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彝族结婚是怎样的
每逢快乐的“火把节”或热闹的街市,彝族小伙子都要将束上心上人送的花要带,去寻找情人一起游玩。彝族小伙子中如果谁束了这样的花腰带,就表明小伙子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在红河了两边,姑娘和小伙子认识并产生爱情之后,姑娘就会悄悄地绣一条腰带,上面有花朵、蝴蝶、小鸟等,利用约会的时间,将腰带送给姑娘。小伙子得到腰带后,会回赠姑娘手镯,表示两人真诚相爱。
彝族认为,清水能驱恶除邪,送走妖魔,带来幸福。因此,彝族新婚时一定要泼水,为能经受住这个考验,在迎亲时,男家选派未婚伙子去接亲时,既要身体强壮,又要精明能干,既能招架泼水的受寒之苦,又能完成“抢走”新娘的艰巨任务,往往在推荐人选时反复审议,择优录用,有的不惜长途跋涉,选拔良才。
有些地方彝族的迎亲是通过“抢”的方式完成的。在“抢亲”的头一天晚上,姑娘们向小伙子展开了猛烈的水战。姑娘们用泼、淋、灌、射等各种方式凶猛地攻击小伙子,使来“抢亲”的小伙子难以招架。于是,聪明的小伙子便在天黑以前找到存水的地方,悄悄地倒掉一部分,以减轻“水灾”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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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水泼,当早晨来临时,“抢亲”便开始了。这时,姑娘们拥着新娘,小伙子们前去“争抢”,姑娘们防守严格,小伙子必须机灵多变,乘一瞬间出现的漏洞,抢走新娘便跑,直跑出一二里山路才改为行走。可见,把新娘“抢”到婆家是多么的不容易!但彝族却认为,婚礼中的这一泼一抢才会驱除邪祟而保证日后生活不受侵扰。
在彝族的婚礼仪式上,还会经常开展一些竞技活动,以助婚礼气氛,而对阵双方则不用说,肯定是男家和女家。
在云南姚安的彝族,婚礼上有爬油杆比赛。每到婚嫁的日子,男家事先栽好一棵又高又滑的松杆,剥下树皮,并在杆上包几道油纸。比赛时,在新娘到来时,由女方兄弟或表兄弟中选派一人爬油杆,如果女方代表顺利爬上油杆,那男方主婚人要饮酒一杯,作为祝贺;如果女方代表未爬上,则由男方兄弟或表兄弟选派一人来爬,方法和礼节和上面一样。
有的地方的彝族婚礼上,还要举行摔跤比赛。结婚的前一天,男方派到女方的迎亲队伍里,必须有摔跤队。他们到女方吃罢酒席之后,第一项仪式就是摔跤比赛。女家的摔跤手作为主方,先站出来说“请”,男家便随即走出一名摔跤手,比赛就开始了。到全部约定的人数赛完,再由胜方的出两人表演一场。据说,这项活动是为了纪念一个彝族大力士而形成的。
2 汉族可以和彝族通婚吗
汉族可以和彝族通婚。
彝族!这是我们云南的主要少数民族,而且按彝族的民俗文化的演变来看,他们的祖先当时住的就是石头房子、用石器的。在美姑县,就是彝族文化的复兴地。
解放前,在那个地方的彝族占99。7%,一百个人里面没有别的民族,只有0。
3%的感觉,所以那个地方保持的比较原始,有很严格的等级制度。在婚姻上,黑彝和白彝不能通婚,这是等级划分,所以每个等级只能和那个等级的人通婚。
等级有土司、黑彝、白彝、奴隶、娃子等。娃子也分黑彝的娃子、白彝的娃子只是后来,解放后,汉文化的广泛进入云南,彝族与汉族通婚的人多了,风俗习惯也慢慢有所改变。
不同地区不同支系彝族女性社会化的状况相联系,彝族女性的婚恋习俗也分为三种类型。第一种是1949年以前处于封建制的地区,婚姻形态与汉族较为接近,但盛行族内婚制,一般不与其他民族通婚,有的地方甚至不同的彝族支系之间也不通婚。
婚姻礼仪各地也不尽一致。 楚雄州牟定、武定、永仁等县的青年男女多自由婚配,但无论自由恋爱或父母作主,均有说媒、订婚、迎亲、回门等程序。
彝族没有专职媒人,男女均可充当。媒人携带糖酒到女家提亲,同意之后举行订婚仪式,即"吃订酒"。
由男方和媒人带上酒和部分首饰(必不可少的是手镯和一块红布)到女家,女家请来自己的长辈亲属一同商议婚期、彩礼、婚筵规模,迎送亲的人数等事宜。 自"吃订酒"之日起,男女双方不得任意反悔。
新娘出嫁时,按规矩要由男方派人到女方家中迎娶。接到新娘后,在去新郎家的途中,凡需过桥、翻山越岭、过河、爬坡坎,新娘均由陪郎背着。
一路上,迎亲、送亲的青年男女弹着三弦、月琴,吹着唢呐、短笛,唱着背新娘歌,跳着舞,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地把新娘送到了新郎家。 石屏等县坝区以及江城、元江、峨山、巍山等县,婚姻须经"父母之命,媒的之言。
"江城县彝族多数在本民族内通婚,但也不严格禁止跟汉族、哈尼族等外族通婚。新婚的第一二天,新娘由送亲的女伴昼夜陪守着,到第三天一早即回娘家。
在娘家住满一个月后,婆家请人去接,仍有女伴数人前来同住。 三天后又返回娘家,再住一月。
直到第三次接回时,夫妻始能同房。有的妇女对包办婚姻不满,往往是长时间住在娘家不回。
巍山彝族男孩八九岁时,父母就要给他定下亲事,称之为"喝定酒";喝了"定酒"后的双方家长已变成"亲家",已许配的姑娘开始称男方的父母为"爹、妈",当儿子长到十八九岁时,父母就要给他们完婚。 尽管部分地区彝族青年男女婚姻的缔结上存在父母包办的现象,但不少地区的彝族在婚前享有相当的社交自由,与汉族相比,彝族女性受封建礼教的束缚很少。
逢年过节,或婚丧喜庆时,青年男女往往利用这些机会唱歌跳舞,饮酒吸烟聚会,开始相识、互恋、递送信物,不少人也在禀告父母而后成为眷属。 第二种类型是1949年前处于奴隶制社会的小凉山彝族地区,婚姻形态也反映了奴隶制的特点。
1949年前小凉山彝族严格实行族内婚制、等级内婚制和家支外婚制。族内婚是指在本民族内缔结婚姻,不能与外族通婚;家支外婚是指同一家支内部严禁通婚,婚姻只能选择在本家支以外进行;而等级内婚乃是小凉山彝族婚姻的最基本特征。
在彝族奴隶制社会里,全体社会成员,主要依血缘因素及经济占有和人身权利等条件划分为黑彝、曲诺、阿加和呷西四个等级。黑彝是世袭贵族;曲诺属奴隶社会的隶属民;阿加是经主子婚配成家,住在主子的辖区内,为主子承担田间劳动的分居奴;呷西属住在主子家内的单身奴隶。
