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集
剧情:
大胜先一步到了餐厅,小艾来后就打了个电话让自己新找的男朋友过来。人来了后小艾就问大宝宝你想吃什么啊,大胜很自然就回答,刚要说就发现不是叫的自己了。
小艾故意在大胜面前表现着幸福。大胜去了洗手间,大胜知道那个男的不能给小艾幸福,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大胜吃醋了但告诉自己现在只是个演员。回到座位大胜告诉小艾这男的很靠谱,说自己女朋友该着急了自己就先走了,祝福二位永结同,白头携,早生贵。
人走了小艾旁边那位反应过来,永结同没有心,白头携没有老,早生贵没有子,和小艾说这哥们够狠的啊。大胜出来后在街上遇到卖艺跳舞的,当歌声响起《一生所爱》时大胜站在原地泪流满面。这时街上又放起大胜和小艾过往相爱的视频,忽然穿着婚纱的小艾出现了,一声齐大胜唤回了大胜。
小艾已经知道大胜有病的事情,小艾给大胜送钥匙的那天进屋了,小艾要进屋看看大胜到底和什么人在一起却发现了大胜的秘密。小艾走到大胜面前问他还记不记得第一拉自己手是什么时候,是两人第一看《大话西游》时。
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小艾安排的。于果接到小艾的电话也从云南赶回来了。小艾单膝跪在大胜面前拿出戒指说大胜就是自己等了五百年的英雄,问大胜愿意踏着七彩云霞来娶自己吗。再强的汉子此时也是泪流满面,街上整齐的喊出愿意,愿意。
大胜走到小艾面前问小艾愿意嫁给自己吗。小艾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婚礼现场,父母亲朋好友都已经来了。小艾爸爸亲手把小艾交到大胜手中。大胜和小艾结婚了在所有人的祝福下。于果送三妹回家的路上到三妹家口时泰勒打来电话,三妹告诉泰勒自己都要睡了。
这时泰勒出现了。泰勒问三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谎并让三妹带夏天去休息。于果说夏天现在住自己这。泰勒告诉于果现在他和夏天再没有一点关系,自己明天就带夏天回美国。这时三弟和三妹妈出来了,泰勒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说出于果为了一笔钱放弃了对夏天的抚养权。
泰勒让于果承认自己把夏天给卖了,于果说自己没有,泰勒拿出了合约。于果要带走夏天被泰勒摔到地上,泰勒在于果耳边说自己等这一天等很久了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泰勒带走了夏天。三妹对于果因为一笔钱把夏天抚养权交给泰勒很伤心,进屋后把三弟和妈妈都赶了出去。
但三妹不知道于果的心更疼。在医院的于果大哭。于果赶到酒店去找泰勒但泰勒已经退房了。于果又来到三妹家问三妹夏天在哪。三妹让于果不要再找夏天了,夏天不想见他并且三妹也不愿意帮于果告诉于果以后也别到这来了,自己也要走了。
于父到旅行社找了三妹,于父和三妹说了这事不能全怪于果要怪得怪自己,于父告诉了三妹于果有个妹妹叫于实,把于实是脑死亡的事告诉了三妹。于父告诉三妹于果为了妹妹放弃了去美国,放弃了学业才做了修理工,前些日子妹妹病情恶化需要很多钱,所以才于果做了那些。
扩展资料
《小爸爸》是文章执导,由文章、马伊琍、朱佳煜、王耀庆等主演的都市情感剧。
贪财且不靠谱的汽车修理工于果突然接到机埸地勤人员李三妹的电话,告知他有位名叫夏小白的美国乘客需其前往接机,多年前作为交流生赴美期间的那次艳遇因此再现脑海。兴奋不已的于果赶到机埸,不料眼前出现的竟是个八九岁的男孩。
孩子自称是夏小白的儿子,名叫夏天,因为妈妈在车祸中不幸去世,他决定独自来找”超级英雄”----爸爸于果。惊愕失惜之际,冲着李三妹一通发飙后,于果竟拂袖而去。
因夏天的滞留被领导斥责的三妹正在抓狂之际,突然接到孩子舅舅泰勒的越洋电话,得悉对方正在赶往中国的途中,并受托暂时照顾夏天。身为律师的泰勒魅力十足,让”大龄未婚”的三妹一见倾心,暗自将照顾夏天的视为义不容辞的责任。
虽然三妹的朴实让自己印象深刻且特别,但是泰勒深知此行目的不是任何艳遇,而是夏天的抚养权。然而,夏天下定决心要跟随于果生活,令泰勒和于果都大感意外。泰勒表面尊重夏天的选择,背地里却和于果摹成”交易”。
