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中医的故事(一)戚教授

我和中医的故事(一)戚教授,第1张

如果要让我说出生命中最想感谢的一个人,我想那一定是救了我一命的戚教授。

与戚教授的缘分,起源于我的顽固的褥疮。久病卧床的人,身上容易出现压疮。我在ICU里时,就已经有压疮了,在尾椎骨末端的一侧。对瘫痪在床的病人,一定要做到勤翻身,多按摩才好。

后来转至BJ医院,褥疮越来越严重。护士每隔两小时给我翻身,夜里也不敢马虎。白天精心护理伤口,消炎用药。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我的疮属于闭口型的,看皮肤表皮只一个花生米大的口,可是里面已溃烂成空洞,足有成人的拳头大。医生说很少见这种病情,一般人的伤情与我反过来,是里面创面小,皮肤表皮可见的创面大,这样容易痊愈。偌大个医院,对我的伤束手无策。好在我全身没有知觉,感觉不到痛。

在我病情稍微稳定一些,医生建议我去haijun总医院,那里的康复科有名。好在医院帮着联系了医院的主任,去了就给安排了病房。针对我的褥疮,医生想尽了一切办法,邀请各科室医护人员会诊出点子。护士长亲自每天负责我的疮口处理。请来褥疮制造厂的销售员,对症下药。大家都在为我的安危积极工作着。因为这种压疮很容易引起败血症,要人性命。如果是这样,我十个月来经受的病痛折磨都白受了。

我的身体太不争气了,褥疮依旧没有好转,继续恶化。我的主治医生,国内外知名的人物,也陷入沉思。他推荐了一个人,是他老家的堂哥,一位中医。他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这存在很大风险,需要病人家属鉴定一份声明,一切后果与医院无关。我们已经到了绝境,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这个中医就是戚教授。他家在云南一个偏远小村庄,药都是自己亲自采摘制作。打电话说好了他亲自来BJ给我看病,但是路途遥远,他要求我们负责来回路费两万元。前面多少救命钱都花了,不心疼这点。教授来到后,为了省钱,他晚上住在堂弟家,白天在病房陪着我。他带来的是中药面,用水稀释后用注射器打入疮洞。外面用纱布覆盖,并每隔一小时在纱布上喷药水。

期待奇迹出现的不止我一个人。一周后,护士长用棉签清理伤口时,明显感觉到里面长新肉了,因为洞深没有一个棉签高了。医生护士以及病房里的人都沸腾了,一时间我在的病房成了观摩室。各科的医生护士都来见证一下奇迹,并看看戚教授是何方神圣。

戚教授是个很健谈的人,很朴实的农民,心地善良。他给人看病有时分文不取。在医院里遇到病人,他会主动询问病情,指导用药。小护士们各种皮肤问题都来请教,戚教授耐心帮他们答疑解惑。

在病房陪我十天后,我的疮已缩小了一半。戚教授挂牵家乡的病人,要回去了。他把药面留下,教会我家人怎样给我护理伤口。看我们看病已花了那么多钱,他只收了一万块钱。

有人说看病也需要缘分,该着我的病好在戚教授手下。坚持用戚教授的药一段时间,褥疮全好了。我才能更好地去完成各种康复锻炼,才能有了第二次生命。感谢命运让我遇到了戚教授,我的救命恩人。

今天,我们去了中医药大学,非常有意义,受益匪浅。知道了许多药物知识,也了解了古人行医的用具。

我们先去了百草园,中间有一个喷泉,喷出水花,十分漂亮。旁边就是一大堆药草,有白芷,可以散风除湿,通窍止同痛。郭天委陵草,名字像我的同学。还有一些有毒的草呢,用来杀虫,比如,白花菜,垂序商陆,白英。这些草还长得挺可爱。这时,发生了一件趣事。我们发现了一种有果子的草,果子上有刺。有人好奇地摸了一下,可一看介绍,有毒!他吓死了,跑到喷泉边狂洗,那狼狈样,令我们捧腹大笑。

我们后来又进了中医药博物馆,我们先参观了药物展览,有许多药,有些是名贵药品,还有一种是野猪粪,真搞不懂,这也算药?忽然听到有人喊:“有巨型蜈蚣!”我连忙跑去看,一条长约12厘米的蜈蚣被浸在酒里,我不禁想起来小时候,去黄山时见到的一条蜈蚣,和这条差不多,也是红蜈蚣。这算什么巨型蜈蚣!我不禁有些不屑

