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查一下,雍正儿子录,他的第六子,是不是出生当天就死了。刘罗锅里的六王,是不是假的。

谁查一下,雍正儿子录,他的第六子,是不是出生当天就死了。刘罗锅里的六王,是不是假的。,第1张

乾隆共有十七个儿子,但有七人不到十岁就病逝;有三人长大成人后;却英年早逝。而旦有两个儿永�与永瑢过继给乾隆的堂兄弟。所以资料如下:

皇长子永璜生於雍正六年,侧福�富察氏生。她於雍正十三年逝世,乾隆元年被追封为哲妃,十年追�皇贵妃;而永璜侧於乾隆十五年逝世。

端慧皇太子永琏生於雍正八年,嫡福{后来被封为孝贤皇后}生。可惜这位受雍正及乾帖狾Z所钟爱的儿子,不足十岁即殇。他死后皇上下旨说明:他於乾隆元年七月初二,依雍正所订立的储君法,预订了皇太子人选是永琏。虽未行册立之礼,但己命为皇太子。所以被封为端慧皇太子。

皇三子永璋生於雍正十三年,纯妃苏佳氏所生。纯妃於乾隆二十五年�封为皇贵妃,可是他们母子二人都逝世於乾隆二十五年。

皇四子永�,乾隆四年嘉嫔金佳氏所生。其后於六年升妃、十四年�贵妃、乾隆二十年追�皇贵妃。永�侧过继给乾隆兄弟。

皇五子永琪{环珠格格里的五阿哥},乾隆六年

愉媚嫔珂里叶特氏生、乾隆十年愉妃。永琪於乾隆三十一年去逝。

皇六子永瑢乾隆八年,纯妃所生。永瑢亦过继给兄弟;皇三子的同母兄弟。

皇七年永琮,乾隆十一年孝贤皇后生。永琮只活了一年零八个月,便因患痘症便夭折。可能屡因丧子之痛,皇后於乾隆十三年,病逝於出巡的德州运河翔凤艇上。

皇八子永璇乾隆十一年,嘉妃所生。与皇四子乃同母兄弟。

皇九子亦是嘉妃於乾隆十三年生,但早夭没有命名。

皇十子乾隆十六年,舒妃叶赫哪拉氏生。但早夭没有命名。

皇十一子永瑆於乾隆十七年,嘉妃所生。与皇四子、八子乃同母兄弟。

皇十二子永�[基]音,皇后乌拉那拉氏生。孝贤皇后死后三年,才被立为皇后。可是乾隆三十年,她在南巡途中剪发。{传言与皇帝吵架,预藏利剪剃发出家。}

皇帝说她突发疯疾,令额驸富隆安送回京师;

更一度想废掉她,可是大臣反对才放弃。但把那拉后打入冷宫,把历次受封的册宝,全部缴回。皇后在冷宫病死后,亦只以贵妃名份治丧

没有谥号。因此她的儿子们也丧失皇位继�权。

皇十三子永璟,乾隆二十年皇后乌那拉氏生。与皇十二子乃同母兄弟。

皇十四子永璐於乾隆二十二年,令妃魏佳氏生。永璐活不到十岁殇。

乾隆二十四年�令贵妃,二十五生皇十五子永琰{即嘉庆帝}。乾隆三十年�令皇贵妃。

她逝世於乾隆四十年。因她儿子被选为皇帝,乾隆於六十年禅位给儿子时,追赠她为孝仪皇后。

皇十六子於乾隆二十七年,令贵妃生。早夭没有命名。

皇十七子永璘,乾隆三十一年令皇贵妃生。与嘉帝乃同母兄弟。

是这样的,后面的你可能没有看吧,刘墉把官帽放了上还要拿回来的。

二十、金殿定计

乾隆一看刘墉答应了,嗯,这心算放下啦。

这码事儿刚完,乾隆紧跟着就瞪上眼了,一长身儿,在龙书案上,一拍那块“龙胆”:

“刘墉!你可知罪?”

当时就变脸了。心说,嗯,发罪我领了,该找你算帐了。翻回头来问:

“你可知罪?”

刘墉“扑通”!跪下了:

“臣,知罪!臣上殿谤君,以下犯上,知法犯法,灭门九族,刨坟掘墓,挫骨扬……”

“行啦,行啦,甭往下说了,你没那么大罪过。刚才你一上殿磨烦半天啦,什么臣该身死,臣该万死,臣该万万死。哎,你都把我气糊涂啦!我把你的所有罪名都免了,你才参的我呀!你这官儿算做到家了。行,你这大臣真有能耐啊,愣把皇上给参下来了。你有本事,有才学,有能耐,你还没罪。可有一节呀,你能耐再大,许我这儿不用你,许不许呀?啊,把帽子摘喽!”

按清朝的制度,帽子一摘,顶子、翎子一取消,就算丢官罢职啦。

“把帽子摘喽,压在龙书案上,听见没有?回家之后,限你三天,把礼士胡同中堂府腾出来,你返回原籍种地抱孩子去!三天!三天之后,第四天,北京城里要再见着你,这叫:不经召见,私自入都,有意刺王杀驾。到那时候,可别怪朕心狠手毒,哪儿见着你,哪儿杀,就地正法!听明白了没有?啊?!下殿去吧!”

帽子压在龙书案,官儿没啦,一抹到底。皇上就这么无情,翻脸不认人。这会儿他就不提让刘墉明保驾、暗押送,当解差这事儿啦。

刘墉一松这“搂海带”……

有人问了,什么是“搂海带”呀?