从天而降的”儿子”让于果的生活发生了大地震,女朋友姗姗的哭闹、父亲的斥责,让他焦头烂额,和夏天的相处更是让他不知所措。夏天受不了于果的各种王靠谱的行为,提前要求跟泰勒回美国。
得意的泰勒借机拒绝相关费用,正缺钱为妹妹支付高额医疗费的于果和死党齐大胜以一场英雄执行任务的好戏,成功骗回夏天的信任。气愤至极的泰勒决定,以法律手段抢回夏天。于是,一埸有关孩子抚养权的争斗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展开。
李三妹因此与两个男人展开了纠缠。泰勒的”阴谋”被层层揭开,于果的各种不靠谱因为夏天的到来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三妹的情感天平遂步倾斜。最后,对夏天难以割舍的爱让于果登上了前往美国的航班。
咨询一部**名内容是女孩去英国找爸爸,爸爸后来放弃了当首相
《父女大不同》
17岁的达芙妮(阿曼达·伯恩斯饰)自小与母亲利比(凯莉·普雷斯顿饰)生活在一起,从小开始她便希望她的每个生日都能有父亲的出现。开朗活泼的她看到传统的父女共舞这一环节便会深深的黯然下来。她决定,到英国寻找身份地位显赫的父亲--亨利爵士(科林·菲尔什饰)。当年父亲不爱爵位爱美人,遭到了家族的不满,母亲也在父亲助手的欺骗下离开了那座美丽的城堡。
寻找父亲的过程中,达芙妮也找到了自己的爱情。她的到来让父亲原本平静的参政生活带来了很多的冲击。她的到来威胁到了父亲的未婚妻及女儿的地位,就算她们想尽办法让达芙妮出糗,但她还是可以夺得最多的关注,成为焦点。为了父亲,她不得不改变自己的作风,她开始茫然了,男友也因为她的改变深感失望。
最后,她能否如愿与父亲一起跳舞,而她的爱情又会否归来呢
美国女孩到英国找贵族爸爸,这个贵族爸爸还是总统候选人。
关于救爸爸的一部**精武家庭
一部**名字忘记了 剧情是一个小女孩他爸爸从小训练她杀人 后来放她回了城市然后他爸爸让她去杀她的妈妈,他妈妈找了一个女的代替结果那个人被杀掉了。女孩子因为杀了人逃出来遇见了一个妹子和她成为了朋友,妹子的弟弟还喜欢女孩子。妈妈要找到女孩子,爸爸也到这里了,结果被妈妈杀掉了。最后妹子杀了妈妈。是这部**吗?
一部**他掉进血池里出来后拿着鼓,喊著爸爸 爸爸爸爸…双城计中计
81分
主演:任贤齐腾格尔刘承俊熊乃瑾
导演:潘安子
型别:喜剧剧情悬疑
时长:94分钟
年代:2012
地区:内地
简介
有一部**内容是:小孩的爸爸带他大连找他妈妈,等内容。是什么**这部**很感人,谢谢了。
暖情
一部**他掉进血池里变身 出来后拿着鼓,喊著爸爸 爸爸爸爸…玄笔录前传之幻梦
90分
主演:王以纶楼佳悦
导演:李心正
型别:动作魔幻古装武侠
时长:75分钟
年代:2017
地区:内地
简介
求外国一部**名,好像是妈妈死后两个孩子根据线索去找爸爸,最后发现爸爸是妈妈之前生的儿子焦土之城 Incendies (2010)
导演: 丹尼斯·维伦纽瓦
编剧: 丹尼斯·维伦纽瓦 / Wajdi Mouawad
主演: 雷米·吉拉德 / Mélissa Désormeaux-Poulin / 马克西姆·高德特
型别: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加拿大
语言: 法语 / 阿拉伯语
上映日期: 2010-9-17
片长: 130分钟
有一部**在荒岛上爸爸和女儿对抗怪兽,后来爸爸被怪兽吃了,这部**叫什么名字森林里的精灵
一部** 爸爸困在时空里《星际穿越》
一部**,说妈妈是黑道,爸爸死了,女孩带哥哥去要债。杀死比尔
中国的是泊来语,从老外来的,以前是叫爹娘,父亲,母亲
英国人对父亲、母亲的称呼是Papa和Mama 这个叫法从资本主义社会初沿用至今,只有王室贵族才可以叫Father和Mother,而新兴贵族和平民用Papa和Mama,香港成为殖民地后也跟风,但百姓没几个懂英文 于是用“爸爸”和“妈妈”代替 这股风首先吹到广东先进人士家庭 而其他地方是解放后才出现
Papa和Mama发音和“爸爸”、“妈妈”很相近
雷国梁霸气地喊出“明年我要过父亲节”的求婚辞。正在参加学校毕业双选会的同学们闻讯聚拢而来,纷纷送上掌声和祝福。高中相识相恋,大学考入同一所学校,一个就读汽车制造与装配专业,另一个就读数控专业。两人又同时在院学生会担任文艺部和礼仪部的学生干部。雷国梁和彭敏这一对恋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缘分和校园回忆。
