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八分钟极富浪漫气息,首先他们先用交响乐团的方式,演奏自己的国歌,画面唯美又庄严,这段演奏视频也横跨了巴黎多个地标性景点,比如罗浮宫、凯旋门和巴黎埃菲尔铁塔,音乐宛转悠扬,大气恢宏,音乐家在巴黎城市街头的各个角落演奏,号召人们共同参与,一起享受。
画面的最后,还有一组非常惊艳的镜头,国际空间站的法国宇航员,正在太空舱内吹响萨克斯,失重的状态,人与乐器的结合,非常有艺术感。
随后的主题,是一位小轮车骑手,带着我们去游走巴黎街头之景,最后画面直接回到巴黎实况现场,埃菲尔铁塔“披上”了奥林匹克五环旗,而法国空军飞机喷起红白蓝三色法国国旗的模样,绕着埃菲尔铁塔呼啸而过。地面上,热情的法国人在期待着奥运会的到来,世界,回到了它原本该有的样子。
法国的运动员,在镜头前写下,巴黎,2024!最后,法国总统马克龙向全世界发出邀请,八架法国空军飞机喷出法国国旗的图案,再次飞过埃菲尔铁塔。2024,欢迎来到巴黎。
巴黎接棒东京,承办2024年夏季奥运会
2021年8月8日,在东京奥运会的闭幕式上,法国接过奥林匹克火炬,正式成为第33届夏季奥运会和残奥会的东道主国。这将是巴黎第三次举办夏季奥运会,距离上届1924年巴黎夏季奥运会整整100年。
2024巴黎奥运会将全力打造一场互动、分享和可持续性的体育盛会。除了传统的体育场馆外,法国久负盛名的建筑遗产和地标性场所也将以创新的形式与传统的体育赛事相结合,创造出全新的观赛体验。
例如在埃菲尔铁塔脚下看沙滩排球赛,在荣军院里观赏射箭比赛,在香榭丽舍大道上看自行车比赛,在大皇宫里观赏剑术和跆拳道比赛,在凡尔赛宫观赏马术比赛。
不只是巴黎,法国其它城市也将积极参与其中,如南特、波尔多、里昂、尼斯、马赛等城市将举办足球比赛, 马赛也将是奥运会帆船赛事的举办地,法属大溪地岛将成为奥运会冲浪赛事的举办地。
巴黎是什么巴黎就是毕加索。法国作家达恩·弗兰克在《巴黎的放荡——一代风流才子的盛会》一书中,说过这样的话。他说得没错。十九——二十世纪之交的巴黎,虽然聚集了全世界最先锋也最优秀的一批艺术家,但他们中间,谁也不可能比毕加索更配担当起伟大二字,更富有巨匠的气魄。某种意义上而言,毕加索不仅是这一批佼佼者中的佼佼者,而且无形中也成为了他们的精神领袖。他爱过的女人,他周围的朋友(不管是画商、诗人抑或同样具有绘画天赋的同行),甚至包括他的对手(譬如野兽派代表人物马蒂斯),恐怕都无不承认这一点。有什么办法呢,这位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能量在巴黎发迹了的西班牙人,似乎天生就有一种王者之气。“毕加索到巴黎五年之后,便成为了他周围那一帮人的中心人物。他犹如一把火炬,无论他拥有权利的受益者或受害者都向他靠拢,他对所有靠近他的人都具有强烈的诱惑力和震慑。所有这些人一致承认画家毕加索是现代艺术的旗手。”当然,毕加索也没有让大家失望,他果然像一路飙升的股票一样所向披靡,直至成为巴黎这座举世瞩目的世界艺术中心中的中心——他刷新了一个时代。艺术史因之而改写。
巴黎曾经属于雨果、莫泊桑、巴尔扎克,属于莫奈、高更、梵高。在毕加索之前,巴黎还属于过波德莱尔——这位现代派文学艺术的鼻祖,写过一部《巴黎的忧郁》。然而在毕加索出现后,忧郁的巴黎才真正开始变得放荡了,以苦难为宿命的饥饿艺术家们迎来了自己的狂欢节,这位绘画界首屈一指的暴发户也带给了他们以希望。他们隐隐约约感觉到气候转温,春意萌动,一个可能大施身手的全新的时代终于姗姗到来。他们比任何时候更强烈地意识到一种朦胧的使命感:自己不仅是为现实而活着,也在为未来的艺术史而活着。于是,现代艺术的飞船选择了巴黎作为着陆的地点:立体主义、野兽派、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历史造就了英雄,英雄也推动了历史。不管怎么说,跟梵高、高更等人相比,毕加索这一代艺术家基本上还算是幸运的,更有身逢其时之感。
《巴黎的放荡》这部书,堪称是这一代艺术家的集体传记:卢梭、布拉克、莫迪利阿尼、藤田、朱勒·帕森……他们的生活与创作都在其中占据了相应的篇幅。尤其重要的,还记录了跟这些画家同根共生的诗人、作家们的文学活动:阿波里奈、阿拉贡、布勒东、艾吕雅乃至海明威、马雅可夫斯基……不管他们是巴黎的主人抑或过客,都以各自的膂力推动过现代派文学艺术的进程。但必须承认:毕加索的影子一直贯穿这部书的始终。或者说,他是那个时代艺术家群像后面至关重要的背景。要想彻底地了解放浪形骸、恃才傲世的那群人,只能从了解毕加索开始。这是走进现代艺术大门的一把金钥匙——它同时还打开了离我们很远又很近的一个作为世界艺术之都的放荡的巴黎。巴黎的天空与巴黎的星相图。
