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的高级知识分子:每人每月获肉四斤、白糖二斤、鸡蛋三斤

50年代的高级知识分子:每人每月获肉四斤、白糖二斤、鸡蛋三斤,第1张

知识分子无疑是一个民族的脊梁,从一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的精神风貌,足以窥见这一时代的风骨。我们印象中,上世纪的知识分子,大抵是戴着丝框眼镜,身着中山装,过着粗茶淡饭的清苦日子,精瘦的身板却有令人震慑的能量。

这一方面是来源于人们的固有印象,一方面是因为我们和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距离太远,难以看清全貌。我们就从一些史料,来看看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知识分子,是否真如我们想象中的那样清苦。

从时间线上来看,抗战前高级知识分子如北京大学校长校长蔡元培, 月薪六百大洋 (折算为建国后人民币1500元),就当时的物价水平而言, 五口之家平均每年开销一百大洋便可维持基本生活

而建国后至1955年,北京大学教授的最高工资仅为人民币253元,相当于是抗战前的六分之一左右。或许有人会问,这是否意味着国家不重视知识分子呢?恰恰相反。

经受了战争的摧残,新生中国的经济、科学、教育、文化领域正在慢慢复苏, 知识分子的重要性对于一个新生国家来说不言而喻

为此,政府特地召开了知识分子问题会议,对于知识分子从待遇等方面反映的"六不"现象,党内给予了极高的重视,并从思想形态上将知识分子划入了工人阶级。这也就 催生了1956年的知识分子工资改革

而在1956年工资改革提高知识分子待遇之后,高等学校教职人员最低工资是515元,中学教学人员最低工资37元,小学教学人员最低工资23元。

城市居民在当年,每人每月的生活开支大约为9元左右,医疗和住房免费,不像如今,减去生活开支还要还车贷、房贷等等。所以即便是小学教学人员拿着最低级别的工资,用来生活还是绰绰有余的。

再看看 教授最高级别的工资345元 ,这已经相当于省委书记的工资,平均算下来,单论教授的工资应该在200元左右,相当于一个市委书记的工资。

除了工资, 1956年后的知识分子还能享有更多的福利 。学校方面,如清华给教授、副教授以及学校的主要行政干部等,共137人发优待证,凭证可优先去食堂买饭、理发、在校内看**,子女能够优先送进保育所,学校的合作社还实行定时送货和电话预约,安排专门的保健大夫,去负责教授的保健工作。

更优越的是,还专门在教授住宅区腾空了一所房子,供教授备课使用,还新设了一个可容纳200人的"教师专用阅览室",室内有各种技术科学书籍和俄、英、德、法、日文的百科全书。

在国家方面,对高级知识分子一级人员,每人每月供应肉四斤,白糖二斤,甲级烟两条,鸡蛋三斤;对于高级知识分子中的二、三级人员,每人每月供应肉二斤、白糖二斤,甲级烟两条,鸡蛋两斤。

如何评定级别呢?

第一点 评定标准是最重要最核心的学术水平 ,需要待评定人的学术水平在全国范围内有一定影响力;第二点则是在专业领域中,待评定人需要 获得领域相关专家们的公认

在那个百废待兴,物质匮乏的年代,这样的工资待遇足以说明 社会 对知识分子的重视和关心。

不仅仅是那一时代的知识分子清苦,我们能回想起来的古今知识分子们,大多都是省吃俭用,艰苦朴素的面貌。 勤俭、节约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刻在了这些知识分子们的脑海里,使他们足以成为中华民族的脊梁。

身为北大副校长的 季羡林 吃穿用度极力从简 ,一日三餐基本上是素菜,衣服一穿就是十年八年,生活用品更是只要能用,便绝对不丢。

清华大学终身校长梅贻琦,平素便清贫朴素,家庭状况困难的时候,甚至不得不将家里的衣服和日用品变卖来维持生计,晚年去世时没有什么财产,只有手提包里的清华历年账单。

工资待遇如此丰厚,平日里又勤俭节约,那么这些高级知识分子的钱花在哪里了呢?

