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克庄的《忆秦娥》赏析

刘克庄的《忆秦娥》赏析,第1张

忆秦娥^ 刘克庄

梅谢了,塞垣冻解鸿归早。鸿归早,凭伊问讯,大梁遗老。

浙河西面边声悄,淮河北去炊烟少。炊烟少。宣和宫殿,冷烟蓑草。

解析:

这首词借鸿雁北以反悔感慨,表达了对中原残存的悲悼和人民痛苦生活的关怀,反映他恢复祖国统一的愿望。“梅谢了,塞垣冻解鸿归早”。江南梅花凋谢了,大地已经春回。北方边塞地区也应该冰融冻解。南边过来的鸿雁正及早的归去。塞垣,泛指北方边境地区。鸿雁,生长在北边之地,故又称塞鸿。它是一种候鸟,秋季自北方飞向南方避寒,春季自南方买回北方。这样,鸿雁就成为南北联系的一种象征。

刘克庄此词别开生面,各取所长北去的鸿雁,带口讯向长期处于金人治下的宋遗民进行慰问。“鸿归早,凭伊问讯,大梁遗老。”大梁,旧中国时魏国的都城,即北宋首都汴京。遗老,年老的遗民。词人托鸿雁向他们问候,含意非常丰富,是对他们处境的关心,是对他们抗争的声援,同时也表达了南方爱国志士对北方骨肉同胞的思念礼之情。然而,南宋政权何时才能完成统一大业呢?这却是无言可说了。

词的下片,作者的想象翅膀随着鸿雁的北去而飞翔,展现出祖国大好山河如今残存冷落,人民流散,田园宫室荒芜的景象,真是“尺幅有千里之势”。“浙河西面边声悄,淮河北去炊烟少”。浙河西面,指浙江西路,包括镇江一带即当时接近宋、金分界(淮河)的前线这地。边声。边疆的军号、马嘶等声音地处边防,却边声悄寂,反映南宁当局的苟且偷安,防备废驰,当然更谈不上恢复的准备。淮河以北,是金人占领的地区。炊烟少,指在战争破坏和奴役掠夺之下,人烟稀少,一片荒凉。这里真实地揭示了广大民众的苦难生活。最后两句感慨尤其强烈而深沉:“宣和宫殿,冷烟衰草。”宣和,北宋徽宗年号。北宋的汴京,到徽宗时期,城市的繁荣,宫廷的奢华到了极点。但北宋末年统治者“竭府库之积聚,萃天下之伎艺”,大兴宫殿,广植花木,穷奢极欲,激起人民的反抗,招致金人的入犯而无力抵御,结局是身为俘虏,生灵涂炭,画栋雕梁也成了废墟;而逃到南方的赵宋统治集团,刚又在西子湖畔营造起安乐窝,在那里醉生梦死,把祈求故国丢三落四在脑后。刘克庄借鸿雁的眼光展示了北宋宫殿凄凉景色,抒发出故宫黍离、国家衰亡的悲愤,也是对南宋当局的指责。这两句不用动词和虚字而把时间、地点、景象和人物感情非常自然地组合起来,构成一幅雄浑苍茫的广阔图画,鲜明突兀,而含意却十分深远耐人体味,与李白《忆秦娥》的“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可谓同曲同工。

忆秦娥原文:

桃花萼。雨肥红绽东风恶。东风恶。长亭无寐,短书难托。征衫辜负深闺约。禁烟时候春罗薄。春罗薄。多应消瘦,可堪梳掠。 诗词作品: 忆秦娥 诗词作者: 宋代 张元干

《忆秦娥》是词人凭吊半壁河山,对死去的亲人和昔日幸福温馨生活所发出的祭奠之辞。

原文:

