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交通广播主持人在节目中吵架,他们是为什么吵起来的?

天津交通广播主持人在节目中吵架,他们是为什么吵起来的?,第1张

两个主持人吵架,起因是大家在讨论美食,作为一个主持人,应该以客观的角度去评价,而当时的男主持人只以自己的喜好,判定一些食物是否属于美食。女主持进行了一定的提醒,而男主持认为这是对方故意刁难,想让自己歪曲事实,结果自己生气离开。从当时的情况看,作为一个主持人,他缺乏应有的职业素养,这种事故是不应该出现在广播中的。

 

1、乾隆白菜

天津交通广播有一个节目,当时在讨论北京是不是美食荒漠。按照节目规定,由网友留言,然后主持人进行讨论。而在网友留言后,男主持人给出了很主观的说法,自己不喜欢北京烤鸭,不算做美食;卤煮属于小吃,也不能算美食;乾隆白菜是个凉菜,言下之意也不属于美食。说到这一步,女主持终于忍不住提醒他,希望不要太抬杠。男主持人可能情绪不好,觉得对方在针对自己,认为乾隆白菜就是个凉菜,自己的说法并没有错。在争吵几句后,就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直接导致了广播事故。

 

2、其他原因

从当时的情况看,男主持人的情绪不太好,可能在之前受到了什么刺激,又或者两个主持人之间有矛盾。在对方向他提建议后,直接曲解了意思,觉得自己受到了委屈。如果不是之前遇到什么事情,作为一个专业主持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别说是主持人,就连普通人也不会在广播的过程中直接离开。

 

3、没有职业素养

不管男主持人之前经历过什么,又或者双方之间有何矛盾,直接在广播的过程中离开,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这不单单影响了节目的播出,还让大家对这个节目有了别样的看法,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

天津交通广播男女主持人因为“乾隆白菜”是什么菜品争吵,男主持情绪失控摔门而出。

近期,天津交通广播因为节目中男女主持人的争吵而在网络上被网友广泛的讨论,天津交通广播也因此备受关注,令很多的司机朋友享受了一场听觉“盛宴”。

当然以上的“盛宴”是开玩笑,但是对于在天津广播中争吵这件事情确实非常的不合适,而且最后男主持情绪失控摔门而出也是非常的令人意外和不理智的。在节目中,男女主持因为“乾隆白菜”是什么菜而争吵起来,女主持人说男主持人一直在杠她,男主持人不服气,一直根女主持讲道理,希望对方低头认输,但是没想到,男主持被女主持给激怒了,导致在直播中摔门而出。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男主持被停职,而且也公开道歉,希望听众可以原谅自己,但是说实话,这样事情对听众来说可能比较少见,对于广大的网友来说,这样的男女主持人在节目过程中发生矛盾的事情确实值得关注,毕竟中国人看热闹的天性是与生俱来的。

我们可以在网友发布的录音和文字内容中了解到,男主持和女主持的因为“乾隆白菜”到底是什么菜而吵了起来,很多人不理解,就因为一个菜发生这样的事情太令人惊讶了,而且作为男人,容忍一下女性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其实在成年人的世界中我们很难做到这些东西,大家都知道往往因为一件小事情就很容易引起一些成年人的崩溃,因为长期的压力和其他的原因,成年人群的心理压力是非常的大,找不到宣泄的地方,很容易对其他人发火。

我们在生活中也要保持理性,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天津人说话很有色彩,天津人性格上的爽朗、乐观、满不在乎通过天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特色词汇比较多,说起来也特别热闹。有天津人在场聊天,场面一定会很热闹。

 天津是移民城市。相传移民者大多明代朱洪武的江淮兵,加之天津在清代又是淮军的大本营,所以天津话的发音及词汇,受苏北江淮一带的方言影响较大。

 天津话的齿音字较多。例如,上网叫做“桑(四声)网”;手机叫“叟机”等等。还有许多发音特点就不多说了。

 许多人说天津话很俗,小市民味特重。可是哪种方言又没有小市民味呢语言本身就是大众的。过去天津卫的老腔调是有些粗俗,包括许多天津特有的“津腔”——“你介寺敢骂”(你这是干什么);“咱介不寺没银耐吗”(咱这不是没人爱吗);”油泥嘛丝儿,你管凿吗”(有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等等。成了外地人挖苦天津人的笑料。现如今这种纯正的“津腔”,在四十岁以下的人群中,已经很难听到了。现在的年轻人基本上说一口稍有津味的普通话。