等级内婚制严格规定:黑彝贵族只能在本等级内通婚,严禁与被统治等级之间联姻。即使十分富裕长得英俊和有才能的曲诺小伙子,也不得与贵族通婚,如贵族女子与低等级男子相爱并发生性关系,按惯例必须双双处死。
通常勒令贵族女子上吊自缢,非贵族男子则要被火烧死,并把其双手的骨胳打碎,据说是让其后世不能再转化为人。 黑彝男子与低等级的女子通乃是公开的秘密,是不受什么处罚的,但其后代却不能进入贵族之列,这实际上是为保证黑彝贵族血统纯洁的一种手段。
按老规矩曲诺等级也不能与比其低下的等级联姻,但这种限制远不如黑彝等级严格。 此外在小凉山彝族中还实行姨表不婚和姑舅表优先婚。
彝族谚语说:"再缺粮食,甜养苦养不能同吃;再缺衣裳,山羊皮绵羊皮不能合穿;再缺配偶,兄妹不能结婚。"这里所说的兄妹,不仅指同胞兄妹,而且也包含着姨表兄妹在内。
在小凉山彝族的观念中,对亲戚关系,应以母亲的关系为根据。姨母等于母亲,姨表兄妹等于同胞兄妹,差别仅仅在于没有同在一个家庭中生活,故严禁通婚。
反之,对于姑舅表兄妹,则享有缔结婚姻的优先权,如彝谚说:"姑家的女儿,不用说都是舅家的媳妇","姑家要舅家的女儿,不费什么力气。"按照习惯,姑家的女儿欲嫁别人,必须征得舅家的允诺,反之,对舅家的女儿亦然。
婚姻的缔结,一般男女在10岁左右,即由父母作主,选择配偶。 男方请人作媒说亲,并请毕摩(祭司)占卜算命,或"看猪胆"定亲(即把猪杀了以后,取胆、胰看吉凶),以猪胆黄大,胰。
3 彝族姑娘十八必须结婚吗
彝族男女的婚恋:“姑娘房”是楚雄彝族特有的风俗。姑娘年满16岁,父母就为她另盖一间小草楼,让其单独在其中过夜,而年满20岁的男青年,可以在夜晚爬上心爱姑娘的草楼谈情说爱。他们在一起吹响蔑,对调子,互诉爱恋之情。即使同时有几对青年男女也是如此,大家并无拘束。一旦爱情成熟,男女双方只要征得父母同意就可以结婚,双方父母一般不会干涉儿女们的选择。
云南小凉山彝族的婚礼相当别致。结婚时,男方要备马,携带酒、布、肉、养面等礼物去迎新娘。女方村里的姑娘,可使出浑身本事向迎亲的客人泼水,捉住拼命戏乐。送亲的人全要男子,新娘至男方门前,要到太阳落山方可进门。进门前,由一人托着装有羊肉、养把把和酒的木碗,在新娘头上绕一圈,以示婚后生活富裕。然后,新娘由表兄弟背进屋去。
4 彝族人结婚都有那些习俗
我国民族众多,各民族的婚嫁习俗也异彩纷呈,特别是凉山彝族的婚礼习俗。
凉山彝族自治州,是全国最大的彝族自治州,位于四川省西南部,北起大渡河,南及金沙江,东抵云南昭通,西接甘孜州;自治州辖17个县市,幅员面积6万多平方公里,人口400余万。凉山彝族自治州的主体民族——彝族,自称“诺苏”、“尼苏”、“纳苏”、“倮倮”、“撒尼”等。
它的婚礼习俗极其特别、有趣。 订婚 订婚,彝语叫做“吾让木”。
是双方正式结缔婚姻的主要标志,彝族谚语云:“祖灵可戏,婚事不可戏”,一旦举行了定婚仪式,双方便不得再反悔婚约了。定亲仪式要泼水、抹锅烟子、杀猪宰羊。
当男方使者要来的时候,女方家便喊来邻居妇女,藏好了一桶桶、一盆盆的水,并在手上抹好了黑黑的锅烟子,等待客人的到来。当定亲的客人一来,四面八方的妇女们峰拥而来,向客人泼水、抹锅烟子,客人则须表现得勇猛、顽强,用衣服或擦尔瓦蒙着头,迎着“暴风骤雨”勇往直前,冲破姑娘们的一道道防线,猛冲进屋,姑娘们则会紧追不舍,尾随进屋乱泼,把客人泼得一个个像落汤鸡,一张张的白脸全变成了黑脸。
泼水和抹锅烟子时,客人不能生气,客人和主人可以相互进攻。 泼水、抹锅烟子过后,给客人敬酒、敬烧肉(彝话为“舍府则”)。
主人用双手恭恭敬敬地把装有烧肉和酒杯的木盘端给客人中的一个,客人也伸出双手接受,先渴酒再尝烧肉。杯中的酒可以喝完,但盘中的肉不能吃完。
因为能喝酒是好汉,能吃肉是狗熊。当客人喝了酒尝了烧肉后,从包里掏出钱放在木盘中。
装在盘子中的钱,就是“吾让则”(定亲礼),一般都是单数,但更多的是“九”数,如九千九百元,一万九千九百元等。“九”在彝语中为“古”,“古”为久远、牢固的意思。
所以,凉山彝族喜欢九这个数。此外彝族婚礼中也很喜欢被习惯认为是不吉利的“四”,比如彩礼是四万、定亲时四点钟去等,因为“四”在彝语中为“尔”。
“尔”为要的意思,即男方是真的要女方,并且以后会好好对待她,一辈子都只要她。 订婚仪式上,还要订下结婚的日子,结婚的日子一般地说都由男方测定,但要听女方的意见,主要看双方属相和不和,要请毕摩测算。
婚前 彝族以解手为羞,(尤其是异性之间),女人出嫁时结亲、送亲的是男人,且路途一般比较远,为避免路途中和婚礼上在父老兄弟众目睽睽之下有解手之要求,婚前几天,新娘要禁食,每天只吃一两个鸡蛋,喝几口水,或吃一小片荞饼,出嫁那天还要禁水。彝族的风俗中认为,新娘减食的时间越长,便越显得懂礼节,有毅力。
此外部管你是真的想嫁还是不想嫁,都要表现出伤心难过得样子,一说到嫁期将至便哭哭啼啼更好。如果哪一位姑娘在出嫁前还显得欢天喜地、无忧无虑,不知节制饮食,那么她就会受到耻笑和非议。
迎亲 结婚前夜,男方家派两位聪明勇敢的人当“线木”,带去礼品及新娘婚服礼金到新娘家,陈明求婚之来意。女方村子里的姑娘们则贮水以待,到处设置障碍,向他们泼水、抹锅烟,直到把他们两个弄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才肯罢休。
晚上,新娘的姐妹们都前来陪伴,新娘哭,女伴们也陪哭而歌,尤其是在与父母辞别时要诉女子嫁人之苦,哭号陈词,凄婉动人,依依难舍,由此衍生出来了《哭嫁歌》、《惹打》(留住)、《咒媒歌》等等一批脍炙人口的歌曲。 翌日清晨,女家请一位子女多而且都健康的妇女为新娘梳头、打扮,梳毕头则戴上耳环、头饰、头罩,著新衣彩裙。
鸡啼时,新娘被拥至房前的果树下坐着。她们手持树条和端着水盆,准备对前来摸亲的迎亲者进行一番痛打。
这时男方派出的一名精灵的代表,在其他人的簇拥和掩护下,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委曲中想方设法摸亲。只要他们摸到新娘头上的彩罩,新娘便算是婆家的人了,这时停止了“保卫战”,大家簇拥着新娘开始上路。
送亲的都是新娘的亲戚和邻居,少则十多个,多则几十上百。所地方言区送亲的全是男性,没有女性,自古以来都这样。
什乍、依诺方言区,有少部分女性参与送亲。凉山彝族送亲一般都步行,只有新娘或送亲的老前辈才能骑马,可以说跋山涉水,一路风尘。
