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所爱”是指没有勇气表白自己的爱意,或者是因为种种原因压抑自己内心的情感而选择不去追求、不去争取自己所爱的人。这样做的原因可能是出于害怕恐惧、缺乏自信或其他各种原因,导致内心的爱意得不到表达和释放。而这样的选择,往往会令自己和身边的人感到憋闷和遗憾,错过了表达感情的机会和美好的可能性。因此,我们应该要勇敢、坦诚地表达对所爱的人的感情,不要因为害怕失败而遗憾终生,让自己心有所属的感情能够得到应有的关注和回应。
张爱玲《封锁》读后感范文:
很幸运的,在杂志上看到了这么一篇短文,很适合用来解读《封锁》,先记录下来:
“现实生活中存在很多封锁,给了人性一个出逃的机会,足以引发世俗男女心底的躁动,让人有了可以暂时抛开自己身份和位置的理由,于是两个在平淡贫乏都市生活中的男女,在这个短暂而特定的环境下,表现出了对各自常规生活的不至于引起后果的瞬间反叛。
封锁中的情与爱,终究是一场要谢幕的演出,这种短暂又意味着安全,让封锁中的男女有了现实中的退路。假如也来庸俗地把人生看做一条线段,那么最好的距离,就是近距离的平行。两个人,能不离不弃的始终保持着亲密距离是多么不容易的事。那些相交的线,纵然曾经亲密无间过,但过了交点,就只能越走越远。两个人从彼此看不见到突然间的情投意合是一件幸福美妙的事情。担如果相遇后是戛然而止,那么这便比不见还要叫人心痛。
很喜欢这句话,所谓封锁中的情爱,只是无聊时耍的花枪,不仅如此,就连耍花抢的那个手势,都带着讽刺的意味。而我们,也不过只是看客而已。”
——张苏春《封锁中的情与爱》
这句段话与我要表达的不谋而合,现在,想对文中一些有感觉的句子进行分析表达自己的一些见解。
(1)“吴家是一个新式的,带着宗教背景的模范家庭。家里竭力鼓励女儿用功读书,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了顶儿尖儿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在大学里教书!打破了女子职业的新纪录。然而家长渐渐对她失掉了兴趣,宁愿她当初在书本上马虎一点,匀出点时间来找一个有钱的女婿。”
心语:多么庸俗的认识!新式家庭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旧式家庭呢正是如此,才让女人在旧社会可悲地成为男人的附庸品,摆脱不了悲惨的命运。把爱情当做金钱的交易,就是在婚姻中贬低自己,让对方高高在上,肆意的去践踏自己的尊严。我想,最幸福的,应该是与一个有相同意趣,可以共同为未来奋斗的人携手相伴,地位悬殊的两个人在一起,往往会以悲剧收场。
(2)“他看着她,她红了脸。她一脸红,让他看见了,他显然是很愉快。她的脸就越发红了。宗桢没有想到他能够使一个女人脸红,使她微笑,使她背过脸去,使她掉过头来。在这里,他是一个男子。平时,他是会计师,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是家长,他是车上的搭客,他是店里的主顾,他是市民。可是对于这个不知道他的底细的女人,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男子。”
心语:可见,宗桢对翠远的感觉并不是爱,或许,那只是觉察自己能吸引一名女子,心里腾升起作为男人的自豪感罢了!他只是厌倦了那单调反复的日子和自己所扮演的一成不变的角色,而试图找寻某种激情来消遣一下而已。宗桢和翠远,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中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发现了自己的魅力,而激发了各自的激情。这样的暧昧,是没有结果的,他们注定只能成为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现实中的我们,有何尝不是这样呢单调的日子里,敏感的我们会从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而浮想联翩,只以为捕捉到了爱情的讯息,于是心中波澜起伏,喜怒无常,如果我们能认识到这一切是多么无知和可笑,而把精力放在自己所喜欢的事业上,内心会真正充实很多吧!
