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瘗鹤铭》现拓本打捞船附近的巨石可能是古代摩岩题刻的遗物。11月1日,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右一)查看《瘗鹤铭》考古打捞现场出土文物。 《瘗鹤铭》千古之谜能否揭开 “我们了了一个心愿。从古到今,我们每一代镇江人,都有打捞《瘗鹤铭》的愿望。今天,我们终于这样去做了。” 文/《瞭望》新闻周刊记者 王军 在长江林林总总的古代题刻中,《瘗鹤铭》书写了一则最为缠绵的故事,它的碑文足够凄美,不知何年它又坠入江水,人们一直想把它捞上来,其情缱绻竟有千百年之久。 这处六朝的摩崖石刻原立于江苏镇江的焦山西麓,坠入江水的时间至少在北宋之前。据史料记载,北宋时期,《瘗鹤铭》因水落石出被人发现,其拓本迅速传世,大文豪黄庭坚惊呼:“《瘗鹤铭》者,大字之祖也”,“大字无过瘗鹤铭”。 如今,三峡水库在进行最后的蓄水,在重庆涪陵,镌刻有黄庭坚题刻的白鹤梁已被永久淹没。此时,一个大规模的考古打捞工程却在《瘗鹤铭》落水处展开。“我在网上发了个贴子,”参加打捞工程的焦山碑刻博物馆馆长丁超对《瞭望》新闻周刊记者说,“点击量一下子超过了三万。” 在这之前,对《瘗鹤铭》曾有过两次打捞,最著名那次是在清康熙五十二年,江宁知府陈鹏年打捞出水93字,其中11字不全。这93字成为了焦山的镇山之宝,使中国东南第一大碑林——焦山碑林声名远扬。“《瘗鹤铭》自宋代以来就备受重视,只有先秦大篆《石鼓文》能够与之比肩。”丁超以自豪的口气说。 六朝时期,篆隶书体逐渐向楷书转化,留存至今能够见证这一过程的实物极为罕见,《瘗鹤铭》便是其中最为珍贵者,它虽是楷书,但笔画中仍有篆隶之意,行笔苍古,体势开张,历代文人墨客纷纷慕名而来争睹神采,感慨之余寄情诗文镌刻于崖壁,形成焦山摩崖石刻群。 北宋以降,对《瘗鹤铭》的研究很多,在清代甚至形成了《瘗鹤铭》学。清人翁方纲认为:“‘寥寥乎数十字之仅存,而该兼上下数千年之字学。’六朝诸家之神气,悉举而淹贯之。”康有为称赞:“溯自有唐以降,楷书之传世者不啻汗牛充栋。但大字之妙莫过于瘗鹤铭。因其魄力雄伟,如龙奔江海,虎震山岳。” 《瘗鹤铭》的魅力飘洋过海。日本江户时代的书法家良宽赋诗曰:“静夜论文如昨日,风雪回首已两旬。含翰可临瘗鹤铭,拥乞平叹老朽身。”日本学者小泉修雄还著有专文研究《瘗鹤铭》对日本书道的影响。 《瘗鹤铭》的作者为葬鹤而作此铭,并以别号代替真名,以干支代替年代,以至于千百年来,人们不知它由何人在何年所书。从东晋的王羲之到南朝的陶弘景,从隋代的文人雅士到唐朝的王瓒、颜真卿、顾况、皮日休等,均被认为是《瘗鹤铭》的书写者,迄今为止,谁也拿不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说法。 10月8日开始的《瘗鹤铭》考古打捞工程或许能为这一千古之谜的破解寻得一些线索。由镇江博物馆、镇江焦山碑刻博物馆、镇江市水利局组成的联合考古队,将目标锁定在《瘗鹤铭》残石落水处向南250米、向北80米、向西80米的范围之内,工程队每日清淤约20船,从14日开始不断捞出大大小小的石块。 经过清洗,考古工作者依次辨认,发现多块有人工痕迹的残石。其中两块巨石上分布有规则的楔形凿窝,显示了古代取石的工艺。另外,还发现了残损的瓷碗、陶罐和塔砖、石质雕像、莲花座等遗物。 联合考古队还运用多波束技术进行水下扫描,遣派潜水员下水探察。“我们一层层地发掘,原计划一个月完成,但可能根据具体情况再拖后一段时间。”丁超说,“能否找到《瘗鹤铭》的残石,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无论如何,我们了了一个心愿。从古到今,我们每一代镇江人,都有打捞《瘗鹤铭》的愿望。今天,我们终于这样去做了。” 这是目前我能提供给您的全部信息了,这片碑拓实在是很难翻译的,不是你我可以翻译出来的,要是感兴趣的活,可以自我研究一下 希望您对我的回答满意,如还有其他问题,可继续咨询
《瘗鹤铭》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坐标意义,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绵长悠久、远及海外。 《瘗鹤铭》原刻于镇江焦山西侧临江崖壁之上,大约在唐代后期或稍晚坠落江中,破裂残损。自宋代《瘗鹤铭》残石被发现以来,历代书法家均给予其高度评价,对它的时代、作者、思想艺术性等方面的研究、探讨一直没有停止过,且至今未有定论,成为千古之谜。 清代康熙52年,闲居镇江的苏州知府陈鹏年曾募工打捞出5方《瘗鹤铭》残石,共93字。经历代专家考证,《瘗鹤铭》原文应在160字左右,尚有很多缺失。自此,《瘗鹤铭》残石的打捞成为萦绕在学术界的一种“情结”。1997年,镇江博物馆和焦山碑刻博物馆联合对“瘗鹤铭”残石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考古、打捞,发现了“欠”和“无”二字,但仍残缺很多。2008年10月8日,《瘗鹤铭》残石打捞考古开工。此次打捞工程主要由镇江水利局水投公司、省交通工程公司实施,焦山碑刻博物馆、镇江博物馆联合考古队全程介入,动用一艘打捞船、一艘挖泥船、两条小工作艇,利用现代化的打捞技术,包括GPS技术、超声波技术、多波束水下地形测量技术及潜水等,对焦山西麓江滩进行一次科学、全面的打捞考古作业。 