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的《偶然》表达的情感:
诗人领悟到了人生中许多“美”与“爱”的消逝,书写了一种人生的失落感。
这首诗深含的人生奥秘与意蕴,以及超脱、飘逸、不食人间烟火的浪漫爱情观。
内容简介:
《偶然》是现代诗人徐志摩于1926年5月创作的一首诗词。此诗主要是诗人对人生、情感的深切感悟,诗人于其中表达了对爱与美的消逝的感叹,也透露出对这些美好情愫的眷顾之情。
此诗并非只是一首简单的爱情诗,它更是一首对人生的感叹曲,充满情趣哲理。全诗两段十行,上下节格律对称,不但珠润玉圆,朗朗上口而且余味无穷,意溢于言外。
写作背景:
此诗写于1926年5月,乃是诗人徐志摩初遇林徽因于伦敦时所写,昔时徐志摩偶识林徽因,燃起爱情之火、诗作之灵感,一挥而就有此佳作。初载于同年5月27日《晨报副刊·诗镌》第9期,署名志摩。这也是徐志摩和陆小曼合写的剧本《卞昆冈》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词。
《偶然》
作者徐志摩 朝代现代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作者简介:
徐志摩(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浙江海宁硖石人,现代诗人、散文家。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学英国时改名志摩。曾经用过的笔名:南湖、诗哲、海谷、谷、大兵、云中鹤、仙鹤、删我、心手、黄狗、谔谔等。徐志摩是新月派代表诗人,新月诗社成员 。
扩展资料
徐志摩这首《偶然》,很可能仅仅是一首情诗,是写给一位偶然相爱一场而后又天各一方的情人的。不过,这首诗的意象已超越了它自身。我们完全可以把此诗看作是人生的感叹曲。
人生的路途上,有着多少偶然的交会,又有多少美好的东西,仅仅是偶然的交会,永不重复。无论是缠绵的亲情,还是动人的友谊,无论是伟大的母爱,还是纯真的童心,无论是大街上会心的一笑,还是旅途中倾心的三言两语,都往往是昙花一现,了无踪影。
那些消逝了的美,那些消逝的爱,又有多少能够重新降临。时间的魔鬼带走了一切。对于天空中的云影偶尔闪现在波心,实在是“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
更何况在人生茫茫无边的大海上,心与心之间有时即使跋涉无穷的时日,也无法到达彼岸。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方向,我们偶然地相遇,又将匆匆地分别,永无再见的希望。那些相遇时互放的“光亮”,那些相遇时互相倾注的情意,“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当时间的流逝冷却了昨日的炽热,当爱情演变成了一种遍体鳞伤的愁情。当幸福的往事成了黯然神伤的回忆,当时光走过,剩下距离的遥远,是谁把昨日的痕迹,挥洒在记忆的深处里留下点点斑驳。是否故事的经历长了,遗忘的线索淡了,我们才能成为这一段年华走过的见证。
在这个冬季的夜晚,梦中的你依然是那样微笑的走来,熟悉的身影飘荡在你我曾经相遇的一处角落,如风轻拂我的心海。让我无法不在怀念的夜晚,想起离我很近却又相距太远的你,心泅不出思绪的海,任狂风吹向我,任狂澜吞没我。
这一世,寻寻觅觅,无非是为了在对的时间和一个对的人相遇,之后无论风雨,无论悲喜,都能携手与共不离不弃。能够相守固然是好,无法相守,只是因为不适合。人生有伤,有痛,有甜更有苦。有时候需要的给出的,也许就只是一点耐心,一抹微笑,一个拥抱,一句关怀,一次掌声。而这将会成为,照亮他人心房的灿烂千阳。每个人都是特殊的,每个人都不该被放弃。
在烟色的记忆里,梦的边缘,幻想与回忆交错。梦醒之后,我流着满心满脸的泪,多想告诉你,虽然经过风雨经过沧桑,在我心底,你的微笑依然难以忘怀。我的心境,总是伴随着自己的情感,在这喧哗的都市中,随风而逝。总感觉自己拥有太多的伤感,总感到自己有无尽的愁肠,其实这也只是自己的感觉罢了!静下心来,一个人静静的想,总该会有自己的归宿。尽管曾经拥有过的,现在却没能够得到,其实这也是一种真挚的情感生活吧!
很多感情,都是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淡;经得起聚散,却经不起时间考验。真情本无语,尽在珍惜陪伴。爱到深处,是心疼。总有一些温暖,在淡雅的心间抚慰;总有一些感动,在细暖的心间流淌;总有一些铭心,在芳香的心间欢腾;总有一些快乐,在落寞的心间逗留。
在那过往不曾忘记的点点滴滴事迹里,不再有往日色彩的记忆,在这个相遇又分手的过去,只留下雨打风吹的痕迹。就让这漫天纷飞的细雨,化作相思的泪滴。
曾几何时我们手牵着手,走在热闹的街头,说着我们未来的'梦想和将来的生活,可是我们终究免不了曲终人散!
