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平,1970年2月19日出生于陕西省西安市,中国内地男演员,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89级本科班。
演艺经历
1990年,出演个人首部电视剧《多梦女孩》,在剧中饰演郑海,从而正式进入演艺圈。
1992年,出演个人首部**《女大学生之死》,在剧中饰演长脚 。
1996年,出演黄嫊方、郭淑贤、黄碧仁主演的古装武侠剧《塞外奇侠》,在剧中饰演辛龙子。
1998年,与胡靖钒、高鑫合作主演生活轻喜剧《爱情汉堡包》,在剧中饰演保险推销员大头。
2000年,出演张世、牛莉、王一楠、马晓峰、张植绿主演的都市情感剧《男人不难嫁》,在剧中饰演汽车行销售员。
2002年,凭借话剧《正红旗下》获得第13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配角奖 ;同年,凭借话剧《艺术》获得第六届佐临”话剧艺术奖。
2005年,凭借话剧《艺术》获得第22届中国戏剧“梅花奖“;同年,出演柯蓝、韦杰、周蕾、滕丽名主演的都市情感剧《俏女冲冲冲》,在剧中饰演龙雪成。
2006年,出演喜剧话剧《欢乐复活节》,在剧中饰演男主角斯蒂芬;同年,与郭涛、孔琳、海一天合作主演都市情感剧《给婚姻放个假》,在剧中饰演石云上。
2007年,凭借话剧《秀才与刽子手》获得第17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主角奖榜首、中国话剧金狮奖表演奖、第12届中国戏剧“文华”表演奖、第八届中国艺术节观众最喜爱演员。
2008年,凭借话剧《秀才与刽子手》获得第11届佐临话剧艺术奖最佳男主角奖;同年,与海清、张嘉译、李念、文章合作主演都市情感剧《蜗居》,在剧中饰演郭海萍的丈夫苏淳;同年,参加东方卫视明星舞蹈竞技真人秀节目《舞林大会》第二季的比赛。
2009年,与宋春丽、辛柏青、朱雨辰合作主演家庭情感剧《成家立业》,在剧中饰演赵淑兰的大儿子许志海。
2010年,与张凯丽、黄小蕾合作主演家庭情感剧《儿女冤家之啃老族》,在剧中饰演赵晓鸥的丈夫谷雨,与黄小蕾饰演一对啃老族夫妻。
2011年,与杨童舒、李宜娟、白永成合作主演都市情感剧《一生守护》,在剧中饰演医护用品公司的老板林浩;同年,与果静林、庹宗华、刘一含、穆雷克合作主演年代剧《金羊毛》,在剧中饰演为达目不择手段的刘敬祥。
2012年,出演朱锐斌执导的偶像悬疑剧《天亮请睁眼》,在剧中饰演反派角色大毒枭宁世杰;同年,出演安战军执导的家庭伦理剧《家事也是事》,在剧中饰演李全;同年,与贾静雯、马德钟、马丽、高洋合作主演都市情感剧《同在屋檐下》,在剧中饰演李婉婷的丈夫田嘉伟,与贾静雯有对手戏;同年,与秦海璐、吴刚、岳秀清、程媛媛合作主演家庭年代剧《全家福》,在剧中饰演年轻有为、风度偏偏的军医周克明;同年12月,凭借话剧《大哥》获得第二届“学院奖”最佳主角奖。
2013年,与朱雨辰、郭京飞、齐溪合作主演爱情轻喜剧《约会专家》,在剧中饰演事业有成、爱情空白的集团公司老板江大成;同年,出演杜琪峰执导的内地公安警匪题材的缉毒**《毒战》,在剧中饰演毒枭哈哈哥;同年,与霍思燕、张晓龙、陈紫函合作主演爱情喜剧《爱情面前谁怕谁》,在剧中饰演豪门阔少高大松。
2014年,与谢天华、李菁菁合作主演都市情感剧《爸爸是条龙》,在剧中饰演性格幽默的王大龙。
郭:谢谢大家!看见你们高兴我痛快呀。
于:也高兴。
郭:老老少少,楼上楼下,
于:对。
郭:一万多人,
于:哪儿有那么些人呀?
郭:连窑台儿吃涮肉的那帮。
于:咳,外边儿也算?
郭:来这么些人,好!没事多听听相声,有好处。开心。
于:哎,一乐。
郭:没有难过的事儿。天塌下来有武大郎盯着。
于:就他活着呢,那意思。
郭:咱么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呢?高高兴兴的。当然了,保不齐谁家里有点儿什么事儿,
于:那是。
郭:拿我们来说也是如此。抬杠拌嘴啦,孩子不听话啦,这保不齐。
于:都被不住。
郭:今天我媳妇还跟我打架来着呢。
于:啊?
郭:今天家里边儿闹点儿别扭。
于:闹家务事。
郭:吵嘴。“纲太”很不高兴。
于:对,哎?“纲太”是谁呀?
郭:我媳妇儿。
于:哈哈哈哈。您媳妇儿怎么会叫“纲太”呀?
郭:郭德纲的太太嘛。
于:哎呀。
郭:跟我吵,这个比你强,那个比你强。哎呀。你看我跟台上能耐大着呢啊,她跟我一搅我这脑子”嗡“一下子。我恨的没法儿没法儿的。
于:是。
郭:可是你说两口子怎么弄啊?我一扭头我就冲进房间,坐下来稳定住了想了想。
于:冷静一下。
郭:其实她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她也是为了我好,
于:那可不。
郭:我要发火也不应该,想了一刻钟,出去跟她好好说说,
于:解释一下。
郭:我决定,我冲水,站起来,系好了。
于:您那不是想了一刻钟,您是拉了一刻钟。
郭:讨厌啊。我坐那儿冷静了半天,我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于:肚子里舒服多了吧?
郭:不许瞎说。
于:谁瞎说了?
郭:后台对词儿有这个吗?
于:是啊,您想的时候冲水干吗呀?我就琢磨。
郭:我冲进房间坐错地儿了。
于:那叫冲错房间了。
郭:我的意思就是她也希望我好。
于:(于谦一直在笑)
郭:你再乐你出去啊!
于:(笑着说)谁乐了?
郭:不带这样的,我们家里闹别扭你还看着可乐,你什么人?
于:是,要不给您气成这样。
郭:我是真生气,当然她也是为了我好,她一直希望我出类拔萃,比别人强。这就是典型的望子成龙。
于:你们这关系不一般哪。
郭:那当然了。当然我水平有限,我的心是热的。
于:别客气了,不错!
郭:我跟你我比不了,人家于老师水平、觉悟、经验、方方面面都比咱强。
于:不能这么说。
郭:咱就普通老百姓,人家老于家书香门第,连他,带他媳妇儿,我们那嫂子,人家都大户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们家早晨起来我媳妇:“买早点去!扫地!擦地!中午谁接孩子?”我们家尽这个。
于:杂物事儿嘛。
郭:人家早晨起来,收拾利落了,香炉里点根香,那儿放着古筝的音乐,俩书台笔墨纸砚都预备好了,研得了磨,舔饱了笔,两口子画画。
于:好这个。
郭:他坐这边,嫂子坐对脸儿,一人桌子上搁一镜子,看一眼,画两笔,
于:自画像。
郭:嫂子那儿画一狐狸,
于:啊?
郭:于谦这儿画一大乌龟。
于:去!没听说啊!
郭:大才子嘛。
于:大才子照镜子画乌龟呀?
郭:你这是国宝的东西。
于:什么国宝呀?
郭:国宝,我承认。想当初宋徽宗赵佶画马最好,还有一大画家戴嵩画牛。
于:对。
郭:赵佶的马戴嵩的牛,嫂子那样的狐狸,你这样的王八。
于:没听说过!有搁一块儿说的吗这个?
郭:天下第一。关键是人家家里有这个条件,
于:什么条件?
郭:人家他那个父亲们,说实在的阿,
于:对,没有“们”这里头。父亲就一个!
郭:是啊?我夸你显得阔嘛。
于:显得阔我趁爸爸呀?那管什么呀?
郭:你超过别人,超过别人。
于:没有,这地方不用!
