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喜欢异国情调,即便去参加葬礼都不忘在头上别朵花地女作家,却因为几年前在缅甸境内的一次奇遇,转而致力于对历史深处的中国远征军的追踪拍摄。 人们熟悉晓曙缘于2004年出版的一本名为《金三角的女人》的畅销书。书中描述了两名都市女性结伴走进金三角的生、死、性、爱的亲身历程;枭雄、毒品、血腥、暴力、**花下的杀戮、金钱背后的罪恶,这些元素让这本30万字的纪实文学作品备受关注。
2005年的春天,她再次踏上金三角的土地,为续写《金三角的女人》寻找灵感。然而缅北的一次奇遇,使之与远征军结下不解之缘,她的创作由此发生转变。这位曾因《金三角的女人》而引起关注的女作家,一头扎进故纸堆里,关注起那些早已被人们遗忘的“最后的老兵”。
奇遇
晓曙原名李晓曙,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云南昆明,是根正苗红的革命后代。80代初,晓曙到昆明市中医院西药房工作,10年后又远赴海南任经济报记者。由于深受家庭教育的影响,“理想主义无可救药地蔓延在我的生命里”。1993年,为了追寻一段爱情,她只身前往俄罗斯,开始了2年多的欧洲、东南亚等国的漂泊写作生活。2001年春天,为完成《金三角的女人》一书,晓曙以自由撰稿人的身份5次穿越缅北。
她家的客厅里摆放着俄罗斯挂毯、金三角咖啡、巴黎闹钟、意大利饰品等,这些都是晓曙在旅行中采购回来的。晓曙是个喜欢异国情调的人。她常常对朋友声称,就算到了60岁,自己走在街头的回头率也还会是百分之百。在朋友们眼中,她的衣服并不都是名牌,但一定是绝无仅有的。连去参加前辈的葬礼,她都不忘在头上插一朵雪白的缅栀子花。
好友刘霞对于晓曙沉溺于关注抗战老兵也曾感到好奇,直到后来听了“缅北奇遇”,才理解了她。
那次奇遇发生在2005年初春,晓曙打扮成边境农民的模样由边境口岸小镇甘拜地进入缅甸境内。她通过熟人牵线,托当地华侨雇佣了一辆皮卡车,沿着风光旖旎的伊洛瓦底江驶往缅甸北部边陲重镇密支那。
车驶入山区,午后的天气突变,一场疾风暴雨来临,山上的石块也随着暴雨滚落到山路上,司机去找老乡帮忙搬开路上的巨石。而晓曙在路旁一棵龙眼树干上看到一块铁皮红字标牌——弯弯曲曲的缅文下方一排醒目的中文“林伯机械修理”,箭头指向一条绿荫掩映的小道。
小道的尽头有一座背靠山岗的房舍,锈迹斑斑的铁皮屋顶。一个满身油污的中年男子手握老虎钳在忙活,抬头看见晓曙,说:“找我父亲他在房后。”在房后灌木丛中,晓曙看见一位独臂老人,身材削瘦,目光如炬,犹如风干老木头的脸上有种特别的神采。“女娃,中国来的哈”浓重、响亮的四川口音。
老人用健在的右手和晓曙握手,有力,手背上的疤痕十分醒目。两尊长满苔藓和白色野花的陵墓立在他的身后。青石墓碑上刻着赫然醒目的褚色隶体大宁——“壮士离故土,肝胆照山河”“祭战友金光雷”“祭战友刘玉祥”。
老人介绍自己叫林国伟,89岁,四川宜宾人,黄埔军校15期毕业,曾是机械化师追击炮连的一名战士。1942年,26岁的他随远征军赴缅甸,与日军浴血奋战,战败后从野人山大撤退,进入印度被编入远征军驻印军。1944年,驻印军反攻缅北,在与日军的一次阻击战中,林国伟受伤留在缅甸,后为生存流落金三角,给某地方武装做军事教官。
