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卡列尼娜》外国文学作品简析
作者:[俄]托尔斯泰
类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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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成书于1873年—1877年。列夫·托尔斯泰(1828—1910)(人称“托翁”)出身豪门贵族,但却逐渐对贵族阶级深恶痛绝,同情农民。晚年,平民思想的极端发展甚至使他厌恶自己的贵族身份,离家出走,以至病死在小车站上。托翁是文学家,也是思想家和社会活动家。他曾在自己的庄园中实行土地改革,其道德自我完善的“宗教说教”构成“托尔斯泰主义”的核心内容。《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等作品系列反映了其思想艺术的光辉历程。《安娜·卡列尼娜》中的主人公列文身上折射出了托尔斯泰的光芒。《安娜·卡列尼娜》的出版,引起了“一场真正的社会大爆炸”,陀思妥耶夫斯基甚至评论说它“是一部尽善尽美的艺术杰作,现代欧洲文学中没有一部同类的东西可以和它相比!”
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草婴翻译的《安娜·卡列尼娜》,以及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周扬、谢素台等翻译的《安娜·卡列尼娜》均是较好的译本。
内容精要
为了调解哥哥奥勃郎斯基与嫂子多丽的家庭纠纷,安娜·卡列尼娜乘车从彼得堡到了莫斯科。在莫斯科车站,安娜邂逅了贵族青年军官伏伦斯基——社交界的翩翩美男子,不由得心中火苗一闪。
出身莫科斯贵族世家的列文痴爱着多丽的妹妹吉提,但吉提的心却被伏伦斯基迷住了,她拒绝了前来求婚的列文,痴痴等着伏伦斯基的爱情。不料,伏伦斯基却对安娜一见倾心。安娜在八年前嫁给了大她20岁的彼得堡政要卡列宁,并生了一个儿子。丈夫古板、虚伪,没有情趣,却有着强烈的功名心,安娜身上的勃勃生机和热情之火被这种渐趋衰朽的婚姻压抑消灭了。伏伦斯基的狂热的爱情吹醒了安娜心中沉睡的火种,他们终于不顾一切地相爱了。
一次赛马会上,伏伦斯基意外地从马上摔了下来,看台上的安娜顾不得丈夫在场便大声惊呼。回家路上,安娜向卡列宁坦白了自己与伏伦斯基的爱情,并提出离婚。此时,她已怀上了伏伦斯基的孩子。卡列宁尴尬极了,思虑再三,终究放弃了决斗和离婚的选择,他太胆怯了。为确保仕途顺利,他要安娜维持表面的夫妻关系。
安娜在生产时得了产褥热,生命垂危之际,她呼唤着卡列宁的名字,向上帝忏悔自己的过错。卡列宁原本还咒她早死,看着病床上凄美的安娜,他的泪却流了下来。他宽恕了她,把手伸给了病床前的伏伦斯基。伏伦斯基被卡列宁的“宽厚”感动得几乎精神崩溃。他冲自己开了枪,但却自杀未遂。伤愈后,伏伦斯基来和安娜告别。不料,爱情烈火却又熊熊燃烧起来。两人干脆私奔到了国外。
吉提却因为伏伦斯基的负心伤透了心。疗养回来后,在多丽的安排下,列文和吉提消除了隔阂,很快结了婚。列文讨厌社交,潜心农庄事务,他亲自和农民一起参加田间劳动,苦苦探索着俄国农业的出路。
