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权惟一的孩子是女儿,叫左太北,虽然和父亲分别时不足百天,不到二岁时父亲就殉国了,但父亲在她心里的形象却极为清晰。左权的后代左太北二年级时,就写了作文《我的爸爸》。文中说:“我的爸爸是左权,他是抗战时期八路军副参谋长。1942年5月25日,爸爸在山西辽县麻田十字岭与日寇激战时壮烈殉国。我为有这样的好爸爸自豪,我要向爸爸学习,做党的好孩子!”
太北大学毕业后,左权的后代左太北曾在部队科研院所工作,后一直在军工部门做计划工作。
解放后,左权的养子(由左权母亲做主将左权兄长的男孩过继给左权为子)来京找到刘志兰,刘志兰亦精心照料,把孩子送进中国人民大学。左权老家有事,都找刘志兰,刘志兰都尽心负责地办好。在乡亲们心中,刘志兰永远是左家的媳妇。太北结婚后,为纪念父亲,给第一个孩子(女孩)起名“左湘”,刘志兰非常高兴。在左湘2岁时,她接孙女到身边亲自抚养,一直到孩子6岁该上学了,她才将孩子送回太北身边。此后,她每月都要给太北寄钱,抚养左权将军的第三代。
左权的后代左太北简介:左太北,1940年5月生于山西省长治市武乡八路军总部,原八路军副参谋长左权与刘志兰唯一的女儿,(因出生地武乡,是太行山的一部分,叫太北区。彭德怀以刘伯承的孩子叫刘太行,而建议取名左太北)。
左权的后代左太北毕业于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先后在国家经委、国家计委、航空航天部等部门工作,曾任中国航空工业总公司计划司副司长。
左权的后代左太北于2000年退休。
迎娶,又叫“迎亲”、“娶媳妇”,等于“六礼”中的“亲迎”。通常是由新郎亲自到女家迎娶新娘,但在忻州、吕梁的一些地方,也有媒人或小叔子带领迎亲队伍前往迎娶,而新郎在家坐候的。
迎亲的队伍,旧时讲究要用各种仪仗,从前到后,有炮手、开道锣、开道旗、“肃静”、“回避”朱牌、宫灯、金瓜、斧钺、朝天镫、龙虎旗、团扇、日罩……吹打鼓乐更是不能少的。花轿一般为两乘,新郎、新娘一人一乘。去的时候,新娘之轿例不空行,晋南一带要放花糕,青馍作为镇物;晋中有的地方则由一个与新娘属相相同、父母健在的小男孩坐着压轿,称为“压轿喜倌”。
山西长治的迎亲队伍中,都要有陪伴新郎的人。左权一带,是从年长亲友中找两个人,称为“冰人”;再从新郎的子侄辈中找一个年龄与新郎差不多的,称为“引婿”。雁北平鲁等地讲究“女一男二”,要新郎的妗子和两个兄长随花轿同去同回;回来时,女方自然也以“一女二男”相陪送亲。大同一带娶亲、送亲则专要双方女眷中娴熟礼仪的相陪。对陪伴新郎的人,太谷一带称为“伴客”;对女方陪伴新娘的人,则称为“送客”。“送客”之外,女方再去人,便是“吃客”了。
女儿在出嫁前,山西各地大多有“哭嫁”的习俗,人称“媳妇哭,娘家富”。据民俗学专家研究,这一习俗的起源与远古时代的“抢婚”有关,后来女子被掠夺时的哭诉才逐渐演化为婚俗中的“哭嫁”。这不是乐极而悲,往往有其真实的内容。一般是感叹无虑少女生活的结束,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眷念兄嫂弟妹及与女友的友好相处之情,同时对为人妻、媳的人生转折甚感惶惑不安。如果对婚事不太满意,感到委屈,更要借机发挥,大哭而特哭一场。新娘的母亲、女友与家族中的女眷,一般都要陪哭。
迎娶的队伍到来后,女方的家门往往由新娘的妹妹或女友们紧闭、关锁。一方面显示女方家族的尊严,另一方面是故意捉弄迎亲者。迎亲者怕误了时辰,只有付“开门钱”了事。吕梁柳林一带,迎娶队伍到女家门口时,要把一只羊赶在前头进门,俗称“撞门”。 迎娶队伍进门后,女方设筵盛情款待。晋中榆次等地,招待女婿时,除一应酒菜外,还有薄饼一样主食,当新女婿的一定要“偷”十几张饼、几双筷子和一些酒器,当地人称为“得富贵”。晋南襄汾一带讲究新郎、新娘同吃“合婚饼”。晋东南沁县等地,女儿临行前要吃鸡蛋饼,俗称“三颗鸡蛋一壶酒,打发闺女上轿走”。
