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是中华民族历史悠久、最为隆重的传统佳节。在台湾过春节,与大陆各地差不多,可谓大同小异,保留着浓浓的传统“年味”,同时又带有台湾本地的一些特色—— 从农历腊月十六至正月十五这段时间,台湾民间称之为“年兜时节”。
尾牙
每月初二、十六,是台湾商人祭拜土地公神的日子,称为“做牙”(打牙祭)。腊月十六的做牙是一年中的最后一次,所以称为“尾牙”。做“尾牙”是感谢土地公一年来对事业生意和农作收成的庇佑,所以比平常的做牙日更为隆重。尾牙是商家一年活动的“尾声”,也是普通百姓春节活动的“先声”。这天,公司行号的老板宴请犒赏员工,以慰劳其一年来的辛苦。过去有种旧俗,宴席桌上有一道菜是整鸡,中间的转盘一旋转,停止时鸡头对准谁,即暗示主人要解雇谁。如今这种风俗早已绝迹。一般平民百姓家则要烧“土地公金”以祭福德正神(即土地公),全家人聚在一起“食尾牙”,往往少不了的食物是润饼和刈包。
祭灶
腊月二十三是“祭灶”之日,即送灶神上天之日。每年到这天灶神会上天奏报天帝。因此在祭送灶神时,要将灶神画像贴于灶上,两旁贴有“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或“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对联。然后摆上各种供品,多为甜元仔、米饵、糖豆浆、甜瓜、糖果等,这些供品或甜或黏,意思是让灶神多说好话,不说坏话。有的还以酒糟涂抹灶门,以示讨好之意,再燃香放鞭炮,为灶神送行。
清沌
祭灶那几天,家家户户开始大扫除。因为平时神案、神位、香炉都不得擅自移动,只有趁灶王返回天界的几天里,才能挪移清扫。“清沌”,便是除去家中霉气,迎接新春之意,台湾俚谚称:“清后才会富”。清沌之风,至今不废。
年货
逛街买年货仍是年前准备的一项重要内容。林林总总的“年货大街”遍布岛内城乡各地,成为台湾过年的标志性景观。迪化街是台北最老的一个商圈,其“年货观光大街”每年都很热闹,摊位采用复古的形式,布满各式旗帜和灯笼。不论南北杂货和应景糖果,还是服饰、美食,都应有尽有。近年来,许多来自大陆的物产成了年货大街的热门货。高雄的年货街在“中街仔”,而台中最出名的年货街在天津路商圈。所有的年货大街,其主色调与大陆一样,都是那熟悉的中国红。前来逛街购物的男女老少络绎不绝,有时甚至“挤到爆”。由于有“年货公车”及“年货速递”服务,民众尽可享受购物之乐。街区里还表演布袋戏、歌仔戏等传统闽南戏曲。在台北迪化街一类的老街,仍有民间的书法爱好者在这里免费为民众书写春联,吸引了不少民众甚至外籍人士排队求取。台湾民间谚语“囝仔爱年兜,大人闹嘈嘈”,反映了人们忙年的这一情景。
除夕
除夕是过年最重要的大日子。这天一大早,家家户户都在准备除旧布新,在家中内外重要部位张贴春联春字,台湾民间俗称“辉春”。除夕下午的祭拜,俗称“辞年”或“辞岁”,是为了感谢这一年来神明及祖先的保佑,祈求来年继续赐福。全家老小都要穿戴整齐,在厅堂的神明及祖先的牌位桌前陈列牺醴供品。较讲究的家庭,还在神案上“叠柑塔”。祭品中一定少不了年糕,台湾人称之为“年粿”,它是用石磨研碎的糯米,再添加各种调味品久蒸而成的。年粿有甜粿、发粿、菜头粿之分。台湾乡下有俗谚:甜粿过年,发粿赚钱,菜头粿吃应时。有的还在发粿和米饭上插上红纸做的“饭春花”,因“春”字的闽南语谐音“剩”,取年年有余之意。
围炉
辞岁之后,就进入过年的高潮——吃年夜饭,台湾称“围炉”。以前是在桌子底下放炭炉,现在则以火锅或电磁炉取代。一家人热乎乎地围坐一桌共餐,和乐团圆,兴旺隆盛。年夜饭中,除了要吃象征全家团圆的鱼丸、虾丸、肉丸和寓有“食鸡起家”之意的全鸡(“全鸡”闽南语发音同“全家”),还有几道菜不可少,如芥菜,叫“长年菜”,吃时要一根一根先头后尾,不能横食,也不能嚼断而食,象征绵延不断;“韭菜”,取其与“久”谐音,象征长寿;萝卜,闽南话称它为“菜头”,表示“好彩头”(吉兆)。桌上的菜,每人都要下筷吃一口,此乃象征齐全,即使平常滴酒不沾的妇女及孩子,也要喝上一点点酒,因“酒”与“久”同音。一家人齐聚一堂,把酒言欢,畅叙亲情,人们期待的早已不是桌上有多么丰盛的菜肴,而是一家人团聚亲热的温馨气氛。
压岁钱
吃过年夜饭之后,便是长辈们给子孙们“压岁钱”的时候了。压岁钱用红纸(袋)包着,也称红包。台湾的习惯是,只要没结婚,即便已年过三十,都可以名正言顺地从父母、兄嫂手里拿红包。红包内的金额必须是偶数,忌讳奇数,取吉利之意。与大陆各地习俗一样,人们“守岁”到午夜,便纷纷跑到街上燃爆竹烟花。
跳火囤
台湾农村一些地方在围炉后还有“跳火囤”之俗。将稻草、蔗叶点燃放在盆中,家中男性成员面向正厅,依长幼次序跳过火盆,取“兴旺如火”的吉意。跳时口中还要念些讨吉利的顺口溜,如“公担金,婆担银,跳入厝,代代福”。火熄后,将灰烬送进厨房的大灶里,祈求神明保佑发财。有些乡村至今还保留着另一种颇具人情味的“避债戏”习俗:从除夕夜开始,一些寺庙要祭神演戏,那些负债无法还清的人,为躲避债主上门追逼,便可躲到庙里看戏。依照风俗,债主不可到戏台前找人索债,否则会引起公愤。如此,欠债的人也可以在庙里躲过年关。 新正
正月初一,台湾叫“新正”。旧时,一大早全家老少要集合一起燃香点烛,祭神拜祖,称为“开正”。之后民众之间互道新年恭喜,称为“拜正”、“贺正”。主人家以各种甜食、甜茶招待客人,叫做“食甜”。客人食甜时,依俗都要说些吉利恭贺之话。有的人还要到寺庙朝圣祭拜,有的人则到风景名胜踏春玩耍,这叫“走春”,盛行至今。
抢头香
新春期间民众常去庙宇进香祈福。许多民众自除夕夜开始,便前往崇敬的庙宇上香膜拜。有些庙宇会在除夕夜先将庙门关闭,并将神明的主炉以红纸封起来,直到事先向神明请示的子时吉刻届临,才将庙门打开,早就持香挤在门外的虔诚信众,蜂拥向前争着插上第一炷香,此称“抢头香”。据说抢到头香的信众会受到神明的特别庇佑,获得好运。民间还盛行于新春期间到寺庙点灯祈福,点灯类别有平安灯、光明灯、元辰灯、财利灯、文昌灯等。佛教以灯比喻光明与智慧,如信众能燃灯供佛,就能身体健康、事业成功。
回娘家
除夕夜和大年初一是家族团圆之日,指的是父系族裔这边,初二媳妇带着丈夫和孩子回到娘家,则是完成母系族裔的团圆。所以,过年前一天和初二都是交通特别忙碌的时候。过去台湾民众严守传统,大年初二嫁出去的女儿必然带着孩子回家,近年礼俗之事大幅简略,尤其父家和娘家两地相隔越来越远,舟车劳顿,初二就不一定回娘家,而是另觅他日再补便是。
喷春
喷春,即“鼓吹阵”,早期是由三四个穷人组织而成的小乐队,沿街奏乐助兴讨红包。各家各户为讨个吉利,就让他们在门口大奏“天官赐福”、“招财进宝”、“迎春接福”等吉祥乐曲,然后送一个红包给他们。现在,喷春大都由国术馆的舞狮团在庙宇表演节目来取代。 过年,一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结束。这一时段,旧时民间礼俗活动繁多,可从当时流传的歌谣中感知一二。如:“初一早,初二巧,初三无通巧,初四顿顿饱,初五隔开,初六舀肥,初七七元,初八原全,初九天公生,初十有食食,十一概概,十二漏屎,十三吃场粥配芥菜,十四结灯棚,十五上元暝。”这首民谣用闽南语念起来很押韵,短短数语,几乎把春节期间的民间节目及生活习俗形容得淋漓尽致。
我不大喜欢音乐。不知为什么,颜色与气味常常使我快乐,而一切的音乐都是悲哀的。即使是所谓“轻性音乐”,那跳跃也像是浮面上的,有点假。譬如说颜色:夏天房里下着帘子,龙须草席上堆着一叠旧睡衣,折得很齐整,翠蓝夏布杉,青绸裤,那翠蓝与青在一起有一种森森细细的美,并不一定使人发生什么联想,只是在房间的薄暗里挖空了一块,悄没声地留出这块地方来给喜悦。我坐在一边,无心中看到了,也高兴了好一会。
还有一次,浴室里的灯新加了防空罩,青黑的灯光照在浴缸面盆上,一切都冷冷地,白里发青发黑,镀上一层新的润滑,而且变得简单了,从门外望进去,完全像一张现代派的图画,有一种新的立体。我觉得是绝对不能够走进去的,然而真的走进去了。仿佛做到了不可能的事,高兴而又害怕,触了电似地微微发麻,马上就得出来。
总之,颜色这样东西,只有没颜落色的时候是凄惨的;但凡让人注意到,总是可喜的,使这世界显得更真实。
气味也是这样的。别人不喜欢的有许多气味我都喜欢,雾的轻微的霉气,雨打湿的灰尘,葱蒜,廉价的香水。像汽油,有人闻见了要头昏,我却特意要坐在汽车夫旁边,或是走到汽车后面,等它开动的时候,“布布布”放气。每年用汽油擦洗衣服,满房都是那清刚明亮的气息;我母亲从来不要我帮忙,因为我故意把手脚放慢了,尽着汽油大量蒸发。
牛奶烧烟了,火柴烧黑了,那焦香我闻见了就觉得饿。油漆的气味,因为崭崭新,所以是积极奋发的,仿佛在新房子里过新年,清冷、干净,兴旺。火腿咸肉花生油搁得日子久,变了昧,有一种“油哈”气,那个我也喜欢,使油更油得厉害,烂熟,丰盈,如同古时候的“米烂陈仓”。香港打仗的时候我们吃的菜都是椰子油烧的,有强烈的肥皂味,起初吃不惯要呕,后来发现肥皂也有一种寒香。战争期间没有牙膏,用洗衣服的粗肥皂擦牙齿我也不介意。
气味总是暂时,偶尔的;长久嗅着,即使可能,也受不了。所以气味到底是小趣昧。而颜色,有了个颜色就有在那里了,使人安心。颜色和气味的愉快性也许和这有关系。不像音乐,音乐永远是离开了它自己到别处去的,到哪里,似乎谁都不能确定,而且才到就已经过去了,跟着又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我最怕的是凡哑林,水一般地流着,将人生紧紧把握贴恋着的一切东西都流了去了。胡琴就好得多,虽然也苍凉,到临了总像是北方人的“话又说回来了”,远兜远转,依然回到人间。
凡哑林上拉出的永远是“绝调”,回肠九转,太显明地赚人眼泪,是乐器中的悲旦。我认为戏里只能有正旦贴旦小旦之分而不应当有“悲旦”、“风骚泼旦”、“言论老生”(民国初年的文明戏里有专门发表政治性演说的“言论老生”)。
凡哑林与钢琴合奏,或是三四人的小乐队,以钢琴与凡哑林为主,我也讨厌,零零落落,历碌不安,很难打成一片,结果就像中国人合作的画,画一个美人,由另一个人补上花卉,又一个人补上背景的亭台楼阁,往往没有情调可言。
大规模的交响乐自然又不同,那是浩浩荡荡五四运动一般地冲了来,把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变了它的声音,前后左右呼啸嘁嚎的都是自己的声音,人一开口就震惊于自己的声音的深宏远大;又像在初睡醒的时候听见人向你说话,不大知道是自己说的还是人家说的,感到模糊的恐怖。
