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不同和重点不同。
1、目的不同,情感支持的目的是满足别人的情感需求,而社会化的目的是使个体适应社会规范和价值观。
2、重点不同,情感支持侧重于情感的表达和共享,强调情绪上的连接和关心,社会化侧重于社交行为和参与社会活动,注重学习和适应社会规则与行为。
如果我发现自己在一段感情中只是一个替代品的话,那么我一定会让自己趁早从这段感情中走出来的,因为既然只是一个替代品,那么就说明你在他的心中肯定是可有可无的,他只会在别人不要他之后在看到你,而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去喜欢。同时既然在他的眼里一点都不看重我,那么我又何必傻傻的往上扑呢,而我的父母辛辛苦苦的生我养我那么大,不是为了让我去迎合别人的。
所以在遇到这种情况时,你应该要做的就是离开他,同时你也要相信,在你的身上也有你自己的闪光点,你也有优秀的那一面,只是他没有看到而已,而虽然他没有看到,但是以后会有那个看到你优点的人出现,而你也没有必要为了他一个人就吊死在那一棵树上,同时,如果你明明知道他把你当成备胎,可你还不跟他分手的话,那么他也一定不会懂得珍惜你,同时他可能还好看不起你。
总而言之,我觉得不管是谁被当成了替代品都不会好受的!因为就像备胎一样,只有等到原来的轮胎破了他们才会想到你,所以对于那些把你当成替代品的人,最好选择跟他们说清楚,再者跟他们划清距离,让他们从你的世界消失,这样才可以让自己活得越来越好。而如果你真的很爱他的话,那么你就发挥自己的全部魅力把他抢过来,争取不要让自己成为替代品吧,要么就让他消失,要么就让他完全属于你。
慰藉有轻轻抚摸的一种动词感觉,它意指在忧伤愁苦之时得到的精神层面的给予,会让接受者感觉舒畅,安平;这个需要与不需要看人性格决定,坚强的人从来不会需要,自尊的人也不会;他不是必需品,有很强的阿Q性质;
如果一个女人需要一个男人的慰藉,则说明几个意思:这个女的需要这个男人的爱;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是铁哥们;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是性伴侣;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是利益合作伙伴;
最后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说二十年后再见,如果正值青春年华,那么这个字眼就当垃圾扔了吧,从新开始新的生活吧;现实不是**,不是那种情爱贯穿一生;现实是生活,生活就是享受着光阴流转,而自己沐浴其间;那么20年有多久,就是你25岁当嫁人,45岁堪回首这段距离;一个男人说了这句话是很懦弱的表现,虽然不知晓他有别的什么话没有,但是这句话只有一个定义:逃避。另外,就是这个画外音:20年后我再找你(谎言);20年后看谁牛(可能性很大);
所以不必介怀,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做自己,活自己,随心而已;
在某种意义上新欢是可以代替旧爱的,就比如现在陪伴在身边的人是新的人,至少做到了人物上的替换,至于感情需要看每个人对待感情的不同所做出的一切努力,才能去评价是否能够代替之前的人做出的一切。
可能我们失恋的时候总有人说,尽快步入下一段感情是遗忘一段伤心恋情,治愈自己的最好方式,这可能就是大家所理解的,新婚可以代替旧爱的原因,因为大家身边出现新的另一半的时候,我们会把所有的重心以及思想全部转到新的人身上,这时候就不会过多的去想之前的感情,也就能遗忘掉之前的人以及以前的伤心事,生活中也总有人利用这样的方式方法去缓解自己对感情的伤害!
有的人说,利用一段新的感情来缓解自己之前所受过的伤害,对于我们身边最新出现的人非常不公平,但是我觉得不管是不是利用一段感情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我们是不是认真的去谈每一段感情,如果我们能够做到每段感情都非常认真,我觉得这并不会对身边的人不公平,反而这是最好的对待感情的方式,对待感情一定要踏实认真并且负责,这种想法以及做法是很多人在感情生活中做不到的。
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是不管怎么样,每段感情在我们的心中都存在很长一段时间,曾经有过的记忆是不可能忘记的,但是并不是每一段记忆,都是美好值得回忆的,希望大家都能够好好的放下过去做最好的自己。希望大家觉得自己的感情都能够认真负责吧,毕竟现在社会上伤心的人已经有很多了,请不要让越来越多的人都变得很伤心,也希望大家都能够有一段美好而真挚的情感,希望大家的感情都能够长长久久。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个男人心里的白月光是他未曾得到的,所以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有白月光的位置,永远也遗忘不了。
在绝大多数时候,白月光和朱砂痣的区别大概是得到与得不到。在很多人的生命中,他们能够选择的权利不多,大部分人都是得不到自己的白月光的。或者说很多得不到的本来不是白月光,因为得不到的时间久了,从而慢慢的变成了白月光。
或许很多时候烙印在心中的朱砂痣,本来就不比白月光差,只不过因为白月光得不到,所以得不到的变成了白月光。这样遥不可及的白月光在时光的洗礼下变成了完美无缺的存在,几乎每一个男生都忘不了这样的她。
人生总是会有些遗憾,让人用一生来铭记。
我心中当然也有自己的白月光,那是我的初恋。我在那段感情当中全心全意付出过,在两个人相处中真心实意去爱过,最后的失去让我痛彻心扉,而失去的理由让我倍感遗憾。
或许正是因为曾经的幼稚,才让这份情感变成了我心中的白月光。年龄在不断增长,我经历过的越来越多,可却总是会想起曾经那段单纯,想起曾经那个陪我一起走过一段路的人。
很多男生心中都会有这样的记忆,错过像是一颗种子,在心底扎了根,而不断怀念像是不断的灌溉施肥,让这颗种子发了芽,随着时间流逝长成了参天大树。我们或许需要一生来忘记这一切,或许这一生都忘不了。
我觉得女性比男性需要更多的情感支持。有了父母的爱,女性在成长过程中会自信,健康快乐的长大,会有安全感,以后也会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有了朋友的爱,才会与周围的亲朋好友和谐相处,人际交往会更好一些;有了另一半的爱,才会有安全感,家庭更稳定,夫妻感情也和睦,生活在友爱的家庭中的孩子也会更幸福。
许多人认为,一般来说女性比男性需要更多的情感支持。问题来了,当我们讨论“情感支持”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讨论什么呢?
