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自己艺术作品的简介。(300字左右)

彝族自己艺术作品的简介。(300字左右),第1张

  彝族人民能歌善舞。彝族民间有各种各样的传统曲调,诸如爬山调、进门调、迎客调、吃酒调、娶亲调、哭丧调等。有的曲调有固定的词,有的没有,是临时即兴填词。山歌分男女声调,各地山歌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彝族乐器有葫芦笙、马布、巴乌、口弦、月琴、笛、三弦、编钟、铜鼓、大扁鼓等。彝族舞蹈也颇具特色,分集体舞和独舞两类,其中多为集体舞,如“跳歌”、“跳乐”、“跳月”、“打歌舞”和“锅庄舞”等。动作欢快,节奏感强,通常由笛子、月琴、三弦伴奏。

  彝族:能歌善舞的民族

  凉山是歌舞之乡,彝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

  凉山彝族音乐风格古朴,品种繁多,民族特色鲜明而浓郁。民间音乐中的民歌和民间文学关系密切,很多普遍流传的抒情长诗,如《阿莫尼惹》、《阿依阿呷》、《阿惹妞》、《阿丝牛牛》等。都是用歌曲形式传唱的。除叙事性的歌曲外,有结婚时唱的歌曲如《惹打》,火把节唱的歌曲如《都火》、劳动时唱的歌曲如《犁地歌》、《牧学歌》等。此外还有山歌,如布拖高胜山歌、儿歌等。

  彝族民歌因地区的不同,其风格也有差异。凉山南部地区的民歌高吭激越,中西部地区的民歌轻柔优美,东部依诺地区的民歌敦厚朴实。过去的彝族民歌,总的说来给人以压抑低沉之感,但其朴素优美的民族、地区韵味十分鲜明。民间器乐不是供作伴奏,而是独立发展,自成系统。引人注目的是它展示的历史时空跨度极大。常见的有口弦、月琴、马布、葫芦笙、胡琴、彝箫、坚笛、唢呐等。此外,吹木叶,即以一片树叶来吹奏乐曲也是彝族人民喜爱的民间音乐。口弦和月琴十分普遍,几乎所有的妇女.无论老幼,襟前都挂着一付口弦,随时可以演奏。口弦是一种独特而简易的乐器,由几片长约七八厘米的薄簧片组成.有竹片和铜片两种,最少的两片,最多的达五六片。竹制的音色深厚、低沉。铜制的音色清脆、秀丽。吹奏时以手指拨动黄片,利用口腔共鸣变化音色。簧片除发出本音外.还发出十分优美的泛音,构成音乐较宽的曲调。月琴多为中青年男子喜爱,其中不乏优秀的民间月琴手。50年代.凉山彝族姑娘沙玛乌芝在莫斯科世界青年联欢节演奏的月琴.受到热烈赞扬。

  凉山彝族的民间舞蹈往往和歌唱、器乐的演奏分不开。民间舞一类是产生于生产劳动中的舞蹈如荞子舞、包谷舞、织毡舞等,大多是模拟劳动动作和表现生产过程。另一类是在节日或在婚嫁欢乐场面中常见的舞蹈如跳锅庄、跳“都火”、对脚舞、被毡舞、芦至舞。有的表现耕牧的勤劳。丰收的欢乐,有的表现征战的勇敢、爱情的追求。

  从彝族民间艺术中开出的凉山歌舞之花,不仅在中外舞台上一展辉煌,而且在现代生活中遍地开放。今天,在凉山城乡经常可以看到男女老少手拉着手,踏着民族风味的节拍,欢乐地跳着达体舞。达作是彝语的音译,意为踏地舞或脚踏舞,是在传统的彝族歌舞基础上编创而成的一种集体舞蹈。动作简练明快,音乐悠扬流畅,乡土气息浓郁,时代色彩强烈。80年代一经形成,迅速普及全州并以大西南民族交谊舞的态势,很快向州外、省外推开。在94凉山彝族国际火把节上来自国内外的客人和彝族同胞手拉手,围着一堆堆青火.跳在一起,融为一家,场面热烈壮观.气氛亲切感人。