然而交响乐,因为编起来太复杂,作曲者必须经过艰苦的训练,以后往往就沉溺于训练之中,不能自拔。所以交响乐常有这个毛病:格律的成份过多。为什么隔一阵子就要来这么一套?乐队突然紧张起来,埋头咬牙,进人决战最后阶段,一鼓作气,再鼓三鼓,立志要把全场听众扫数肃清铲除消灭,而观众只是默默抵抗着,都是上等人,有高级的音乐修养,在无数的音乐会里坐过的;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们知道这音乐是会完的。
我是中国人,喜欢喧哗吵闹,中国的锣鼓是不问情由,劈头劈脑打下来的,再吵些我也能够忍受,但是交响乐的攻势是慢慢来的,需要不少的时间把大喇叭小喇叭钢琴凡哑林一一安排布置,四下里埋伏起来,此起彼应,这样有计划的阴谋我害怕。
我第一次和音乐接触,是八九岁的时候,母亲和姑姑刚回中国来,站始每天练习钢琴,伸出很小的手,手腕紧匝着绒线衫的窄袖子,大红绒线里绞着细银丝。琴上的玻璃瓶里常常有花开着。琴弹出来的,另有一个世界,可是并不是另一个世界,不过是墙上桂着一面大镜子,使这房间看上去更大一点,然而还是同样的斯文雅致的,装着热水汀的一个房间。
有时候我母亲也立在姑姑背后,手按在她肩上,“啦啦啦啦”吊嗓子。我母亲学唱,纯粹因为肺弱,医生告诉她唱歌于肺有益。无论什么调子,由她唱出来都有点像吟诗(她常常用拖长了的湖南腔背诵唐诗),而且她的发音一来就比钢琴低半个音阶,但是她总是抱歉地笑起来,有许多娇媚的解释。她的衣服是秋天的落时的淡赭,肩上垂着淡赭的花球,永远有飘堕的姿势。
我总站在旁边听,其实我喜欢的并不是钢琴而是那种空气。我非常感动地说:“真羡慕呀!我要弹得这么好就好了!”于是大人们以为我是罕有的懂得音乐的小孩,不能埋没了我的天才,立即送我去学琴。母亲说:“既然是一生一世的事,第一要知道怎样爱惜你的琴。”琴键一个个雪白,没洗过手不能碰。每天用一块鹦哥绿绒布亲自揩去上面的灰尘。
我被带到音乐会里,预先我母亲再三告诫:“绝对不可以出声说话,不要让人家骂中国人不守秩序。”果然我始终沉默着,坐在位于上动也不动,也没有睡着。休息十分钟的时候,母亲和始妨窃窃议论一个红头发的女人:“红头发真是使人为难的事呀!穿衣服很受限制了,一切的红色**都犯了冲,只有绿。红头发穿绿,那的确……”在那灯光黄暗的广厅里,我找来找去看不见那红头发的女人,后来在汽车上一路想着,头发难道真有大红的么?很为困惑。
以后我从来没有自动地去听过音乐会,就连在夏夜的公园里,远远坐着不买票,享受露天音乐厅的交响乐,我都不肯。
教我琴的先生是俄国女人,宽大的面颊上生着茸茸的金汗毛,时常夸奖我,容易激动的蓝色大眼睛里充满了眼泪,抱着我的头吻我。我客气地微笑着,记着她吻在什么地方,隔了一会才用手绸子去擦擦。到她家去总是我那老女佣领着我,我还不会说英文,不知怎样地和她话说得很多,连老女佣也常常参加谈话。有一个星期尾她到高桥游泳了回来,骄傲快乐地把衣领解开给我们看,粉红的背上晒塌了皮,虽然已经隔了一天,还有兴兴轰轰的汗味太阳味。客室的墙壁上挂满了暗沉沉的棕色旧地毯,安着绿漆纱门,每次出进都是她丈夫极有礼貌地替我们开门,我很矜持地,从来不向他看,因此几年来始终不知道他长得是什么样子,似乎是不见天日的阴白的脸,他太大教琴养家,他不做什么事。
后来我进了学校,学校里的琴先生时常生气,把琴谱往地下一掼,一掌打在手背上,把我的手横扫到钢琴盖上去,砸得骨节震痛。越打我越偷懒,对于钢琴完全失去了兴趣,应当练琴的时候坐在琴背后的地板上看小说。琴先生结婚之后脾气好了许多。她搽的粉不是浮在脸上——离着脸总有一寸远。松松地包着一层白粉,她竟向我笑了,说:“早!”但是我还是害怕,每次上课之前立在琴间门口等着铃响,总是浑身发抖,想到浴室里去一趟。
因为已经下了几年的工夫,仿佛投资开店,拿不出来了,弃之可惜,所以一直学了下去,然而后来到底不得不停止了。可是一方面继续在学校里住读,常常要走过那座音乐馆,许多小房间,许多人叮叮略略弹琴,纷纷的琴宇有摇落、寥落的感觉,仿佛是黎明,下着雨,天永远亮不起来了,空空的雨点打在洋铁棚上,空得人心里难受。弹琴的偶尔踩动下面的踏板,琴宇连在一起和成一片,也不过是大风把雨吹成了烟,风过处,又是滴滴嗒塔稀稀朗朗的了。
弹着琴,又像在几十层楼的大厦里,急急走上仆人苦力推销员所用的后楼梯,灰色水泥楼梯,黑铁栏杆,两旁夹着灰色水泥墙壁,转角处堆着红洋铁桶与冬天的没有气味的灰寒的垃圾。一路走上去,没遇见一个人;在那阴风惨惨的高房子里,只是往上走。
后来离钢琴的苦难渐渐远了,也还听了一些交响乐(大都是留声机上的,因为比较短),总嫌里面慷慨激昂的演说腔太重。倒是比较喜欢十八世纪的宫廷音乐,那些精致的Minuet,尖手尖脚怕碰坏了什么似的——的确那时候的欧洲人迷上了中国的瓷器,连房间家具都用瓷器来做,白地描金,非常细巧的椅子。我最喜欢的古典音乐家不是浪漫派的贝多汉或肖班,却是较早的巴黑,巴黑的曲子并没有宫样的纤巧,没有庙堂气也没有英雄气,那里面的世界是笨重的,却又得心应手;小木屋里,墙上的挂钟滴塔摇摆;从木碗里喝羊奶;女人牵着裙子请安;绿草原上有思想着的牛羊与没有思想的自云彩;沉甸甸的喜悦大声敲动像金色的结婚的钟。如同勃朗宁的诗里所说的:
上帝在他的天庭里,
世间一切都好了。
歌剧这样东西是贵重的,也止于贵重。歌剧的故事大都很幼稚,譬如像妒忌这样的原始的感情,在歌剧里也就是最简单的妒忌,一方面却用最复杂最文明的音乐把它放大一千倍来奢侈地表现着,因为不调和,更显得吃力。“大”不一定是伟大。而且那样的隆重的热情,那样的捶胸脯打手势的英雄,也讨厌。可是也有它伟大的时候——歌者的金嗓子在高压的音乐下从容上升,各种各样的乐器一个个揣揣慑优了;人在人生的风浪里突然站直了身子,原来他是很高很高的,眼色与歌声便在星群里也放光。不看他站起来,不知道他平常是在地上爬的。
外国的通俗音乐,我最不喜欢半新旧的,例如“一百零一支最好的歌”,带有十九世纪会客室的气息,黯淡、温雅,透不过气来——大约因为那时候时行柬腰,而且大家都吃得太多,所以有一种饱闷的感觉。那里的悲哀不是悲哀而是惨沮不舒。《在黄昏》是一支情歌:
在黄昏,想起我的时候,不要记恨,亲爱的……
听口气是端方的女子,多年前拒绝了男人,为了他的好,也为了她的好。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一个人住着,一个人老了。虽然到现在还是理直气壮,同时却又抱歉着。这原是温柔可爱的,只是当中隔了多少年的慢慢的死与腐烂,使我们对于她那些过了时的逻辑起了反感。
苏格兰的民歌就没有那些逻辑,例如《萝门湖》,这支古老的歌前两年曾经被美国流行乐队拿去爵士化了,大红过一阵:
你走高的路吧,
我定低的路……
我与我真心爱的永远不会再相逢,
在萝门湖美丽,美丽的湖边。
可以想象多山多雾的苏格兰,遍山坡的heather(石楠属植物),长长地像蓬篱,谈紫的小花浮在上面像一层紫色的雾。空气清扬寒冷。那种干净,只有我们的《诗经》里有。
一般的爵士乐,听多了使人觉得昏昏沉沉,像是起来得太晚了,太阳黄黄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没有气力,也没有胃口,没头投脑。那显著的摇摆的节拍,像给人捶腿似的,却是非常舒服的。我最喜欢的一支歌是《本埠新闻里的姑娘》,在中国不甚流行,大约因为立意新颖了一点,没有通常的“六月”、“月亮”、“蓝天”、“你”:——
因为我想她,想那
本埠新闻里的姑娘
想那粉红纸张的
本埠新闻里的
年轻美丽的黑头发女人。
完全是大城市的小市民。
南美洲的曲子,如火如荼,是烂漫的春天的吵嚷。夏威夷音乐很单调,永远是吉他的琮争。仿佛在夏末秋初,席子要收起来了,控在竹竿上晒着,花格子的台湾席,黄草席,风卷起的边缘上有一条金黄的日色。人坐在地下,把草帽合在脸上打瞌盹。不是一个人——靠在肩上的爱人的鼻息咻咻地像理发店的吹风。极单纯的沉涵,如果不是非常非常爱着的话,恐怕要嫌烦,因为耗费时间的感觉太分明,使人发急。头上是不知道倦怠的深蓝的天,上下几千年的风吹日照,而人生是不久长的,以此为永生的一切所激恼了。
中国的通俗音乐里,大鼓书我嫌它太像赌气,名手一口气贯串奇长的句子,脸不红,筋不爆,听众就专门要看他的脸红不红,筋爆不爆。《大西厢》费了大气力描写莺莺的思春,总觉得是京油子的耍贫嘴。弹词我只听见过一次,一个瘦长脸的年轻人唱《描金风》,每隔两句,句尾就加上极其肯定的“嗯,嗯,嗯,”每“嗯”一下,把头摇一摇,像是咬着人的肉不放似的。对于有些听众这大约是软性刺激。
比较还是申曲最为老实恳切。申曲里表现“急急忙忙向前奔”,有一种特殊的音乐,的确像是慌慌张张,脚不点地,耳际风生。最奇怪的是,表现死亡,也用类似的调子,气氛却不同了。唱的是:“三魂渺渺,三魂渺渺,七魄悠悠,七魄悠悠;阎王叫人三更死,并不留人,并不留人到五更!”成楞楞急雨样的,平平的,重复又重复,仓皇,嘈杂,仿佛大事临头,旁边的人都很紧张,自己反倒不知道心里有什么感觉——那样的小户人家的死,至死也还是有人间味的。
中国的流行歌曲,从前因为大家有“小妹妹”狂,歌星都把喉咙逼得尖而扁,无线电扩音机里的《桃花江》听上去只是“价啊价,叽价价叽家啊价……”外国人常常骇异地问中国女人的声音怎么是这样的。现在好多了。然而中国的流行歌到底还是没有底子,仿佛是决定了新时代应当有新的歌,硬给凑了出来的。所以听到一两个悦耳的调子像《蔷薇处处开》,我就忍不住要疑心是从西洋或日本妙了来的。有一天深夜,远处飘来跳舞厅的音乐,女人尖细的喉咙唱着:“蔷薇蔷薇处处开!”诺大的上海,没有几家人家点着灯,更显得夜的空旷。我房间里倒还没熄灯,一长排窗户,拉上了暗蓝的旧丝绒帘子,像文艺滥调里的“沉沉夜幕”。丝绒败了色的边缘被灯光喷上了灰扑扑的谈金色,帘子在大风里蓬飘,街上急急驶过一辆奇异的车,不知是不是捉强盗,“哗!哗!”锐叫,像轮船的汽笛,凄长地,“哗!哗!……哗!哗!”大海就在窗外,海船上的别离,命运性的决裂,冷到人心里去。“哗!哗!”渐渐远了。在这样凶残的,大而破的夜晚,给它到处开起蔷薇花来,是不能想象的事,然而这女人还是细声细气很乐观地说是开着的。即使不过是绸绢的蔷薇,缀在帐顶、灯罩、帽檐、袖口、鞋尖、阳伞上,那幼小的圆满也有它的可爱可亲。
