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巴特勒·叶芝的人物经历

威廉·巴特勒·叶芝的人物经历,第1张

叶芝出生于距离爱尔兰首都都柏林不远的山迪蒙(Sandymount),是一位肖像画家的儿子。他的童年分别在都柏林和伦敦度过,他祖父的房地产业在爱尔兰的斯莱戈郡。叶芝早期学习绘画,是伦敦艺术家和作家团体中年轻的一员,关注期刊《黄皮书》。他写了《摩沙达》(1886),一部诗歌戏剧;《乌辛的流浪》(1899);

1896年回到爱尔兰之前他又写了另外四部作品。他的父亲“约翰·巴特勒·叶芝”是亚麻商人杰维斯·叶芝的后裔。这位商人卒于1712年,他的孙子本杰明娶了基尔岱尔郡的望族之女玛丽·巴特勒。约翰·叶芝结婚的时候正在学习法律,但是很快他便辍学,转而学习画肖像画。他的母亲(即威廉·巴特勒·叶芝的祖母)苏珊·玛丽·波雷克斯芬来自斯莱果郡(County Sligo)上一个盎格鲁-爱尔兰裔家族。出生后不久,便迁至位于斯莱果的大家族中,他本人也一直认为是斯莱果郡孕育了自己真正的童年岁月。巴特勒-叶芝家族是一个非常具有艺术气息的家族。诗人的哥哥杰克后来成为一位著名的画家,而他的两个姐妹伊丽莎白(不是女王)和苏珊则均参加过著名的“工艺美术运动”。

为了父亲的绘画事业,叶芝的家庭后迁至伦敦。起初,叶芝和他的兄弟姐妹接受的是家庭教育。诗人的母亲由于非常思念故地斯莱果,经常给孩子们讲家乡的故事和民间传说。1877年,威廉·叶芝进入葛多芬小学(Godolphin),并在那里学习了四年。不过威廉似乎并不喜欢在葛多芬的这段经历,而且成绩也并不突出。由于经济上的困难,诗人全家于1881年底迁回了都柏林。起初住在市中心,后来搬到位于郊外的皓斯(Howth)。 叶芝不仅仅是艾比剧院的决策者之一,也曾担任爱尔兰国会参议员一职。他十分重视自己的这些社会职务,他是爱尔兰参议院中有名的工作勤奋者。叶芝曾于1923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的理由是“用鼓舞人心的诗篇,以高度的艺术形式表达了整个民族的精神风貌(inspired poetry,which in a highly artistic form that gives expression to the spirit of a whole nation)”。被诗人艾略特誉为“当代最伟大的诗人”。

在皓斯的时光是诗人重要的发展阶段。皓斯周围是丘陵和树林,相传有精灵出没。叶芝家雇了一个女仆,是一个渔人的妻子,她熟知各类乡野传奇,娓娓道来的神秘冒险全都收录在后来出版的《凯尔特黄昏》里。

1881年10月,诗人在都柏林的伊雷斯摩斯·史密斯中学(Erasmus Smith)继续他的学业。他父亲的画室就在这所学校附近,于是诗人经常在那里消磨时光,并结识了很多都柏林城的艺术家和作家。在这段时间里,叶芝大量阅读莎士比亚等英国作家的作品,并和那些比他年长许多的文学家、艺术家们讨论。他于1883年12月从这所中学毕业,其后他便开始了诗歌地创作。1885年,叶芝在《都柏林大学评论》上发表了他的第一部诗作,以及一篇题为《赛缪尔·费格森爵士的诗》的散文。从1884年到1886年,他就读于位于基尔岱尔大街的大都会艺术学校(Metropolitan School of Art),也就是如今爱尔兰国家美术与设计学院的前身。 早期作品《茵纳斯弗利岛》是叶芝在早期的代表作。该诗集中表现了诗人对资本主义文明的厌弃和对田园牧歌生活的无限向往,具有逃避现实的唯美倾向和鲜明的浪漫色彩。