我想,情感支持不同于别的支持,就是这种支持不是建立在单纯的理性和证据链上的,如果你是因为我说的有道理,逻辑严密而支持我,那这种支持不叫情感支持。因此,情感支持包含着一种超越(狭义的)逻辑之上的支持,一种近乎无条件的支持,这种支持是对另一个人本身的信任。婴儿什么都做不了,但妈妈看到婴儿就想要去支持他,反馈他的情感,婴儿感到了妈妈的信任也会更加敢于探索和学习。
学习的一个关键因素在于信任。信任别人其实是需要以信任自己为前提的,但在外人看来这与过度依赖的表面差别好像不大。在普通人看来,如果某甲完全相信某乙,完全配合乙的决策,那么,很容易产生“甲支持乙肯定是因为甲太不独立、太没主见了,所以才会永远不直接地反对乙”的想法。
“人是社会的动物”和“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这两句话怎么可能都是真的呢?对于正常人来说,同时认同这两个观念确实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毕竟,对于习惯从“人是动物”的角度来进行自我定位的人来说,“世界”是外在于“我”的,“人心隔肚皮”,所有外在于“我”的身体的东西都是“非我”,怎么能有人狂妄到认为“世界”内在于我。
但对于具体的人来说,这世界确实是经由“我思”及“我感”才“存在起来”的。譬如楼下的清洁工大叔,如果我不曾对之投之以情感,并因为这一情感关切而展开层层剖析,那么,在我未来的回忆中,这位大叔便从未在我的世界存在过。即使曾经短暂地存在于我的世界,但如果我不曾用语言将之详细叙述,那么,对于未曾关切过这个特定个体的人来说,他也算是从未存在过。
从另一个角度,当我从关切楼下这位具体的大叔到反思清洁工群体乃至更大的农民工群体或世界上林林总总的各式体力劳动者,我的世界便越来越丰富起来。我既能时时以一个“读书人”的视角去感受世界,也能以一个“苦力”的视角去感受世界,推而广之,当我关心一个又一个不同的个体,由此关心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群体,甚至是一只狗狗,一只猫咪,一只小仓鼠,我感受世界、诠释世界的方式将越来越少地受限于我的小小的有限的女性身体。
每次当我对一个“非我”投以关切,我都将自我的边界打碎,将曾经陌生的“他者”纳入到我的世界中来,纳入到我的自我概念中来。所以我不仅为我所在的“生于农村的女孩”发声,我也为生活优渥的女孩发声,我不仅为女人发声,也为男人发声,不仅为年轻人发声,也为老人、孩子以及种种与我看起来不同的人甚至动物发声。
我的边界是我认知的边界,那个边界让我知道我还有许多“暂时不知”,但那些“暂时不知”的,也是我关切的,也是我想要将之在我的世界确立起来的。
我的情感没有边界,因为我知道我理解世界、爱世界的方式,就是我确立自我、爱自己的方式。
我为了更好地爱自己而去爱这世界上的一切,爱一切我熟知的及暂时陌生的。
“敞开心扉去爱”不必然导致自我边界的破碎,反而,更可能导致“我”的边界的扩张。
关注情感的女性会相对男性来说更容易理解我在说什么(虽然多数女人与男人一样被束缚在竞争之中,暂时无法关注自己的情感,也可能会认为我说的话是天方夜谭),也更可能对我的世界观表示认同。但对于许多男性来说“女人更关注情感”则是一种“性别的劣根性”,认为“女性总在求关注、求认同,这太幼稚了。”
女人真的“比男人需要更多的情感”吗?
我想到“The Women’s Room”中的米拉与诺姆的故事。他们在双方一穷二白时相遇,妻子米拉在情感、事业上都一直无微不至地支持着丈夫,婚姻初期还独自挣钱养家以负担诺姆的学业,担当了ATM、保姆、奶妈、whore等多个角色,还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丈夫的自尊,在每次表达否定意见前都深思熟虑,在丈夫每次表达想要冒险时都全力支持,结果丈夫时而因为觉得妻子太过冷静而觉得她一直在控制自己,时而觉得因为妻子对自己事业的参与度不高而觉得妻子“无能”,偶尔在妻子表达负面情绪时觉得“女人家歇斯底里真是幼稚”,但又经常觉得妻子很冷静理性,是难得地与他平等交流的人,只是当他进入“平等交流”的状态的时候,他看不见妻子,只把妻子当成抽象的、自己的精神的外在投影。
到后来,他越来越感觉自己的妻子“过于关心琐碎的东西”,没有自己“大气”。而对于他曾经获得过的来自妻子的大量的物质与情感的支持,他没有印象。
他们只是全世界无数被认为是“模范夫妻”的一类男女关系的一个缩影(存在与此不相同的模范夫妻的案例,这里暂时讨论这一个类型)。
(我觉得Marilyn French将这本小说命名为“The Women’s Room”实在是很天才,因为这个词组不仅暗合了“男人属于辽阔的公共空间,女人只属于厨房与卧室”的社会偏见,同时还可以被理解为是“女性的(窘迫)空间”,或是“这本书为女性提供了一个反思的空间,以及看到同类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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