就拿季羡林说吧,季羡林的工资只有少部分用于日常的开销,其余的部分都用在了接济亲人和建设学校上,颇有 "达则兼济天下" 的风范。

且不论北宋范仲淹断齑划粥,即便是放在当代,省吃俭用,建设家乡的佳话也时有传诵。可见,无论在什么年代,知识分子们总是怀抱着家国情怀,严于律己。

除了知识分子们本身的思想道德修养高以外, 领袖的带头作用也功不可没

伟人一件睡衣缝缝补补37次、总理一双布鞋磨穿三次的故事想必大家都已耳熟能详了,遥想当年,全党上下无一不以艰苦奋斗为纲领,拧成了一股绳,全身心投入到了国家建设当中。

受到如此氛围的感染,许多从海外归国,加入国家建设队伍的侨胞对自己也严格要求起来,和归国前在异国他乡过上的颇有情调的"小资"生活作别了。

国内的整风与思想改造也在一定程度上,促使知识分子们,特别是从海外归国的知识分子们 提升思想意识形态 。尽管后期运动逐渐走向不妙的境地,但仍然不能否定运动初期的作用。

所以,五十年代时的知识分子真的如人们印象中的那般清苦吗?并非如此。从工资待遇上来说,那一时代的知识分子解决日常开销绰绰有余,甚至还能攒下一些积蓄,称不上"苦"。只是,他们心中不只有自己的小家,还有千万人的家。

吃穿用度的极度自律 ,是为了能够接济他人,能够再为新生的国家分一些忧。有人说,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中国是一个"浪漫"的时代,尽管物质条件在经历了战争后仍然匮乏, 精神层面的富足让现如今许多知识分子都怀念无比

那一时代知识分子的风貌和精神面貌,现如今已很难重现了。

北京人和上海人的区别还是比较大的,比如说北京人特别爱开玩笑,但是上海人全不怎么喜欢开玩笑,而北京人他们选择穿衣服都是以舒适第一漂亮第二为主的,而上海人则是以漂亮为第一,说服为第二的,其实他们最大不同就是北京的知识分子,他不会说自己是知识分子或者说看不出来是知识分子。但上海则不同,上海即便是有些文盲,他们说起来话也是文绉绉的。也就是说北京的知识分子比较多,而上海的假知识分子比较多。

 民国哪些人最爱逛北京知名妓院“八大胡同”?

 输血与造血

 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这盘棋上,中国是一枚重要棋子。

  成立之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接受共产国际经济上的外援,这是基本事实,没有必要隐讳。 早期接受苏俄的援助,并不比 少。

 但是,这些外援的作用是有限的。中国早期的共产主义者为了信仰与事业,除了贡献出智慧、力量乃至生命之外,也献出了大量的金钱,这才是在经济上推动中国革命事业向前发展的根本动力。

 没有公鸡打鸣,太阳依旧会升起。

 共产主义者个人的出资,同样是经费来源的重要部分。

 这就客观上要求中国早期的共产主义者通常要具备对社会的洞察力、对新思想的接受力,同时也要具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符合这些条件的,既不是单纯的工人,也不是农民,而是知识分子。

 这也是共产主义在中国知识分子中首先得到传播的重要原因。

 李大钊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作为北京大学图书馆的主任,李大钊的收入在当时的北京来说属于较高的。刚刚就任的时候,他的月工资是一百二十元,半年之后又增加到了一百四十元。后来他被聘请为北京大学教授,工资还有所增加。当时京城内的工资水平为小学教师不到二十元,拉包月的车夫每个月五至八元。北京的物价水平不高,一元钱可以买半袋(一袋为四十四斤)上好面粉,可以买北京前门饭馆名菜“红烧翅根”六份。

 中国社会从来就不乏有钱人。辛亥革命前,中国官僚、军阀、贵族存放在英国汇丰银行的钱多达两亿元以上,外国银行苦于无法安置,有时不但不给中国储户利息,还要收取储户的保存费。英国银行家曾断言,中国如果搞革命和建设,根本没必要借外债,只要将中国人自己的存款取出来用就足够了。

 但钱的用途却不同。即使在民国之后,有钱人多以打麻将、捧戏子、逛妓院为乐。那时开妓院合法,老板和嫖客都不用担心扫黄,逛妓院成了时尚,尤其是到著名的妓院去消费简直成了成功人士的标志。

 北京最有名的妓院“八大胡同”,什么人去的最多?说来有人也许不相信,最多的主顾竟然是“两院一堂”的人。“两院”是指民国国会的参议院和众议院(当时北洋 参众两院的议员每月津贴可达二百元),“一堂”是京师大学堂(北京大学前身),这些人就是当时社会所谓的政治精英和文化精英。