 老天津话受江淮影响的同时,也受着老北京方言的影响。至今有许多天津方言与北京方言是通用的,尤其是口语。过去就听说过“说卫(天津卫)话,带京腔”的说法。例如,惹祸了都称“捅篓子”;上当了都说“冤大头”;特别令人讨厌的人都称其为“狗食”;不男不女的都叫做二尾(读乙音)子;更多的是“老谣”(不可信的事)、“磕膝盖”、“窝囊废”、“能耐梗”、“废物点心”等等,举不胜举。

 下面详细的解释几个常用的吧:

 话说天津味:打镲(chǎ)

 镲,正字为“钹”,一种打击乐器,铜质,两件相互合击,发出悠悠音响,甚是好听。

 天津俗语“打镲”,说的是一切玩笑和不负责任的行为。“打镲”一说,内涵极是丰富,这里面也还有着好大的学问。

 相声大师马三立有一个老段子《黄鹤楼》,表演一个对京剧一窍不通的“外行”,愣充内行的可笑行迳。本来他什么也不会,还和人吹他是老票友,没有他不会唱的戏,人家说咱今天唱一出《黄鹤楼》吧,他说“嘛叫《黄鹤楼》”唱起来一句词不会,人家说他是外行,他还说:“你这不是拿我打镲吗”对于人家对他的不恭颇为愤懑。

 “你拿我打镲”,就是戏弄我,和我开玩笑。想办一件什么事情,找到朋友,他满口答应,过些日子你以为事情办妥了,找到他门上去询问,他一拍脑袋瓜子:“唉哟,你瞧,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这才真是“打镲”了。

 就说如今最流行的买**吧,算了一个吉祥号码,满心想着中奖之后,得个几百万。等到开奖之后,一看,直眼儿了,连末等奖也没得上,“这不是打镲吗。”表示一场空,失望了。所以,在天津卫,有人真“打镲”,有人假“打镲”。真“打镲”的人,嘻嘻哈哈,假“打岔”的人,赔了是你的,赢了,可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如此,对于“打镲”,也要打假了。

 话说天津味:不觉(jiao三声)闷

 不觉(jiao)闷,天津人的常用口头语。闷,是天津人常说的一个字,而“不觉闷”又是一个地道的天津词。怎么就是“不觉闷”词义上很难说得准确,“不觉闷”就是“不觉闷”,不会给自己定位,不知道自己在人们心中的位置,参与了不应该参与的事,说了不合时宜的话,做下了惹人厌烦的事,说三道四,人们明明不喜欢他,他还偏偏往里面钻,等等等等,总之,天津人说一切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不觉闷”。

 天津人为什么将“不觉闷”三个字看得这样重天津是一个商埠,人际关系极为重要,要想在天津立足,或者如《日出》中胡四所说的那样,“在这个码头上吃得开。”就必须时时事事调整好自己的存在位置。强人面前不要逞能,富人面前不要摆阔,不让你上主席台,千万别往台上走,让你上主席台,到了台上也要靠边儿坐,说的话不得体,坐的位置太抢眼,摄像机前露了面儿,都是“不觉闷”。就是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骂你。所以,天津人把觉闷和“不觉闷”看得非常重要,因为这里面蕴涵着许多非常微妙的问题。

 “不觉闷”是“讨厌”一词的通俗化,三十年代**,女性角色都是娇滴滴地忸怩作态,遇有男子和她纠缠,便扭着小脸儿说一句“讨厌”,其情其景煞是好看。天津人没有那份情致,而且以天津口音说“讨厌”二字,也不入耳,天津姑娘遇有男性纠缠,大多爱说一句“德性”,而旁观者就说那个男子“不觉闷”了。