  彝族的民族音乐包括歌曲和乐器。

  彝族的歌曲有:史诗歌、情歌、喜歌、风俗歌--内中又有喜酒歌、叫魂歌、送鬼歌、巫师调等多种曲调;从名目上分,歌曲有俄、雅、左、格等。“俄”是唱的意思,可以在各类场合中演唱,气氛较为轻松随意;“雅”是一种独唱山歌,演唱者一般为男女青年,多为触景生情;“左”是一种婚礼歌,在举行婚礼大夜晚,由主客双方各出两名歌手边舞边唱;“格”是一种悼念死者时或祭祖活动时演唱的合唱歌曲,一人领唱,众人学唱,歌词由领唱者即兴创作;“毕”是指彝族毕摩在进行宗教活动时唱的歌,我们称之为宗教音乐,以与“俄”进行区分。音乐则有歌舞音乐、口弦音乐、吹叶子音乐,其中也各有许多曲调。此外,还有多种乐器:月琴是彝族最喜爱的乐器之一,弦普遍为两根,具有较强的艺术表现力;口弦是用竹质、铜质制成形状象竹叶的簧片,在中间有一簧舌,靠控制呼吸来调节音色;“玛布”是彝族独特的乐器之一,其吹奏特点是利用鼻孔吸气,让鼓腮连续不断送气,可模仿婴儿啼哭,鸟雀鸣唱;葫芦笙和唢呐,多用于吹奏彝族民歌和曲调。

武汉“爱心学校”停办风波:68个大凉山孩子的求学之路。

5月19日消息,3月23日,13岁的安么木扎坐在武汉“子墨艺高学校”(下简称“子墨艺高”)的圆形水池边,用彝语给1500公里以外的爸爸发了微信语音:“爸爸,在吗?”

子墨艺高是一所给贫困彝族孩子提供文化教育和艺术培 训的“公益学校”。2016年由湖北“90后”女孩余婷和她的丈夫张明安成立。在此生活、学习的68个彝族孩子都来自大凉山。

3月28日,张明安给孩子们上了今年第一节试课。

2017年春天开始,他们组成彝族合唱班在《出 彩中 国 人》等节目中亮相,获得众多媒体关注,余婷也被赞为“最美妈妈”。

好景不长,去年11月2日,子墨艺高接到武汉江夏区教育局的《责令停止办学通知书》,称其未经有关部门审 批,擅自进行义务教育招生,属无 证违 法办 学。今年2月以来,大凉山当地政府和家长们也要求接回孩子。

安么木扎是和 唱班主唱,她不想回家。当她给爸爸发信息时,已经有26个孩子回去了,其中包括被堂哥接走的曲比(化名)。

截至5月19日,已陆续有36名孩子回家,剩下32个孩子,最大的19岁,最小的4岁。

子墨艺高彝族女孩的住处。

走出大凉山

17岁的曲比身高不到一米五五,喜欢穿一身黑色的衣服,看起来更显瘦小,他的普通话讲得顺溜。

曲比的家在布拖县联布乡海木村,他和小他五岁的妹妹子雷(化名)自出生后便跟着父母辗转昆明、山西、攀枝花……四处为家,到一座城市转一次学。

十年前,身材高大的父亲吸 毒后口吐白 沫 死在了曲比面前。兄妹俩跟着母亲去了山东,两年后辗转回到老家,母亲把他们放在一个朋友家后便离开了。几个月后,兄妹俩又被接到县城的伯伯土良(化名)家。

由于兄妹俩的户口仍在村里,在县城找不到学校读书。失学一年多后,2013年,伯伯的朋友介绍了武汉爱乐音乐学校,他们就这样去了武汉。

武汉爱乐音乐学校(下简称“爱乐音乐”)2001年4月26日在湖北省民 政 厅登 记注册,当时业务主管部 门为省教育厅。这所学校的负 责 人是现已年过六旬的熊康丽,此前媒体曾多次报道她从大凉山接回上百名彝族孤贫孩子来武汉学习和生活的事迹,称她为“爱心妈妈”。

