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最爱看的是神的坠落这个概念最初来自于小说《弑神之纪》,是作者天弦在小说中描述神明与人类之间的关系时所提出的一个观点。
具体来说,这部小说中描述了神明与人类之间的冲突和对抗,而在这个过程中,人类往往会对神明的坠落产生一种特殊的情感。作者认为,这种情感源于人类对于神明的崇拜和羡慕,同时也夹杂着对于神明弱点的发掘和嘲笑。
后来,这个概念也被广泛应用于其他文学和艺术作品中,用来描绘人类对于卓越和完美的追求,以及对于失败和缺陷的嘲笑和轻视。
这句话的意思女孩子表达了她已经向神明许愿永远不想再见到你。她已经决定放下和你的感情,或者彻底结束你们之间的关系。这句话表达了她对这个决定的坚定和决心。
这种情况下,尊重她的决定可能是最好的做法。如果她需要时间来处理自己的情感,你可以给她一些空间和时间来冷静思考。不过,如果你想尝试与她交流,你可以询问她的具体想法和感受,以便了解她想要的是什么,并找出合适的解决方案。无论如何,你都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妥善处理这个问题。
在中国古代,人们大多持有“心主神明”的观念,认为心才是人的精神中枢所在,主导着人的所有思想、情感和思维,甚至连中国传统医学的五脏六腑中都没有大脑的一席之地。中医经典著作《黄帝内经》中对大脑功能有过如下陈述,雷公问黄帝:“不知水所从生,涕所从出也(译:眼泪和鼻涕是从哪里来的)”,黄帝答道:“ 泣涕者,脑也,脑者阴也。髓者,骨之充也。故脑渗为涕(译文:眼泪和鼻涕来自大脑,大脑属阴,里面的东西和骨头里的一样是髓,脑中的髓从与其相通的鼻腔渗漏出来,便有了鼻涕和眼泪)”。对于这种观念,鉴于古人受其历史认识水平局限,权当作神话传说呵呵也便作罢,批评都嫌多余。
心主神明的观点并非中国特色,各国古人都有大致相同的看法。古希腊的集大成者亚里士多德也主张心主神明,而且认为大脑是用来冷却血液的。提出原子论的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里特倒是比较看重大脑,他认为灵魂可以一分为三:头管智力,心管情感,而欲望在肝脏里。这些哲学家对大脑的认识,没有起码的解剖学经验作为基础,但基于空想而抛出的结论却成为大众的普遍观念。
一旦动起手来主动掌握些许实践经验,即便是古人,他的观点也会立马惊艳起来。同样是在古希腊时期,被人尊称为医学之父的希波克拉底对大脑的认识就比较超前。希波克拉底在其有关癫痫症的著述中这样评价大脑的功能,“人们应当知晓,愉快、高兴、笑和运动,悲痛、伤心、勇气和哀伤……这一切都来自大脑……”。在古希腊之后的古罗马时期,著名医生盖伦对大脑的重要性有更进一步的清醒认识,他对大脑的认识已经理论化。基于执业经验的总结,他认为人体所有的肌肉都通过神经和大脑相连。在今天看来,作为医生的希波克拉底或者盖伦,通过自身实践得出的有关大脑的认识是基本可靠的。可惜的是,他们的真知却扭转不了大众已经从哲学家那里接受的谬论。
经过逾千年的中世纪到了文艺复兴时期,一些持有经验主义的哲学家起到了扩散真知的作用。例如,著名哲学家笛卡尔对大脑的认识继承了盖伦,并认为有关人和动物的大多数行为,都可以通过机械唯物的方式加以解释和理解。文艺复兴时期也被称作科学和哲学的蜜月期,科学借着哲学家们经验主义或实证主义观点的流行,获得了长足进步的舆论支持。
但是,哲学本身并不会让人类对大脑的认识获得实质的进展,要进步还得靠科学家们的埋头钻研和探索。他们电击死青蛙的神经,发现死青蛙的腿部肌肉会收缩;他们给神经细胞染色,看清整个神经细胞的结构,或是分辨不同的神经细胞;他们发现了神经细胞传递信息的途径和方式。到上世纪后叶,研究大脑的科学家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运用化学、电子显微镜学、基因学、计算机科学、脑成像学等等,为人类了解自己的大脑开辟了广阔的途径,收集了崭新的认识。
步入21世纪后,人类对大脑的探索方法更多、规模更大了。2013年,欧盟和美国先后宣布启动了耗资巨大的“脑研究计划”,这是被视为能与登月计划相媲美的科学伟业。单看欧盟的人类大脑计划(Human Brain Project),该计划总投资达12亿欧元左右,来自26个国家、135个研究机构的数百位科学家将参与其中,最重要的目标是建立一个完整的大脑计算机模型。