撤席后,新郎再次向岳父、岳母叩头辞行。晋中祁县一带,岳父此时要为女婿披红、簪花。然后乐声大作,迎娶队伍再加上女方陪送人员,以更为盛大的气势起程了。“婚”、“昏”同音,晋南一些地方还保留着新娘晚上出嫁的古老习俗,娘家筵请新郎,一直要到初更才打发闺女出门。
女儿出嫁离家时,山西各地都有不带娘家土的习俗。民间认为“土能生万物,地可产黄金”,怕带走了土会带走娘家种庄稼的好运气。这自然是农业社会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女儿出嫁时,要在炕上换上新鞋,然后由哥哥或舅舅背上或抱上轿;或者坐在椅子上,由人抬上轿;有的地方是以红毡或红布铺地,女儿脱去脚上的旧鞋,进了轿再换新鞋。不管怎样出门,反正是脚不沾地。女儿临行时,晋东南沁县一带,母亲要含着眼泪绕轿二圈,默默祝愿女儿幸福吉祥;父亲则象征性地护送“百步”,然后由其舅、叔、兄、弟等四人伴行送亲。
迎娶路线一般讲究走大回环,回时不走来时路。晋中祁县一带依据村落位置,有玄武(北)入,朱雀(南)出;或白虎(西)入,青龙(东)出的说法。迎娶队伍要随带红毡或红布,除了供新娘上下轿踩踏外,路经寺庙、井台或石碾、石磨时,还要用来遮掩轿窗和新娘,意在防止白虎星等鬼崇邪怪相扰。路遇别人家的嫁娶队伍时,双方要互换“针线”,即新娘的女红消灾。现在迎亲队伍相遇时互赠手帕,即此遗风。迎娶旧时多用轿或轿车,除此而外,吕梁山区有些地方新娘出嫁骑驴;长治、屯留等地,新娘、新郎都要骑马。雁北平鲁一带还有“骡驮轿”的特殊交通工具,即两头骡子一前一后驮着一乘长轿。娶亲这天,“骡夫”最受人尊敬,他们身着黑色新衣;头缠白色毛巾,装束得精精干干。据说他们既能把“骡驮轿”赶得稳稳当当,又能使人饱受颠簸之苦,所以喜钱是不能少给的。
迎娶这一天,新郎、新娘的妆束因时因地而异。新郎旧时头戴宽边黑色硬礼帽,身穿马褂长袍,后来改为制服,现在则大都是西装革履了。晋中、晋南等地,新娘着装比较特殊,要头戴凤冠,身穿蟒袍,腰扶玉带,宛似戏台上皇后娘娘的形象。后来不穿蟒饱了,改套红棉袄;不戴凤冠了,改戴茶色眼镜,一律改穿时装。
1951年11月,毛泽东在视察南方的归途中,提出让所乘的专列在河北邯郸停一下。这次临时停车是事先没有安排的,随行人员也不知道主席要去哪里。直到最后他止步于邯郸市晋冀鲁豫烈士陵园的左权墓前,大家才明白,9年了主席始终没有忘记当年的“神枪手”左权。
烈士陵园内,立着一座青石建造的墓。墓碑正面题“左权将军之墓”6个大字,题写者是周恩来。西面是贺龙的悼词,东面刻着朱德的七言诗《吊左权同志》。对于这位老战友,朱德写道:
名将以身殉国家,愿拼热血卫吾华。
太行浩气传千古,留得清漳吐血花。
为国尽忠,浩气传千古,这是老战友对他的评价,也是后世眼里的左权。但多年后,人们在他的家书里却发现了一个无比温情的将军。
1982年,在左权逝世40年后,他的独女左太北收到了母亲胡刘志兰寄来的一沓手信。这些信全都是父亲亲手所写,寄信日期从1940年8月开始,到1942年5月父亲离世前5天截止,一共是11封。
此时已是42岁的左太北,才第一次真正的了解父亲对她的爱。原来那个外人眼里横刀立马的大英雄,和万千父亲一样,把最温情的一面留给了她:
这是左权在1942年5月20日晚上,也就是殉国前5天写给妻子刘志兰的信中的一段。这一年,女儿两岁,距离父女俩上一次见面已过去了1年零8个多月。
看到这里,是不是觉得左权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这样的人怎会成为让日军闻风丧胆的一代名将呢? 或许这正应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诗: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本期笔者就带你了解温情名将左权的传奇一生。文章较长,还请大家耐下心来,相信会有所收获。
