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图书馆】高山流水遇知音——邂逅《诗论》

【艳遇图书馆】高山流水遇知音——邂逅《诗论》,第1张

明代冯梦龙《警世通言》开卷第一篇便是《俞伯牙摔琴谢知音》,上古记录伯牙和钟子期的一段百十来字典故成了人物、地点、情节俱全的话本小说。伯牙和钟子期这段佳话广为流传,最直接的原因是他们那种相交相知的知音之情。

岳飞在《小重山》一词中写到:“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当知音已杳,伯牙毅然断弦绝音,以绝琴明志,发出知音难觅的感慨,而那种令后人无限向往的友谊和心情,大概只有两人心中最为深刻。

《列子·汤问》篇: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诗经·王风·黍离》中那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通常我们希望当自己欲有所表时,总有一个人会明白我们的心思,理解我们的心情,甚至“解读”出来。往往会称这样的人为知己,而那种遇到知音的心情, 可以说是一种“心灵的高峰体验”。无论怎么讲述、怎么描摹、怎么用文字传递,旁人总只能无限向往,而无所经历便无所体验,更无法理解那种极限的畅快。

而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心情时,是在前不久读朱光潜先生的《诗论》。 那种心情时无与伦比的、心潮澎湃的,如同大海在明月下随着夜风波涛起伏般。 当我读完序言时,除了激动,还有无数种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只是越发觉得读这样的一本书是虽畅快的一件事。 世事有千万种,而于我,唯此书不可或缺。

要说起遇见朱光潜先生的《诗论》,大概只能用缘分形容。和多数写文的人相比,我大概是读书最少的,也是最不喜读书的,文学相关的名家名作,也不过一两本。在遇到《诗论》之前,从未读过与“诗”相关的书籍,哪怕是一本名家的诗集。也是因为素来写“诗歌”,所以在旁人看来,至少也是个“文化人”,读过不少名诗和其他名作,也了解不少名家。

但是,事实恰巧相反。无论我怎么强调自己“才疏学浅”,别人都道你是谦虚。后来,我也真正去读些书,以不至于徒有虚名。

打儿时记事起,不大喜欢读书。别人读书的时候,我大多用来坐在凳子上,或是走在林子里,看看大自然的风景。随着长大,越发觉得大自然本事就有着丰富的知识,甚至越发觉得天工如此巧妙,有太多美到震撼心灵的事物,那些是人类永远无法企及的。 面对自然中存在的诸多的灵动之美,而自己却由衷地想把它呈现出来,传递给那些对此无所关注的人, 也渐渐地萌发了对诗歌的热爱。

正如德国的荷尔德林所说:人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朱光潜先生说: 文学到了一定境界便是诗 。而诗的本身又是一种美学,它的格律、形式、意象、意境,处处都充满着美。而它本身具有的这些特点,使得我对其越发敬佩,这也是我邂逅《诗论》一书必不可少的基础。

在《诗论》一书附录《给以为写新诗的青年朋友》中提到:“ 许多新诗人的毛病在不求玩味生活经验,不肯耐辛苦摸索路径,而只看报章杂志上一些新诗,揣摩它们,模仿它们! ”可是,一味地自我探索,而不看借鉴前人的经验,或说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那么这样的探索是成长很慢的,亦或是摸索出来的经验大多已被前人总结过,这样的结果是费神费力。但反过来说, 自我探索和学习前人的经验都是不可或缺的。

而经历了五年“摸索”的我,若说大有长进,倒是言之过早;若说闭门造车,倒也不足为过;但总论得失,是积累了经验,认识了不足,同时也从自然事物中汲取了很多道理。

当我合上《诗论》时,欲说相遇很晚,但是转念另想,若是在早些年见到这本书,我是极大可能不会像现在这般,把它视为珍宝,也不会像如今被书中的话句句戳中心底。先前积累的那些过程使得我对书中的内容有了极为深刻的体会。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读其他的书,只是在读; 而唯独这本书,是我在读它,它也在读我,解我心中的疑惑。

要说这疑惑来自何处,正是源于写作的瓶颈期,可以说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而这种疑惑是身边理工友们无法从文学角度解答的。正如一个文学家和一个数学家,他们的喜好不同是很正常的。这一点你可以从泰戈尔和爱因斯坦1930年的谈话录中可以看出,即便他们最核心的思想是和谐的,但是他们理解事物并进行表述的方式是有着极大不同的。

而在陈平原《写给网络时代的读书人》中也提到, 读书这个行为意味着你还没有完全认同这个社会,你还在追求个人的板块,你还有不满足,你还在寻找另一种可能性,另一种生活方式。

