苏轼与众友人观月色下江景,这时心胸开阔,舒畅,无拘无束饮酒乐极,扣舷而歌,以抒发其思“美人”而不得见的怅惘、失意的胸怀想望美人而不得见,加之客吹洞箫,依其歌而和之,一曲洞箫,凄切婉转,致使作者的感情骤然变化,由欢乐转入悲凉,对人生短促无常的感叹感叹自己生命的短暂,羡慕江水的长流不息,希望与神仙相交,与明月同在但是作者继而思辨道:事物和人类都是无穷尽的,又何必羡慕江水、明月和天地呢!这表现了豁达的宇宙观和人生观,天地间万物各有其主、个人不能强求,江上的清风有声,山间的明月有色,江山无穷,风月长存,天地无私,声色娱人,我们恰恰可以徘徊其间而自得其乐最终表现了作者忘怀得失,胸襟坦荡心情是一波三折,哲理是步步深入
苏轼与琴超逸事——绝对是假的,不信去苏轼吧问问!
最爱+初恋=他堂妹(不知**不?)
元配=王弗,贤良淑德,持家有道,也有点文采,是子瞻的得力助手和知音!
续弦=王闰之,贤良淑德,持家有道,只是子瞻的得力助手!
小妾=原来是歌伎,后被纳为小妾,贤良淑德,持家有道,与子瞻琴瑟合鸣,堪称他的红颜知己!可惜死得早!天妒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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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相见一千年——苏轼写给三个妻子的词
一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江城子记梦》
在四川眉州青神县的岷江畔,有一片苍翠挺秀的山岭,这就是被南宋范成大称为“西川林泉最佳处”的中岩山。进入山中不久,就可以看到一方由山泉汇集而成的清池。表面上,除了池水较深较冷之外,并无任何独特之处。但奇怪的是,如果你临池拍手,池中游鱼就会循声游到岸边。此时再看池边石壁上的“唤鱼池” 三个大字,才知道这个名字是如此贴切而富有灵性。而这三个字正是苏轼所题。
当年进士王方召集乡贤名士在池边聚会,想为这个水池取名。正在山中读书的少年苏轼以“唤鱼池”中选,并即席挥毫写下这三个潇洒的大字。苏轼的才华赢得了王方的喜爱,几经周折,王方将爱女王弗嫁给了苏轼。仙山清池,佳人才子,这个美丽的故事为本来就美丽的山川增色不少,让壁上的清泉至今每每低语不止。
王弗性格“敏而静”,作为进士之女的她开始并没有告诉苏轼自己知书。每当苏轼读书的时候,她则在旁边终日不去。后来苏轼有遗忘的地方,她反倒给予提醒。好奇的苏轼问她别的书里的问题,她都能答上来,顿时让苏轼又惊又喜刮目相看。在苏轼与访客交往的时候,王弗经常立在屏风后面倾听谈话,事后告诉苏轼她对某人性情为人的总结和看法,结果无不言中,可谓苏轼绝佳的贤内助。
然而好景不长,情深不寿,王弗年仅二十七岁就病逝于京师,让苏轼悲痛万分。此时苏轼母亲程氏已经去世。苏洵对苏轼说:“王弗跟着你很不容易,将来要将她安葬于她婆婆的墓边。”谁知未及一年,苏洵又卒于京师。于是苏轼兄弟护丧回家,将王弗也葬于其翁姑墓侧。
十年之后的一个夜晚,苏轼又在梦中见到了王弗,醒来伤感不已,于是写下了著名的《江城子记梦》,这是近千年以来写夫妻之情最成功、最动人的词章之一。全词用白描的手法,写出了夫妻之间生离死别最撼人心魄的一幕。据说用词来写悼亡,苏轼是首创,这一首创,却成了后世难以企及的高峰,这固然是因为苏轼才高学深,但更因为他和王弗之间有着真挚的感情。只是鲜有人知道,这份感情的最初,却是那隐藏在山林深处神秘的唤鱼池。
王弗随翁姑葬于眉州安镇乡可龙里的山中。据说附近有一泓山泉,经常有一个白发老翁卧于泉上,只能远看,人一走近,他就隐身于泉里,所以泉水又叫老翁泉。苏辙晚年写诗:“老人寄东岩,萧然四无邻。八尺清冷泉,中有白发人。婆娑弄明月,松间夜相宾。”就是指的此事。