安娜与伏伦斯基在欧洲逍遥了3个月,感情之火渐渐弱了下来,百无聊赖的空虚感却开始一个劲儿地滋长。失去了昔日伙伴的伏伦斯基决定回国。但他们的老朋友们却并不喜欢这海外归来的一对儿。贵族社交界给伏伦斯基留下一条缝,对安娜则关上了大门。安娜气极了,穿着巴黎最时髦的礼服挑衅性地傲然出现在剧院包厢。卡尔塔索夫人带头攻击羞辱安娜,尽管她们自己更下流污浊。安娜窝了一肚子火,回家后和伏伦斯基大吵了一场。
伏伦斯基因失去晋升机会和社交生活而焦躁不安,但对安娜的爱又使他带着安娜隐居到了乡下。他要安娜正式离婚嫁给他,以得到合法地位。安娜虽舍不得儿子但还是答应了,她也早想结束那桩卑鄙的婚姻。但卡列宁却受了一位贵妇人的蛊惑,决心用一切手段折磨不贞的妻子。手段之一,便是坚决不离婚,让安娜永远在法律之外。
领养的女儿并没有给她带来充足的慰藉,越来越孤独的安娜开始想方设法地博取伏伦斯基的欢心。但天长日久,伏伦斯基逐渐对她厌烦、冷淡起来。他越来越热衷社交,常常把安娜抛在家里,一个人去俱乐部玩乐。安娜疑心他又爱上别的女人,但又不敢肯定,想着自己这几年的生活,安娜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可怜境地。她什么都没有了,伏伦斯基的爱已越来越少,每个人都在折磨她。“我要报复,我要让他一辈子永远都忘不了我!”在等候伏伦斯基的火车站上,安娜投身在疾驰而来的火车轮下。
列文和吉提在乡下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农业改革的计划流产了,列文苦闷彷徨,昔日怀疑宗教的他开始信仰上帝。
知名篇章
经过短暂的接触,伏伦斯基对安娜着了迷,而安娜被抑制的生命火焰也似乎被吹醒了。但她的丈夫要来接她了,她又要回到大她20岁的丈夫身边去了。托尔斯泰对此种状态下人物的微妙心理,做出了以下绝妙的描写。
伏伦斯基在彼得堡下了火车,觉得自己在通宵失眠之后却神清气爽,好像洗过冷水澡一样。他站在她那节车厢旁边,等她出来。“我可以再看她一眼,”他情不自禁地微笑着,对自己说,“我要看看她走路的姿势,看看她的脸。说不定她会说些什么,会回过头来,瞟我一眼,笑一笑。”但是,他还没有看见她,却先看到了她的丈夫由站长恭恭敬敬地陪着穿过人群。“哦,是啊,是她丈夫!”直到现在伏伦斯基才清楚地懂得,那丈夫是同她一辈子结合在一起的人。他本来知道她有丈夫,但几乎不相信他的存在,直到看见他,看见他的脑袋、肩膀和穿黑裤子的腿,特别是当他看见他露出所有主的神气,泰然自若地挽起她的胳膊时,他才确信这一点。
他看见卡列宁,看见他那彼得堡式刮得光光的脸和严厉而充满自信的神态,以及他的圆礼帽和微驼的背,才相信他的存在,并且产生了一种不快的感觉,就像一个口渴得要命的人走到泉水旁边,却发现那里有一条狗、一只羊或者一头猪在饮水,并且把水搅浑了。卡列宁走起路来蹒蹒跚跚,摆动 ,这副样子使伏伦斯基特别厌恶。他认为只有自己才有爱她的绝对权利。但她还是那样,她的神态还是那样使他觉得精神振奋,心里充满幸福,受到鼓舞。他吩咐那个从二等车厢来的德国跟班拿着行李先走,自己向她跟前走去。他看见夫妻的初次见面,而且以他情人的明察秋毫的眼力看出她同丈夫说话有点拘谨。“不,她不爱他,她不会爱他。”他心里这样断定。
他从后面走近安娜的时候,他高兴地发现她感觉到他的接近,回头瞧了一眼,一认出是他,又继续同丈夫说话。
“你昨儿晚上睡得好吗”他同时向她和她丈夫鞠躬,使卡列宁认为他是在向他鞠躬。至于卡列宁是不是认得他,那倒是无所谓的。
“谢谢您,很好。”她回答。
她的脸显得有点疲倦,也没有那股忽而从微笑中忽而从眼神里焕发出来的生气;但是在她对他的一瞥中,她的眼睛里却有一样东西闪了闪。虽然这火花一闪就熄灭了,他却因这一瞥而感到幸福。她向丈夫瞟了一眼,想知道他是不是认识伏伦斯基。卡列宁不高兴地望望伏伦斯基,茫然地回想着他是谁。伏伦斯基的镇定自若,碰到卡列宁那种冷冰冰的自信,就像镰刀碰在石头上一样。