 话说天津味:逗闷子

 “闷”,是一种心理状态,天津人遇到事情一时闹不明白,就说是“纳闷儿”,常常听见老天津人说:“我就纳这个闷儿,大家伙为嘛就得去听那些星们的演唱会,一张票五百元,就听他哑着嗓子瞎咧咧。”时代不同,靓哥靓女有他们的追求。没什么好纳闷儿的,再过几年,等他们成了家,再有了孩子,孩子每年上学要多少万,他就再不听星们的演唱去了 。

 “纳闷儿”一词,在京津一带甚是流行,上海人不说“纳闷儿”,上海人说“丈二和尚,摸勿着头路”。但书写语言,还是以纳闷儿为通用。《红楼梦》第六回:“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她的乳名,心中自是纳闷儿。”这句话换成上海俗语,就闹笑话了,“却说秦氏因听见宝玉从梦中唤她乳名,真是丈二和尚摸勿着头路。”听着该是何等的别扭。有纳闷儿,就有解闷儿,一个人遇到不称心的事情,心里闷得慌,就是不舒畅的意思。这时候好心人就会说个笑话呀什么的,给他解解闷儿。还有人总觉着别人对不起自己,就一个人呆在家里生闷气儿,这时候就有人拉他去打几圈麻将,解解闷儿吧。如是,现在一些打麻将成瘾的赌客,每逢出去打麻将的时候,就说是“解解闷儿去”。这样,就是对于解闷儿一说的曲解了。

 纳闷儿,解闷儿,还有一个天津特殊的俗语,逗闷子。那就出了天津卫,哪儿的人也听不明白了。北京人也说“逗”,真逗,穷逗,如果说现在北京人也说“逗闷子”,那绝对是从天津传过去的。逗闷子,类若开玩笑,新潮词汇,找乐,都属于“逗闷子”行为。闲得没事,找个什么人来磨牙,东拉西扯,没一点正经事,逗闷子,逗够了,一哄而散,谁也别往心里去。

 话说天津味:崴(wai)泥

 “崴泥”,应该称之为是“棘手”。棘,是一种枝上带刺儿的灌木,譬如酸枣树。《诗经》“园有棘,其实之食”。说的就是带刺儿的灌木,那上面结出的果实,可以吃。但是,如果把带刺儿的灌木握在手里,那就要扎手了,所以,古人才把生活中遇到的麻烦事,说成是棘手。

 棘手二字,于先人的文章中常常可以见到,清人龚自珍文章:“署中因循,惮于举事,若再积数年,难保案牍无遗失者,他日必致棘手。”说的是官场的杂乱无章,迟早要丢失文件,到那时就麻烦了。把龚自珍的文章变成口语,那就不严肃了。

 民间俗语,自然就比官方的规范语言形象,给人的印象也深,说“棘手”,有人就听不懂,常常听人说“这件事有点扎手”,就是棘手一词的通俗化演变,“扎手”还不形象,“崴泥”,好懂了,说起来也上口了。比“崴泥”更尴尬的境地,“崴稀泥”,那就更形象了,双手在一团稀泥中崴,越崴越崴不干净,崴到最后,崴了两手稀泥,越洗越粘糊,没法儿办了。

 什么麻烦事让人“崴稀泥”又有一个天津词儿:“罗罗缸。”怎么就是“罗罗缸”说得明白,写不出来。张家借了李家的房子住着,李家又把张家的房子租了出去,租房子的把人家的房子卖了,卖了之后,又把钱借给了老刘家,老刘家拿着人家卖房子的钱,跑了。一环套着一环,“罗罗缸”,打不清的官司,各方还都找到街道代表,街道代表还不能不管,“罗罗缸”、“崴稀泥”,这种事情真是没有办法了。 话说天津味:坐地炮

 “坐地炮”应该算大杀伤性武器了,但不属总后管,民间随处可见,不算军用物资。天津卫,“坐地炮”不少,动不动就发起攻势,闹得四邻不安。

 天津人“坐地炮”,指的是那种特别能打架的妇女,年龄在四十岁至五十岁之间,年轻时,腼腆,不好意思,心里有点不高兴,也要顾及斯文,就是小夫妻吵架,也要关上房门,有话慢慢说。过了六十岁,精神儿不济,想坐地炮,也没有火力了。