苏轼有诗句:“老翁山下玉渊回,手植青松三万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种树很多的缘故,这一片山林中的苏家墓地到了后来竟怎么也找不到了。明代广东人许仁到眉州做太守,多次率人按图索骥去山里寻找苏洵墓,却一度次次徒劳而返,让他慨叹:“青山难觅先贤墓,白发重逢此寺僧。”到了清代康熙年间,眉州太守金一凤也带着士绅遍寻山野,最后进入一片寸步难行的荆棘林,当他们斩去杂草丛荆时,苏洵等人的坟墓终于显现在眼前,只是早已碑志剥蚀苔封叶积。金一凤感伤世间博学闻达之人,身后却落得如此光景。于是他捐囊封土,筑墓建祠,即今所存的“苏坟山”。这里是苏轼“更听潇潇风雨哀”的地方,也是让他在异乡“无处话凄凉”的地方。
可为凭吊者识。
二
泛泛东风初破五。
江柳微黄,万万千千缕。
佳气郁葱来绣户,
当年江上生奇女。
一盏寿觞谁与举。
三个明珠,膝上王文度。
放尽穷鳞看圉圉,
天公为下曼陀雨。
——《蝶恋花》
苏轼的第二个妻子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比起王弗和朝云来,王闰之的名气最小。她的才干见识也许比不上王弗,但也是一个贤淑的妻子。王闰之也先于苏轼去世,让苏轼再遭打击,“泪尽目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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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佳人相见一千年——苏轼写给三个妻子的词
王闰之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家庭妇女。苏轼“乌台诗案”被捕入狱,王润之惊怖之下,担心那帮小人还会从诗文中找出苏轼的罪状,于是把苏轼的诗稿焚毁。这件事也成了千百年来喜欢苏轼的人们心中一个永难弥补的遗憾。
尽管如此,王闰之也并非没有艺术细胞。苏轼一家在汝阴的时候,一天晚上,堂前梅花盛开,月色鲜霁,王润之叫苏轼请朋友到花下饮酒,她说:“春月胜如秋月,秋月令人凄惨,春月令人和悦。”苏轼大喜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会诗。刚才你说的话,真是诗家语言。”所谓真诗在民间,并不会写诗的王闰之不经意间却说出了富有诗意的语言,给了苏轼灵感,让他写了一首《减字木兰花》:
春庭月午,摇荡香醪光欲舞。
步转回廊,半落梅花婉娩香。
轻云薄雾,总是少年行乐处。
不似秋光,只与离人照断肠。
王闰之性格柔顺贤惠。在黄州的时候,苏轼心情郁闷,而小孩还在他面前牵衣哭闹,苏轼要发火,王闰之开导苏轼说:“你怎么比小孩还痴,为什么不开心点呢?”苏轼听后正有所感愧,王闰之又洗涤好酒杯放在他面前。这件事被苏轼写进了诗里。在黄州苦涩艰辛的岁月中,有贤妻如此,对苏轼来说是一种大安慰。
在王闰之过生日之际,苏轼放生鱼为她资福,并作上述的《蝶恋花》纪事。词中“三个明珠,膝上王文度”,是赞美她对三个儿子都一视同仁,疼爱不分彼此。王闰之和王弗的家乡都是眉州青神,那里江山秀美,岷江穿境而过。在漫天曼陀花雨中,山岭青翠,碧水孱湲,佳气葱郁,生于江畔人家的王闰之,在苏轼眼里,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三
银涛无际卷蓬瀛。
落霞明,暮云平。
曾见青鸾紫凤、下层城。
二十五弦弹不尽,空感慨,惜余情。
苍梧烟水断归程。
卷霓旌,为谁迎?