 如果不是欠薪,北京高级知识分子的生活还是很惬意的。早期的北京大学有一份名为《消闲录》的小报,专门刊登狎妓、捧角儿的文章,以为风雅。所谓“捧角儿”就是捧演员,相当于现在的“粉丝”,有名的戏曲演员称“角儿”(音jur)。北京城内旗人多,遗老遗少多,多以听戏捧角、哼唱京调为时尚。昆曲也颇为兴盛。当时如果不知道京剧“四大名旦”是谁,就如同现在不知道歌坛“四大天王”一样,一定会被人嘲笑为不入流的“土老帽儿”。

 蔡元培任北京大学校长以前,北大的学生也并不是现在影视作品中意气风发的俊男靓女,多数是一些身穿长袍马褂,留着胡须的举人、秀才之类,暮气沉沉,有些人上学甚至带着仆役,彼此不称同学而称“先生”、“老爷”。

 为了扭转颓废奢靡的校风,蔡元培成立了“进德会”。该会的会员分甲、乙、丙三种:甲种会员不嫖、不赌、不娶姨太太;乙种会员除了甲种会员的要求之外,还不能做 的官员,也不能做议员;丙种会员要求最为严格,除了要达到甲、乙两种会员的要求之外,还不能吸烟、不能喝酒、不能吃肉。

 李大钊当选为“进德会”纠察员,要求自己达到乙种会员的标准。之所以做不成丙种会员,是因为李大钊的烟瘾很重,戒不了,思考问题、写文章经常是香烟不离手。

 严谨的生活作风,才能使李大钊省下更多的钱从事共产主义运动。

 李大钊每个月出多少钱用于革命运动呢?最多的时候,他每个月拿出八十元钱来用作北京共产主义小组的活动费用。在已知的共产主义者中,他是每月拿钱资助革命最多的人。这些钱除了用于革命活动中的会务、印刷宣传品、交通食宿等开销外,还用于接济小组内的贫困成员。创办北京长辛店工人补习学校,也是由李大钊帮助筹措经费,解决了经济困难。

 李大钊为革命活动花钱大方,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却相当节俭。他的住所是一个简陋矮小的平房四合院,院子里面没种什么花草,屋里也没有什么陈设。北屋是卧室,南屋是书房,东屋是储藏室,西屋是客厅兼饭厅,北京共产主义小组的 就常在这里。没有客人的时候,李大钊一家粗茶淡饭,为了省油,家人吃的饼里很少放油和葱花,而是直接把大葱卷在饼里吃。李大钊品德高尚,但毕竟拖家带口,有老婆和五个子女要养活。裹着小脚的李夫人虽然贤惠,时间长了也受不了。日子过得非常拮据,没办法,李夫人只好找学校领导诉说家里的苦楚,学校认为李大钊应该先顾一顾自己的小家,决定每月把李大钊的工资交给李夫人,由她扣除了一家人足够的生活费用之后,其余才由李大钊自行支配。

 

 陈独秀的工资比李大钊多,但却很少过问经费的事。李大钊和陈独秀两人的交情很不错,李大钊总是称他的字“仲甫先生”,在学生面前从不直呼其名以示尊重。他常说:“仲甫先生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创始者,革命的先锋。”

“作为一个长跑者,面对一座长而古老的墙,他别无选择,只想沿着它奔跑。”这是威廉在1987年跑完长城后,所著《独步长城》一书中的一段话。他以此来解释自己跑长城的初衷。但威廉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冲动呢这要从他的童年说起。

1956年10月,威廉出生于英国利物浦的一个普通家庭。父亲在邮局工作,母亲是保健师。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面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11岁那年,“新来的老师说,你们床边应该放3本书,其中一本是地图册。于是,我每晚睡前都会认真看地图册。一天,我无意间发现了上面标注的‘The Great Wall’。那一刻,我感到被什么触动了,直觉告诉我,这是我今后要去的地方。”

十几年后,威廉进入利物浦大学主修地理和地质。毕业后,他去过埃及和挪威的油田工作,后又回到英国,在曼彻斯特理工大学工作。无论在哪里,他的工作都与地理有关。在潜意识里,中国的长城从未离开过他。

受哥哥的影响,威廉从小就喜欢跑马拉松。1984年的一天,兄弟二人沿着横穿英格兰北部的哈德良长城跑马拉松。哥哥边跑边说,如果能沿着中国的长城跑,那才算是真正的长跑。因为修建于古罗马时代的哈德良长城只有100多公里长,而中国的长城足有数千公里。哥哥根本没想到,他随口说出的这句话,不仅又一次勾起了威廉对“长城”的向往,也将改变弟弟的人生轨迹!