后来,他与当地一名女子结婚生子,凭着当年炮兵营练就的机械知识本领,开了个机械修理小作坊。这个60多年前出国征战的老兵,穷其积蓄,费尽周折,终于找到了牺牲在缅北荒山野岭的战友金光雷、刘玉祥的遗骸,并在自己的屋后为他们竖碑立墓。
傍晚时分,在司机催促上路的汽车喇叭声中,晓曙向老人告别。老人临别时说:“娃儿,回国后方便给问个话,我们年轻时出国打仗为了国家,如今一把老骨头想回家可不可以”
老人稀疏的白发、渴望的眼神让晓曙揪心。
寻找
“1500名伤兵因为无法随军长途跋涉野人山,他们留在了莫的村堪迪佛塔旁的医疗站,为免受被日军俘虏之辱,他们集体引火自焚……所有在场的官兵掩面恸泣,黑压压一片长跪不起。”回国后的几个月里,晓曙眼前总是不断浮现远征军突围野人山前伤兵集体自焚的那一幕惨状,林围伟老人的描述,她始终不敢也不愿意相信。
匆匆的密支那之旅回国后,晓曙陷入浩如烟海的二战史料和远征军幸存者回忆录中。1942年5月,中国远征军回国的道路被日军切断,指挥官杜聿明命令销毁全部机械化辎重,率部闯入了被当地人称为“绝地”的野人山。
2006年4月4日正午时分,晓曙站在腾冲和顺乡滇缅抗战博物馆的展牌前,一段黑色粗重的文字电闪雷鸣般击中了她:70年前,日军打响了卢沟桥第一枪。无数青年学生投笔从戎参加远征军,其中就有不少女学生。鲜为人知的是远征军撤进野人山的队伍中约有200个女兵,她们多从事翻译、报务、医务等文职工作。最后只有5个女兵走出了野人山。
这些20世纪40年代正当花季的女兵入伍之前也许是少女、妻子、母亲,她们木应享受家庭、学业、友谊、爱情、婚姻的和平生活,却不幸遭遇了战争。晓曙决定去寻访这些女兵的故事。
2006年年初,凤凰卫视播出野人山幸存女兵刘桂英的故事。晓曙通过合肥电视台《晚间纪事》栏目组找到刘桂英在合肥的地址。那年中秋节,她终于到合肥与88岁高龄的刘桂英相拥而泣,央视《半边天》栏目记者记录了这个过程。
随着刘桂英的故事在媒体播出,更多的抗战老兵及其家属开始与晓曙取得联系。为追寻老兵当年的足迹,她远赴南洋的槟榔屿、太平洋的塞班岛,到泰北、缅北、滇西腾冲、龙陵、松山……寻访到20多位流落国内外的远征军老兵。
对于60多年前“二战”的记忆,晓曙决定用纪录片的形式把这些老兵的影像留存下来。2008年冬天,在昆明中美友谊二战公园筹委会的支持下,她开始策划撰写《最后的老兵》拍摄计划,并邀约志愿者参与。
摄制组由作家、画家、业余**导演、军事专家、大学老师等爱心志愿者组成,他们自筹资金与设备器材。纪录片预计制作6集,分为《英魂归来》《魂归松山》《美丽的灵魂》《肝胆雄魂》《异域孤魂》《大国之魂》。
一个喜欢异国情调,即便去参加葬礼都不忘在头上别朵花的女作家,却因为几年前在缅甸境内的一次奇遇,转而致力于对历史深处的中国远征军的追踪拍摄。
人们熟悉晓曙源于2004年出版的一本名为《金三角的女人》的畅销书。书中描述了两名都市女性结伴走进金三角的生、死、性、爱的亲身历程;枭雄、毒品、血腥、暴力、**花下的杀戮、金钱背后的罪恶,这些元素让这本30万字的纪实文学作品备受关注。