空有千行流泪、寄幽贞。
舞罢鱼龙云海晚,千古恨,入江声。
——《江城子》
这首词的作者有争议,很多宋词选本都说它是叶梦得的词,但龙榆生《东坡乐府笺》却将它收录苏轼门下。由于词意比较含蓄,似乎没有太确切的资料能证明是苏轼还是叶梦得所作,也似乎没有人去考证过。但我认为,仅从词的本身来看,是苏轼作品的可能性更大。
一个作者的写作总有一定的风格和模式,尽管他也许会有意识地让自己尝试不同的创作,然而习惯的痕迹依然能找到,这首《江城子》也是如此。在苏轼的诗词中,我们常看到一些出现频率较大的、也就是苏轼爱用的字词,《江城子》中有的字词正是如此。
词中的“银涛”苏轼就爱用,不过叶梦得也用过,最早李后主还直接写过“银涛无际”,因此不足为凭。其他方面,比如,词中的“落霞明”,我们在苏轼的《江城子凤凰山下》中可以找到“晚霞明”这样类似的句子。“空有千行流泪、寄幽贞”置于苏轼的作品中更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苏轼描写哭泣时好像很喜欢写“相思千点泪”(《江城子天涯流落》、“惟有泪千行”(《江城子记梦》,“东风吹破千行泪”(《蝶恋花雨后春容》),“枕前珠泪,万点千行” (《雨中花慢嫩脸羞蛾》),“佳人千点泪”(《菩萨蛮秋风湖上》)等。
“幽”恰好也是苏轼爱用的字,如“幽人独往来”(《卜算子缺月挂疏桐》),“伴君幽独”(《贺新郎乳燕飞华屋》),“幽梦里,传心曲”(《满江红忧喜相寻》)“幽花香涧谷”(《临江仙四大从来》),“小园幽榭枕苹汀”(《南歌子山雨潇潇过》),“惊破绿窗幽梦”(《昭君怨》),“幽恨终难洗" (《蝶恋花雨后春容》),“幽人自感”(《哨遍为米折腰》),“幽欢却是寻常”(《雨中花慢邃院重帘〉)诗句中的“幽”字更是不计其数,如 “幽人先已醉浓芬”“谁信幽香是返魂”“幽人夜度吴王岘”“只有名花苦幽独”“明月入户寻幽人”等等。就是苏轼在苍梧写的另一首诗里,也有“幽人拊枕坐叹息”这样的句子。“寄”字也是如此,苏轼诗词中这个字出现的频率颇高,如“欲寄相思千点泪”(《江城子天涯流落》,“须信人生如寄”(《西江月莫叹平齐》),“遗恨寄沧洲”(《水调歌头安石在东海》),“江海寄余生”(《临江仙夜饮东坡》),“吾老矣,寄余龄。”(《江城子梦中了了》),“独求僧榻寄须臾”(《瑞鹧鸪城头月落》)。诗句中的就更多了,如“云海西望寄此身”“十年归梦寄西风”“小阁藤床寄病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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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佳人相见一千年——苏轼写给三个妻子的词
“云海”也正是苏轼词中经常出现的事物,如刚举的“云海相望寄此身”,如“云海天涯两渺茫”《南乡子东武望余杭》,如“莫上孤峰尽处,萦望眼、云海相搀。”《满庭芳三十三年》,“古来云海茫茫”(《水龙吟》)等等。从上述例子我们可以看出,这首《江城子》里面有多处苏轼常用的字词,带有浓厚的苏轼风格。
“空有千行流泪、寄幽贞”,这句正是苏词的有力佐证。因为这首《江城子》在被当作叶梦得词的时候,题为《湘妃鼓瑟》,词中的“苍梧烟水”,苍梧即今广西梧州,传说舜南巡至苍梧而死,他的妃子娥皇、女英闻讯后痛哭不已,斑斑血泪染红了青竹。如果是叶梦得写作此词、咏叹舜妃故事,则“空有千行流泪、寄幽贞”这句话很难理解——后人感伤舜妃的故事,固然可能为之叹息、心酸,但很难想象会被感动成哭得“千行流泪”;如果这句话不是写作者的情感,而是写舜的感情,则更讲不通了。因为舜在娥皇、女英之前逝世,怎么反倒是舜以“千行流泪、寄幽贞”呢?
