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这些感情危机会导致分手,比如爱讲道理、互相之间缺乏关心等等,大致说来,主要有以下几种:
1、若即若离,故作神秘。
有句话叫“距离产生美”。
这话原本并没有任何问题,但在特定情况之下,却很容易被一些有心之人曲解和滥用。譬如在一些人开始“游离”于一段感情之外的时候。
有的人明明内心开始动摇、对一段感情丧失了热情,但他们却并不愿意主动表露、成为感情中的“恶人”,于是便采取了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战术”,如著名的“三不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如果不是特别留心,一般人往往不太容易看出其中的破绽和异常。甚至对于那些用情至深、个性单纯的另一方而言,他们甚至还会在这种虚有其表的、间歇性的你来我往中,自动脑补出对方对于自己的甜蜜和深情。正所谓事实不够、想象来凑,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
可这种错法却分明属于“南辕北辙”。
要知道,当“距离”成为借口的时候,非但不能产生美,而且还会制造迷雾,让人如同雾里看花一般糊里又糊涂。
2、“可疑”的微表情及肢体语言。
人可以掩饰自己的一切,但同样也容易被许多细节“出卖”。
一个人的内心情感发生变化的时候,即使他并没有明确地表露出来、或者甚至连他自己都还没有觉察,也会不经意地通过他的某些微妙的表情以及肢体动作传达出来。
比如眼神,以前看你的时候很专注、很诚恳,而如今却漫不经心或者莫名空洞。
比如微笑,以前是明媚的、深情的、会心的、灿烂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却开始变得敷衍,甚至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轻佻。
比如相处时的一举一动,以前是温暖的、走心的、体贴的,现在却是疏离的、浮夸的、粗枝大叶的。
面对这些情况,尤其需要警惕被对方的花言巧语、甜言蜜语所感动和迷惑,或者三言两语就被“糊弄”过去。
正如有人说的那样,我们早就“过了耳听爱情的年代”。感情中,一个人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听懂”他没说的是什么。
3、态度对调。
感情是平衡的艺术,但却没人能做到绝对的平衡。
在两个人的感情互动当中,总是会有一个人比另一个人更积极、更主动。
如果突然有一天,双方在感情中的态度发生了对调:原本相对被动的一方变成了相对主动的一方、而原本主动的一方却又变成了相对被动的一方,那么这极有可能预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岌岌可危了。
因为感情很多时候就像玩跷跷板,一方的情用得“重”了,另一方就被高高地“跷”上去,于是也就不知不觉地变得“失重”了。
4、相处时偷偷关注其他异性。
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赏和关注生活中那些美好的人和事物,这原本是人之常情。
然而在两个人相处之时,如果其中的一方却不经意地对其他异性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不得不说是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这并不是传说中的占有欲在作祟,而是真正陷入感情中的人,其关注点会往往会自发地聚焦在感情中的另一方身上,会自发地“屏蔽”掉周围的其他人,哪怕这个人本身的确比自己的伴侣更出色、更优秀。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个道理。
而即使一个人真的被其他异性的出色所吸引,也通常不过是短暂的赞叹和欣赏,并不会表现出过分的在意和关注。
若非如此,只能说明这段感情并不能让他足够投入和“收心”。
5、爱提要求、讲大道理。
感情中可以提要求,但却不是一味地只对他人提要求。
感情中需要讲道理,但却不是一味地爱讲大道理。
一个人若是总喜欢对别人而不是自己提要求,这说明相对于对方而言,他往往更在意自己的感受。
他们表达的是“你需要为我做什么”,而不是“我能为你做点什么”,这显然是自私的,更是偏执的。
每个人的心理承受力不同,因此应对创伤性的事件反应是不同的。一般来说,一开始的时候,内心是非常痛苦的,一直都沉浸在“被抛弃、分离”等情绪中,这种情绪状态是正常的,哭也是可以释放情绪的一种途径。等自己稍微有些理智的时候,不妨去回顾曾经的过往,接受美好的、伤心的往事。只有接受了,才能放得下,不然一直回避,痛苦的事情会一直跟着你。你也可以多看一些心理、成长方面的书籍,这都是对自己的成长有利的。创伤性事件的过渡是需要时间的,给自己一些时间和空间来整理。必要时可以需求专业心理咨询师的帮助,这样能更快走出痛苦。
人处于极度痛苦时是很难保持理智,要脱离痛苦,保持理智是最有效的办法,痛苦取决于敏感点,无论对身体还是精神,对于生活我们应避开那些让我们神经极度敏感的事件,我们天生很难打败它们,投资亦同理,亏损是你的敏感点,要小心自己会避免疼痛而放弃治疗。
远远的就见人行道上匆匆走来一个女人,一脸僵硬气呼呼的表情,目不斜视,步伐快而坚定。
我当时匆匆一瞥,心想这是生了气的女朋友,妻子还是妈妈?