塞纳河右岸蒙特马特洗衣船的画室内,曾经蜗居着一大批落魄的艺术家——有的人甚至老死在那里。青年毕加索初到巴黎,也曾在这座后来名扬四海的贫民窟栖身,后来就头也不回地搬到富人区去了——可见毕加索也体验过一段捉襟见肘的生活,只不过他知道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摆脱它。贫困对于毕加索仅仅是中途换车的驿站,对于大多数艺术家则是难以抗拒的宿命。毕加索几乎是义无反顾地抛弃了他身后的大多数难友,不仅因为他懂得以与其他人不同的方式挣钱、生活,而且因为他不愿过多回首早期的贫困:“西班牙人毕加索要比整天泡在酒吧的那些人混得好一些。他找到了一个谋生的可靠办法:作画,卖画。那时他已经表现出自己与其他人的既相似又不同。所有在蒙特马特成长起来的艺术家们当中,毕加索不仅是最富有的,而且是手头拮据时间最短的一个。”被巴黎所重新塑造了的这个毕加索,在绘画创作中充满激情,在人情世故方面都掩饰不住他内心极端的冷酷:“他对周围可怜小人物的悲伤和人们对他的看法无动于衷、不屑一顾,时刻昂首挺胸、盛气凌人地在他们中间晃来晃去,尽情享受着他已经占有的‘帮主’的地位。”我们只能善意地揣测,他并不是厌弃周围尚在贫困中挣扎的同行,而是厌弃贫困本身;虽然他一生只有过短促的贫困,却是很记仇的,他永远都把贫困视为头号敌人——这导致他爆发出非凡的能量,几乎是借助某种类似于报复的心理获得了成功。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幸运儿,反而使其他人遭受的不幸显得更为强烈——那些生病的画家,欠债的画家,失恋的画家,醉酒的画家乃至自杀的画家,对毕加索只能望尘莫及,他们理解不了毕加索的奋斗精神(也可以说是世故),也无法分享到毕加索的那种胜利感,这多么悲哀。我更愿意相信:毕加索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他不仅满足了个人的虚荣心,而且多多少少维护了集体的尊严。至少,画商们乃至世人在艺术家面前下意识流露的那份傲慢与偏见,将有所收敛。更重要的,是毕加索提供了一种新的生存方式与创作方式。毕竟,有更多的画家,追随毕加索的足迹走上了一条新路。不仅有一个毕加索的巴黎,而且有一个毕加索的时代。他当之无愧。
毕加索的幸运之处,在于找到了自己的巴黎。而二十世纪的巴黎也是有福的——出了个毕加索。直到今天,巴黎的放荡似乎仍然在延续,巴黎仍然拥有众多的毕加索的徒子徒孙。这桌现代主义的艺术宴席似乎尚未散去。
在大画家毕加索的身后,也活跃着许多诗人的影子。阿波里奈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位。毕加索周围的许多朋友都体会过“失宠”的感觉——因为毕加索是个最擅长抛弃支持过他的朋友的暴君。惟独诗人阿波里奈一直稳坐其身边的第一把交椅(那是属于军师的位置)——一直到死去,也未跟毕加索产生致命的矛盾。我们都认为,毕加索是立体主义的始作俑者,其实首次使用这一概念的是阿波里奈——在1911年巴黎秋季艺术博览会上,记者身份的阿波里奈写了一篇题目为《诗》的报道,大肆吹捧了缺席的毕加索:“参加了秋季艺术博览会的那些所谓的立体主义作品,只是些插上凤凰羽翎的鹤,是冒牌货。那些画家只是些毫无创新的模仿一个未参加展出的天才画家的作品,那位天才画家具有突出的特色,而未向任何人透露其创作秘诀。这位伟大的艺术家叫巴勃罗·毕加索。”可见阿波里奈既是立体主义的命名者,又是毕加索艺术最忠实的吹鼓手。在立体主义初问世而四处碰壁之时,阿波里奈最先跳出来为其担任辩护的律师:“所有人中情绪最激烈的是纪尧姆·阿波里奈。他认为保护到处受到攻击的立体主义是战斗,也是义务。这是事关支持一个先锋派艺术的问题。诗人阿波里奈也是先锋派中的一员,他必须在保护自己信奉的事业上作出贡献。”于是他成为了先锋派中的急先锋——在某些方面甚至比作为其主帅的毕加索本人还要激进、还要狂热。
作为先锋派的辩护者与理论家,阿波里奈一直是以毕加索为准绳的,他总是尽可能地向毕加索的立场靠拢。他的那杆笔在针对毕加索的对手或反对者时毫不客气,譬如他为了褒扬毕加索而不惜贬低马蒂斯:“马蒂斯先生充其量是个改良派,而算不上发明家。”而对待毕加索则永远充满温情。他终生都不曾修改自己的观点:毕加索是全世界最优秀的画家。于是许多人都说:诗人阿波里奈完全是画家毕加索的影子,几乎每时每刻都不曾忘记维护自己的主人的尊严。
作为一个运动的立体主义,其实是阿波里奈创立的——在这个意义上,毕加索又是阿波里奈手中最重要的一件道具。因为毕加索本人认为这一运动根本就不存在。但是世人还是接受了阿波里奈的观点,不容毕加索推辞地将其奉为立体主义的领袖。毕加索自然是成功了,更为成功的是阿波里奈——他在推举一个人的同时无形中倡导了一个艺术流派。而这个流派带来的荣誉则被更多的画家分享。据伏拉明克和弗朗西斯·卡尔科说:“不久以后许多人都在思考如果没有纪尧姆·阿波里奈,立体主义到底会是什么样子。”这已是对阿波里奈最高的评价。我们也会由此联想:如果没有阿波里奈,毕加索散发的光芒是否会略为减弱——至少,有了阿波里奈的摇旗呐喊,毕加索也如虎添翼。