(3)“恋爱着的男子向来是喜欢说,恋爱着的女人破例地不大爱说话,因为下意识地她知道;男人彻底地懂得了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
心语:这是张爱玲用其女性的视角为我们解读的爱情。突然想起这么一篇文章:“爱情中,男生玩的是减分制,热恋时,她是完美的,任何缺点都没关系。而热恋期过后,男生就开始注意女生的缺点,心中的她就大打折扣了。”女生永远不要渴望一劳永逸,要不断地区提升自我,理性地对待爱情。
(4)“电车里点上了灯,她一睁眼望见他遥遥坐在他原来的位子上。她震了一震——原来他并没有下车去!她明白他的意思了:封锁期间的一切,等于没有发生。整个的上海打了个盹,做了个不近情理的梦。”
心语:突然想起某个老师说过的话:“爱不仅仅是感觉,更重要的是承诺以及承诺后肩负起应尽的责任。”暧昧无声无息地在此画上句号,生活重新恢复了常态,冗长和单调有重新封锁了激情。一旦谈及婚姻,俩人都不得不考虑世俗的干扰。只能让一切戛然而止,结束在最美丽的状态了。
最后,想引用张爱玲在《我看苏青》里的一段告白:
“我平常看人,很容易把人看扁了,扁的小纸人,放在书里比较便利。“看扁了”不一定是发现人家的短处,不过是将立体化为平面的意思……因为是写小说的人,我想这是我的本份,把人生的来龙去脉看得很清楚。如果原先有憎恶的心,看明白之后,也只有哀矜。眼中所见,有些天资很高的人,分明在哪里走错了一步,后来样也不行了,因为整个的人生态度的关系,就坏也坏得鬼鬼祟祟。有的也不是坏,只是没出息,不干净,不愉快。我书里多的是这等人,因为他们最能够代表社会的空气,同时也比较容易写……我写到的那些人,他们有什么不好我都能够原谅,有时候还有喜爱,就因为他们存在,他们是真的。”
张爱玲在她的小说里,仿佛是一个超脱的看客》她平静地诉说着平凡的故事,对所看到的人与事进行辛辣的讽刺,让人叹服于她那超凡的洞察力。她对笔下的人物没有特别的好恶,理性地展示给我们一个真实的世界》。我想,这就是她的作品能经久不衰,代代相传的缘故吧!
张爱玲《封锁》读后感范文:
张爱玲善用比喻和拟物拟人,在之前她的其它小说中已经见识过了。譬如这篇《封锁》,将电车轨喻作曲蟮,“抽长了,又缩短了;抽长了,又缩短了”,光看字面就感觉让人发疯,然而开电车的人却“不发疯”。又说,“这庞大的城市在阳光里盹着了,重重地把头搁在人们的肩上,口涎顺着人们的衣服缓缓流下去,不能想象的巨大的重量压住了每一个人。”“生命像圣经”,因为翻译来翻译去的缘故,所以使人“隔膜”。至少我无法想出这样夸张却又无比贴切的句子。
小说的前半部分象是描写世态的,在寂静中突然唱起歌来的乞丐,百无聊耐的电车司机,公事房里一同回来的几个人,一对长得颇像兄妹的夫妇(妻子总担心那条薰鱼会弄脏丈夫的西裤),手里搓核桃的老头子,孜孜修改骨骼图的医科学生……
电车的外部是死静的,电车内却有些嘈杂,就在这既死静又嘈杂的背景下,徐徐展开了吕宗桢和吴翠远的、短暂的“爱情故事”。
相信大多数男女都幻想过艳遇,在行进的列车或汽车中,和一个陌生的异性在封闭的空间里,几乎零距离地靠在一起。但事实上,即便你常常出行,能逮着机会与一个年龄相仿,长相也还过得去的异性坐在一起的机率几近于零。万一真遇到这样一个机会,你也很可能因为胆怯而与他/她失之交臂。也许你只是满足于裸露的手臂有意无意间短暂的相触,佯睡时不小心滑落在肩上的脑袋。你可能在心里猜测了种种有关他/她背景的可能,却连正眼瞧他/她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曾这样向大家描述他的“艳遇”:“她坐在我旁边,我们一共呆了六个钟头。我一辈子也没有和一个美女挨得这么近,我们距离不超过十厘米地厮守了21600秒。我恍惚中产生了错觉,以为这种状态将会永远保持下去。所以临下车的时候她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实在令我有些伤心欲绝。”但我想这是大多数“艳遇”的必然结局。
