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湖春行朝代:唐代作者:白居易
原文: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钱塘湖春行》生动地描绘了诗人早春漫步西湖所见的明媚风光,是一首唱给春日良辰和西湖美景的赞歌,表达了诗人对西湖的喜爱和赞叹之情及对春日美景的尽情享受。
全诗以“行”字为线索,从孤山寺起,至白沙堤终。以“春”字为着眼点,写出了早春美景给游人带来的喜悦之情。景中有人,人在景中,描写了孤山寺一带到白沙堤一带的景色,描绘了西湖给予人的感受。如不说绿草如茵,雨的沐浴下的勃勃生机,而且将诗人本身陶醉在这良辰美景中的心态和盘托出,使人在欣赏了说“浅草才能没马蹄”,就不落俗套,富有新意。
从结构上看,从描写孤山寺的春光,以及世间万物在春色西湖的醉人风光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地被作者那对待春天、对生命的满腔热情所感染和打动了。
《钱塘湖春行》生动地描绘了诗人早春漫步西湖所见的明媚风光,是一首唱给春日良辰和西湖美景的赞歌。诗的首联紧扣题目总写湖水。后一句正面写湖光水色:春水初涨,水面与堤岸齐平,空中舒卷的白云和湖面荡漾的波澜连成一片,正是典型的江南春湖的水态天容。颔联写仰视所见禽鸟。莺在歌,燕在舞,显示出春天的勃勃生机。颈联写俯察所见花草。因为是早春,还未到百花盛开季节,所以能见到的尚不是姹紫嫣红开遍,而是东一团,西一簇,用一个“乱”字来形容。尾联略写诗人最爱的湖东沙堤。白居易是在长庆二年(公元822年)的七月被任命为杭州剌史的,而在宝历元年(公元825年)三月又出任了苏州剌史,所以这首《钱塘湖春行》应当写于长庆三、四年间的春天。景中寄情是这首诗的主要特点。它既写出浓郁的春意,又写出了自然之美给人的强烈感受。诗中字里行间流露着喜悦轻松的情绪和对西湖春色细腻新鲜的感受。(诗人的思想情感)
一个“争”字,让人感到春光的难得与宝贵。而不知是谁家檐下的燕子,此时也正忙个不停地衔泥做窝,用一个“啄”字,来描写燕子那忙碌而兴奋的神情,似乎把小燕子也写活了。这两句着意描绘出莺莺燕燕的动态,从而使得全诗洋溢着春的活力与生机。黄莺是公认的春天歌唱家,听着她们那婉转的歌喉,使人感到春天的妩媚;燕子是候鸟,她们随着春天一起回到了家乡,忙着重建家园,迎接崭新的生活,看着她们飞进飞出地搭窝,使人们倍加感到生命的美好。
这首诗表达了作者白居易喜爱早春风光、恬静闲适自得的感情
具体表现为:
第二联用“早”来形容黄莺,体现了白居易对这些充满生机的小生命的由衷的喜爱一个“争”字,让人感到春光的难得与宝贵一个“啄”字,描写燕子那忙碌而兴奋的神情,似乎把小燕子也写活了这两句着意描绘出莺莺燕燕的动态,从而使得全诗洋溢着春的活力与生机
第三联写花草,着重表现诗人的感受马在浅草地上走得很轻快,看花的时间长了,眼前一片姹紫嫣红,使人目不暇接,产生迷乱的感觉这一联是描写春光特别是描写西湖春光的点睛之笔对景物的描写更是极富情感色彩与生命活力,
尾联写白沙堤之景,直抒胸臆,表达诗人喜悦的心情“行不足”,是因为看不足,说明诗人流连忘返。
这首诗表达了作者白居易喜爱早春风光、恬静闲适自得的感情。
具体表现为:
第二联用“早”来形容黄莺,体现了白居易对这些充满生机的小生命的由衷的喜爱。一个“争”字,让人感到春光的难得与宝贵。一个“啄”字,描写燕子那忙碌而兴奋的神情,似乎把小燕子也写活了。这两句着意描绘出莺莺燕燕的动态,从而使得全诗洋溢着春的活力与生机。
第三联写花草,着重表现诗人的感受。马在浅草地上走得很轻快,看花的时间长了,眼前一片姹紫嫣红,使人目不暇接,产生迷乱的感觉。这一联是描写春光特别是描写西湖春光的点睛之笔。对景物的描写更是极富情感色彩与生命活力,
尾联写白沙堤之景,直抒胸臆,表达诗人喜悦的心情。“行不足”,是因为看不足,说明诗人流连忘返
描写了西湖早春的湖光山色。
具体分析:
此诗当作于长庆三年(823)春。白居易于上年年底到达杭州,大约有许多公务急需交接处理,加上西湖的冬景毕竟稍逊其它季节的景致,所以白居易没有留下游赏之作。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年的春天来临,大自然才刚刚吐露出些许春的消息,白居易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西湖边。