在巴黎,诗人与画家的友谊是有传统的。最著名的是波德莱尔与德拉克洛瓦。阿波里奈的姿态不无模仿自己的前辈波德莱尔的痕迹,他把冉冉升起的毕加索视为属于自己的德拉克洛瓦——命中注定应该出现。在助其一臂之力的过程中,他自己也感受到了一种恐怕比毕加索还要强烈的使命感。他热爱这新时代的“恶之花”——并以保护它、浇灌它为自己的责任。他这种无私的行为同样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收获,那就是现代绘画对他的诗歌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以立体主义画家为榜样,让诗歌反映日常生活、反映生活中的新人新事,这就需要一种十分惊人的文化功底和一种特殊的想像力。他根据自己创作的需要调整其色板与色彩:纪尧姆·阿波里奈的风格就逐渐地形成了。”
几乎是在与阿波里奈同时代,里尔克也移居巴黎(1902年),投于雕塑家罗丹的门下,撰写了《罗丹传》,后来又担任了罗丹的私人秘书。里尔克作为诗人的成长,很明显汲取过罗丹的营养。只可惜他们之间友谊不如阿波里奈与毕加索稳固,曾两次断交。这恐怕因为阿波里奈比里尔克更富有包容性,即使在毕加索性格的缺陷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他也不曾考虑过背弃自己的天才朋友。他更能懂得精心维护的友谊对彼此各自的事业的重要性——或者说,这已是他们共同的事业。他们是真正的同志,是艺术的巴黎使他们会合了,且相得益彰。
1918年7月12日,毕加索与奥尔加·科克罗瓦结婚,特意邀请了阿波里奈担任伴郎——可见诗人在其心目中的位置。甚至可以推而广之:在毕加索的创作生涯里,阿波里奈也担任着伴郎的角色——帮助毕加索迎娶了立体主义这个超凡脱俗的“美女”。仅仅几个月后,有一天下午毕加索忽然心神不宁,照镜子时从自己的面容看到一种不祥的预兆——他拿起一支铅笔把镜中看到的那张脸画下来。这时他接到一个电话,得知阿波里奈去世的噩耗。
在阿波里奈的送葬队伍里,毕加索紧跟着灵柩,在他身后依次是其他画家、诗人。或许在那一瞬间,铁石心肠的毕加索才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他失去了自己的影子。
这几个细节串联在一起,也是挺微妙的。巴黎是这些艺术家共同的故乡。巴黎,不断举行着婚礼,又不断举行着葬礼——就像那些艺术家的喜怒哀乐,在不断地飘散,不断地变换。谁能够分得清自己是它的主人还是它的客人即使毕加索称得上是艺术天空一颗难得的恒星,但在他周围,乃至在他之前之后,更多的则是流星式的人物——在重复地表演着一闪而逝的命运。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所谓的卢浮宫(或其他艺术品博物馆),不过是他们的集体墓园。然而,他们的消失丝毫未影响巴黎存在的意义——即使那样,他们永远是巴黎缺席的在场者。
一座布满欧陆风情的建筑而鲜有现代高楼大厦的城市
本来就是一种气质了
再加上曾极度奢华挥霍的历史
崇尚自然休闲甚至奢侈享乐主义的法兰西式生活方式
众多文学艺术作品的夸赞和宣扬
被称为世界最高级的法国大餐
以及她以此闻名的美女和奢侈品
赋予了这座城市别样的浪漫气息
你在伦敦
柏林
罗马甚至是米兰
都体会不到的
法国,最浪漫的是普罗汪斯——薰衣草的海洋。还有花都巴黎,流传着无数爱情经典,塞纳河边不知演绎了多少爱情故事美丽迷人的蓝色海岸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埃菲尔铁塔的灯光是夜巴黎最美的景致之一鲜花,烛光,香水,浪漫,这就是法国给人们的印象。
鲜花是法国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集市上,大街中,超市里,随处都是卖花的店面或摊位。在路上,常常可见怀抱一束花微笑着的男人,这样看着,会莫名的觉得浪漫温情。
香氛是法国人生活的另一面,法国人对用香极其讲究,四季有别,昼夜有别,等等,他们对香氛的追求,早已不是简单的寻香,更是一种对生活实实在在的享受。
考究是法国人对生活的态度,他们使用的器具、穿戴的衣帽,到生活中的一些琐事,他们都相当的讲究,请客吃饭,讲究的家庭会端上色彩雅致做工精细的陶瓷餐具或银制餐具,餐巾与餐桌布是成套的,刀叉勺盘碗也都是搭配得完美无缺的,同时几乎每个家庭都备有烛台,蜡烛样式各异,随心情使用。好友相聚,点几根蜡烛,弹几首曲子,烛光曳曳,人影婆娑,声乐缈缈,呷一口红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法国的大街小巷,随处可以见到激情拥吻的年轻情侣,或者银发苍苍携手踯躅而行的老夫妇,目之所及,随处都有一种浪漫的情调。似乎法国的浪漫,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而是一种自然流露,浪漫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种生活方式,优雅从容,享受生活。