而如果把这首词当作苏轼的词去理解,则完全合情合理。公元1097年,苏轼被贬到儋州时,路上经过苍梧,得知弟弟苏辙被贬到雷州,而且刚刚经过苍梧。他为此还写了一首诗,开头两句是“九疑联绵属衡湘,苍梧独在天一方。”而在此前一年,苏轼爱妾朝云病逝于惠州。因此苏轼在苍梧想起舜妃往事,借此表达对朝云的怀念,写下了这首大气磅礴而又异常凄美的《江城子》。
唐玲玲《东坡乐府研究》中也没有对这首词的作者下定论,但认为如果是苏轼作品,那应该是公元1100年苏轼从儋州渡海北归时写的。对这种说法我有一些怀疑。因为词中明明写道“苍梧烟水断归程”,而苏轼1097年去儋州时途经苍梧,所以应该是当年在苍梧写的。苏轼以垂暮之前被贬南荒,当时子孙齐哭于海边,情况十分凄惨。苏轼是抱着一去无回、必死海外的心情去的儋州,所以才说“断归程”。唐玲玲说这首词和苏轼渡海北归时写的“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诗句意思相近,其实恰好完全相反,这首诗按唐玲玲的说法,是“反映他绝处逢生的激情”,而这首词则无疑是表现他巨大的人生幻灭感,因此不应是同时创作的作品。
在这首词中,苏轼独自面对茫茫银涛,怀念去世的爱妾朝云,当年他梦见和王弗“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如今他又追思朝云“空有千行流泪、寄幽贞”。美丽的词句中熔铸了人生命运的无情与无奈。“曾见青鸾紫凤、下层城”,让很多人误解为就是写舜妃故事,以致混入叶梦得作品。其实苏轼和朝云在惠州相依为命时,都有慕道好佛之心。苏轼《朝云诗》中说:“经卷药炉新活计,舞衫歌扇旧姻缘。丹成随我三山去,不作巫阳云雨仙。”已浓带仙家气象,而在写这首词的时候,苏轼正要孤身渡海,自然更加用神仙笔调来追思和神往两人的过去与未来。
朝云十二岁时在杭州成为苏轼侍女,长大后才被苏轼收为侍妾。在苏轼的后半生中,朝云万里相随,九死不悔,始终对苏轼“钟敬如一”,直到三十四岁病逝于惠州。她是苏轼凄凉晚年唯一的红颜知己,能看出苏轼一肚子“不合时宜”,在唱苏轼《蝶恋花花褪残红》时泪流满面,哽咽难语,而朝云逝后,苏轼也终生不再听此曲。
苏轼还为朝云写过一首《殢人娇白发苍颜》,词中也着力描写了朝云的美丽,两人一个“维摩境界”,一个“散花何碍”,感情在普通男女之情上得到了升华。当然,苏轼最著名的一首怀念朝云的词,还是要数《西江月梅》
玉骨哪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
海仙时遣探芳丛,
倒挂绿毛幺凤。
素面常嫌粉涴,洗妆不褪唇红。
高情已逐晓云空,
不与梨花同梦。
——《西江月》
杨慎《词品》云:“古今梅词,以东坡此首为第一。”该词明为咏梅,实际是怀念朝云,全词笔墨高洁,意蕴空灵,已不是凡尘笔调,当年晁补之读到 “素面常嫌粉涴,洗妆不褪唇红”时,叹息说,苏轼注定了是要迁到海外去的,因为这样的句子,实为海内人士所难道出。《红楼梦》里薛宝琴的词句“明月梅花一梦”,就是从苏轼《西江月》里化来的。由于苏轼写的是梅花,句子又是“不与梨花同梦”,所以《红楼梦》里的词句也有不同的版本,有的又作“明月梨花一梦”。
同是怀念朝云,与这首《西江月》相比,《江城子》被湮没很久了,前者缠绵婉转,后者则多了一份悲慨壮阔之美。苏轼和朝云曾“青鸾紫凤、下层城”,在多年来辗转飘摇颠沛流离的生活中体验到真爱的温暖。但如今朝云于惠州仙去,只有白发苍苍的苏轼独自面对茫茫江海。人世间一切悲欢扰攘,都犹如大型魔幻鱼龙蔓延一样,热闹之后,只剩下“千古恨,入江声”。这位孑然一身的伤心人,徘徊于苍茫浩渺的水岸云脚,银涛无际,暮霞散绮,充斥于天地间的,是无穷的追忆,无边的寂寥,无数的天风海雨,无尽的暮暮朝朝……
第一段,写夜游赤壁的情景。浩瀚的江水与洒脱的胸怀,在作者的笔下腾跃而出,泛舟而游之乐,溢于言表。这是此文正面描写“泛舟”游赏景物的一段,以景抒情,融情入景,情景俱佳。