到中国去,跑完整座长城!威廉的决心已经不可动摇——他要使自己幼时朦胧的梦想成为现实。他立即着手为“跑长城”做准备。他去图书馆查资料,却怎么也找不到一本专门介绍长城的书。怎样才能跑完长城威廉不停地问自己。旅途距离太长、自然环境和天气状况复杂、语言不通、资金不足。他觉得,这些都是将要面临的问题。于是,不管天气多么糟糕,威廉都坚持练习长跑,每天15—20公里,他还开始学习简单的汉语对话,并着手寻找赞助商。

1986年夏,威廉觉得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果断辞去工作,来到中国,要“一个人带着极少的行装,食宿依靠沿途居民,从山海关出发,一直跑到嘉峪关。”回忆起那时的自己,威廉乐呵呵地告诉记者:“那会儿,我29岁,没结婚,也没有买房、买车的压力。订一张从英国到中国的机票后,我就这样来了。”

到北京后,威廉才发现,他遇到的最大麻烦不是复杂的天气状况,也不是资金不足问题,而是没有通行证——当时,长城沿途有些地区不对外国人开放,外国人需持相关部门开具的通行证才能通过。但威廉不想就此打道回府,他悄无声息地离开北京,开始了跋涉长城的壮举。“我本打算从山海关开始,一直往西跑,可是由于水土不服,天气又热,还没跑到一半就腹泻不止,只得暂时回到英国。”首次尝试就这样失败了。但威廉并不气馁,仅仅休整了半年,他便于1987年初春时节再次来到中国。

这一次,威廉改变了“战术”——由西向东,从嘉峪关向山海关方向进发。但是,威廉还得面对没有通行证的麻烦,他的行动仍属“非法”。那时,中国内陆地区极少有“长相怪异”的外国人出现。威廉不管走到哪里,都逃不出当地人的视线。他先后9次被公安机关抓住,也曾被限期离境。

1987年5月,在长城上急速行进的威廉,已经将甘肃和宁夏抛在身后,进入陕西省定边县境内。这时,当地公安局接到报告,说是长城上突然冒出一个形迹可疑的外国人。公安人员迅速赶来,将威廉擒获。在装模做样地答应“不再跑下去”后,威廉被放了出来。不过,他又“摸”回长城,继续奔跑。尽管他提高了警惕,尽量避免被人发现,但无奈他185米的身材实在太“醒目”,刚跑进横山县地界,又被警惕性更高的群众发现了。这一回,他被带到了榆林市。公安机关决定对这个“惯犯”施以重罚:终止旅行,没收相机和胶卷,罚款150元人民币,拘留7天。

此时,威廉已经走了近3个月。可以想象,当时他的心情是多么糟糕。7天后,威廉交了罚款,极不情愿地离开了中国内地。但他仍不甘心,刚到香港就扭头“杀”了回来。1987年秋,他溜到内蒙古东胜市,以这里为起点,继续沿着长城向东奔跑,直至12月抵达长城的尽头山海关。其间尽管又数次被抓,所幸未被遣返,使他得以跑完全程。

威廉终于实现了幼时的梦想,对长城及其地理环境也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长城是人类历史上最令人叹为观止的建筑!”已彻底爱上长城的威廉发誓:“我要把我的未来献给长城。”

威廉还在这次长跑中收获了爱情。在这次“旅行”中断期间,他在北京龙潭湖畔邂逅了美丽的西安姑娘吴琪。离开北京后,威廉一边在长城上奔跑,一边不断给吴琪寄明信片,其间还两次向吴琪求婚。但吴琪拒绝了他。“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当时,他们对威廉的身份表示怀疑,说他不会是间谍吧”直到第三次,吴琪才被威廉的朴实和对长城的热爱打动。“我是学历史的,可是关于长城的很多东西,我都是从这个外国人口中听到的。当时我觉得,一个外国人能对中国的长城如此痴迷,挺好的。”1988年4月,威廉和吴琪结婚。他们说,是长城成就了他们的婚姻。