曾几何时你微笑着对我说:“人生中最幸福的事,就是在爱你的每一天里,被你爱着;人生中最美的拥有,就是在想你的每一天里,被你想着。魂与魂的取暖,并不需要太多幸福的语言。"而这些你是否还曾记得,梦中出现的那个人依然还是我?
也许,你的梦中不曾有我,我只是游走在你梦周围的沙粒,用深情的眼神眺望着你的一颦一笑。
也许,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静一点,哪怕一个人生活,岁月苍老了容颜,也淡然了心境,时光斑驳了记忆,也铭记了你我。
也许,没有了曾经,现在也不会如此落寞,可是谁能不经历岁月而走进明天呢?爱情是书,是一本永远也读不懂的书,纵使无数遍读,无数遍感受,都无法明白其中究竟写些什么,爱情更是一份修行,一份几世都修炼不完的修行,正是一本爱情的经书,让人们不断修炼它的精髓。
而多年后,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爱情才是最奢侈的一次性消费品。因为,永远没有人在原地等你。错过了,就定格成永久的风景,再多的遗憾和悔恨,都成为无法弥补的失去和惩罚!
如果,相遇是一种偶然,那么能够在彼此生命中留下一点印迹,是否这一切都是一种注定?
如果,相遇是一种偶然,那么断一生的孤独依偎,是否岁月洗涤心碎,可以修成陌路轮回,彼岸花开叶已落?
如果,相遇是一种偶然,那么情到心悸,是否逃不过那一眼初见里,彼此承诺,爱到缘尽,换成了那一句再见?
大家好!我是安逸晨。
徐志摩的诗《偶然》赏析
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注:写于1926年5月,初载同年5月27日《晨报副刊·诗镌》第9期,署名志摩。这
是徐志摩和陆小曼合写剧本《卞昆冈》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词。
能把“偶然”这样一个极为抽象的时间副词,使之形象化,置入象征性的结构,充
满情趣哲理,不但珠润玉圆,朗朗上口而且余味无穷,意溢于言外——徐志摩的这首
《偶然》小诗,对我来说,用上“情有独钟”之语而不为过。
诗史上,一部洋洋洒洒上千行长诗可以随似水流年埋没于无情的历史沉积中,而某
些玲珑之短诗,却能够经历史年代之久而独放异彩。这首两段十行的小诗,在现代诗歌
长廊中,应堪称别备一格之作。
这首《偶然》小诗,在徐志摩诗美追求的历程中,还具有一些独特的“转折”性意
义。按徐志摩的学生,著名诗人卡之琳的说法:“这首诗在作者诗中是在形式上最完美
的一首。”(卡之琳编《徐志摩诗集》第94页)新月诗人陈梦家也认为:“《偶然》以
及《丁当-清新》等几首诗,划开了他前后两期的鸿沟,他抹去了以前的火气,用整齐
柔丽清爽的诗句,来写那微妙的灵魂的秘密。”(《纪念徐志摩》)。的确,此诗在格
律上是颇能看出徐志摩的功力与匠意的。全诗两节,上下节格律对称。每一节的第一句,
第二句,第五句都是用三个音步组成。如:“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在这交会时互
放的光壳,”每节的第三、第四句则都是两音步构成,如:“你不必讶异,”“你记得
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音步的安排处理上显然严谨中不乏洒脱,较长的音步与较短的
音步相间,读起来纡徐从容、委婉顿挫而朗朗上口。
而我在这里尤需着重指出的是这首诗歌内部充满着的,又使人不易察觉的诸种“张
力”结构,这种“张力”结构在“肌质”与“构架”之间,“意象”与“意象”之间,
“意向”与“意向”之间诸方面都存在着。独特的“张力”结构应当说是此诗富于艺术
魅力的一个奥秘。
所谓“张力”,是英美新批评所主张和实践的一个批评术语。通俗点说,可看作是
在整体诗歌的有机体中却包含着共存着的互相矛盾、背向而驰的辨证关系。一首诗歌,
总体上必须是有机的,具各整体性的,但内部却允许并且应该充满各种各样的矛盾和张
力。充满“张力”的诗歌,才能蕴含深刻、耐人咀嚼、回味无穷。因为只有这样的诗歌
才不是静止的,而是“寓动于静”的。打个比方,满张的弓虽是静止不动的,但却蕴满
饱含着随时可以爆发的能量和力度。
就此诗说,首先,诗题与文本之间就蕴蓄着一定的张力。“偶然”是一个完全抽象
化的时间副词,在这个标题下写什么内容,应当说是自由随意的,而作者在这抽象的标
题下,写的是两件比较实在的事情,一是天空里的云偶尔投影在水里的波心,二是“你”、
“我”(都是象征性的意象)相逢在海上。如果我们用“我和你”,“相遇”之类的作
标题,虽然未尝不可,但诗味当是相去甚远的。若用“我和你”、“相遇”之类谁都能
从诗歌中概括出来的相当实际的词作标题,这抽象和具象之间的张力,自然就荡然无存