沿途居住的新娘的侄女们如果知道新娘要路过,都要在路上接待,给新娘敬油炒饭,给送亲的人敬酒。这是一种礼节,一种祝愿,一种亲情。
迎亲时很特别的是,还要演一出抢婚闹剧,但这次不是在女家,而是在途中。抢婚带有一种表演成分,它热闹、喜庆、祥和,是彝族人民娶嫁的一种表现形式。
这天,打扮一新的新娘,由娘家人将她送至半路,男方家则在半路抢亲,女方的家人和亲戚朋友则在后面象征性的追赶上来,此时,抢婚也就变成一种娶嫁的交接仪式。抢婚既是对女方的一种尊敬,也是彝族人民一种古老的娶嫁形式。
婚宴 送亲的队伍到达新郎家附近时便停下来休息,新郎这边男女老少都前来迎接。男方家便派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带上少许钱和烟、酒、一点盐巴、一张羊皮,向客人请安、敬烟、敬酒,然后,送亲的队伍这边又派几个精壮小伙子前往新郎家“抢肉吃”,这些小伙子大摇大摆地来到新郎家门前,走到掌管分发肉食的人跟前站定,男方这边的。
爱情在大多数人眼里是很美好的,毕竟没有经历过生活中的磨砺,也还没有经历过各种考验,更不懂人性的复杂,以为婚姻就是幸福的开始,就是爱情的全部,所以对于父母干涉自己的感情时,大多都会有着反抗和不理解,殊不知父母也是过来人,他们既然反对了,那肯定是看到了这段感情以后有哪些不足,不想让你婚后受委屈,才选择了横加干涉,不然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得到幸福呢?
很多人都强调婚姻要门当户对,毕竟生长环境和消费观都不会相差太远,起码可以减少很多矛盾,若是一方富有,一方又过于贫穷,那很容易就会变成扶贫式结婚,经济困难的一方需要另一方来贴补,被贴补的一方却会感觉心里不平衡,矛盾也就随之而来了。
所以结婚前,女人要擦亮自己的眼睛,是否有勇气承担起一段扶贫式的婚姻,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好感就深陷其中,不顾任何后果地去选择了结婚。
阿雅最近就很犯愁,到底要不要和男友结婚,男友肖阳是个很优秀的人,长相帅气,能力出众,在私企上班,现在每月工资有六千多,未来或许还会有更大的发展,可即使如此,在面对男友的求婚时,阿雅还是犹豫了。
肖阳的家境并不是很好,父母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除了在老家种地外就没有其它的收入了,肖阳底下还有两个弟弟,都还在读书,而肖阳自小就很要强,努力读书也是为了摆脱贫穷的环境,读了大学后,凭借着外出兼职和省吃俭用,就没有再向家里要过一分钱,毕业后也独自留在大城市里打拼未来。
阿雅也是在工作上认识了肖阳,两个人三观相同,也有很多相似的兴趣爱好,很快就走到了一起,肖阳对阿雅确实很好,虽然有时会有些抠门,但吵架时懂得让步,会在阿雅的生日和各种节假日送礼物,相处时洗衣做饭都是肖阳一手包办,对阿雅几乎是随叫随到,百依百顺。
肖阳确实很优秀,对自己也是真心的好,可让阿雅有顾虑的却是他的家庭条件,阿雅不是物质女,她可以陪着肖阳一起吃苦,一起奋斗未来,可她害怕结了婚后,却经常需要父母的帮忙。
肖阳每个月都会寄工资回到家里,父母若是年老了,那家里的经济负担就会更重,再加上还有两个弟弟在读书,那结婚就意味着没房没车,甚至连彩礼都会没有,万一家里要是有点什么事,都需要自己的父母来帮助,或许在别人眼里,自己的家庭条件还算不错,可是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却是父母每天的起早贪黑,辛苦付出后才有了今天的生活,这些阿雅自小就看在了眼里,也因为如此,才对肖阳的求婚有了犹豫,甚至想到了未来就不敢继续交往下去了。
或许肖阳的未来会发展得很好,可是自己能够等到吗?若是家里出了点事,父母看不得自己受委屈,肯定会全力帮忙,结了婚后没有尽孝还要来透支父母,阿雅真的做不到,特别是自小就看到了父母的不容易,阿雅最终还是没有答应肖阳的求婚,只说了再等等,在她还没有想清楚之前,她不敢拿父母的未来去赌自己的幸福。
婚姻是两家人的事,为什么有些人接受不了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呢?无非就是害怕婚后连自己都过不好,还要父母来买单,婚姻并不是爱情的全部,时间也能改变很多东西,人性也是复杂的,有时真的不是不够爱,而是不敢赌。
一段扶贫式的婚姻,对自己和家人都是不负责任的,不帮又不行,帮了又像个无底洞,为了自己的幸福,却要让父母继续操心,生活哪有那么容易,那些轻松的日子还不是家人在为你负重前行,若是没有一个圆满的结局,最好还是不要去赌一段扶贫式的婚姻。
知名企业高管顾榕晖先生车祸一案,警方已找到肇事逃逸者,该逃逸女子系柳川市泷安县人,是顾榕晖先生前女友中的一位。
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正在接咖啡周一生的手没来由的抖了一下,苦涩的液体便合着奶泡一起顺着杯沿哗啦一下全落在身上,将他雪白的衬衣浸出一大片污渍。
“没事吧。”一起过来的同事扯了纸巾递给他,有些疑惑又带着关心的问着。
“没事,我去趟卫生间就好。”周一生接过纸巾把衣角的咖啡擦了擦,随即转身去了卫生间。
周一生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会许未歇会背负着罪名在荧屏上出现,可是今天他清清楚楚的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使打上了马赛克,他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来。
站在镜子面前的他依然不愿相信,哆嗦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在对方再没有任何回音之后,终于死了心。
周一生第一次见许未歇时候,是十七岁,在梧桐中学读高一。刚大学毕业的许未歇在学校附近开了家书店,因着书店环境僻静,他便时常跑过去看书学习,一来二去,两人便也熟络起来。