忆秦娥·咏桐

李清照 〔宋代〕

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

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

本首词乃是一首借景抒情之作。南渡之后,李清照递遭家破人亡、沦落异乡、文物遗散、恶意中伤等沉重打击,又目睹了山河破碎、人民离乱等惨痛事实。

 上片写登临高阁的所见所闻。

  起句“临高阁”,点明词人是在高高的楼阁之上。她独伫高阁,凭栏远眺,扑入眼帘的是“乱山平野烟光薄”的景象:起伏相叠的群山,平坦广阔的原野,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烟雾,烟雾之中又渗透着落日的最后一缕余辉。叠句“烟光薄”加强了对这种荒凉、萧瑟景色的渲染,造成了使人感到凄凉、压抑的气氛,进而烘托出作者的心境。

  “栖鸦归后,暮天闻角。”是作者的所见所闻。乌鸦是被人们厌恶的鸟类。它的叫声总使人感到“凄凄惨惨”,尤其在萧条荒凉的秋日黄昏,那叫声会显得更加阴森、凄苦。鸦声消逝,远处又隐隐传来了军营中的阵阵角声。这凄苦的鸦声,悲壮的角声,加倍地渲染出自然景色的凄旷、悲凉,给人以无限空旷的感受,意境开阔而悲凉。不难看出,这景物的描写中,融注着作者当时流离失所,无限忧伤的身世之感。

  下片起句,作者写了在这种景色中自己抑郁孤寂的心情。

  “断香残酒情怀恶”全词只有这一句直接写“情怀”,但它却是贯穿和笼罩全篇的感情,一切都与此密切相关。“乱山平野烟光薄”的景色,使词人倍感“情怀恶”,而“情怀恶”更增添了秋日黄昏的萧索冷落。“断香残酒”四字,暗示出词人对以往生活的深切怀恋。在那温馨的往日,词人曾燃香品酩,也曾“沉醉不知归路”。而此时却香已断,酒亦残,历历旧事皆杳然,词人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一个“恶”字,道出了词人的不尽苦衷。

  “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那阵阵秋风,无情地吹落了梧桐枯黄而硕大的叶子,风声、落叶声使词人的心情更加沉重,更加忧伤了。叠句“梧桐落”,进一步强调出落叶在词人精神上、感情上造成的影响。片片落叶象无边的愁一样,打落在她的心上;阵阵风声,象锋利的钢针扎入她受伤后孱弱的心灵。这里既有国破家亡的伤痛,又有背井离乡的哀愁,那数不尽的辛酸,一下子都涌上了心头。作者写到这里,已把感情推向高峰,接着全词骤然从“又还秋色”的有声,转入了“又还寂寞”的寂静之中。这“静”绝非是田园牧歌式的宁静,而是词人内心在流血流泪的孤寂。“又还秋色,又还寂寞”,说明词人对秋色带来的寂寞的一种厌恶和畏惧的心理。自己不甘因秋色而寂寞,无限婉惜逝去的夏日的温暖与热闹,同时也似乎表明她失去亲人、故乡的寂寞心情。长期积郁的孤独之感,亡国亡家之痛,那种种复杂难言的心情,都通过淡淡的八个字,含蓄、深沉地表现了出来。

纳兰词·忆秦娥

长飘泊,多愁多病心情恶。心情恶。模糊一片,强分哀乐。

拟将欢笑排离索,镜中无奈颜非昨。颜非昨。才华尚浅,因何福薄。

词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自从搭上了人生这班车,就注定了天涯倦旅,半零落依依。不知道下一站,在春,还是秋?