博马舍是18世纪后半叶法国最重要的剧作家。博马舍喜剧的出现意味着古典主义喜剧向资产阶级喜剧的过渡完成。1789年,资产阶级革命爆发。资产阶级意识到戏剧作为宣传手段在革命中的作用,提出“戏剧应该教育民众”的口号。革命派还有意建立人民剧院。1791年1月31日,立宪议会公布取消王室的戏剧审查制度,答应演出自由。年内有数十家剧院呈请开业,其中的共和国剧院以专门演出支持革命的新剧目而闻名。这时期创作了大批配合或直接宣传革命和革命战争的悲剧和时事剧。资产阶级革命使演员终于获得了公民权,彻底结束了过去受歧视被欺侮的悲惨处境;成立了保护剧作者合法权益的剧作家协会。博马舍的《费加罗的婚礼》是他在十八世纪三十年代创作了总称为费加罗三部曲中的第二部,于1784年4月27日在巴黎法兰西剧院首演,其时法国正处于大革命的前夕,这部喜剧对揭露和讽刺封建贵族起了很大的作用。虽然这部喜剧在整个欧洲都获得好评,但奥地利皇帝约瑟夫二世却禁止在维也纳上演这一剧目。
莫扎特所请的脚本作家洛伦佐·达·彭特是当时的宫廷诗人,由于他多次出面争取,最终皇帝于第二年为了缓和国内的一些冲击而口头批准改编后的歌剧可以上演。莫扎特用了一年时间谱曲,他在创作这部歌剧时保留了原作的基本思想,那愚蠢而又放荡的贵族老爷同获得胜利的聪明仆人之间的鲜明对照即为整个剧情发展和音乐描写的基础。
1786年,《费加罗的婚礼》于维也纳奥地利国家剧院首演。由于此剧题材敏感,上演期间国内的贵族大为愤慨,皇帝个人虽然很欣赏这部作品,但迫于压力,曾多次要求莫扎特删改内容。德语版本于1790年在柏林上演。
《费加罗的婚礼 》是莫扎特众多歌剧作品中最为著名的一部,是莫扎特歌剧中的颠峰之作,也是中国乐迷最为熟悉的一部,创作于1786年的这部歌剧,是欣赏莫扎特歌剧的入门之作。
《费加罗的婚礼》至今仍是各大歌剧院上演次数最为频繁的歌剧之一,有如天籁的歌声和错综复杂的男女人物关系,宛如角力般、层出不穷的小计谋和角色错乱的对白,至今仍是许多观众念念不忘的经典。让人眼花缭乱的进行速度,带出男女之间你来我往的情境、种种约定承诺造成的混乱情形、还有谁对谁唱情歌、谁看谁却不是谁的有趣故事。随着近代舞台的技术进步,每一次观赏此剧时都有全新的体会。
首次出版
出版社:阿尔塔利亚出版社。
出版商:Hoffmeister
关于首演
当1786年这部歌剧首次彩排时,由当时著名的男中音歌唱家班努契饰演剧中的主人公费加罗,班努契的演唱极其洪亮,尤其是在唱到这部歌剧中最受人欢迎的咏叹调《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去当兵》时,班努契漂亮的音色更是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取得了感人至深的效果。站在一旁指挥乐队的莫扎特禁不住低声地对班努契说:“唱得太好了,班努契!”这首咏叹调刚结束,站在舞台上参加演出的所有的人和乐队的全体成员都情不自禁地对着莫扎特欢呼:“太好了,太好了!音乐大师!伟大的莫扎特万岁!” 根据当时一位歌唱家的回忆录里所提供的情况,这部歌剧首次正式上演的那个夜晚的情况无比热烈,几乎剧中每一首优美感人的咏叹调都被要求重新演唱一次,以至于演出的时间超出了原定时间的一倍。
相关趣事
创作《费加罗的婚礼》伊始,嫉妒莫扎特的宫廷御用乐师向奥地利皇帝举报,说莫扎特正在写作一部关于费加罗的歌剧。当时,这个题材是被皇帝列入禁止之列的。莫扎特手舞足蹈地向皇帝陛下介绍这部伟大作品的构思。他说,陛下,这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是个十分有趣的爱情故事。奥地利皇帝在看《费加罗的婚礼》彩排之间,打了一个哈欠,之后满有精神地看完了这部长达四小时的歌剧。乐池指挥台上的莫扎特当然没有注意到皇帝打哈欠这个细节。他全神贯注在歌剧中,大汗淋漓,直至演出结束,筋疲力尽。
安东尼奥尼事后告诉莫扎特,如果皇帝陛下在四小时内打上三个哈欠,你的歌剧就完了,不会再有演出的机会了。
与卡拉扬
当时一个名叫马尔姆的小剧团要排演《费加罗的婚礼》,需要招聘一个指挥,19岁的卡拉杨闻风而至,这虽然是一个仅有21人的小乐队,他被录用还得有一个条件,就是在这一位置的人必须持有德国纳粹党党证。面对命运、莫扎特的召唤,卡拉杨参加了纳粹党支部,领取了一张党证,号码为3430914。这张党证他一直保存到1944年,也就是说他当了11年纳粹党党徒。由于有了党证,卡拉杨不久被任命为艾克斯拉沙贝尔市的音乐总指挥,从而成了全德国当时最年轻的指挥。
披头士乐队(The Beatles,又译甲克虫乐队)毫无疑问是流行音乐界历史上最伟大,最有影响力,拥有最多歌迷,最为成功的乐队。披头士乐队对于流行音乐的革命性的发展与影响力无人可出其右,对于世界范围内摇滚乐的发展做出了非常巨大的贡献,影响了自60年代以后的数代摇滚乐队的音乐和思想,直接影响了摇滚乐的变革和发展,在英国,披头士乐队更是影响了60年代至今几乎每一支乐队的形成和发展。而乐队中四名伟大的音乐家,特别是约翰·列侬(John Lennon)和保罗·麦卡特尼(Paul McCartney),对于世界各个角落的后辈摇滚歌手及音乐创作者们的影响持续至今。披头士乐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引领了轰轰烈烈的,被美国称为“英国入侵(British Invasion)”的音乐文化入侵浪潮,从根本上冲击了美国音乐的基础,彻底埋葬了“猫王”埃尔维斯·普雷斯利(Elvis Presley)的王朝,统治了美国唱片市场,并影响了此后美国本土流行音乐的发展道路,对于美国唱片工业冲击形成的影响,时至四十年后的今天仍能找到遗留的痕迹。
虽然从成立到解散,披头士乐队仅仅存在了十年的时间,但是乐队作为一个音乐文化的革命者,他们不仅拥有世界上最高,而且令后人难以企及的唱片销售纪录,而且他们的文化影响力也早已超过了其艺术的本身。披头士乐队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早已成为了流行音乐和流行文化的标志,同时也成为了英国文化和英国历史的一个商标,他们中的成员也有被英国女王加封晋爵。披头士乐队引领了六、七十年代世界各个国家的流行文化方向,成为时尚流行的风向标,关于披头士乐队的任何东西全部都成为了最具文化内涵的商品,而披头士乐队曾经使用过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被以惊人的天价来拍卖。披头士乐队除了不计其数的登上各种杂志的封面以外,还经常登上世界多个国家的邮票和明信片等纪念品,他们拥有不计其数的相关主题博物馆和纪录片,**等相关文化资料储存组织。除此以外,在世界上至今仍拥有大量的披头士乐队成员的职业模仿者,以及专业组织和评判模仿大赛的机构和组织。披头士乐队以及披头士文化早已成为人类在20世纪文化领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被永远铭刻,他们作为上个世纪流行文化的商标,从未受到任何的挑战。
回溯披头士乐队的形成、发展以及他们数不胜数的光辉成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最初,这支神话般乐队的开始是从英国名城利物浦开始的。早在披头士乐队录制专辑轰动世界的五六年之前,这支看起来和其他无名乐队并没有太多区别的音乐团体就已经开始了他们传奇般的经历。在20世纪50年代,英国流行起了噪音爵士乐,当时只有十几岁的约翰·列侬(出生于1940年10月9日,1980年12月8日在美国纽约遇刺身亡)就是当时追逐潮流的一个叛逆青年,1956年,16岁的约翰·列侬在利物浦一处教堂里结识了小他两岁的保罗·麦卡特尼(出生于1942年6月18日),两人都给对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流行音乐史上最伟大的双子星走在了一起。1957年3月,正在高中读书的列侬购买了一把吉他,并且在高中校园里组建了一支名叫Quarrymen的噪音爵士乐队,乐队的名字来源于他们的学校Quarry Bank高中。保罗·麦卡特尼马上就加入了列侬的这支乐队担任另外一名吉他手,不久之后麦卡特尼的好朋友乔治·哈里森(George Harrison,出生于1943年2月25日,2001年11月29日在美国洛杉矶因恶性脑肿瘤去世)也加入了乐队成为了第三名吉他手,与此同时也陆续的有其他乐手临时性加入并退出这支高中校园里的乐队,其中留队时间较长的是乐队的鼓手柯林·汉顿(Colin Hanton)他于1957年加入,于1958年退出。最终,约翰·列侬,保罗·麦卡特尼和乔治·哈里森这三名利物浦吉他手在50年代末构成了Quarrymen乐队的核心稳定阵容。
1960年3月,约翰·列侬的大学同学兼好友,才华横溢的贝斯手斯图亚特·苏茨里费(Stuart Sutcliffe,出生于1940年6月23日,1962年4月10日因突发型脑出血病逝)加入了Quarrymen乐队,同时他建议乐队更名为甲壳虫乐队(the Beetles),1960年夏天,Quarrymen乐队把名字变更为银色披头士乐队(the Silver Beatles),一直缺乏固定鼓手的乐队也找到了合适的鼓手彼德·贝斯特(Pete Best,1941年11月24日出生在印度Madras市)加入,同年8月份,乐队正式定名为披头士乐队(The Beatles)。随后披头士乐队前往联邦德国的汉堡作为乐队在欧洲的起点,但是汉堡的经历却为披头士乐队泼了一头冷水。在汉堡,劈头士乐队虽然非常成功的在当地的一些俱乐部站住了脚,并且成为了当地一支小有名气且颇受欢迎的乐队,但是在1960年末,由于乔治·哈里森尚未成年,所以他们被西德方面遣送出境,披头士乐队再次回到了英国的利物浦,但是乐队通过在利物浦的一些演出渐渐成为了当地较为知名的小乐队。
1961年3月份,披头士乐队再次回到了德国的汉堡,去作为汉堡歌星托尼·谢里丹(Tony Sheridan)的后备乐队来参与专辑的录制工作,在此期间披头士乐队也创作了一些歌曲,但是没有被发表,不过这些音乐在披头士乐队成名之后陆续的被发行,这些早期作品证明了他们从这时开始就已经开始展现自身的才华了。与此同时,披头士乐队在利物浦的事业发展则日渐辉煌,在当地的俱乐部和酒吧的演出使他们渐渐从一支地下乐队逐渐的走向当地音乐文化的前台,在利物浦和默西塞德郡(Merseyside)地区,披头士乐队已经拥有了大量的忠实的歌迷和听众群体,而他们在卡文俱乐部(Cavern Club)经常性的演出表演早已成为了流行音乐界的一个传奇,整个1961年,披头士乐队的一系列活动为他们日后的成功打下了非常坚实的基础,但是同样在1961年,乐队的贝斯手斯图亚特·苏茨里费却重新回到了大学校园去完成他的学业,保罗·麦卡特尼转而成为了乐队新的贝斯手,乔治·哈里森成为了主吉他手,约翰·列侬担任节奏吉他,彼德·贝斯特担任鼓手,但同时他们在演唱和表演的时候又经常互换和演奏其他各种乐器,而每个人几乎都是乐队的主唱歌手。