2005年的春天,她再次踏上金三角的土地,为续写《金三角的女人》寻找灵感。然而缅北的一次奇遇,使之与远征军结下不解之缘,她的创作由此发生转变。这位曾因《金三角的女人》而引起关注的女作家,一头扎进故纸堆里,关注起那些早已被人们遗忘的“最后的老兵”。
奇遇
晓曙原名李晓曙,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云南昆明,是根正苗红的革命后代。80年代初,晓曙到昆明市中医院西药房工作,10年后又远赴海南任经济报记者。由于深受家庭教育的影响,“理想主义无可救药地蔓延在我的生命里”。1993年,为了追寻一段爱情,她只身前往俄罗斯,开始了两年多的欧洲、东南亚等国的漂泊写作生活。2001年春天,为完成《金三角的女人》一书,晓曙以自由撰稿人的身份5次穿越缅北。
她家的客厅里摆放着俄罗斯挂毯、金三角咖啡、巴黎闹钟、意大利饰品等,这些都是晓曙在旅行中采购回来的。晓曙是个喜欢异国情调的人。她常常对朋友声称,就算到了60岁,自己走在街头的回头率也还会是百分之百。在朋友们眼中,她的衣服并不都是名牌,但一定是绝无仅有的。连去参加前辈的葬礼,她都不忘在头上插一朵雪白的缅栀子花。
好友刘霞对于晓曙沉溺于关注抗战老兵也曾感到好奇,直到后来听了“缅北奇遇”,才理解了她。
那次奇遇发生在2005年初春,晓曙打扮成边境农民的模样由边境口岸小镇甘拜地进入缅甸境内。她通过熟人牵线,托当地华侨雇了一辆皮卡车,沿着风光旖旎的伊洛瓦底江驶往缅甸北部边陲重镇密支那。
车驶入山区,午后的天气突变,一场疾风暴雨来临,山上的石块也随着暴雨滚落到山路上,司机去找老乡帮忙搬开路上的巨石。而晓曙在路旁一棵龙眼树干上看到一块铁皮红字标牌――弯弯曲曲的缅文下方一排醒目的中文“林伯机械修理”,箭头指向一条绿荫掩映的小道。
小道的尽头有一座背靠山岗的房舍,锈迹斑斑的铁皮屋顶。一个满身油污的中年男子手握老虎钳在忙活,抬头看见晓曙,说:“找我父亲?他在房后。”在房后灌木丛中,晓曙看见一位独臂老人,身材削瘦,目光如炬,犹如风干老木头的脸上有种特别的神采。“女娃,中国来的哈?”浓重、响亮的四川口音。
老人用健在的右手和晓曙握手,有力,手背上的疤痕十分醒目。两尊长满苔藓和白色野花的陵墓立在他的身后。青石墓碑上刻着赫然醒目的褚色隶体大字――“壮士离故土,肝胆照山河”“祭战友金光雷”“祭战友刘玉祥”。
老人介绍自己叫林国伟,89岁,四川宜宾人,黄埔军校15期毕业,曾是机械化师迫击炮连的一名战士。1942年,26岁的他随远征军赴缅甸,与日军浴血奋战,战败后从野人山大撤退,进入印度被编入远征军驻印军。1944年,驻印军反攻缅北,在与日军的一次阻击战中,林国伟受伤留在缅甸,后为生存流落金三角,给某地方武装做军事教官。
后来,他与当地一名女子结婚生子,凭着当年炮兵营练就的机械知识本领,开了个机械修理小作坊。这个六十多年前出国征战的老兵,穷其积蓄,费尽周折,终于找到了牺牲在缅北荒山野岭的战友金光雷、刘玉祥的遗骸,并在自己的屋后为他们竖碑立墓。
傍晚时分,在司机催促上路的汽车喇叭声中,晓曙向老人告别。老人临别时说:“娃儿,回国后方便给问个话,我们年轻时出国打仗为了国家,如今一把老骨头想回家可不可以?”