在周一生的青春记忆中,未歇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大他五岁,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亲弟弟对待。她会在期末考帮他画复习重点,会留他在店里亲自下面给他吃,也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想各种方法安慰他逗他笑。所以那时候,除了上课,周一生白天的时间几乎都在未歇书店,他已经把这儿当成了他的第二个家,把未歇当成了最亲的人。
那会儿,许未歇总喜欢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扎着马尾辫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坐在收银台背后的藤椅上静静地看书。周一生就坐在离她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写作业,偶尔两人抬起头来相视一笑,复又低下去沉浸在各自的精神世界里。
大抵是太过于喜欢那段青春懵懂的美好时光,周一生在某个午后望着着认真看书的许未歇,心里突然害怕有一天未歇会离开这里。
他和未歇讨论了这个严肃的话题,正在睡觉的未歇忽然抬起头来,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就算我不走,你以后还不是要离开的嘛。”
“也是哦。”周一生象征性的点了点头。未歇这句话说的毫无漏洞,他没有任何理由反驳,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果然,未歇在一一年春天的时候请了人照看书店,只身去了苏歌。她说她要去见一个人,那个人有这世界上最美的眼睛,如清风明月,澄澈似泓。未歇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噙笑,周一生看着她眼里的光,瞬间就明白了。
他没有挽留她。因为她说过,他们都会离开。
送未歇去火车站的时候,周一生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未歇姐,如果你在外面受欺负了,一定要来找我,我会保护你的。”
“瞎说什么呢。”未歇扭头给了他一顿暴栗,紧接着拎包快步走向安检口,头也不回的朝他挥了挥手,“老弟,你以后要学会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都多大的人了,还跟着孩子似的。”周一生看着她蹦跶离开的背影也笑了。
未歇走了,带着她满心的爱离开,去追寻年少时错过的爱情。周一生也在同年顺利考上华美,离开书屋去了未歇曾经的大学。
那一年,他们之间的联系尤其少,未歇只是偶尔打来电话问他近况,对于自己的生活只字不提。他以为她满心扑在那人身上,便也不做深究了,只惋惜自己晚出生了几年,不能够陪在她身边。
一三年夏天的某个凌晨,周一生忽然间接到了未歇的电话。
电话那头许未歇哭的泣不成声,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撕心裂肺,让人揪心的疼。周一生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跑到走廊,慌忙问着她怎么了。而那头的人一直在哭,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肯说话,到后来他也就那样静静的听着她哭了。
许是累了,那边渐渐没了声音,电话也随即切断。随后周一生再打回去,已是关机状态。
他有点慌,害怕未歇出了什么事,买了票连夜赶去苏歌。慌忙抵达后,他才恍然发觉自己竟不知未歇住在哪里。周一生苦笑了一声,向来以为自己离她很近,却未曾料到已走得如此遥远。
兜里的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是未歇的短信:我要回柳川了,定的是早上六点半的票,在苏歌南站。周一生想和她说自己来了苏歌,抬头却发现自己此时身处在北站。他问了周围人南站与北站的距离,在对方给出答案时叹了口气,将编辑好的短信尽数删了,只一句我在未歇书店等你。
好。未歇只有很简单的一个字。
周一生定了最近最快的回柳川的票,在中午时分抵达柳川,见到了阔别已久的许未歇。
她穿了一条格子长裙,烫着大波浪卷,红唇艳妆,面无表情倚在挂了藤曼的门前。只是再没了那时的明媚灵气,整个人纤瘦的厉害,锁骨在喉下突兀着格外醒目。周一生走近了,方才发现她涣散的目光和身上的死气,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行尸走肉般游荡着。
“姐,你怎么了?”周一生瞬间心疼了,冲上去搀扶住她。许未歇的瞳孔这才聚焦在他的身上,嘴唇张了张,只叫了一句一生,便伸手抱住了他。
她将下颚抵在他的肩上,只那样闭上眼默不作声。周一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许久他感受到她的泪水落在了他的棉质T恤上。
与昨夜不同,这一次她哭的毫无声息。他知道此时他说什么都没有用,所以他在等,等她平静下来告诉他这几年他和顾榕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未歇放手的那一刻还是没有跟他说。她抹去眼泪露出笑容,只与他说了一句:“有些事情自己经历就好,没必要拿出来让所有人知道。”
周一生望着她,眸子通红:“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容里皆是悲伤,悲伤的让人绝望。”
“我知道,那又怎样呢?”未歇继续笑了,扬起的明明是恰到好处的角度,却就那么灼了他的眼。
未歇没有跟任何人商量,辞了店里的长工,将书屋转给了一个做合金生意的大叔。
周一生赶过来的时候,正看到施工人员抬着旧的广告牌从扶梯上走下来,他的心蓦地被什么扎了一下,旋即失去控制从工人手里将那刻着“未歇”的牌子抢了过来。
“周一生,你干嘛?”未歇看着他有些泛红的眼,不禁问道。
“你把店面卖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他拿着广告牌质问她。
许未歇盯着他,只认真的问了一句:“我为什么要通知你?”