第二段,写作者饮酒放歌的欢乐和客人悲凉的箫声。一曲洞箫,凄切婉转,其悲咽低回的音调感人至深,致使作者的感情骤然变化,由欢乐转入悲凉,文章也因之波澜起伏,文气一振。
第三段,写客人对人生短促无常的感叹。此段由赋赤壁的自然景物,转而赋赤壁的历史古迹。客的回答表现了一种虚无主义思想和消极的人生观,这是苏轼借客人之口流露出自己思想的一个方面。
第四段,是苏轼针对客之人生无常的感慨陈述自己的见解,以宽解对方。,作者又从天地间万物各有其主、个人不能强求予以进一步的说明。江上的清风有声,山间的明月有色,江山无穷,风月长存,天地无私,声色娱人,作者恰恰可以徘徊其间而自得其乐。
第五段,写客听了作者的一番谈话后,转悲为喜,开怀畅饮,“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照应开头,极写游赏之乐,而至于忘怀得失、超然物外的境界。
扩展资料:
“以文为赋”的体裁形式。此文既保留了传统赋体的那种诗的特质与情韵,同时又吸取了散文的笔调和手法,打破了赋在句式、声律的对偶等方面的束缚,更多是散文的成分,使文章兼具诗歌的深致情韵,又有散文的透辟理念。
“情、景、理”融合。全文不论抒情还是议论始终不离江上风光和赤壁故事,形成了情、景、理的融合。通篇以景来贯串,风和月是主景,山和水辅之。作者抓住风和月展开描写与议论。
-赤壁赋
苏轼的母亲程氏生了六个子女,但后来只有最小的两个孩子苏轼、苏辙活了下来。他们少年时的健康也不是很好,苏辙一到秋天脾肺都不佳;苏轼也说他自己“少年多病怯杯觞。”
母亲程氏“喜读书,皆识其大义。”她教育两兄弟读书明志,要以古人名节来自我勉励。因此,苏轼从小就“奋厉有当世志”,他们在母亲的教育下熟读经史,纵论古今。
但是,两人的个性不尽相同,苏轼爱好书画,喜欢收藏,游山玩水,敢说敢做,爽朗豪放。苏轼一生,诗、词、赋、琴、棋、书、画诸般全能,就连曾经的政敌后来的师友王安石也称赞他“不知更几百年,方有如此人物。”苏辙则沉默寡言,性格内向。其文如其人,朴实无华但情真意切。
很抱歉我并不是专业的,在这里抒己拙见,供您参考我认为有以下几个变化: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以下数句,笔势夭矫回折,跌宕多彩它说明作者在“出世”与“入世”,亦即“退”与“进”、“仕”与“隐”之间抉择上深自徘徊的困惑心态矛盾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以下几句,实写月光照人间的景象,由月引出人,暗示出作者的心事浩茫 笔致淋漓顿挫 ,表面上增人“月圆人不圆”的怅恨,骨子里是本抱怀人心事,借见月而表达作者对亲人的怀念之情 惆怅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三句,写词人对人世悲欢离合的解释,表明作者由于受庄子和佛家思想的影响,形成了一种洒脱、旷达的襟怀,齐庞辱,忘得失,超然物外,把作为社会现象的人间悲怨、不平,同月之阴晴圆缺这些自然现象相提并论,视为一体,求得安慰结尾“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转出更高的思想境界,向世间所有离别的亲人(包括自己的兄弟 ),发出深挚的慰问和祝愿,给全词增加了积极奋发的意蕴词的下片,笔法大开大合,笔力雄健浑厚,高度概括了人间天上、世事自然中错综复杂的变化,表达了作者对美好 ,幸福的生活的向往 ,既富于哲理,又饱含感情释然
一首《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悼亡诗,让人传诵千古。古人的爱情观,特别是男人,和当今社会主流价值观不太相同。苏轼的妻妾介绍如下,今人只能从有限的历史资料中能对苏轼爱情观窥探一二。以下资料来自思无邪:https://wwwsiwuxiecom/author/1413