“明年我要当爸爸,明年我也要过父亲节,嫁给我吧。”近日,在四川希望汽车职业学院毕业典礼上,23岁的毕业生雷国梁手捧鲜花,单膝跪地,向相恋五年的女友求婚。女友彭敏激动的流下眼泪:“我愿意。”从校服到婚纱,在毕业时刻,两人学业和爱情双丰收。
当天是父亲节,雷国梁霸气地喊出“明年我要过父亲节”的求婚词。正在参加学校毕业双选会的同学们闻讯聚拢而来,纷纷送上掌声和祝福。高中相识相恋,大学考入同一所学校,一个就读汽车制造与装配专业,另一个就读数控专业。两人又同时在院学生会担任文艺部和礼仪部的学生干部。雷国梁和彭敏这一对恋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缘分和校园回忆。
“我想在毕业典礼这样重要的时刻给她一个仪式,并请老师同学见证我们的爱情,开启我们的新生活。”雷国梁说。据悉,两人都已经找到了理想的工作,签订了就业协议。雷国梁还向记者透露,就在成功求婚后,他们决定今年年底正式举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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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简单的说
”爸爸” ”妈妈” 这一语音是来自日本(发音是一样的),而日本又是在西方的这一称呼基础上的, 近代我国大部分的现代词语也是来自日本.
一、唐代的日本学中国与近代的中国学日本
中日之间的文化交流史上,有着许多有趣味也有意味的事。从大的方面说,有两个时期的情形特别引人注目。一是在中国唐代,一是在近代。
在唐代,是日本贪婪地向中国学习,甚至是在与中国文化接触后,大和民族才首次与文字遭遇,从此才学会了书写。日语的“假名”(字母)不过是汉字的变体。
而在近代,则是中国拼命地向日本学习。别的方面且不论,仅就语言文字方面说,在近代,倒是日本成了汉语的输出国。日本“汉语”,冲击着东亚各国的语言系统,当然也大量进入中国的汉语中,成为中国人日常语言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先生学生与学生先生
从时序上说,中国接触西方文化远比日本早。早在7世纪的时候,就有基督教僧侣来中国传教。此后,13世纪的马可·波罗, 16世纪的利玛窦,是广为人知的西方文化在古代的使者。在利玛窦的时候,西方汉译的工作已开始。徐光启与利玛窦合作,翻译了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这是人所共知的。1870年,新教传教士莫里逊来到中国。他把《新约》译成汉语,全版《新约》于1814年出版。更重要的是,他还编了一本汉英词典,词典第一卷于1817年印行,整部词典四开本,共六卷,4595页,于1823年出齐。
1898年秋,戊戌变法失败后的梁启超,潜入日本军舰大岛号,亡命东瀛。这个时候,大量的西方名词、术语已进入日语中,被称作“政治小说”的《佳人之奇遇》和《经国美谈》中,自然也不乏这类译语。他很轻易地就把诸如民主、科学、政治、经济、自由、法律、哲学、美学一类词汇介绍给了中国读者。梁启超向国内译介日本政治小说的同时,也就开始了雷颐先生《“黄金十年”》一文中所说的近代中日关系史上的“黄金十年”,举国上下掀起了一股向日本学习的热潮。已被译成日文的西方著作,也在这时期被转译成汉语,甚至日本的中级教科书都被翻译过来,用作教材。
这也就意味着,日语“外来语”被引进中国,是在一种不得已的情形下开始的。
三、求真求易与一手二手
本来,洋务运动是要向西方学习,懂得西方,翻译西方著作便显得很必要。但一转向以日本为师,人们学习西文的势头也就顿减。向日本学习,无非是希望通过学习日本间接地学习西方。那时朝野普遍认为,这样做可以收事半功倍之效。但对这股向日本学习的热潮,中国近代第一译家严复却持坚决的反对态度。在发表于《外交报》上的《与(外交报)主人书》中,他写道:
吾闻学术之事,必求之初地而后得其真,自奋耳目心思之力,以得之于两间之见象者,上之上者也。其次则乞灵于简策之所流传,师友之所授业。然是二者,必资之其本用之文字无疑也。最下乃求之翻译,其隔尘弥多,其去真滋远。今夫科学术艺,吾国之所尝译者,至寥寥已。即日本之所勤苦而仅得者,亦非其所故有,此不必为吾邻讳也。彼之去故就新,为时仅三十年耳。今求泰西二三千年孳乳演迤之学术,于三十年勤苦仅得之日本,虽其盛有译著,其名义可决其未安也,其考订可卜其未密也。乃徒以近我之故,沛然率天下学者群而趋之,世有无志而不好学如此者乎?侏儒问径天高于修人,以其愈己而遂信之。分之所为,何以异此。