1、巴黎是浪漫之都,巴黎是法国的经济文化中心,有浓厚的艺术气息。拥有时尚的衣服和顶级化妆品;有著名的建筑物(歌剧院、教堂、埃菲尔铁塔、卢浮宫等等);有美味的饮食(西餐厅里的咖啡、蛋糕点心葡萄酒)。这些都是与浪漫息息相关的。特别是对于女人来说很浪漫。
2、巴黎出过很多浪漫的文人。有很多浪漫的故事传说以及诗歌等等。如:巴尔扎克、肖邦、雨果、毕加索等等)。
3、法国有许多园林、农庄及葡萄园。巴黎也有很多著名的农场,像巴黎的普罗旺斯。因此法国人在街道上、餐桌上到处都摆满鲜花,到处都弥漫着花香味。
4、巴黎拥有美丽动人的风景,像塞纳河。夜晚漫步在河道上,两人手牵手,多浪漫啊。巴黎是法国的首都,所以称其为“浪漫之都”。
法国巴黎,在埃菲尔铁塔上俯瞰巴黎市区,中间金顶建筑为荣军院
巴黎有小巴黎、大巴黎之分。小巴黎指大环城公路以内的巴黎城市,面积1054平方公里,人口200多万;大巴黎则是一个首都都市圈的概念,它包括城区周围的上塞纳省、瓦勒德马恩省、塞纳-圣但尼省、伊夫林省、瓦勒德瓦兹省、塞纳-马恩省和埃松省7个省,共同组成巴黎大区,人口约1000万,几乎占全法国人口的1/5。
巴黎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城市之一,公元6世纪起,巴黎成为法兰西王国的首都,此后历代法兰西的封建王朝均以巴黎为国都。
13世纪时,巴黎的人口才7万,而同一时期的中国杭州和成都,都是几十万人口的大都市。当然,巴黎在1546年就开始兴建卢浮宫,所以,在世界范围内,巴黎都称得上是真正的历史文化名城。
但是,巴黎成为一个重要的世界性大城市,则开始于启蒙运动和法国大革命时代。启蒙运动开启了欧洲的现代化进程,法国大革命的“民主、自由、平等”的口号,作为现代社会的价值观,从巴黎散发出去,巴黎才成为世界精神之都。
从18世纪开始,巴黎一直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都市之一,它独特的魅力到底在哪里?
波西米亚生活方式
启蒙时代,巴黎就流行举办各种沙龙,启蒙思想家、贵妇与咖啡,成为这个城市最重要的日常生活画面。这种独特的都市文化,让巴黎成为18世纪欧洲最有活力的城市,成为世界的“文化首都”。
这种基因,经历法国大革命的浪潮后,向世界范围内扩散,在此后的时间里,这种文化一直是巴黎城市文明的核心。当然,它也有所发展和变异,其中的一个成果,就是催生了波西米亚式生活方式。
波西米亚(Bohemia)本来是一个地名,它位于捷克斯洛伐克的西部地区,原属奥匈帝国的一部分,是一个多民族的部落,那里是吉卜赛人的聚集地。
追求自由的波西米亚人,在浪迹天涯的旅途中形成了自己的生活哲学。波西米亚不仅象征着拥有流苏、褶皱、大摆裙的流行服饰,更是自由洒脱、热情奔放的代名词。
波西米亚风格代表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浪漫化,民俗化,自由化;也代表一种艺术家气质,一种时尚潮流,一种反传统的生活模式。波西米亚服装提倡自由和放荡不羁的叛逆精神,浓烈的色彩让他们的服装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这甚至不亚于一场革命。
保守的美国人经常将波西米亚人和毒品以及贫困连结在一起,然而,过去一个半世纪以来,许多最有才华的欧美文学名家都拥有波希米亚气质,因此如果列出一张波希米亚人名单的话会变得非常冗长。
“波西米亚”已成了一种象征,惹人无数联想,它意味着流浪、自由、放荡不羁,成了终日奔波忙碌的都市人心中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梦,它的关键词是浪漫。
在现代社会,吉卜赛人的流浪成为传说,但是在他们曾经飘荡过的土地,却播下了这种自由的种子,最合适的土壤,当然就在巴黎。
1900年前后的巴黎,在蒙马特高地,波西米亚式生活方式成为一种时尚。蒙马特高地是一个到处都有传说的地方,这个布满葡萄园、磨坊风车的乡间小村落,1860年才被当时负责巴黎城市改造的塞纳大省省长、巴黎警察局长乔治欧仁奥斯曼男爵划归巴黎市,从此它就成为了巴黎的一个区,也就是巴黎的第18区。
蒙马特高地归属于巴黎市只有短短的100多年时间,可以说是巴黎最年轻的一个区。这里有风景秀丽的蜿蜒小径,有高大神圣的圣心教堂,有画家聚集的小丘广场,有夜夜笙歌的红磨坊,还有写满爱情的巴黎爱墙。这是一个包容了宗教、艺术、香艳和爱情的地方。
对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众多知名的现代艺术家来说,这里却有一种另类的吸引力。“这个区域酷似一个巨大的工作室。”一位评论家19世纪90年代写了一篇文章,描述这片当时还是城市郊区的小山坡。
虽然它保留了其原有的乡村气息,但是它代表了一个与“美好时代”的巴黎世俗生活相反的“逆世界”。梵高、毕加索、苏珊瓦拉东、德加等艺术大师,都曾在这里居住、画画。
蒙马特高地的“洗衣船”是一幢形状奇特的木板楼,毕加索、莫迪里阿尼等许多艺术家都曾在此居住