郭:他父亲老学究,留着胡子,看着就像个有学问的人。呵!
于:墩布啊是怎么着?下巴颏枕一墩布。
郭:散步连擦地在屋里头。
于:好吗,没听说过。
郭:人家那老爷子,我跟他爸爸我们相好,我跟他们老爷子就是父亲与儿子的关系。
于:咱先说准谁是父亲啊!这么说含糊,知道吗?
郭:你让他先挑,
于:没有挑的,
郭:他来剩下的那个我来,他不乐意来的我来。
于:没有,他是长辈。
郭:干父子。
于:对。
郭:老头真好,打小疼我们俩人,我们俩坐屋里头,小孩儿,七八岁儿,我们俩坐屋里描红模子,字帖,
于:书法。
郭:蒙上纸我们俩这儿写,老头看看:“不行,不行!”唰唰,全撕了。这个多咱练出来啊?
于:太慢。
郭:这个有意义吗?干点儿别的。
于:什么呀?
郭:弄一簸箕土搁在这儿,“和泥儿,和泥儿玩儿。”
于:和泥?
郭:我说这个干不刺裂的怎么活啊?老头看看:“你躲开,你也躲开。”
于:干吗呀?
郭:“哗”。
于:哎哟,起来,什么老头儿啊这是?
郭:童心哪。
于:可惜了这岁数!
郭:“我这个胡子长我不方便蹲下啊,你们俩谁来?”我说谦哥你比我大,你来这个,谦哥下手“呱唧呱唧”弄一大泥饼子,BIA,摔地上,当间儿摔出一洞来,老头看看:“这叫什么?”谦说:“这叫窟窿。”我说:“这叫眼儿。”老头乐了:“窟窿眼儿。”
于:一样啊,这还掰吃什么呀?
郭:老爷子高兴啊,“好!第一节课结束了啊!”
于:就这个啊?
郭:光和泥儿没意思。
于:还干吗?
郭:“这回啊,我给你们崩个坑儿看看。”
于:崩坑?起来吧!干吗要褪裤子是吗撒尿和泥,放屁崩坑?这是老头儿干的事儿吗?
郭:你爸爸童心未泯。
于:用不着啦。
郭:活泼,活泼。
于:让它泯了吧,这心。
郭:在屋里一块儿玩儿,老头站这儿,大长胡子,谦儿在那边扽着胡子,爷俩玩儿,我在当间儿跳。
于:我说我爸爸下巴颏怎么那么长呢?
郭:玩意儿嘛。
于:什么玩意儿啊?
郭:闲着没事儿,老头带着我们俩,“走!爬山去!孩儿们,与我爬山去者!”爬山,爬香山。这么大岁数他还跟着一块儿,精神好!红光满面。当然了,终归岁数在这儿呢,爬山他总是最后一个上去,第一个下来。
于:怎么那么快下来?
郭:没站稳呗。
于:啊?掉下来的?
郭:是个玩意儿,可乐。
于:拿他当玩意儿像话吗?
郭:我们都害怕赶紧跟下来了,老头儿坐这儿乐,“吾哈哈”,
于:摔美了。
郭:“太好玩了这个,你看这么些人看着我都乐,我很爽,我很爽。人活一世无非是让别人拿我找乐儿嘛,为社会做贡献。”
于:什么心态啊?
郭:老头高兴,童心未泯哪,我们坐这一边儿一个,老爷子,讲讲,让我们听听,为什么能那么高兴?“笑对人生,让大伙瞧着通过你高兴你也算为社会做贡献。知道吗?你看我!”又站起来了,一踩这胡子,“邦!”摔那儿了。这人都乐啊,老头也美,比自己看着到痛快。“看见了吗?都乐了吧?我再来一回!”
于:还来呀?就这把胡子踩不了几回知道吗?
郭:玩儿呗。
于:玩儿什么呀!
郭:我说:“老爷子,您这辈子就没有难过的事儿吗?”(捋胡子)
于:别捋了!
郭:这长。
于:长你绞绞好不好呢?
郭:“有!”
于:奥,一捋胡子才想起来。
郭:“想当初啊,文革那会儿啊,我下放到山区,天天跟山民一块儿待着,那段时间吃的住的条件都不好,那会儿算是受罪了。”
于:受苦了。
郭:“老爷子,您这吃过见过的主儿,沦落在那个地儿您就没有难过得时候吗?”
于:还能保持这心态?
郭:“没有,在那儿我也很快乐,寻找快乐。”
于:怎么找啊?
郭:我说您有什么特别快乐的事儿吗?“我给你们讲一个可乐的事儿吧,有一年冬天,十冬腊月,大雪纷飞,我们邻居老王家的大狗丢了,天天靠着它放羊,丢了。我们带着人给找,我带着七八个人进山给他找去,找三天,在山旮旯看见这狗了,晚上天都晚了,支上帐篷点上火,我们坐那儿看着这狗。”
于:看着?
郭:“实在没事儿干,我们过去打那狗玩儿,徕着耳朵抽它嘴巴,bia bia,我打了一宿,我很快乐。”
于:就这个啊?
郭:这没什么可快乐的。
于:可说是呢。
郭:还有别的快乐事儿吗?“第二年冬天,老李家那马丢了。”
于:老丢东西。
郭:“我给找马去,带着七八个人,半夜里围着山,找两天,在山旮旯找着了,支上帐篷点上火,围着马,没事儿干,我给这马来嘴巴子,我踢它,踢了一宿。我很快乐。”
于:这什么快乐方式啊? 郭:就一点儿难过的事儿都没有吗?
于:想想。
郭:“有。”什么难过事儿啊?“第三年,我丢了。”
于:打死你,我告诉你吧。
郭:不能这样说。
于:什么呀,那报仇的不都来了吗?
郭:也就是老王家和老李家。
于:两家还不够啊?
郭:我喜欢他父亲,真好!老头有意思。特别疼我。我小时候领着我出去玩儿,上街,“说,吃什么?”“吃糖葫芦。”
于:给买吗?
郭:“也没零钱,一会儿吧。”特别疼我。
于:奥。
郭:“吃什么说。”“吃那糖豆儿。”
于:糖豆儿。
郭:“没零钱嘛,没告诉你吗?要什么说宝贝儿,要什么说啊。”
于:还说哪?
郭:“我饿了,买个烧饼。”“没零钱嘛,跟大爷走,跟大爷走。”领着我一会儿进银行了。
于:干吗去了?
郭:掏出一存折来,“啪!”扔在柜台那儿。
于:这是真要买。
郭:“全取出来!”
于:霍!
郭:说实在的,要是对自己的亲儿子还则罢了,干儿子,说实在能这样一般人做不到。
于:那是真疼你。
郭:“全取了!”人家接过来,16万!
于:那么些钱?
郭:那个年头,我们小时候,那个存折16万啊,还了得吗?这人家一看:“哟,大爷,取不了这么些个,您这个得提前预约,今天只能取5万。”
于:那也不少了。
郭:“取5万!”
于:是。
郭:“5万,宝贝儿再等会儿啊,取5万,都要一块一块的。”
于:零钱嘛。
郭:把服务员气的啊,给数吧,一会儿,跟山似的,
于:堆一堆。
郭:5万块钱,一块一块的,老头说:“来,咱们一块数!”一沓一沓数,都数够了,天也黑了,“存上吧!”
于:存上啦?没买东西啊?
郭:银行也纳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数数看数对不对。我自个儿的钱,我怕你们保管的不好。”
于:那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郭:“我现在放心啦,领你送你回家吃饭去啊。”
于:好嘛,吃饭还得回家。
郭:真疼我啊,对我特别好!
于:哎,您也不识好歹。
郭:特别好,一边儿走一边儿还劝我呢。“常想有日思无日,莫把无时当有时。”
于:好话。
郭:“对钱,管得紧点儿,别跟你大妈学。”说你母亲。
于:怎么了?
郭:"别跟你大妈学,花钱不往心里去,没有这样的,那天找我要钱买衣裳,一要要一万块钱。”
于:买一万块钱衣裳?
郭:“转天又要钱,花钱。”
于:还花?
