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叶慈中凝望爱尔兰1】叶慈一生求不得的梦

【我们在叶慈中凝望爱尔兰1】叶慈一生求不得的梦,第1张

叶慈全名是William•Butler•Yeats, 关于叶慈这个名字的翻译,大约有三种:

“叶芝”,这也许是流行最广泛,音译最贴切的版本;而台湾人则翻译成“耶茨”,许是因为他后期诗作中宗教色彩和神秘主义的影子;而我独爱“叶慈”这个名字——“叶”映射了他的乡村主义和心归田园之境,而“慈”则更准确地表达了他的敏感多情,温和纯良,慈悲与宗教情怀。

1889年的某一天,露珠湿润睡意的英国,伦敦贝德福德公园街。

一位24岁的年轻诗人,邂逅了他一生的梦。叶慈后来一遍一遍地回忆初见茉德•冈昂时的场景,这样写道:“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

从那一天,那一刻起,英语史上最美丽的诗歌之一就诞生了——《当你老了》。

如今,这首诗歌在中国已是家喻户晓,即便许多人没有真正读过这首诗,却仍然对那一段话朗朗上口,感动不已,“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和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那痛苦的皱纹……”

为何这首诗能够打动这么多人,且走出爱尔兰,在其他许多国家至今传唱不衰?

首先,人们在对爱情的追求和拥有过程中,往往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如影随形。而无论古今,横跨中外,最大的爱情诉求莫过于四个字——不离不弃。我们总想在有生之年,有机会来验证一下身边的这个人,能否实现我们对不离不弃的向往。

那么如何才能最好地证明不离不弃呢?只有时间。而时间一般会以两种形式来临,一是死亡,一是老去。

以死亡验证伟大爱情的,我们已经在中外无数的文学、艺术作品中表达多次,比如《罗密欧与朱丽叶》,比如《牡丹亭》,比如《红楼梦》……;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我们一方面总感觉死亡似乎离我们很远;另一方面只能在死亡来临、生命终结时才能知晓这个答案,虽趋于生命完满,但我相信很多人是不甘心的。

于是,老去便成为最好的验证方式。

当我老了,朱颜辞镜,红颜不再;昨日青丝已成白发,皱纹爬满脸庞;你是否依然爱我如初?是否对我不离不弃?叶慈给出了答案, 也给出了誓言,“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那痛苦的皱纹……”

饶有意味的是,叶慈是在年轻时为茉德•冈昂写下这首诗,而后来的漫长岁月似乎都在一一检验着他当初的誓言,直到他老去,并且实现了这个诺言。仿佛是终其一生,一直在朝着自己年轻时虚设的时空走去,走向年老,走向爱情,就像走向一种信仰。这是巧合?还是个体生命在感情激烈时的预感?抑或是属于诗人特有的冥冥之中的“神启”?所有这些,都为这首诗蒙上了一层宗教般虔诚的色彩。

更具悲剧的是,《当你老了》——感动天,感动地,感动了世间所有的人,却唯独没有感动那个“你”。

从1889年遇到她的第一次起,茉德•冈昂就如影随形,不断出现在叶慈的梦里,心里,诗里;即便如今她已去世多年,却在叶慈的诗歌中永生。此后,叶慈又陆续向她求婚四次,一次一次地被惨拒。

1917年,叶慈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向茉德•冈昂求婚,失败。

好友格雷戈里夫人鼓励他继续努力,而他只回答了一句话,“不,我已经累了,不想再折腾了。”这时,离他在苹果花下对茉德•冈昂一见钟情,已经过去28年了。

这一年,叶慈已经52岁了。

“事实上,这次求婚更像是负气行为。”Alan教授一边走在Lissadell庄园的石板路上一边略带神秘地说。我猜想他的求婚用词亦是意气用事,大概类似“这是我给你,也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仍然拒绝,那我也就认命了。“

有趣的是,大约五年之后,在遥远的东方中国,同样有一位年轻多情的诗人徐志摩,向他的挚爱林徽因求爱遭拒。而他在给梁启超的信里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一样的苦恋多年,一样的屡次被拒。“求爱不得”,跨越东方与西方, 似乎成了诗人们的共同命运。

佛家说,人生有八苦, 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

如此看来,求不得——便是叶慈的诗歌主题,也是他的人生命题。英国诗人W H Auden在悼念叶慈时曾写到,“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我觉得更确切地说是,“疯狂的爱将叶慈刺伤成诗”——爱的深沉,爱的坚持,爱的痛楚,爱的无望。

因为求不得,于是别地生花。比如他那首《漫步莎莉园》(Down by the sally gardens),读来颇有诗经中《蒹葭》之感。一样的辗转反侧,深沉静谧;一样的佳人难求,寤寐思服。