就是这帽了带儿。

头品大员,敕封三千岁,太后御儿干殿下,那么大的官儿,要混到丢官罢职,一解帽子带儿,一摘帽子,得心痛死。那是别的做官儿的,一摘帽子,心疼、难过。这事儿搁到刘墉身上,他一点儿都不难过。为什么呢?因为刘墉这帽子……常摘!就跟那个耍猴儿的似的,一会儿摘下来,一会儿再戴上。摘了戴,戴了摘,一个月有摘四回的时候!不定哪会儿把皇上气糊涂了,惹急了,把帽子给留下啦。过两天儿,想个主意,“本儿”!他又戴上啦!

所以,别人心疼,他,不心疼,不难过。一松这搂海带,双手一托,把帽子搁龙书案上啦。怎么搁的呢?他倒着搁的,这帽子后头不是有翎子吗?翎子应该朝后啊,他把帽子一转,翎子冲前了。哎,他给搁龙书案上啦。

他干嘛这么搁呀?回头您听。我现在这么说了,这是“垫笔”。到后边儿您就知道了,罗锅儿这么搁,有用。帽子搁完了,又跑那儿了:

“万岁,您……还有事儿吗? ”

乾隆说:“还有什么事啊,没事了!”

“既然没事了,那我可要走了。”

“走吧!”

刘墉往起一站,冲乾隆一点头:

“那,咱哥儿俩改天见,回见吧,大哥!”

皇上一听,噢,这儿真成茶馆啦!

什么叫“咱哥儿俩改天见”哪。有心把他叫回来问问,一琢磨:不行。你把他叫回来,问什么呀?问他为什么说“咱哥儿俩改天见”?他说了,“啊,当然了,我这帽子摘了,官儿没了。有官儿咱们是君臣,现在虽说官儿没啦,可干亲没断哪。您是太后的亲儿子,我是太后的干儿子。跟您说一句咱哥儿俩改天见,有什么呀?”哎,他还得把我问住。得了,干脆让他走吧。皇上啊,忍啦。

刘墉下殿之后,来到朝房,冲大伙一拱手:

“诸位,诸位……”

大伙抬头一看,呦!帽子没啦!许是真参下来啦。没准儿。哎,这可要了命啦!

和申一瞅,嗯?心里直嘀咕,赶紧转过身儿去,不敢照面儿啦。

刘墉过来了:

“哎呀,和中堂,哈哈哈哈……,啊,那什么,咱们俩打赌不是参皇上吗?我呢,现在已经把皇上参下来了。没别的,不是磕头拜我为师吗?来,磕吧!”

啊?磕吧!那和申哪儿磕呀!

“怎么着?害臊啊?那……不要紧,等明儿,到我家去,咱们找没人的地方磕头,怎么样?啊?”

一转脸儿又跟大伙说上了:

“诸位年兄、年弟,我把皇上参下来,这官儿可丢了,一抹到底,回家种地抱孩子去了。可是呢,我这儿眼下,还有一档子喜事儿,就是得了这么个小徒弟!啊,这是个喜事。明天我家里头,炒菜面,哈哈哈,行拜师礼。各位年兄年弟,到我家吃去吧,到我家吃去,啊,我走了。”

作者: 怪物公司 2006-11-4 00:4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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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回复:《官场斗》文本(全本+转贴)

嗬,扭搭扭搭他出去了。和申呢,窘在那儿啦。脸臊的跟大红布似的。九王爷一瞧:

“哎,和申,罗锅儿真把皇上参下来啦,那,那你可估摸着点儿啊?我们是保人,对不对?别让他捣我们的麻烦。哎,干脆就这儿磕得了。”

“嗨!王爷,您还跟这儿起哄哪。要不是您,我们至于打这个赌吗?您非给作保!”

这时候,朝房里纷纷议论。这个说:

“到底参下来没有?”

那个说:“谁知道哇……”

哎,正巧,有四个小太监换班儿,往下走。九王爷一点手儿:

“哎,来,过来一个!”

叫过来一个小太监。

“给九王爷请安。什么事儿您哪?”

“问您点儿事情。刚才,罗锅儿上殿干什么去了?”

“啊,参皇上。”

“参……真参皇上?!怎么样啊?”

“参啦。”

“啊?参啦!怎么参的?”

“刘中堂参皇上偷坟掘墓。”

“皇上偷坟掘墓?我没听说过。皇上怎么会偷坟掘墓啊?”

“是啊,皇上不是把这个明陵的殿座儿拆了,拿那个木料,修了乾清宫了吗?这么,算偷坟掘墓。”

“是啊?哎,那不对呀?不是现在又给明陵殿座儿修上了吗?”

“是啊,皇上比您聪明。可是罗锅儿比皇上还聪明!皇上也这样说,这不能叫偷坟掘墓,叫拆旧盖新。”

“啊,对呀!”

“对呀?他说不对!他说不算拆旧盖新。”

“那算什么呀?”

“他说这个……也不什么……我也听不太懂,他说什么……,什么老祖宗,进关时候说的,应当保护人家明陵,怎么着……,是违背祖宗圣命啊,什么私盗皇陵,——罪加一等!”

“是啊?!什么罪呀?”

“依着罗锅儿哪,就把皇上给剐了!”

“啊?!”

“啊……皇上没那么办。”

“废话!是不能那么办。结果怎么办的呀?”

“结果呢,皇上明年春天,打一趟江南围。一百天打来回。明着打围,暗含着发往江南,算是发出去啦!”

“嗬!给罗锅儿什么罪呀?”

“就是把帽子留下啦,别的罪没有。”

和申说:“不对,王爷,皇上让他给气糊涂啦。哎,以上犯上,上殿谤君,知法犯法,灭门九族。怎么就会落个丢帽子啊?”