身旁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孩,努力跟着她的脚步,一边跑一边仰头看,急急地说话。而她,始终没有回头,就这么一直向前走。孩子,一直在跑,几乎追不上妈妈。
也曾在**院看见过另外一对母子。儿子大约也是四五岁的光景,很调皮,坐不住。可是,妈妈一直很温柔,哪怕他闯祸,也没有当众发脾气,大喊大叫。
妈妈对孩子一直使用问句和祈使句。她温柔地问:你是不是觉着这个很好玩啊?我们这样做好吗?我们那样做好不好?
孩子和妈妈的互动很快乐妈妈去买饮料和票了,自己也玩的不亦乐乎。
这时,过来了另一个更小的男孩。他好奇地将手伸进了垃圾桶里。那个大点的小男孩突然看见了,跑过去阻止了他,居然也是很温和的声音劝
说:垃圾桶好脏啊,一点都不卫生,你不能将手伸进去,快点拿出来。一边说,一边想将小弟弟拉过来。
但那个小弟弟根本不听,我行我素。大孩子很着急,但因为人小劲头小,根本拽不动这个小弟弟。
这时两个妈妈都过来了。小的立刻被妈妈训斥了一顿,带去一边。大的则依偎着妈妈,描述那个小弟弟做的事给妈妈听,妈妈眼睛专注得看着孩子,边听边回应着孩子:哦?这样啊?那他不应该。嗯,你做得是对的,垃圾桶多脏啊……
孩子心满意足地又跑去玩了。
这一对母子,让我那一个晚上都觉得心里暖暖的。觉得孩子有这样的妈妈,真是好福气。
作为妈妈,情绪稳定有多重要?所有的孩子都会认为,这样的妈妈,应该是天使吧?因为,她可以让平凡琐碎的日子,变成有滋有味。
从恋爱到结婚,彼此都很辛苦。用了很多年的努力,方才认识自己的任性,幼稚和自私。
努力去做一个情绪稳定的妻子和妈妈,还来得及。
一个情绪稳定的妻子,不会使小性子,不会拉着一张脸给家人看,不会阴晴不定没有笑容。一个情绪稳定的妻子,常常嘴角上扬,心态乐观积极,遇事不慌不忙,生活井然有序。
一个情绪稳定的妈妈,不会冷落孩子,不会用爱要挟,不会动不动就说“不要你了”这种让幼儿恐怖至极的话。一个情绪稳定的妈妈,如同一朵向日葵,灿烂明亮,温柔美丽,可以照亮孩子的整个成长世界。
如何做一个情绪稳定的人呢?生活那么难,困难那么多。去认识自己吧,做自己最好的朋友。
去了解情绪吧,不断学习认识自己的情绪,标明自己的情绪,更要努力去不断挖掘这些情绪的背后藏着哪些早就沉淀在深处的小秘密?