严复强调要深切了解西方思想学术,须直接 读原著。借助翻译已是万不得已,借助翻译的翻译,就隔尘更多,去真更远他认为日本对西方概念的翻译,多不准确,因此也不能无条件地借用。例如,他反对“经济”这个日本译语,而代之以“计学”,并在《原富》卷首的“译事例言”中说明了理由:“计学,西名叶科诺密,本希腊语。叶科,此言家。诺密,为聂摩之转,此言治。言计,则其义始于治家。引而申之,为凡料量经纪撙节出纳之事,扩而充之,为邦国天下生食为用之经。盖其训之所苞至众,放日本译之以经济,中国译之以理财。顾求必吻合,则经济既嫌太廓,而理财又为过惬,自我作故,乃以计学当之。”
他认为“经济”一语,原意比西文“economy”宽泛,因此不宜作译语。再例如,他拒绝借用日文译语“社会”,而坚持把西文的“society”译作“群”,将“社会学”译作“群学”。此外,“capital”日译“资本”,严译“母财”;“evolution”日译“进化” ,严译“天演”;“philosophy”日译“哲学”,严译“理学”;“metaphysics”日译“形而上学”,严译“玄学”……
四、看得见的数量与看不见的影响
现代汉语中的日语“外来语”,数量是很惊人的。据统计,我们今天使用的社会和人文科学方面的名词、术语,有70%是从日本输入的,这些都是日本人对西方相应语词的翻译,传入中国后,便在汉语中牢牢扎根。我们每天用以高谈阔 论、冥思苦想和说“东”道“西”时所用的概念,竟大都是日本人弄出来的。
实际上,离开了日语“外来语”,我们今天几乎就无法说话。就在我写这篇谈论日语“外来语”的文章时,也必须大量使用日语“外来语”,否则就根本无法成文。这个问题近几年也不时被人以不同的方式道及。例如,雷颐先生在介绍美国学者任达的《新政革命与日本》一书的《“黄金十年”》一文中,便写道:
这些几乎涉及各类学科的新词汇或是现代日本新创造的,或是使用旧词而赋以新意,现在又被广大中国知识分子所借用,这大大丰富了汉语词汇,并且促进了汉语多方面的变化,为中国的现代化运动奠定了一块非常重要的基石。现在我们常用的一些基本术语、词汇,大都是此时自日本舶来。如服务、组织、纪律、政治、革命、政府、党、方针、政策、申请、解决、理论、哲学、原则等等,实际上全是来自日语的“外来语”,还有像经济、科学、商业、干部、健康、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法律、封建、共和、美学、文学、美术、抽象……数不胜数,全是来自日语。
每当我想到我们用以思考、演说、写作的概念中,有70%是日本人所营造时,我就寻思起这样的问题:这一事实100年来对中国人的思维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可以说,日语“外来语”的大量涌入,对100年来中国人的思维,对100年来的中国文化,对100年来中国的历史进程,肯定产生了影响。但用现代汉语在整体上思考这种影响,却又很困难。因为在思考日语“外来语”的影响时,必须运用日语“外来语”,这便像是一条蛇咬住了自己的尾巴。——这应该是摆在西方汉学家面前的一个极好的课题。
虽然不能在整体上谈论日语“外来语”的影响,但在具体的例子还是可以举出一些的。
关于中国古代是否有“资本主义”的萌芽问题,史学界数十年间争论不休。但争来争去,实质都是概念之争,分歧在对“资本主义”这一概念的理解上。同样的历史事实,有人认为能说明“资本主义”的萌芽,有人则认为不能。是否有“资本主义”的萌芽之争,也就归结为什么是“资本主义”之争,而“资本”和“主义”这两个词都是日本人生造的,用资本主义来译西文的“capitalism”,也是日本人所为。倘若“capitalism”被译成另一个汉语词,这场争议是否还会发生?即使发生了,是否在表现方式上也会有所不同?
80年代以来,中国美学界有所谓“丑学”一说。“丑学”是相对“美学”而言的。“美学”是日本人中江兆民对西文“aesthetics”的翻译。但“aestnetics”的原意是“感性学”,倘若一开始就没有“美学”这种译法,而译成别种模样,例如译成“感性学”,那所谓“丑学”是否还能成立?