郭:第三天要六千。
于:哎呀。
郭:第四天五千块钱。
于:真是能花钱。
郭:第五天拿两千块钱。昨天又要了,给拿一千块钱。
于:太能花了!
郭:“有这样的吗?我是一分也没给啊!”
于:白费劲啦,没给您说这么热闹干吗啊?
郭:我一想想有道理,昨天我看大妈买菜那五毛钱特别的湿,我还纳闷呢“怎么钱这么湿啊?”“你大爷哭的太厉害啦!”
于:霍!钱狠子!
郭:对钱就这样。老头心很好,
于:还捧呢。
郭:很好,特别喜欢我,“别在家呆着,走吧,咱爷俩出去玩儿去!”“您说上哪儿去啊?去远了家里不让去。”“那不行,你得撒开手。这个孩子说实在的,我拿你当我亲儿子一样,于谦儿在我心里没位置。”
于:亲儿子都不行啦?
郭:“不行,我不喜欢他,哪天我要看见他爸爸我非抽他不可!”
于:你先等会儿吧!怎么还看见我爸爸?他不就是我爸爸吗?
郭:他是你父亲。
于:这不一样吗?
郭:那玩意儿能一样吗?
于:怎么不一样啊?
郭:你别问,问了心里也是病。
于:我这不问病才厉害呢!
郭:“走,走,跟大爷出去玩儿去!全世界我带着你去玩儿去。”
于:周游世界?
郭:“哪儿都行,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一个地儿咱们出去一年。”
于:哎呀。
郭:“咱们先奔东走,东边哪都好玩儿,咱们走,咱们奔通县,通县奔燕郊,转道三河,打三河转道燕郊,燕郊到通县。通县到燕郊,燕郊到三河,三河燕郊。。。”
于:又踩着胡子了是怎么着?怎么跟这儿转悠啊?
郭:我最喜欢去那个地方。
于:什么呀!
郭:东边一定要去到了,然后再上西边,门头沟有的是机会。
于:好嘛!北京还出不去呢!
郭:那个年头老头就趁车,
于:是吗?
郭:开着车,“瓜棱瓜棱” 这车,那个年头不像现在似的,现在好多人都开着车,那会儿谁家有辆车那还了得?你爸爸开着车,带着我,爷俩出去玩儿去,高兴,饱览通县大好河山,看看燕郊的风土人情,品一品三河的珍馐美味。走到三河天降大雨,你爸爸乐了,“呵!真应了古人那句话了,”于:什么?
郭:“在家不行善,出门大雨灌。”
于:哎哟。
郭:“老天爷是很明智的!哎?你说他怎么知道我不是好人呢?”
于:呵!这没羞没臊劲儿大了!
郭:我说我哪知道?不管怎么说,“龙行有雨,虎行有风啊,我很高兴啊,吾哈哈哈。”
于:都和泥了,还高兴呢?
郭:捋这长胡子嘛。
于:捋什么呀?
郭:我说“大爷我饿了,我跟您说,我到燕郊我就饿了,这都三河燕郊来回四趟了。”
于:哎呀呵,没去别的地方。
郭:“别着急,咱这不等雷呢吗?”
于:啊? 干吗呀?
郭:“咱们等着下雨吗。雨雨雨雨中即景。”
于:什么雨中即景啊?
郭:“下车!”跟着下车。路边有一小吃店。
于:吃点儿饭。
郭:推门进去一瞧,小买卖家,不大,有四张桌子,经理坐那儿坐着,叼着烟,“霍,来了二位?快坐,快坐!伙计,给倒碗热水。下这么大雨还出来玩儿来?”老头乐了:“你不知道,我没上三河县来过,我们出来逛一逛。”
于:实话都告诉人家了。
郭:往那儿一坐,“有吃的吗?”“这小地儿,烩饼,焖饼,包子,面汤。您看您吃什么?”往这边儿一瞧啊,俩伙计,推着个大笸箩。
于:干吗呢?
郭:正摇元宵呢。你爸爸是大财主,吃过见过。
于:是。
郭:“白煤球怎么卖的?”
于:嘿!这财主白当了。
郭:“白煤球怎么卖的?”
于:白煤球?那叫元宵。
郭:伙计也看看他,“元宵,大爷。”“哦?好,好,有点儿意思。来,过来。”把我叫过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元宵。知道吗?”
于:啊?连元宵都没见过?
郭:“这怎么卖这玩意儿?就这么吃啊?”
于:生吃?
郭:“给我来个醋碟儿!"
于:沾醋吗那个?没有那么吃的!
郭:掌柜的坐那儿乐,“大爷您真开玩笑,您都会开车您没见过这个?我们自个儿弄的,馅儿也好,面也好,您来点儿尝尝?”“好啊,贵吗?”“您瞧,您吃几个也是您瞧得起我们。”
于:真会说话儿。
郭:“先尝后买。”“好!痛快!会说话!先尝后买,先尝一笸箩。”
于:对,霍!饭量还真不小。
郭:掌柜的看看他,“没那么尝的,给煮点儿吧,爷俩都冷了,给盛几个。”大碗,盛上来,一个里边儿五个。吃吧,我跟你爸爸,“嘡嘡”刚吃俩,你爸爸那碗吃完了。
于:饿了。
郭:把我这碗端过来,“孩子少吃,拽在心里难受啊”
于:霍!他就不怕拽心里吗?
郭:“掌柜的,还能再尝点儿吗?”
于:好嘛!还尝?
郭:掌柜的说“差不多了,你都这么尝我们卖谁去?”“哦?是啊,尝的这个要钱不要钱?”“不要钱。”“哦?汤要钱吗?”
于:喝汤。
郭:“汤不要钱。”“来碗汤。”
于:溜溜缝儿。
郭:“来碗汤。”大碗搁这儿,浆浆糊糊跟杏仁儿茶似的。我一瞧这不错啊,“掌柜的,我也来碗汤。”“给盛汤。”
于:白喝。
郭:我这碗刚撂下,你爸:“给我盛两碗。”
于:真能喝。
郭:喝一碗晾着一碗。这碗得了那碗也完了。
于:好嘛!
郭:我说掌柜的,我也来两碗。
于:真学啊?
郭:喝完了,你爸爸站起来了,拿盆,拿盆盛。
于:霍!
郭:我说我要盆,我也要盆,
于:哪儿那么些盆哪?
郭:喝,喝了有一个多小时,你爸爸站那儿,“掌柜的,掌柜的,嘿!嘿!”
于:不敢使劲儿说话了都。
郭:“汤,汤。”
于:再喝就喷出来了。
郭:“汤,汤。”“啊?啊?”“汤。”“要元宵啊?”“不,汤。”
于:你大点儿声儿。
郭:“汤没了!元宵满变锅贴了。”
于:霍!好嘛!
郭:“没看我们那厨子吗?勺儿都放下把铲子抄起来了。”
于:哈哈。
郭:“四个人挑水供不上你们俩人喝!”
于:灌水耗子哪?
郭:“啊?好好,我们歇会儿再喝。”
于:还喝呀?没完没了。
郭:掌柜的坐那儿乐了,“哎,也不知道你们心宽啊还是没羞没臊。”
于:啊哈。
郭:“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就这还开车呢啊?这车是跟哪个点心铺讹来的啊?”“不是,你这没意思了啊,花得起钱,找钱吧!”
于:什么?给人钱了吗?
郭:掌柜的乐了,”不要紧的,这个下雨天儿也没事儿干,我拿你们度阴天了。我们这儿有规矩,聊会儿天吧,出个题,你要答上来了,一分钱不要。” 于:霍!
郭:“答不上来连汤,水钱都给我们。”
于:还有这好事儿?
郭:掌柜的坐的稳当,一丝不挂,一丝不苟。
于:您说准了,这词儿以后阿。
郭:挺稳当。“我出道题。”你爸爸说:“出啊!我最聪明。”“好,两道题,你选择一道。”
于:选择题。
郭:哎,“只要答对了,扭头走你的,没事儿。我这两道题,你可以选择第一道,也可以选择第二道,答对了就走你的。”
于:选吧。
郭:“我选第二道!你说!”“听着啊,第二道啊,这件事是发生在哪一年的?”