巴黎是一个源头,它并不缺乏模仿者。德国慕尼黑的施瓦宾区、纽约市的格林威治村、苏活区、旧金山的北滩区以及之后的海特-艾许伯里区、英国伦敦的切尔西区和费兹罗维亚区,都先后刮起了波西米亚旋风。
在20世纪,波西米亚成为文化叛逆的代名词,一些还没成名的艺术家,会聚集到这样的区域,在荷尔蒙最旺盛的年纪,他们作画、酗酒,挥霍着生命。更现代的波希米亚社区包括有中国的大理、泰国的清莱、尼泊尔的加德满都、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等。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波西米亚人的服装打扮和行为方式在“反文化”群体中广为流行。无论是心里反叛的欲望,还是对“爱与和平”的向往,越来越多的城市人,开始幻想波西米亚式流浪放纵的生活,当然,这也仅仅只是幻想而已,很少有人付诸实施。不过,巴黎一直都有这种浪漫气质,因此,“巴黎”也就成了浪漫的代名词。
现代主义
2015年,巴黎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恐怖主义袭击,恐怖分子在巴塔克兰音乐厅大肆杀人。但是,法国文化部长佩尔兰说,巴黎一定不能停止音乐演出,“文化是我们最好的盾牌,艺术家是最好的武器”。她知道,如果音乐、艺术停止了,那巴黎也就真的走向衰落了,那正是恐怖分子想看到的。
有一本书叫《巴黎的放荡》,讲述了1900-1930年间的艺术巴黎,毕加索、海明威、阿波利纳尔、阿拉贡、马蒂斯、雅里、帕森、马雅可夫斯基、佳吉列夫等世界著名的艺术家、作家、诗人,还有当时一大批来自世界各地的追求艺术理想的人们聚集在巴黎,尤其是塞纳河边的蒙马特尔和蒙巴那斯街区。
他们各有各的性格,千面百态,但却同样拥有对自由的崇尚,创作自由、思想自由和生活自由让他们迸发出无穷的灵感和动力,在大胆追求、大胆想象、大胆创新之后,终于成就出20世纪最“美好的时代”:立体主义、野兽主义、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巴黎成为世界上“主义”最多的城市。
巴黎为什么会成为艺术的殿堂,这要从19世纪的“巴黎大改造”说起。经历了近百年的政治革命之后,拿破仑三世即位,他要将巴黎打造成一个现代性的世界首都。
于是,街道被拓宽了,高楼房屋和豪华旅馆建起来了,下水道和城市供水系统被重新规划与修葺,1899年埃菲尔铁塔现身,1900年开通地铁……
整个巴黎都改头换面,由一个布满小巷、形状不规则、陈旧的中世纪小城,改造成了一个街道宽阔豪华、空间疏落有致的工业革命时代的现代都市。
1878年,法国巴黎世博会盛况
当时塞纳河两岸有一道奇特的风景,右岸凝聚着奢华,左岸自由而放荡,在这隔着塞纳河遥遥呼应的两处地方吸引着全世界的文人和艺术家,他们成长于左岸的蒙马特而活跃于右岸的蒙巴那斯。
是这批艺术家成就了巴黎,也是巴黎容纳了他们。巴黎的慷慨大度为他们提供了自由的场所,给了他们各抒己见、进行思想碰击的空间。当人们渴望从传统文化思想中挣脱出来,在新型的大工业时代获得进一步发展的时候,思想文化领域的革命适时而至。
巴黎,为世界首先带来了包括文学与艺术在内的全方位伟大变革,正如夏加尔的回忆:“在那些日子里,艺术的太阳只照耀巴黎的天空”。
塞尚、莫奈、雷诺阿、毕沙罗以及维亚尔等人的画作,罗丹、马约尔以及莫里斯丹尼斯等人的雕塑作品充分表现出20世纪初现代主义的前奏之风。
时髦、先锋、富有活力是上述作品中散发出来的迷人魅力,我们从不同领域的作品中看到全方位反射出来的景象,得以一窥那个年代的时尚,那个年代的奢靡。
1889年,法国巴黎世界博览会,艺术馆内的雕塑作品:一个女人扛着步枪,扶着受伤的士兵
1900年的世博会在巴黎举行,是对巴黎的褒奖,也是这个城市的加冕礼。展会是一场盛大的、令人讶异的汇演,不只是商品交易会和科学大会,而且更是当地及欧洲各国、美国和全世界其他各国游客的巨大露天市场。
这座伟大的城市每小时接待6000名游客,满负荷地运行。到展期结束的时候,参观巴黎市中心这处112万平方米展场的人数约为5000万——周末平均每天的游客量达到60万。
作为艺术之都的巴黎,在世博会上也有惊人的表现:雕塑家保罗莫罗—沃舍尔(1871—1936年),一位29岁的冉冉升起的明星,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把巴黎表现为一位现代的巴黎女子——不是着古代裙装的窈窕淑女或者希腊女神,而是满怀信心地展望新世纪、自信、成熟的女人。
沃舍尔以有“圣女萨拉”之称的女演员萨拉贝纳尔为模特,请帕奎因时装屋为他的作品设计了一袭最时尚的华服,成就了传奇般优雅与都市时装的奇妙结合。
她像个怪物,也奇异地富于预言性:她,一个高20英尺、体态丰满的资产阶级女人,矗立在新世纪开端的1900年巴黎世界博览会大门前。不过,批评者们对此并不领情,他们用来描述她的形容词包括:“可笑”“简直就是残暴”“荡妇的胜利”——不过,这不正是巴黎吗?