我们今天将短至数百字长至数百万字的虚构性作品都称为小说,只是有长篇小说与短篇小说之分。长篇小说与短篇小说这种命名,只是指出了篇幅的差别,此外什么也没有说明。于是,有所谓长篇小说与短篇小说在审美的意义上是否有本质性差异的研究和争论,有人说二者意味着不同的审美方式,有人则说二者的差别仅仅在字数上。其实,我们今天使用的“小说”这一概念,是日本近代作家坪内逍遥在《小说神髓》中对英文“novel”的翻译,而英文“novel”本意就指较长篇幅的作品,至于短小的作品,则用“short story”来表示。两种不同的命名,就已经强调了二者并非一类。应该说,用“小说”来译“novel”,未能全面地传达出原意。如果我们不是将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都称作“小说”,而是分别有不同的称谓,那我们对二者的认识是否会一开始就有所不同?而关于长篇与短篇的争议,是否还会发生?
五、旧的不去与新的在来
例子还可举出许多。最后我想说:由于我们使用的西方概念,基本上是日本人替我们翻译的,在中国与西方之间,也就永远地隔着一个日本。
不知这说法,是否能成立?
六、日语外来语分为以下几类:
[一]修饰词+被修饰词
(1) 形容词+名词
例:人权、金库、特权、哲学、表象、美学、背景、化石、战线、环境、艺术、医学、入场券、下水道、公证人、分类表、低能儿
(2) 副词+动词
例:互惠、独占、交流、高压、特许、否定、肯定、表决、欢送、仲裁、妄想、见习、假释、假死、假设
[二]同义词复例:
解放、供给、说明、方法、共同、主义、阶级、公开、共和、希望、法律、活动、命令、知识、综合、说教、教授、解剖、斗争
[三]动词+宾语
例:断交、脱党、动员、失踪、投票、休战、作战、投资、投机、抗议、规范、动议、处刑
[四]由上述单词组成的复合词
例:社会主义、自由主义、治外法权、土木工程、工艺美术、自然科学、自然淘汰、攻守同盟、防空演习、政治经济学、唯物史观、动脉硬化、神经衰弱、财团法人、国际公法、最后通牒、经济恐慌
其他还有:
[动词]
服从、复习、支持、分配、克服、支配、配给
[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基本概念]
哲学、心理学、论理学、民族学、经济学、财政学、物理学、卫生学、解剖学、病理学、下水工学、土木工学、河川工学、电气通信学、建筑学、机械学、簿记、冶金、园艺、和声学、工艺美术
[结尾词]
(1) 化:一元化、多元化、一般化、自动化、现代化等 (2) 式:流动式、简易式、方程式、日本式、新式等
(3) 炎:肺炎、胃炎、关节炎、气管炎、皮肤炎等 (4) 力:生产力、原动力、想像力、劳动力、记忆力等(5) 性:可能性、必然性、偶然性、周期性、习惯性等 (6) 的:大众的、民族的、科学的、绝对的、公开的等(7) 界:文学界、艺术界、思想界、学术界、新闻界等 (8) 型:新型、大型、流线型、标准型、经验型等 (9) 感:美感、好感、优越感、敏感、读后感等 (10) 点:重点、要点、焦点、观点、出发点、盲点等 (11) 观:主观、客观、悲观、乐观、人生观、世界观、宏观、微观等 (12) 线:直线、曲线、抛物线、生命线、战线、警戒线等 (13) 率:效率、生产率、增长率、利率、频率等 (14) 法:辨证法、归纳法、演绎法、分析法、方法、宪法、民法、刑法等 (15) 度:进度、深度、广度、强度、力度等 (16) 品:作品、食品、艺术品、成品、展品、废品、纪念品等 (17) 者:作者、读者、译者、劳动者、缔造者、先进工作者等 (18) 作用:同化作用、异化作用、光合作用、心理作用、副作用等 (19) 问题:人口问题、社会问题、民族问题、教育问题、国际问题等 (20) 时代:旧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新时代、旧时代等 (21)社会: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国际社会等 (22) 主义:人文主义、人道主义、浪慢主义、现实主义、帝国主义、排外主义等 (23) 阶级:地主阶级、资产阶级、中产阶级、无产阶级等
作者:新物理学 回复日期:2004-9-20 20:22:16
真的吗
大开眼界
@_@
作者:鸿村 回复日期:2004-9-20 21:28:19
那时
人家确实是文化上的先进呀
鲁迅说过要拿来主义
果然如此
作者:猪蹄儿 回复日期:2004-9-21 2:20:25
这不是王彬彬的文章节选吗?