到了二楼,我们看到了古人的行医用具。有银针,艾叶卷,还有装药的葫芦。针之所以用贵金属做,是因为这样更刺激穴位,疗效更好。据说,葫芦就代表中医,所以装药都用葫芦,但我却认为只是葫芦便于携带而已。接着我们来到了“仙丹”展柜前,这些“仙丹”都是重金属,有的红,有的黑,还有会致命的水银!古人认为吃了这些,可以永生,但这可以马上使他们死去。我们还了解了神农尝百草的故事,直达他最后死于尝了“雷公草”这种烈性毒药。作文

今天真有意义,我学到了很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当然受益匪浅。

学习中医学至今已近三年光景。这近三年中,我从对中医理论体系大厦的懵懂和高山仰止,到逐渐接触并较为系统地展开学习,再到如今已临毕业、考研、就业等等诸多选择的困扰,可以说自己对待中医的看法,确确实实经历了一段曲折而漫长的变化历程。中医于我,我之于中医,这些种种的思考,对我来说,或许确实是有些过于沉浸了,这让我不得不借此良机,静下心来仔细考量有关于中医的一些迷题。是的,于我而言,那是迷题。

中医在我国究竟能够追溯到多久远的历史时期,在此想必无需赘述,更别提广泛存在于各个大陆,于人类智慧初启、文化初开时期便已现出踪迹的古代巫医文化了。其实,不论中医西医,还是经验医学、神鬼医学,在人类古代都并不存在分别,不过是原始时期人类对于超自然现象、万物有灵的敬畏和崇拜行为而已。其后出现古埃及医学与古巴比伦医学虽然在医疗实践上有了一定的认知,但与现实仍旧差得挺远。而随后,公认的西方医学鼻祖希波克拉底和他的“四体液说”开创了西方医学的源起,主导西医医学体系两千年,直到十七世纪才开始式微。与此相对应的中医理论雏形在春秋战国至秦汉时期便已初步形成,由《黄帝内经》《难经》奠定基础的中医学理论体系则持续繁衍到了现在。可以说,中医学的理论体系对于国人影响不可谓不深远。

假若中国至今仍是闭关锁国的大清,或许中医的进程不会有任何曲折,不会有任何问题,或许若干年后又是一种全新学说统领一派、南北相争,中医仍然是中医。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假如,事实是,大清亡后的民国及近代,中医很无奈地与自己的“头号强敌”西方医学狭路相逢。西方医学为何这么强大了呢?有几点可资证明:第一,有一位被誉为“进入科学王国的最完美无缺的人”,他叫路易斯·巴斯德——说到这里,想必你已知晓,设错,他正是现代细菌学说的鼻祖,是“细菌学之父”。为什么要提到他呢?因为他是近代微生物学的奠基人。而近代微生物学直接促成了实验医学的巨大进步。第二,医学科学的进步往往依托于物质科学与基础科学的进步,并相伴而行,那么我们很自然联想到两次工业革命,尤其是第二次工业革命中生产力和生产方式的进步对医学的深刻影响。于是,便有了各个领域的“西学东渐”,医学科学领域尤为如此,甚至反客为主,逐渐并强势成为中国近现代医学结构的主体部分。

但即便如此,近代中国中医学界的先驱们并未因之而怀疑甚至摒弃中医,譬如张锡纯,代表中西医汇通学派,一部《医学衷中参西录》可谓著作等身。勤于实践,切身体会,仔细观察,随时记录,不断整理提高,就是张锡纯的实践方法。除此之外,尚有张调辨证论治精神的中医学术大家秦伯未、砥砺自身于近现代中医教育事业的中医名师陈慎吾等人。不过,时至今日,有关中医药的存废之争依旧现于笔端、甚至显达于寻常百姓家者,亦可寻觅其些许踪迹。比较影响重大的就有一代文学大家鲁迅的一句“中医不过是有意无意的骗子”,以及1929年余云岫《规定旧医登记案原则》议案引发的存废之争。21世纪则有张功耀之流鼓吹“废除中医”“中医的死亡是必然的”,反遭人唾笑。或许去年颁布的《中医药法》很好地堵住了某些人的嘴,但关乎中医存废问题的争论想必不会轻易消失。那么,到底是什么导致中医被卷入这样的争论中呢?又到底为何会存在“中医黑”“与“中医粉”两派之别呢?