现代科学,尤其是现代医学的迅猛发展,使得大脑作为神经中枢的观点已经牢牢树立。在中国,科学的强势和无可辩驳,让一直以来受心主神明观念指导的中医有些无所适从。一位曹姓中医的大声疾呼似乎能代表中医界的窘境,他说:“在没有建立’脑主神明’的理论体系,在辨证中‘脑主神明’还不能应用于中医临床的今天,为了不扰乱中医的有效系统理论,还是‘心主神明’为好。”这样的榆木脑袋在神州大地几乎遍地皆是,他们抱残守缺,没有接受新事物的勇气。然而,无论我们对旧事物怎样地钟爱有加,时代的车轮将会借着科学的进步的动力滚滚向前。我们面临的选择只有两个:迎头赶上,或者被碾过头顶。
中国绘画艺术中人格意识的强烈突现,是检视艺术家艺术造诣高下的一个重要标杆。中国人自古至今,都将人格视为书画艺术审美中个性化的道德范式,并更多地从道德的层面去审视艺术表现中的人格蕴涵。这一审美原则在唐宋以后更为突出,并一直延展至今。中国艺术的传统审美原则与艺术家的人格理想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关系。若以儒家的人格观而言,它注重的是人格的内涵性;那就是“诚于中而形于外的真诚人格”,表现在书画艺术中,则是内在的真诚无伪,它推崇和诉求的是个性化的道德境界。中国艺术表现的是宇宙的“生生之德”,它追求的最高境界就是人的生命精神的灵境。在花鸟画中,表现出的“重视蓬蓬勃勃的生命感则更为明显。”在中国哲学精神中,世界的一草一木都是充满着普遍的生命性的,宇宙万物,赜然纷呈。因此,中国花鸟画艺术中所绘的枯藤、残荷、萎草,并非是绘写草木的外在物象之状,而是通过物象去抒写心扉中的一种生命的张力,去彰显一种生命精神中的人格蕴涵。如八大山人萧疏荒寒振羽一飞的小鸟、郑板桥清劲萧爽横涂竖抹的墨竹、吴昌硕雄浑苍劲的幽兰,都在绘写着一种不屈的孤傲灵魂。这些都是艺术家生命精神在作品中的一次灵与肉的升华过程,它传递给我们的是一种“士志于道”的社会责任,和艺术修为中的一种“独善”的生命清音。他们以“小我”的生命情怀去契会世界之大生命,“从而去感受微茫惨淡的生命意旨,”我们可否把它理解为,是一种生命的境界。
中国传统哲学精神中将人格与艺术的审美化的天地之境,相互作用、相互沟通,以达到审美境界中的“内审美境界”的统一,其影响是深远的。在中国古代若以儒家思想主导的艺术审美观的原则来检视,对艺术家的艺术思想的诉求,就是人格的最高层次必须是超越任何功利色彩的“超我之境”。如苏东坡在画竹时就说:“其身与竹化”。所以有论者在讨论这一现象时指出:“只有超越功利的人格,才能面对各种各样的艰难困苦,凭着道德的自由与自觉,无私无畏地去履行自己的道德信仰。”中国的花鸟画家其艺术修为似乎更近于这一思想的源泉。如宋人文同喜画竹,他就认为“竹如我,我如竹”。他在《咏竹》中是这样赞美竹子的“心虚异众草,节劲逾凡木……得志遂茂而不骄,不得志瘁瘠而不辱。群居不倚,独立不惧。”这实是他生命与人格的互融,是一种超于物、超于我的两忘境地。宋代另一位著名的花鸟画家曾云峰,也做到了“物我”两忘的超越,并自觉地去践行着自己的道德信仰,他说:“不知我之为草虫耶?草虫之为我耶?”看来花鸟画更能直接地契入天人与物我,使美善在物象的架构中得到高度的统一,使人格在契会的体悟中升华到超我的境地。
我近观荣海先生的花鸟画作品,发现他是以善美人格去绘写真诚无伪的生命情怀的。这“生命情怀”,就是他生命信念中强烈的、质朴的浓浓乡情。他绘写的物象是齐鲁大地随处可见的农什,白菜、萝卜、丝瓜、南瓜、葫芦、葵花、葡萄、石榴,这些浓浓的乡土气,被他升华为“金秋图”、“乾坤清风”、“来秋傲怒霜”、“酸甜人生图”、“蕉阴溢香”、“家有蕙兰香”的一种慎独养心的生命精神。乡情,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种生命情怀,它会影响人生的价值取向和审美准则的构筑。荣海的花鸟画之所以感动人、亲近人,就在于他的这种质朴清纯的乡土情怀中隐藏着对生命情怀的美好的寄思。他笔下的花鸟有一种纯朴的生命感和浓郁的乡情,在审美视觉上已达到物象的形态之美与幽深的生命精神的内在统一。他所表现的意象,都是他多年生活经历的提炼升华。正如古人所说:“凡赋形出像,发于生意,得之自然。”故此,他从不画他不熟悉的物象。也正是这种追求艺术生命的精神,因此,他的画完全有别于旧时的文人画;其画,仅仅是抒写由于个人境况而带来的个人不满之情。正所谓:“秋气不惊堂内燕,夕阳还恋路旁鸦。”读荣海的“蕙兰图”,在八分北碑笔意中天骨开张,神韵峻逸,这或已是他一以贯之的情怀吧,全无“古木根深不似花”的颓唐。