 坐地炮,打架,绝对高标准,嗓门大,粗话难听,放泼,没完没了,一闹就是大半天。过去住过一个地方,坐地炮有名,两门坐地炮打起来,从大院滚到大马路,再从大马路滚到派出所,滚到街道办事处,大马路上几百人围观,看的人越多,坐地炮的火力越强。先还是说道理,你家的破烂儿放我家窗下了,我家的煤炉子冒烟,你说闲话了,点炉子有不冒烟的吗别管什么芝麻小事,到底还是个事儿,打到后来就没有道理了,就是对轰,什么脏话都往外“拽”,再有一帮不怀好意的大老爷们起哄,警cha来了都劝不开。

 天津人都知道坐地炮不好惹,一次我在马路上就听见一个人冲着匆匆跑开的人喊:“告诉你,你若是把我惹火了,我可是坐地炮!”那个惹事的人抱头鼠窜,早跑得没有影儿了。

 话说天津味:二五眼

 怎么就是"二五眼""二五眼"就是"不怎么样",上海人说"呀呀唔"。手艺人中,把那种笨手笨脚的"力笨",叫二五眼。过去在工厂劳动,平时总听人说哪位哪位师傅的技术高,可是真遇到技术难题,"呲"了,原来是一个二五眼。后来归队,和艺术家们多了些交往,常听书法家们在背后议论,谁谁的字,别提了,二五眼,扒得一文不值。

 对一种事物不甚了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样样精通,样样稀松,就是二五眼。还说做学问,我真见过高人,此中邓友梅先生就是一位,你问他老天津卫的事,没有他说不出来的,哪年哪月出过哪当子事,哪年哪月天津市长是谁,不赛我似的,还得查书,人家一说一个准,学问!不佩服不行。

 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就是对于"二五眼"最准确的描绘。平时还显不出来,靠二五眼也能懵世,也有发迹,还有人靠二五眼混得不错,可是一到了节骨眼上,露馅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先哲遗训:"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谓之知也。",所以,这做学问一事,是来不得二五眼的。

 除了做学问、耍手艺之外,二五眼就成了一种生存状态。问一个朋友生意如何二五眼。问他日子过得怎么样也二五眼。儿子的功课怎么样二五眼。单位的效益怎么样二五眼。结婚了,小俩口的感情如何,悖别提了,二五眼。

 天津人求取中庸,以二五眼为佳境,遇事过得去就行,绝对不和自己犯"拧"。以老朽我自己来说,也是生活上安于二五眼,做学问上,半拉咯叽,凑乎着能讲个课、写篇文章呀什么的也就是了。就拿外语来说吧,在家里也能看个书呀什么的,公众场合,提着一本英文、日文书,也唬人。真出了国门,和英国人说英语,英国人听不懂,和日本人说日本话,日本人不明白,"二五眼"的外语,行不通了。

 话说天津味:大姑

 老天津卫,对女性市民,一律要唤大姑。走街串巷卖鱼、卖菜的小贩,吆喝着:“萝卜、茄子、大白菜呀!”应声从院里出来一位妇女买菜,小贩迎上去:“大姑,您挑点嘛”1斤萝卜、2斤土豆,生意做成,和和气气,“明日再来,给我捎点鲜姜来。”连明天的生意都有了。

 只是,你可千万别太精明,看见买菜的妇女风华正茂,套近乎,唤一声“大嫂”,再看见买菜的妇女上了年纪,更亲切地唤一声“奶奶”,惹麻烦了,人家一辈子没出阁,你怎么就唤人家是大嫂呢再说人家老太太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你唤人家是奶奶,明摆着是骂人。轻的,啐你一口,重的,白拿你两棵白菜,不给钱了。所以,唤大姑最保险,你出阁了,是大姑,你没出阁,也可以是大姑,到了90岁,还没出阁,仍然是大姑。你唤她大姑,再折理,她也挑不出刺儿来,做生意,就得有这么点讲究。