“因为书屋对我来说很重要,它承载了我整个高中的回忆。”
“梧桐中学的学生在这儿都有回忆,我总归不能一个个的都去通知一遍。”许未歇轻笑一声,扭头指挥着施工人员继续。
“可它对我的意义不一样!”周一生一时没忍住,最后几个字的音提得很高,几乎是吼出了声。
未歇的情绪一直都不怎么稳定,被周一生这么一闹,瞬间点着了火。她冲过去将他手里的广告牌夺过来,狠狠的摔下去,用脚踩了稀巴烂:“有什么不一样,你要舍不得就把这店盘下来,别在这儿捣乱!”
周一生本想说些什么,却让未歇的这一番话从头凉到脚。他缓缓抬起头,第一次没有喊她“未歇姐”。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在你眼里我就和其他梧桐中学的学生一样?”
未歇将披散的头发一股脑儿撩到后面,脸上的表情飘渺不定,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忧伤。良久,她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着。烟雾缭绕中,他听见她叹了口气:“一生,对不起。现在我是真的累了,不想再陪你玩了。”
“我知道了。”周一生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他没有看到未歇在他身后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场面,也不清楚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只是难过未歇从始至终都把他当孩子看待,只是难过在她心里他是个甩不掉的麻烦。
在那一刻,他有点儿想忘了她,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未歇再一次走了,带上卖掉门面的钱回了苏歌。
周一生不知道她是否又去找顾榕晖了,他有点儿想打电话去问问她,但想了想,又放下了手里的电话。既然已经闹得如此尴尬,就没必要再腆着脸去打听了。
这一年晚秋的风格外的急,华美大学的主道上落满了火红的枫叶。年轻的姑娘画着浅浅的妆,身着旗袍,执一柄油纸伞笑意盈盈的看着镜头,风拂起秀发,朦胧而美好。
周一生在路的转角处就那么猝不及防的看到许未歇,站在她身旁的却不是顾榕晖。周一生下意识的去看那个男人,他的个头很高,魁梧却不凶猛,大气且也柔情。风吹过的时候,他伸手替未歇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又将一米六的她揽进怀里挡住风,未歇露在外面的眼睛好巧不巧就和周一生对上了。
周一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僵硬的局面,只尴尬的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偏是未歇松开了那人的手,从大衣里钻出来,对着他笑道:“一生,好久不见。”
“好巧,未歇姐。”周一生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鼻子。
“这是我未婚夫,肖旗。他陪我回来见我奶奶,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年底会结婚。” 许未歇的目光很温柔,此刻落在他的身上却像腊月的风,活生生的在他身上割了几道口子。
周一生的手顿在鼻子上,过了好久才僵硬的露出一个笑容:“怎么那么快?”
“我怀孕了,六个月了。”她轻轻的抚了抚肚子,周一生这才看到她被羽绒服裹住的稍稍突起的腹部。
周一生的眼睛有点儿发酸,他别过头去望着一旁掉的只剩枝干的老树,过一会儿又吸了吸鼻子,开口:“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对肚子里的宝宝才好。”
“嗯。”许未歇点点头。
站在一旁的肖旗这会儿才插进来话,指着周一生问未歇:“这位是……”
“朋……”周一生的话还没说完,听见许未歇说,“周一生,一个学弟,现在在华美大学上大三。”
他闭上了嘴,伸出手握住了肖旗那双大而温暖的手:“肖先生,你好。”
“你好。”肖旗礼貌的微鞠了上身。
上课铃声恰好在这会儿响起,周一生眯了眯眼,伸手和他们说了再见,然后快步跑开:“我还有课先走了。等婚期定了,记得请我去参加婚礼。”
“好。”许未歇笑着回他。
等他气喘吁吁的跑到五楼楼顶,站在天台上低头望他们并排走的身影时,脸庞莫名被掉下的眼泪打湿。
一定是天台的风太大,刮了西北的沙尘过来,所以才将他一双眼吹的通红。
周一生那晚回到了未歇书店,在隔壁商店买了一箱酒,躺在许未歇以前经常坐的藤椅上,对着满屋子的书发呆到半夜。他想起夏天自己为了要回“未歇”书屋四处借钱的样子,像极了马戏团里钻火圈的猴子,明知道会把一身的毛都烧焦,还是选择跳了过去。
喝酒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见未歇喊他:“一生,起来学习了,再不努力就考不上华美了。”
多么美好的幻觉,可惜酒醒了,也只是黄粱一梦。
周一生在元旦时候收到许未歇的短信。他原以为是未歇婚期定了,却不想接到未歇在鬼门关徘徊的消息。
许未歇腹中九个月大的孩子没了,她的未婚夫也没了。
周一生请了半个月的假,匆忙赶到苏歌市第一医院。
届时,许未歇身边空无一人。她挂着水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就连喊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周一生承受着来往护士病人的异样目光,日夜在她身旁照看着。就这样过了十多天,许未歇的身子恢复好些了,渐渐能下地走路,周一生将她带回了她在苏歌租的房子。
他细心的给她煲营养汤,给她讲搞笑有趣的故事,天气暖和的时候带她出去晒太阳,她睡着了他就坐在一旁看着,寸步不离。日子仿佛又回到他上高中那会儿,就他们两个人,只是这一次换他来照顾她。
周一生在苏歌一直待到了春节前夕,在许未歇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他陪着她回了柳川老家过年。
许未歇的老家是在偏远的农村,人烟稀少,几乎是五六里才看见一户人家。那儿的房子也都是八九十年代的那种土房,背靠着大山,吃喝靠自己一双手。至于公路更是没有,交通完全一双脚。
周一生提着行李跟在许未歇后面,翻过一座又一座座高山,望着前面那纤薄的身子,忍不住说道:“要不你歇会儿吧。”
“怎么,没吃过这种苦?”她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怕你吃不消。”周一生放下行李,看着她认真说道。
“没关系,我习惯了,走吧。”许未歇继续往前走了。
到下午三点才到达许未歇的家。她奶奶眼睛不太好,杵着拐杖磕磕碰碰的从门里走出来,望着又瘦一圈的许未歇,满是皱纹的脸上多了些心疼。继而,她将目光转向周一生,亲切的拉住了他的手:“是肖旗吧,一块回来过年啦,真好。”
说着,老人脚下一滑,周一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将她送回了房里。
许未歇整理好了行李,在屋子里生了火,把老人扶到火炉旁坐下,顺手从门后面拿出一根扁担给了周一生,让他去河里挑水,自个去菜园摘了些蔬菜,认真的准备起年夜饭。
三个人围城一团坐在简陋的桌子边吃年夜饭。老人对他们回来过年显得十分高兴,席间絮絮叨叨的和周一生讲起许未歇小时候的故事,到最后还再三叮嘱周一生照顾好未歇。
“小肖啊,未歇这孩子从小父母就不在了,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你以后呀,一定要好好对她。”
周一生扭头望了一眼许未歇,往老人碗里盛了半碗鸡蛋羹,笑着回道:“奶奶你放心,我一定会对未歇好的,不会让她受苦。”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又扭头对许未歇说着:“奶奶啊也老了,就盼着能看到你们早点结婚,你有个好归宿了,奶奶也就能放心走了。”
“奶奶,不许瞎说,你能长命百岁呢。”许未歇抬起头来,眼里泪光闪闪,她起身跑过去抱住老人,头埋在她怀里让人看不出表情。
周一生见势起身安慰了未歇一番,在看到老人眼里的落寞时,他意外的说了一句:“奶奶,我一定会娶未歇的。”
转身,他朝许未歇单膝跪下,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戒指上缀着一个银色小人:“许未歇,你愿意嫁给我吗?”