1989年,威廉出版了他与长城“情缘”的著述——《独步长城》,在英国、美国和德国引起了巨大轰动。

威廉已经彻底离不开长城了,更何况他的妻子也在中国。他先是在西安理工大学找了份教英语的工作;1994年又“转战”北京,在《中国日报》和新华社担任特稿社专家。北京就在长城脚下,在这里,他那颗牵挂的心更踏实了。每逢周末,他都会骑着山地车,风尘仆仆地前去考察、拍摄京郊的明长城。烽火台和长城脚下的老乡家,就是他的“宾馆”。对威廉来说,教书、当专家都成了“副业”,“探望”长城才是正事。

一次,威廉用相机为蜿蜒巍峨的长城拍照时,发现了许多醒目的黄点。仔细一看,竟是一片丢弃的胶卷盒。“当时,我很难过。雄伟的长城让每一个中国人感到骄傲,但很多游客只顾游玩,不考虑长城会变成什么样。夕阳西下时,长城上下一片狼藉,到处是餐盒、空瓶、香烟盒长城要是有感情,一定会哭的!”从此,登长城的游客经常能看到一个外国人在捡垃圾。他们好奇地说:“看这个捡垃圾的,竟然是个老外。老外也靠捡垃圾卖瓶子挣钱!”

每次捡完垃圾回家,威廉都要向妻子倒苦水。一次,他又气愤地谈起此事。妻子却说:“光气愤没有用,你想过做点什么吗”这句话启发了威廉——“对啊,我应该为长城做些事情。”于是,一个“让大家一块儿行动起来,清洁长城”的构想渐渐清晰起来。

1998年4月,在北京长城饭店的资助下,威廉召集120多位来自世界各地的志愿者,组织了声势浩大的“我美化了长城”活动。他们艰难地出入于人迹罕至的乱石间,甚至爬下十几米高的悬崖,将一个个发出臭味的瓶子和变质食物捡出来。仅在金山岭和司马台长城之间,他们就捡了150多袋垃圾。

2000年5月,威廉找来赞助商,在箭扣长城附近设立环保基地,雇用6名山民在长城沿线捡拾垃圾。他们还竖起10块告示牌,用中英文提醒游人——“除了照片什么都不要带走,除了脚印什么都不要留下。保持长城古朴的魅力!”但是,环保基地的设立,也产生了一个让威廉始料不及的负作用:虽然部分游客不再乱扔东西,但垃圾仍在——他们将垃圾交给环保员,或摆放在明显之处等人来收。这完全背离了“我的垃圾我带走”的初衷。此外,“箭扣长城变干净”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不久便引来了更多的游客,也就产生了更多的垃圾。刚开始,环保基地每3个月只需雇一辆卡车来运垃圾,但到了2002年秋,每个月就需要一辆。

威廉知道,单靠他们,长城上的垃圾是捡不完的。于是,他四处宣传、演讲,动员更多的人参与保护长城。2001年,威廉作为创始人兼会长,成立了“国际长城之友协会”。在他的奔走游说下,“国际长城之友协会”不断发展壮大,目前已拥有来自中国、德国、澳大利亚等国的50多名固定会员,赴长城捡拾垃圾的志愿者已达上千人次。“现在,我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和帮助,包括许多个人和提供赞助的企业,以及相关政府部门。他们接受我作为长城的朋友、中国的朋友。这个认可是友谊、信任以及尊重的基石。这很关键。”威廉说,他在为长城奔走呼号的时候,从未考虑过自己是一个外国人。“长城是全世界人民的财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世界上最长的城墙变成最长的垃圾箱。”

威廉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是毛主席1935年写下的诗句,71年后的今天,我们应该再加上一句:不爱长城非好汉!“不要把自己的名字和想说的话刻在已有500年历史的砖上;我们必须重新看待长城——它不仅是今天所用之物,更是我们为了明天而必须好好保护的珍品。”

现在,威廉又多了一个担忧——喜欢在户外开展攀登活动、彼此称为“山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成为攀登“野长城”最多的人群。这意味着,平时人迹罕至的“野长城”也可能面临环境污染问题。威廉因此希望在“山友”当中定下一个“山野之约”——将露营之处整理干净再离开。他说:“那些不文明的露营者不配作‘山友’,乱扔垃圾的人只配称‘山贼’!”