2015年7月31日,余婷登 记注册了“武汉子墨艺高教育投 资有限公司”,让大凉山的彝族孩子接受文化课和艺术培 训,彼时子墨艺高对面就是爱乐音乐。

尽管挨着,张明安却很少见到熊康丽出现,倒是常在学校附近看到一群年幼的彝族孩子走七八里路去菜市场拖菜回来,他觉得这样很不安全。

曲比记得,2016年春天,爱乐音乐要把孩子们送回大凉山,他就从那里转到子墨艺高就读。

2016年7月,武汉爱乐音乐学校停办。未能联络上熊康丽核实上述说法和学校停办原因。

张明安称子墨艺高只有十几个孩子从爱乐音乐转来,其他孩子都是他和余婷从大凉山接回来的。

3月下旬,正在装修的教学楼。

2015年,他俩从新闻上看到大凉山彝族少年艰苦的生活状态,于是便于当年年底前往大凉山探访。他们以布拖县为中心走访,发现大凉山当地居民房屋简陋,没有电器,一些孩子已经十二三岁却没有上学。张明安问他们想做什么,没人能回答,“这些孩子的贫困不仅是物质层面,更多是精神层面。”

2016年3月,张明安第二次去大凉山选定了60多个孩子带回武汉读书生活,选择标准是“孤儿,或父母被判刑坐 牢的,或是建档特困户”。其中,有59名孩子来自布拖县。据布拖县民 政 局今年统计,享受民 政 救助(孤 儿、特殊困难儿童、低保和其他)的共有21名,其中,有7名孤 儿,4名享受农村低保,6名特殊儿童,4名建档贫困立卡户。

张明安称,他们当时跟孩子们的监护人签署了全 权  委 托 书,又去当地乡镇县等部门开具贫困证 明,最后复印了每个孩子的户口本,到武汉后去当地派 出 所和民 政 局备案。

他们把孩子从大凉山接到武汉,要倒三趟火车:先从布拖县到西昌,经成都辗转至武汉,历时两天两夜。

火车上,4岁到16岁不等的孩子们成一列,有的闹情绪,还有的不会说普通话。

在武汉

会说普通话的女孩你和 (化名)充当了张明安的翻译。

去武汉之前,她和小她三岁的弟弟比机住在大凉山深处的特木里镇日噶村,她读到初一便辍学回家照顾年迈生病的奶奶。

15岁的她已经有17米高,有着彝族孩子少有的白皙皮肤。来到武汉后,她帮着老师一起照顾年纪小的孩子。

子墨艺高规定每晚彝族孩子可以看两个小时电视。

由于水土不服,有的孩子身上起泡、灌脓。有的孩子头上长满虱子。还有的孩子不爱洗澡,不换衣服,吃饭时宁愿蹲在地上也不去餐厅。余婷记得,一开始她教他们排队打饭,但每个人都向前涌,没有排队的概念。

曾有一个孩子跑步时绊倒在台阶上,下巴被戳破了;有两个孩子在床上嬉闹,从上铺掉下摔断了手;还有的孩子捡来打 火 机、剪 刀放在床下。考虑到孩子的安全,张明安要求子墨艺高的老师24小时在校,每月只放一天假。学校目前有7名全职教职工,除了余婷和张明安,一名授课老师,一个门卫,剩下的三个人都是生活老师,他们分别是余婷的妈妈、阿姨和姨夫。

采访期间,张明安不时照看附近正在玩耍的孩子。他在学校安装了监控摄像头,几乎每晚都查看当天的监控,能及时发现孩子去了哪些不安全的地方。

更令人苦恼的是,他们没有固定的场地,成立两年内搬迁了两次。起初位于洪山区的场地被拆迁,2017年5月他们不得不搬至江夏区秀山加油站附近原区粮食学校,但那里设施差,经常停水,下水道也常堵,不宜居住。

2017年12月底他们找到了现在的处所。这原是一所旧厂房,位于江夏区一条狭窄的巷子内。总建筑面积近三千平方米的院子里有两栋四层楼房,一边作宿舍楼,一边作教学楼,还处于装修和建设中。