许未歇震惊的望着他,木在那里半天没有动。倒是老人乐呵呵的笑着,将许未歇的手拉过去放在了周一生的手里,劝道:“未歇,快答应啊。”
周一生也给她使了个眼色,又扭头笑着望向老人:“奶奶,您是我们的见证者。我在这里发誓,我会娶未歇,我会爱她胜过自己。如果我做不到,就……”
“大过年怎么老是说些不吉利的话,我答应你不就是了。”许未歇看着奶奶脸上浓浓的笑意,终是伸手让周一生把戒指带了上去。
老人睡得早,吃完饭放了鞭炮就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两个年轻人没有睡意,因着手机又没网,就围着炉子烤火。
许未歇把戒指从手上取了下来,递给周一生:“你刚才没必要这么做的。”
周一生低着头,拿起火钳捅了捅炉子的火,没接过她手里的戒指:“奶奶开心就好,东西你留着吧。我学珠宝设计的,这只是一个试验品而已。”
许未歇盯着他看了半晌,收回手里的东西,开口“一生,谢谢你。”
周一生摇了摇头:“没事。”
“你不想问问我,这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你那会儿跟我说过,你说有些事情自己经历就好,没必要拿出来让所有人知道。”周一生抬起头来望着她。
“那我现在讲给你听吧。”
6
我喜欢顾榕晖六年了,从刚上大学那会儿就喜欢,但一直都是那种暧昧的关系。
我原本以为我们毕业了会在一起的,但没想到他大四的时候找了一个女朋友,是我们学院同级的。
一气之下,我就回了柳川,在梧桐中学开了几年未歇书店。但走的再远,我心里依然忘不了他。那年他给我发消息说他分手了,我也是傻,就那么义无反顾的背着包去苏歌找他了。
去苏歌第一年,他对我很好。会给我做饭,买很多衣服零食,还把我介绍给他们公司同事认识,让他们领导给我安排了一份销售的工作。我当时觉得他是认真的想和我过日子,却不想他在一年后,为了升职把我送到了他老板的床上。
那以后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我怀孕了,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我去找顾榕晖,他说孩子不是他的,并把我的行李打包好丢了出去。我没办法又去找老板,老板更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于让人把我赶出了公司。
那晚我无处可去,提着行李去了苏歌长桥,跟你打完电话后,准备跳下去离开这悲哀的生活。
可是我突然想到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他不能无缘无故的陪着我死。所以我在第二天回了柳川,准备卖掉未歇书店,筹点儿钱把孩子生下来。其实我那天并非有意要和你吵闹,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后来我在苏歌遇见了肖旗,他很温柔体贴,不介意我怀了孩子,认真的向我求了婚。
本来一切计划好了,准备等孩子生下来就举办婚礼。但是没想到,肖旗的公司和顾榕晖的公司是死对头,肖旗在业务上抢了顾榕晖的一笔单子,顾榕晖为了报复他,把我当初被他送到老板床上的视频发给了他。
肖旗虽然温柔贴心,但偏难以接受这种事情,他最终选择离开了我。而我临近生产,忧伤过度失去了孩子。
7
“再之后,你就从柳川赶过去陪我了。所以一生,我真的很感谢这些年来你对我的照顾。”许未歇结束了她对自己这几年生活经历的描述。
周一生看得出她在极力的忍着泪水,丧子之痛还没有过去,许未歇此刻的情绪就像一层薄薄的玻璃,轻轻一碰就碎了。他便引开了话题:“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还是想回苏歌。”
“伤心之地,还回去做什么?”周一生坐得离她近了些。
“我想去找顾榕晖。”许未歇的目光里露出冷冷的杀气,“他逼走了我的丈夫,害死了我的孩子,这笔仇我忘不了。”
“你是打算一命换一命吗?”周一生将手搭在她的脸上,扭过头来脸离她很近。
许未歇愣了几秒,别过脸躲开了他的目光:“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未歇,你现在身子还很弱,先在柳川养着吧。我把未歇书屋租下来了,你还可以回去做老板。”周一生扳回她的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许未歇没想到周一生因为她那会儿的话真的把书屋租下来了。
“你走以后我就租下来了,生意还不错,你就当是去散散心吧。等我毕业了,我陪你一起出去。”周一生继续说着。
许未歇没有说话,周一生把她手里的戒指拿出来认真的戴在了她的手上:“未歇,我刚才在奶奶面前说过的话都是我想对你说的。等我毕业了我就娶你,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好,不再让你受半点儿委屈。”
许未歇突然笑了,打下他的手:“我去就是了,你别总是没大没小的。要知道,自打我们认识那天起,我就是你姐了。”
“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在外面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难道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
周一生抓住她的手:“未歇,我高中那会儿就喜欢上你了,可那会儿我还小,没勇气拦着你去找顾榕晖。现在我长大了,能够好好爱你了。”
许未歇的话在喉咙里哽咽了几下:“你在我心里永远都只是个孩子。睡会儿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周一生看着她脸上的淡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姐,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那就好。”许未歇面色温和了许多。
周一生打了个哈欠,起身进了隔壁屋:“姐,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儿睡。”
许未歇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又低头去拨弄无名指上的戒指。过了许久,她将戒指取了下来,找出一个首饰盒放了进去。
8
这年正月初十,许未歇异常乖巧的跟着周一生回到了未歇书屋。
周一生临近毕业已经没了课程,每天呆在书店里写毕业论文,偶尔闲下来就陪着未歇一起去逛商场。大学同学都当她是他女朋友,周一生先前还会帮未歇解释,后来见她没反对,便也任由那些人叫了她“嫂子”。
时间久下去,到他从毕业典礼上走下去的那一天,也恍惚觉得未歇是和他在一起了。
他那天去买了瓶红酒,提着从菜市场挑选的一大袋食材兴冲冲的回了家,准备和未歇庆祝一番。但最后,却是一个人就着一瓶红酒啃完了半只烤鸭,落寞的坐在沙发上,学着未歇平常的样子往嘴里叼了一支烟。浓烈的烟味冲进喉咙里,把他呛得眼泪直掉。
他尝试着去拨许未歇的电话,未料对方已经停了机。人海茫茫中,他又找不到她了。
9
二零一五年的初春,周一生在苏歌市一家珠宝公司做了珠宝设计师。他设计的戒指款式新颖,质量上乘,数量有限,专门针对高奢人群使用。
这日里,公司里来了一个带着墨镜挎着LV包身穿GUCCI裙的美艳女子,指名点姓的要周一生设计两枚订婚戒指。
周一生登记了她和他未婚夫的信息,又要了送货地址,约定一个月后亲自上门送去。
然而戒指还未做好,女子的未婚夫却在苏歌市东湖区停电的那晚,意外出车祸死了。撞他的是一辆无牌摩托车,因为当晚没有监控,警方最终也没有找到肇事者。
同事惋惜他损失了一笔大单子,倒是他无所谓的笑笑:“损失了就损失了吧,钱总能挣回来的。”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某天在开完周会后,他突然听同事讲肇事逃逸凶手自首了,是一名二十七岁的女子,好像叫许未歇。
他愣了几秒,手里的文件瞬间掉在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将它捡了起来,放到办公桌上,匆匆的跑了出去。
冬湖派出所里,许未歇穿着囚服,隔着一面玻璃素着脸朝着她笑。她又瘦了许多,他一只手都能把她提起来。
周一生看着她就哭了,抱着电话红了双眼:“未歇姐,明明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来自首?”
