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中爱国诗人屈原形象
郭沫若的历史剧《屈原》塑造了战国时代楚国的政治家爱国诗人屈原的光辉形象。他的性格特征是热爱祖国人民、坚贞不屈、勇于和种种危害国家的邪恶势力作斗争及诗人的气质。屈原的政治主张是面对强秦的侵略,联齐以抗秦。为此,遭到了南后的迫害,南后以“*乱宫廷”的罪名使他罢官。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屈原不是为个人荣辱,而是为国家的前途忧虑。他愤怒痛斥张仪。屈原的斗争使南后老羞成怒,进行更的迫害,把屈原关在庙中,并阴谋毒死他。屈原忧国忧民的强烈情感,想火山岩浆。写出了震撼人心的“雷电颂”,“雷电颂”是对黑暗势力的愤怒诅咒,是对毁灭黑暗势力的光明与力的歌颂。表现了屈原崇高的内心世界:痛恨黑暗、追求光明,不屈的斗争精神和诗人的气质。结尾屈原随卫士到汉北人民中间去,寄托了作者的美好愿望。
《屈原》的浪漫主义特色和诗情
作者大胆地提出了“失事求似”的历史创作原则,如剧中将屈原坎坷的一生浓缩在一天里展开,创造了婵娟形象,以“*乱宫廷”向屈原问罪等等,都参合着作家的大胆的艺术想象,艺术真实与历史真实的统一。
根据历史可能性的原则舍弃了人物某些非必然的生活情节而突出其精神,从而将人物理想化。如屈原潜到汉北以图再起。喷发式的感情表达方式和大开大阖的戏剧冲突的结合,如《雷电颂》。
简述《屈原》的现实战斗意义:
《屈原》作为具有浪漫主义特色的历史剧,其主题则是富有战斗性的。因此抗战时期的现实,和屈原时代的历史有着惊人相似之处。这表现在:剧作中屈原坚持齐楚联盟团结抗秦,反对强秦妥协的精神,具有坚持抗战,反对妥协;坚持团结,反对分裂;坚持进步,反对倒退的现实意义。屈原的诅咒黑暗、呼唤光明的“雷电颂”,更是喊出了国统区人民的心声,产生了强烈的社会反应和效果。
郭沫若诗歌有着浪漫主义的艺术风格,综合运用多种艺术手法使诗歌的含蕴丰富、深厚。
他早期的诗歌带有浓厚的文学革命后白话文的特色,而且由于年轻,诗歌中充满了激情,这种激情是来自一个青年人的内心,虽然在现在看来,在艺术上并不成熟,但是呐喊出了当时在山河破碎的国难中的年轻人的心声。所以,会受到大众的欢迎。比如《涅磐》,《女神》等。
鲁迅逝世后,为了联合文艺界,中国***扶植郭沫若为文坛“领袖”。从此以后,他的诗歌带上了浓厚的意识形态的色彩。尤其是在1949年之后的岁月里,他的诗歌无不与当时的政治运动联系在一起,基本失去了个人的色彩,只是一个政治传声筒而已,这时的诗歌是没什么价值的。也正是由于这些充满谄媚语言的诗歌,使郭沫若其人的身后有无上的政治荣誉,却被众多的知识分子弃置如敝履。
该诗主要通过天狗形象的塑造,抒发了诗人否定旧的社会现实、摆脱旧的思想束缚、张扬个性、追求解放的强烈愿望,集中体现出五四时期提倡科学、民主和自由的时代精神。
诗作在艺术上,充分体现出郭沫若诗歌的浪漫主义风格特色。首先是比喻新颖生动。天狗本来只存在于民俗传说中,而诗人却将其拿来作为崇尚歌颂的偶像。
诗中的天狗形象,成为旧的时代、旧的传统、旧的世界的叛逆者的象征,成为吐故纳新、具有无限能量的个性解放与新的世界、新的社会、新的未来创造者的象征。这一比喻手法的运用,他一会儿把月来吞了、把日来吞了,把一切的星球来吞了。
一会儿成为月底光、日底光、一切星球底光,一会儿又飞奔、狂叫、燃烧,而且在神经上飞跑、在脊髓上飞跑、在脑筋上飞跑,这都表现了诗人想象的大胆奇特。再次是感情奔放激越。
诗中全篇都以“我”的口吻来写,诗人以天狗自喻,通过天狗气吞宇宙的非凡之势来抒发内心豪情。诗歌自始至终贯穿着强烈的感情,具有浓厚的主观色彩。
《天狗》讲究韵律和节奏感,诗作多采用简短的句式,并将其与叠句、排比等手法结合起来,造成一种强烈的旋律、急促有力的节奏和摧枯拉朽般逼人的气势。
扩展资料:
在经历了一阵狂乱的飞奔、吼叫与燃烧后,“天狗”再度还原回来,在平静之中它惊异地呼叫着“我就是我呀!”这个神奇的天狗,尽管已经贮满了无限的创造力,但并没有找寻到适当的释放场所,它将自我对象化,作为暂时的发泄目标,但并不能将个人才能尽情显露。
这“天狗”一样的诗人郭沫若,还漂泊在异国他乡,他无法及时回归故土精忠报国,无法将自己的一身所学用于祖国的建设实际。作为诗歌写作者的郭沫若与作为抒情主人公的天狗在这里合二为一了,他们都异常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正热血喷涌,难以控制。
最后一节回应了诗的第一节,同时以“我的我要爆了”这一诗句作为收束,使全诗呈现出饱满的张力,同时增添了丰富的意味。
-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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