小太监说:“是啊,这些,皇上也明白,可他比皇上还明白!他这个先讨的恩赦,后参的皇上。皇上没主意,先把他的罪都赦免了,他才参下来的。”

“得!和申,别废话给人磕头去啊!别让我这保人为难啊。”

和申这个急:“王……王爷,您别跟着吵啦!”

这怎么办哪?和申急呀。转过脸去一想,哎,有了。这么办,罗锅儿刚才不定怎么绕道万岁爷哪,把皇上绕迷糊了,被他能下来了。皇上一定正恨他哪。我呢,现在上殿奏一本。要是这么样,这么样一说,给他来个小扇子这么一扇,借这机会,火上浇油,皇上就把他给杀了。对!

和申是真够狠的。把这个坏主意想好了。正这时候,奏事处太监那儿喊:

“圣上传旨,有本出班早奏,无本卷帘朝散,请驾还宫。”

“啊哈,和申有本!”

那位说了,“啊哈”是什么意思啊?”

“啊哈”是满族话,翻成汉话呢?就是“奴才”两个字。前边儿我不已经说了吗?汉官称“臣”,满官称“奴才”。

“啊哈,和申有本!”

就是“奴才,和申有本”。乾隆正坐那儿生气哪,一听和申有本,更火啦!

心说,好啊,满、汉俩中堂,嗯,汉中堂刚把我参下来,你这满中堂,又上这儿干嘛来啦?寒碜我来啦?下我的面子?真是!我要不杀俩也镇不住。这回我这么着,和申上殿不容分说,抓住我先把他杀喽!

哎,您瞧这和申多倒霉呀!

正赶在皇上火头上啊,和申来的这时候不好。随旨进殿,来到品级台前,往那儿一跪:

“啊哈,和申见驾,参见吾皇万岁,万寿无疆!”

乾隆正没好气儿哪:

“和申!今见朕有何奏章?”

“启奏吾皇万岁,啊哈,有一事不明,特来我主驾前领教领教!”

皇上一听,嘿!这俩儿人是商量好了的啊?!刚才那个上这儿领教领教,领教领教,把我领教“发”出去了!你又跑这儿领教来啦?还嫌我这罪轻啊?!

作者: 怪物公司 2006-11-4 00:4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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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回复:《官场斗》文本(全本+转贴)

“什么什么?什么叫领教啊?我不爱听这句话,干脆什么事儿?说!甭领教。”

“啊,主子,刚才刘墉上殿干什么来啦?”

嗯,这是寒碜我来啦!

“干什么来啦?参我来啦,参皇上。”

“那,参了吗?”

噢,非得把我问明白喽啊?!

“参啦!”

“他敢参皇上吗?”

“不算新鲜!”

参皇上还不算新鲜哪?!新鲜。这工夫皇上不是正生气哪吗,气话。

“啊,不算新鲜!”

“参您什么罪啊?”

“偷坟掘墓。”

“主子,您多咱偷坟掘墓啦?”

“告诉你,拆了永陵的殿座儿,修盖乾清宫。”

“您不是又给盖上了吗?”

“废话!我比你明白,他比咱们俩全明白!我说是拆旧盖新,他告诉这叫:违背世祖圣命,私盗皇陵,罪加一等!我、我……我还有什么话说呀?!”

“那么您怎么样啊?”

“怎么样啊,明年春天,打一趟江南围,明着打围,暗含着‘发’出去啦!”

“他什么罪呀?”

“没罪!”

“没罪?他是以小犯上,上殿谤君……”

“甭说了,甭说了,我知道!以小犯上,上殿说君,知法犯法,灭门九族,刨坟掘墓,挫骨扬灰……这些罪名我都知道,他呀,上殿先把我气糊涂啦!先讨的恩赦,后参的我,我还有什么主意,皇上家刀快不杀无罪之人,他没罪,我怎么办呢?”

“主子,那么您想杀人不想啊?”

“废话嘛,这不是?他把我参下来啦,把我绕到里头啦,我怎么不想啊。想杀是想杀,不是告诉你了吗?皇上家刀快不杀无罪之人,他先讨的恩赦,已经赦免他没罪了,我怎么杀他呀?”

“主子,不管他有罪没罪,我就问您有气没气?”

“我,我怎么会没气呀。我这,还没气呀?我当然有气啦,可抓不着他什么罪呀!”

“只要您有气,咱就能想个主意杀他。”

皇上一听这话,明白啦。噢,和申不是寒碜我,给我找难看来了,他是给我出气来啦。哎,那我倒得听听他的:

“啊!这么说,你还有什么好主意吗?”

“主子,他一点儿罪都没有吗?”

“有啊,你没看见,他这帽子在这儿压着哪吗,啊,帽子摘啦,中堂免啦,官儿没啦!一抹到底,限三天,礼士胡同中堂府腾出来,回原籍,山东青州府诸城县,到家种地抱孩子去啦!官儿没啦,知道吗?第四天,北京城里再见着他,哪儿见着,哪儿杀。不经召见,私自入都,有意刺王杀驾,就地正法!就这个罪名,没别的罪。你还有什么主意?”

“主子,您要有气,就好办。我给您出个主意……”

乾隆高兴了。怎么?有办法能治刘墉啦。忙问:

“什么主意呀?”

“现在呢,您写一道旨意,由户部库房里头拨出四万两银子……”

“干嘛呀?”

“给刘墉送家去!”

皇上一听:“哎,我吃饱了撑的呀?!”