在摄影家约翰•菲利普斯的书中,是这样描述茉德•冈昂的,“她尽管已71岁,仍然不顾警察的监视,在都柏林街头向人群演讲。她谈到叶慈,笑了笑,说‘他是女子气十足的男人。’”

我曾不只一次凝视着茉德•冈昂**的照片。说实话,她实在算不得漂亮,只是眉眼略显清秀,眼睛大而有神,显得眼神颇为坚毅,这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女子,是一个生命底色很难被撼动的人。

我也曾不只一次追问: 爱情怎么会发生在这样两个人生志趣如此大相径庭,个人气质完全迥异的人身上呢:

一个是阳刚的革命家,她的父亲是英国陆军上校,而她则天性热衷政治、暴力和革命,终生司职于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一个是阴柔的诗人,他的父亲是画家,他则敏感多情、温和有礼,一生沉溺于文学之中,永远对故乡Sligo有一种泪眼朦胧的眷恋。

造化弄人,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碰撞在了一起。

也许是灵魂深处的某种激情相通——她对革命的激情,多多少少类似于他对她的爱情——一样的如火燃烧,长年不熄。

如果说他真的终其一生爱上这个女人,不若说他终其一生爱上的是这种爱情,他甚至这么写,“爱的愉悦令爱远去(love's pleasure drives his love away)”。

失意引发诗意。对于个体叶慈来说,爱情求而不得,国家深陷动乱,可谓爱情和国家的双重失意。

可是对于诗人叶慈来说,也许是一种幸运。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正因为国家尚未独立,民族动乱,才能更大程度激发诗人的家国情怀和民族情绪,启发创作。

同时,正如茉德•冈昂自己对叶慈所说的,世人应为她对他的拒绝而感谢她。正因为在爱情的道路上,叶慈一直求不得,才一直在痛苦和失意中笔耕不辍。一方面在漫长诗歌生涯里为茉德•冈昂写下无数诗,并不断尝试各种文体和风格,从所有角度想象和沉淀爱情;另一方面在她的影响下,叶慈投身于爱尔兰民族自治运动,参与到国家民族精神的构建中,并成为其中最重要的支柱。

在第五次求婚失败几个月后,叶慈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极具挣扎性的动作——向茉德•冈昂的养女伊索德•岗昂求婚,同样被拒绝。就在同一年年底,他娶了早年认识的、一直仰慕他的英国女人乔治•海德里斯。这位年轻的妻子后来为叶慈生养了一儿一女。

叶慈一直是向往家庭生活的,也非常喜爱孩子。后来,虽然有妻有子,可是我相信他多少是心有不甘的,和宝玉一样“纵然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而他一生爱慕的那个人,到死也未求得。

虽然叶慈自己曾在诗中说,“浪漫的爱尔兰已死”,但是这句明显是出于诗人的写作技巧或者意气而为,而他则终其一生都在诗篇中构建了一个无比浪漫的爱尔兰。

我相信,任何说英语的浪漫主义者,只要喜爱诗歌,就能脱口而出如《爱的悲伤》中的诗句:“一个红唇凄然的少女站起身, 仿佛世界的伟大充盈了泪水。”或者“我一定是走了,一座坟墓边,有水仙和百合摇曳。”《快乐牧羊人之歌》

叶慈以其华丽的诗风、自由的想象不断丰富着爱尔兰,而他笔下描绘的爱尔兰,亦是格调优美,意蕴深邃,完全符合人们对爱尔兰的想象。(文/凌夏)

请关注叶慈解读系列:

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湮没了黄尘古道是《三国演义》片尾曲《历史的天空》的歌词。

《三国演义》片尾曲

《历史的天空》

王健作词,谷建芬作曲,毛阿敏演唱

歌词

黯淡了刀光剑影

远去了鼓角铮鸣

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

湮没了黄尘古道

荒芜了烽火边城

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兴亡谁人定啊

盛衰岂无凭啊

一页风云散哪

变幻了时空

聚散皆是缘哪

离合总关情啊

担当生前事啊

何计身后评

长江有意化作泪

长江有情起歌声

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

人间一股英雄气在驰骋纵横 。

王健,生于1928年,女歌词作家。北京人。天津河北师范学院音乐系肄业。1949年业于华北大学三部音乐科。长期在中国音协《歌曲》、《词刊》任编辑,为副编审。代表歌词作品有《历史的天空》、《绿叶对根的情意》、《生命的星》、《妈妈的小屋》、《小小的我》、《淯水吟》、《让世界充满爱》(合作)、《歌声与微笑》 、《我是小鼓手》等。