在1961年,披头士乐队在利物浦演出和表演的过程中,乐队从最初时候的仅演唱翻唱曲目,到后来乐队成员自行创作歌曲,特别是约翰·列侬和保罗·麦卡特尼两个人相互合作创作了大量在日后脍炙人口的歌曲,同时他们也开始了自己音乐风格的探索,从最初的噪音爵士乐,到逐渐从民谣,布鲁斯,R&B音乐和摇滚音乐中汲取精华加以融合,形成自己的风格,同时开始了在各种乐器演奏技巧并将其融入乐队音乐的摸索。同是在这一年,披头士乐队的忠实歌迷,乐队前贝斯手苏茨里费的女朋友Astrid Kirchherr突发奇想,让乐队的所有成员全部把头发剪成拖把头一样的发型,这一起怪诞的想法变成了现实,这一发型也成为了披头士乐队成名以后的商标之一,并且带动了后来的流行方向。不过并不是乐队每一名成员都非常乐意把头发剪成拖把头一样的发型,乐队的鼓手贝斯特就特例独行的留着和乐队其他成员完全不同的发型。1961年底,披头士乐队的巨大潜力被利物浦的唱片店老板布莱恩·爱泼斯坦(Brian Epstein,生于1934年9月19日,1967年8月27日由于吸毒过量死于伦敦的家中)所发现,并且在不久之后成为了披头士乐队的经理人,他成功的运作即将把披头士乐队带上世界音乐的颠峰。
1962年1月1日,披头士乐队前往Decca Records唱片公司试音,但是最终被唱片公司管理人员迈克·史密斯(Mike Smith)回绝,并且声称,吉他乐队已经没前途了。此前他们已经被多家唱片公司所拒绝,但是在爱泼斯坦的带领下,披头士乐队再次前往百代(EMI)唱片公司的下属Parlophone公司碰运气,经过试音之后,唱片公司制作人乔治·马丁(George Martin)在1962年5月9日和披头士乐队正式签约。除了忙于和唱片公司的签约谈判,披头士乐队还继续在德国和英国进行演出,而成功和唱片公司签约后的爱泼斯坦开始潜心包装乐队的形象,除了已经形成的发型之外,还在着装等各方面打造披头士乐队,1962年8月16日,不合群的鼓手彼德·贝斯特被爱泼斯坦开除出队,这一决定引起了广泛而持久的争议,而他的被开除原因也是被传说的多种多样,有说法称贝斯特的离队是因为他不合群体的着装打扮和发型,也有说法称贝斯特是因为古怪多变的性格,以及乐队其他成员嫉妒他良好的形象,特别是在女性歌迷中的地位而被开除,还有说法称制作人乔治·马丁对他的鼓技不满。最终,利物浦土生土长的鼓手林戈·斯塔尔(Ringo Starr,原名Richard Starkey,生于1940年7月7日)被应招入队取代了彼德·贝斯特,而乐队的成员也实现了清一色的利物浦本土化。而1962年对于披头士乐队的另一个重要事件就是乐队的前任贝斯手斯图亚特·苏茨里费因脑出血病逝,年仅22岁。林戈·斯塔尔加入之后,披头士乐队立即开始了乐队第一支单曲《Love Me Do/PS I Love You》的录制。在这首单曲发行之后,顺利的排进了英国单曲榜的前20名,据说爱泼斯坦为了乐队的单曲能够进榜而自掏腰包购买了一万张,同时,披头士乐队也正式成为了英国广播公司(BBC)的固定表演嘉宾,从1962年到1964年,披头士乐队共在BBC进行了50多场表演。
1963年,披头士乐队的第二首单曲《Please Please Me》迅速成为了英国单曲榜的冠军单曲,同时这首单曲也被公认为是“英国入侵”浪潮的标志性单曲。随后披头士乐队发行了第三首单曲《From Me to You》同样成为了英国单曲榜冠军。1963年3月22日,披头士乐队发行了第一张专辑《Please Please Me》,这张专辑在发行之后迅速成为了英国专辑榜的冠军,并且在冠军位置上异常惊人的连续称霸了长达30周的时间,这在英国引起了轰动,上至皇室宗族,下至黎民百姓无不被披头士乐队的音乐所吸引,无论男女歌迷都为之倾倒,这些狂热者们也拥有了自己的专有名词“Beatlemania(披头士狂)”。披头士乐队的音乐在这时候已经初步成型,他们富有活力的音乐迎合了战后英国新一代的年轻人要求文化解放的思潮,带动了这一趋势的发展,同时他们的音乐融合了不同的风格和音乐元素,无可挑剔的音乐旋律以及谐和的音乐融合,兼有活力四射的吉他演奏以及诗意般的歌词和极其富有感染力的演唱,因而迅速主宰了英国的音乐市场,也带动了整个英国文化的发展,保罗·麦卡特尼和约翰·列侬成为乐队音乐创作的核心,两位天才之间的完美配合成为了音乐界的一段佳话。而制作人乔治·马丁卓越的制作才能也被人们所肯定,他完美的理解了披头士的音乐,并且精妙的音乐和器乐编排,成为了披头士音乐取得辉煌成就的一个重要因素。而披头士乐队的更伟大之处在于他们并没有使自己的音乐陷入一个程式化的怪圈,他们并没有使自己的音乐停滞不前,而是不断的摸索前进,进一步的去发展完善自己的音乐风格,并且在编曲,创作,以及器乐的表演方面进一步提高。披头士乐队在1963年底发行的第二张专辑《With the Beatles》,除了进一步的巩固了他们的地位之外,也充分表现了乐队在作曲以及各种乐器的演奏配合和编排上的成熟,他们用多种不同的乐器创造并完美的演绎了许多不同的音乐旋律以及把他们谐和的编排在一起,此时的披头士乐队已经具备了高出其他任何人一筹的王者实力,到1963年底,披头士乐队已经初步的统治了英国的音乐,狂热的歌迷们遍布英国的每一个角落,仅仅发行了两张专辑,但是披头士成为了文化现象。
大西洋对岸的美国显然不会对英国的疯狂充耳不闻,百代公司在美国的伙伴Capitol公司成为了最先的获益者,他们发行的单曲迅速席卷了美国的单曲榜,1964年初,Capitol公司发行了披头士乐队第一张美国专辑《Meet the Beatles》,结果他们在美国引起了并英国更剧烈的疯狂,专辑发行后不久,披头士在电视节目《The Ed Sullivan Show》中出现,结果吸引了全美超过七千三百万的观众收看,美国同样出现了极大量的披头士狂热者,披头士乐队成为了美国最受欢迎,最具轰动效应的乐队。同样,由于披头士乐队的出现,也掀起了“英国入侵”浪潮。从此之后,披头士的每一张专辑,每一首单曲都可以在大西洋两岸非常轻松的成为排行榜的冠军。他们对于唱片市场的统治地位,再没有任何人和乐队可以对他们形成任何冲击。1964年,披头士乐队出演了第一部**《A Hard Day's Night》在这部类似于自传性质的**中,除了**上的欢快活泼的音乐喜剧形式赢得了巨大的票房成绩和影评界的广泛好评以外,乐队贡献的**原声更是具有革命性意义的。列侬和麦卡特尼的完美依然在继续,英国摇滚风格的音乐除了在英国引领音乐的发展之外,还逼迫着美国的一些慢节奏民谣歌曲风格的乐队和歌手投入到了摇滚音乐之中,就连美国音乐的象征“猫王”埃尔维斯也开始做出变化以对拯救自己的音乐市场做垂死挣扎。在这部**原声中,乔治·哈里森受到了美国“革命的音乐诗人”鲍勃·迪伦(Bob Dylan)扔掉木吉他,拿起电吉他唱摇滚的影响,第二个拿起了电吉他来演奏摇滚歌曲,产生了极其巨大的影响,直接推动了摇滚音乐革命性的变革并影响了摇滚乐以后的发展。
随着披头士乐队成功的冲开美国唱片市场的大门,滚石乐队(the Rolling Stones)等众多的英国乐队在此后一拥而上,从根本上冲击了美国音乐市场,“英国入侵”轰轰烈烈的在更大范围内展开了,但是始终没有任何乐队对披头士乐队的地位形成威胁,而披头士乐队和鲍勃·迪伦一起成为了后来摇滚乐发展的教父级人物,英国的众多乐队影响了此后的数代美国摇滚音乐歌手和乐队的风格和思想。从1964年到1965年,披头士乐队又发行了《Something New》,《Beatles for Sale》,《Beatles '65》,《Beatles VI》,《Help!》,《Rubber Soul》等多张专辑和**原声,这些专辑除了继续轻易的获得巨大销量以外,虽然某些部分带有商业催生的色彩,但是绝大多数在音乐上也是不断的进步,在吉他演奏和其他各国乐器的使用融合上,披头士依旧是世界领先,并且他们不断的汲取其他音乐人的精华,列侬就从鲍勃·迪伦的歌词创作中吸取了很多非常优秀的经验,并且表现在了自己的音乐中,这种不断追求进步的状态使得披头士在音乐领域保持着持续进步的辉煌成就,而这期间的一些单曲也呈现出民谣和乡村风格,并且更多的注重了列侬和麦卡特尼个人感情的表达。除了发行专辑以外,披头士还增加了全球性的巡回演出,这使他们的辉煌和巨大的影响里渐渐成为了全球性的,他们的歌迷开始遍布世界各个角落。同时,他们所主演的**《Help!》在票房商业取得了更为巨大的成功。
1966年,披头士乐队又发行了专辑《Revolver》,这张专辑依旧在世界范围内热销,不过这张专辑的风格却开始更加趋向于迷幻音乐,虽然这种变化是非常成功的,编曲,旋律,吉他的表现都依旧是协调组织的非常完美,但是此前听多了披头士那种摇滚风格的歌迷却有一部分声音认为披头士应该继续自己的器乐和声乐表现非常完美的摇滚乐风格,而不应该趋于迷幻色彩。尽管有不同声音,但是绝大多数的披头士狂热者仍旧继续着自己的狂热,专辑中多首单曲仍然在世界各国轻松的成为排行榜冠军,续写着披头士乐队以前的辉煌。在1966年发行的另一张专辑《YesterdayAnd Today》封面却引起了相当巨大的争议,由于封面的生肉以及屠杀玩具娃娃的封面来抗议Capitol唱片公司控制他们唱片在美国市场的生杀大权,结果这些唱片在送往唱片店不久尚未发行的时候就被封存禁止发售,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封面重新换成了普通图案之后才再次上市发售,而现在拥有那张专辑原始封面的唱片其珍藏价值早已超过数万美元。同年,乐队又因为列侬的“披头士比耶稣更受欢迎”的言论而一度遭到了电台和媒体的封杀,但是这只持续了很短时间媒体就妥协了,在披头士道歉之后,他们重新对披头士敞开了大门,似乎披头士确实比耶稣更受欢迎。但是乐队在1966年8月29日结束了在旧金山Candlestick公园的演唱会之后,就宣布暂停巡回演出,集中精力在录音室去做音乐创作。但是媒体却广泛的认为乐队即将解散,特别是乐队的成员在注重乐队发展的同时也开始了个人音乐的发展,更加刺激了这种说法的蔓延,不过披头士最终以新单曲核心专辑的发布而彻底打消了媒体的各种猜测。