作者: 怪物公司 2006-11-4 00:4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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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奉旨送银

和申一看乾隆急了,赶紧说:

“您先别着急呀,您哪,打库房里头,拨出四万两银子来,派人给刘墉家送去,旨意上就写:恩赐路费银……”

皇上一听:

“哎,你到底是哪头儿的呀?!他把我参美啦,合着参完了我,我再送他四万银子,我怎么那么闹得慌啊?噢,你们俩勾着哪吧?”

“不,不是。主子您听啊,我这话还没说完哪。您哪,就跟我的主意办。”

乾隆心说,照你的主意办,哎,我银子没啦!

和申说:“主子,您不是拨四万银子,送他当路费吗。可旨意上别写四万。”

“那我写多少?”

“您写三万。”

皇上说:“哎,那我更倒霉啦!我花那份儿昧心钱干嘛呀?多给一万银子?”

“您听我跟您说呀。旨意上写三万,实际是四万,这叫栽赃一万。您送的路费银他还能当面儿约吗?不约,不约就收下啦。平时,他们爷俩老这样说:他们刘家这中堂,清如水,明如镜。家里头,米不过十石,纹银不过五千两。爷两,两辈子中堂,家里连五千两银子都没有,谁信哪?爷俩又都作过御史,更是来财的官儿呀,他能没钱吗?哎,他老说没钱。这回哪,您给他送四万银子,旨意上写三万。到那儿,他马马虎虎就收下了。收下之后,到第三天,他得出城回山东。咱们呢,派兵丁在城门口儿把守,把他截住。问他干嘛?他说,回家。银子哪儿来的?皇上赏的路费。多少?您旨意上写三万,他也按三万收的,必然他说,三万!三万?好,回来?带到午朝门外,咱们当面儿大秤约银子,约约多少。旨意上写三万,他也说三万。‘叭!’一约四万,多一万!这一万银子哪儿来的?来源在哪儿?说不上来,打他个贪赃枉法,杀他个闭口无言!这不就杀了嘛!”

“对呀。”

皇上,也是糊涂催的!你不想想,刘墉那个主儿是干什么的,你弄这主意。

“对,好!就依着你。这就写,户部拨银子……”

又一琢磨:“哎,不行。和申哪,现在我给他送银子……他不疑心吗?他把我参下来啦,我倒给他送银子去,回头他一起疑心,再来个不要,你说这不白费劲吗?!”

“主子,您怎么啦?不要!不要当时就杀呀。那是抗旨不遵哪!”

“哎……对!对!就这么着!”

还对哪?!

写旨意,拨银子,派谁送去呀?

“和申,你给他送去得了。”

“我?好嘛,我给送去,没私也有弊呀。那他还不留我的神哪,我不能送。”

“那……派谁送呢?”

“哎,三位王爷。七王、八王、九王,跟罗锅儿表面儿上都不错,您要派他们三位给送去,刘墉就不起疑心啦,我跟着也没关系。”

“好。宣三位亲王上殿。”

七王、八王、九王,三位亲王来到金殿,乾隆这么一说:

“现在呀,刘墉呢,虽说把我参下来啦,可是他们爷俩两辈子中堂,清如水,明似镜,是咱们朝里的栋梁,有功之臣。如今他这官儿丢了,一抹到底,回家抱孩子去啦。那么朕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赏他这个三万路费银。派你们仨呢,跟和申一块儿给他送去。啊,朕不退朝,等着你们回来交旨,快去快来!”

“遵旨!”

三位王爷、和申下殿啦。下殿怎么样啊?到户部提银子。让骡子驮着,奔礼士胡同了。他们这儿走着,咱先不提……。

再说刘墉。刘墉在朝房跟和申说完了那些话,哪些话呀?就是“在这儿不好意思,不要紧,明儿上我家磕去。行拜师礼,吃炒菜面,喜事”,说完,大摇大摆出来了。

您琢磨琢磨,这顶子、翎子全没啦,秃着脑袋,带着朝珠,后头耷拉着小辫儿,他……他不好看哪!

不戴官帽子,也甭迈方步儿啦,随随便便遛跶着吧。他一出来,张成、刘安,两个管家,迎上去啦:

“给中堂请安。”

“给中堂请安。”

“哎,别叫中堂啦,帽子没啦,还叫什么中堂?还中堂哪,我快成‘南糖’啦!”

俩管家知道,刘墉爱跟底下人闹着玩儿,所以,底下人有时候也跟他闹。就说:

“呦!中堂,我还没瞧见哪,怎么您这帽子……又混没啦!”

作者: 怪物公司 2006-11-4 00:5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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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回复:《官场斗》文本(全本+转贴)

都加“又”字儿啦。

“什么……什么叫又没了呀?”

“唉,哎呀,这月咱爷们儿,官运不旺啊,连这回,没了三回啦!”

“别……别说啦!多难为情啊。”

“您现在上哪儿啊?”

“回家。”

“回府哇?”

“别府不府啦!中堂没了,回什么府哇?‘酱豆腐’!回家!”

“那,给您顺轿。”

“顺什么轿哇?咱们爷们儿是参人的主儿,现在官儿没啦,还坐原来那品级的轿子?找着让人家参咱们?!”

“噢,那您骑马?”

“骑马多麻烦哪。”

“那您怎么着呢?”

“骑‘路’得啦!”

“骑‘鹿’?那哪儿给您逮去呀?!”

“什么‘鹿’啊?骑‘甬路’!(迈步状)这样儿!”

“噢,走着呀!”

那么大的中堂,走着!一出东华门,加上劲儿啦,怎么着?跑上啦!满街跑中堂,这可真热闹。张成、刘安在后头追,嘿!爷仨赛上跑啦!