ZT 隔在中西之间的日本——现代汉语中的日语“外来语”问题
作者:王彬彬
一
中日之间的文化交流史上,有着许多有趣味也有意味的事。从大的方面说, 有两个时期的情形特别引人注目。一是在中国唐代,一是在近代。在唐代,是日本贪婪地向中国学习,甚至是在与中国文化接触后,大和民族才首次与文字遭遇,从此才学会了书写。日语的“假名”(字母)不过是汉字的变体。而在近代,则是中国拼命地向日本学习。别的方面且不论,仅就语言文字方面说,在近代,倒是日本成了汉语的输出国。日本“汉语”,冲击着东亚各国的语言系统,当然也大量进入中国的汉语中,成为中国人日常语言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近代由日本输入的汉语词,被称作日语“外来语”,这里也借用这种称谓。在“外来语”上加上引号,是为了与直接来自西方的外来语(如沙发、咖啡、逻辑等)相区别。因为这二者毕竟有些不同。
现代汉语中的日语“外来语”,数量是很惊人的。据统计,我们今天使用的社会和人文科学方面的名词、术语,有70%是从日本输入的,这些都是日本人对西方相应语词的翻译,传入中国后,便在汉语中牢牢扎根。我们每天用以高谈阔论、冥思苦想和说“东”道“西”时所用的概念,竟大都是日本人弄出来的,— —想到这一层,我的头皮就有些发麻。
实际上,离开了日语“外来语”,我们今天几乎就无法说话。就在我写这篇 谈论日语“外来语”的文章时,也必须大量使用日语“外来语”,否则就根本无法成文。这个问题近几年也不时被人以不同的方式道及。例如,雷颐先生在介绍 美国学者任达的《新政革命与日本》一书的《“黄金十年”》一文中,便写道:通过大量的翻译引介,一大批日语词汇融入到现代汉语之中。有意思的是,这些词汇甚至迅速取代了“严译”(按:指严复的翻译)的大部分术语。这些几 乎涉及各类学科的新词汇或是现代日本新创造的,或是使用旧词而赋以新意,现在又被广大中国知识分子所借用,这大大丰富了汉语词汇,并且促进了汉语多方面的变化,为中国的现代化运动奠定了一块非常重要的基石。现在我们常用的一些基本术语、词汇,大都是此时自日本舶来。如服务、组织、纪律、政治、革命、政府、党、方针、政策、申请、解决、理论、哲学、原则等等,实际上全是来自日语的“外来语”,还有像经济、科学、商业、干部、健康、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法律、封建、共和、美学、文学、美术、抽象……数不胜数,全是来自日语。
雷颐先生是以肯定的口气谈到日语对汉语的侵入的。而李兆忠先生的《汉字的圈套》一文,则在与雷颐先生做了相同的介绍后,不无遗憾地写道:这真是个值得思索的问题,同样一个西方科学术语,到了中国和日本,就被译成两种味道相去甚远的词,最后却是以中译失败,日译胜利而告终,这是为什么?或者换一种不太合理的问法:严复、梁启超们为什么没有想到采用明治初期的日本学者那种比较自由和通俗的意译法?同样,明治初期的日本学者为什么没有像二十年之后的大陆学者那样,采用那种引经据典式的译法?这里把梁启超与严复相提并论有些不妥,但提出的问题确实是值得思索的。汪丁丁先生的《“经济”原考》一文,是对“经济”二字的汉语原意进行追溯,实际上也同样涉及到日语“外来语”问题,因为“经济”也是众多日语“外来语”中的一个。而考古学家陈星灿先生的《考古学就在我们身边》一文,倡议中国的考古学“建立自己的话语系统”,因为“所谓的国家、文明、私有制等等概念都是从国外输入的”,它们用来说明中国古代的情形或许并不很合适。陈先生所说的这些概念,虽然源自西方,但毕竟是日本人把它们译成现在这样的汉语词的。对这些概念的反思,也必然引发对翻译过程的追问。
以上是我近年偶然见到的涉及到日语“外来语”的文章中的几篇。这些文章,也引发我对这一问题的兴趣。
20年前,当我开始学习日语时,我发现日语中有那样多的汉语词,这令我有过短暂的惊奇;而后来,当我知道汉语中有那样多的日语词时,我却不得不有持久的惊讶。
先是汉字和汉语词汇进入日本,并造就了日本的书面语;当日本在近代与西方相遇后,便大量使用汉字和汉语词去译相应的西方名词、术语;出自日本学人之手的这些译语,在清末又潮水般涌入中国。——这个过程很复杂,也很有趣。我所能接触的资料十分有限,只能勉强说出一个大概。
二