教学楼和宿舍楼之间是一片水泥空地。彝族男孩子们整天聚在院墙边的乒乓球台上打球,或踩在滑板上从地势高的地方冲下。女孩们大多趴在走廊上的小凳子上玩布娃娃,翻看字还不能认全的漫画书。他们彼此之间说彝语,见到陌生人来大都低着头跑开,或是腼腆地抿嘴笑。

余婷和张明安试图把这里建设成一个真正的学校。根据孩子的学习水平,他们将60余人分成不同的年级,设置了语文、数学、美术、音乐和舞蹈等课程,并安排了详细的作息课程表。事实上,大部分孩子的水平和学力有限,直到去年下半年,学校才开设了六年级课程。

余婷教四六年级,张明安教三五年级,还有一名叫张玉蓉的老师教一二年级——她是张明安老家的朋友,此前教过幼儿园和小学一二年级的学生。

3月24日,公益人士来给彝族孩子做活动,教他们如何使用罗盘。

余婷设计的作息表规定孩子们每天早上6点半起床,上午上四节课,中午午休两个半小时,下午上完两节课,运动一小时,晚上9点睡觉。

3月28日,子墨艺高迎来了今年搬家后的第一堂课。三四年级坐在同一间教室,半小时里,张明安教了三年级的学生们7个生字,然后给他们布置作业——写日记。

除了学习,张明安和余婷还要求孩子们要轮流帮厨,打扫卫生,说是培养他们独立生活的能力。

全校五六十个孩子的饭菜由生活老师负责。安么木扎经常去厨房帮忙切菜,有时她要翘掉第三、第四节课。因为如果没有学生帮厨,生活老师忙不及,有些学生可能会吃不上饭。

出路

安么木扎是2016年冬天从大凉山来到子墨艺高的。她一生下来父母便离婚了,爸爸再婚后又有了三个孩子。农忙时期,爸爸下地干活,就让她请假回家照顾弟弟妹妹、做饭、放牛。有时她一周只能上三天学。

子墨艺高舞蹈房的乐器。

安么木扎的姑姑阿妹说,木扎的后妈经常打骂她,因此2014年,武汉爱乐音乐学校去四川接孩子时,姑姑为她报名了。木扎坐上大巴车,隔着玻璃看裹得厚厚的爸爸和奶奶,哭了,她不想离开家人,“但奶奶又想要我更好。”两年后,她转到了子墨艺高。

2017年春天,《出彩中国人》的编导发现了子墨艺高,包括安么木扎在内十几个唱歌不错的彝族孩子组成了彝族合唱班,登上了央视舞台。

第一次彩排时,进场灯一打开,所有孩子都哭了。因为害怕,他们不敢开口唱,跳舞也放不开。经过老师和工作人员的多次鼓励后,他们才慢慢适应。

彝族和 唱班的表演打动了许多观众。接着子墨艺高相继被邀请参加辽宁卫视《中国好人》、央视《回声嘹亮》等节目。越来越多的社会人士慕名来到子墨艺高。

张明安穿梭于正在装修的教室里,向访客介绍这里将会有舞蹈房,计算机房,绘画室。他希望每个孩子能培养自己的兴趣,找到自信。他指着教室里一张积灰的电子琴告诉记者:“这是安么木扎专用的琴。”

刚来子墨艺高时木扎常常一个人默默坐上一整天,现在声音清澈空灵的她成了合唱班的主唱。上节目让她开朗了许多,她梦想未来成为一名歌手。

在张明安看来,大部分彝族孩子读书晚,学习基础较差,考大学未必是最合适的选择。

3月里,17岁的你合和她19岁的表姐沙雨(化名)就被张明安送往武汉的一家美容院学习美容。

3月28日,安么木扎(左一)和孩子们一起帮厨。

个子小巧的沙雨,之前念完五年级就辍学帮家里喂养鸡和猪,“村子里的孩子出生后,但凡可以走路,都需要干农活。”。去年夏天她在大凉山见到张明安时,正打算跟同学去珠海打工,没想到能跟着去武汉。