于:对,哪件事儿啊?
郭:“我选第一道!”“晚了,晚了。”“不是,你这叫诓人啊。”“谁诓你了?啊?喝了我们好几缸水,知道吗?”
于:第一道题说的是那事儿。
郭:“啊?也没你这样的。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数到三向我道歉这事儿也完了,三!你没机会了!”
于:什么呀这是?
郭:掌柜的太聪明了,问得你爸爸哑口无言。这个事儿说实在的,(捋胡子)
于:别捋了就!
郭:“你这不算!你这叫玩儿人!我也出一题,你要答上来啊,我给你钱!听着啊!九个面,八张嘴,一个娘们,十九条半腿。”
于:这是什么呀?
郭:掌柜的一听傻了,这不知道这个。九个面,八张嘴,一个娘们,十九条半腿。这是什么呀?一指这桌子,就是这八仙桌子。
于:这怎么回事呢?
郭:九个面,八个神仙八个面,桌子面算一个,九个面。
于:奥。
郭:八张嘴,
于:这怎么回事?
郭:八仙,一人一张嘴。桌子没嘴。
于:是是。一个娘们?
郭:何仙姑啊。对不对?十九半条腿,
于:这怎么回事?
郭:你算,八仙几条腿?
于:八仙是二八一十六,十六条腿,
郭:桌子四条腿,
于:二十条腿。
郭:这里面还有一个铁拐李呢。
于:好嘛!这算半条啊?
郭:十九半条腿!没猜着吧?这里还一瘸子呢。经理打凳子上站起来了:“真没想到啊!白喝元宵汤没事儿啊,拿我开玩笑!伙计!把那菜刀递我!”
于:好嘛,要玩命!
郭:你爸爸一来我,噌就出去了。开开车门,“咣!”就进了车了,上车,油门儿都踩到底了,“赶紧跑!荒郊野外这容易出人命!”
于:跑吧!
郭:跑!二十分钟,我说您慢点儿吧,车太快,我的心都快出来了。你爸爸把速度慢下来,“我告诉你啊,这个东西就是得飞智!知道吗?落人手里咱俩算熟了。”一回头,呀!
于:怎么了?
郭:那老板站在窗户外面呢。敲这玻璃,“你们跑不了!”
于:啊?
郭:(跑车声音)半小时,油门儿都踩到底了,
于:赶紧跑吧!
郭:疯子一样,你爸爸这汗哗哗的,
于:吓的。
郭:擦汗,“哎呀!可吓死我了!这会儿我估计都过了三河县了。”
于:好嘛!
郭:“哎呀呀!”
于:怎么意思这是?
郭:这瘸子还跟在窗户外边儿呢,
于:这瘸子跑得够快的啊!
郭:你爸爸脸都红了,“我的亲娘啊!”(跑车声音)
于:还跑!
郭:跑!玩命跑!可了不得了,这车都快抖落散了,
于:哎呀!
郭:跑了一个小时。“哎呀,这算熬出来了。哎呀呵!
于:怎么老跟着啊?
郭:这瘸子外边儿瞧那窗户,“我帮你推一把,车陷泥里啦。”
于:好嘛!这半天干捣呢合着?
郭:人家伙计出来给推,“快把他们推走吧,这帮人太讨厌了!”
于:哎呀,遇上好心人了这是。
郭:我们走,我们往前开,一直往东下去,我们终于在一个大城市住下来了,
于:出了三河了?
郭:三河县里。
于:啊?进了三河了?
郭:终于进了三河了。
于:好嘛!
郭:找一小旅店,我一间,你爸爸一间,住吧,你爸爸那屋躺下了,我也躺下了,太潮了。在外边跟在家不一样。
于:是。
郭:你看你们家深宅大院住惯了,一到晚上,灯火通明,管事儿的满院儿跑,这姐姐们出来进去穿着旗袍儿,
于:我哪儿有那么些姐姐啊?
郭:在家里怎么都行。
于:什么呀!
郭:在家事事好,出外事事难。我们在外边没那个,我们屋里小灯泡儿,鹌鹑蛋那么大。
于:哎呀。
郭:看不见,伙计伙计!伙计进来了,“什么事儿?” 我说这灯泡太小了,(比划)没见过,没见过,没见过篮球能亮的。给你换这么大的吧,拿来仨灯泡,拧上一个,这俩备用。躺下我也睡不着觉啊,累,这一天多累啊,躺着,拿起一灯泡来,你说这玩意儿啊,谁研究的?哎,上面还写着,于:写什么?
郭:易碎品,请勿放在口内。
于:废话。
郭:吃错了药了,不让搁嘴里边儿,搁嘴里怎么的了?我不信。
于:非较这劲。
郭:我得试试。哼哼哼,哼哼,拿不出来啦!
于:啊?
郭:卡得真瓷实!这怎么办呢?急得我跟什么似的,把门开开,砸你爸爸那门,当当当,门一开你爸爸一瞧我:“太可乐了这个。呵哈哈哈。”
于:行了,这怎么老有这胡子啊?
郭:哎,哎,我的意思我这怎么办呢?你爸爸也着急啊,拿胡子,缠上这灯泡外边这块儿,呀,哎呀,坏了,掉了好几撮儿。
于:什么主意这是?
郭:赶紧喊人家酒店的,弄我们去啊,赶紧带着我,大伙儿都乐啊,我也言不得语不得,送我上旁边那屋,小卫生院,大夫有办法,先给你塞点儿毛巾,塞好了,大夫“乓!”碎了,
于:那还不碎?
郭:拿镊子往外夹。噗,吐了一地的血,我说这怎么回事?
于:扎的。
郭:大夫说:“你有病你知道吗?这么大岁数人了,这有什么可好奇的啊?”
于:就是。
郭:“不能干这个事儿知道吗?天儿不早快回去歇着去吧!”
于:赶紧走吧。
郭:赶紧回来漱漱口,躺下睡着了,睡到半夜三点“嘣嘣嘣”有人砸门,开门一看你爸爸,嘴里含一灯泡。
于:去你的吧!
于:写什么?
郭:易碎品,请勿放在口内。
于:废话。
郭:吃错了药了,不让搁嘴里边儿,搁嘴里怎么的了?我不信。
于:非较这劲。
郭:我得试试。哼哼哼,哼哼,拿不出来啦!
于:啊?
郭:卡得真瓷实!这怎么办呢?急得我跟什么似的,把门开开,砸你爸爸那门,当当当,门一开你爸爸一瞧我:“太可乐了这个。呵哈哈哈。”
于:行了,这怎么老有这胡子啊?
郭:哎,哎,我的意思我这怎么办呢?你爸爸也着急啊,拿胡子,缠上这灯泡外边这块儿,呀,哎呀,坏了,掉了好几撮儿。
于:什么主意这是?
郭:赶紧喊人家酒店的,弄我们去啊,赶紧带着我,大伙儿都乐啊,我也言不得语不得,送我上旁边那屋,小卫生院,大夫有办法,先给你塞点儿毛巾,塞好了,大夫“乓!”碎了,
于:那还不碎?
郭:拿镊子往外夹。噗,吐了一地的血,我说这怎么回事?
于:扎的。
郭:大夫说:“你有病你知道吗?这么大岁数人了,这有什么可好奇的啊?”
于:就是。
郭:“不能干这个事儿知道吗?天儿不早快回去歇着去吧!”
于:赶紧走吧。
郭:赶紧回来漱漱口,躺下睡着了,睡到半夜三点“嘣嘣嘣”有人砸门,开门一看你爸爸,嘴里含一灯泡。
于:去你的吧!