老人稀疏的白发、渴望的眼神让晓曙揪心。
寻找
“1500名伤兵因为无法随军长途跋涉野人山,他们留在了莫的村堪迪佛塔旁的医疗站,为免受被日军俘虏之辱,他们集体引火自焚……所有在场的官兵掩面恸泣,黑压压一片长跪不起。”回国后的几个月里,晓曙眼前总是不断浮现远征军突围野人山前伤兵集体自焚的那一幕惨状,林国伟老人的描述,她始终不敢也不愿意相信。
匆匆的密支那之旅回国后,晓曙陷入浩如烟海的二战史料和远征军幸存者回忆录中。1942年5月,中国远征军回国的道路被日军切断,指挥官杜聿明命令销毁全部现代化武器装备,率部闯入了被当地人称为“绝地”的野人山。
2006年4月4日正午时分,晓曙站在腾冲和顺乡滇缅抗战博物馆的展牌前,一段黑色粗重的文字电闪雷鸣般击中了她:70年前,日军打响了卢沟桥第一枪。无数青年学生投笔从戎参加远征军,其中就有不少女学生。鲜为人知的是远征军撤进野人山的队伍中约有两百个女兵,她们多从事翻译、报务、医务等文职工作。最后只有5个女兵走出了野人山。
这些20世纪40年代正当花季的女兵入伍之前也许是少女、妻子、母亲,她们本应享受家庭、学业、友谊、爱情、婚姻的和平生活,却不幸遭遇了战争。晓曙决定去寻访这些女兵的故事。
2006年初,凤凰卫视播出野人山幸存女兵刘桂英的故事。晓曙通过合肥电视台《晚间纪事》栏目组找到刘桂英在合肥的地址。那年中秋节,她终于到合肥与88岁高龄的刘桂英相拥而泣,央视《半边天》栏目记者记录了这个过程。
随着刘桂英的故事在媒体播出,更多的抗战老兵及其家属开始与晓曙取得联系。为追寻老兵当年的足迹,她远赴南洋的槟榔屿、太平洋的塞班岛、泰北、缅北、滇西腾冲、龙陵、松山……寻访到二十多位流落国内外的远征军老兵。
对于六十多年前“二战”的记忆,晓曙决定用纪录片的形式把这些老兵的影像留存下来。2008年冬天,在昆明中美友谊二战公园筹委会的支持下,她开始策划撰写《最后的老兵》拍摄计划,并邀约志愿者参与。
摄制组由作家、画家、业余**导演、军事专家、大学老师等爱心志愿者组成,他们自筹资金与设备器材。纪录片预计制作6集,分为《英魂归来》、《魂归松山》、《美丽的灵魂》、《肝胆雄魂》、《异域孤魂》、《大国之魂》。
女人寻找
我觉得是人性的扭曲,也是道德的沦丧,如果人性还在,或者还有一丝道德感,也不会有这样的思想,更不会有如此残忍的行为;
所以,深圳“六魔女案”不仅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扭曲和道德的沦丧,更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可怕之处;
很多时候我们更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更多的美好的善意,但是恶魔总是存在,这其实就是因为人性扭曲后的结果。
相信大家对于深圳“六魔女案”一定不会陌生,其实光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会觉得有点恐惧;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称为是“魔女”,可想而知这六个人的行为有多么可怕,所以大家才会用“魔女”来形容她们。
1993年震惊一时的深圳“六魔女案”可以说让很多人都记忆深刻,一想到这个案件,很多人都会毛骨悚然;
据了解,这是一个由十几个人的犯罪团伙,他们都是一群好吃懒做的人,刚开始只是小打小闹赚取一些外快;
后来因为想要获得更多的金钱,所以才想到了这样一个毫无人性的想法;
六名女性色诱多名司机,不仅趁机勒索和敲诈司机,而且还手段残忍地将这些司机全部都灭口,这就是震惊一时的深圳“六魔女案”。
那时候很多出租车司机根本都不敢拉客,因为遇害的绝大多数都是出租车司机,而且死法非常恐怖;
最终深圳“六魔女案”嫌疑犯全部落网,但是这些被害的人却永远都没有办法回来了。
深圳“六魔女案”还一度被拍成**,可见深圳“六魔女案”当时的影响有多大,对社会已经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影响,所以,就算是现在,每当大家说到深圳“六魔女案”的时候都还是会觉得恐惧。
看到这里,很多人都会觉得这样的人真的是毫无人性,确实如此,但凡有点任性的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和举动,所以会觉得深圳“六魔女案”是道德的沦陷,更是人性的扭曲,简直就是罪无可赦。
在金钱和利益面前,很多人容易丢失自己的初衷和善良,会让内心邪恶的思想开始作祟,会让自己的人性来发生扭曲;
其实这都是因为我们的意志力不够坚定,如果我们有足够坚定的思想,而且有一颗善良的心,我想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任何时候我们都应该充满积极和正能量,只有这样才能指引我们走上正道,才不会导致我们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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