……
(选自《安娜·卡列尼娜》,草婴译,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
妙语佳句
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
他望着她,好像望着一朵摘下已久的凋谢的花,他很难看出它的美——当初他就是为了它的美把它摘下来,而因此也把它毁了的。
列文早就发现,谁要是过分谦让恭顺而使人感到不安,往往会很快变得过分苛刻挑剔而叫人难受。
没有一种环境人不能适应,特别是他看到周围的人都在这样生活。
阅读指导
托尔斯泰的创作是传统现实主义叙事文学的黄金时代的巅峰。像安娜这种失节妇女很容易被一些作家写成不入流的货色,但在托翁这里却被铸炼成了史诗性的巨著,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规模宏大而又细致入微,让人叹为观止。
安娜的爱情悲剧是本书的主线之一。背弃年老刻板而虚伪的丈夫,狂爱年轻英俊的情人,这本是最普通的故事情节,是传统社会道德裂变的常规表现。对于有着充分的爱情自由权的“现代人”来说,安娜的悲剧似乎已经很遥远,那就不妨把它当做女性昨日的故事来读。当我们将《玩偶之家》中的“娜拉离家”和本书中的“安娜私奔”的情节连起来,细心的读者会发现世界女性的“自由之路”究竟走了多远,深思的你会再次陷入女性问题的“无底深渊”:女人究竟追求什么爱情自由,婚姻自由,还是女性自由抑或是理想欢乐家庭中的爱情与婚姻的永恒——这个古老的道德命题
我们的确很难割裂文化背景来谈女性的爱情悲剧,正如我们不能把列文的故事与安娜的故事断然分开。安娜的悲剧,折射了19世纪俄国贵族社会的道德崩溃和“自由爱情”的艰难孕育,而列文的故事则反映了其时俄国社会的政治经济困境和进步知识分子对改良道路的执著探索。
托翁在作品中曾有意拿“家庭的思想”来否定安娜对子女的抛弃,奥勃郎斯基和多丽,列文和吉提等正是安娜和伏伦斯基的对照。当然,我们今天也依然可以在如此对比中反思安娜对自由爱情的追求,体会她在亲子与情人的鸿沟边的深深痛苦。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心理描写的极端紧张不同,托尔斯泰是常态心理的描写大师,而非“残酷的天才”。当然,他那里也有灵与肉、天使与魔鬼在内心的苦苦争斗,但这种忽左忽右的心理摇摆、动荡,在托翁的笔下是艺术化的日常心理,更能为人所理解、接受、称颂。托翁被称为“心灵辩证法”大师,本书中这类绝妙佳处,俯拾皆是。
由于《安娜·卡列尼娜》的博大精深、生动形象,列宁曾反复阅读它,以至弄破了封皮,他说:“托尔斯泰在自己的作品里能提出这么多重大的问题,能达到这样大的艺术力量,使他的作品在世界文学中占了一个第一流的位子。”
阅读建议
此书值得反复仔细阅读。众多人物的内心世界都如此逼真地展现在读者面前的艺术作品,小说史上并不多见。安娜的悲剧和列文的探索是全书的两条主线,彼此存在潜在的对照关系,应该结合起来看。
《安娜·卡列尼娜》内容概述:安娜·卡列尼娜的哥哥奥布朗斯基公爵是个风流人物,虽已经有五个孩子,但仍和英国家庭女教师恋爱,因此和妻子多丽闹翻。
安娜从彼得堡乘车到莫斯科,来为哥嫂调解。她在车站认识了青年军官渥伦斯基。
渥伦斯基毕业于贵族军官学校,后涉足于莫斯科社交界,以其翩翩风度得到了多丽的妹妹吉提的垂青,但他只与吉提调情,并无意与她结婚。而倾心于渥伦斯基的吉提却拒绝了深爱着她的康斯坦丁·列文的求婚。