一直跑回礼士胡同中堂府。刘墉到了家,往上房一坐,让张成、刘安赶紧打“碘”。

您说什么?噢,问什么叫“碘”哪?

就是生铁铸的那么一块铁板,跟云彩那形状似的,上边儿有花纹,当间有“脐儿”,这叫“碘”。

打碘干嘛呀?中堂府的制度,这一打碘,“当当当当当当”,所有的底下人,全来了,厨子,老妈儿,使唤丫头……,一大群往院子里一站。刘墉呢,搬个凳子,站上边儿了:

“我跟你们说啊,现在我的官儿,可没了。啊,我就问问你们大伙儿,你们在我这儿,我对你们怎么样?好不好?实话实说!”

大伙儿异口同声:

“好!中堂待我们好!中堂待我们好!”

“好啊?我要有为难的事,你们帮忙不帮忙?”

“跟中堂回:帮忙!帮忙!”

“尽力不尽力?”

“当然尽力!尽力!尽力!”

这工夫张成跑过来了:

“中堂,怎么着?咱们反哪?!”

“反?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归了包堆四十七个人,造反玩啊?咱们反得起来吗?!”

“不是您这么一说,我们不知道什么事儿呀。噢,不反哪?”

“哎,胡说!既然你们跟我这样好;我呢,待你们也不错,现在我这官儿没啦,可还有点儿家底儿,听见没有?咱们抖落抖落大伙分。可不多啦,啊。要是回山东原籍哪,这笔路费……就成问题啦,盘缠钱不够啊。”

张成在旁边儿一撇嘴,心说,嗯,这不定又出什么嘎咕主意哪。

“中堂,钱不够,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哪,你们赶紧把屋里的东西往外搬,八仙桌子、太师椅、顶箱、立柜、架几案,厨柜、书桌、穿衣镜、炕席、水缸、火炉子,全搬!都搬到大门外头去,由礼士胡同西口儿摆到东口儿,摆摊儿!摆得片儿越大越好,越乱越好。”

“您,您这是干嘛呀?”

“没人问便罢。有人问,就说,我们中堂没钱,官儿没啦,回山东缺路费,卖抄家货儿,凑盘缠——卖破烂儿!”

“中堂,咱,咱们至于那样儿吗?”

“少废话!你们这样办,就是帮了我的忙啦,知道吗?麻利点儿,搬!”

“哎,搬!搬!”

好嘛。抬的抬,搭的搭,扛的扛,搬的搬,什么都往出弄。把到整个儿胡同全摆严了。

“张成、刘安!你们俩把书房拾掇拾掇,待会儿可能有人来。”

“哎,跟爷回,这书房早晨拾掇过了,挺干净的。”

“干净?干净更得拾掇了。”

“干净还怎么拾掇哇?”

“啊,往赃里拾掇!”

“啊?您不是说,待会儿有人来吗?”

“是呀,没人来,还不这么拾掇呢!”

“哎?这可就奇怪啦。”

“奇怪什么呀?啊,怎么赃怎么拾掇。听着,来!把这张硬石头心儿的桌子,搭出去;嗯,把厨房那个破油桌挪过来,搁里头去。油桌旁边儿弄俩小凳子。对,那把红木太师椅搬出去,哎,把后院去年扔的那把拿来……”

“中堂,那把扔了快二年了,是三条腿儿。”

“我知道, 不是三条腿儿,还不要呢!找个劈柴棍儿,弄点儿麻绳,把那腿儿绑上。靠墙搁着。不行,底下垫半块砖……。哎呀,这屋里太干净啦。上厨房,撮一簸箕炉灰来,哎,要炉灰面儿啊。来,别……别倒!往屋里扬!”

作者: 怪物公司 2006-11-4 00:5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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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回复:《官场斗》文本(全本+转贴)

“扬?!”

“哎,叫你扬,你就扬。”

“哎!扬!”

“嗯,差不多啦。哎?味儿还不够,去!到茅房把那尿缸提拉来,搁桌子底下。”

“中堂,您这是干嘛呀?”

“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一会儿有人来。”

嗬!来的这主儿算倒了霉啦!

“听我告诉你们,是跟咱们爷们儿有交情、相好的,今儿不会来。得等明天、后天,我丢官儿这烦劲,稍微过去一点儿,才来哪。给咱们送行。今儿来的这人哪,都不怎么样,知道咱们官儿没啦,瞧哈哈笑儿来了。那意思:你可完了,可走啦!是趁愿、添烦、解恨来的。所以,今儿这客人只能这样招待他们,懂吗!回头如果来人的话,我说,沏茶去,拿那个好茶壶,好茶碗,用那好茶叶,记住啊,我这话可都是反着哪,逢好必坏。我说:续茶叶,越好越不嫌好,那就是越坏越不嫌坏!哎,就这个意思。现在呢,我呀,上门房儿里头待着去。干嘛呀?隔着那后窗户好看着咱们那堆破烂儿啊!再说,还得看着是哪个来呀。你们俩呢,等把这儿拾掇好喽,就到大门外站着去。回头有人来,让你们‘回事’的时候,别往里头跑,因为我不在里头,我在门房哪。你们呢,站在大门口儿喊就行了。‘跟中堂回,某人某人来啦,上这儿什么什么事情’,你们喊三遍。这三遍,我听着来的这个人,是咱们爷们儿的真朋友,哎,我就出迎啦。如果我听着来这人不对劲,你们喊完一瞧我没出来……”

“噢,进门房找您去?”

“别价!谁让你闪找我去啦?!”