 如今新时代,女性市民走在路上,随便什么人过来,就是一声“大娘”,也不问对方是不是真“大娘”。好在现在的女性也皮实,即使她不是大娘,你唤她大娘,她也不和你恼怒。最不礼貌的是,天津人动不动地就唤奶奶,一次陪一位中年女士购物,售货员一片好意,竟然向和我一起购物的中年女士连呼“奶奶”,盛怒之下,这位中年女士拂袖而去,走出商场还嘟囔地问我:“他怎么就唤我奶奶呢”奶奶虽然是尊称,但女士忌讳别人说她老。就算是看着绝对是老太婆了,也不要唤人家奶奶。

 还是西方人的称呼好,看她戴着婚戒,称夫人,没戴婚戒,称女士,到了国外,你可千万别称呼女士是奶奶,西方女士再有修养,你称呼她奶奶,她也和你翻呲。

 话说天津味:抬 (gang)

 抬,这个“”最好不用简体字。抬,很容易理解,你说东,我说西,永远不能达到共识,就是抬。抬和讨论、辩论不同,讨论也罢,辩论也罢,都是真理越辩越明,一个创意,发动大家讨论,尊重他人意见,修正自己看法,一步一步使创意更完善,更切实可行,付出实践,马到成功。

 讨论、辩论,都是有积极意义的程序。抬,没有正确与错误可言,无谓的话题,无谓的争论,就是硬抬、死抬,抬到最后也分不出个因为所以,以抬打发日子,纯属浪费生命。抬,本来是一种劳动形式,抬不是担扁担,抬扁担,一根扁担两人抬,一人一头儿,相互配合,最后把东西抬到地方为目的。

 抬,过去的房,就是现在的殡仪馆,自然是土葬,出殡的时候,抬棺材,有八抬大,十六抬大,三十六抬大,起灵之后,夫每人一根黑色木,木另一头结合在灵柩上,夫抬着木,听节奏秃嚓秃嚓往前走,夫之间,统一听由指挥,谁也看不见谁,各人抬自己的,绝对走不到一块儿来。抬一说,源于这种劳动方式,相互不能融合,成心找抬,最后将对方抬倒,算是胜利。

 传统相声《开房》,一个人爱抬,另一个人就开房,看两个人谁能抬,抬到最后,爱抬的人举着一把菜刀闯进房,冲着房掌柜说:“我说你脑袋瓜子十斤重。”这一下,房掌柜服了,谁敢再和他抬呀,你说不是十斤重,切下来,过秤,你舍得吗

 话说天津味:嗔着

 一个人说话、做事不得体,受人责怪,俗语说是“嗔着”我如何如何。《红楼梦》刘姥姥说“姑爷,你别嗔着我多嘴,咱们村庄人,那一个不是老老诚诚的,守多大碗儿吃多大的饭。”刘姥姥自知不该多嘴多舌,丑话说在前面,“你别嗔着我”如何如何,希望对方能够正确理解她的一番好意。 家庭关系感情上有摩擦,常常互相猜疑,再遇到些不称心的事,彼此抱怨,错儿都是别人的,黑锅总往别人的头上扣。只是,谁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责怪他,他自要争辩,逢人便说,什么人,什么事情,他们总嗔着我如何如何,心中颇是怏怏。家里,无论什么事,都是嗔着丈夫不尽力,夫妻吵架,“你总嗔着我不干活。”“你总嗔着我不管孩子,”“你总嗔着我不洗衣服。”没法,丈夫就是倒霉蛋儿,饭晚了,孩子学习成绩不佳,衣服没的换了,都是男人的错。嗔怪,其实全是错怪,百分之百冤枉。

 真做错了事情,那就不是“嗔着”的事了,那要追究责任,轻者批评,重者处罚,光“嗔着”就不管用了。被人嗔怪,你可以承认,也可以不承认,说别人嗔着你如何如何,本身就是不服气。小夫妻吵架,“是我总嗔着你吗”严重到你必须低头认罪。夫妻之间可以不讲理,但一事当前,还是要分清责任,不要光嗔怪倒霉蛋,怎么就都是人家的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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