1967年,披头士乐队发行了专辑《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这张专辑不仅让披头士继续着流行和摇滚乐界的统治性地位,同时也是披头士出色的迷幻音乐专辑,多种乐器的混杂以及多首歌的混录等,旋律、编曲、歌词、器乐等各方面仍旧是无可挑剔,同时专辑中歌词所流露出的嬉皮士态度,再一次代表了当时社会上年轻人的思想,披头士再次代表了年轻一代的文化思潮,因而虽然他们的迷幻音乐以及生活上开始服用迷幻药的做法受到了一定的压力,不过披头士却依然扮演着青年人先锋的角色,披头士依然是文化的先驱,不过他们的音乐却开逐步的离开摇滚乐转而向着流行音乐的方向发展和变化。1967年8月27日,披头士乐队的经理人,为乐队做出过卓越贡献的爱泼斯坦由于吸毒过量而死在了伦敦家中,种种迹象表明,爱泼斯坦可能是蓄意服毒过量自杀。失去了经理的披头士突然变得有些混乱无主,他们自编自导拍摄的第一部**《Magical Mystery Tour》在BBC播出,但是最终遭到评论界的口诛笔伐以及媒体的刁难,虽然**的原声专辑仍旧受到了歌迷们的疯狂欢迎,但是这一切却成为了披头士乐队出现崩溃的开始。
1968年,披头士乐队在爱泼斯坦去世之后建立了自己唱片公司Apple Records,用来管理和组织乐队的财政问题。但是披头士乐队成员多年来对于印度宗教的追捧却在这时达到了极至,他们偷偷的来到了印度,潜心修行印度宗教,但是随着媒体的刁难和追逐,乐队成员最终被迫离开了印度,并且放弃了宗教方面的学习。同时由披头士乐队制作音乐的另一部动画片《**潜水艇(Yellow Submarine)》再次遭到媒体和批评家们的责难,不过歌迷们的狂热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减弱,影片同名主题歌《**潜水艇》也已经成为了披头士的经典作品之一。1968年末,披头士乐队发行了双唱片的专辑《The Beatles [White Album]》,这张专辑在进一步巩固他们在歌迷群体中影响力的同时,又重新赢得了各方的好评,重新证明了乐队成员的大师级水平。在这张专辑中,披头士乐队放弃了迷幻音乐,转而继续坚持以吉他为主的摇滚乐,并且继续展示他们的多种风格融合以及多种乐器的演奏能力和编曲等才华,这张专辑也成为了披头士乐队最经典的专辑之一。但是在专辑辉煌的背后,披头士乐队不可调和的原因逐步的被暴露出来了,与早期音乐创作和表演时相比,此时的披头士音乐已经开始出现个人化程度过高的现象,一首歌并不是由集体或者个人创作出来之后再由乐队集体来表演,而是某个人创作出来一首完全适合自己来演唱或者表演的歌曲,由个人展示才华,乐队的其他成员只是伴奏,在歌曲中并没有什么表现机会,这种现象最为突出的就是两大天才列侬和麦卡特尼,两个人只创作适合自己个人的单曲,而越来越少的为乐队整体创作音乐,这是乐队的集体音乐越来越少,甚至出现了列侬和麦卡特尼两个人明争暗斗的恶性竞争,各自创作各自的音乐,并且在爱泼斯坦去世之后,列侬和麦卡特尼两个人都希望能够由自己一个人统领乐队,但是双方又不能相互心服,而只能暗地斗争,并且屡次在录音室争吵,列侬还在此期间发行了自己的第一张个人专辑。更为棘手的是,在列侬和麦卡特尼明争暗斗的同时,同样富有创作才华,特别是极其富有编曲作曲以及演奏天赋的乔治·哈里森也渐渐因为自己年龄最小而在专辑制作时受到的一些不太公正的对待而感到不满,比如更少的作为领唱,创作的单曲也更少的被收录在内等情况,同时乐队的相对内敛的鼓手林戈·斯塔尔也开始不能忍受由于不是乐队原班人马而受到的各种不平等对待,比如平时基本看不到斯塔尔担任领唱,甚至连乐队的合影中,斯塔尔的单人照也是四名成员中最少的。披头士乐队不可调和的问题渐渐浮出水面,乐队团结的危机一触即发,所幸的是,当时的媒体在此时尚未意识到这些问题。而与这些矛盾同时出现的还有列侬的爱情问题,列侬此时已经和日本女星小野洋子(Yoko Ono)深深的坠入了爱河,尽管遭到了乐队其他成员以及大量歌迷的一致批评,但是列侬依然是执著的和这个日本女人在一起,并且因此时常影响乐队的计划。
1969年初,披头士乐队的成员间再次出现了分歧,麦卡特尼主张乐队重新恢复大规模的巡回演唱会,但是其他人决定继续在录音室内录制新专辑,并且暂定名为《Get Back》。但是乐队的录制计划却非常的不顺利,麦卡特尼表示不同意,而哈里森又暂时性离队,并且在归队以后带来了美国的键盘手比利·普雷斯顿(Billy Preston)作为乐队固定的键盘手,同时为了缓和一下乐队四名成员间的不和谐气氛。但是遗憾的是乐队新专辑的计划最终流产,乐队此后只是为一些**和电视节目录制了少量的几首单曲而已。随后在1969年1月30日,披头士乐队在伦敦Apple Records唱片公司的房顶上举行了即兴的小型演唱表演活动,但是在表演结束之后没有人会想到这竟然是他们所进行的最后一次公开表演。但是在1969年春天,披头士乐队原本准备录制的专辑中最好的两首单曲《Get Back》和《Don't Let Me Down》以单曲形式发表,并且依旧在全世界各地成为最引人注目的歌曲,世界上的披头士热潮并没有降温,大量的披头士狂热者们依旧保持着狂热。可是更大的矛盾在不久之后到来,保罗·麦卡特尼在3月12日和美国摄影师琳达·伊斯特曼(Linda Eastman)结婚,几天之后,约翰·列侬也正式迎娶了日本女星小野洋子,关键的问题随后出现,麦卡特尼坚持由自己的岳父李·伊斯特曼(Lee Eastman)作为乐队的新经理,但是乐队的其他成员最终聘请了美国商人艾伦·克莱恩(Allen Klein)担任了乐队的经理。披头士乐队在1969年中期最后一次走进了百代公司的录音室,和制作人乔治·马丁一起去录制专辑《Abbey Road》。这张专辑中,尽管多个部分是四名成员分开录制的,但是乐队却达到了非常惊人的统一,四名音乐家在这一时间里又重新发挥出了最高的艺术水平,同时在音乐旋律,编曲等各个方面都达到了完美的和谐,而在歌曲的音乐音乐创作方面,哈里森也和列侬以及麦卡特尼平分秋色。乐队成员间最后的努力最终缔造了这张完美的专辑。最终这张专辑在市场上又继续了披头士的时代,疯狂的披头士迷们继续无限制的发挥着自己的热情,然而没有人会想到此时的披头士乐队,解散已经只是时间问题。而此时由于披头士乐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行过公开表演,以至于在美国大陆产生了许多谣言,有一种说法认为麦卡特尼已经早在数年之前就已经因车祸而去世,现在只不过是一名出色的模仿者替代了他,而这些想象力丰富者们的依据则是根据唱片封面的艺术抽象性来判断出来的。然而真实的是,1969年9月,约翰·列侬提出退出披头士乐队,但是由于此时的披头士乐队正在于百代公司商谈续签合同的问题,列侬退队的事情就被临时搁放下来。
进入1970年,披头士乐队再也没有录制一首歌,乐队的成员只是分开后,独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列侬和小野洋子为自己的乐队操劳,麦卡特尼准备自己的第一张个人专辑,哈里森和其他乐队一起做巡回演出,斯塔尔则在拍摄**,仅仅在一些公开露面的时候举在一起,并且形式上否认有关解散的传闻。整个世界都没有真正意识到这支正处事业颠峰的伟大乐队即将解散。1970年春天,由于需要再进行混音制作的1969年初录制的单曲加工制作完成,并且作为**原声《Let It Be》正式面世,但是由于录制时间等原因,《Abbey Road》通常被认定为披头士乐队的最终专辑,不过这张专辑依然在全世界取得了非常令人瞩目的成绩,因为此时的披头士热潮并没有减少。但是在这张专辑发行之前的1970年的4月10日,保罗·麦卡特尼宣布了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他将退出披头士乐队,从此也宣告了伟大的披头士乐队即将进入历史。最初的时候由于人们还不了解情况,所以率先提出离队的麦卡特尼受到了歌迷和媒体的巨大压力,但是当一切渐渐清楚之后,人们似乎认为四名伟大的音乐家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注定了乐队的解体。而从乐队解体以后,Apple Records唱片公司也有名无实。1970年10月31日,麦卡特尼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完全解散披头士乐队,并且禁止乐队重组,经过长达一年的审理辩论之后,最终诉讼被法庭批准,披头士乐队从此以后再无任何希望重新复合。
披头士乐队解散以后,乐队的成员也各自按照自己的发展方向发展自己的事业,哈里森在列侬和麦卡特尼的阴影里得不到施展的才华终于得以在世人面前展现,他组建了All Things Must Pass乐队,列侬则和妻子继续经营着自己的乐队(Plastic Ono Band),麦卡特尼的单飞生涯最为成功,他的Band on the Run乐队在商业上及评论界都获得极大的成功,在流行音乐界和摇滚音乐界续写着自己的辉煌,而最不顺利的则是斯塔尔,并没有太多创作才华的他在70年代初的时候只能是频繁的帮助各个前队友,做一些伴奏工作,并没有太多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问世。经过70年代之后,列侬的音乐在独立发展后越来越拥有伟大的思想和深意,歌词方面的造诣越来越深,而麦卡特尼则依旧保持着音乐的美妙旋律,哈里森依旧在器乐的表现上超出其他前队友,而斯塔尔则只能创作出相对不错的音乐,渐渐的趋于平庸,但是仍旧是一名优秀的音乐家,单曲和作品都曾经达到过非常辉煌的高度。应该说在70年代的时候,披头士的成员们由于披头士狂潮的延续,依然能够续写着自己乐队的传奇和辉煌,并且取得伟大的商业成就/ca>
梦中的婚礼》这首曲子是法国作曲家及音乐制作人保罗·塞内维尔(Paul De Senneville)和奥立佛·图森(Olivier Toussaint)为理查德·克莱德曼量身定制的,出自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
梦中的婚礼`这首曲含有这样的故事`
在梦之国的边境,一堆篝火冉冉升起。
望着远处高高的城堡,他又回想起过去的一切。
这次回来,他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他却无法不回到梦之国。离开了6年了,是该回来了。
一颗流星划过了天际,留下了一道眩目的光辉。
他依然记得第一次看到流星时,他的心中忽然有一种很失落的感觉:流星是不幸的,它的爱在天上,但是,从它成为坠落的那一刻起,它就注定了永远不能拥有它追求的爱。然而,他的老师却对他说,一个人在最幸福的时候死去,那么,他的灵魂就会成为一颗流星。
他永远都不能理解这种想法,离开心中的爱,那么幸福还能存在吗?