不过,让威廉感到高兴的事也不少。尽管有损长城的新问题、新现象不断出现,但帮助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他的两个儿子——12岁的吉米和6岁的托米,都成了铁杆的“长城环保者”;妻子吴琪是“国际长城之友协会”的会长助理,更是他的左膀右臂。此外,威廉保护长城的举动在国际范围内获得了认可——中国媒体称他是“探索长城最成功的外国友人”;中国政府授予他“友谊奖章”;今年7月12日,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授予他英国皇家最高荣誉“帝国勋章”。

威廉对记者说,长城充满了无穷的魅力,对她的爱,终其一生也不会停止;长城急需人类保护,毕其一生也有所值。“我会尽全力鼓励更多的人加入我们的事业。在余生之中,我会和妻子、孩子们留在中国,为了长城。”

倒退二十多年,朱琳从未想过自己长大后会当演员。

1952年,朱琳出生于北京一个知识分子家庭。

父亲是北京理工大学的教授,母亲在卫生部研究所担任医生。

在这样的家庭中成长,朱琳从小就受到了知识的熏陶。

她虽然从小也喜欢唱歌跳舞,而且还学会了弹钢琴,

却从未想过长大后会去做一名演员。

朱琳小时候崇拜的是爱因斯坦和居里夫人,

她立志要做的是科学家或者工程师。

不过在17岁那年,她却阴差阳错地进入了北京通讯兵文工团。

在文工团,每天蹦蹦跳跳的生活,朱琳并不太适应。

但这样的生活,还是一直伴随了她的整个青春期。

23岁那年,有人突然找到了朱琳。

他拿着一本小说《海岛女民兵》,让朱琳把其中的一个段落读出来。

朱琳读了一遍,这人告诉她,之后去北京**厂报道,那里在选演员。

一听说自己有可能要拍**,朱琳当场就犹豫了。

思来想去之后,她并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去报道。

因为那个时候的朱琳觉得,自己的形象和女民兵相差十万八千里。

**《海岛女民兵》其后上映。

其中一个11岁的女民兵,就是后来知名的小品演员蔡明。

虽然错过了这次出演的机会,不过朱琳并没有什么遗憾。

第二年,部队里的宣传队解散。

朱琳也被分配到了中国医学院研究所。

在单位,她成了一名化学分析师。

这份工作朱琳十分喜欢,每天不必再外出,安静地学习和研究。

她平静地在研究所度过了四五年的时间。

28岁那年,朱琳邂逅了自己的丈夫,也是她的初恋,两个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彼时的朱琳如果继续在研究所工作,

那么今后的人生,也会像父母那样做一辈子的学问。

不过上天偏偏向把她的人生轨迹拨到演员的方向。

朱琳结婚不久,一个新的导演又找到研究所了。

**《叛国者》正在筹拍,其中有一个女角色,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形象。

在北京的一个招待所,导演让朱琳试戏。

内容是表演一段在火车上织毛衣的情景。

当时和她搭戏的是一个男演员,朱琳在一旁拿着毛线和针。

朱琳之前没有学过织毛衣,不过以前经常看到母亲织毛衣。

于是开始拍摄的时候,她只是照葫芦画瓢,

手上只是模仿着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

她还在忐忑表演的是否妥帖,导演就说通过了。

于是,朱琳跟着导演和剧组奔赴云南的原始森林。

她原本以为,拍戏也没什么难的。

可谁曾想到第一场戏,就直接给她来了个下马威。

那段剧情是,朱琳在原始森林,需要喊一个人。

按照台词的设定,开始拍摄后,她喊出了牛老师。

但刚喊了一遍,导演就让停机了,他很不满意。

这是在原始森林里,没吃饭吗,大点声喊。

朱琳明白自己声音是小了,于是她按照导演的要求,提高了嗓门。

可惜还是不行,导演还是说她声音小。

朱琳想了想,再拍的时候,她自我发挥一通,还加上了一个拢音的手势。

谁知导演直接发飙了。

喊停之后给她说了一大段的戏。

拢音的手势在舞台表演上很常见,而且也算是常规的动作。

可这是在野外拍戏,而且还是在原始森林里,

你得设身处地想想真实的环境是什么吧。

周围都是森林,你拢音喊,这一点都不真实。

没办法,听着导演一遍又一遍地数落,

朱琳也只能一遍又一遍更正自己。

牛老师就这三个字,拍了好多遍才算通过。

也就是从第一场戏开始,朱琳才明白,原来拍戏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剧组后来辗转多地拍摄,朱琳也都一直跟着行动。