语言中的词汇,有名词、 动词、形容词等数种区分。现代汉语中的所谓日语“外来语”,基本属名词类。但名词本身也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对可见可感可触的很具体的事物、场景的命名,如桌、椅、草、木、山、川、日、月等等;一类则表示一种抽象的意义,也就是所谓术语、概念,如政治、经济、民主、自由、科学、文化等等。前者可称之为具象名词,后者可称之为抽象名词。
在日语“外来语”中,具象和抽象两类名词都有。具象名词今天仍在使用的,可举“电话”和“俱乐部”两词为例。“电话”是日本人生造的汉语词,用来意译英文的telephone。当初中国人对这个英文词采取了音译,译作“德律风”。在一段时期内,“电话”和“德律风”两种叫法通用。但后来,“德律风”这种叫法终于湮灭。关于这个译名,我发现过一点有趣的资料。本世纪初年,一群在日本的绍兴籍留学生曾联名给家乡写回一封长信,其中详细介绍了日本的近代化情形,鲁迅也列名其中。信中说到“电话” 时,特意注释道:“以电气传达言语,中国人译为‘德律风’,不如电话之切。”于此亦可见日语输入中国的途径之一种。而“俱乐部”则是日本人对英文Club的音译。这几个汉字,音、形、意三方面都是绝佳的选择,所以在中国沿用至今。但也有些日译具象名词进入中国后,又被淘汰,例如“虎列拉”,在中国曾被使用了相当长的时间,但如今却被“霍乱”取代。
具象名词本身也许并不值得多谈,我感兴趣的是抽象名词。但具象名词与抽 象名词之间,有时并无明确的界限。有些名词,在古汉语中本不具有抽象的意义,传入日本后,则被抽象化。
在与汉字遭遇之前,大和民族没有自己的文字,但却有自己的语言系统。在原有的日语中,具象名词很丰富,对种种具体事物都有很精确的命名,但抽象名词却极不发达。这也并不奇怪。当一个民族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时,是不可能有发达的抽象思维的,因而也就不会有大量的概念产生。只是在与汉语接触后,汉语中众多的抽象名词才进入日本原有的语言中。汉语中的种种具象名词,例如山、川、草、木、日、月、云、雾,等等,虽也传入日本,但日本人可按照自己原有的发音来读这些汉字,但像汉语中的自然、道德、政治、经济、风流、文学这类抽象名词,因日语中原本就没有相应的词与之匹配,便只能模仿汉语的发音来读这些词。在大和民族与汉语相遇时,汉语中的抽象名词,在音、形、意三方面对他们都是陌生的。
而在近代,当日本与西方语言遭遇后,大量采用汉语抽象名词去译西方概念,例如,用“经济”译“economy”,用“自然”译“nature”,用“文学”释“literaure”。作为中国人,我们应该知道这些被日本人用来译西方的词汇,原本是从中国输入的,但我们更应该知道,这些汉语词在传入日本后,其中不少意义都不同程度地发生了变化。抽象名词从一个民族传入另一个民族,不可能始终保持原汁原味,即便在文化发展阶段相等的两个民族间,也可能发生误读和误解,何况当时的日本在文化发展阶段上与中国如此悬殊。那一大批植根于中国文化中的抽象名词被日本移植过去后,要真正在日本文化中扎根生长,就必然要与汉语原意发生某种程序的分离。日本现代学术界对这些汉语词在古汉语中的原意以及传入日本后的意义变化,也多有考索。例如“经济”一词,在古汉语中指“经世济俗”、“治国平天下”,但传入日本后,则意义变得狭窄起来,被专用来指财务经营、财政措施。再如“自然”这个词,在古汉语中指不依赖人力,或人对之无能为力的现象,但在传入日本后,却具有了“偶然”、“万一”、“意外”这几种意思。
还有的词,在汉语中原本只被用于一种很具象的场合,并不具有明显的抽象意义,但在传入日本后,词义则渐渐向抽象的方向发展。例如,现代汉语中的“社会”这个词,已是一个抽象名词, 是日语“外来语”中的一个。这是日本学人对西方“society”的翻译。但“社会”在古汉语中,基本上是一个具象名词,特指每年春秋两季乡村学塾举行的祭祀土地神的集会。《辞海》上举《东京梦华录·秋社》中的一段话来说明这个词:“八月秋社……市学先生预敛诸生钱作社会,以致雇倩祗应、白席、歌唱之人。归时各携花篮、果实、食物、社糕而散。春社、重午、重九,亦是如此。”但这个词传入日本后,渐渐别有所指。据日本学者铃木修次考证,在江户末期,日本已将以教会为中心的教团、教派称作“社会”,这就已经使这个词具有一定程度的抽象意义。
三