了。
再次,诗歌文本内部的张力结构则更多。“你/我”就是一对“二项对立”,或是
“偶尔投影在波心,”或是“相遇在海上,”都是人生旅途中擦肩而过的匆匆过客;
“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都以“二元对立”式的
情感态度,及语义上的“矛盾修辞法”而呈现出充足的“张力”。尤其是“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方向”一句诗,则我以为把它推崇为“新批评”所称许的最适合于“张力”
分析的经典诗句也不为过。“你”、“我”因各有自己的方向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相遇,
交会着放出光芒,但却擦肩而过,各奔自己的方向。两个完全相异、背道而驰的意向—
—“你有你的”和“我有我的”恰恰统一、包孕在同一个句子里,归结在同样的字眼—
—“方向”上。
作为给读者以强烈的“浪漫主义诗人”印象的徐志摩,这首诗歌的象征性——既有
总体象征,又有局部性意象象征——也许格外值得注意。这首诗歌的总体象征是与前面
我们所分析的“诗题”与“文本”间的张力结构相一致的。在“偶然”这样一个可以化
生众多具象的标题下,“云——水”,“你——我”、“黑夜的海”、“互放的光亮”
等意象及意象与意象之间的关系构成,都可以因为读者个人情感阅历的差异及体验强度
的深浅而进行不同的理解或组构。这正是“其称名也小,其取类也大”(《易·系辞》)
的“象征”之以少喻多、以小喻大、以个别喻一般的妙用。或人世遭际挫折,或情感阴
差阳错,或追悔莫及、痛苦有加,或无奈苦笑,怅然若失……人生,必然会有这样一些
“偶然”的“相逢”和“交会”。而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必将成为永难忘怀的记
忆而长伴人生。
(陈旭光)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映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徐志摩这首《偶然》,很可能仅仅是一首情诗,是写给一位偶然相爱一场而后又天各一方的情人的。不过,这首诗的意象已超越了它自身。我们完全可以把此诗看作是人生的感叹曲。人生的路途上,有着多少偶然的交会,又有多少美好的东西,仅仅是偶然的交会,永不重复。无论是缠绵的亲情,还是动人的友谊,无论是伟大的母爱,还是纯真的童心,无论是大街上会心的一笑,还是旅途中倾心的三言两语,都往往是昙花一现,了无踪影。那些消逝了的美,那些消逝的爱,又有多少能够重新降临。时间的魔鬼带走了一切。对于天空中的云影偶尔闪现在波心,实在是“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更何况在人生茫茫无边的大海上,心与心之间有时即使跋涉无穷的时日,也无法到达彼岸。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方向,我们偶然地相遇,又将匆匆地分别,永无再见的希望。那些相遇时互放的“光亮”,那些相遇时互相倾注的情意,“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诗人领悟到了人生中许多“美”与“爱”的消逝,书写了一种人生的失落感。这就是这首诗深含的人生奥秘与意蕴。
诗人的感情是节制的,情态是潇洒的。把最难以割舍、最可珍贵的东西消逝后,而发生的失落感,用了貌似不经意的语调予以表现,使这首诗不仅在外观上,达到了和谐的美,更在内在的诗情上,特别地具有一种典雅的美。诗的上下两段中的中间两句,“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与“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蕴涵了非常曲折的心态,非常细腻入微的情意。一方面,有克里丝荻娜·罗塞提(1830—1894年,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女诗人)在《记住我》中所写的“我情愿你忘记而面带笑容,也不愿你记住而愁容戚戚”之韵味;另一方面,也可体会到一种在命运面前无可奈何的、故作达观的苦涩情调。这两方面,构成了一个立体的、模糊的审美体,不断的思索、体会,不同侧面的观赏、玩味,都会有新鲜的感悟。显示了相当典雅的情趣。