素称“书法之山”的镇江焦山,历代书法家的碑刻甚多,其中不少是珍品,最著者为宝墨轩碑林中被誉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是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诚然可贵。 此铭究竟是何人所书?历来就有争议。宋人黄长睿考证它为梁代陶宏景所书。陶宏景隶书、行书均佳,当时他已解官归隐道教圣地镇江茅山华阳洞,故认为属于他的墨迹。另一说,相传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所书。他生平极爱养鹤,在家门口有“鹅池”。他常以池水洗笔,以鹤的优美舞姿来丰富他的书法。传说此铭是王羲之悼念他死去的两只仙鹤而作。还有以为唐代王瓒、顾况所作,但均无确据、由于书法绝妙,后被人镌刻在焦山后山的岩石上,因被雷轰崩而坠江中。至宋代淳熙年间(1174一1189)石碑露出水面,有人将它从江中捞起,仍在原处竖立起来,许多人前来观摩摹拓,有的甚至凿几字带走,学者们也来研究它,因而远近闻名。不意数十年后,其碑又坠入江中。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由镇江知府陈鹏年募工再度从江中捞出,粘合为一,仅存残字九十余个,移置焦山观音庵。现在,在宝墨轩仍有《重立瘗鹤铭碑记》,碑记文中说到:“盖兹铭在焦山著称,殆千有余年,没于江者又七百年。”叙述了这段经过。碑文存字虽少而气势宏逸,神态飞动,读之令人回味无穷。北宋黄庭坚认为“大字无过《瘗鹤铭》”、“其胜乃不可貌”,誉之为“大字之祖”。宋曹士冕则推崇其“笔法之妙,书家冠冕”。此碑之所以被推崇,因其为南朝时代书法气韵,特别是篆书的中锋用笔的渗入;加之风雨剥蚀的效果,还增强了线条的雄健凝重及深沉的韵味。此碑的拓本及字贴久传国际,名震海内外,是研究书法艺术之代表。它既是成熟的楷书,而又可从中领会楷书发展过程中之篆、隶笔势遗踪发展史的重要实物资料。
语出唐·刘禹锡《秋词二首》之一。诗曰:“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排:推开,冲开。碧霄:碧蓝色的天空。这两句诗的意思是:在晴朗的秋空里,一只白鹤排云直上,那矫健的姿态,激动着我的诗情,引发出我的壮志,与之一同飞上碧蓝的高天。古人多悲秋。对秋天和秋色,刘禹锡却表现出与众不同的感受,唱出了高昂而令人鼓舞的激情。后人常引用这两句诗来表述类似的景物和奋发向上的激情。
例如
①我们走进石罅之中,仰首望,蓝天一线!忽见一朵白云,形如白鹤,从蓝天中飘过。有人情不自禁地朗诵两句古诗: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这就是著名的“八步紧”了。(摘自张希征《千山揽胜》)
②贤人政治之所以潜伏着危机,纵有诸葛亮的明智也难以善终,还因为人的思维需要互补、共振、砥砺,才能撞开思维的火花。“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马克思不读亚当·斯密、圣西门、黑格尔的著作,不能写出震撼全球的《资本论》……(摘自吕克难《孔明之过的遐想》)
③“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聂卫平所表现出的这种顽强进取、坚定从容和崇高的责任感,必将成为全体青年的楷模。因为这是时代的需要。(摘自毕熙东《了不起,聂卫平!》)
④唐代诗人刘禹锡曾作《秋词》:“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仁人志士只会嗟叹时日之短,哪来得及伤春悲秋?排云而上的豪迈、直冲九霄的激情,才是中年应有的状态。(摘自严介和《中年况味是奋斗》)
⑤这个时候即使工作再繁重,每个人的眉宇之间也洋溢着轻松与悠闲。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想起刘禹锡的《秋词》:“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摘自杜中伏《秋情》)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诗人抓住秋天“一鹤凌云”,这一别致的景观的描绘,展现的是秋高气爽,万里晴空,白云漂浮的开阔景象。那凌云的鹤,也载着诗人的诗情,一同遨游到了云霄。虽然,这鹤是孤独的,然而它所呈现出来的气势,却是非凡的。一个“排”字,所蕴涵的深意,尽在不言中了。也许,诗人是以“鹤”自喻,也许是诗人视“鹤”为不屈的化身。这里,有哲理的意蕴,也有艺术的魅力,发人深思,耐人吟咏。它给予读者的,不仅仅是秋天的生机和素色,更多的是一种高扬的气概和高尚的情操。
读这样的诗,洋溢在我们心头的,绝非什么悲凉的气息,我们随着诗人的“诗情”,借助诗人想象的翅膀,天马行空般驰骋于碧空之上。于是,鹤飞之冲霄,诗情之旷远,“实”和“虚”便融合在了一起,所获得的全然是一种励志冶情的美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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