(作者:黄小凡)
法国巴黎有九个很浪漫的地方
1,天鹅小径的西端
Western tipofl’Alle e des Cygnes
地铁贝哈钦站
(M°Bir-Hakeim)
一大早是这里最好的时候。这里有的是一种巴黎爱侣们才能体验的诗情画意。从贝哈钦桥(The Bridge of Bir Hakiem)走下几级梯级就到了。在那安安静静的绿荫下向西走,到头就会看见一尊自由女神像,她正朝西看着它在美国的大姐。对面就是美丽波桥(Pont Mirabeau)和那可爱的美人鱼。
刚巧有一群海鸥在你头上沙沙地飞过,你想起吉龙阿婆娜(Guillaume Apollinaire)的诗词:“一天过去,一年过去,逝去的时光和爱都没有回来,美丽波桥底下塞纳河依旧流淌。”
虽然这里叫天鹅小径,但这里从来都没有过天鹅。天鹅属于在路易十四的时候,比这里更东一点的一个岛上。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
2,北方酒店
Hotel du Nord
火车东站
102 quai de Jemmapes,M°Gare de l'Est
周六晚上最好。这个传奇的酒店就是给了导演马晓嘎(Marcel Carne)灵感,又把我们带到巴黎的幽暗面的地方。那黑白的影像,和着阿乐锑(Arletty)浓重的歌声唱着:“气氛、气氛……”都已深深地刻在我们的回忆里。虽然**其实是在影棚里拍的,但是两个绝望的恋人在北方酒店暧昧的环境里想要为爱牺牲还真是浪漫得够到头的。
周六晚上可以到这里享用一顿不昂贵的晚餐,在朴实温馨的气氛里,听着手风琴伴奏的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法国老歌。外面的圣马丁运河和它的船闸小桥也挺浪漫的。
3,迷雾小径
L’Alle e des Brouillards
地铁拉麻高论歌站
M°Lamarck-Caulaincourt
这里早上和黄昏最好。光是迷雾小径这个名儿就给人一种神秘的浪漫感。藏在蒙玛区(Montmartre)比较少人来的一块儿,在梯级顶上左手边的一间屋原是印象派画家温华(Auguste Renoir)在1892年时和他的妻儿同住的“玫瑰与丁香的天堂”。
在小径的尽头就是迷雾堡,看上去满眼都是安静的绿。这儿是十九世纪著名的浪漫作家纪哈纳华(Gerard de Nerval)经常来的地方。之后可以到李必街(rue Lepic)83号的伽斯安诺(Grazziano),在它的花园里享用一顿并不昂贵的午餐。这里是歌手妲丽达(Dalida)经常出现的地方,也是蒙玛区仅有的两个水车之一的所在地。然后沿着李必街走,怀想一下安靡丽珀林的故事。(编注:**里的女角。)
4,浪漫生活博物馆
Muse e de la Vie Romantique
扎涛街16号,地铁白朗/圣佐治站
16 rue Chaptal,9e,M°Blanche/St-Georges
这里仿佛停留在1830到1858年那个时代。当时这里是浪漫主义者的坚堡,也是肖像画家谢佛尔(Ary Scheffer)的家。车道两旁种着的大树,满是鲜花的小花园,地上铺的鹅卵石,那意大利风格的屋,盛放的紫藤和玫瑰。还有,还有桥哀珊(George Sand)充满浪漫的一生和用来凭吊她的纪念品。打开心扉吧!你就能听到钢琴键上传来的利斯特和肖邦,如当年一样萦绕空中。
然后,再回到花园里悠悠地喝一杯茶。(只有在夏天才有茶供应)。这里星期一和假期休息。
5,柏特休蒙公园
The parc des Buttes-Chaumont
地铁柏特休蒙站
M°Butes-Chaumont
这里绝对是巴黎最浪漫的公园。柏特休蒙有浪漫的所有元素:悬崖、山洞、湖、瀑布。在悬崖顶上还有仿锑佛理花园(Tivoli)的丝步殿(TempleofSybille)。(注:中世纪时一个既是女巫也是修女,敢爱敢恨的传奇女子。) 这偏远的公园是拿破仑三世的建筑师爱奋(Alphand)的作品。当你走下悬崖之后,不妨在绿荫环绕的飘芭阁(PavillonPuebla)享用一顿户外午餐。
6,西堤岛的西端
Western tip of the Ile-de-la-Cite
地铁新桥站
M°Pont Neuf
这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好时候。走几步梯级到亨利四世的骑马像“爱之青年”前,再沿着“爱之青年”公园,走到这小岛的岸边上。坐在垂柳之下,慢慢欣赏远处的罗浮宫和被认为是这市里最浪漫的桥———艺术桥(Pont des Arts)。
“爱之青年”在这里是说亨利四世。博爱的他据闻在他的皇国里留下了超过七十个后裔。
7,圣路易岛的西端
Western tip of the Ile-St-Louis
地铁马丽桥站
M°Pont-Marie