19岁的她来子墨艺高半年多,还在读六年级。而表妹你合尽管在老家已经读到初一,但基础太差,来武汉又倒回去念五年级。

张明安觉得,两人年纪都不小了,学门技术可能是更适 和 她们的出 路。

17岁的曲比现在读六年级,喜欢帮厨,想当厨师。张明安计划送他去酒 店学习,如果学好了,就投 资他开 店。

也不是所有孩子都适 和 学技艺,张明安说,年纪小的孩子,只要想读书,他会一直供下去。

家乡

安么木扎在《出彩中国人》表演后,出名了。爸爸告诉她,去年过年有好几户人去家里提亲。“他选了一家家里条件跟我们家比较接近的,不是很穷,也不是很有钱,吃得饱穿得暖,我爸爸决定了,让我嫁给他!”她一边说一边惊讶地睁大眼睛,无法相信自己的话似的。“我说,我不要,我不同意!然后我就哭了。”

3月22日,志愿者帮忙整理书籍,几个彝族孩子在看书。

12岁的子雷是曲比的妹妹,儿时就被订了娃娃亲。但她并不想嫁人。按照彝族的习俗,订了娃娃亲后,男方会给女方一定的礼金,待女方长大后成婚,如果女方想退婚,必须要按礼金的几倍来赔偿。一些特别穷困的家庭,孩子一生下来父母就给她订娃娃亲以预支礼金。

17岁的你合和19岁的沙雨也从小被订下娃娃亲,现已结婚。沙雨清楚记得2016年11月30日,雾很大,天气很冷,她默默流着泪,被一群男人送到男方家里吃饭、喝酒。按当地礼俗,陪嫁不能有女人。她曾埋怨父母给她订娃娃亲,但父母告诉她,哥哥娶亲需要钱,只能用把她嫁出去的钱给哥哥娶亲。

你合则根本记不清结婚时的场景,只记得她一路哭,见都没见那个男人,吃完饭后就匆匆回家,再没去过。

你合只知道男方父母吸 毒,跟她的父亲一样——拉瓦(化名)17岁开始吸 毒,“毒 品从云南运过来,一克300多元,那时吸 毒(麦 毒 品)跟麦 菜一样。”他干一天活,吸一天毒 品。儿子比机(化名)出生没多久,妻子就因病过世,他带着孩子跟父母一起住。

你合记忆中的爸爸“不像个人样”,脸是黑的,嘴也是黑的,每天跟种地的奶奶要钱麦 毒  品。奶奶没有钱,他就大声骂奶奶。

曲比的父亲吸 毒而死,你合也害怕父亲随时会离开她。她哭着劝他:“你要是吸 毒,我就不做你女儿。”拉瓦这才开始戒 毒,他已经两年没有复 吸。

现在拉瓦回想起吸 毒就悔恨万分,同他一起吸 毒的人一个个都过世了,“很多二三十岁就走了。”

如今42岁的他瘦弱单薄,走路不稳,今年年初他生了场病,住院半个月,回家又躺了一个月。他还有肺穿孔,经常感冒、双脚疼痛。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3月23日,爱心人士给子墨艺高送来食品等物资,彝族孩子帮忙搬运。

“学校”停办

由于自己身体状况不好,拉瓦不想接孩子回家。但他说,政 府的人要他把孩子接回来,为此还取消了孩子的低保。

而一个名叫扭机伍的男孩在3月份被布拖县政 府带回家后,他的叔叔(监护人)给余婷发短信称,“村书 记和村长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把扭机五带回来了,你们也没有通知我。”余婷也对此感到不解。

曲比兄妹是2月份回去的,那时堂哥来武汉以奶奶生病为由接他们回家。但曲比回家后发现奶奶没有生病,他跟伯伯哭了三天,怪他“为什么把我们 骗 回来”。

土良(化名)则说,他也没有办法,政府说子墨艺高没有办学资 质,必须把孩子接回来。

2017年11月2日,江夏区教育局根据《中 华 人 民 共 和国 民 办教育促进法》第64条,责令子墨艺高停止非 法办 学活 动。

江夏区教 育局负责此事的规划办主 任胡经友表示,子墨艺高的场地和规模都不符 和 法 律规定,教师没有出示教师资格证,不能开展九年义务教育,“它是艺术类培 训,没有在教育部门登 记。”