全诗第一句交待了诗人观赏西湖的立足点,也是诗人此次“春行”的起点,为以下整个画面的展开确定了角度。“孤山”在西湖的里湖与外湖之间,因与其它山不相连接,故名。据五代王谠《唐语林》卷六:“贞元(785-804)中,贾全为杭州,于西湖造亭,为‘贾公亭’。”白居易此次春行距贾全造亭不过二十余年,“贾公亭”当还存在,但现在已难觅它的踪迹。据白居易此诗,则贾公亭大致也在孤山的西北侧,则白居易此行的起点大约在今里西湖西岸的北山路中段。到过西湖的人都知道,这是观赏西湖景致的颇佳角度。从这里人们的视线可作扇面延伸,既能一目了然地看清里西湖,又可透过白堤看到外西湖更开阔澹远的湖面,有近有远,虚实相参,西湖的美景可尽收眼中。
第二句是总写。诗人来到湖边,首先自然是放眼四望,以求对西湖此时的景象有一个完整把握。只见春水方生,湖面一改冬日的浅涸,变得满满荡荡,似蕴含着无限生机。“初平”不一定最满,但意味着它方兴未艾,还有一种继续上涨的势头,这是比已达到稳定的饱和更能唤起观赏者兴奋之情的景象。因为事物最美好的时光不一定是它达到盛满状态的时刻,而往往在于它蓬勃向上之时。云脚低垂也正是春天特有的景象,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霈然作雨,催生万物。总之,春天来了,大自然的一切都从冬眠中苏醒过来,都变得那么活跃,那样时刻滋生着变化。
更值得玩味的是诗人的笔法。无论是交待观赏的立足点,还是总体描绘湖上景象,他都不是呆板地描叙。写位置,他忽北忽西;写景致,他忽高忽低。左右变幻,上下呼应,跌宕多姿,隐约透露出诗人既兴奋又闲暇、既深情又从容的观赏心态,并为全诗定下了轻松活泼的情感基调。
如果说首联是长镜头似地总写西湖的山寺云水,那么颔联则是目光收回,进行局部特写,着意刻划早春西湖的花鸟。诗人仍然不作呆板静止的描绘,而是换以疑问的语气出之。写早莺争树,问“几处”,可见不是处处;写新燕啄泥,问“谁家”,可见不是家家。这不仅极有分寸地准确描绘了早春时节特有的景色,而且诗人自身那忽为争树的早莺所迷、忽而又为掠过的燕子所吸引、完全沉浸在这一派莺歌燕舞的早春景色中、时惊时疑、时喜时笑的姿态神情,也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读者目前。方东树评此诗“象中有兴,有人在,不比死句”(高步瀛《唐宋诗举要》引),是深得此中三昧的。
颈联两句,诗人将目光再次稍稍推开,有似中距离的观照,转而重点写早春西湖的花草。上联中的莺燕是灵巧飞动的,而诗人则基本不动,在那里左顾右盼,四处打量。本联中花草是静止不动的,而诗人仍不肯作静止的描写。他反客为主,让自身动起来,走马观花,于是不动的花草也动了起来。不了解诗人与景物之间这一动与不动位置的变化,就不能理解花为何是“乱花”,花怎能迷人眼;为何是“浅草”来“没”、“马蹄”,而不是“马蹄”踏“浅草”。其实花并不“乱”,也没有有意来迷人眼,这只是诗人骑马一路穿行而产生的主观感觉。前四句画面中的景物都是动的,但整个画面本身没有动。这一联则画面中的景物基本不动,而整个画面快速切换,构成一种动静交错之致。同时,“渐欲”、“才能”与“初平”等相呼应,再次突出了早春景色的特点。
尾联两句,诗人将视线重新推向远处的白沙堤和湖东,描绘西湖的总体轮廓,以与首联相照应,使全诗的内容更加完足。如果说前六句都是实写,那么这两句是虚写;如果说前六句是景中含情,那么这两句是情中有景。诗人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依恋,坦言自己的“最爱”。同时,它也将读者的目光引向一个更广阔的境界,那里堤痕隐约,绿树掩映,一切是那样的清丽,又带着一层朦胧。读者在欣赏前面各种景致的基础上,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展开丰富的联想。虚实相生,全诗的意境得到了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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