在开始进行诗歌创作之前,叶芝便已经尝试将诗歌和宗教观念、情感结合起来。在它的后续作品中,他在描述自己童年生活的时候曾说过“……我认为……如果是一种强大且悲天悯人的精神构成了这个世界的宿命,那么我们便可以通过那些融合了人的心灵、对这个世界的欲望的词句来更好地理解这种宿命。”

叶芝早年的诗作通常取材于爱尔兰神话和民间传说,其语言风格则受到拉斐尔前派散文的影响。

叶芝的家庭于1887年重新搬回伦敦。1890年,叶芝和欧那斯特·莱斯(Ernest Rhys)共同创建了“诗人会社” (Rhymer’s Club)。这是一个由一群志同道合的诗人们组成的文学团体,成员们定期集会并于1892年和1894年分别出版过自己的诗选。叶芝的早期作品还包括诗集《诗集》、《神秘的玫瑰》和《苇间风》。事实上,“诗人会社”的文学成就并不高,叶芝几乎是唯一取得了显著成就的诗人。 1889年,叶芝结识了茅德·冈**。她是一位热衷于爱尔兰民族主义运动的女性。冈昂**非常仰慕叶芝早年诗作《雕塑的岛屿》,并且主动和叶芝结识。叶芝深深的迷恋上了这位**,而这个女人也极大的影响了叶芝以后的创作和生活。经过两年的密切交往后,叶芝向冈昂**求婚,却遭到拒绝。其后,他又共计向她求婚三次,分别是在1889年、1900年和1901年,均遭到了拒绝。尽管如此,叶芝对冈昂**仍然魂牵梦萦,并以她为原型创作了剧本《凯丝琳女伯爵》。在剧中,凯丝琳将灵魂卖给了魔鬼,好让她的同胞免于饥荒,最后上了天堂。此剧直到1899年才得以上演,引发了宗教及政治上的诸多争议。终于,在1903年,冈**嫁给了爱尔兰民族运动政治家约翰·麦克布莱德。在这一年,叶芝动身去美国进行了一场漫长的巡回演讲。这段时期他和奥莉薇亚·莎士比亚有过短暂的恋情。他们在1896年结识,却在一年之后分手。 也正是在1896年,叶芝结识了奥古斯塔·格雷戈里夫人,介绍人是他们共同的朋友爱德华·马丁。格雷戈里夫人鼓励叶芝投身民族主义运动,并进行戏剧的创作。尽管叶芝受到法国象征主义的影响,但显然他的创作具有清晰而独特的爱尔兰风格。这种风格在叶芝与爱尔兰年轻一代的作家的交往中得到强化。叶芝和格雷戈里夫人、马丁以及一些其他爱尔兰作家共同发起了著名的“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或称“凯尔特文艺复兴运动”)。除了作家们的文学创作外,学院派的翻译家们对古代传奇故事、盖尔语诗歌以及近代的盖尔语民歌的翻译和发掘工作也对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代表人物是后来成为爱尔兰总统的道格拉斯·海德,他编纂的《康诺特省的情歌》倍受推崇。

这场运动最不朽的成就之一便是艾比剧院的成立。1889年,叶芝、格雷戈里夫人、马丁和乔治·摩尔创立的“爱尔兰文学剧场”(Irish Literary Theatre)。这个团体仅仅存在了两年,而且并不成功。在两位拥有丰富戏剧创作经验的爱尔兰兄弟威廉·费依和弗兰克·费依以及叶芝不计报酬的秘书安妮·伊丽莎白·弗莱德里卡·霍尔尼曼(一位曾经于1894年参与过萧伯纳《武器与人》在伦敦首演的富有的英国女人)的鼎力协助下,这个团体成功打造了一个崭新的爱尔兰国家戏剧界。在著名剧作家约翰·米林顿·辛参与进来以后,这个团体甚至在都柏林靠戏剧演出赚到了不少钱,并于1904年12月27日修建了艾比剧院。在剧院的开幕之夜,叶芝的两部剧作隆重上映。从此以后一直到去世,叶芝的创作生涯始终和艾比剧院相关。他不仅仅是剧院的董事会成员之一,同时也是一位高产的剧作家。