左权出生于湖南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一岁半丧父,寡母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因为叔父是个校长,所以他从小还是受到了不错的教育,17岁考入县立中学。3年后,他经陈赓介绍,认识了周恩来,并加入了中国***。同年,他被派往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这是当时第一批被派去苏联的留学生,国共两党加起来不过200人,左权是真正百里挑一的人才。出发前,意气风发的他特意买了一套新西服和皮鞋,还拍了一张挺帅的照片。
在苏联的日子里,左权攻克了俄语,系统学习了军事技术知识。这批留学生在当时在国内是非常少见的,回国后肯定会成为“香饽饽”。这一点,日军心里很清楚,他们决定先下手为强。
1930年,左权回国,当时他约好友刘伯承在东北边境的一个小车站见面,再一起回上海。可当他看见刘伯承时,却发现有个日本密探跟着对方。左权不慌不忙,用熟练的俄语和刘伯承约定,一会儿在前面的杂货店见面。密探不懂俄语,仍然跟上前来,左权直接将对方撞倒后跑进巷子,让刘伯承顺利脱身。就这样,在日军的严堵中,左权和刘伯承到达了上海。
回国后,毛泽东把左权安排进了红军军官学校,想让他这个留洋学生,给我军培养一批新式人才。当时的教学条件是很差的,没有正规的教材,也没有系统化的教学模式,从教员到学生的积极性都不高。但左权到了后,这一切都有了改变。
他讲课很受欢迎,也很有意思。讲到射击原理时,很多学员不知道子弹打出去的轨迹为什么是弧形的。左权很幽默地用顽童撒尿作比喻,他说那个“弹道”也是弧形的,学员一下子就明白了。
左权在军官学校仅待了一个多月,但他却培养了200多名军事干部,这对后来我军抗日起了不小的作用。
左权在军官学校的表现,毛泽东看在眼里,1933年12月,左权被调任为红1军团参谋长。毛泽东说:这个人硬是个‘两杆子’都硬的将才。两杆子,一是笔杆子,另一个是枪杆子。
论笔杆子,在左权任参谋长之前,我军对这一职位其实是没有深刻的认识的,很多部队都没有设参谋长一职。那时候我军的强调的是一个“头脑”,也就是司令;一个胃,也就是后勤保障部门。而基层的干部,则是什么都干,分工不明确。左权任参谋长后,系统地梳理了参谋该负责的内容,白天他要为司令出谋划策,晚上他写军事论文,梳理作战流程,他是中国参谋工作的奠基人。而他的军事文章《论坚持华北抗战》、《埋伏战术》,对我军取得全面胜利也起了重要的作用。
论枪杆子,左权则是毛泽东眼里的“神枪手”,而且他这个神枪手不只是指枪法稳,更重要的是战术稳。1936年11月,在山城堡,左权和聂荣臻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仅用两个团就完成了对胡宗南78师的包围。后来刘伯承也佩服得很,称此战是一个范例。
1938年底,八路军总部驻军潞城县,朱德任总指挥,左权是副总参谋长。 朱德对左权十分看重,不过有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33岁的左权还是单身。
最后,朱德在女战士中找到了刘志兰,并亲自做起了“红娘”,两个革命战士就这样走到一起。在简单的婚礼上,朱德对左权说:“今后你可不能以副参谋长的身份,欺负我们的小刘同志哟”!
说这话的朱老总,估计想不到这位平时雷厉风行的战友,会在婚后成为一个充满温情的丈夫,和一个“女儿奴”。
婚后一年,刘志兰生下了女儿,这一年左权已经35岁了。 孩子出生时,左权在外地办事,第一个得到消息的是彭德怀夫妇。当彭老总把这个消息告诉左权时,左权有多开心我们完全可以想象,战火烽烟的年代,亲情总是显得更加珍贵。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却难住了他。
多年后,左太北才知道,父亲之所以给自己取这个名字,是听了彭德怀的建议。 彭老总说“刘伯承的孩子叫太行,那左权的孩子就叫太北吧!” 当时他们作战的地方正是太行山的太北区, 军人的孩子,名字都这么特别!