纵观现今所谓“中医黑”及“废止中医”派别之论点,无非有如下三种情况。第一,无脑黑。这一派论者,他们实际上并不如何了解中医,只因道听途说、人云亦云而加入黑中医之派别,无脑夸大中医“糟粕”及“错误”成分,这一派我们无需理会。第二,伪科学。这一派论者,并不排斥中医药显而易见的疗效,却立足于“中医是否是科学”这一论题进行批斗,认定中医属于伪科学,因而没有存在的意义。第三,RCT。这一派论者,则是立足于中医与RCT的“匪夷所思”的关系进行批斗,认为不符合RCT这一“黄金标准”的医学实践“都是耍流氓”。以上三大派别基本可以囊括我所知道的这一群体的结构组成,若有他者,另当别论。接下来,我们来看看中医与科学、中医与RCT之间的关系。

第一,中医与科学。首先,第一个问题,什么是科学?科学涵盖了三方面的含义:一,观察,即指可通过必要的方法进行的,或能通过科学方法一一套用以评价经验知识的程序而进行的;二,假设,即通过这样的过程假定组织体系知识的系统性;三,检证,即借由此验证研究目标的信度与效度。基于此,我们引申出第二个问题,怎样的事物是科学性的?科学性是判断事物是否符合客观标准、富有科学依据,是否反映事物的内在属性和本质规律。理解了这两点,我们再来看看中医是否科学。我们知道,科学总是在进步的,人类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不断地进行着对物质规律与存在本质的发现、证实和证伪,因此可以说,并不存在完全正确的科学,更不存在绝对错误的命题。或许千百年后相对论和量子力学都会被证伪,更别提现代医学仍有多少未知领域等待着人类去探索。所以,科学不一定是正确的。中医的基础理论体系构建在精气、阴阳、五行学说之上,来源于古代哲学中朴素唯物主义的《周易》经典,自成体系却又可以自圆其说,可以认为中医既不能被证实,亦不能被证伪,因此我们可以认为,中医不属于科学的范畴。那么中医就是伪科学了吗?不,恰恰相反,中医药理论与实践的合理性、有效性和可操作性都已充分证明中医具备科学性。于是我们不能使用“伪科学”为中医带上自我束缚的镣铐。也许终有一天,中医所阐释的脏腑经络腧穴精气体制所存在的自然物质基础将会被发现,那么中医也就成其为科学了。

第二,中医与RCT。懂临床的人都应该知道,RCT即是大样本随机对照的双盲实验,它被临床学科看作是证明疗效的“金标准”。中医到底适不适合RCT检验标准呢?尚难予以定论,不过从理论上而言,中医所注重的个体化治疗方案是与RCT相背道而驰的。但有一件事情需要引起我们的注意,那就是16年底由天士力制药集团公布的复方丹参滴丸进入美国FDA三期临床试验并获效。这在当年中医学术界引发了轩然大波,直至今日其影响仍有余音绕梁之威。这一报告的研究成果姑且不论真假(因为尚有存疑之处),单就其大规模随机双盲三期试验的过程和试验指标而言,确确实实是中医药(主要是中成药)在RCT上所拿得出手的战绩了。这一学期所学习的《伤寒论选读》教材中,张仲景提到的“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这十二个字,清晰地向我们揭示了中医临床辨证论治、证异治易的基本原则,这在根在上与RCT的大样本原则便是相悖的。这一点可以在〇三年抗击非典的战场上得到例证。2003年2月6日,广州市非典型肺炎进入发病高峰期,疫情紧急,广东省中医界已全线披挂上阵,国医大师邓铁涛会同“抗非第一功臣”钟南山采取中西医结合治疗的方针,西医确诊、中医治疗,疗效有目共睹。当然,邓铁涛先生运用中医五运六气知识判断非典作为温病、疫病的走势,亦在当时传为了学术佳话。可以说中医药的显著疗效引人深思。时至今日,类似的大型疫病、传染病未再在国内发生,中医中药的疗效与历史功臣地位却屡屡遭受质疑,不得不令人扼腕。