一片轻轻的白羽落在他手背,他抬起头,哦,下雪了!冬天的梦之国就如梦班美丽,但是,也如梦般虚幻。伤心的记忆,又一幕幕的在他脑中重映。
那一年的冬天,也是下着雪。至今,他还是觉得那一年,就像一场梦。可惜,这场梦,他永远都不会醒。
认识她的时候,他只是一个14岁的少年,在魔法学院里,他第一次见到了她。那一刻,他有一种感觉:他的生活,将会改变。是的,他的生活,的确改变了,他想不到这位让他以为是上帝遗留在人间的天使的女孩竟是梦之国的公主,他更想不到,他和她竟会成为朋友。
然而,他心里却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只当她是朋友。因为,从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永远逃不掉爱上她的命运。这也注定了他从此将生活在痛苦中。他知道,即使他是多么的爱她,而她却永远不可能爱上一个平凡的人。这使他不敢将这份爱对她说,只能将爱深埋在心底。
但是,有一天,他终于压抑不住心中澎湃的感情了,他向她表达了他的爱意……
他伤心的离开了梦之国,流浪在外的他,在寒冬中遇到了他现在的老师。他的老师收留了他,并教给了他许多知识,技能。
六年,一转眼过去了。在这六年中,他一直希望可以忘记她,可是,他非但不能忘了她,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反而发现自己更爱她了。六年中,他无时无刻不想她,无时无刻不爱她……
告别了老师,他要回梦之国找她。
现在,他终于回到了记忆中。
当太阳从地平线升起,他,在阳光中走向城堡。
城堡中一片喜庆的气氛,到处都挂满了彩旗,人们都欢乐的歌唱着。
“今天,难道有什么喜事吗?”他问一位路人。
“今天,公主将和邻国的王子举行婚礼!”一刹那,他听到了梦破碎的声音。他呆住了,六年的期盼,在一瞬间,划过他的脸,坠落在雪中。
一轮明月升上天空。当教堂的钟声响起时,他缓缓的朝教堂走去。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她一面。
人们早已在王宫到教堂的路上等候着公主的到来。他站在人群中,静静的等待着。当公主牵着王子的手,走出王宫时,人群沸腾了。
他注视着公主的脸,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她了,从今以后,他将永远离开梦之国,他要忘掉所有的记忆,忘掉所有的痛,忘掉深深的爱……
当她走过他前面时,他们的眼神碰到了一起。忽然,他拨开阻挡着人群的卫兵,冲上前去。
卫兵拔出配剑,但是迟了,他已冲到了公主前面,他张开了手臂,那一刻,他看到了公主惊恐的表情。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轻轻的说。
他感到后背一阵刺痛,他听到了利箭穿过身体的声音。
缓缓的,他倒在她脚下。在刚才,没有人看到,对面的人群中,一支弓箭对着公主。
……
他睁开眼,她穿着婚纱,含笑看着他。在他们旁边,天使为他们唱着祝福的歌。“这是梦吗?”他喃喃的说。“有梦,就够了。”他握紧了她的手。
……
一颗流星划过城堡的上空,仿如一滴幸福的泪。
理查德·克莱德曼,著名钢琴家, 1953年出生于法国巴黎。5岁开始习琴,6岁时被誉为天才,随即进入巴黎国立音乐戏剧学院学习。16岁开始演奏自作曲。1977年,独奏《水边的阿狄丽娜》,引起轰动。1990年,以《致艾德琳之诗》获得世界上惟一的金钢琴奖。理查德是目前世界上改编并演奏中国音乐作品最多的外国艺术家,他改编、演奏并出版的乐曲包括《红太阳》、《一条
大河》、《梁祝》以及《花心》等等。
理查德·克莱德曼
浪漫的钢琴诗人
法国钢琴艺术家理查德·克莱德曼,是一位用琴声来传递浪漫的人。他弹的钢琴曲,音色华丽、旋律优雅。他演奏的《致艾德琳的诗》、《心曲》、《爱的旋律》、《异国情》、《爱的乐章》等曲子,如同一首首浪漫的钢琴诗,激发出人们对生活的爱,唤醒那些沉睡在心中的浪漫情怀。
每当提到这位“世界现代钢琴王子”,我们心里就会想到“爱”和“浪漫”。这些年来,理查德·克莱德曼以琴键间流淌出的爱与浪漫,感动了世界,也与中国结下了情谊。
披头士乐队(The Beatles,又译甲克虫乐队)毫无疑问是流行音乐界历史上最伟大,最有影响力,拥有最多歌迷,最为成功的乐队。披头士乐队对于流行音乐的革命性的发展与影响力无人可出其右,对于世界范围内摇滚乐的发展做出了非常巨大的贡献,影响了自60年代以后的数代摇滚乐队的音乐和思想,直接影响了摇滚乐的变革和发展,在英国,披头士乐队更是影响了60年代至今几乎每一支乐队的形成和发展。而乐队中四名伟大的音乐家,特别是约翰·列侬(John Lennon)和保罗·麦卡特尼(Paul McCartney),对于世界各个角落的后辈摇滚歌手及音乐创作者们的影响持续至今。披头士乐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引领了轰轰烈烈的,被美国称为“英国入侵(British Invasion)”的音乐文化入侵浪潮,从根本上冲击了美国音乐的基础,彻底埋葬了“猫王”埃尔维斯·普雷斯利(Elvis Presley)的王朝,统治了美国唱片市场,并影响了此后美国本土流行音乐的发展道路,对于美国唱片工业冲击形成的影响,时至四十年后的今天仍能找到遗留的痕迹。
虽然从成立到解散,披头士乐队仅仅存在了十年的时间,但是乐队作为一个音乐文化的革命者,他们不仅拥有世界上最高,而且令后人难以企及的唱片销售纪录,而且他们的文化影响力也早已超过了其艺术的本身。披头士乐队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早已成为了流行音乐和流行文化的标志,同时也成为了英国文化和英国历史的一个商标,他们中的成员也有被英国女王加封晋爵。披头士乐队引领了六、七十年代世界各个国家的流行文化方向,成为时尚流行的风向标,关于披头士乐队的任何东西全部都成为了最具文化内涵的商品,而披头士乐队曾经使用过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被以惊人的天价来拍卖。披头士乐队除了不计其数的登上各种杂志的封面以外,还经常登上世界多个国家的邮票和明信片等纪念品,他们拥有不计其数的相关主题博物馆和纪录片,**等相关文化资料储存组织。除此以外,在世界上至今仍拥有大量的披头士乐队成员的职业模仿者,以及专业组织和评判模仿大赛的机构和组织。披头士乐队以及披头士文化早已成为人类在20世纪文化领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被永远铭刻,他们作为上个世纪流行文化的商标,从未受到任何的挑战。
回溯披头士乐队的形成、发展以及他们数不胜数的光辉成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最初,这支神话般乐队的开始是从英国名城利物浦开始的。早在披头士乐队录制专辑轰动世界的五六年之前,这支看起来和其他无名乐队并没有太多区别的音乐团体就已经开始了他们传奇般的经历。在20世纪50年代,英国流行起了噪音爵士乐,当时只有十几岁的约翰·列侬(出生于1940年10月9日,1980年12月8日在美国纽约遇刺身亡)就是当时追逐潮流的一个叛逆青年,1956年,16岁的约翰·列侬在利物浦一处教堂里结识了小他两岁的保罗·麦卡特尼(出生于1942年6月18日),两人都给对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流行音乐史上最伟大的双子星走在了一起。1957年3月,正在高中读书的列侬购买了一把吉他,并且在高中校园里组建了一支名叫Quarrymen的噪音爵士乐队,乐队的名字来源于他们的学校Quarry Bank高中。保罗·麦卡特尼马上就加入了列侬的这支乐队担任另外一名吉他手,不久之后麦卡特尼的好朋友乔治·哈里森(George Harrison,出生于1943年2月25日,2001年11月29日在美国洛杉矶因恶性脑肿瘤去世)也加入了乐队成为了第三名吉他手,与此同时也陆续的有其他乐手临时性加入并退出这支高中校园里的乐队,其中留队时间较长的是乐队的鼓手柯林·汉顿(Colin Hanton)他于1957年加入,于1958年退出。最终,约翰·列侬,保罗·麦卡特尼和乔治·哈里森这三名利物浦吉他手在50年代末构成了Quarrymen乐队的核心稳定阵容。
1960年3月,约翰·列侬的大学同学兼好友,才华横溢的贝斯手斯图亚特·苏茨里费(Stuart Sutcliffe,出生于1940年6月23日,1962年4月10日因突发型脑出血病逝)加入了Quarrymen乐队,同时他建议乐队更名为甲壳虫乐队(the Beetles),1960年夏天,Quarrymen乐队把名字变更为银色披头士乐队(the Silver Beatles),一直缺乏固定鼓手的乐队也找到了合适的鼓手彼德·贝斯特(Pete Best,1941年11月24日出生在印度Madras市)加入,同年8月份,乐队正式定名为披头士乐队(The Beatles)。随后披头士乐队前往联邦德国的汉堡作为乐队在欧洲的起点,但是汉堡的经历却为披头士乐队泼了一头冷水。在汉堡,劈头士乐队虽然非常成功的在当地的一些俱乐部站住了脚,并且成为了当地一支小有名气且颇受欢迎的乐队,但是在1960年末,由于乔治·哈里森尚未成年,所以他们被西德方面遣送出境,披头士乐队再次回到了英国的利物浦,但是乐队通过在利物浦的一些演出渐渐成为了当地较为知名的小乐队。
1961年3月份,披头士乐队再次回到了德国的汉堡,去作为汉堡歌星托尼·谢里丹(Tony Sheridan)的后备乐队来参与专辑的录制工作,在此期间披头士乐队也创作了一些歌曲,但是没有被发表,不过这些音乐在披头士乐队成名之后陆续的被发行,这些早期作品证明了他们从这时开始就已经开始展现自身的才华了。与此同时,披头士乐队在利物浦的事业发展则日渐辉煌,在当地的俱乐部和酒吧的演出使他们渐渐从一支地下乐队逐渐的走向当地音乐文化的前台,在利物浦和默西塞德郡(Merseyside)地区,披头士乐队已经拥有了大量的忠实的歌迷和听众群体,而他们在卡文俱乐部(Cavern Club)经常性的演出表演早已成为了流行音乐界的一个传奇,整个1961年,披头士乐队的一系列活动为他们日后的成功打下了非常坚实的基础,但是同样在1961年,乐队的贝斯手斯图亚特·苏茨里费却重新回到了大学校园去完成他的学业,保罗·麦卡特尼转而成为了乐队新的贝斯手,乔治·哈里森成为了主吉他手,约翰·列侬担任节奏吉他,彼德·贝斯特担任鼓手,但同时他们在演唱和表演的时候又经常互换和演奏其他各种乐器,而每个人几乎都是乐队的主唱歌手。