凡事都有根源,凡事都有因果,凡事都有解决方法。
找到根源,反复历练,不断反思,方有可能放下纠结,放过别人更放过自己,从此山高水长海阔天空。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感恩一切的经历,都是为了遇见更好的自己。
可能还有一种情感的剥离,就是父母长期不在身边的情况。
也造成了很多的问题,比如说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的问题。
父母常年不在身边,无异也是亲情的缺失或者剥离。那种痛苦,孩子的感受可能更深重一些。
没有父母的陪伴的成长,究竟缺了什么,这种情况下形成的亲情,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我不敢想象。
我的一些在乡下的亲戚家的情况大概就属于这种类型,父母一年当中呆在家里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几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办法管束。厌学,懒,脆弱,不受约束……
不管哪一种亲情的剥离,那种痛都是沉重的,不应该继续发生。
还有一种就是亲情被替换掉的剥离。
作者在《蛙》的序言里有提到过。
实际上有部分还想方设法地生。有些公务员第一胎生了个女儿,就会把女儿送到农村的亲戚家,那个女儿就会变成那个家庭的成员。
一般这样的情况,女儿长大之后,是知道养育她的父母不是亲生的。女儿的心里面其实是难受的,痛苦的。
最关键的是,很少有人能理解她们的痛苦。大部分的人都会认为,她没有缺失亲情,应该是幸福的。可人的情感,尤其是关于亲人的情感,是敏感,脆弱,纯粹不能替代的。
人有七情六欲,三魂七魄,你怎么剥离得了。
能剥离一种,就能剥离其他的种种,剥离完了,与一具尸体有什么分别?
每一种情感都是与生俱来的,与人生死相依。
我猜想你可能遇到了一些问题,眼下觉得会是一种痛苦,但是你试想三十年后现下的痛苦是否还值得你去记得,如果不值得,那现在就要放下。如果放不下,那就随它,直到有一种新的情绪来替代它。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与生死相比,任何一种情感都只是生命之河的一个支流,终究都要汇聚在一起,到达另一个终点,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希望能够帮到你。
尤金阿瑟瑞斯基的睡梦实验,以及他人的后续研究说明人皆有梦,睡梦发生在快速眨眼活动的浅睡眠阶段,人一晚上大约有六到七次REM活动。
下面来看看,斯坦福大学威廉姆德门特后续的突破性研究。
斯坦福大学的威廉姆德门特(William Dement),在阿瑟瑞斯基睡梦实验研究的基础上,对于睡梦剥离后对人体功能的影响进行了后续研究,有了重大发现。
德门特在文章中说到:“既然人皆有梦,我们需要问问从某种程度来说,睡梦是否是我们存在所必须和重要的。”
这个问题,又引出了其它问题:如果一个人的睡梦被全部或者部分剥离,人体功能还能不能正确地发挥?从心理和生理上来说,睡梦是不是人体所必需的?
因此,德门特决定通过研究一些人的睡梦剥离,来试图回答这些问题。开始,他想到让参与者服用抑郁药(depressant drugs,有镇静作用的药物),来防止做梦。由于这些有镇静作用的药物,药效作用太大,结果不可控。
因此,最后决定采用最直接,也是最残酷的办法:只要发现实验参与者又快速眼帘活动REM,也就是开始进入梦境了,马上就把参与者从睡眠中叫醒。
德门特选择了8个实验参与者(8个倒霉蛋),均属于年龄在23-32周岁的男性。
实验参与者需要在晚上睡眠的时间,来到实验室,头上戴上仪器,便于研究者观察参与者的脑电波和眼部活动。正如阿瑟瑞斯基的实验方法一样,仪器的导线延伸到另一间房里,实验研究者可以观察睡眠情况。
①第一步:在开始的头几个晚上,参与者被允许按照自己以前正常的睡眠状况入睡。这样做是为了,让参与者能够保持正常的入睡状态,有正常的做梦格局。
②第二步:睡梦剥离阶段。一旦发现参与者进入REM阶段,每次立即被摇醒,让他们坐在床上完全彻底清醒几分钟,然后让他们再去继续睡眠。