张玉蓉出示了其教师证,余婷提 供了2018年1月20日获得的中小学教师资格考试和 格证 明,张明安称他的教 师 证找不到了。

从企业信息网上了解到,子墨艺高是在武汉市洪山区工 商 行政 管 理和质量技术监督局登 记成 立,经营范围是文化艺术交流策划,美术书法培 训,音乐培 训等。

除此之外,武汉市民 政 局办公室工作人员戴良军称其在民政局没有登 记记录,亦不属于社会组织。

既然子墨艺高既无办学资质,又非社 会组 织,缘何存在两年之久,直到今年孩子们才陆续被接走?

子墨艺高最早所处的武汉洪山区教育局胡科长说,因子墨艺高属工 商注 册,不属于教 育局管理范围。

江夏区教育局规划办主 任胡经友则说,2017年5月子墨艺高刚搬到江夏区,江夏区民 政 局便向区教育局提 供了这一信息。

经江夏区民 政 局要求,子墨艺高曾在2017年6月14日递交了68份委 托 书和91份户口本复印件。律师丁金坤认为张明安提 供的家长签字的全 权委 托书只能部分有效。父母是法 定监  护人,监护职责非暂时、紧急情况下不能 转 委 托。而且学校全 权处 理小孩事 务,授权太大。此外,父母把监 护 权委 托 给无办 学 资 质的学校,违反《中 华 人 民 共 和国义务教育法》。

由于子墨艺高没有遵循通知停 止办 学,2018年1月22日,子墨艺高公司被武汉市洪山区工 商行 政 管 理和质量技术监督局以“通过登 记的住所或者经营场所无法联系”为由列入经营异常名 录。与此同时,武汉市政 府给大凉山政 府去函,要求家长来接回孩子。

针对没有办学资质一事,张明安在4月20日向江夏区教育局规划办主 任胡经友提 交了“非盈利性九年义务教育”办学资质申请。胡经友收到后表示,只要子墨艺高具备法律上规定的场地、校舍、师资等各方面的条件,教育局会全力支持。

4月3日放学以后,曲比(右)和妹妹自己做晚饭。虽然只有一道菜炒土豆丝,但兄妹俩依旧吃得津津有味。

捐赠存疑

除了办学资质问题,江夏区政 府认为目前子墨艺高所在地存在较大安全隐患,消防、电路、食品卫生、房屋等安全不达标,以及利用孩子广泛接受社会捐赠,但捐赠物品的使用并未受到有效监督。

在采访期间,有的是企业员工来完成单位要求的公益活动,有的是大学生来做志愿者,有的是培 训机构来上绘画课。爱心人士捐献衣服、食物、玩具、书籍等物资,张明安接受后并没有进行统计。

他解释称,由于刚搬过来,办公室没有建成,很多工作无法进行。他表示,此前在旧址处曾在校门两边的墙壁上公示接受的物资捐赠情况。

曾去过旧址的大学生志愿者去年9月份曾向子墨艺高捐赠过二十床床单被罩,簸箕,笤帚,热水瓶等。他们却表示从未看到过公示。

张明安表示,在子墨艺高,他和余婷承担了所有孩子的生活、学习费用,一年花费100多万。

余婷和张明安都是赤壁人。从小学习画画的余婷曾就读于华中科技大学武昌分校视觉艺术学院,她从大二开始创业,对艺考生做艺术培 训。

余婷因朋友关系认识了大她19岁的张明安,两人都喜欢书画,便渐渐发展成恋人。

张明安自称大学毕业后跟人和 伙开过超市,当过化妆品总 代 理,做过高铁工程,进行过教育等,赚了不少钱。

余婷大学毕业后,便和张明安一起做培 训学校。曾任华中科技大学武昌分校艺术学院 院 长杜沛然是余婷的老师,他称余婷做培 训 班 ,“赚了不少钱”。

张明安称,他们如今忙于子墨艺高,已经不从事培 训 业 务,只做投 资。

余婷的父母起初不同意她把这么多孩子从大凉山带回来,但余婷坚持。母亲王炳乐称,2016年春节到学校和孩子们一起相处后,觉得他们实在可怜,便同意了。父母前后还资 助了余婷50万元左右。