在1961年,披头士乐队在利物浦演出和表演的过程中,乐队从最初时候的仅演唱翻唱曲目,到后来乐队成员自行创作歌曲,特别是约翰·列侬和保罗·麦卡特尼两个人相互合作创作了大量在日后脍炙人口的歌曲,同时他们也开始了自己音乐风格的探索,从最初的噪音爵士乐,到逐渐从民谣,布鲁斯,R&B音乐和摇滚音乐中汲取精华加以融合,形成自己的风格,同时开始了在各种乐器演奏技巧并将其融入乐队音乐的摸索。同是在这一年,披头士乐队的忠实歌迷,乐队前贝斯手苏茨里费的女朋友Astrid Kirchherr突发奇想,让乐队的所有成员全部把头发剪成拖把头一样的发型,这一起怪诞的想法变成了现实,这一发型也成为了披头士乐队成名以后的商标之一,并且带动了后来的流行方向。不过并不是乐队每一名成员都非常乐意把头发剪成拖把头一样的发型,乐队的鼓手贝斯特就特例独行的留着和乐队其他成员完全不同的发型。1961年底,披头士乐队的巨大潜力被利物浦的唱片店老板布莱恩·爱泼斯坦(Brian Epstein,生于1934年9月19日,1967年8月27日由于吸毒过量死于伦敦的家中)所发现,并且在不久之后成为了披头士乐队的经理人,他成功的运作即将把披头士乐队带上世界音乐的颠峰。
1962年1月1日,披头士乐队前往Decca Records唱片公司试音,但是最终被唱片公司管理人员迈克·史密斯(Mike Smith)回绝,并且声称,吉他乐队已经没前途了。此前他们已经被多家唱片公司所拒绝,但是在爱泼斯坦的带领下,披头士乐队再次前往百代(EMI)唱片公司的下属Parlophone公司碰运气,经过试音之后,唱片公司制作人乔治·马丁(George Martin)在1962年5月9日和披头士乐队正式签约。除了忙于和唱片公司的签约谈判,披头士乐队还继续在德国和英国进行演出,而成功和唱片公司签约后的爱泼斯坦开始潜心包装乐队的形象,除了已经形成的发型之外,还在着装等各方面打造披头士乐队,1962年8月16日,不合群的鼓手彼德·贝斯特被爱泼斯坦开除出队,这一决定引起了广泛而持久的争议,而他的被开除原因也是被传说的多种多样,有说法称贝斯特的离队是因为他不合群体的着装打扮和发型,也有说法称贝斯特是因为古怪多变的性格,以及乐队其他成员嫉妒他良好的形象,特别是在女性歌迷中的地位而被开除,还有说法称制作人乔治·马丁对他的鼓技不满。最终,利物浦土生土长的鼓手林戈·斯塔尔(Ringo Starr,原名Richard Starkey,生于1940年7月7日)被应招入队取代了彼德·贝斯特,而乐队的成员也实现了清一色的利物浦本土化。而1962年对于披头士乐队的另一个重要事件就是乐队的前任贝斯手斯图亚特·苏茨里费因脑出血病逝,年仅22岁。林戈·斯塔尔加入之后,披头士乐队立即开始了乐队第一支单曲《Love Me Do/PS I Love You》的录制。在这首单曲发行之后,顺利的排进了英国单曲榜的前20名,据说爱泼斯坦为了乐队的单曲能够进榜而自掏腰包购买了一万张,同时,披头士乐队也正式成为了英国广播公司(BBC)的固定表演嘉宾,从1962年到1964年,披头士乐队共在BBC进行了50多场表演。
1963年,披头士乐队的第二首单曲《Please Please Me》迅速成为了英国单曲榜的冠军单曲,同时这首单曲也被公认为是“英国入侵”浪潮的标志性单曲。随后披头士乐队发行了第三首单曲《From Me to You》同样成为了英国单曲榜冠军。1963年3月22日,披头士乐队发行了第一张专辑《Please Please Me》,这张专辑在发行之后迅速成为了英国专辑榜的冠军,并且在冠军位置上异常惊人的连续称霸了长达30周的时间,这在英国引起了轰动,上至皇室宗族,下至黎民百姓无不被披头士乐队的音乐所吸引,无论男女歌迷都为之倾倒,这些狂热者们也拥有了自己的专有名词“Beatlemania(披头士狂)”。披头士乐队的音乐在这时候已经初步成型,他们富有活力的音乐迎合了战后英国新一代的年轻人要求文化解放的思潮,带动了这一趋势的发展,同时他们的音乐融合了不同的风格和音乐元素,无可挑剔的音乐旋律以及谐和的音乐融合,兼有活力四射的吉他演奏以及诗意般的歌词和极其富有感染力的演唱,因而迅速主宰了英国的音乐市场,也带动了整个英国文化的发展,保罗·麦卡特尼和约翰·列侬成为乐队音乐创作的核心,两位天才之间的完美配合成为了音乐界的一段佳话。而制作人乔治·马丁卓越的制作才能也被人们所肯定,他完美的理解了披头士的音乐,并且精妙的音乐和器乐编排,成为了披头士音乐取得辉煌成就的一个重要因素。而披头士乐队的更伟大之处在于他们并没有使自己的音乐陷入一个程式化的怪圈,他们并没有使自己的音乐停滞不前,而是不断的摸索前进,进一步的去发展完善自己的音乐风格,并且在编曲,创作,以及器乐的表演方面进一步提高。披头士乐队在1963年底发行的第二张专辑《With the Beatles》,除了进一步的巩固了他们的地位之外,也充分表现了乐队在作曲以及各种乐器的演奏配合和编排上的成熟,他们用多种不同的乐器创造并完美的演绎了许多不同的音乐旋律以及把他们谐和的编排在一起,此时的披头士乐队已经具备了高出其他任何人一筹的王者实力,到1963年底,披头士乐队已经初步的统治了英国的音乐,狂热的歌迷们遍布英国的每一个角落,仅仅发行了两张专辑,但是披头士成为了文化现象。
大西洋对岸的美国显然不会对英国的疯狂充耳不闻,百代公司在美国的伙伴Capitol公司成为了最先的获益者,他们发行的单曲迅速席卷了美国的单曲榜,1964年初,Capitol公司发行了披头士乐队第一张美国专辑《Meet the Beatles》,结果他们在美国引起了并英国更剧烈的疯狂,专辑发行后不久,披头士在电视节目《The Ed Sullivan Show》中出现,结果吸引了全美超过七千三百万的观众收看,美国同样出现了极大量的披头士狂热者,披头士乐队成为了美国最受欢迎,最具轰动效应的乐队。同样,由于披头士乐队的出现,也掀起了“英国入侵”浪潮。从此之后,披头士的每一张专辑,每一首单曲都可以在大西洋两岸非常轻松的成为排行榜的冠军。他们对于唱片市场的统治地位,再没有任何人和乐队可以对他们形成任何冲击。1964年,披头士乐队出演了第一部**《A Hard Day's Night》在这部类似于自传性质的**中,除了**上的欢快活泼的音乐喜剧形式赢得了巨大的票房成绩和影评界的广泛好评以外,乐队贡献的**原声更是具有革命性意义的。列侬和麦卡特尼的完美依然在继续,英国摇滚风格的音乐除了在英国引领音乐的发展之外,还逼迫着美国的一些慢节奏民谣歌曲风格的乐队和歌手投入到了摇滚音乐之中,就连美国音乐的象征“猫王”埃尔维斯也开始做出变化以对拯救自己的音乐市场做垂死挣扎。在这部**原声中,乔治·哈里森受到了美国“革命的音乐诗人”鲍勃·迪伦(Bob Dylan)扔掉木吉他,拿起电吉他唱摇滚的影响,第二个拿起了电吉他来演奏摇滚歌曲,产生了极其巨大的影响,直接推动了摇滚音乐革命性的变革并影响了摇滚乐以后的发展。
随着披头士乐队成功的冲开美国唱片市场的大门,滚石乐队(the Rolling Stones)等众多的英国乐队在此后一拥而上,从根本上冲击了美国音乐市场,“英国入侵”轰轰烈烈的在更大范围内展开了,但是始终没有任何乐队对披头士乐队的地位形成威胁,而披头士乐队和鲍勃·迪伦一起成为了后来摇滚乐发展的教父级人物,英国的众多乐队影响了此后的数代美国摇滚音乐歌手和乐队的风格和思想。从1964年到1965年,披头士乐队又发行了《Something New》,《Beatles for Sale》,《Beatles '65》,《Beatles VI》,《Help!》,《Rubber Soul》等多张专辑和**原声,这些专辑除了继续轻易的获得巨大销量以外,虽然某些部分带有商业催生的色彩,但是绝大多数在音乐上也是不断的进步,在吉他演奏和其他各国乐器的使用融合上,披头士依旧是世界领先,并且他们不断的汲取其他音乐人的精华,列侬就从鲍勃·迪伦的歌词创作中吸取了很多非常优秀的经验,并且表现在了自己的音乐中,这种不断追求进步的状态使得披头士在音乐领域保持着持续进步的辉煌成就,而这期间的一些单曲也呈现出民谣和乡村风格,并且更多的注重了列侬和麦卡特尼个人感情的表达。除了发行专辑以外,披头士还增加了全球性的巡回演出,这使他们的辉煌和巨大的影响里渐渐成为了全球性的,他们的歌迷开始遍布世界各个角落。同时,他们所主演的**《Help!》在票房商业取得了更为巨大的成功。
1966年,披头士乐队又发行了专辑《Revolver》,这张专辑依旧在世界范围内热销,不过这张专辑的风格却开始更加趋向于迷幻音乐,虽然这种变化是非常成功的,编曲,旋律,吉他的表现都依旧是协调组织的非常完美,但是此前听多了披头士那种摇滚风格的歌迷却有一部分声音认为披头士应该继续自己的器乐和声乐表现非常完美的摇滚乐风格,而不应该趋于迷幻色彩。尽管有不同声音,但是绝大多数的披头士狂热者仍旧继续着自己的狂热,专辑中多首单曲仍然在世界各国轻松的成为排行榜冠军,续写着披头士乐队以前的辉煌。在1966年发行的另一张专辑《YesterdayAnd Today》封面却引起了相当巨大的争议,由于封面的生肉以及屠杀玩具娃娃的封面来抗议Capitol唱片公司控制他们唱片在美国市场的生杀大权,结果这些唱片在送往唱片店不久尚未发行的时候就被封存禁止发售,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封面重新换成了普通图案之后才再次上市发售,而现在拥有那张专辑原始封面的唱片其珍藏价值早已超过数万美元。同年,乐队又因为列侬的“披头士比耶稣更受欢迎”的言论而一度遭到了电台和媒体的封杀,但是这只持续了很短时间媒体就妥协了,在披头士道歉之后,他们重新对披头士敞开了大门,似乎披头士确实比耶稣更受欢迎。但是乐队在1966年8月29日结束了在旧金山Candlestick公园的演唱会之后,就宣布暂停巡回演出,集中精力在录音室去做音乐创作。但是媒体却广泛的认为乐队即将解散,特别是乐队的成员在注重乐队发展的同时也开始了个人音乐的发展,更加刺激了这种说法的蔓延,不过披头士最终以新单曲核心专辑的发布而彻底打消了媒体的各种猜测。