“那您没出来,怎么办呢?”

“只要喊三遍,我不出来,那就是我不想见他们。你们俩人就别管了,赶紧往里头跑,到里边儿,二门里边儿,影壁后头,找凉快地方,歇着。想干嘛,干嘛。哎,可别走远喽。”

“那外头来的人哪?”

“你们别管他,外头那主儿等急了,不进来便罢,进来了,甭管他官儿多大,他要跟你们发脾气,你们俩,要比他的脾气还大!”

“啊?那……”

“没关系,有我哪,我给作主,听见没有?他要问你们什么,你们俩,是怎么气人怎么说!话越气人越好。气急了,有我哪。要能把他气蹦起来,回头我有赏!”

“好勒!您甭管了,气人我们还不会?官儿大我们怕什么呀?对了,您怎么参皇上来着!咱们来吧。”

嗬!这俩小子也来劲儿啦!

“好,就这么办。”

刘墉就上门房儿里待着去了。张成、刘安来到大门口儿。这个倚着[ 扇门,那个倚着那扇门,俩人聊上啦:

“哎,刘安。”

“怎么着,张成。”

“哎,真是,咱们这位,胆儿也太大啦。你想啊,没事儿参皇上,这不是找倒霉吗?再说,书房让拾掇成那亲友儿,来了人怎么算哪。反正,今谁来了,谁倒霉。嗯,不定谁倒霉哪!”

刘安一听,赶紧拦他:

“哎,哎,行了,行了,别说了。我看你要找倒霉。”

“我怎么啦?”

“怎么啦?今儿中堂憋什么嘎咕主意哪,你一通乱说,待会儿正撞碴口儿上,打你个以小犯上,就够你受的!别说了,留神让他听见。”

“说了怕什么的,他又听不……噢,对,他听得见!”

身后边儿就是门房啊,哎,他把这碴儿忘了,说着说着,说走了嘴啦。

刘墉在门房里搭碴儿啦:

“张成,你嘟囔什么呢?啊?!”

张成连害怕带着急,一说话嘴里拌蒜:

“啊……没什么,我们说……这个倒霉,不,不是,卸煤,不倒霉……反正,多半,也许……好象,中堂……您都听见了吧?”

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作者: 怪物公司 2006-11-4 00:5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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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回复:《官场斗》文本(全本+转贴)

吧主真是强啊!

我是新人,大家好啊!

作者: 李囡囡 2006-11-4 00:5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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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回复:《官场斗》文本(全本+转贴)

二十二、书房待客

正这时候,三位王爷跟和申,押着骡垛子来了。王爷三顶大轿,和申就不能再坐轿了,得骑马,怎么?前边儿当“引马”呀。来到礼士胡同西口儿,这儿有一块石碑,是太后给立的,因为刘墉的父亲,老中堂刘统勋,是三朝元老,挣下这块碑,上边儿刻着:“文官至此下骄,武将至此下马”。三位王爷一瞧,下来吧,下骄、下马,步行往里走。

“和申,头前带路!”

“嗻!”

和申在头里,三位王爷跟着。七王、八王倒没什么,九王爷不行啊,怎么?他太胖啊,走道儿得两手托着肚子。这模样儿(学状)。哎,他累得慌啊!

刘墉住在礼士胡同当间儿,离胡同口儿还挺远

殿试之后,其实以刘墉的才能完全能胜任状元,然而却得了一个二甲第二,就是总排名第5。其实状元并非只是要才学的,相貌还是占一定成分的,毕竟一个状元就相当于代表的是一个国家的新生代表一样。而刘罗锅在朝堂上说的话有顶撞皇帝的意思,怎能给他状元呢。

  陕西粮道的日常工作是收发军粮。发放军粮的程序中包含了重大的利害关系,其中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就是粮食质量。这方面的冲突,肖祥禄刚刚到任就领教了。

  肖祥禄的前任叫方用仪,为人贪婪,卸任前他的子侄和家人在大雁塔下的市场上买了四千石麦壳搀入东仓。这是一个很大的数目,如果用这批麦壳替换出小麦卖掉,用载重量三吨的卡车运,大概要装一百车,价值高达数十万人民币。按说,规模大了便难以掩人耳目,作弊也就不容易得逞--后任不肯替前任背这么大的黑锅,听到风声后通常会拒绝签字接手。但是与肖祥禄办理交接手续的不是方用仪本人,而是代理督粮道刘源灏。代理督粮道是公认的发财机会,如果刘源灏和方用仪办交接手续的时候拒绝签字,显然会失去这个好机会,于是他签了字,方用仪作弊得逞了。我估计方用仪所以敢如此大规模作弊,正因为他算透了刘源灏的心思。当时有一个流行比喻,叫做"署事如打抢"。署事就是代理的意思,连打带抢则是标准的短期行为特征。这个比喻所描绘的可以叫"署事潜规则"。

  肖祥禄到任后访知此事,便拒绝从刘源灏那里接手签字。刘源灏苦苦劝说,说仓粮肯定没有其他方面的亏损短缺的问题,再说方用仪已经回了江西老家,还能上奏皇帝将他调回来处理此事么?细品刘源灏说服肖祥禄的理由,其中包含了一个暗示:如果漏洞确实就这么几千两银子,为了等待方用仪回来重办交接,公文往来加上路途花费的时间恐怕需要好几个月,肖祥禄因等待而蒙受的物质损失恐怕还要超过这几千两银子。如果再算上得罪人的损失,算上在官场中不肯通融的名誉损失呢?换句话说,等待公事公办的代价太大,不值得,还是认账合算。肖祥禄果然被说服了,认了账。由此反推回去,方用仪离任前决定掺一百卡车麦壳,而不是五十卡车,也不是二百卡车,这分寸实在拿捏到了老谋深算的水平。