就此机会,我们可以一起来探讨一个问题,中医是一门怎样的学问呢?有关这个问题,我想可以从以下这三点来进行展开论述。

第一,中医中药的疗效问题。毫无疑问,中医药的疗效众所周知,除此之外,针灸、推拿及中医正骨疗法亦不容忽视,这都是中国医学史上的一座座不朽的丰碑,没有中医,就无所谓中国在医疗学术上的成就。21世纪以来,国家开始重视中药的药理学研究,众多中草药及动物、矿物类药材中的有效成分及其作用机制被发现,并运用于新药开发与成药完善之中,这些都可以看做是中药吸纳现代医学先进成果所进行的努力,对自身的剖析与完善。即便是面对西方所谓疑难疾病、罕见病以至癌症,中医的治疗都具备优势之处。

第二,中医的作用机制问题。近年来,循证医学大行其道,已然成为当代医学界的新宠;而同样在蓬勃发展的系统科学理论进一步揭示了中医理论体系的现代性。中医的整体观念与脏腑经络学说极大地印证了人体系统作为相互联系、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的特殊本质。相比较于西方现代医学的黑箱结构机制,我们更愿意将中医归入灰箱机制。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中医在本质上是无法遵循黑箱理论和循证医学的认知方法的。不要忘了,中国存在的时间比起黑箱理论、循证医学、系统科学理论都要更加久远得多,它更应该被作为经过长时间经验和规律总结的医学理论来进行阐明,而不是观察它是否符合循证医学,是否能被西方医学理论所接受。如果中医界的学术专家们都这样来研究中医学术的话,那中医肯定要玩完。前面已经说过,中医的基础是疗效,而疗效的根本是临床。古人介于科学水平和观察水平的局限,创立了脏象理论,企图司外揣内,见微知著,窥一斑而预见全豹,事实证明,这并不是无厘头式的所谓学术笑柄,中医理论是确确实实地把人体当做了灰箱模型,从而依据四诊及辨证,输出行之有效的诊疗方案。

第三,中医的治未病问题。长久以来,中医的治未病思想都是学术论坛上的焦点,受到中西医学界的共同关注。《素问·四气调神大论》云:“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首次提出了治未病的思想;随后,《玉机真藏论篇第九》云:“五藏相通,移皆有次,五藏有病,则各传其所胜”,进一步阐明了疾病传变的规律。再后来,张仲景在《金医要略·脏腑经络先后病脉证第一》中提到“夫治未病者,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被广传为佳话,则是受到了《难经·七十七难》中“所谓治未病者,见肝之病,则知肝当传之于脾,故先实脾气,无令得受肝之邪”已病防变观点的影响。我们可以看到,早在两千多年前,智慧的中国先民便已意识到了治病防病的观念,懂得未病先防、已病防传的医理,这是多么伟大的医学成就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甚至可以认为中医理论的本质便是“治未病”,可以说这三个汉字囊括了中医思想的精髓。

想来,中医究竟是否有作用,中医是否应该被全盘否定,以及当前医疗局势下中医应当何去何从,等等这一系列问题,我们心中都已经有了答案。中医有其存在的历史性和先进性,也确确实实凭借其临床疗效与理论知识在现代医学的全球化进程中占据了一席之地。换言之,面对这样一种运用数千年的临证经验、实践并完善了上千年光景从而总结出的宝贵医学理论体系,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妄言全盘否认批判,以西方医学的眼光来吹毛求疵、无中生有呢?说白了,正是因为人体这一仍未探索清楚健康和疾病之奥秘的黑箱存在,医学才有着属于它的存在价值。面对这一说不清、道不明的运作系统,不论是西方医学还是中医学,亦或是正在汲取现代诊疗手段以取长补短的现代中医,都依旧有着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中医并非固步自封,因为中医也在发展;中医也不是哗众取宠,因为有着许许多多的名家和传承者为其布道并引领着后来人的步伐。当今的中国,正具备着建国以来最为光明的中医学发展的时代环境,正需要真正肯于静下心来研习中医、回顾经典的有学问之人。依稀记得人民卫生出版社的中医临床必读丛书前言中,有这样的一句话:“好好读读书。”或许现代的中医学术界,缺少的正是这样的一批人。再者,在目前的中医临床界,虽然困难重重,既有医患纠纷与矛盾问题,又有逐渐被“西化”的中医临床现象,还有中医教育与教改领域的种种难题亟待解决,但我们有必要并应当对中医树立坚定的信心。试想,上千年的起伏中医都挺过来了,又怎会在时代进步的今天弯了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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