王弗
苏轼的结发之妻叫王弗,四川眉州青神乡贡进士王方之女。“生十有六岁,而归于轼。”十六岁嫁给苏轼以后,她堪称苏轼的得力助手,有“幕后听言”的故事。苏轼为人旷达,待人接物相对疏忽,于是王弗便在屏风后静听,并将自己的建议告知于苏轼。苏轼的《亡妻王氏墓志铭》中记载着这样的故事:轼与客言于外,君立屏间听之,退必反覆其言曰:“某人也,言辄持两端,惟子意之所向,子何用与是人言?”有来求与轼亲厚甚者,君曰:“恐不能久。其与人锐,其去人必速。”已而果然。 每当苏轼读书时,她便陪伴在侧,终日不去;苏轼偶有遗忘,她便从旁提醒。可谓苏轼绝佳的贤内助。王弗侍亲甚孝,对苏轼关怀备至,二人情深意笃,恩爱有加。
苏轼曾写过王弗对他的诤言:
某官于岐下,所居大柳下,雪方尺不积;雪晴,地坟起数寸。轼疑是古人藏丹药处,欲发之。亡妻崇德君曰:使吾先姑在,必不发也。轼愧而止。
治平二年五月(1065年),年仅二十七岁的王弗去世,苏轼依父亲苏洵言“于汝母坟茔旁葬之”,在王弗迁墓与苏母合葬时所写的墓志铭中哀叹说,“君得从先夫人于九原,余不能。呜呼哀哉!余永无所依怙。君虽没,其有与为妇何伤乎?呜呼哀哉!”,并在埋葬王弗的山头亲手种植了三万株松树以寄哀思。
十年后,熙宁八月,苏轼已因与当权者政见不和,被转迁至密州任知州,苏轼为王弗写下了被誉为悼亡词千古第一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当了解到苏轼与王弗的爱情故事后,再读这首词,可知其中的情感沉痛深切。
王闰之
苏轼的第二任妻子叫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在王弗逝世后第三年嫁给了苏轼。她比苏轼小十一岁,自小对苏轼崇拜有加,生性温柔,处处依着苏轼。王闰之伴随苏轼走过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25年,历经乌台诗案,黄州贬谪,在苏轼的官海沉浮中,与之同甘共苦。最困难时,和苏轼一起采摘野菜,赤脚耕田,变着法子给苏轼解闷。在王闰之生日之际,苏轼放生鱼为她资福,并作《蝶恋花》纪事。词中“三个明珠,膝上王文度”,是赞美她对三个儿子都一视同仁,疼爱不分彼此。二十五年之后,王闰之也先于苏轼逝世。苏轼痛断肝肠,写祭文道:“我曰归哉,行返丘园。曾不少须,弃我而先。孰迎我门,孰馈我田。已矣奈何,泪尽目干。旅殡国门,我实少恩。惟有同穴,尚蹈此言。呜呼哀哉。”在妻子死后百日,请他的朋友、大画家李龙眠画了十张罗汉像,在请和尚给她诵经超度往生乐土时,献给了妻子亡魂。苏轼死后,苏辙将其与王闰之合葬,实现了祭文中“惟有同穴”的愿望。
王朝云
熙宁七年(1074),时在杭州的苏轼夫人王闰之把王朝云从歌舞班中买出,收为侍女,当时王朝云年仅十二岁。她长大后,大约是在黄州,被苏轼收为侍妾。苏轼为她起字“子霞”,比苏轼小二十六岁。二十二岁为东坡生了个儿子。东坡老来得子欣喜若狂,对友人说:“云蓝小袖者,近辄生一子,想闻之一拊掌也。”给孩子取名苏遁,乳名“干儿”,出生三日按习俗洗浴时,写下了《洗儿戏作》:“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但天有不测风云,干儿十一个月大时因病不幸夭折。他哭道:“吾年四十九,羁旅失幼子。幼子真吾儿,眉角生已似。未期观所好,蹁跹逐书史。摇头却梨栗,似识非分耻。吾老常鲜欢,赖此一笑喜。忽然遭夺去,恶业我累尔。衣薪那免俗,变灭须臾耳。归来怀抱空,老泪如泻水。我泪犹可拭,日远当日忘。母哭不可闻,欲与汝俱亡。故衣尚悬架,涨乳已流床。感此欲忘生,一卧终日僵。中年忝闻道,梦幻讲已详。储药如丘山,临病更求方。仍将恩爱刃,割此衰老肠。知迷欲自反,一恸送余伤。 ”又写朝云悲情:“我泪犹可拭,日远当日忘。母哭不可闻,欲与汝俱亡。故衣尚悬架,涨乳已流床。感此欲忘生,一卧终日僵……”