“一生,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啊。现在他死了,我也就没有执念了。”
“未歇姐……”周一生趴在桌子上哭的泣不成声。
“一生,你别哭。”许未歇身子往前倾了些,伸出手像是要擦掉他的眼泪,见他依旧难受,又开口:“一生,就算你不做这件事情,我也会去做的。你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该为了我失去大好前程。”
周一生抬起头来,望着她心如刀割:“可是你没有做。”
许未歇露了一个笑容,安慰他:“我是自首,顾榕晖又对我做了那种事,所以只判了七年有期。陆远律师说,只要我表现好,还可以减刑呢,你就不要自责了。”
许未歇安慰了他许久,最终周一生的情绪稳定下来,哽咽了一句“那我等你。”
往后的每个月里,周一生都会去监狱里探望许未歇,带上她喜欢吃的烤鸭,坐在他对面跟她聊外面的事情。许未歇就含着笑安静的听他讲,讲到好笑的地方也会附和着笑出声。
许未歇二十八岁这天,周一生带着一捧花进了监狱。他为她庆祝了生日,在狱警的注视中再一次向她单膝跪下求婚。
许未歇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滚动,她伸手捂住胸口那个被串起来的小人戒指,望着目光灼灼的周一生许久。
当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答应他时,她却别过头去:“周一生,你永远都只是我弟弟。”
长达八年的喜欢最终还是以一句“你永远只是我弟弟”告终。周一生拿着花失魂落魄的从监狱里走出来,身上的衣服脏了也浑然不知。这些年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还是没换来她一丝丝的喜欢。他在她心里,永远只是个孩子。
后来周一生再申请监狱探视时,都以罪犯拒绝见面为由给驳了回去。他追着问狱警缘由,只听得一句:“她说要你早起成家,别念着她了。”
周一生终是在一次次的失落中渐渐的放弃掉,在二十六岁时娶了一个家世学历模样都好的姑娘,在一年后又有了一个可爱的宝宝。
许未歇在监狱里听到这个消息,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眼里的落寞却也显而易见。
吃饭时候,看守她的女狱警坐了过来,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未歇,当初小周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没有答应呢?”
“他应该有一个美好的人生,而我已是一副残骸。”许未歇低头,锁骨间泛起的银色光芒恰好落进她的眼中。
她知道周一生为她做过许多事情,却也只能替他揽下这一场牢狱之灾。
她想起他们在老家围着火炉取暖的那晚,她和他说了她身上发生的许多的事。但她没有告诉他,她没有从桥上跳下去是因为他在电话那头拼命安慰她。没有告诉他,她不嫁是因为那个冬天她的孩子连带着子宫一起没了。
她记得那晚在奶奶身边,周一生跪在她面前,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缓缓的套进她的无名指间:“许未歇,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有这一次就够了。
姑娘,是几首同名歌曲,陈楚生、胡彦斌、陈小飞等人都演唱过,唱出了年轻女孩的深情与厚爱;姑娘,是一部**,由姜涵执导,讲述的是未婚女子的爱恋;姑娘,是一种果子,也叫灯笼果,产自广东、云南,果实成熟后味道酸酸甜甜,果然像是姑娘啊。
姑娘,更是一种人。男人心向往之,女人心盼望之。如今,一个女人要是忽闻有人叫上一声“姑娘”,那真是倍感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为什么呢?说明还年轻啊!
可是,问题来了,我们将“姑娘”二字拆开来看,“姑”和“娘”都是指“成熟的女性”,可为什么合二为一却成了“年轻的女性”呢?还有一个外国朋友,提了一个更深层次的疑问:“娘”和“妈”是一回事,“姑娘”和“姑妈”为什么就不是一回事?