爱情和婚姻从来都是两回事,爱情不是婚姻的全部,婚姻也不是爱情的归宿。所以,温情脆弱的女孩,不要轻易的答应那即便是渴望已久的求婚。徐志摩和林徽因的康桥之恋感动了半个世纪的恋人们,可是他们的爱情不是以婚姻的方式延续,也没有因为林婚姻的逃避而终止。真情值得考验,也必须经过历练才方显它的可贵。

   徐志摩,中国现代诗坛上屈指可数的大诗人之一,20年代末到30年代盛极一时的“新月派”主将,他的许多诗作至今仍为人们广为喜欢、吟颂。徐志摩的广为人知,从莫方面来说,也和他与三个女人的传奇婚恋爱情不无关系,可以说女人是他一生文学成就的灵感源泉,也是他一生悲剧的根源。

徐志摩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他从上海飞往北京协和礼堂参加林徽因的建筑艺术讲座,飞机上除运载了40余磅邮件外,乘客仅徐志摩一人。半路上,在济南附近撞上山头坠毁,一代诗圣不幸不幸罹难,时年36岁。当晚,细雨霏霏,似乎是在哀悼天才诗人的早逝。

 徐志摩的一生有三个女人。他的原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张幼仪,他们的爱情短暂易逝,随着徐志摩留学外行,这段爱情便名存实亡了。后来在徐志摩的爱情路上先后遇到静女林徽因、倩女陆小曼,因为林徽因的冷静和现实的一面,便成全了徐志摩和陆小曼这一对才子佳人。

徐志摩和张幼仪

徐志摩和张幼仪

 张幼仪比志摩小四岁,是政界风云人物张君励的妹妹,出身显贵,也上过女子师范学堂读书。只是其母亲思想较保守,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要想嫁户好人家就不能读书”,因此半途而废了。幼仪在晚年曾经这样说过“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而志摩却辜负了这个女人,因为他看不起这个女人,始终认为这段婚姻,是小脚与西服般的不配,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无法相处而破裂的。事实上,幼仪是天足,根本没有裹过脚,在当时也算先进。

 他们是1915年结的婚,当时才16岁。刚结婚不久就有了一个儿子,1922年在柏林离了婚,金岳霖与吴经熊就是他们离婚的见证人。

 1921年幼仪到英国陪读时,志摩对她极为冷淡,当时徐志摩正在热烈地追求林徽因,拒不接受张幼仪苦劝和阻挠,提出离婚。虽然身怀有孕,张幼仪还是慨然应允徐志摩,结束了他们七年的婚姻。

徐志摩和张幼仪

 徐志摩不幸遇难后,作为前妻,张幼仪还无怨无悔地尽责,养育他们的孩子,以寄女的身份照顾着她的前公婆。徐志摩在台湾出版的全集,也是张幼仪亲自指导整理编辑出来的。

 张幼仪从国外归来,进入东吴大学教德语,还出任过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又在上海闹市区静安寺路开了一家云裳服装公司,曾经在上海滩风靡一时。这位被自己男人看不上的女人,成为一个受人尊崇的强人。

 解放前夕,张幼仪赴香港,1953年,香港中医苏纪之向张幼仪求婚,她写信到美国征求儿子徐积锴意见。儿子回信:“母如得人,儿请父事”。

 张幼仪与第二任丈夫共同生活了28年后,苏医生去世,张幼仪赴美来到儿子家,度过她人生最后岁月,于1988年病逝于纽约。

徐志摩和林徽因

  徐志摩与林徽因

 林徽因比徐志摩小七、八岁,徐志摩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伦敦国际联盟协会上认识林徽因的。 林徽因当时十六岁, 在伦敦一所女子中学读书, 正是花一般的年龄, 长得又像花一般娇艳, 文学修养又好。 她既有中国传统闺秀的遗颜, 又有西方女子落落大方大方的风度。 她与志摩一见钟情, 双双坠入爱河。

 张幼仪的到来使这对热恋中的男女清醒了过来。志摩决定于幼仪离婚,而徽音却随父回国,留下志摩一个人。志摩随后也赶回中国找寻徽音。当志摩最终找到徽音时,她已是志摩老师梁启超的儿媳妇。徽音在志摩于梁思成之间犹豫了许久,最终选择了梁思成。原因是徽音不想作别人的二奶,而思成忠厚老实,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伴侣。志摩受到沉重的打击,他在极度的痛苦中度过了一段时间。

 在林与梁的感情上,梁思成之父、徐志摩之师、梁启超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知道徐志摩还热恋着林徽因,从柏林办完离婚手续回到英国,不见了林徽因,一定会找到国内。也是怕两人旧情复炽,使梁家下不了台,于是送梁、林二人去美国留学,避开徐志摩,想等他们把事情淡忘后再举办婚礼,其实这也是明智之举。其间,志摩还写下这样的句子:“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林徽因