这是《东游记》的台词
性感的售楼美女卓然,王鸥演的
王鸥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1221923871
姓名:王鸥
英文名:Angel
星座:天蝎座
生日:10月28日
身高:170cm
体重:47kg
三围:83 60 87
专业:舞蹈
职业:演员 模特
爱好:工作 唱歌 购物 跳舞
2003年第四届CCTV模特电视大赛全国总决赛
最上镜奖
2003年第四届CCTV模特电视大赛广西分赛区
冠军、最佳气质奖、最受媒体欢迎奖、十佳模特
10部电视**:《出路》女一号
10部电视**:《女神捕》之《杀手无名》女主角
20集电视连续剧:《心戒》别名《迷失金三角》女一号
20集电视连续剧:《情感卧底》别名《卧虎行动》女一号
30集电视单元剧:《温柔的背后》之《金钱》女一号
个人单曲:《离幸福只差一步》
曾任广东电视台体育频道《武林探秘》特邀主持人
曾任广西电视台生活频道《时尚之旅》特邀主持人
“缘与美”莲花钻石形象代言人
广告:
缘与美莲花钻石、中国移动神州行、
CCTV-7片头、蒙牛冠益乳
《温柔的背后》之金钱--陈广裕与卓然的故事
三十多岁的陈广裕是本市一家知名汽车装饰美容连锁店的老板,日子过得富足而悠闲。一次偶然,陈广裕认识了售楼**卓然。并开始找借口接近她。无论是和卓然吃饭、聊天,还是带卓然出席朋友之间的聚会,都令陈广裕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令陈广裕困惑的是,卓然对他似乎并没有投入真正的情感,她所追求的仅仅是物质享受而已。最终,筋疲力尽的陈广裕选择了放弃。陈广裕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事业当中,而且取得了不小的成效,此时,一个年轻女孩子走入了陈广裕的视线,她便是陈广裕的公司新招聘的女大学生林晓晴。她兢兢业业地完成着本职工作,从不惹任何的是非,陈广裕觉得,这才是自己理想中的爱情归宿!
电视剧《闺蜜的战争》剧情讲述了四个80后”的大学女生在毕业走进社会之后,经历一系列生活考验与情感磨砺,彼此的价值观、爱情观随后开始发生激烈碰撞。
《闺蜜战争》讲述了四个80后”的大学女生在毕业走进社会之后,在大都市的水泥丛林中所遭遇的一系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生活考验与情感磨砺。她们一个是财经记者,一个是外企白领,一个是文艺青年,一个是售楼**,四道截然不同的成长轨迹,让彼此的价值观、爱情观随后开始发生激烈碰撞。
这是四个大学时一同成长的好朋友间的故事。田蜜蜜,钱瑶,孟小孟和段乔毕业后,逐步完成她们在社会上的成人礼。四个家境、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孩,在面对就业,感情,亲情,婚姻等问题和种种压力挫折时,慢慢学会在憧憬和失望中摸爬滚打,在现实生活中越挫越勇,也同时在各种考验面前审视并坚固了彼此间真挚的友谊。蜜蜜等来了属于自己的爱情,钱瑶完成了对自己好友的心灵救赎,孟小孟拯救了自己的婚姻,段乔也终于摆脱了往事,找回了自我。
毕竟在当代社会,买房和买车都是刚需。
可是房子和车子,价格都不低,特别是房子,不少人凑齐首付都比较困难,需要东拼西凑才行。
那么,在资金有限,二者不可兼得的情况下,究竟是先买房,还是先买车呢?
答案是:优先买房,有足够资金后再考虑买车。
当然,也有一种情况,可以优先买车。那就是汽车能够成为个人的赚钱工具,促成订单或生意,能够让自己赚到更多的钱。
优先买房
买房和买车,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财务决策。
买车,更偏向于消费决策。汽车属于消费品,新车到手,就开始贬值。
而且很多人在买车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到汽车日常的维护成本,保险费、洗车、加油、保养等,这些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然而买房,更偏向资产投入决策。房子是固定资产,更能带给人安全感,如果选择得当,不仅不会贬值,长期来看,还会不停地升值。
如果纯粹从财务的角度看,买房的优先级,高于买车。
所以对于年轻人而言,应该先攒钱买房,特别是对于没有房子的刚需族来说,先买房非常重要。
男生买房,一定程度上是经济实力和个人能力的证明,特别是在婚恋市场,没有房子的男生就如同“劣等”公民,容易被未来丈母娘嫌弃,甚至棒打鸳鸯。
女生买房,是一个人的体面。买房后,你不用担心经常搬家之苦,女生的个人物品比较多,租房搬家非常麻烦。
而且,女生有了房子之后,至少能够做一个经济独立的女性,更容易找到不错的另一半。你也能够更加尊重内心的真实声音,有自信去选择真爱,而不用有其他那么多的顾虑。
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有一定积蓄之后,应优先考虑买房。
那么,在哪里买房呢?
现在的年轻人绝大多数都在城市里工作和生活,在首付够的情况下,最好在自己所工作的城市买房,或者未来想定居的城市。
在所工作的城市买房后,自己可以省下房租,不用为房东打工。在未来想定居的城市,提前买房后,等房子收房或装修后,自己就能入住。如果先不入住,还可以对外出租,收取租金。
当然,如果所工作的地方和想定居的是同一个城市,那样更应该优先买房。
这样可以自己长期居住,可以省去一大笔房租的支出费用。如果是在大城市,长期看,还能享受到房子升值的红利。
此外,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屋产权后,更有利于工作和社交圈的稳定,终身受益。
通常不要先买车
当代社会,车虽然不算贵,普通车型花10万-20万元就能买下一辆,但是用起来比较贵。
一辆车,从4S店开出去,价格就贬值了20%。此外,买车后,每年都需要为它购买保险、加油,保养、处理违章、停车费等。
特别是在大城市,停车位难找,既耗费精力,又要花钱。有时候迫不得已,违规停车,然后被交警发现,开罚单,甚是郁闷。
这些支出,每年至少2-3万。除了当你将它开起来的时候是享受的,其余时间,其实都是你在伺候它。
很多时候,钱就在不知不觉流失,久而久之,你的钱包会越来越空。
同时,有一个风险存在,如果发生因肇事发生交通事故,有可能自己一次需要赔偿几十万元。虽然发生的概率低,但是也不能排除不会发生的可能性。
俏皮冤家对对碰
曾艳和张珩吵架了,当他们走进教室的时候全班同学都看出来了。曾艳是张珩的“铁哥们”,他们一起在学校“文学社”里干。张珩是社长,而曾艳则是副社长。这阵子张珩迷上了写一点校园的颓废小说,不但混来了杂志社的大笔稿费,也蒙住了校花苏苏的心,可是一个有了女朋友的男生身旁总跟着个女生,这难免让校花MM大为不满,这两天缠着张珩耍性子了,张珩拧不过她的软硬兼施,干脆当着她的面一把搂过曾艳:“我可没把她当女生看,她就是我一哥们,你说说她从上到下哪点像女生的?”校花苏苏开始上下打量曾艳,清爽的运动短发,宽大的格子衬衫,袋子多得跟袋鼠似的滑板裤,哪能比得上她白衣粉裙来得高雅脱俗,校花MM自信的一笑,放心了:“量你不会这么没眼光!”说着摇曳着身姿离开了。
刚解决了内忧的张珩好不容易送走了校花苏苏,松了口气,转过身曾艳正用“你想怎么死”的目光盯着他,外患又来了!张珩连忙一脸赔笑的走过去,却冷不丁吃了曾艳的一记闷拳:“臭小子!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以后别缠着我!”就这样导致了早上同学们所看到的那一幕——曾艳和张珩是一前一后走进教室的,曾艳一脸的冷漠仿佛从来不认识张珩这个人一般,而张珩则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曾艳身后低眉顺眼的,同学们都开始起哄:“哟!亲哥俩吵架了!”曾艳一听哥俩这词猛地白了众生一眼,那一眼的杀伤力是让整个教室安静下来,然后一甩头发坐回了自己位置上,发现张珩那小子正站在她身旁像个随时供他使唤的菲佣:“要你别缠着我的,免得你那校花MM又跑来发嗲,我受不了那酸劲!”“哎哟!您大人有大量,那些小女生就是醋劲足,谁叫我长得就让人不放心了!”张珩自恋的说道。
“什么意思么!用那种鄙视的眼神望着我!”曾艳就不理解了,她和张珩一看就是那种超级不来电的类型么!那校花的醋劲也太泛滥了吧!