“笔墨之道,本乎性情”,荣海在他花鸟画中所寻绎的艺术境界是和他人生境界生成的理念架构相一致的。有何人生信念,就有何种艺术思想的生成;正如老子所曰:“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老子・五十四章》可见,把一个好的思想意识贯彻到个人的行为举止信念中,他的精神就可以真正的纯真了,并由一己之身,广扩于天下。就每一个社会的个我而言;人生境界的社会学意义,就在于实现人的自我完善、超越和生命的升华,从而使整个社会人的生存质量提高。我认为,荣海花鸟画最大的特点,就是他以“德性”去写画性情的。因而,他的画品中有着清正、简约、苍健和浓郁的乡土气息,这些都是典型的中国文人画中积极的精神意识。这也是他的画能立于当下中国画坛主流力量中的一个关键因素,这也正是他艺术修为中的一个重要特征。“澹泊养吾神,泰和沃吾抱”。他是以先立人品,再立画品的一个体悟过程来涵养性情完善自己的艺术主张的。
再谈一下荣海绘画中的简约之风。他受八大山人影响最为深刻,复又在这一系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中借鉴取法,现渐已完善了自己的绘画语言。文人作画尚简约是有其历史文化渊源的,古人在先秦时就有:“礼之以少为贵者,以其内心者也。”(《礼记・礼器》)《乐记》中也有同样的认识:“大乐必易”。老子也提出了:“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可见,简约平淡是我们民族先贤的哲学观,它一直在影响着我们的审美意识。其后司空图有:“不着一字,尽得风流。”刘勰有:“两字穷形,并以少总多,情貌无遗”。在绘画上,恽格论画曰:“笔墨简洁处,用意最微”。大写意画,“简者,简于象,而非简于意。”(恽向《玉几山房画外录》)荣海学八大,得其简约平实之风,表现在花鸟画的创作中有三个特征:一是在物象的绘写上,朴茂含蓄,恬然淡若。既描写了(借物)物象,又抒写了强烈的情怀;如“秋菊、葡萄、白菜”之物象的绘写。二是在笔墨的表现上,尽管不无取法古人的迹象,但运笔赋彩更加地有力、恣情奔放。线构简约,墨彩淋漓元气,我尤其喜欢他画的“乾坤清风”,“农家夏日”、“千朵万朵天上来”、“菖莆”这一系的意象精神。你从点划中完全可以感觉到,作者强烈抒写自己内心情怀的瞬间感受。正所谓:“笔情纵恣,不泥成法,而苍劲圆融,时有逸气”。三是在布局上大胆明快地剪裁与挪让,把画内的物象与画外的空间遥相呼应,画尽意未了,气势博大。画外之情是他画的一大特征。细心的读者定会发现荣海的画,一直都在写着他的身世和心事。他的写意中涵养性情完全做到了物我合一;“借笔墨借天地万物而陶泳我“。他在绘写中超越了具体的时空物象,而获得了精神的“坐忘”,其笔意必然就呈现出简约平淡、浑厚朴华、天真热烈的新文人的逸气。
中国艺术注重的艺术精神是人格的内含性,中国书画艺术的审美思想其焦点投注的中心是在对人格精神的超越上。将人格作为艺术修为的表现,其最深层的结构形式就是天人合一的境界,中国书画艺术的内审美的指归,乃是为了造就;“温柔敦厚”的和谐的审美人格。中国书画艺术的内美,就是筑建在这种质朴人格蕴涵之中的一种“天人合一”的灵境。因此,荣海的笔墨语境,始终都是围绕着自我体认的高尚情怀而生发的。特别是他对儿时故乡的情结,那朴素的齐鲁精神达到了与天地参,与宇宙合一的超诣之境。荣海的物象性直接将艺术的审美性激活在人格精神的修为之中,那就是他绘画中的一种平淡与自然之风。你读它,往往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体验,对它的激赏必须要凭借读者自身的胸次。有如古人所曰:“初观平淡,久视神明”。读荣海的画,若离开了对他心历人格情怀的追寻,仅得物象外在的体语,而未能体悟到他画中至真至诚的人格蕴涵的灵魂,那将是一憾事。