那时候没有片酬的概念,剧组里的演员,都是专业**厂或者其他文工团的。

拿的也都是各自单位开的工资。

朱琳是剧组里唯一一个非专业演员。

她自然也没有工资,剧组只负责她日常的吃饭、住宿和差旅费用。

她这算是从本单位借调,所以在拍戏的九个月时间,

朱琳每个月也能从原单位拿到工资。

拍完自己的处女作品后,朱琳的内心对表演开始出现了一丝憧憬。

于是,她萌生了到**学院去进修的想法。

恰好北京**学院开设了一个培训班,

朱琳拿定主意,参加了两轮考试,最终成功考上。

业余班不同于专科班,原本四年的课程,浓缩成了短短半年。

而且,和其他的学生不一样,业余班上课也只是在学校临时的平房里。

朱琳每天去得都很早,但平房往往还锁着。

于是,她经常从窗户钻进教室。

她的这一举动,经常把同学赵宝刚以及李成儒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半年之后,朱琳所在的业余班结业,正好赶上专科班的导演系学生毕业。

彼时,田壮壮和张艺谋这些学生娃子,捣鼓的毕业作品是黑白**《小院》。

朱琳,被他们叫去饰演影片中的女主角桑桑。

这部学生作品,全程都是在北京的一处四合院里拍摄的。

当时,**拍摄都还是用的胶片。

他们作为学生,向学校申请胶片困难重重。

好不容易申请下来,胶片数量还不富裕。

没办法,所有的镜头只能一次性拍完,这样才不会浪费。

一次,要拍摄一场女主角的哭戏。

内容是女主角桑桑的丈夫让她下乡演出,

桑桑不想去,然后便在家里哭了。

这戏不难,但是在开拍现场,朱琳却哭不出来。

可朱琳在镜头前,左等右等就是没眼泪。

她从自己的角度去理解角色,觉得这件事根本不值得一哭。

就这样等啊等,还是哭不出来。

田壮壮只好把张艺谋等人轰到院子里,

然后他一个人留在屋里给朱琳讲戏。

整整一个多小时,田壮壮讲得嗓子直冒烟,

朱琳才总算有了想哭的感觉,田壮壮又赶紧喊了一嗓子,

等在屋外的张艺谋等人,这才冲进来把机器弄好,总算把这段戏给拍出来了。

这部学生作品在当年,还成了东京**节的参展作品。

同学们各奔东西,朱琳也该回原单位上班了。

那个时候的大学生分配工作,不过她因为是业余班,按照规定是不分配的。

就在此时,峨眉**厂的一个导演来北京选角色,

碰巧看到了朱琳此前的一些表演剧照。

导演看中了朱琳,想把她借调到峨眉**厂。

谁知报告递交给了朱琳的原单位,研究所这次却不干了。

这两年,朱琳不是在外面拍戏,就是去**学院进修,

原单位的工作一直是时断时续的状态,单位领导觉得她这是“不务正业”。

所以这次干脆拒绝了对方的借调报告。

单位领导也说的很直接,若朱琳真的想一直拍戏,就直接调走吧。

导演听了当然高兴,立刻又向上级申请朱琳的调离。

峨眉**厂批准了,这意味着朱琳将辞去原来的工作,正式成为一名演员。

但却同时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她的户口也将从北京迁到峨眉**厂所在地四川。

朱琳的母亲有些不乐意。

父亲表示了支持,他告诉女儿,不管做什么,一定要做好。

就这样,年届三十的朱琳,从北京调到了四川的峨眉**厂。

彼时,一部反映南方农村的**《乡音》正在筹拍,

朱琳也被邀请去试戏。

不过试来试去,导演告诉她不合适。

她不是那种农村女性的形象。

于是,回到峨眉**厂的朱琳,在1982年开始拍摄另一部**。

《远离人群的地方》,这算是朱琳成为正式的演员后,拍摄的第一部作品。

在剧中,朱琳扮演知识分子的形象。

导演对她的要求非常严格,有的戏,十几遍甚至几十遍的拍摄。

正是这种打磨,朱琳慢慢适应了这种节奏。

而且从这部**开始,她也适应了扮演知识分子女性的这一形象。

此后几年,无论是扮演军人,还是扮演家庭女性,

朱琳饰演的形象,基本都是同一种类型。

因此,在接连拍摄了四五部**之后,

圈内开始对她的表演有了一定的讨论。

尤其是影视行业内的专业人士,