“小女生的占有欲是极强,自己的男友身边有一只母蚊子飞过,也会消灭掉!你这种男人婆哪能理解啊!”刚说完,曾艳的眼睛眯缝了一下,张珩马上察觉到口误了,连忙改正道:“不是!不是!她们那种狭隘的心灵,您这种豪迈女侠是无法理解的!”
千破万破,马屁吹不破,张珩这么一说,曾艳舒心了:“算你小子有良心!这次就原谅你的年少无知了!”
“这才是哥们啊!”张珩开心地直拍曾艳的肩。
“是姐妹!”曾艳补充道。
“是!是!是!姐妹!我是你姐妹!”张珩生怕曾艳再生气,连忙赔笑道。
如果世界上有人相信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那一定是曾艳和张珩了。他们之间纯洁得称兄道弟不算,在张珩给杂志社赶稿子的时候,曾艳就帮张珩在QQ上跟他的校花女友聊天,她对他实在太了解了,以至说话的语气都有那么点像他了,所以校花问的话,曾艳都可以应对自如,校花MM可从没有怀疑过电脑那头的竟是曾艳,所以再肉麻的话也打过来了,曾艳只有一边大叫受不了,一边无奈地挤一大堆肉麻话打过去。当然是前提是,她帮张珩的忙,张珩拿了稿费得请她吃皇冠蛋糕店里的老婆饼,曾艳可以一口气吃一盒十个,而校花MM为了保持身材每次只吃一个。
这天,曾艳照例帮张珩在QQ上陪校花MM聊天,校花MM突然打过来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亲爱的接下去说!”
曾艳一阵晕乎的狂叫:“你说你的校花MM怎么不去写风花雪月的小说啊!光一个你到底爱不爱我,就问了十八遍。她怎么这么多小酸词!”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你哪能懂!”张珩写着稿子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要是恋爱了可没这酸劲,多恶心啊!多问他几遍,他难道能多爱我一点?”曾艳扬着脑袋想。
“你还恋爱?你这男人婆形象,谁敢爱你啊!”张珩笑得连笔都丢了。
“张珩你小子又想死是不是?”曾艳作势要扑过去,张珩只好勉强憋住笑意,可是时不时抽动的嘴角,完全暴露了他正憋得难受。
曾艳倔了,对于张珩说的话,他万分气愤!在高二这种花一般的年龄里,还寂寞一个人,真有点说不过去了,所以经常被张珩那小子笑话她是男人婆,而那小子就抽空和校花苏苏眉来眼去,让她一个把校刊全包了,还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恋爱大过天!如果有天你曾艳恋爱了,我就把文学社的事情全包了!”可她就是不争气的一直都没有找到男朋友,所以曾艳现在决定了,她要谈恋爱,不管是谁,反正她要找个男生谈恋爱,看张珩那小子还说不说她是男人婆:“我要恋爱了!你准备着抽出你和校花MM甜甜蜜蜜的时间,做文学社里所有的事情吧!”说着曾艳很酷的一转身离开了,张珩在她身后,不怕死地说了句:“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曾艳为了恋爱,对着镜子练习了一周的抛媚眼,她想学会怎么用眼神这最基本的方法来打动男生的心。一直练习到眼睛都快抽筋了,她在镜子里看来就是没达到预期的效果,看看电视里的那些女明星,简直就是顾盼生烟啊!所以她再次觉得恋爱真是一件苦差事!
她的最初的恋爱目标给自己定了个高起点,那就是校跆拳道队的队长周烈,周烈可是学校万人迷似的帅哥啊!他和张珩在学校里有“文帅武帅”的称号,谈恋爱当然不能找个比张珩差的,免得他又笑话她!所以订了目标就要付出以行动,曾艳扛着旗号就去了跆拳道社,这天跆拳道社正在和外校的跆拳道社打比赛,那个最高最帅,得分最多,击倒对手最多次的便是她此行的目标人物周烈了,曾艳大叹学校竟还有如此帅气的男生,他那跆拳道的一招一式简直就是贴着酷得标签了,叫曾艳看了都想流口水,更加坚定了信心,非他不追!那外校的跆拳道社显然就不是对手,一下就被打得溃不成军,曾艳看兴奋了,边大叫着为周烈加油边还附加高声评论:“妈呀!什么学校的啊!打成这样还敢来我们学校打比赛!简直不知道我们学校周烈的厉害!让你们尝尝他天下无敌的左一腿右一腿,哈哈哈!”她刚说完,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周烈的!她连忙使出这几天所练就的眉眼神功,可还没等她来得及抛出去,一个庞然大物就挡在了她的面前,阻拦了她的电波!
曾艳抬头一看,妈呀!是对方跆拳道社的队长,她有些哆嗦地说:“您有何贵干?”
“听你这么评论,似乎你的跆拳道也不错!我们队正有个女队员,想跟贵校切磋切磋!不如你们俩来一场友谊赛怎么样?”那队长不怀好意的说道,这里面谁也看得出来,曾艳是从没学过跆拳道的,她连专业术语都不知道。
“我!我不会啊!”曾艳结巴地说道。
“您是瞧不起我们学校吧?”队长又说道,而且还夸张地鞠了一躬请战。
那对方的女队员也从队伍中走出来,妈呀!黑带!再没有跆拳道的常识也知道黑带是什么概念,她会被打死的,可是要是她现在不出战便会扫了他们学校的颜面,曾艳看见周烈再向她鼓励的微笑,她咬咬牙叫道:“比就比,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着就要往那女队员那冲,一副绑着炸药包革命战士要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模样,却突然被周烈抓住了,他示意对方队长他要教曾艳一点战术技巧,然后将曾艳抓到一旁:“你不会跆拳道吧?”
“你说了?”曾艳无奈地说道。
“那你说话还那么冲!”周烈好笑地看着她。
“我有一颗爱学校的心么!”
周烈一听像是哄小孩似的拍拍她的脑袋:“知道怎么打赢她吗?”
曾艳猛摇头:“她是黑带带!我打不赢她,可不可以咬她!”
周烈一副要晕倒的样子:“那是犯规的!你别慌,她知道你没学过跆拳道,所以不会在意你,所以你拼了命去踢她就行!要知道软得怕硬的,硬得怕不要命的!”
“恩!为了你,我连命都不要了!一定给你把胜利争回来!”说着曾艳拍拍胸脯就这么冲上去了,一上去,还不待那女队员行礼,曾艳就扑了过去,那女队员还没来得及起脚,曾艳就把她一把摁倒在地,压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任谁拉也不松手,只到把那女队员压得都快憋气了喊输了,曾艳才撒手!那女队员是被人搀扶着走出跆拳道社的,曾艳连忙跑过去问周烈:“我赢了没?”
周烈好笑地说:“你丫是学柔道的吧?”
“没!我在电视上看过一点!”曾艳说道。
“人家差点被你压死!”
“那当然了我一六八厘米,60公斤,人家陈慧琳才四十八公斤了!没压死她算她运气好!谁叫她不知死活来找我挑战的!”曾艳得意地说道。
“真没见过你这么豪爽的女孩!你是喜欢我才来跆拳道社为我加油的吧!”他问道。
“也没见过像你一样直白的人了!”曾艳说道。
“可是我好多人追的,你得要排队了!”周烈故意说道。
曾艳来气了,转身就走:“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种花花公子,倒贴我都不要!”可还不待曾艳走远,就被周烈一把拉了回来:“丫头!你信一见钟情么!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从不知道搞定一个帅哥是这么容易的事情,曾艳开心的不得了,迫不及待的约张珩出来展示她的成果。他们约在学校门外的冰吧,张珩来的他的校花苏苏还没到,而曾艳则带上了她的帅哥男友周烈,当他们相对坐下时,张珩几乎栽个大跟头,一把拉住周烈:“帅哥你敢保证自己不是曾艳花钱雇来冒充她男友的吗?”
周烈温柔地拉过曾艳:“我喜欢她啊!这么可爱的女孩谁都会喜欢的!”
正在这时张珩的校花苏苏摇曳生姿地走进来和周烈相互致意时,却把眼睛越睁越大,曾艳不由得意了,哈哈!这下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谁知校花苏苏尖叫一声:“周烈?”周烈使劲点头:“是你啊!苏苏!”校花苏苏也使劲点头。张珩和我一样一头雾水,但紧接着周烈和苏苏就跟我们解释:“在我们之前他们曾是男女朋友!后来因为总总原因,苏苏和他分手了!”