仙头正四郎(日本东洋医学会汉方专门医师)监修 何谓心? 心在五行中属于火的脏器,除了与西医所提的心脏一样,都具有让血循环的作用外,同时还掌管与意志和思考等「心理」有关的活动。 主要关键字: #心 #神明 #神 如自然界里的太阳般,是人体的总指挥官 在自然界里,太阳是所有生物的能量来源,一旦失去太阳的存在,四季与早、午、晚就会不复见,所有生命活动也会停止下来。五脏里的心也具有相同的功能,是人体最大的能量来源,一旦心停止活动,所有脏腑的活动也会立刻停下来。简单地说,心就像站在人体所有功能的最高次元里,负责管辖一切的总指挥官。 五脏的运作是以肾→脾→肝→肺→心的形态互相提携与合作,维持彼此协助的关系,其中生根在地底的肾与脾属于阴的脏器,从地面往天空伸展的肝、肺、心属于阳的脏器(审订注:中医也将肝视为属于阴的脏器),尤其是心,最具有阳力,拥有热、向上(向上的力量)、升腾(沸腾而上升的力量)等性质。 西医所指的心脏,纯粹是利用帮浦功能,让血液循环全身的一个脏器,但中医所指的心,不只具有这种帮浦功能,更是人体的总指挥官,因此还具有负责精神活动与思考活动的大脑功能、中枢神经系统功能。 大脑功能中的精神活动与言语活动,也由心负责 中医将精神活动与思考活动称为「神明」或「神」,心就是负责掌控这种神明的脏器,与思考、学习能力、判断力、言语功能、睡眠、意识状态等大脑功能及中枢神经系统功能,都有很深的关系,因此当心的运作出现异常时,就会引发记忆障碍、言语障碍、不安等精神症状,也会导致睡眠障碍。 (编辑推荐:夏天喝参枣汤,养好心血就能神思敏捷不易失眠!) 虽然肝也与心的运作有关,但肝基本上是和情绪及情感等部分有关,心则以智能为首,与所有精神活动都有关。 与心关系最深的器官是脸,也因为脸最容易透过表情,显现出精神状态与意识状态,因此只要观察表情,就能读取到心的状态。此外,心与舌头的关系也很深,因为心是负责言语活动的脏器,而舌头是发出言语时不可或缺的器官,因此有时从说出来的话中,也可以推测出心的状态。 心负责提供身体的热与活动力 心是站在人体所有功能的最高次元里,负责管辖一切的总指挥官,等于自然界里的太阳一样。由于心负责提供人体的热与活动力,一旦心停止活动,所有生命活动也会跟着停止。在肝、肺、心三个属阳的脏器中,心拥有最强的阳力。 如同木会利用太阳光来制造养分一样,肝也需要心提供热及活动力,才能发挥功能。 如同太阳的热会被贮存在大海与湖泊里,再依据气温释放出热来一样,心的热也会被贮藏在肾里,再适时释放出来利用。肾与脾都是属于阴的脏器,负责生命的基础功能。 心负责掌控血液循环与精神活动 心除了具有心脏的功能,也拥有中枢神经系统功能,是人体的总指挥官 .心负责掌控血液循环 心具有让血循环全身的作用,一般会以「心主血脉(血的通道)」一词来表现,除了具有西医所指的心脏帮浦功能外,还具有让血充分循环在血管内的功能,以及带给各器官养分与滋润的功能。 .心负责掌控精神活动(神明) 心还具有西医所说的精神活动与思考活动等大脑功能,一般会以「心主神明」一词来表现。仙头正四郎(日本东洋医学会汉方专门医师)监修 何谓心? 心在五行中属于火的脏器,除了与西医所提的心脏一样,都具有让血循环的作用外,同时还掌管与意志和思考等「心理」有关的活动。 主要关键字: #心 #神明 #神 如自然界里的太阳般,是人体的总指挥官 在自然界里,太阳是所有生物的能量来源,一旦失去太阳的存在,四季与早、午、晚就会不复见,所有生命活动也会停止下来。五脏里的心也具有相同的功能,是人体最大的能量来源,一旦心停止活动,所有脏腑的活动也会立刻停下来。简单地说,心就像站在人体所有功能的最高次元里,负责管辖一切的总指挥官。 五脏的运作是以肾→脾→肝→肺→心的形态互相提携与合作,维持彼此协助的关系,其中生根在地底的肾与脾属于阴的脏器,从地面往天空伸展的肝、肺、心属于阳的脏器(审订注:中医也将肝视为属于阴的脏器),尤其是心,最具有阳力,拥有热、向上(向上的力量)、升腾(沸腾而上升的力量)等性质。 西医所指的心脏,纯粹是利用帮浦功能,让血液循环全身的一个脏器,但中医所指的心,不只具有这种帮浦功能,更是人体的总指挥官,因此还具有负责精神活动与思考活动的大脑功能、中枢神经系统功能。 大脑功能中的精神活动与言语活动,也由心负责 中医将精神活动与思考活动称为「神明」或「神」,心就是负责掌控这种神明的脏器,与思考、学习能力、判断力、言语功能、睡眠、意识状态等大脑功能及中枢神经系统功能,都有很深的关系,因此当心的运作出现异常时,就会引发记忆障碍、言语障碍、不安等精神症状,也会导致睡眠障碍。 (编辑推荐:夏天喝参枣汤,养好心血就能神思敏捷不易失眠!) 虽然肝也与心的运作有关,但肝基本上是和情绪及情感等部分有关,心则以智能为首,与所有精神活动都有关。 