张明安称子墨艺高不接受外 界捐 款,但发现他们不排斥项 目捐 款。

子墨艺高院子左边的墙壁上有一张列满捐 款人员名单和金 额的海报,有50元的,也有200元的,显示着厨房工程项目接受捐赠的情况。还有人自筹了52500元替子墨艺高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只是这两笔费用直接用于项 目,未经张明安之手。

与此同时,张明安与朋友一起成立了“三土子墨艺高抚 孤 育英慈 善关爱 基 金”。搜索发现,在武汉市慈 善总会网 站上,一个由湖北三土生态农业发展有限公司于2017年8月发起设立的“三土·子墨艺高抚孤 育英 慈善关爱基 金”,旨在帮助子墨艺高培 训 机 构。截至2018年4月18日,已经接受到捐赠36次,资金共15万余元。

对此,张明安解释道,“如果实在有人要捐款,可以放到基 金里。”

4月8日,曲比和妹妹放学后一起回家。

去与留

曲比已经回去三个月了,他仍旧住在伯伯土良家。这是一栋有三间房的平楼,房子有些破败,凌乱的屋内茶几上摆了两瓶酒。54岁的土良原本在乡政 府上班,因为身体抱恙,几年前开始修养在家,每天喝酒。

曲比和妹妹进入布拖县特木里小学,分别读小学六年级和小学四年级,班主任罗老师说,他刚来时不太适应,现在已经慢慢变好,上课能回答问题,和同学关系也不错。

由于曲比兄妹是孤 儿,布拖县民 政 局每个月给他们发放600元。布拖县民 政 局一位负责人称,今年1月份开始,民 政 局和学校签订协 议,必须让每个孤 儿有学读,但曲比说自己“读不动了,再读就老了”。

他想小学毕业后,去武汉学厨师,“张校长给我联系好了,本来4月份就可以去学,之后再学做糕点什么的。”他还打算以监护人的身份带妹妹去武汉读书。

回去的孩子基本上都读上了书。近几年,布拖县实施“控辍保学”政策,很多孩子都回到学校读书,家长也越来越认识到读书的重要性,但尽管如此,布拖中学整个高中部一共一百多人,其中高一年级八十几人,高三年级只有十几人,流失的学生有些去打工了,有的回家结婚,有的去了外地读书。

仍留在武汉的沙雨和你和 都想离婚,离一趟婚要赔 近 乎20万彩 礼 钱,两人打算努力挣钱还清礼 金。她们现在工作的这家美容院环境干净,员工和顾 客基本都是女性。作为实习生每月能拿1500元工资。你和 想赚钱在武汉麦 房,把家人接过来。她每天晚上睡觉时都会想念爸爸。

爸爸拉瓦生病一个多月后,儿子打电话回家问他是不是又吸 毒了。拉瓦回忆:“儿子说,如果我又吸 毒了,他也会去吸 毒。”

沙雨从小被父亲骂大,离开大凉山时,没有跟父亲说,父亲颇有微词。后来她在武汉一个月给家里打四五次电 话,告诉父母自己“过得好,穿得好,吃得好”。父亲又觉得只要女儿过得好就行了。

5月13日下午,安么木扎被父亲带回家了。第三天,她进入了镇上的中学重新读四年级。离家四年的她对这里的一切感到不适应。她不习惯食物,不习惯没有浴室洗澡,也不习惯一下子失去关注的生活。但她告诉自己,一切都会慢慢习惯。

来源:澎湃新闻

结婚本是一件热闹、喜庆的事。女孩子梦想中的婚礼无外乎穿着美美的婚纱,站在人群中间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在这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来一张大合照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但很多地方对于结婚传统各有不同,特别是农村有很多流传下来的规矩,我国民族传统众多,各地方风土人情流传下来的习俗各不一样。