1967年,披头士乐队发行了专辑《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这张专辑不仅让披头士继续着流行和摇滚乐界的统治性地位,同时也是披头士出色的迷幻音乐专辑,多种乐器的混杂以及多首歌的混录等,旋律、编曲、歌词、器乐等各方面仍旧是无可挑剔,同时专辑中歌词所流露出的嬉皮士态度,再一次代表了当时社会上年轻人的思想,披头士再次代表了年轻一代的文化思潮,因而虽然他们的迷幻音乐以及生活上开始服用迷幻药的做法受到了一定的压力,不过披头士却依然扮演着青年人先锋的角色,披头士依然是文化的先驱,不过他们的音乐却开逐步的离开摇滚乐转而向着流行音乐的方向发展和变化。1967年8月27日,披头士乐队的经理人,为乐队做出过卓越贡献的爱泼斯坦由于吸毒过量而死在了伦敦家中,种种迹象表明,爱泼斯坦可能是蓄意服毒过量自杀。失去了经理的披头士突然变得有些混乱无主,他们自编自导拍摄的第一部**《Magical Mystery Tour》在BBC播出,但是最终遭到评论界的口诛笔伐以及媒体的刁难,虽然**的原声专辑仍旧受到了歌迷们的疯狂欢迎,但是这一切却成为了披头士乐队出现崩溃的开始。
1968年,披头士乐队在爱泼斯坦去世之后建立了自己唱片公司Apple Records,用来管理和组织乐队的财政问题。但是披头士乐队成员多年来对于印度宗教的追捧却在这时达到了极至,他们偷偷的来到了印度,潜心修行印度宗教,但是随着媒体的刁难和追逐,乐队成员最终被迫离开了印度,并且放弃了宗教方面的学习。同时由披头士乐队制作音乐的另一部动画片《**潜水艇(Yellow Submarine)》再次遭到媒体和批评家们的责难,不过歌迷们的狂热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减弱,影片同名主题歌《**潜水艇》也已经成为了披头士的经典作品之一。1968年末,披头士乐队发行了双唱片的专辑《The Beatles [White Album]》,这张专辑在进一步巩固他们在歌迷群体中影响力的同时,又重新赢得了各方的好评,重新证明了乐队成员的大师级水平。在这张专辑中,披头士乐队放弃了迷幻音乐,转而继续坚持以吉他为主的摇滚乐,并且继续展示他们的多种风格融合以及多种乐器的演奏能力和编曲等才华,这张专辑也成为了披头士乐队最经典的专辑之一。但是在专辑辉煌的背后,披头士乐队不可调和的原因逐步的被暴露出来了,与早期音乐创作和表演时相比,此时的披头士音乐已经开始出现个人化程度过高的现象,一首歌并不是由集体或者个人创作出来之后再由乐队集体来表演,而是某个人创作出来一首完全适合自己来演唱或者表演的歌曲,由个人展示才华,乐队的其他成员只是伴奏,在歌曲中并没有什么表现机会,这种现象最为突出的就是两大天才列侬和麦卡特尼,两个人只创作适合自己个人的单曲,而越来越少的为乐队整体创作音乐,这是乐队的集体音乐越来越少,甚至出现了列侬和麦卡特尼两个人明争暗斗的恶性竞争,各自创作各自的音乐,并且在爱泼斯坦去世之后,列侬和麦卡特尼两个人都希望能够由自己一个人统领乐队,但是双方又不能相互心服,而只能暗地斗争,并且屡次在录音室争吵,列侬还在此期间发行了自己的第一张个人专辑。更为棘手的是,在列侬和麦卡特尼明争暗斗的同时,同样富有创作才华,特别是极其富有编曲作曲以及演奏天赋的乔治·哈里森也渐渐因为自己年龄最小而在专辑制作时受到的一些不太公正的对待而感到不满,比如更少的作为领唱,创作的单曲也更少的被收录在内等情况,同时乐队的相对内敛的鼓手林戈·斯塔尔也开始不能忍受由于不是乐队原班人马而受到的各种不平等对待,比如平时基本看不到斯塔尔担任领唱,甚至连乐队的合影中,斯塔尔的单人照也是四名成员中最少的。披头士乐队不可调和的问题渐渐浮出水面,乐队团结的危机一触即发,所幸的是,当时的媒体在此时尚未意识到这些问题。而与这些矛盾同时出现的还有列侬的爱情问题,列侬此时已经和日本女星小野洋子(Yoko Ono)深深的坠入了爱河,尽管遭到了乐队其他成员以及大量歌迷的一致批评,但是列侬依然是执著的和这个日本女人在一起,并且因此时常影响乐队的计划。
1969年初,披头士乐队的成员间再次出现了分歧,麦卡特尼主张乐队重新恢复大规模的巡回演唱会,但是其他人决定继续在录音室内录制新专辑,并且暂定名为《Get Back》。但是乐队的录制计划却非常的不顺利,麦卡特尼表示不同意,而哈里森又暂时性离队,并且在归队以后带来了美国的键盘手比利·普雷斯顿(Billy Preston)作为乐队固定的键盘手,同时为了缓和一下乐队四名成员间的不和谐气氛。但是遗憾的是乐队新专辑的计划最终流产,乐队此后只是为一些**和电视节目录制了少量的几首单曲而已。随后在1969年1月30日,披头士乐队在伦敦Apple Records唱片公司的房顶上举行了即兴的小型演唱表演活动,但是在表演结束之后没有人会想到这竟然是他们所进行的最后一次公开表演。但是在1969年春天,披头士乐队原本准备录制的专辑中最好的两首单曲《Get Back》和《Don't Let Me Down》以单曲形式发表,并且依旧在全世界各地成为最引人注目的歌曲,世界上的披头士热潮并没有降温,大量的披头士狂热者们依旧保持着狂热。可是更大的矛盾在不久之后到来,保罗·麦卡特尼在3月12日和美国摄影师琳达·伊斯特曼(Linda Eastman)结婚,几天之后,约翰·列侬也正式迎娶了日本女星小野洋子,关键的问题随后出现,麦卡特尼坚持由自己的岳父李·伊斯特曼(Lee Eastman)作为乐队的新经理,但是乐队的其他成员最终聘请了美国商人艾伦·克莱恩(Allen Klein)担任了乐队的经理。披头士乐队在1969年中期最后一次走进了百代公司的录音室,和制作人乔治·马丁一起去录制专辑《Abbey Road》。这张专辑中,尽管多个部分是四名成员分开录制的,但是乐队却达到了非常惊人的统一,四名音乐家在这一时间里又重新发挥出了最高的艺术水平,同时在音乐旋律,编曲等各个方面都达到了完美的和谐,而在歌曲的音乐音乐创作方面,哈里森也和列侬以及麦卡特尼平分秋色。乐队成员间最后的努力最终缔造了这张完美的专辑。最终这张专辑在市场上又继续了披头士的时代,疯狂的披头士迷们继续无限制的发挥着自己的热情,然而没有人会想到此时的披头士乐队,解散已经只是时间问题。而此时由于披头士乐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行过公开表演,以至于在美国大陆产生了许多谣言,有一种说法认为麦卡特尼已经早在数年之前就已经因车祸而去世,现在只不过是一名出色的模仿者替代了他,而这些想象力丰富者们的依据则是根据唱片封面的艺术抽象性来判断出来的。然而真实的是,1969年9月,约翰·列侬提出退出披头士乐队,但是由于此时的披头士乐队正在于百代公司商谈续签合同的问题,列侬退队的事情就被临时搁放下来。
进入1970年,披头士乐队再也没有录制一首歌,乐队的成员只是分开后,独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列侬和小野洋子为自己的乐队操劳,麦卡特尼准备自己的第一张个人专辑,哈里森和其他乐队一起做巡回演出,斯塔尔则在拍摄**,仅仅在一些公开露面的时候举在一起,并且形式上否认有关解散的传闻。整个世界都没有真正意识到这支正处事业颠峰的伟大乐队即将解散。1970年春天,由于需要再进行混音制作的1969年初录制的单曲加工制作完成,并且作为**原声《Let It Be》正式面世,但是由于录制时间等原因,《Abbey Road》通常被认定为披头士乐队的最终专辑,不过这张专辑依然在全世界取得了非常令人瞩目的成绩,因为此时的披头士热潮并没有减少。但是在这张专辑发行之前的1970年的4月10日,保罗·麦卡特尼宣布了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他将退出披头士乐队,从此也宣告了伟大的披头士乐队即将进入历史。最初的时候由于人们还不了解情况,所以率先提出离队的麦卡特尼受到了歌迷和媒体的巨大压力,但是当一切渐渐清楚之后,人们似乎认为四名伟大的音乐家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注定了乐队的解体。而从乐队解体以后,Apple Records唱片公司也有名无实。1970年10月31日,麦卡特尼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完全解散披头士乐队,并且禁止乐队重组,经过长达一年的审理辩论之后,最终诉讼被法庭批准,披头士乐队从此以后再无任何希望重新复合。
披头士乐队解散以后,乐队的成员也各自按照自己的发展方向发展自己的事业,哈里森在列侬和麦卡特尼的阴影里得不到施展的才华终于得以在世人面前展现,他组建了All Things Must Pass乐队,列侬则和妻子继续经营着自己的乐队(Plastic Ono Band),麦卡特尼的单飞生涯最为成功,他的Band on the Run乐队在商业上及评论界都获得极大的成功,在流行音乐界和摇滚音乐界续写着自己的辉煌,而最不顺利的则是斯塔尔,并没有太多创作才华的他在70年代初的时候只能是频繁的帮助各个前队友,做一些伴奏工作,并没有太多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问世。经过70年代之后,列侬的音乐在独立发展后越来越拥有伟大的思想和深意,歌词方面的造诣越来越深,而麦卡特尼则依旧保持着音乐的美妙旋律,哈里森依旧在器乐的表现上超出其他前队友,而斯塔尔则只能创作出相对不错的音乐,渐渐的趋于平庸,但是仍旧是一名优秀的音乐家,单曲和作品都曾经达到过非常辉煌的高度。应该说在70年代的时候,披头士的成员们由于披头士狂潮的延续,依然能够续写着自己乐队的传奇和辉煌,并且取得伟大的商业成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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