说回正题。张爱玲为吕宗桢和吴翠远设计了一切造成他们“艳遇”的前提,先是“封锁”,然后是吕宗桢的姨侄(吕为了避免和他的姨侄搭话,不得已坐到了吴翠远的身边)。我们可以把这些因素统统叫作偶然,就象“倾城”曾促成了一段姻缘,“封锁”又为什么不能“促成”一段艳遇张爱玲大概是习惯了要把人们搁在极端的情况下来考验他们的人性。
如果换个环境,吴翠远很明显不是吕宗桢喜欢的类型,因为在吕看来,“她的整个的人像挤出来的牙膏,没有款式。”而吕宗桢也不是英俊小生,何况还有家室。无论如何这两人也不会走到一起。在近处找原因,当然是因为他们被越来越多的人勉强挤在了一起。而突然间与陌生人如此亲近的场面,很容易激发起男女之间别样而微妙的情感。往远处找原因,则可以归咎于吕宗桢对他太太的憎恨——她总是要求西装笔挺的他在面食摊上买包子回家,而她那该死的侄子,已经开始打他十三岁女儿的主意。至于翠远,则是带了反叛的情绪,谁叫家里人总叫她找个有钱的女婿,所以这次偏找个没钱还有太太的男人赌气做小给家里看。
诸如此类的艳遇,并不具有我们期待中的香艳。别说男女主人公都貌不惊人,连调情所用的方式也极其俗套——
“翠远暗道:‘来了!他太太一点都不同情他!世上有了太太的男人,似乎都是急切需要别的女人的同情。’宗桢迟疑了一会,方才吞吞吐吐,万分为难地说道:“我太太——一点都不同情我。”
但就是这样极其勉强与不和谐的调情,居然也因为某种不能预测的因素,被迫发展到了令双方谈婚论嫁的地步。吕宗桢欲擒故纵地说出了“我不能坑你一生”的情话,而翠远居然假戏真做地哭起来,只是哭相不大好看,几乎“把眼泪唾到他脸上”。结局自然更为不堪,吕宗桢闪入人群,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过,翠远终于醒悟过来,“整个的上海打了个盹,做了个不近情理的梦。”
我看《生活在别处》的时候,觉得昆德拉是残酷的,因为他给浪漫的诗人小伙雅罗米尔,安排了一个极其丑陋的红发姑娘作为他的性伴侣。现在看《封锁》,觉得张爱玲更残酷,她先叫人们生出一点希望,觉得这人生似乎尚有些有趣的地方,可转眼间就将它象肥皂泡一样捅破,空留给人一个尴尬的念想。
通过两个都市人封锁时期邂逅的寓言,在乱世中察觉都市人的隔膜和孤独,在她笔下的男性世界对女性进行内省式解剖。
《封锁》以封锁为名,它所说的是个因时空切断而成的故事。在这个封锁的特殊时空里,两个主人公的特殊爱情随之上演。他们的境遇与时空的相互映证,使这一时空呈现出浓厚的象征意味。在这个人工造成的时空中,作者开始了特别的叙事。
平日内心深处忍耐的事在这寂静里膨胀了,于是被“封锁”在电车中的已婚男人吕宗桢和未婚**吴翠远,暂时背离日常的生活轨道,暂时“封锁”对亲人的情感。他们从心不在焉的聊天逐步发展到隐秘的情感交流,甚至谈婚论嫁。随着封锁的结束,两个在封锁期间互诉衷肠的恋人转眼间形同陌路。
扩展资料:
从故事的开端电车被“封锁”引起了生活常态的断裂,到故事的发展:车上人的不同表现,再到故事的高潮:吕、吴二人的交谈及心理活动,最后到故事的结局“封锁”开放,大家回到自己生活的常态。这种“常态-非常态-常态”的情节转换过程,构成了一个圆形的叙事结构。
张爱玲在小说中运用了无焦点的第三人称叙事,全知全能的视角洞悉所有的环境、事件以及人物的心理,并将它们呈现给读者。作者一会儿成了宗桢:“在宗桢的眼中,她的脸像一朵淡淡几笔的白描牡丹花,额角上两三根吹乱的短发便是风中的花蕊”。
一会儿又成了翠远:“翠远皮包里有红铅笔,但是她有意地不拿出来。她的电话号码,他理该记得”。不断变换的视角,使读者得以明白男女主人公的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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