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和辩论是有本质不同的。辩论存在第三方裁决,有观众有评委,而吵架其实看的不是谁更有道理,而是看谁更坚定。
而大爷大妈之所以那么坚定,往往是为了背后的利益。你以为吵的是道理,大爷大妈则以为吵的是利益。年轻人总想把道理掰扯清楚,往往不会过于在乎那一星半点的利益。而农村的大爷大妈,往往为了一丁点的利益,死也不肯让步。这其实也是一种悲哀,农村的老一辈是从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过来的,有一种骨子里的匮乏感,即使生活水平提高了,也很难抹去。如果吵架的背后不存在任何利益纠纷,大爷大妈才懒得跟你吵呢。总之不太建议跟大爷大妈掰扯道理,因为你们吵的根本不是同一个架。还有一种典型的场景,也是很难吵出个道理的,
那就是在网络上跟人吵架。和你争执的人不一定是不讲理的,他可能只是真心不赞同或者不理解你的观点,当然由于利益相关,他肯定要捍卫自己的立场和利益。这种情况下,谁能触及到对方的核心利益逻辑并将其推翻,谁就能说服对方。
对一些大龄妇女的称呼。
大妈,一般指伯父的妻子,又称伯母,大娘。大妈是对一些大龄妇女的称呼。大妈通常是一个快乐的群体,比如在广场上跳舞的老年妇女,称为广场舞大妈,在村口唠嗑的就是村口大妈。
有的,一年前,国家一级演员、有沪剧“五朵金花”之一称号的陈甦萍开始和广场舞“较上了劲”。在长达8个月的时间内,每当夜幕降临,这名55岁的沪剧演员就会频繁出现在上海的公园、地铁口、商场等公共场所,观察在这里跳广场舞的大妈。
今年年初,陈甦萍将一份名为《疏导结合,让中国大妈的晚年生活多姿多彩》的书面意见,提交给上海市人大。这份意见,长达7000字,除分析广场舞的现状和成因外,还提出了思考和建议。她的另一个身份是上海市人大代表。“大妈广场舞是一种文化现象,有其存在的理由和发展的必然性,优缺点同样明显。”陈甦萍说,“我希望通过大家努力,让广场舞跳出困局。”
就在上个月,上海市多个部门对这名人大代表的书面意见有了初步答复,她提出的部分建议,已纳入政府的议事日程。每个人都有可能被广场舞困扰,但冲突起来对双方都是伤害陈甦萍和广场舞较上劲,是在一次和广场舞大妈的冲突之后。去年3月的一个下午,陈甦萍受邀参加一个戏曲沙龙。主办方“为了图个清静”,特意将地点选择在上海郊区一个“有艺术气息”的旧厂房内。沙龙进行到一半,一阵节奏感极强的舞曲,忽然在厂房外响起。声音穿过破旧的玻璃窗,在空旷的厂房里不断回响。
厂房内的人面面相觑,几个人试图继续探讨话题,但在强劲舞曲的干扰下,竟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参加这个沙龙的,全是喜欢戏曲的“大妈”。“发言的讲不好话,其他人又听不清楚。”陈甦萍回忆说。“太不像话了”、“还有没有一点素质”,短暂的沉默后,厂房内的大妈开始七嘴八舌地声讨厂房外跳广场舞的“大妈”。她们冲出厂房,决定“跟她们把道理讲清楚”。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块空地,这又不是你家,跳个舞还用你管?”跳完一曲,一名跳舞的大妈对这些“砸场子的”显得很不耐烦。一番交锋后,两拨大妈互不相让,辱骂声、呼喊声夹杂在舞曲里,“简直就是一场闹剧”。最后,沙龙不欢而散,戏曲大妈悻悻而走。“不堪入耳、不堪入目。”陈甦萍不愿过多提起这件事,“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这种事太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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