这里晚上最浪漫,让琥珀色的路灯和它们在水里的倒影把你拥抱。让圣母院大教堂的远古石头向你倾诉它们曾见证的爱情故事。
8,麦帝子喷泉
Fontaine de Me dicis
卢森堡公园,地铁卢森堡站
Luxembourg Gardens,M°Luxembourg
这里的石头上刻着远古的爱情故事———宙斯化身成了天鹅来接近丽达。这儿也是丝莫和让保罗(Simone de Beauvoir and Jean-Paul Sartre)的邂逅之地。
这个文艺复兴时期的喷泉提醒了我们,法国现在的议会大楼从前是卢森堡皇宫,是亨利四世的遗孀马丽麦帝子的住处。
在法国大革命之前这里有两条小径。哲学家罗素(Jean-Jacques Rousseau)经常在哲思小径上散步。而酥皮儿小径(Allee des Soupirs)则是恋人们的休恬小港。
9,侯昂庭院
La Cour de Rohan
地铁奥蒂安站
M°Ode on
穿过里面三个相连的花园,感觉就像是打开了古老的百宝盒一样,一步一景。最后走到圣安德花园的时候,你会看见Le Proope的背面,他是巴黎最早的一个咖啡厅,现在已改成了餐馆。在1685年的时候,这里是文学家和哲学家碰头的地方。
在茉莉花街上的罗汉花园是一个私人花园,要有密码才能打开电子锁进入。它不是经常开着的。就是开着的话,你也应该谨言慎行。
巴黎,一座不夜之城、爱情之城,塞纳河畔的艺术与历史之都,拥有世界最著名的标志性建筑。巴黎当之无愧地在全世界享有最浪漫城市的美誉,巴黎对全世界的吸引力达到了无可匹及的巅峰。
巴黎简介
所属国家:法国
巴黎的起源
早在地球上尚未存在“法兰西”这个国家,也未曾有今天我们称为“法兰西人”的两千多年前,便有也古代巴黎。不过,那裏的巴黎还只是赛纳河中间“西堤”岛上的一个小渔村,岛上的主人是古代高卢部族的“巴黎希人”。西元前1世纪,罗马人开始在此定册并逐渐将其发展成为一座城市。名为“吕堤兹”。西元3、4世纪时,为纪念此地最早的主人, 巴黎希人将该城命名为“巴黎”。
西元6世纪初,巴黎开始成为法国的王都。10世纪末,休•卡佩国王在此建造了皇宫。此后又经过了两三个世纪,巴黎的主人换成了菲利浦•奥古斯都(1165-1223年)。此时的巴黎已发展到塞纳河两岸,教堂、建筑比比皆是,成为当时西方的政治文化中心。
西元16世纪末、17世纪初,当时的国王亨利四世将巴黎大大扩建了一番。到了18、19世纪,巴黎仍在逐步扩大,大量的可耕地被城市占用,法兰西第一帝国后期,巴黎拥有70多万居民,千余条大街;第二帝国建立后,巴黎又吞并了周围的一些村庄;到拿破仑三世时,始在巴黎开辟了一些宽阔的街道,修建了许多园林和公园,使巴黎开始形成今日的样子。
革命历程
巴黎不但是法国历代王朝的都城、历届资产阶级共和国首都,也是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发源地。1789年7月14日,巴黎百姓攻破巴士底监狱的大门,从而开始了法国资产阶级民主大革命,后来,这一天便成了法国的国庆日。1871年3月18日,巴黎工人阶级举行了震撼世界的武装起义,建立了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巴黎公社。市区东部拉雪兹神父基地的巴黎公社墙,就是公社社员们最后进行防卫战而壮烈牺牲的地方。第二次世纪大战期间,巴黎被德国法西斯占领。1945年8月25日解放,给巴黎带来了一派新的生机。20世纪,它进入了新的辉煌时期,尽管二战也曾给它带来了创伤,但它在西方却一直保持著文化和人文方面的历史地位,文学、绘画的现代艺术运动,也始终在这裏一端,并不时推出全世界瞠目结舌的标新立异之作。
巴黎的政治、经济、文化
巴黎是法国的政治中心。从历史上讲,1789年7月14日以前,巴黎是法国历代王朝的京都。此后,便一直是法国权力机构的所在地。今天,法国总统府――爱丽舍宫、国民议会和参议院等也都设在这裏。
巴黎是法国的文化中心。那裏有众多的世界闻名的大学、学院、图书馆以及博物院、展览馆、剧场、剧院及1985年5月落成的“晶球”全景**院等。巴黎是文学家、艺术家的摇篮。如果说巴黎的生活场景是莫里哀、雨果、巴尔扎克、大仲马等大文豪的创作源泉,那麼塞纳河便是印象主义画派的母亲。1858年,17岁的克洛德•莫内便在画家欧仁、布坦的指导下,开始静静地坐在塞纳河边,细心地观赏和描绘著阳光的变化。
巴黎是法国的经济和金融中心。巴黎的纺织、电器、汽车、飞机等工业都非常发达,时装和化妆品工业更是举世闻名。巴黎设有许多世界性的大银行、大公司、大交易所,它们以巴黎为基地,积极开展国际性业务,构成了一个国际性营业网。
巴黎的文化