随着时代变迁,许多追求新奇的年轻人也会举办比较有创意的婚礼,但在村里,老一辈留下来的习俗不能完成难免惹人闲话。

许多老人也希望遵照传统,一般为表孝顺,尊重老人,不少年轻人也会选择回村里举办传统婚礼。

传统不该被摒弃,但我们应该取其精华,弃其糟粕。

随着社会的发展,渐渐地越来越多习俗都改进不少,如今许多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在进行传统抢新娘、闹洞房等环节时往往会适当把握分寸,让婚礼顺利进行,尽量给新郎新娘留最美好的回忆。

要说起婚闹,一直是农村婚礼屡见不鲜的一个环节,有的地方依然存在许多陋习;在地方整治过后,现在许多地方在这方面越发文明,但婚礼陋习还是层出不穷。

新娘在结婚时遭遇了令人尴尬的事,遵照当地习俗,在吃饭时新娘要拿着酒杯和新郎向宾客们依次敬酒,让亲朋好友们都认识新娘,代表认定了这个媳妇。

这天新娘换上一袭得体的红色敬酒服,笑意盈盈跟来往的宾客一一敬酒,来往的宾客也都喜欢打趣新娘。

今天喜公公也颇为高兴,到处向宾友回礼,炫耀着儿子娶媳妇了,几杯酒下肚,公公情绪高涨,显得十分开心,脸上的笑意从未停止。

在这大喜的日子,开开小玩笑也无伤大雅,旁边的宾客打趣到让新娘和喜公公喝杯酒,随后有人起哄到要喝就喝交杯酒,显然这玩笑对儿媳和公公的身份并不合适。

起初公公也觉得不妥,新娘更是面子薄不好驳了宾客的的乐趣,只见其中一位宾客直接上手推着新娘的酒杯,要求来一个交杯酒。

见众人气氛颇为热烈,喜公公也不好翻脸,最后在众人起哄下,推推桑桑几个回合,喜公公拿着喜酒跟新娘喝起了交杯酒,众人更是一片欢呼,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

谁知公公几杯酒下肚,许是酒劲上头,借着大家起哄的劲儿,一把搂住儿媳的肩膀,新娘明显感到不悦,但也不好说什么,便只是礼貌微笑。

公公一边跟宾客谈笑,时不时将酒满上,催促着儿媳向宾客回礼,一个回合下来,公公面部涨红,情绪越发激动,显然有点上头,落在新娘肩膀上的手一直没有收回去。

在场的宾客大多都只顾着喝酒吃饭,可能当地婚俗更是如此,大家早已见怪不怪,想来除了新娘没有人觉得不合适。

不远处的新郎许是看到新娘脸上不悦,连忙凑近过来,但喜公公丝毫没有注意到新娘子的情绪,新郎更不好直接打断父亲敬酒,毕竟这是自己的父亲,伤了面子也是自家的损失。

只见新郎站在新娘身边,面色凝重,碍于宾客没有直接将父亲的手拿下来。

喜公公酒劲上头只顾谈笑,现场气氛热烈,满脸通红的他带着儿媳到处介绍着。

想来新娘也是十分有涵养,虽觉得不合理,但没有当场让公公下不来台,只见她表现大方得体,一一跟宾客打招呼敬酒,虽然脸上满是尴尬,也勉强挤出笑意,坚持将婚礼进行下去。

红白喜事    红指结婚做寿,白指丧事,并到一起说就是红白喜事。    

出处:清·杨静亭《都门杂咏·时尚门·知单》:“居家不易是长安,俭约持躬稍自宽;最怕人情红白事,知单一到便为难。”    

慎终追远    终:人死;远:指祖先。旧指慎重地办理父母丧事,虔诚地祭祀远代祖先。后也指谨慎从事,追念前贤。    

出处:《论语学而》:“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素车白马    旧时办丧事用的车马,后用作送葬的语词。    

出处:《后汉书·范武传》记载:山阳人范式跟汝南人张劭友好,劭去世后将埋葬,式“素车白马,号哭而来。”    

拽布披麻    穿孝服,服丧事。犹言披麻戴孝。    

出处:元·武汉臣《老生儿》第一折:“但得一个生忿子拽布披麻扶灵柩,索强似那孝顺女罗裙包土筑坟台。”    

拽布拖麻    穿孝服,服丧事。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jiehun/9319813.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10-10
下一篇2023-10-10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