与心关系最深的器官是脸,也因为脸最容易透过表情,显现出精神状态与意识状态,因此只要观察表情,就能读取到心的状态。此外,心与舌头的关系也很深,因为心是负责言语活动的脏器,而舌头是发出言语时不可或缺的器官,因此有时从说出来的话中,也可以推测出心的状态。 心负责提供身体的热与活动力 心是站在人体所有功能的最高次元里,负责管辖一切的总指挥官,等于自然界里的太阳一样。由于心负责提供人体的热与活动力,一旦心停止活动,所有生命活动也会跟着停止。在肝、肺、心三个属阳的脏器中,心拥有最强的阳力。 如同木会利用太阳光来制造养分一样,肝也需要心提供热及活动力,才能发挥功能。 如同太阳的热会被贮存在大海与湖泊里,再依据气温释放出热来一样,心的热也会被贮藏在肾里,再适时释放出来利用。肾与脾都是属于阴的脏器,负责生命的基础功能。 心负责掌控血液循环与精神活动 心除了具有心脏的功能,也拥有中枢神经系统功能,是人体的总指挥官 .心负责掌控血液循环 心具有让血循环全身的作用,一般会以「心主血脉(血的通道)」一词来表现,除了具有西医所指的心脏帮浦功能外,还具有让血充分循环在血管内的功能,以及带给各器官养分与滋润的功能。 .心负责掌控精神活动(神明) 心还具有西医所说的精神活动与思考活动等大脑功能,一般会以「心主神明」一词来表现。 心失调 由于心负责循环作用与精神活动,因此当心失调时,往往会影响全身,除了会引发脸色不佳等与循环器官有关的症状外,有时也会引发睡眠障碍与精神障碍。 主要关键字: #心 #心气 #心阳 #心血 #心阴 #心气虚 #心阳虚 #心血虚 #心阴虚 血液循环功能与精神活动低下时,会招致失调 心所具有的血液循环及精神活动功能,是由心气、心阳、心血、心阴四个作用构成。 其中的心气与心阳,与心的血液循环运作有关。心气就是引导血循环全身的气,心阳则是让血循环体内藉以温热身体的作用(温煦作用),也是全身的热及活动来源。 心血与心阴是与稳定心的精神活动有关的作用,其中的心血就是进行精神活动时,提供必要养分的血,心阴则是负责让精神稳定下来,不至于过度亢奋的作用。其实心原本就属于阳力较强的脏器,通常容易让热与活动力运作过强,所以需要借助心阴的镇静作用,以保持平衡。 (编辑推荐:血虚血瘀都容易让身体发炎!女中医推荐养心清血茶) 心失调的代表性病态,就是心气、心阳、心血、心阴不足所引起的病态,分别称为心气虚、心阳虚、心血虚、心阴虚。 心气、心阳、心血、心阴不足时,会引发各种病态 心气虚是心气不足时,导致血循环变差所引发的病态,会出现容易疲劳、脸色苍白、心悸与呼吸困难等症状。 心阳虚是提供全身热与活动来源的心阳不足时,所引发的病态,不只会出现心气虚的症状,也会出现手脚冰冷、莫名其妙出汗、胸痛、脸部浮肿等症状。 心血虚是心血不足所引发的病态,除了会有心悸症状外,也很容易因为精神活动功能低下的缘故,出现失眠、经常做梦、健忘、过度不安、头晕目眩等症状。 心阴虚是心阴不足所引发的病态,会因为心过度运作,陷入亢奋的状态里,而出现心悸、不安、睡眠很浅、喉咙很渴等症状。 不仅如此,心的异常往往也会招致肾、脾、肝的失调,所以治疗时必须同时考量对这些脏器的影响。 要改善心失调的情形,最重要的就是抱持开朗的心情,并充满希望,因为只要有任何消极或绝望的想法,心的功能就很容易低下,所以拥有健全的思考及情绪,并充分休息与睡眠,是维持心的健康不可或缺的条件。 心失调的代表性病态有心气虚、心阳虚、心血虚、心阴虚 心失调容易引发气、血异常或精神方面的症状 心气虚 心气不足所引发的病态,容易出现心悸、呼吸困难、精神疲劳、脸色苍白等症状。 心阳虚 心阳不足所引发的病态,除了会有心气虚的症状外,也容易出现手脚冰冷、自汗(莫名其妙出汗)、胸痛、脸部浮肿等症状。 心血虚 心血不足所引发的病态,容易出现心悸、失眠、经常做梦、健忘、过度不安、头昏(头晕目眩)、脸色不佳等症状。 心阴虚 心阴不足所引发的病态,容易出现心悸、不安、烦躁(因不舒服的发烧感造成手脚不必要的舞动)、睡眠很浅、严重盗汗、口渴与喉咙渴等症状。 本文摘自《中医超图解》/仙头正四郎(日本东洋医学会汉方专门医师)监修/漫游者文化
想到写这些是因为最近坛上多有来问关于供神问题的朋友。
供神这个传统形式由来已久,三教皆兴。而人们供神的原因也不外呼是对神明某些品质和成就的崇拜,或对神明有所祈求,如事业,财运,情感,健康等,或是自身修道学佛,欲求神明扶持,监证修持者,也有缘分较深,得神明点拨去供奉的。
而有了供神的意向后,很多人就被如何供奉神明这个问题难住。其实在我看来供神并不难!