在1902年,叶芝资助建立了丹·埃默出版社,用以出版文艺复兴运动相关的作家作品。这个出版社在1904年更名为库拉出版社。出版社存在至1946年,一直由叶芝的两个姐妹经营,总共出版了70本著作,其中的48本是叶芝自己写的。1917年的夏天叶芝和当年的冈**重逢,并且向她的养女求婚,但是遭到了拒绝。9月份,他改向一位英国女人乔治·海德里斯求婚,她答应了。两人在当年的10月20日结婚。不久,叶芝买下了位于库尔公园附近的巴列利塔,并很快将其更名为“图尔巴列利塔”。叶芝余生中的大部分夏季都是在这里度过的。1919年2月24日,叶芝的长女安·叶芝在都柏林出生。安继承了母亲的智慧、宁静与友善,以及父亲不凡的艺术天赋,后来成为一位画家。 叶芝通过庞德结识了很多年轻的现代主义者,这使得他中期的诗作已经远离了早期的《凯尔特曙光》时的风格。他对政治的关注也已经不再局限于文艺复兴运动早期他所醉心的文化政治领域。在叶芝早期的作品中,他灵魂深处的贵族立场体现无余。他将爱尔兰平民的生活理想化,并且有意忽视这个阶层贫穷孱弱的现实。然而一场由城市中的下层天主教徒发起的革命运动迫使叶芝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创作姿态。

叶芝新的政治倾向在《1913年9月》这首诗中得到了体现。这首诗抨击由詹姆斯·拉尔金领导的著名的1913年都柏林大罢工。在《1916年复活节》中,诗人反复吟诵:“一切都已改变/彻底改变/一种恐怖的美却已诞生。”叶芝终于意识到复活节起义的领袖们的价值就在于他们卑微的出身和贫困的生活。

整个1920年代和1930年代初期,叶芝无可避免的受到他的国家以及整个世界动荡局势的影响。1922年,叶芝进入爱尔兰参议院。在他的参议员生涯中,叶芝最主要的成就之一就是曾担任货币委员会的主席。正是这一机构设计了爱尔兰独立之后的第一批货币。在1925年,他热心的倡导离婚的合法化。1927年,叶芝在他的诗作《在学童中间》里如此描述作为一名公众人物的自己:“一位花甲之年的微笑的名人。”1928年,由于健康问题,叶芝从参议院退休。

叶芝的贵族阶级立场以及他和庞德之间的密切关系使得这位诗人和墨索里尼相当接近。他曾在许多场合表达过对这位法西斯独裁者的仰慕。他甚至写过一些歌颂法西斯主义的赞歌,尽管这些作品从未发表过。然而当巴布罗·聂鲁达于1937年邀请他到马德里时,叶芝在回信中表明他支持西班牙革命,反对法西斯主义。叶芝的政治倾向非常暧昧。他不支持民主派,在晚年却也有意疏远纳粹和法西斯主义。然而纵观叶芝的一生,他从未真正接受或赞同过民主政治。同时,他深受所谓“优生运动”的影响。 进入晚年后,叶芝逐渐不再如中年时一样直接触及和政治相关的题材,而是开始以一种更加个人化的风格写作。他开始为自己的家人儿女写诗,有的时候则描绘自己关于时间流逝、逐渐衰老的经历和心绪。收录在他最后一部诗集中的作品《马戏团动物的大逃亡》生动的表现了他晚期作品的灵感来源:“既然我的阶梯已经消失“我必须平躺在那些阶梯攀升的起点”。