从本色出演还是性格出演的角度,对朱琳的演绎进行了完整的阐释。

很多业内人士认为,朱琳的表演其实是一种本色出演。

说的直白一点,她没有在诠释别的性格形象,她在剧中只是在饰演自己。

这意味着,她今后的戏路会越走越窄,有些戏她根本演不来。

评价一出,朱琳也感受到了压力。

她回过头去想想,自己这几年,拍摄的角色确实都是千篇一律的。

有了外界的压力后,朱琳也想尝试着改变自己。

而改变的机会,正是《西游记》女儿国王这个角色。

那是1985年,导演杨洁把《西游记》的主角都聚拢齐了。

其余每一集的角色,也得慢慢去寻找。

她从**杂志的封面以及其他剧照中看到了朱琳,

朱琳身上流露出的那种古典女性之美,让杨洁一下子就看中了。

彼时,朱琳的同学李成儒在《西游记》剧组中担任一个小制片。

说白了,就是一个跑腿打杂的活儿。

杨洁给了李成儒任务,去把你同学找来。

李成儒敲开了朱琳家的门,听到是出演《西游记》里的角色,

朱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在苏州和杭州两地拍摄外景的时候,剧组的周围有无数的围观群众。

由于隔的太远,大家还以为这是贾宝玉和林黛玉出场了。

相比于此前短发的现代女性形象,

剧中的朱琳穿上了古装,同时也留起了长发。

尤其是女王和唐僧夜晚共处一室的那场戏,

在拍摄的过程中,她和唐僧的扮演者徐少华都非常的紧张。

八十年代的人还比较保守,而且朱琳拍摄这场戏的戏服,

也相对的暴露,无论是演员还是周围的工作人员,内心都十分紧张。

观众其后在剧中看起来,两个人是含情脉脉,

不过在拍摄现场,朱琳不但十分的拘束,而且还一直出汗。

而且在开始之后,她和徐少华一旦对视,

两个人就忍不住想笑。

导演杨洁在一旁也看得无可奈何。

勉强拍了几遍之后,也就这样通过了。

谁曾想到,这段《西游记》中唯一表现唐僧人性的演绎,

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朱琳从此无论走到哪里,都成了“女儿国王”。

这一角色的成功,也让她摆脱了此前只饰演知识分子的刻板印象。

在此之后,从无论是**还是电视剧,

朱琳在荧幕上塑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形象。

但外界对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女儿国国王这个角色。

以至于在22年之后,还能因为这一角色而闹出绯闻和争议。

2006年,有媒体爆料,说朱琳一直没有结婚,

就是在等待“取经归来”的御弟哥哥徐少华。

这一传闻在当年引起的轰动,不亚于某汪一直上不了某浪的热搜榜。

关键是,外界还相信该媒体的爆料了。

以至于丈夫出门,不管是朋友还是认识他的人,都会调侃他。

丈夫想生气,不过又觉得很可乐,

老婆要是未婚单恋,那自己二十多年来的身份又是什么呢?

朱琳却笑着安慰丈夫,她并不打算回应此事。

不过,还是有媒体在当时找到了朱琳。

一番电话采访后,对方又错解了朱琳的意思,

于是报纸上便又出现,朱琳曾经离过婚。

可事实上,从八十年代结婚后,她和丈夫一直生活的挺好。

只是,两个人至今没有要孩子。

西游记拍摄完之后,朱琳一直活跃在荧幕上。

她拍摄了不少影视剧,但都没有能超越“女儿国国王”这个角色。

或许是因为太深入人心,所以导致戏路变窄。

时至今日,提起朱琳,不少人第一印象依旧是“女儿国国王”。

2013年,朱琳拍摄了一部电视剧《遍地阳光》,便销声匿迹了。

和**结缘四十多年,她饰演了无数个不同形象的角色。

留在世人心头的,始终是那个“女儿国国王”。

文|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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