第一步是在你确定要供奉的神明后,你需要为神明请购一尊合适的神像(怎么叫做合适呐?这里我个人的意见是依照各人能力而行,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去为神明请一尊得体的神像就好,因为供神修行毕竟是一条很长远的路,这也很可能将伴我们度过这一生。)
第二步是找一位你能熟悉的师傅,来给你为神明请的神像开光点窍,这个开光的必要性和作用下午说过,这里就不作赘述。接下来就是恭迎神像入宅接受信人供奉,在迎请之日虔备香烛茶果等供品,于神尊前燃香上供说辞,恭请安座,之后再向神明介绍下家中人口等情况。
第三步是平日的供奉,在平时供奉中我就以自己的经验和方法来和大家分享,其实供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你就把神明当作一位非常尊贵的客人端正身心去对待就好。比如了解他有何喜忌,就拿供奉土地爷来说,每月的初二和十六日如果你条件允许就可以供上酒水和一些软和可口的食物,又如闾山的临水夫人就不能供鸭肉,道教神明不供李子…
其实这就和我们生活中与人相处没太大不同。处处以恭敬对待,以敬畏之心去服侍,就像我们常说的“敬神如神在”!如果大家愿意这样去对待供神这件事,也就不用担心会做不好?
以上都是我个人常年供神的一些经验,发出来也希望能解答大家的些许疑惑。此文所述不及之处大家也可以找我再作询问。
天命论是一种粗俗的、具有唯心主义倾向和宗教色彩的思想观念,其中包含人类最早的环境观,它产生和盛行于古代社会。认为自然变化、社会运行和人的命运被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所主宰,人必须而且只能屈服和顺从它。殷虚卜辞中的“帝令雨足年、帝令雨弗其足年”,孔子强调“畏天命”等,都是天命论思想的反映。作为一种环境观,天命论表示人类对自然的开发。这种思想根源于古代生产力落后和认识能力低下。人们对自然运动规律及其对人的作用找不到科学的理解,只能归结为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并强调对自然环境的绝对服从。从大尺度的历史空间来看,天命论的环境观反映人与自然没有发生明显分裂和对抗,处在低水平统一的时代特征。
历史上彝族统治者为了维持和巩固政权,竭力宣扬天命论、血统论思想。尤其是过去凉山彝族地区,统治者宣扬:“富与贫定于命运,智与愚由于天意,寿与夭定于生辰”,“生命靠上天,吃饭靠主子”,“大鱼吃小鱼,虎豹吃牛羊;强族吃弱族兹莫(统治阶级)吃百姓”,“鹰吃鸡,鸡吃虫,虫吃沙”,这些天经地义,命中注定之事都是上天安排的。这种天命论思想与原始宗教结合在一起,论证了统治者权益的合理性,消磨了被统治者的反抗意识,成为人们的精神桎梏。与天命论紧密相联系的血统论是以凉山彝族等级制中的血缘观念为基础的。统治者竭力宣扬血统的高低,骨头的好坏,为其统治合理化、合法化辩护。如“诺伙(黑彝)一滴血,价值九两金”,“贤能人生贤能子,贤能儿子当德古(调解纠纷的说客)、勇敢人生勇敢儿,勇敢儿子有力量”,“富人种生富人子,富人儿子有牛羊。”凉山彝族统治者为了维护其“高贵血统”的纯洁,严格实行等级内婚制,宣扬“人由种,水由泉”,“母猪是**,小猪必是**”,“猫种生来会捕鼠,鼠种生来会打洞”。天命论、血统论是唯心主义的,形而上学的,凉山彝族统治者大肆宣传和利用天命论、血统论,使这种思想产生了广泛的社会影响,成为凉山彝族社会中占统治地位的哲学思想。�
人格神上帝的三个时期
《圣经》记录的上帝观念演变的历史其实是一个民族成长的精神史。《圣经》之所以被广泛传播,除了一些历史的偶然因素外,主要的恐怕还是其本身具有人类精神成长的普遍性,因为《圣经》中上帝观念演变史可以在诸多民族的精神成长史中找到相似的对应者。为说明上帝演化的历程,可将上帝观念的演化概括为四个时期:上帝的“女娲时期”;上帝的“宙斯时期”;上帝的“耶稣时期”;上帝的“理性时期”。其中“理性时期”又包括三阶段:托马斯·阿奎那的第一推动时期;拉普拉斯—牛顿的完全因果决定论时期;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非完全决定论时期。
我们的认识总是在比较中完善起来的,例如能从女娲、宙斯之于耶和华上帝的“相似”中更能区分其差别。但这差别却不能简单否定最高神明在各民族发展中的普遍性,即耶和华上帝“征服”各民族“异教神”的过程也可看作是“异教神”与耶和华上帝融为一体的过程。