一程又一程,人笑我笑,人哭我哭。早已经厌倦了漂泊,厌倦了流浪,可却不得不继续走下去,身心皆已疲,镜里朱颜老。

天地是如此广阔,社会却是如此嘈杂,人生竟是如此的无奈。举杯豪饮,纵情高歌,难解心中郁闷。像生一样苦,像死一样苦,像梦一样苦,像醒一样苦……

评析

这是一阕抒发厌恶仕宦生涯的心情的小词。在侍卫生涯的几年中,容若一直都在康熙身边奔忙,几番北征,几度南巡,皆伴其左右。在许多人看来,能与皇帝一同顾盼江山,合该是怎样的一种荣宠啊。清代名士高士奇出身寒微,初以卖字为生,后经纳兰性德父亲明珠的推荐,做了皇帝的文学侍从,经常跟随侍卫们一起当差,便写出了“身随翡翠从中列,队入鹅黄者里行”的诗句,一副小人得意的忘形之色溢于言表。

但是纳兰性德这位贵胄公子却对“侍卫”这一职位并无兴趣,他虽然得到过皇帝无数次赏赐,却不甘心把自己的生命消磨在这个尊贵而又碌碌无为的位置上,做皇帝御座前的小摆设。他苦于仕宦漂泊,厌恶金阶伫立的侍卫生涯,渴望能与爱妻长相厮守,过一种平淡的日子。然而这种渴望,对他而言,却是不能,王权倾轧下的纳兰,永远是御座下的孤独身影。他只能在“山一程,水一程”的羁旅之中,写下“长飘泊,多愁多病心情恶”的凄凉诗句,将自己的满腔哀怨离恨织进像本阕《忆秦娥》一般血泪迸发的词里。

“长飘泊,多愁多病心情恶”,词作开门见山,直吐胸中郁郁之气。因为长年累月,如风抛残絮般地漂泊在大江南北,所以愁生如蒿,身体和心情都每况愈下。“多愁多病心情恶”句,显然借鉴了苏轼的“多情多感仍多病,多景楼中”,连用“多”字言情发端,以其奇兀给人以强烈的印象。因为“心情恶”,所以会“模糊一片,强分哀乐”。这两句有些难解,表面谓哀与乐,模糊一片,分辨不清;实际上是说心中已经无乐,硬是要分的话,也只有随人强作的乐态而已。

“拟将欢笑排离索,镜中无奈颜非昨。”离群索居的寂寞和心头的烦闷郁结久压心中,词人感觉自己都快经受不住了,于是他希望能用欢笑把它们排遣掉。可是,对镜一看,已非昨日之容,无情的岁月,已使词人脸上失去红润的颜色。“颜非昨”,此极简短之句,却蕴含着无比深厚的内容:多愁多病之身,长年漂泊之境,朱颜衰败之景,种种不如意事都在其中。遂于结尾爆发一声喝问:“才华尚浅,因何福薄。”是啊,我纳兰容若又非李白、杜甫、苏轼那样才华盖世之辈,为何福薄如此呢?

过去词家论词,认为浅露乃词作大忌,对此,容若似乎忘得一干二净。在这首词里,他简直不做任何掩饰,直喷苦水,丝毫含蓄意味也没有。很清楚,当他对宦途厌恶得无法自制之时,便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完全置词作传统的要求于不顾了。

  李白的忆秦娥(萧声咽)赏析:

  忆秦娥,词牌名。亦称《秦楼月》、《碧云深》、《双荷叶》。相传李白首制此词,因词中有“秦娥梦断秦楼月”句,故名《忆秦娥》。“秦娥”本指的是古代秦国的女子弄玉。传说她是秦穆公嬴任好的女儿,爱吹箫,嫁给仙人萧氏。后来夫妇吹箫,竟引凤凰,凤凰即将他俩载于背上飞去了。弄玉,萧氏吹箫引凤之之楼,以为秦楼。在李白词中指的是一个秦地(今陕西省一带)女子。写她自从爱人出了远门,她夜里睡不安稳,春天望到秋天,一年年等下去,总是音信杏然。在失望、痛苦中什么乐游原、汉朝陵墓的好景致,她都感到一派凄凉。