1929年之后,叶芝搬离了图尔巴列利塔。尽管诗人一生中的很多回忆都在爱尔兰国土之外,他还是于1932年在都柏林的近郊租了一间房子。晚年的叶芝非常高产,出版了许多诗集、戏剧和散文,许多著名的诗作都是在晚年写成的,包括一生的颠峰之作《驶向拜占庭》。这首代表性的诗作体现了叶芝对古老而神秘的东方文明的向往。1938年,叶芝最后一次来到艾比剧院,观赏他的剧作《炼狱》的首映式。同年,他出版了《威廉·巴特勒·叶芝的自传》。晚年的叶芝百病缠身,在妻子的陪伴下到法国休养。然而最终还是于1939年1月28日在法国曼顿(Menton)的“快乐假日旅馆”逝世。他的最后一首诗作是以亚瑟王传说为主题的《黑塔》。逝世之后,叶芝起初被埋葬在罗克布罗恩(Roquebrune)。1948年9月,人们依照诗人的遗愿,将他的遗体移至他的故乡斯莱果郡。他的坟墓后来成了斯莱果郡的一处引人注目的景点。他的墓志铭是诗人晚年作品《本布尔宾山下》的最后一句:“冷眼一瞥/生与死/骑者/且前行!”原句是Cast a cold eye,on life,on death,horseman,pass by!叶芝生前曾说斯莱果是一生当中对他影响最深远的地方,所以他的雕塑和纪念馆也将地址选在这里。

英国诗人奥登悼念叶芝的诗句:“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

男主人公范柳原和女主人公第一次相见,书中没有直接写他们的对话,只是从侧面说二人跳了三支舞。但从白流苏内心独白可以看出,范柳原初次见到她,便对她说了试许多虚情假意的话。

书中写白流苏的内心独白:范柳原真心喜欢她么?那倒也不见得。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一句也不相信。她看得出他是对女人说惯了谎的,她不能不当心。

由此可见,范柳原是对白流苏说过“真心喜欢她”这样的话,但在白流苏看来,就是油嘴滑舌的谎话。

可不是嘛,男人与女人之间哪有初次见面,又不熟悉的情况下,能说出真心喜欢这样的话呢?所以,有些情话听过就只当听过,千万不能真的相信。

白流苏第二次见到范柳原时,礼貌性问一句:“范先生,你没有上新加坡去?”柳原轻轻的答道:“我在这儿等着你呢。”

这一问一答听上去的感觉是,一个显得很矜持,一个显得很浪漫。其实不然,白流苏来香港就是冲的范柳原来的,她只是故作矜持,明知故问;而范柳原说出这句话,压根就是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的本性,因为他在前一秒钟还在和另外一个女人在暧昧,下一秒说出的话,根本就是顺嘴说的,如果真的相信,兴许就上了感情骗子的当。

当他们两人在跳舞时,白流苏笑着问沉默的范柳原:怎么不说话呀?”柳原说:有些傻话,不但是要背着人说,还得背着自己。让自己听了也怪难为情的。譬如说,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

说实在的,当我看到范柳原的这句话时,我内心也很开心,这话说得既用心又真诚,又显得情商高。然而他们相见不过才短短几个小时,而且两个人的目的也很强,白流苏就是想找个长期饭票,范柳原就是想找个情人而已。

而范柳原能太过轻易说出: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这样的话,这也就可以证明,他不过是逢场作戏在撩妹罢了。

接下来范柳原继续对白流苏说:“你好也罢,坏也罢,我不要你改变。难得碰见像你这样的一个真正的中国女人。”流苏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过是一个过了时的人罢了。”柳原说:“真正的中国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永远不会过了时。

这也说明范柳原就是个阅女无数的情场高手,他的这些话虽然依然很动听,但多多少少也是真情流露,因为他回到中国,就是找中国的味道的,当时穿旗袍的白流苏,可以说是尽显东方女性的美,这对在英国长大的范柳原来说,无疑就是要找的中国味道。

范柳原在散步时对白流苏说:“我知道你是不快乐的。我们四周的那些坏事、坏人,你一定是看够了。可是,如果你这是第一次看见他们,你一定更看不惯,更难受。我就是这样,我回中国来的时候,已经二十四了。关于我的家乡,我做了好些梦。你可以想像到我是多么的失望。我受不了这个打击,不由自主的就往下溜。你……你如果认识从前的我,也许你会原谅现在的我。

范柳原一口气给白流苏说这么多,无非是给现在的放荡不羁找个借口,可从另一个方面看,一个男人有倾诉的欲望,并能絮絮叨叨耐心地给你解释诉说,想让你了解他,这也是一个示爱的信号。