不会这么巧吧!曾艳在心里尖叫,她不过是找了个校花苏苏扔掉的垃圾,本来还以为可以把面子争回来了,这次更糗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校花苏苏和周烈越聊越兴奋原来他们原来的分开直不过是个误会,他们指手划脚地说着当年的开心和悲哀,不容任何人插嘴。
晚上分开的后各自回家,周烈还沉浸在他和苏苏的粉色回忆中,不停地跟曾艳说着他们原来的事情:“说苏苏虽然漂亮但脾气很大,就像全智贤版的野蛮女友!”曾艳突然问道:“你还喜欢她吗?毕竟你们那时的分手只是个误会!”
周烈有些难堪地笑笑:“那都是过去了……”
“毕竟我这几分钟的感情是抵不过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的,不是吗?”曾艳说完转身离开了,她从周烈的眼睛里已经读出对过去的留恋。
之后,曾艳再也没有和周烈见面,她也听张珩说苏苏和周烈又走到了一起。
曾艳和张珩闷了一周,躲在各自的空间里抚慰各自受伤的心。
突然这天张珩打来了电话说要约她去看《向左走向右爱》,当他们走出影院时感慨万分,觉得自己就像**里的外卖小妹和医生,我们的出现只是为了促使周烈和苏苏的爱情,而他们的感情呢?
他们沉默地走在街道上,路灯把他们得影子拉得长长,突然张珩缆住了曾艳的肩:“在小说里看来我们两应该到最后走在一起的,呵呵……”
“可这不是小说啊!”曾艳摇头:“我们的感情是那么的好,但我们走知道这不是我们所要的感情,不是吗?”
张珩尴尬地点头,可还是紧紧搂住了曾艳:“我们都上互相的支柱!”突然曾艳的手机响了,是周烈打来的,他说他和苏苏尝试在一起几天,以为可以重新开始,可惜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误会重生,他希望曾艳能回到他身边,他发现自己真正爱的是曾艳。
要命!
曾艳挂掉电话,迷茫地望着天空。
“喜欢就回去吧!我会一直是你的精神支柱,要是有一天,周烈那小子欺负你,我就帮你揍他!”张珩真心的说道。
曾艳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人家是黑带了!”
“我现在就去学散打!”
“周烈说在前面地铁站等我,我原谅他就过去找他!”
“你去吗?”
“去!”
“那还不快去!”
说完他俩深深看了对方一眼,他们知道因为自己已经遇见爱情,以至与他们不能凑合和对方在一起。
曾艳跑向地铁站,空气里回荡着《向左走向右爱》的主题曲《遇见》:
我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 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听见风 来自地铁和人海
我排着队 拿着爱的号码牌
……
我们也曾 在爱情倍受伤害
我看着路 梦的入口有点窄
我遇见你 是最美丽的意外
冤家对对碰
-----记我的A A制婚姻生活
------这是一段关于四个人纠缠,误会,矛盾,曲折的爱情故事。在爱的领域里,有些东西握在手中时并不感觉到它的分量与存在;一旦落入别人手中时,才发现它是那样闪闪发亮,光彩夺目。失而复得的爱情会令人更懂得加倍珍惜。
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题 记]
据一个古老的传说,上帝造人时,第一批出炉的人都有两个头四只手四条腿,就是现今生物学里的“雌雄共体”。可上帝觉得他们太聪明了,就把“人”一劈为二,成为现在的男人和女人----人们便有了搜寻靠近另一半的本能----异性相吸。情书里常常出现这一类感叹话“我终于找到了今生的另一半”,足以证明上面的传说。
恋人们约会时常用这一句话:“我俩单独在一起散步。”
其实从形式逻辑学来说,此话不通,两人何谓“单独”?但从神学上来说,便豁然通了-----两个人才能被真正意义上拼成一个人。所以“单独”。如果一个人散步,充其量只是半个人而已。
恋爱时找到了合适的另一半后便步入了殿堂,婚礼上贴的大红双喜是由两个小红喜字组成的,这足以论证数学公二分之一加二分之一等于一是成立的,同时也论证了神学里的“雌雄共体”的说法。
可思想不同,性格不同,情趣不同的俩个脑袋共用一个身体,难免发生战争。于是我们借过上帝的斧头将连体人一分为二------实行了AA制婚姻。
[AA制协议书]
甲方: 乙方:
经甲乙双方平等协商,自愿签定和共同遵守本合同。
(1)甲乙双方之间要互相恩爱,关心,体贴,要互相理解,尊重和信任,不得猜疑和隐瞒。
(2) 甲乙双方要对家庭孩子尽心负责,孩子每月的抚养费,奶粉,小吃及生活用品均由甲乙双方每人各付一半,不许赖帐。
(3)甲乙双方共同每周看望孩子的次数不得少于3次,并要带其去散心,玩耍。
(4)从分居之日起,每人的物品分开,若到对方房间光临做客,不得翻看对方的日记本和手机内的私人隐私,不得将其房间内的物品翻乱,取东西要放回原位。
(5)遇到什么事情,甲乙双方要好好协商解决问题,不许吵架,翻脸,个人的衣物自己洗净。
(6)在不影响家庭,不影响夫妻感情的前提下,甲乙双方都拥有对外交友的自由权,双方应该互相尊重对方的朋友,不得带藐视和讽刺之意。
(7)每周一二三为自由活动时间,四五为看望孩子的时间,六日为甲乙双方约会时间。
(8)电视机为甲方专用品,电脑为乙方专用品。
本合同一式二份,甲乙双方各执一份,从200年1月2日起生效。
甲方:
乙方:
1月2日
6月2日 星期4 晴
早上阿东打电话给我,他已经找了一份兼职-----家教。薪水和工作时间都不错。
东-----我的大学恋人,也是我的初恋。从相识到结婚,我们在一起7年了,俩人感情一直很好。
每个周末都是我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因为那是我跟爱人阿东一周相聚一次的日子。那天,我会做精心打扮一翻,做顿好饭菜等他。
我有3个小窝-----我的小家庭,我的单身宿舍,他的单身宿舍。由于俩人的工作单位不在同一地方,因此,我们做起了假日夫妻。
每逢周末,我们都聚在一起做好吃的家常菜。他每次来都会送我一支玫瑰,接过花儿,我都会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了,他会给我一甜蜜的吻,然后将我抱起欢乐地旋转于空中-------我喜欢这种幸福的感觉。
我们同骑一辆自行车出去兜风,游泳,逛街,的士高,吃烧烤。。。。。。。。
一直玩到深夜才回去。
夜间的小路上,洒下了我们一串串走调的音符和得意的笑声,惹得全村的狗狂叫,好几次差点被破门而出的狗追咬上。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很开心。
夜里,俩人的悄悄话在床头细细地嚼爵着,激情和幸福洋溢了整个爱的小屋,仿佛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俩个人。。。。。。。。。
6月23日 星期四 晴
人人都希望自己才貌双全。但上帝是最公平的,从不偏袒任何人,据说给你彼就不给你此,所以女人有了文才就没有了身材,有了身材就没有了文才-----我属于后者。
我的容貌称不上“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但可以用两个字概括“可爱,迷人”。总之,属于大多数男人喜爱的“乖巧”型。
靠着这点唯一的家当,我坐进了房地产的办公楼-----售楼**。
这公司什么都好,唯有一点不公平:要求各个售楼**未婚,不许谈恋爱。毫无根据的苛刻制度令我们的姐妹们好不服气,但对此又无可奈何,只好偷偷搞地下工作----偷着恋爱。
我是积极分子,早早就跳进婚姻这大火炉里去修炼了,因不甘心平平庸庸老死在围城中,在朋友的帮助下,我溜进了这家大型的公司。当然,在应聘时,我隐瞒了身份。
对人撒谎,挺简单的,过于认真就显露了心虚的尾巴,其实只要在10句真话中掺进2句假话,那骗起人来就容易多了。
我庆幸自己过了这一关。
做人,要么大俗,要么大雅,半俗不雅是最痛苦的。
航天空姐是大雅,办公白领是大俗,而我这售楼**则是半俗不雅。它上不及空姐的高贵,典雅;下不及白领的潇洒,自由。
我们最主要严格的一们课程就是要学会12个字:“微笑怡人,谈吐文雅,举止端庄。”
这课程在每天上班前,下班后都要在公司里严格培训。
50多位姐妹中,我的表现最差!