对日本近代学人用汉语词译西文概念的过程,我一直很感兴趣。在这个过程中,一定有种种权衡、取舍,有迟迟找不到一个合适译语的苦恼,也有绞尽脑汁后终于“吟安”一个译话的欣喜,当然,也可能有不得不姑且用一个并不很合适的译语时的遗憾。由于资料的限制,对这个过程,我尚不能知道得很多。但可以断定的是,日本近代学人在译西文概念时,大体有以下几种方式。
第一种方式,仍是向中国学习。从时序上说,中国接触西方文化远比日本早。早在7世纪的时候,就有基督教僧侣来中国传教。此后,13世纪的马可·波罗,16世纪的利玛窦,是广为人知的西方文化在古代的使者。在利玛窦的时候,西方汉译的工作已开始。徐光启与利玛窦合作,翻译了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这是人所共知的。1870年,新教传教士莫里逊来到中国。他把《新约》译成汉语,全版《新约》于1814年出版。更重要的是,他还编了一本汉英词典,词典第一卷于1817年印行,整部词典四开本,共六卷,4595页,于1823年出齐。传教士与中国合作者所从事的西方汉译的工作,尤其是汉英词典的编纂,为近代日本学人翻译西文概念提供了借鉴。他们也许并没有过多地袭用传教士和中国合作者的译法,但他们无疑会从这类西文东译的先行者那里得到不少启发。日本现代学者在论及本国近代的翻译工作时,往往不忘提及利玛窦、徐光启。莫里逊这些先行者所提供的参考。我们今天所使用的有些名词、术语,正是当初在中国的传教士和中国的合作者共同创造的译法。对这类译语进行全面的列举是一件难事,但据日本学者考证,至少“数学”、“理论”、“银行”、“保险”、“批评”、“电气”这数例,属日本近代学人对中国已有译法的袭用。在人们谈到现代汉语中的日语“外来语”时,这些往往也被包括在内,这是不正确的。
第二种方式,是对汉语词的原意加以改造,使之适合于作西文概念的译语。通过这种方式产生的译语很多。例如革命、艺术、文化、文明、文学、封建、阶级、国家、演说、民主、自由、经济、社会,等等,都属这一类。上文说到,有些汉语词输入日本后,意义已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变化,例如“经济”、“社会”等。日本学人在选定这种汉语词来译“economy”、“society”等相应的西文概念时,该不会有过多的犹豫。而更多的时候,日本学人必须对汉语词的原意进行有意识的加工,才能为某个西文概念选定一个大体合适的译语。将汉语词的语意抽象化,是日本学人改造汉语词意的一种途径。例如“阶级”一词,汉语原意指台阶和官位俸给的等级,不具多少抽象的意义,当日本学人把“阶级”作为西文“class”的译语后,便将这个词大大抽象化 另一种途径则是将汉语词的原意缩小,即取其原意中的一部分,来译西文概念。例如“文学”这个词,汉语原意十分宽泛,一切文字形态的书籍文献,都属“文学”之列,在汉唐,“文学”还是一种官职。而当日本学人用“文学”来译西文的“literature”时,只取了其中的一部分含义。还有一种途径,便是对汉语词仅仅假其字而完全不取其义,甚至赋予一种与汉语原意完全相反的意义。例如“民主”这个词,汉语原意指“庶民之主宰”,而当日本学人用以译西文的“democracy”时,便令其表达了一种与汉语原意截然对立的意义。
第三种方式,是新造汉语词。面对西文概念,在现有汉语词汇中实在找不到相应的词可作译语时,日本学人便利用汉字组成新的词。以这种方式产生的西文译语也颇不少。在具象名词中,上文所说的“电话”便属这种类型。在抽象名词中,个人、民族、宗教、科学、技术、哲学、美学等等,都属日本学人生造的汉语词。例如“哲学”一词,为在西文东译方面做出卓越贡献的西周所造,用以译西文的“philosophy”;“美学”则为有“东洋卢梭”之誉的中江兆民所造,用以译西文的“aesthetics”。
以上几种方式,日本现代学者都曾提到。但我还发现另一种情形,即被日本近代学人从汉籍中选取用作西文译语的词,在汉语中原本并不构成一个词。例如“主义” 这个词,在古汉语中并不存在。日本现代学者在考证“主义”语源时,却说“主义”一词原为汉籍中所有,并举了《史记·太史公自序》中的“敢犯颜色以达主义”一语为证,意谓日本近代学人仍是从汉籍中找到“主义”这个现存的同去译英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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