苏轼最困顿时,他身边的侍妾纷纷离去,王朝云却一直陪伴其左右。是苏轼的红颜知己,苏轼写给王朝云的诗歌最多,称其为“天女维摩”。据说苏东坡被贬惠州时,王朝云常常唱《蝶恋花》词,为苏轼聊解愁闷。每当朝云唱到“枝上柳绵吹又少”时,就掩抑惆怅,不胜伤悲,哭而止声。东坡问何因,朝云答:“妾所不能竟(唱完)者,’天涯何处无芳草句’也”。 苏轼大笑:“我正悲秋,而你又开始伤春了!”不幸的是,朝云也先于苏轼在惠州病逝。朝云逝后,苏轼“终生不复听此词”,一直鳏居。遵照朝云的遗愿,苏轼将其葬于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并在墓边筑六如亭以纪念,撰写的楹联是“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此楹联有个著名的典故:“东坡一日退朝,食罢。扪腹徐行,顾谓侍儿曰:‘汝辈且道是中有何物?’一婢遽曰:‘都是文章’,坡不以为然。又一人曰:‘满腹都是见识’。坡亦未以为当。至朝云,乃曰:“学士一肚皮不入时宜。’坡捧腹大笑。”
秦观也为朝云写过一首《南歌子 / 南柯子》:
霭霭迷春态,溶溶媚晓光。何期容易下巫阳。祇恐使君前世、是襄王。(祇恐使君前世 一作:只恐翰林前世)
暂为清歌驻,还因暮雨忙。瞥然归去断人肠。空使兰台公子、赋高唐。
朝云墓位于广东省惠州市惠州西湖景区孤山之上,苏东坡纪念馆旁,如今已成为名胜。
苏轼初到黄州,仍有用世之心,对贬逐则淡然处之,但是政治险恶如故,生活困顿与日俱增,一种天涯沦落的悲苦孤寂之感油然而生。最初寓居惠院时所作的《卜算子》中可以了解那是何种感受“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人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可以看出,词人有着孤鸿的情态,孤鸿有着词人的心志。家人都不在身边,没有人过问他的生活,没有人理解他心中的痛苦,没有人给他一点点的安慰与关心,这是一种怎样的孤独?“拣尽寒枝不肯栖”就算环境再艰苦,就算人情再冷淡,这些都不足以磨灭心中的志向与抱负。
虽然当时苏轼政治上极度沉沦,然而他很快就找到了排遣苦闷的精神武器,即早年已萌发的佛家思想。这时他的一批名作如《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临江仙归临皋》、《水调歌头黄州快哉亭赠张偓佺》大都写得超旷,表现了苏轼一贯持有豪放通达的人生态度。
苏轼的情绪是多变的。可这一年流露出的超旷之情却是相对稳定的。因此,这时作品中尽管交织着悲苦和旷达、出世和入世、消沉和豪迈的种种复杂情绪和态度,但这种超然物外,随缘自适的佛家思想仍是它的基调。然而,这并不说明苏轼已经成为佛教徒和道教徒,其高明之处在于好佛教但并不溺佛教。他追求的不是消极的一面,而是保持乐观的处世态度,保持对人生对事物的执著追求,这与当时他对儒家思想的坚持正好相辅相成。与此相联系,黄州时期的词作必然走向旷达、简远及至虚无。在内容上抒发贬谪时期复杂的人生感受,在其词中这种风格得到了充分的反映。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这首词作于苏轼黄州之贬后的第三个春天。它通过野外途中偶遇风雨这一生活中的小事,于简朴中见深意,于寻常处生奇警,表现出旷达超脱的胸襟,寄寓着超凡超俗的人生理想。首句莫听穿林打叶声,一方面渲染出雨骤风狂,另一方面又以莫听二字点明外物不足萦怀之意。何妨吟啸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应小序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又引出下文谁怕即不怕来。