说着说着范柳原又烦躁起来说:“我自己也不懂得我自己——可是我要你懂得我!我要你懂得我!”哀恳似的说着:“我要你懂得我!”白流苏小声答应着:我懂得,我懂得。

白流苏也是极为聪明的,也很善解人意,她也许并没真懂范柳原,可她愿意恰到好处的回应他。其实生活中的男女的感情就是这样,在聊天中,如果能得到对方的回应,这本身就是感情积累的一个过程,而他们二人的感情也是在你来我往的聊天中逐渐升温的。

范柳原带白流苏去吃饭时又说:“跟你在一起,我就喜欢做各种的傻事。甚至于乘着电车兜圈子,看一张看过了两次的**

所以说,在男女交往中,说些甜言蜜语肯定是少不了的,但关键还是要看行动。两人能不能相爱,一开始就是看他愿意给你陪伴,陪聊,而且相看两不厌,如果没有这个基础,也谈不上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有天深夜,,范柳原给白流苏打电话说了句:“我爱你。”就挂断了。又过一会儿,范柳原柳再次打电话问:“我忘了问你一声,你爱我么? 白流苏回答:“你早该知道了,我为什么上香港来?

他这一问,明显感觉范柳原已经从内心深处开始喜欢白流苏了,但白流苏没有直接正面回答,却是耍个心眼,这足以说明她要的根本不是爱,是婚姻的保障。其实白流苏的这点小心思,范柳原早早的看明白了,他只是想把她泡到手而已。

范柳原又给白流苏念诗:‘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

范柳原这么直白的表白,已经不止一次了,但对白流苏来说,情话不落实到行动,不落实到结婚,她能给范柳原的也只有抗拒。

范柳原第三次见到白流苏,就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就是医我的药。她红了脸,白了他一眼。

范柳原能对白流苏说出悦耳舒服的情话,其中含了太多“想泡她”的成分。白流苏也知道范柳原说的那些好听的话,就是奉承他,为的是达到范柳原他自己的目的罢了。

范柳原想呆在白流苏的房间里,就这样说:我一直想从你的窗户里看月亮。这边屋里比那边看得清楚些。

或者说即便情话都是假的,想说给对方听才是真的,女人更是容易被男人的漂亮话哄得晕头转向,尽管都知道,爱情不是用耳朵来听的,但是,每当听到那些情话的时候,人们仍然会难掩内心的喜悦。

准备去国外的范柳原,因香港的沦陷,回来找白流苏,刚敲开门,柳原就用另外的一只手托住白流苏的头,急促地道:“受了惊吓罢?别着急,别着急。你去收拾点得用的东西,我们到浅水湾去。快点,快点!”流苏跌跌冲冲奔了进去问:“你的船……”柳原道:船没开出去。本来昨天就要来接你的,叫不到汽车,今天设法弄到了这部卡车。

在战争时期,金钱、地位、面子、情话……这些终于不再重要了,为对方考虑,为对方担心,又有谁能说这不是最美的情话呢?也许真的只有患难才能见真情吧。

在带白流苏去安全地方的路上,柳原说:“这一炸,炸断了多少故事的尾巴!”流苏也怆然,半晌方道:“炸死了你,我的故事就该完了。炸死了我,你的故事还长着呢!”柳原笑道:“你打算替我守节么?”他们两人都有点神经失常,无缘无故,齐声大笑。

在兵荒马乱的时候,白流苏对与柳原终于恋爱了。

面对往日的暧昧对象,柳原这样介绍白流苏:“这是我太太。你该向我道喜呢!”

范柳原能这样给前女友介绍,可见他已经做好了和白流苏结婚的准备和与前女友保持距离决心。

等暧昧女友离开后,柳原把手掌合在白流苏的手掌上,笑道:“我说,我们几时结婚呢?”流苏听了,一句话也没有,只低下了头,落下泪来。柳原拉住她的手道:“来来,我们今天就到报馆里去登报启事,流苏道说着,嗤的笑了出来,往后顺势一倒,靠在他身上。柳原伸手到前面去羞她的脸道:“又是哭,又是笑!

看来,一个男人说再多的情话,说再多句的我爱你,都抵不上一句“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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