 徽音是志摩一生中真正喜欢的女人,志摩于徽音一直保持联系。志摩死的那天,徽音还在机场等候志摩。志摩死后,徽音不忘旧情,提议设立志摩文学奖,建立志摩图书馆和志摩纪念馆来永远纪念这为伟大的诗人。

 在徐志摩分开人世的一个半月后,林徽因在给胡适的信中写道:“这多少天思念他得很,然而他如果活着,恐怕我待他仍不能改的,事实上太不可能。也许那就是我不够爱他的缘故。”

 1955年4月1日,一代才女林徽因香消芳尽,绝尘而去。时年51岁。她用她裹挟着自己一生的清冷婚姻,玉成了无数男人心中的妄想。她只能冰凉地活在民国传奇里。得到林徽因噩耗的金岳霖凄然写道:“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由梁思成设计的墓碑上刻着她生前已千百次的自语:“这里长眠着林徽因,她是一位建筑师、诗人和母亲。”

徐志摩与陆小曼

  徐志摩和陆小曼

 1925年,志摩在北京认识了京城美女陆小曼。当时陆小曼恰是志摩的一位朋友王赓的妻子。这桩婚事是由小曼的父母主办的。而当时作为证婚人的梁启超曾当着徐、陆两人的面痛骂他们“不懂爱情”。陆小曼的“私奔”使她的前任丈夫王庚一生未再娶,而她后来委身的徐志摩也因为她的奢华无度而轻轻作别,“不带走一片云彩”。

 小曼与王赓的性格格格不入,俩人没有什么感情。王赓因事务繁忙,经常没有时间照顾小曼,所以他常叫志摩陪小曼去玩。当时志摩正处于失恋的痛苦中,急需要爱情的滋养。小曼的才华吸引了志摩,他在小曼身上找到了慰籍。这样,这一对苦命鸳鸯一碰在一起便擦出了感情。

 志摩与小曼,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有妇之夫。他们的父母,朋友都极力反对俩人交往。俩人却不顾一切阻力寻求属于他们的爱情。

 1925年,志摩赴欧旅游。他次趟欧游本想拜访著名文学家泰戈尔,却在途中收到小曼病危的消息。他立即返回中国。在上海时,在志摩朋友的帮助下,王赓答应与小曼离婚,让小曼重得自由。从此,小曼与志摩的感情突飞猛进,俩人与1926年结婚。

陆小曼

 婚后在小曼的支持下,志摩的诗歌产量剧增,先后出版了《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和《猛虎集》等诗集。他俩经常在夜间共谈文学。俩人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

 陆小曼在上海的生活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徐志摩失事前为一个阶段,那时她的生活是奢侈而放任的;徐志摩失事后,她受到剧烈震动,人变得消极而沉寂;解放后为第三阶段,她重新振作起来,获得新生。

 1931年11月上旬,为得一笔钱弥补陆小曼巨额开销的亏空,徐志摩答应做蒋百里出售愚园里住宅的中人,故于13日由北平返回上海家中。不料,夫妇俩一见面就吵架。一是因为徐志摩力劝陆小曼北上,而对方执意不肯;二是因为陆小曼与翁瑞午之间传言愈多,徐志摩心里非常不满;三是陆小曼开支太大,徐志摩已无法承受。据郁达夫文章中回忆:"当时陆小曼听不进劝,大发脾气,随手把烟枪往徐志摩脸上掷去,志摩连忙躲开,幸未击中,金丝眼镜掉在地上,玻璃碎了。"徐志摩一怒之下,负气出走。

 飞机失事后,南京航空公司的保君健亲自跑到徐家给陆小曼报噩耗,陆小曼起初不相信,认为徐志摩不可能继续飞行,得到证实后,她一下昏厥了。醒过来后,她嚎啕大哭,直到眼泪哭干。

 徐志摩失事后,陆小曼受的打击最大,她所遭受的批评也大。徐志摩的一些朋友不愿再跟她来往,她也不再出去交际,志摩去世后,她素服终身,从不看见她去游宴场所一次,每日供着志摩的遗像,给他上鲜花。

 她戒掉鸦片,开始写文章,翻译外国名著。

 1965年的4月3日,陆小曼带着幽怨长眠了。她没有留下什么遗嘱,她最后一个心愿就希望与志摩合葬,而这一心愿也未能办到。据说徐志摩的家属,他与前妻张幼仪生的儿子徐积锴不同意。

徐志摩《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1928116 中国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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