  按照常规,满营八旗的官兵每个月分八天领粮。到了领粮的日子,肖祥禄叮嘱部下说:我这是初次放粮,绝对不许像方用仪任上那样掺假,让众官兵轻视我,以后的公事反而不好办。他指定用好粮仓放粮。

  领粮的官兵们来了,他们早就知道方用仪掺麦壳的事,警惕性很高,断定仓吏带他们去的仓是麦壳仓。仓吏极力辩解,官兵更加怀疑,"围仓大哗",坚决不肯在肖祥禄指定的粮仓领粮。于是粮道方面请官兵自己指定仓库,没想到官兵们指定的仓库,恰好是掺了麦壳的仓库,开仓一看,官兵们脸色变了,开始互相抱怨。肖祥禄下令打开刚才指定的仓库让他们看,里面装的果然是圆净好麦。最后肖祥禄下令把这四千石麦壳筛了出去,铺在粮仓的路上,解除了众兵的怀疑。

  八旗的骄兵悍将并不是好惹的。激军队闹事,在任何时代都是很难遮掩的大罪过,粮道不能不小心伺候。

  按照程序规定,八旗每月领米之前,粮仓要派官员将米样送到将军那里检验。这里说的将军是各省驻军的最高领导,省军级干部,粮道的伺候对象。他对粮食质量的态度,对领取粮食的官兵影响极大,将军稍微挑剔两句,在第一线领粮的八旗骄兵就能闹翻天。肖祥禄说,粮道必须应酬将军,因为怕他从中作梗。

  应酬将军的方式早有成规。首先,按照规定,将军和两个副都统本人的月粮是大米和小米并放,而大米贵小米贱,将军自然不愿要小米,粮道便全给他们大米。这是小事,算不了什么。其次,将军和副都统推荐家人在粮道工作,甚至只挂个名,到时候领钱,粮道也照例接受。再次,就是按常规给将军和其他高级军官送礼。

  清朝官场通行的送礼名目叫"三节两寿"。三节是指春节、端午和中秋,两寿是指官员本人和夫人的生日。陕西粮道送给将军的三节两寿数目如下:银子每次送八百两,一年五次总计四千两;表礼、水礼每次八色;门包(给门政大爷的小费,由他分发给将军的私人助手)每次四十两,一年二百两。我不清楚八色表礼和水礼的价值几何,但每年给将军的陋规尺寸当在五千两银子以上。

  在粮食问题上有权说话的军官还有副都统和八旗协领。粮道也送两个副都统三节,但没有两寿。三节的陋规是每节二百两银子,一年六百。此外还有四色水礼。八旗协领有八位,每节每位送银二十两,上等白米四石。

  我们已经知道,直接到仓库领米官兵有理由保持警惕,不能太老实了。话又说回来,他们并不老实,从来就不是省油灯,也需要粮道方面小心应酬。肖祥禄说,每到放米的日子,满营的一位低级军官率士兵来领粮,按照规矩,粮道要备一桌酒席,叫做"送仓",由粮道方面的官员陪同带队的低级军官吃一顿。满营八旗,一连要陪八天。遇到挑剔的旗人,仓库方面的人员必须忍气吞声,闹大了还要请将军和副都统推荐来的家人从中做工作,好言安慰劝说,才能不闹出事来。

  粮道在军队方面的固定应酬,还有每年春秋年节的宴会。请将军、副都统的筵席必须有戏班子唱戏,叫做"戏筵"。驻扎在西安城里的满营和绿营(汉族军队)的中级军官,每年春秋也要宴请一次。这些联络感情的工作显然是有成效的。在肖祥禄之前,一个叫豫泰的官员曾当了半年督粮道代理,代理期间专收坏粮,希图民间踊跃交粮,以便得到过手的好处。这位官员收下的坏粮最后自然要到士兵及其家属的肚子里,却又没见到肖祥禄关于军队方面为此闹事的记载,想必粮道把军官们糊弄得不错。

  与军界有关的陋规大体如此。下边我们再换一层楼,看看粮道与地方官员的关系。

乾隆是想靠这句话来点醒嘉庆,让嘉庆知道在这个朝中,谁是忠臣谁是奸臣。嘉庆即位时,刘墉已经年岁已高了。一天,他向嘉庆和乾隆提出要告老还乡的请求,说他想回家安度晚年。嘉庆听后十分不解,仍执意想要留住他。当时,朝中的和珅仍然还是乾隆面前的宠臣。所以,当时朝中是奸臣多忠臣少。虽然乾隆还活着,但嘉庆还是需要培养自己的人,巩固政治局面。

乾隆的这句“宫灯歪了”就是为了抛砖引玉

毕竟,虽然当时嘉庆是帝王,但从本质上来说,乾隆仍然是大庆的实权掌控者。乾隆当时见嘉庆不说话,便随手指着一盏宫灯说:“永琰,你看这宫灯歪了。”嘉庆看着它,回答道:“这并没有歪啊?”乾隆于是笑着问朝臣。除了刘墉,所有的朝臣都附和说宫灯确实歪了。这时,嘉庆也附和道:“儿臣明白了,它的确是歪的。”之后,乾隆便笑着命令和珅去把宫灯摆正。在和珅做了这件事之后,他便受到了乾隆的表扬。嘉庆明白这个意思后,便同意了刘墉告老还乡的请求。