渥伦斯基在看到安娜的一刹那,他的心立刻被安娜所俘虏。他在舞会上,向安娜大献殷勤。不久渥伦斯基的热情终于唤醒了安娜沉睡已久的爱情。安娜的丈夫亚历山大·卡列宁虽其貌不扬,但在官场中却是个地位显赫的、“完全醉心于功名”的人物。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倾心相爱的情感。
一天,在回家的路上,安娜向卡列宁坦白了自己的秘密,并提出离婚。卡列宁考虑了决斗但又怕死;离婚又损名誉,考虑再三,最后决定“不能因为一个下贱的女人犯了罪的缘故使自己不幸”,于是他要求安娜维持表面的夫妻关系。
安娜已怀了渥伦斯基的孩子,在她分娩时,由于产褥热而感染重病。
卡列宁心里希望妻子早点死掉,安娜在昏迷中呼唤着渥伦斯基的名字,请求丈夫与渥伦斯基和好,卡列宁深受感动。
安娜自觉惭愧,本想自杀,但又没有死。病愈后的安娜和渥伦斯基的爱情更加炽热。
渥伦斯基带着安娜离开了彼得堡,他们到国外旅行去了。
旅行了三个月,安娜感到无比的幸福,但这都是她以名誉和儿子为代价换来的。
他们返回彼得堡,却遭到冷遇,旧日的亲戚朋友拒绝与安娜往来,使她感到屈辱和痛苦。
渥伦斯基对安娜也越来越冷淡,他常常上俱乐部去,把安娜一个人扔在家里。
一次争吵之后,渥伦斯基愤然离去,她觉得一切都完了。
安娜准备自己坐火车去找他,她想像着渥伦斯基现在正和他母亲及他喜欢的**谈心。她回想起这段生活,明白了自己是一个被侮辱、被抛弃的人,她决心“不让你折磨我了”,倒在疾驰而过的车轮下。
卡列宁参加了安娜的葬礼,带走了安娜的女儿。渥伦斯基因为安娜的死,良心上受到极大的谴责,他志愿参军去塞尔维亚和土耳其作战,只为求得一死。
列文和他深爱的吉提在乡下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
和《简爱》一样,小说并没有将主人公的出场设置再小说开头,而是以其他场景和人物,慢慢引出小说主人公。
在《安娜卡列尼娜》中,作者首先以奥博朗斯基家里的一片混乱开场,慢慢引出解决这种混乱的人物,即女主人公安娜。而奥博朗斯基家的混乱,主要是夫妻关系出现了问题,即奥博朗斯基做了对不起妻子陶丽的事,他和家庭女教师有了私情,他们之间的通信被陶丽偶然发现,这成了陶丽不可原谅奥博朗斯基的导火索。一方面,陶丽深爱着奥博朗斯基,并为他育有三个孩子,另一方面,陶丽觉得奥博朗斯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背叛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因此,陶丽深陷在又爱又恨的矛盾中。
而奥博朗斯基,也并非真正的无情无义之辈,他一直深爱着陶丽,并在做了错事后深感后悔,尤其是他看到陶丽因此而受到极大的伤害后,非常同情、怜悯陶丽的遭遇。就是这种同情和怜悯的目光,让陶丽更加觉得厌恶。因此,当奥博朗斯基一次又一次想要和陶丽和解的时候,无论奥博朗斯基表现得多么诚恳,在陶丽眼中,都忘不了她看到他与家庭女教师通信的那一幕。于是,在这种悲痛和矛盾中,陶丽决定出走,离开奥博朗斯基家。但是,作为母亲,她又清醒地意识到,离开了奥博朗斯基家,她带着孩子没办法存活。因此,她为出走所做的准备也只是对奥博朗斯基背叛爱情的微小的试探,更是一个女人捍卫自己在所爱男人心中地位的举动。她虽然表面上对奥博朗斯基的忏悔感到冷淡,并显示出不可原谅的态度,但内心里,有多恨就有多爱。这爱,远远超出她所能表达的全部。之后安娜的到来,一席对话即让他们成功和解,即为明证。