徐志摩在这样短短的小诗中,用了那么单纯的意境,那么谨严的格式,那么简明的旋律,点化出一个朦胧而晶莹,小巧而无垠的世界。我们漫步在这个世界之中,生发出多少人生的慨叹,多少往事的追怀,多少往事的回味,……但,并不如泣如诉,更不呼天抢地。我们只是缓缓而有点沉重地漫步,偶尔抬头仰望,透过葡萄架或深蓝的云彩,恰有一朵流星飞逝而过,我们心中,升起了缕缕淡淡的哀伤。但仍然漫步,那缓缓而又有点沉重的足音,如一个“永恒”,驻留在夜的天空。
不失轻盈,不失飘逸,却总是掩饰不住现实的悲伤,情感深处隐伏着一丝淡淡的失落。诗人对于美,对于人生,并不是看得可有可无的,而是怀着深深的眷恋,执着的追求,只是“美”抑或人生的其他,都像天空中的云影,黑夜海上的光亮,在瞬间都无影无踪。他有憧憬,同时又无法摆脱一丝淡淡的哀伤。“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似乎达观,超脱。但在审美心理上,却并非如此,“最好你忘掉”,其实是最不能忘掉。没有一点超脱,没有一点可有可无。有的是现实的哀伤,是一个真实的人,执着于生活的人,执着于理想的人,在屡遭失意中唱出的歌。憧憬与绝望,悲哀与潇洒,奇妙地交织在一起。是一个纯诗人的哀感。他的潇洒与飘逸,也多半是他为了追求典雅的美,节制自己的感情而来的。
徐志摩处在一个贫困的国度最黑暗的年代,他满怀着“美”的希望,在时代的夹缝中苦苦追寻着理想的光芒,但都如海滩上的鲜花,一朵朵在瞬间枯萎。他的歌喉,在“生活的阴影”逼迫下,最后变得暗哑、干涩。即使早期一些诗,如“我不知道风在哪一个方向吹”等,虽然那么轻柔,那么飘逸,但仔细体味,也无不让人感伤。写于1926年的《偶然》,也是一样,诗的深层信息中荡漾着淡淡的哀伤。诗人无意投身时代火热的斗争,也无意于表现所谓的“时代本质”,但时代的苦难,也同样曲曲折折地映射在一个真纯诗人的心灵深处。
有的研究者认为,《偶然》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看得很飘忽、了无痕迹”,“把什么都看得很淡,都看成无足轻重,无可无不可,把火热情怀与旺盛的生命,都化作轻烟”。这样的结论,不能说全错,但也不能说全对,因为这个结论是建立在研究者对《偶然》这首诗的表层信息的领会上的。而一首诗永久的魅力却来自它的深层信息,《偶然》的深层信息传达了一种人生的失落感——是飘逸的也是轻淡的。——它是诗人充溢着灵气的灵魂在瞬间弹出的心音,单纯的音符中回荡着悠长,典雅的美感中起伏着骚动,飘逸的情调中蕴藏着深邃……
相关链接:徐志摩生平
徐志摩 (1897~1931)现代诗人、散文家。名章垿,笔名南湖、云中鹤等。浙江海宁人。1915年毕业于杭州一中、先后就读于上海沪江大学、天津北洋大学和北京大学。1918年赴美国学习银行学。1921年赴英国留学,入伦敦剑桥大学当特别生,研究政治经济学。在剑桥两年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欧美浪漫主义和唯美派诗人的影响。
1921年开始创作新诗。1922年返国后在报刊上发表大量诗文。1923年,参与发起成立新月社。加入文学研究会。1924年与胡适、陈西滢等创办《现代评论》周刊,任北京大学教授。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华时任翻译。1925年赴欧洲、游历苏、德、意、法等国。1926年在北京主编《晨报》副刊《诗镌》,与闻一多、朱湘等人开展新诗格律化运动,影响到新诗艺术的发展。同年移居上海,任光华大学、大夏大学和南京中央大学教授。1927年参加创办新月书店。次年《新月》月刊创刊后任主编。并出国游历英、美、日、印诸国。1930年任中华文化基金委员会委员,被选为英国诗社社员。同年冬到北京大学与北京女子大学任教。1931年初,与陈梦家、方玮德创办《诗刊》季刊,被推选为笔会中国分会理事。同年11月19日,由南京乘飞机到北平,因遇雾在济南附近触山,机坠身亡。著有诗集《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云游》,散文集《落叶》、《巴黎的鳞爪》、《自剖》、《秋》,小说散文集《轮盘》,戏剧《卞昆冈》(与陆小曼合写),日记《爱眉小札》、《志摩日记》,译著《曼殊斐尔小说集》等。他的作品已编为《徐志摩文集》出版。徐诗字句清新,韵律谐和,比喻新奇,想象丰富,意境优美,神思飘逸,富于变化,并追求艺术形式的整饬、华美,具有鲜明的艺术个性,为新月派的代表诗人。他的散文也自成一格,取得了不亚于诗歌的成就,其中《自剖》、《想飞》、《我所知道的康桥》、《翡冷翠山居闲话》等都是传世的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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