汉语博大精深,别说老外搞不懂,许多中国人有时也傻傻分不清。
比如有个小伙子向一个女孩写信求爱,开头一句不写“亲爱的姑娘”,而是写“亲爱的姑妈”。女孩很不爽,把信退了回去,还附上一首打油诗:“怪你眼睛瞎,姑娘喊姑妈;若是嫁给你,羞煞我一家。”小伙子不服气,回信狂怼:“妈也是娘,娘也是妈;娘妈既相同,姑娘是姑妈。”
小伙子如此机智值得点赞,可如此情商活该单身啊!如此可见,学好中文是谈好恋爱的基础。
不过,如果我们细究的话,小伙子之所以单身,恐怕就是中文学得太好哒——没错,中国古人还真的把“姑娘”当作“姑妈”。一直到清末都如此。比如《老残游记》第八回:“姑娘者,姑母之谓也。”
当然,几百年来,“姑娘”有一种常见的意思,就是指“未婚的年轻女子”。比如《红楼梦》里,“贾府四春”是姑娘,黛玉、宝钗、湘云及宝琴等也是姑娘。
后来又由“年轻的姑娘”延伸成了多种意思。
比如,“姑娘”是小妻的别称——这是一种典型的女性歧视,不但奢求有“小妻”,还奢望她“年轻貌美”。清朝俞正燮的《癸巳类稿》就说:“小妻:曰妾,曰嬬……曰姑娘。”
“姑娘”还有一种说法是指妓女,《老残游记》第二回中说:“就是窑子里的姑娘,也人人都学,只是顶多有一两句到黑妞的地步。”看吧,年轻女性就是男人的玩偶,这也是男权社会的诟病。
后来,有人又把女儿也昵称为“姑娘”,比如“我家姑娘”其实是明晃晃的炫耀——潜台词就是“我那年轻的漂亮的宝贝女儿”。
当然,如果我们把“我姑娘”都听成是“我女儿”的意思,那就大错特错了。在楚文化发源地——江汉平原,可能会听到“我姑娘给我生了个娃”类似的话,乍一听,这话说得可真是糊涂,甚至……有点儿**吧?可说这话的男人往往不是“渣男”,其实是个暖男——因为那里的人都把“老婆”称为“姑娘”,老婆给他生了个娃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只怪中国地大“语”博,让人叹为观止。
梳理了“姑娘”的生平后,我们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姑娘”越来越年轻。那么,她是什么时候从一个老女人变成了小妹子的呢?
据说在唐朝,“姑娘”跟“姑妈”“姑母”其实是同一个意思,都是指父亲的姊姊或妹妹,后来用来表示未婚女子,这里有一段感人故事:
唐朝德宗年间,在河南郏县城北的大刘山下,住着一对兄妹。后来,哥哥娶妻生子,一家四口过着清贫但悠闲的山野生活。
天有不测风云。一天,哥哥上山砍柴,失足落下山崖,嫂嫂上山寻夫,又被老虎吃掉,家中留下姑侄二人相依为命,艰难度日。
后来,等到女子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村中唯一的秀才向她求婚,她婉言谢绝了。她提出的要求,不是要房要车要彩礼,而是要先把小侄子抚养成人并考取功名以后才能嫁人。
秀才被她的言行深深感动,与她定下盟约,并从此努力给她侄子搞家教。
光阴荏苒,她的小侄子逐渐长大成人。有一年,秀才带着小侄子进京赶考,两人双双考取进士。
唐德宗李适听了这事后,为了表彰女子的义举,亲自题匾“姑义如娘”,以效行天下。
后来人们为了赞扬未婚女子或鼓励她们向这位女子学习,都常称她们为“姑娘”。因此,“姑娘”一词语就有了“年轻未婚女子”的含义了。
这个故事真实性有多大,无从考证。不过,“姑义如娘”的说法古文中确有记载。这个故事,值得我们细细品味:“姑娘”不仅被赋予了自尊、自信、自立、自强的精神,还赋予了勤劳、挚爱、守义、坚韧等许多美好的品质。
看来“姑娘”真是一个值得敬仰的称谓啊,所以我们该为自己是个姑娘而感到自豪。当然,姑娘也要与时俱进——我们都要做个好姑娘,果敢傲骄,不矫揉不造作;做个好姑娘,奋勇坚强,不怕风雨不畏艰难;做个好姑娘,秉承善良,不耍心机不玩“钱”术。
我虽然是出生在农村,可是我也是被父母宠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我父母也都是肯吃苦的人,所以我们家也算的上是一个小康家庭,从小我的需求父母也都尽量的满足我,那时候父母为了能让我受到好的教育,我初中的时候就把我送到城里姑姑家去了,因为城里的教育自然是要比镇上的好一点。
母亲虽然也是个农村人,可是五官长得很好,我也就随了母亲,记得那时候在学校里我也算得上是校花了,高中毕业后我如愿的考上了不错的大学,当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母亲高兴的都哭了,尽管我们家生活很好,可是父母都很辛苦,他们自然是不希望我以后也像他们那样的辛苦,不然他们也不会多花钱送我去城里读书了。
因为我这人很好相处,所以我在大学里也交到了很多要好的朋友,大学的生活不像高中时那么紧张,尽管这样,我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因为我知道父母供我上大学不容易,就算了为了父母我也要努力的读书,争取将来能有一份好的工作,我在大四的那年认识了男友,男友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算得上是我的学长,他现在已经参加工作几年了,男友非常的优秀,可是我却想不到这么优秀的人居然会看上我,因为我除了长得还算不错,其他的真的是什么都比不上男友。
不过面对这么优秀的男人,我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毕竟有谁会不喜欢高富帅呢,和男友交往之后我才知道男友是个正儿八经的富二代,男友的父亲经营着好几家工厂,得知男友有着这样的家庭背景之后,我就有些退缩了,毕竟我们俩相差的不只是一星半点,我就跟男友提出了分手,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男友并不同意和我分手,他说他是他,他的父母是他的父母,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凭自己的努力得来的。
因为男友的坚持我们俩最后也没有分手,眼看我们俩都在一起三年了,我一直拒绝和男友回去见准公婆,可是男友现在都已经跟我求婚了,见准公婆也就是躲不掉了,我怀着一颗不安的心,去了男友家,如我所料我遭到了嫌弃,准公公到没有说什么,就是准婆婆,她在得知我是一个农村孩子后,就各种的奚落我,不过准婆婆并没有当着男友的面说我什么。
准婆婆把男友支开后,就端起有钱人的架子在客厅里对我说道,现在这个社会真是什么人都有,一只小小的山鸡也想变成凤凰,农村人就是农村人,就算她的外表经过了华丽的包装,也改变不了她是个个乡下丫头的事实,你能用你那美丽的外表欺骗我儿子,可是你却骗不了我,你不就是看在我儿子是富二代的份上,才巴着他不放的吗,我今天就跟你说明白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踏进我们家的大门。
我原本以为就算她不喜欢我,也不会说什么过分的话,想不到她居然会这般羞辱我,我就站起来笑着对准婆婆说到,阿姨我想你误会了,并不是我巴着你的儿子不放,而是你的儿子巴着我不放,您放心如果我未来的婆婆是您这样的人,我是绝对不会进你们家的门的,只要您儿子同意我就立马和他分手,说完我就提着包走了,既然人家那么不待见我,我干嘛还要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男友得知准婆婆奚落我的事,也替准婆婆给我道歉了,并且和我保证,以后我们绝不会和准婆婆他们生活在一起,让我不管怎样都不要放弃这段感情,虽然我对男友的爱并不比他对我的少,可是没有家人祝福的婚姻真的会幸福吗?他们究竟是男友的父母,男友不可能和他们断的干干净净,唉!我现在也非常的烦恼,我到底是该和男友分手呢,还是选择继续和他走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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