关于天地、人类的由来,是人类“觉醒”之后最初发出的疑问,正像儿童的某个时期喜欢向父母问自己如何由来的一样。由于人类不能回答天地与人类的由来的问题,于是几乎在每一个民族的神话中都有神明开天辟地、造人的“创世神话”,这种把不能理解的东西归予神是一种既方便又圆满的方法,符合人性发展初期的一般逻辑规律。《旧约·创世记》里的上帝也是如此,例如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在这里,我们不能埋怨《圣经》早期作者的想象力的缺乏,因为一句话式的创造本领包含在神明的神秘中,这种神明万能的观念一直延续着,到了耶稣也认为——人不能的神都能。后来,牛顿正是从《圣经》中获得启示,认为光是上帝最初的创造,因而最具有神性,并用三棱镜分解出日光中三种单纯的光波(更完善的波谱——不同频率的光波呈现逐渐变化的连续的谱系以及把可见光和不可见光统一起来是晚近时期的事)。不过《创世记》作者最用心构思的还是人的创造:“神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象造男和女。”这里神的性别是模糊的,按字面的理解,仿佛兼具男性与女性的特征,与中国创世神话的女娲的女性特征只略显差异;女娲造人的材料是土,而耶和华上帝造人则没有指出明确的材料。可以看出,《创世记》里的耶和华上帝是人格神,和其他任何民族的早期的精神创造力一样,希伯来人的思维也习惯于具体形象。把神描绘成形象的,如人形,这是人类早期创世神话的一般特征。到了托马斯·阿奎那时代,上帝作为第一推动者、一切原因的最终原因那已经是十三世纪的事了。在《创世记》里,男人与女人在第六天似乎已经被创造好了,而在伊甸园中,女人是上帝用最初一人的肋骨造的。《创世记》的编纂者受所处历史和自身所属民族的限制大概忽略了这样的事实:如果天地人及万物是耶和华所造,那么其中的“人”当然也包括埃及人,但在亚当子孙的繁衍谱系中似乎没有埃及人的位置,埃及人的由来没有说明。在《出埃及记》中可看出,埃及人不仅不是上帝的子民,而且处在与以色列民族的保护神耶和华上帝敌对的位置。这显然是狭隘的,注定要被耶稣以后的基督教传教者所扬弃,否则基督教就不可能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
《创世记》中耶和华上帝是一位人格神,与中国创世神话中的女娲形象相一致。二者的一致性还这可能与对同一次世界性“大洪水”的共同记忆有关。女娲补天的原因是因为“天”出现了“漏洞”,因而使洪水肆虐,其补天的漏洞是为了拯救人类;而耶和华上帝用“挪亚方舟”使人和动物得救。虽然方法不同,但目的和效果是一致的。而且中国的两河流域——长江与黄河地区广阔膏腴的平原和温和的气候使中华民族的性格宽博、冷静、平和,所以能从神话世界中较早地脱离出来,较早地进入真实地记录历史的时代。况且“中国人”的历史概念正是从对野蛮征服者的文化征服中逐渐形成的,中华文明的生命力在历史的炉火中经历锻炼日趋成熟而形成了在亚洲不可逾越的文化霸权,可以藐视任何貌似强大的征服者,即使“异族”真的实现了对中国两河地区的军事“征服”,但也不得不在文化上“被征服”而被纳入中国人的文化体系,最终以湮灭或弱化“异族”民族性的方式皈依中华文明。所以中国人总能从容不迫地记录自己经历的真实历史,不需要编写恶狠狠的可怕寓言为自我压抑的心灵获得解脱,因此不像以色列民族那样因为民族的弱小和寄人篱下受迫害而对神明赐予“正义”有泪流满面、如饥似渴、诅咒发誓的虔诚渴望。
弱小民族需要一个强大的神明,世界历史便选择了希伯来人创造一个后来具有世界意义的大神的使命。《圣经》把神话、历史、最高神的观念、寓言等杂糅于一体,显示出了以色列民族特有的思维方式。历史上以色列人民曾三次大规模流散,失国达一千八百年(上世纪有六百万人遭德国法西斯屠戮,1948年才得以复国)。正是以色列民族的不幸历史幸运地成为完善上帝观念的最初原因,使在古希腊文化曾繁盛一时的欧洲通过嫁接基督教文化而成长出理性上帝变为可能。用另一种话语表达是——上帝用苦难启示希伯来民族对他的理解。
《旧约》中《出埃及记》以后的部分可称为上帝的宙斯时期。这位耶和华上帝的性格和古希腊人的神明宙斯是很接近的,例如喜怒无常、暴戾——这是人类精神赋予神性以人性的特征。神明是情感支配的神明,而不完全是理性的神明。耶和华是以色列民族精神的统治者,但他统治的方式却不完全是精神性的,而是物化的,甚至是很具体乃至有点繁琐——例如为了香炉的事还要亲自出面告诉摩西。所以《旧约》中的耶和华上帝是具体的统治者,尽管他的形象没有宙斯那样具体,但他的行为——用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发号施令——表明他依然是一个物化的神,耶和华关心的那些事都是一个世俗王者所关心的。我们在希腊更成熟的时期的精神产品——希腊悲剧中可以领略到神谕不可抗拒的命运——俄狄浦斯王(Oidipous)在尽力挣脱神谕的行动中正好完成对神谕的验证。神谕昭示:俄狄浦斯王将杀父娶母;为逃避神谕,俄狄浦斯王出生后被弃山谷,却被牧羊人救得,最终没有逃脱杀父娶母的神谕。索福克勒斯笔下的外在于人类神明所具有的超越具体事物而达到的等同“命运”,在《旧约》耶和华上帝那里显然远没有达到。就历史的过程看,希伯来与希腊显然是各自独立发展起来的,然人类之为人类正在于不同民族的精神成长过程都显示出一定的相似性。