孩子刚出生的这段日子里,正是百团大战前夕,左权很少有陪老婆孩子的时间。刚生下孩子,身体正虚,战地的生活异常艰难,丈夫又经常找不到人,刘志兰难免有抱怨。
这时候左权只能各种哄,给她解释时局的艰难,又亲自拿着女儿的脏尿布去河边洗,洗完再认认真真地晾好。孩子一哭,他就端起碗给女儿喂米汤。那时候的左权,是横刀立马的名将,更是一位妥妥的“女儿奴”。
孩子快满100天了,刘兰志母女要被送到延安去了。 临行前,一向不爱照片的左权,专门请人给自己和女儿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中,一向严肃的左权抱着3个多月的千金,笑得那么开心。 可谁能想到,这次竟是这对父女的生死之别。晚年的左太北,经常看着这张珍贵的照片,潸然泪下。
离开妻女后,左权工作之余,除了写军事论文,最开心的事就是给她们娘俩写信。 信的称呼总是“志兰”,署名则是他的号“叔仁”,落款时间经常是在晚上 。除了叫妻子照顾好自己外,左权总是在书里反复提到女儿小太北:
目前这些信存下来的,一共是11封,它们曾被刘志兰当成了宝。其实左权跟女儿相处不到百天,他写信时也并不知道女儿是不是调皮,有多漂亮, 只是和天下间万千父亲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应该就是那么可爱。
1942年5月,日军频繁调动兵力,准备对我八路军总部进行围剿。5月23日,左权得到消息,日军已经完成了对总部的全面包围。
当时的总部总人数共1万多人,警卫机关不到1000人,除了彭老总这样的领导外,还有大量勤杂人员及技术人员,如收发各种战报的发电技术人才。也就是说,这样一只庞大的撤离队伍里,大多数人都是没有战斗经验的,这让撤离变得十分困难。
关键时候,左权挺身而出。在制定一套完整的撤离计划后,他让彭德怀先走。多年的合作,左权知道关键时候“保帅”的重要性。
彭老总不愿走,左权不得不忤逆司令的命令,他命令警卫连长:“不管他愿意不愿意!硬拉也要把他拉上马撤离!”
彭老总走后,左权找到了日军的薄弱环节,让警卫兵率先突围,掩护非战斗人员撤离。部队扔掉所有粮草,跑步前进。一路上,左权不断强调有战斗经验的老兵,一定要把机要科的技术人员带出去,把电台等珍贵物资带出去。
5月25日下午两点,左权率领部下来到了山西省辽县东边的十字岭。此时部队头上有日军战机,背后有火炮攻击,情况虽然危机,但在左权机智的安排下,指挥部队有条不紊地安排下陆续走过十字岭。
后来人们都说,如果左权那时候继续往前走,他应该不会牺牲 。 但他看见后面没有跟上队伍的技术人员跑散了,于是他又自己折了回去。 他就站在十字岭,一遍遍地呼喊着这些离队人员,告诉他们向哪个方向跑,怎么躲过敌人空投的炮弹。
据后来的战士们回忆,当时一颗颗炮弹就在左权身边爆炸,左权并没有趴下,他仍站在高处指挥着、喊着。老兵们都知道,在战斗中这样不找掩护简直就是找死,左权又何尝不知呢?但那时候他或许根本来不及考虑自己是否安全,就这样,又一颗炮弹飞来,左权永远地倒下了。
硝烟弥漫中,一代名将左权壮烈牺牲,年仅37岁,留下结婚仅3年的妻子和两岁的女儿。
1942年5月27日,身在延安的毛泽东终于收到了太行前线的电报。得知左权牺牲后,毛泽东拿着电报眼含热泪,沉默许久。 因为战事吃紧,直到10月10日,左权的公葬才在涉县举行,彭德怀为他撰写了《左权同志碑铭》,文中最后写道:
署名:彭德怀敬撰。
左权走后,山西人民为纪念他,将他的牺牲地辽县更为左权县。
在毛泽东眼里,左权是一个神枪手,是把洋面包都消化了、“两杆子”都硬的将才。
在朱德眼里,左权是铁般坚强、狮虎般勇猛的优秀将领。
在周恩来眼里,左权足以为党之模范。
而在女儿左太北眼里,父亲是一位真正的英雄。
左权走后,他的独女左太北受到了良好的照顾。她没有辜负父亲、叔伯们的期望,继承父志,从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导弹系毕业后,在航天研究所工作多年,后又从事军工计划管理工作。2000年,在中国航空工业总公司综合计划司副司长的岗位退休。2019年6月25日,左太北去世,享年79岁。
如今《左权将军家书》已经出版,看着那些温暖的文字,我们不难想象,如果生在和平年代,左权定会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本是横刀立马的铮铮铁汉,却也会为女儿洗尿布。
他一生不苟言笑,抱着女儿时却总能开怀。
他自己不讲吃穿,却能找到漂亮的布料,想给女儿做件漂亮的小衣服。
这些烽火岁月里的英雄们,不是不懂儿女情长,不是不想享受天伦之乐,只是他们知道先有国才有家。谨以此文,纪念上了战场敢拼敢打、下了战场愿为女儿洗尿布的左权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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