我喜欢穿休闲衣和运动鞋,但在公司上班必须穿统一的工作服,即职业套装裙和高跟鞋。
穿这样的着装对于我来说,就像古人腰里别一BBP机,手中握一手机般怪怪的,走起猫步更是像林黛玉耍双截棍一样别扭。
他们各个都一笑倾城,韵味十足,而我这一笑的震撼足以令狂风卷落叶,猴子掉下树-----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肉笑皮不笑。
我成了领班的眼中钉,经常被留下罚作业。
每天下班吃饭时,我的笑脸还“死机”在脸上,弟弟很机灵,给我一个耳光,我有恢复了自如,然后继续吃饭。
公司还有一项明确的规定:
“不许将男友请进公司境内,违者扣除本月的奖金。”
这项制度就如女侧所,男士止步。
再怎么说,2位副经理的男朋友也是男人,他们可以在公司进出自如,我们就不行。
7月2日 星期三 晴
公司的隔墙那边是一所中医大学,里面百分之九十是男生,而百分之十的女生有一半是老师阿姨,或早已名花有主,或要么丑过猩猩------我们这群野丫头也因此成了这所大学众多师生关注的重点。
这学校里的师生干什么事情都慢,唯一可以引以自豪的是放学跑得快,5点半的铃声仿佛是空袭警报,可以让一学校浩浩荡档的人在十分钟内撤退干净,足一惹得史上有名的陆军将领眼红不已。
讨论帅哥男人成了我们姐妹们消磨工作时间的热门话题,我也被溶入了其中。
相思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就离我很远了,我和东平时极少联系,打电话也只是问候而已,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婚姻危机的预兆。
7月21日 星期二 晴
今天欣打电话来告诉我一个惊喜,她说缘分来了-----天上掉下了一个林哥哥,她还说这次她绝不轻易放手,因为那男生是她所遇到过的最优秀的一位。
现在的女孩子聪明,追求某个人时喜欢用亲情来作掩护,左一声哥哥,右一声哥哥,如此一来,嵌在友情和爱情之间,进退自如,即使追不到手,自己也有个台阶下。
欣-----我的好友,同事,死档。一个灵气逼人,野性十足的女孩。好多男生都欣赏她的个性,自然追她的人也不少。欣换男友比换衣服还要快,一天一个样,不过,这次她很认真,看来她是遇到对手了。欣每次找到新男朋友,我们都替她高兴。借欣的东风我们姐妹们一起去K歌吃大餐,完之后拍拍屁股走人,让她的新男友买单。
“你喜欢他哪方面的优点?”我问。
我对欣心目中的偶像感到好奇,因为我从没有看到过欣现在这样陶醉的心情。
“他很完美,是独一无二的,他身上散发出的吸引力是其他男生所不具备的。”
欣就像失足掉进蜂蜜罐的蜜蜂------甜醉了。
“你可不能跟我抢哦!”欣跟我开玩笑似的警告。
“去你的!就算给我5万元我也不会去跟你抢男友!日后有什么事需帮忙的尽管说好了。”
姐妹们钓到金龟男友是好事,我为欣自豪。
但念头一转,我又在想,如果给我20万元,背叛朋友的事情要不要去做?
欣并不知道,我已经结婚。
8月8日 星期四 晴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上班时看见桌面放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还有一张精致的卡片。一行流畅刚硬的字体映如眼帘:
柯柯:
明晚的舞会,我真诚邀请你做我的舞伴。
鹏
8月8 日
这已经是鹏第5次邀请我了,前4次都被我婉言谢绝了。
鹏------公司总经理,31岁;高大,英俊,沉着,稳重;是典型的事业型男人。妻子2年前因车祸离去。鹏就像一团蜜,吸引着公司上下各部门的女职员们。但,却极少听闻有关他的花边新闻。
这样优秀的事业型男士,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有点动心------我也不例外。因为,我也是女人。
在婚姻的领域里,有这样一个“森林论”----拥有了树木不见了森林。当选择了一份固定的感情之后就意味着要放弃将来无数的好机遇。
我领悟到了其中的道理。
动心归动心,鹏再完美也不过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他始终不属于我。已经握在手中的那份廉价的爱情,平淡的婚姻或许更实在一些。
电话铃响了。
是鹏打来的。
“看到我送你的玫瑰了吗?明晚的舞会同时也是我的生日晚会,希望这次别再推辞。”
“陈总,我。。。。。。。。”
语音未落,对方已经挂机了。
我想告诉他,我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有一个懂体贴的爱人。
但,我不能说。
这份工作的薪水不错,我打算在这公司呆上2年,还清今年的房租和买电脑的债款,再存点钱去学医,然后离开这鬼地方,找一份更好的工作。
若说穿了,什么希望都泡汤了。但鹏是上司,我真不好再次谢绝他。
犹豫着,于是征求欣的意见。
“去,为什么不去?这只是全体聚会而已。多少美眉想追他都高攀不上!”
欣不了解我的身份背景,自然也就不能理解我的苦衷和无奈。
鹏的确是颗既诱人又可口的水蜜桃。人人见了都想去咬一口。如今即将被我这个黄毛丫头一人占去,天下不知要打翻多少醋缸子,醋坛子,醋瓶子,醋罐子。
欣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他的那位“林哥哥”也将参加舞会。
太好了!我倒想看看欣眼中的“林哥哥”是怎样的一位传奇人物。
为了生活,为了理想,我最后决定:豁出去了!
8月9日 星期五 晴
舞会场景布置得很典雅,浪漫,温馨;舒心的音乐让人陶醉其中。
我身穿一件白色晚礼裙,双足嵌着一对水晶鞋。长发披肩,这是我第3次穿长裙------一洗昔日的野性。宛如一朵无暇的百合亭亭玉立在人群中。
“你今晚很美!”今晚的主角----鹏,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我身后了。
“谢谢!”不习惯这场面,在人前我感到有些腼腆。
这时欣在那边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而鹏突然牵起我手说:“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
鹏的手宽大而有力。这是第一次别的男人牵我的手,心有些乱。我有意识地把手缩了回来。
鹏突然一怔,却又很快地微微一笑了。
当欣和她的“林哥哥”站在我和鹏面前时,我终于能感受到烟花在空中瞬间迸发的巨大力量。
“林哥哥”是东!!!!
这是我想不到的意外,可能也是东所想不到的意外。
当我们四人相互介绍时,我和东在欣跟鹏的面前做了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演绎了一场面具戏。谁也没有说出各自的身份。
舞会不欢而散。。。。。。。。
夜间,家里,吃夜宵。
俩人都在默默调戏各自碗里的面条,谁也不愿先开口说话。
空气仿佛凝结一般。
感觉那份爱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鹏比我有本事,我可以给你权利选择他。”东终于开口了。
“欣比我美丽,迷人,我也可以给你权利选择她。”我也回他一句。
“我们分手吧。。。。。。。。”
“我们分手吧。。。。。。。。”
我和东不约而同地提出了分手。
不知为什么,我们会劝对方选择别人,而不是自己。当我们都说出这些话时,我不知道东内心有什么感觉,而在那一刻,我却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来自于情感的最深处。。。。。。。
8月10日 星期六 晴
我和东分手了,就像以前爱上他一样,没有理由。
我们决定半年后签字离婚。
东从家中取走了他的物品,看着他领着大包小包从我眼前离去,我说不出心中的滋味。
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住了,沉默无语。
我想向前挽留他,可是脚却不听使唤,无论怎么努力也迈不出那一步。
我想开口告诉他,我很在乎他,不想让他走。可是却说不话来。
他走了。
当门关闭的一刹那,我那不争气的眼泪终于夺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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