乾隆的用意就是为了点醒嘉庆

事实上,他就是在借宫灯开导嘉庆。想要告诉嘉庆,在朝中像刘墉这样诚实的官员并不多,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追随者。尤其是和珅此时身居高位,乾隆以他为荣。他不想压制和珅,但也不想让刘墉在未来遭受迫害,最终以悲剧收场。所以,乾隆此举实际上是为了保护刘墉。

让和珅去摆弄宫灯是为了提醒嘉庆,清朝的江山就像宫灯一样,看起来早就歪了,提醒嘉庆这一切都是朝鲜朝廷官员所为,他们欺上瞒下,许多国家的大事都被他们隐瞒了下来。嘉庆明白乾隆的意思后,便答应了刘墉的请求。之后,在乾隆死后不久,嘉庆就处死了和珅,并没收了他所有的财产。

  刘墉,这个被民间百姓,亲切叫做“宰相刘罗锅”的人,历来都是戏剧作家关注的焦点。他是现在电视剧编剧,最喜爱的乾隆朝大臣之一,其他两位是纪晓岚和和|。电视剧中的刘墉,被编剧们塑造成一个驼背大臣,和和|忠奸对立,水火难容。发生的几次碰撞,让观众看的很是满足。那么真实历史上的刘墉,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首先从刘墉最典型的特征——驼背来说,这是一个需要纠正的错误。历史上的刘墉应该不是驼背,虽然可能有点含胸,但绝不至于驼背的地步。乾隆朝的官员选拔,是很注重容貌身材的。在当时,甚至有人无需经过考试,只要人长得好,符合要求就能做官。所以作为一个书香世家的后人,走科举进士的刘墉,就算长得不帅,但也绝不会是驼背。这个驼背的说法,应该是在嘉庆朝的时候定下的,那个时候刘墉已经年老,因为身体原因造成驼背。嘉庆帝曾戏称刘墉为“刘驼子”,这应该就是“刘罗锅”的出处了。,  刘墉这个人很聪明,也极懂为官之道。在外放做官期间,办了很多实事,给百姓们留下了很好的映像。他正直清廉,行事干练,办事雷厉风行,颇有乃父之风。《诸城县志》称赞他:“砥砺风节,正身率属,自为学政知府时,即谢绝馈贿,一介不取,遇事敢为,无所顾忌,所至官吏望风畏之。”

,  在出任江苏学政时,监管严厉,一改江苏荼蘼的学风。他严肃认真,把关严格,一时少了许多舞弊投机,蒙混过关者,世人评价他为“昔日刘石庵相国视学江苏,严肃峻厉,人多畏惮。”因为江苏安徽的功绩。刘墉被升为山西太原府知府。乾隆二十四年,刘墉到山西查办过将军保德侵帑案,声誉颇佳。刘墉同样是不负重托,到任后不几天便将前任遗留下的疑难案件审理一清,受到官民的一致称赞。过后又因为山西阳曲县知县段成功亏空案发,刘墉因失察被问罪。从这儿可以看出,刘墉虽然办事有力,但实际上他的官路并不顺畅。,  在出任江宁知府后,刘墉的办事能力再次得到证实。“颇以清介持躬,名播海内,妇人女子无不服其品谊,至以包孝肃比之”。而嘉庆朝创作的弹词《刘公案》,就是以刘墉在江宁知府任上决断疑案、为民做主的故事为蓝本改编而成的,虽然其中必然夹杂着弹词艺人的想像夸张和道听途说的内容,未必都是实录,但说明刘墉在短短一年的江宁知府任上确实有政绩、有政声,是难得的贤能官吏。著名诗人袁枚也在一首诗中称赞刘墉说:“初闻领丹阳,官吏齐短。光风吹一年,欢风极老幼。先声将人夺,苦志将人救。抗上耸强肩,覆下纡缓袖。”刘墉并不是一个迂腐之人,实际上他是一个很会看环境做事的人。在地方上干实事,换了一个环境,就适应环境生存了。

,  我们说刘墉是一个圆滑的人,大概就是因为他在朝为官时的表现了。在京为官期间,刘墉给我们充分展现了他在官场上,以官场规则做事的表现,应付上级,圆滑规避。刘墉入京以后,碰上和|专宠于乾隆,擅弄威权,排斥异己,便静默自守,以滑稽模棱取容。他虽不像其他人那样去讨好,去依附和|,但也不得罪他。,  乾隆指责他“向来不肯实心任事,行走颇懒”,并说“兹以无人,擢升此任”,可见对他的不满意。乾隆曾问他某个官员提升到高位上,是否合适。刘墉想都不想,就说这样做很好。实际上这个官员,极为庸碌,完全不适合提位。但刘墉在乾隆问他时,只知道附和乾隆的话。从这儿可以看出来,刘墉当时已经完全不审查官员了。,  刘墉如此,显然是因为当时的朝政环境,和|当道,权势滔天,乾隆又极为信任他。为了独善其身,刘墉一改地方上的雷厉风行,行事干练,而圆滑的趋利避害。一句话总结,刘墉就是一个深谙官场规则的人。,  至于刘墉为什么不敢和和|对着干,其实这个说法并不正确。刘墉不是不敢和和|对着干,而是不想和和|对着干。刘墉和和|在为官之道上,并没有本质区别。都很会讨好皇上,可以说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只不过刘墉没有和|得皇帝喜爱,这个时候刘墉自然不会和和|对着干。一是没有必要对上和|,毕竟别人权利比自己大。二是对上和|实在不值,反而会在乾隆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我们不能说刘墉不敢和和|对着干,而是刘墉本人的为人处世和为官之道,就决定了刘墉没有和和|对上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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