徐行而又吟啸,是加倍写;何妨二字透出一点俏皮,更增加挑战色彩。首两句是全篇枢纽,以下词情都是由此生发。竹杖芒鞋轻胜马,写词人竹杖芒鞋,顶风冲雨,从容前行,以轻胜马的自我感受,传达出一种搏击风雨、笑傲人生的轻松、喜悦和豪迈之情。一蓑烟雨任平生,此句更进一步,由眼前风雨推及整个人生,有力地强化了作者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而我行我素、不畏坎坷的超然情怀。以上数句,表现出旷达超逸的胸襟,充满清旷豪放之气,寄寓着独到的人生感悟,读来使人耳目为之一新,心胸为之舒阔。
过片到山头斜照却相迎三句,是写雨过天晴的景象。这几句既与上片所写风雨对应,又为下文所发人生感慨作铺垫。结拍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这饱含人生哲理意味的点睛之笔,道出了词人在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获得的顿悟和启示:自然界的雨晴既属寻常,毫无差别,社会人生中的政治风云、荣辱得失又何足挂齿?句中萧瑟二字,意谓风雨之声,与上片穿林打叶声相应和。风雨二字,一语双关,既指野外途中所遇风雨,又暗指几乎致他于死地的政治风雨和人生险途。纵观全词,一种醒醉全无、无喜无悲、胜败两忘的人生哲学和处世态度呈现在读者面前。
在《临江仙归临皋》中上片叙写于东坡豪饮后醉归临皋之景。前两句点明了词人夜饮的地点和醉酒的程度。醉而复醒,醒而复醉,可见是一醉方休的畅饮了。“仿佛”二字,刻画出词人醉眼朦胧之态,真切传神。“家童”三句,是回到寓所门前驻足叩门的情事。词人虽连连敲门,然小童因等不及主人夜深归来,酣睡已久,鼾声如雷,于叩门声全然不觉。于是,词人索性不再敲门,当此万籁俱寂的深夜,转而拄杖临江,细听涛声。苏轼一向认为“高人无心无不可,得坎且止乘流浮”(《和蔡准郎中见邀游西湖三首》其二)。既然“执”(敲门)而不可得,随即便应转为“破”(倚杖听江声)。这一生活细节,是词人独特个性和旷达人生态度的又一次显现。
元丰五年(1082)中秋苏轼在黄州赏月时作的《念奴娇中秋》,上阕是中秋赏月引起的遐想:月中楼台亭阁晶莹壮丽,仙女们乘着鸾凤飞翔,月中山川如画,烟树历历在目,境界辽阔高洁。下阕写在月下起舞,禁不住想飞往月宫,在月宫尽情欢歌。作者当时贬官黄州,政治处境很不利,但作品的基调却是明朗的,表现了作者的开阔胸怀。词中描绘的美丽明净的月宫跟作者的现实处境形成鲜明对比,实际表现了他对理想生活的渴望。全词清旷飘逸,充满浪漫主义色彩,几乎可与他的另一首中秋词《水调歌头》(明月见时有)媲美。但是《水调歌头》还表现了对“人间”的留恋,这首词却全是对“清凉国”的向往,这是同他的政治处境进一步恶化分不开的。
还有一首词不能不提,因为它在词坛上是一个全新的突破。同样在黄州这个不太令人关注的小地方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词的上片咏赤壁,下片怀周瑜,最后一句以自身感慨作结。起笔高唱入云,江山、历史、人物齐涌出,以万古心胸引出怀古思绪。苏轼欣赏周瑜的少年功名、英气勃勃,用写战争来突出他的风采与才能,想想自己,不但功业未成,反而带罪黄州,不禁深感自愧。故曲怀古到伤己,自叹“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词中虽然兼有感奋和伤感,却掩盖不了那股豪放气派,表现了作者旷达超脱的一面。
在这些词中,都包含着作者当时复杂而矛盾的人生感慨,其中包括了壮志未酬和超逸清空的精神境界。但因这一时期苏轼的佛家思想加深,因而在词作中形成了超脱旷达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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