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的温度》:一个故事就是一个人生
大洋网
文/赵运仕
吴淡如说:“人生最重要的莫过于说一个好故事。”“我活着的乐趣是为了写一则好故事。”于是她用眼睛去观察、用耳朵去聆听、用心灵去体会都市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地方和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而这些也就自然成了她的故事、她的小说。
《相爱的温度》(漓江版)由六个爱情故事组成:他或她的外遇、深紫色日记、意外的青春、一米的距离、偷来的午后和欲望的画像。这些爱情故事发生在同一栋公寓楼里,是不同个性不同职业的人所演绎的不同的人生插曲,这其中有家庭主妇、公司职员、酒家女、大陆妹、老教授、商人以及年轻的画家。
这六个故事鲜有浪漫传奇的色彩,既与我们小时候读过的王子、灰姑娘之类的童话不同,也与年轻人想像中的青春爱情小说相去甚远。它现实,现实得就像早餐桌上的一块面包。但这六个故事的源头是生活,是光怪陆离的现代都市生活,虽然不够浪漫美丽,却是那么鲜活、真实;经过作者情感的浸润,更有深刻动人的地方。
“一米的距离”是最耐人寻味的一篇。公司职员朱若雁,她与母亲、与情人等都想保持一米的距离,这样既有一个不被人干扰的空间,又可以仔细地观察别人。结果她的生活却总是受到干扰,她没有看透别人,别人却把她琢磨透了,连情人都借公司裁员之机把她赶走了。作者赋予了“一米的距离”以象征意义,说明了现代生活中人与人之间关系复杂,一个人很难准确地找到自己的位置。
“偷来的午后”是最有意趣的一篇。“我”已经有了一位美丽绝伦的女朋友黎舒舒,但在遇到好朋友梁书翰的未婚妻游海意后,“我”发现长相平庸的游海意总是那么有创意,而且与众不同。于是“我”每天利用午后去健身房的时间,甩开自己的女友,跑到游海意那里与她做爱。“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美丽的体验。但当“我”得知这一切无非是梁书翰体验的翻版时,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失去了爱情和友情,黎舒舒和梁书翰却携手走起家了婚姻的殿堂。两对年轻人的恋爱错位,让我们看到了都市爱情的茫然与困惑,让我们去思考什么样的爱才是真爱。
“他或她的外遇”是最戏剧化的一幕。家庭主妇吕静微怀疑自己的老公姚正中有外遇,整天提心吊胆、胡乱猜忌,甚至以打骂小孩来发泄心中的不快。当她带着报复性的心态与初恋情人表演了一次激情燃烧之后,却发现自己的老公根本就没有什么外遇。这戏剧化的一幕正是现代都市人病态爱情心理的表现。
这六个故事相对独立而意脉相连,一个共同的特点是:表现了现代社会不同层次的都市人,都在努力寻找适合自己的爱情,寻找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用作家自己的话来说,他们“像天空流浪的候鸟,像深海遨游的鱼群”,都在寻找一种可以“相爱的温度”。
人生是需要这样一种努力的。但从作品本身来看,这个努力寻找的过程不是百折不挠然后成功,不是历经坎坷然后团聚,不是恩恩爱爱然后分离,更不是生死相许以至于化蝶共舞。这个寻找的过程是世俗化的,有时还充斥着一点市侩的气息。像“意外的青春”中大陆妹当初嫁给台湾老教授,无非是高级的物质享受的吸引;像“偷来的午后”中的游海意,虽然长相平庸,却工于心计,善于伪装;像“深紫色日记”中的林珠羽为摆脱生活的困境去做酒家女;像“欲望的画像”中的张素月,为达目的而不惜采取卑劣的手段。
所以,我们从这六个故事当中,又看到了人情的温暖与冷酷,人性的智慧与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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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温度的手
没有温度的阳光、依旧灿烂
心若倦了,微笑怎会有温度?
没有温度的路灯提醒着我
指尖划过唇,不带温度
幸福没有温度
你掌心的温度流落在我指
嘴角勾起没有温度的微笑
ωǒ的温度只有37℃
零℃爱情`一滴没有温度的泪
无色无味的温度
夕阳再美,也没有温度
手心裏有你的温度〃
感受那些有温度的目光
离不开你的温度
没有温度的温度
想念 我们彼此的温度
你的温度、让我神醉缠绵
要风度不要温度
静默、那指尖残留的温度
心贴心的温度
余下的温度
落寞了唇边的温度
你心的温度〃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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