在古希腊人心目中,宙斯被想象成血肉之躯的统治者,他与人类中的最高统治者的差别除了威力更大之外即是“不死”,而人都是要死亡的,除此之外他似乎与一般英雄没有什么不同,例如喜欢美色(扮天鹅将丽达奸污)、容易发怒(放射毁灭性极大的雷霆)。耶和华不如宙斯性格外露,但喜欢肥美的烤牛肉似乎有悖他当初创造万物的初衷。这是历史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因为人类对自身的理解必然反映在对神的理解上,例如以色列人自己喜欢吃烤牛肉就以为耶和华上帝也必然有此嗜好。那种以今天的价值观埋怨耶和华噬血、好杀的人是没有历史地理解人类精神发展的历程,没有把上帝观念与人类精神成长作统一观。正是人类自身对正义的理解只停留在为宣泄愤怒情感拔剑而起的阶段,才把耶和华上帝描述成顺应自己意志的神。以色列民族的先知每当面对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发生就说耶和华必对此报复时,耶和华的性格也就存在于此先知的心胸中,而一个先知的心胸——必然是那个时期人类精神的体现(《旧约》记录的以色列人的任何一个“先知”的心胸都没有达到老子的《道德经》所达到的高度和境界)。历史还要等若干年才能把耶稣的“拔剑者亡于剑”这样伟大的观念注入人类的心灵。
反对对耶和华和宙斯进行比附的事实是,如果宙斯(古罗马的朱庇特)是古希腊人(到古罗马)的“耶和华”的话,却为何没有形成信仰宙斯的世界性宗教?基督教最终征服了罗马人成为“国教”,罗马人自己的神倒成了异端,这的确值得历史学家们分析。需要指出的是,以色列人关于耶和华上帝的观念到公元一世纪耶稣诞生后,的确发生了划时代的变化。从目前的四福音书分析可知,耶稣被认为是上帝的儿子,是上帝派到人间的使者,许多人信了他。在耶稣死而复活到最终“升天”,他的言行迅速地传播开来,到达并蔓延整个欧洲大陆。如果要追索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就只能从以色列民族自己的处境去分析,借用黑格尔的语言,即从他们民族的“民族精神”去思考。对于强大的罗马人的统治,以色列人没有能力反抗,名义上统治他们的希律王家族的种种秽行更让他们反感。他们祖祖辈辈信仰的耶和华神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来拯救他庇护的人民呢,这是以色列民族的烦恼。解决这种烦恼的最容易想到的办法是以色列民族产生一个英雄,带领以色列人去推翻罗马人的统治,建立一个强大的独立国家,就像摩西带领以色列人走出埃及以后在约旦河地区约书亚击败诸王所做的那样。但是,在摩西、约书亚乃至大卫以后,以色列似乎再也产生不出伟大的民族英雄了。听耶稣讲道时,以色列人或许也寄希望耶稣成为民族解放的领袖,但耶稣认识到自己没有组织和统帅人间军队的才能,也没有出奇制胜的权谋,或者他自己本来就蔑视这种才能和权谋,其思想——忍让、克制、博爱与这种世俗雄心格格不入。他在传道生涯中尽力避免和罗马人发生冲突,有的只是关于上帝进行最终审判的信心和对摩西十诫等观念的理解——强调敬神和爱人如己是最大的诫命。他要解救的不仅是以色列人,而是包括罗马人在内的所有人。在一个崇拜暴力、充满罪恶的时代,耶稣的博爱思想是极为可贵的,这和早他五百年的东方的另一位伟大觉者释迦牟尼的“众生平等”思想不谋而合。假如以色列民族不是那样弱小(人数总是很少),而是从中产生了像刘邦、项羽那样野心勃勃的领袖或者诸葛亮那样雄才大略的军事家扭转乾坤的话,耶稣或许就不是我们今天谈论的耶稣了,他死而复活的“奇迹”可能被门徒们当作装神弄鬼的东西而遭冷遇,其本人也可能湮没在千千万万没有名姓的人物中——当然这完全是假设。正因为以色列不是中华民族、罗马民族那样强大的民族,所以它也就不可能有中华民族、罗马民族那样的民族英雄。以色列民族的“民族精神”是要从精神上而不是从世俗政权上征服罗马乃至世界。这正是真正意义的宗教精神,即普遍性意义的宗教是从解决人生的烦恼出发,而不是从某些人群(如国家、民族、阶层)实际利益出发。耶稣从解决自己民族的烦恼出发拓展了人类精神的空间,使每一个想象他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心灵油然而生崇高和悲悯的情感,上帝的光辉在耶稣殉难的十字架上闪光,基督宗教超越了民族与国家的界限而在世界广泛传播。
相似的情况也发生在东方。释迦牟尼(乔答摩·悉达多)诞生的时候,他的父亲迦毗罗卫国的净饭王问某人为什么痛哭不止,此人说,太子将成为世界的王而不是我们这样小国的王。此人所谓的“世界的王”其实是预示释迦牟尼所领悟的真理将传遍世界的意思。而传遍世界的宗教不可能是拘泥于某个民族解放的理论,而必须是具有普世性的真理。目前来看,具有普世性的“真理”只有两种——宗教与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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