也正是因为小说开头设置了一个混乱的局面,因此必须有人来打破这个局面。于是,奥博朗斯基的妹妹安娜出场了。她在接到哥哥奥博朗斯基的信后,坐火车来到奥博朗斯基的城市彼得堡。而火车上,与安娜同坐的,正是另一个未婚男子伏伦斯基的母亲伯爵夫人。
伏伦斯基因为与吉娣“相恋”,只等伯爵夫人一到,便可促成他们的婚事。在遇见安娜前,这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然而,在彼得堡车站,奥博朗斯基与伏伦斯基一同出现,奥博朗斯基接妹妹安娜,伏伦斯基接母亲伯爵夫人。伏伦斯基与安娜相遇了。这一场相遇,将小说中人物的命运都推向了更深处。
首先是伏伦斯基在车门口撞见安娜,便觉得她有着上流社会妇女的气质,被她深深吸引。接着是他的母亲伯爵夫人在儿子伏伦斯基面前对安娜赞口不绝,直夸她可爱。紧接着是他们准备离开车站时发生的车祸惨案,伏伦斯基给了受害者两百卢布。而这个慷慨的举动被安娜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这样,当安娜到达哥哥奥博朗斯基家,与嫂嫂陶丽见了面,并以其强大的同理心三言两语就让他们和解后,安娜依然时不时想起伏伦斯基,尽管他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而此时安娜的丈夫卡列宁,不但对这一切还无所知,他们之间并没有很深感情,尤其是安娜不爱卡列宁的事实被心仪安娜的伏伦斯基看在了眼里。他说,她不爱他,我确信她不爱他。
而另一边,伏伦斯基的求婚对象吉娣及其母亲,好像已经胜券在握,只等伯爵夫人一到,即可让他们完婚。尽管吉娣自己也没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爱伏伦斯基,但她在舞会上的出众,伏伦斯基对她的倾慕,以及对她表现出的顺从,都让她感到满意。更重要的是,就像吉娣母亲所看中的,伏伦斯基不仅一表人才,处事圆滑,而且贵族出身,这在一定程度上,成了吉娣按照母亲的意愿拒绝真正的追求者列文的原因。尽管吉娣内心更倾向于列文,但他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农场主,和牛马打交道,在社会地位上,和伏伦斯基完全没有可比性。
列文在鼓足勇气向吉娣求婚却被拒后,又一次想起了弟弟尼古拉,并去找了他。那时,他正在和一群人谈论生意上的事,其状态比前一次见到更消瘦。而吉娣,在邀请安娜参加舞会后,才发觉安真正的魅力,她一身黑礼服配着紫色装束,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比想象中的紫色裙袍更有韵味。
他们一轮轮跳着华尔兹。吉娣开始注意到,安娜的目光始终被某一群体或某一个人吸引,最后开始确认是一个人,却始终不愿承认。她暗示身旁的伏伦斯基没有邀请自己跳舞,然而当伏伦斯基的手刚搭到吉娣腰上的时候,音乐却又停止了。她注意到伏伦斯基与安娜目光的相遇,她以同为女人的直觉,感受到其中在自己身上所没有的闪光的东西。她开始对自己此前果断拒绝列文感到怀疑。
伏伦斯基与吉娣、安娜,吉娣与列文,安娜与卡列宁,至此构成了小说中的几对矛盾关系。其间爱情纠葛,命运捭阖,且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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