巴黎是法国的文化中心。早在1469年,法国第一家印刷场在拉丁区诞生,至今巴黎的新闻出版业仍雄踞首位。世界最大的通讯社之一法新社(Agence France Présse)设在交易所广场,150家分社遍布全球。巴黎出版的《世界报》(LeMonde)和《费加罗报》享有国际声誉。拉丁区也是法国高等教育的摇篮,古老的巴黎大学现已分为13所独立的大学,共有30多万学生,其中5所分布在郊区。
法国还有一种专门培养“精英”的学院,叫“大学校”(Grandes écoles),学生不多,但品质很高。很多有名的“大学校”设在巴黎,其中理工学院(école polytechnique)声誉最隆。每年7月14日国庆日,在凯旋门前举行的阅兵式上,排在最前面方阵的青年军官,就是该校的学员。理工学院创办於1794年。不久拿破仑看中了这所学校,将其划归军事建制,还将一面写著“为了祖国的科学和荣誉”(Pour la patrie , les Scineces , la Gloire)的锦旗授与该校。1814年,俄普奥联军兵临巴黎城下,理工学院的学生要求参战,但面临灭顶之灾的拿破仑却说:“我不愿为取金蛋而杀掉我的老母鸡!”这句名言一直激励著该校学生勤奋学习。200年来,这裏为法国培养出大量人才,例如,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协约国联军统帅福煦、诺贝尔物理奖得主贝古勒耳、汽车工业家雪铁龙、法国总统德斯坦等。现在该校已迁往西南郊的帕莱索(Palaiseau),占地150公顷,学生1200多人。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很有名,新生录取名单最后要由教育部长决定。化学与微生物学家巴斯德、文学家萨特、蓬皮杜总统等都是这裏的毕业生。
由夏特勒广场放射状建设的城市
以夏特勒(Chatelet)广场为基点,其周围到香榭大道都是市中心(Centre),亦即这块巴黎市中心是全城最古老,但也最热闹的地点。市中心的「中心」是为塞纳河所围绕的西堤岛(Cite)上的圣母院(Notre-Dame de Paris)和巴黎地方法院(Conciergerie)。西堤岛之北,是协和广场(Pl de Concorde)、巴黎歌剧院(即加尼埃歌剧院)、马德莲教堂(Sainte Marie Madeleine)、罗浮宫(Palais du Louvre)、杜勒丽花园(Parc des Tuileries)等都位於右岸市中心这一地区。从卡卢索凯旋门(Arc de Triumphe du Caroussel)为起点,进入杜乐丽花园,经协和广场方尖碑,顺著香榭大道直通庄严的凯旋门,再延续到拉德芳斯(La Defense)的方舟建筑(Grande Arche),这条中轴线是举世知名的风景线。
若以香榭大道为分界线,往西看,巴黎的象徵——艾菲尔铁塔、荣军院(Les Invallides)在左岸。更北一些,蒙马特山丘上的圣心堂(Basilique du Sacre Coeur)白色尖顶彷如地标似地耸立,是仅次於艾菲尔铁塔高度的巴黎地标景物。
世界级的法国料理
巴黎是世界的美食之都,大厨师的地位等同于富豪名流,备受尊崇;五星级餐厅傲视群伦,是社会的谈论焦点、观光客的话题;顶级餐厅打出「一生一次奢华的口号」,让人一生似乎缺憾无限;所谓的法国美食还有一个不便:不一定华衣金缕,但西装领带、裙装高跟鞋总是不能马虎,礼节更得按步就班,才能保有翩翩风度。巴黎之所以为美食之都就因为大街小巷都有不辱美食之都名号的餐厅、酒馆、饭馆;服装呢?不必拘束,你看,简衣便鞋的小说家走进来了;口叼烟斗、浅色卡其裤的退休银行家就喜欢他熟悉的街角餐馆的老位子;从法国南部来巴黎找表演机会的一对姐妹就爱小巷中老伯的家乡味……。咖啡,喝露天咖啡,在巴黎是全民运动,更是一种悠闲的表徵。法文裏的「Cafe」源自阿拉伯文,而巴黎咖啡馆历史已有300多年,第一家就是圣日尔曼区著名的普寇餐厅(Le Procope)的前身,而一路发展下来咖啡馆已经成为巴黎文化以及生活的一部份,这也是法国人引以为傲的地方了。
而巴黎咖啡馆的特色并不像美式日式或义式的咖啡在玩弄各种加味的香料,他们纯脆以香淳的黑咖啡为主,也就是Expresso,最主要还是在品尝气氛与环境,嫌黑咖啡太浓的人,倒是可尝试蛮有特色的欧雷咖啡(咖啡加牛奶)。
采购一身巴黎风情
很少有地方能像巴黎这样,聚集世界上所有知名品牌的商店於一街,让人逛到昏天黑地,买到手脚发软……。巴黎塞纳河左岸、右岸时尚大购物,简言之就是另类搞怪与高雅矫作的大对决,这种现象同时反映出以市中心延伸出去,两岸居民文化发展的异端。对观光客来说,可以各取所需。不少人来到巴黎,都会去右岸的蒙塔涅大道名店街朝圣一番!即使只是逛橱窗,名牌货标价高得令人咋舌,瞥一眼时尚工业的结晶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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