  唐崔令钦《教坊记曲名表》记载开元、天宝间教坊所奏乐曲,有《菩萨蛮》而无《忆秦娥》之名。现传敦煌歌辞中,也不见有《忆秦娥》调。在五代和北宋前期,曾用《忆秦娥》一调作词的,可以找出有冯延巳、张先、欧阳修三家。但他们三人所作的《忆秦娥》,与所传李白此词在句法声律上彼此迥异,如冯延巳《忆秦娥》:“风淅淅。夜雨连云黑。滴滴,窗外芭蕉灯下客。除非魂梦到乡国,免被关山隔。忆忆,一句枕前争忘得。”张先《忆秦娥》:“参差竹,吹断相思曲。情不足,西北有楼穷远目。忆苕溪,寒影透清玉。秋雁南飞速。菰草绿,应下溪头沙上宿。”从冯延巳、张先、欧阳修所作来看,他们三人似乎都不知道在他们之前已有李白的这首《忆秦娥》。最早以这首《忆秦娥》归于李白的,是北宋后期的李之仪。他的《姑溪居士文集》卷四十五有一首《忆秦娥》词自注:“用太白韵。”大约就在这时,传为李白所作的这首《忆秦娥》也得以传世。毛滂的《东堂词》中,并以《忆秦娥》与《秦楼月》判为二调,其《忆秦娥》仍依冯延巳体,《秦楼月》方用当时初传为李白词休。南宋初邵博《河南邵氏闻见后录》卷十九,记载了传为李白的这首《忆秦娥》的全文。此后作《忆秦娥》者,就拟用此体,而冯延巳、张先等诸体尽废。学术界对于传为李白的这首词同前面一首《菩萨蛮》一样,仍在继续考证求索。

  王国维《人间词话》评此词结句“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曰:“寥寥八字,遂关千古登临之口。后世惟范文正之《渔家傲》,夏英公之《喜迁莺》,差足继武,然气象已不逮矣。”这种“气象”,我们曾在盛唐诗人那里看到过。不过这首词中的“气象”,与人们常说的开元时代的“盛唐气象”,已有很大的不同。“盛唐气象”博大,深厚,意境开阔,气韵沉雄,这首词则还带有一种悲凉之气,所以胡应麟说这首词“气亦衰飒”,反映了唐王朝衰败的气运。假如这首词确为李白所作,有可能作于天宝后期,词人以比拟手法,托秦娥抒写情怀,把直观的感情与意象浑融为一起,上阕由个人的忧愁写起,下阕过渡到历史的忧愁。

  这首词不象《菩萨蛮》那样由客观景物的渲染过渡到人物内在感受的描摹。它一开始就写出人物内心情态:呜咽的箫声把秦娥从梦中惊醒,一钩残月斜映在窗前。梦虽断了,她似乎还沉浸在梦境中,与情人欢会。可是,眼前只有冰冷的残月陪伴着她。唉,多少个这样的月夜,使她黯然消魂,顾影自怜。于是下面转入对“灞陵伤别”的回忆。《雍录》载:“汉世凡东出函、潼,必自灞陵始,故赠行者于此折柳为别。”柳色绿了,一年复一年,而伊人依然远隔一方,只有那呜咽的箫声,冰冷的残月陪伴着消瘦的倩影。这实际上是作者以秦娥对情人的思念来表达内心对某种事物的苦思与追求。这种苦思与追求是执着的,然而又是没有结果的。