德门特研究的一个特别要求是,参与者在睡梦研究阶段,在其它任何时间都不能睡眠。否则,如果他们在其它时间打盹或者做梦,实验的结果将会受到影响。
③第三步:睡梦正常复苏阶段(recovery phase)。在这个阶段里,参与者被允许在整夜不被打扰地入睡。当然,所有的仪器仍然在正常监测着睡梦情况。
④第四步:休息阶段。每个参与者被允许放假几天,然后8人中的6个人,回到实验室进行一系列被打断的实验。这些睡梦中摇醒,与之前参与者被摇醒的情况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摇醒的时间,不是在REM快速眼动时刻。
当梦境开始的时候,参与者不被打扰,而是等梦境结束后再被摇醒,也就是在两次REM之间。
这些参与者,也被安排了同样天数的恢复性的睡眠,作为控制性恢复(control recovery)。参与者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睡眠或者做梦,不受任何干扰。
③快速眼帘反弹效应REM-rebound effect,把损失的睡梦补回来
由于在实验中,每次发现出现REM快速眼帘活动即刻把参与实验者叫醒,开始睡梦剥离的夜晚叫醒次数为8-10次,而实验的最后晚上随着睡梦剥离天数的延长,每晚的叫醒次数增加了一倍以上。说明睡梦剥离之后,身体需要把剥离掉的睡眠试图补回来。
尤其是在睡梦正常复苏阶段,在一连7天睡梦剥离(太痛苦了)之后,给一个晚上不被打扰地睡眠。实验者没玩的做梦时间达到127分钟,比平均值增加了50%。
在恢复正常睡眠之后,要把损失的睡梦时间补回来。这种现象,在许多动物试验中,科学家也发现过类似现象。
④酒精可以让人兴奋,从而抑制睡眠。其中在令人兴奋的补偿之夜,实验者出去参加了鸡尾酒会,然后再回来睡眠。本来期望睡梦补偿,与其他实验者一致,由于酒精的抵消作用,睡梦没有明显增长。
再后来的实验中的发现,用药物或者酒精,可以剥夺睡眠REM阶段,让你处于压制你的睡梦阶段而陷入到长夜中睡眠深入阶段NREM。
⑥在德门特后来的研究中发现,睡梦阶段REM,可以在大脑中产生一种合成蛋白质,而在深度睡眠阶段NREM阶段则没有这种蛋白质化学物质合成。
一些科学家认为睡梦中大脑的这种化学物质变化,可能是代表把新接收的信息结合进大脑记忆结构里,或者是促进个体器官功能新的发展。
1,德门特最新研究发现,也许人们在NREM(无快速眼帘活动,睡梦)期间,也会做梦。
比如人们在白天时间,打盹的时候会做白日梦。同时也发现,在打盹白日梦期间,梦境的数量,梦境的鲜活性和情感上,都不如夜晚做梦。
2,在有梦睡眠阶段REM,人们大脑中会产生一种原始意识(protoconscious),一种人脑中的基本生物结构,对于正常的意识形成非常关键的。这种基本的人脑成长,被认为自出生后一直到儿童时期。
这也解释了两种现象:一种是为什么婴儿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眠,好睡的孩子大脑发育是不是应该好一些?第二种是人皆有梦,人的大脑需要
有科学家认为,在有梦睡眠阶段REM,给我们提供了一种现实世界的虚拟模型,可以帮助我们处理我们在清醒状态下正常生活中的任务。比如那位化学家苦思化学苯的结构而不得,做梦发现梦见团成一圈跳舞的蛇,然后惊醒之后,提出了苯环。
3,德门特现在斯坦福大学的人类睡眠研究中心继续他的睡眠梦的研究。
他认为,我们现在处于一个有睡眠病的社会(sleep-sick society),因此致力于通过帮助人们改善睡眠,从而改善人们的健康状况,增加人体免疫、预防疾病和提高人们的幸福指数。
2000年他发表了一本书:睡眠的前景-睡眠是一种良药,与健康和幸福的重要关系。(The Promise of Sleep: A Pioneer in Sleep Medicine Explores the Vital Connection Between Health,Happiness and a Good Night's Sl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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