  词的上阕纠缠在个人的悲欢离合中,下阕似乎比拟手法已不能满足感情的表达了,词人撇开先前的主体,直接把自身融入画面之中出现了较大的跌宕。换头处突兀地以“乐游原上清秋节”起。是清秋节佳侣如云的狂欢时节,主人公却茕茕孑立在西风残照里,“此身饮罢无归处,独立茫茫自咏诗”(杜甫《乐游园歌》)。此时,个人的忧愁完全被抛开了,已融入了对历史的忧愁之中。词人通过对秦、汉那样赫赫王朝的遗迹——咸阳古道、汉代陵墓的掇取,从而进入了对历史的反思。古道悠悠,音尘俱杳,繁华、奢侈、纵欲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陵墓相伴着箫瑟的西风如血的残阳。作者是在凭吊秦皇汉武吗?不,他是在反思历史和现实。这里交织着对古与今、盛与衰、悲与欢的反思。词人固然没有正面写唐王朝的苟且偷安,但有了“乐游原上清秋节”一句就足够了,它自然使人想到天宝后期唐明皇穷奢极欲和狂欢极乐的情景。当时有谁能从中看到潜在的危机呢?秦代、汉代过去了,这里剩下悠悠古道和汉家陵墓,面对着西风残照,这是遗迹,也是实景。这“西风残照,汉家陵阙”的实景,必然联系到唐王朝的未来。于是,过去、现在、未来的界限被取消了,浑融在一起,一种悲壮感,填塞在人们的心头。这是对历史反思的结果,个人的忧愁已被取代,或只作为陪衬。是啊,在这种历史的忧愁中,个人的忧愁又算得上什么呢?

  忆秦娥[1]

  箫声咽,

  娥梦断秦楼月。

  秦楼月,

  年年柳色,

  陵[2]伤别。

  乐游原[3]上清秋节,

  咸阳[4]古道音尘绝。

  音尘绝,

  西风残照,

  汉家陵阙。

  注释:

  [ 1 ] 此词上片伤别,下片伤逝。两宋之交邵博《邵氏闻见后录》始称此词为李太白之作。南宋黄升《唐宋诸贤绝妙词选》亦录于李白名下。明代以来屡有质疑者。《列仙传》:“箫史者,秦穆公时人也,善吹箫,能致孔雀、白鹤于庭。穆公有女字弄玉,好之。公遂以女妻焉。日教弄玉作凤鸣。居数年,吹似凤声,凤凰来止其屋。公为作凤台。夫妇止其上不下数年,一旦皆随凤凰飞去。”

  [ 2 ] 灞陵:汉文帝刘恒之墓。《三辅黄图》卷六:“文帝灞陵,在长安城东七十里。……跨水作桥。汉人送客至此桥,折柳送别。”

  [ 3 ] 乐游原:在长安城南八里,汉代称乐游苑,唐人称乐游原。其地势较高,可俯视长安城。

  [ 4 ] 咸阳:秦都,在长安西北数百里,是汉唐时期由京城往西北从军、经商的要道。

  [ 古今点评 ]

  1.太白此词,有林下风气。《忆秦娥》词,故是闺房之秀。(沈际飞《草堂诗余正集》)

  2.此词白抒积感,借闺怨以写之,因身在秦地,即以秦女箫声为喻。起笔有飘飘凌云之气。以下接写离情,灞桥折柳,为迁客征人伤怀之处,犹劳劳亭为古送行之地,太白题亭上诗“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同此感也。下阕仍就秦地而言,乐游原上,当清秋游赏之时,而古道咸阳,乃音尘断绝,悲愉之不同如是。古道徘徊,即所思不见,而所见者,惟汉代之遗陵废阙,留残状于西风夕照中。一代帝王,结局不过如是,则一身之伤离感旧,洵命之衰耳。结二句俯仰今古,如闻变徵之音。(俞陛云《唐五代两宋词选释》)

  3.词家有长腔,有短阕。坡公《戚氏》等作,以长而工也。唐人《忆秦娥》之词曰:“西风残照,汉家陵阙。”《清平乐》之词曰:“夜常留半被,待君魂梦归来。”以短而工也。(刘克庄《后村先生大全集•刘叔安感秋八词跋》)

  4.太白纯以气象胜。“西风残照,汉家陵阙”,寥寥八字,遂关千古登临之口。后世唯范文正之《渔家傲》,夏英公之《喜迁莺》,差足继武,然气象已不逮矣。(王国维《人间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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