当时的我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以及“疑山疑水”的迷茫踏进了图书馆,进门的第一排书架就是关于诗学的理论著作,可以说种类、版本颇多。但唯独只有两个的《诗论》吸引我的注意,还是极为方便携带的开本,再看封面作者,朱光潜先生,由衷地敬意和喜欢,随即便借来了。一同借来的还有其他多个版本的现代诗学相关著作。那天下午看过后,自觉有很多要勾画的重点和笔记要做,便立即买了一本。同时期借来的几本都不及《诗论》让人感觉通透,其中对诸多地方有着深刻的体悟。

书中附录 《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值得很多写新诗的朋友一读。若说新诗容易做,多数朋友认为 “新诗无格律拘束,又无长短限制,一阵心血来潮,让情感‘自然流露’,就可以凑成一首。” 其实,不然。 “诗是最精妙的观感表现与最精妙的语言”, 这两种精妙绝非容易得来的。每一种文体下的作品都希望得到传播,而诗也不例外,做到雅俗共赏,也绝非易事。

有些作者是极喜欢做新诗的,这样说并非由反对之意,他们当中多是一些心血来潮,做一些称为感情“自然流露”或是一些“泄气式”的抒情诗,而对于这些作品不敢加以评价。除此之外, 这些新诗群体中的有些人是缺乏“工匠”精神的,没有耐性去做“冷板凳”,也鲜有人去耗费大量精力和辛苦在诗的两种“精妙”上摸索路径。

无论是否作诗,即便是喜好读诗的人,也不妨读一读这则 《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而那些写诗的朋友,如果没有耐性去读完整本书,倒可以选择先读一读此文。 如果你有过一定的摸索和积累,那文中的内容可以使你有更深刻的体悟;但,如果你是初写新诗的朋友,那朱光潜先生的这则文也可以为你做些指引,使你免走一些弯路。

朱光潜先生的《诗论》被视为 中国现代诗的第一块里程碑 ,其内容涉及诗的起源,诗与散文、画、音乐,诗的境界、情感与语言文字,诗的节奏与声韵,以及中国诗的发展,在内容的阐述上, 他的态度是辩证的、探索的、是力求创新的。 而一本经得起沉淀和打磨的好书,值得也需要反复精度。

遇见朱光潜先生的《诗论》,于我而言, 是一次邂逅,在一个机缘最合的时候,亦师亦友,更可以说是“高山流水遇知音 ”。经历一定积累后的相遇,不是相见恨晚,而是恰逢此时,正如我们常形容爱情的一词——势均力敌,这样的巧合是弥足珍贵的。如若不是我先前长时间的“摸索”与瓶颈时期的诉求,那便不会有这样一次浪漫的邂逅, 这种的浪漫是超越所有爱情的,更令人心动和向往。

好比,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正如那句千古绝唱“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如果说一次人生最浪漫的艳遇,那便是正值对诗歌痴迷疑惑时遇见这本书——《诗论》 。自那之后,我常想, 能拥有一本能直抵内心深处的书,即便是无一人可做知己,那已不再是什么遗憾。

附录: 《给一位写新诗的青年朋友》 (点击阅读)

两个人,两条线。你有你的朋友圈,她有她的亲友团。既然已惊艳,何必再遇见。

1

好不容易等来一个不加班的周末,朋友们兴奋的约起啤酒烧烤,可是一向积极的小D却姗姗来迟。还没等大家笔伐口诛,小D便作揖说,一场艳遇顶了罚酒,可好?朋友们纷纷来了兴趣,围拢过去听他的口若悬河。

原来,小D这位花花公子竟触了电。从停车场到烧烤摊的路上,与一白裙女子擦肩而过,淡淡的香气引得他瞄了一眼,刹那间,那面容那眼眸那樱唇那身段,让他浑身颤栗,激动得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为了多欣赏一下那女子的容颜,小D当了回跟踪狂。他尾随女子穿过小巷、过了马路、上了公交,并腆着脸坐在女子对面的老弱病孕残专用座位上,就那么呆呆的看。直到女子下车,他才下车,坐回程的公交返回。

就这样?还算艳遇?不说电车痴汉情节了,连搭讪都没有?操!虎头蛇尾的结局,让被吊了半天胃口的朋友们爆了粗口。于是乎,装B的小D硬是被灌了两大罐青岛2000。

喝酒打屁的间隙,我问小D,好不容易碰上个能触电的,就这么看几眼没下文,不像你的风格啊?

哥们儿我也长大了好不,就你们这一帮衰人总认为我还停留在那美好的青春年代,我现在追求的不是肉体,是精神好不?境界比你们高多了。

小D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易拉罐,说还想有什么下文,艳遇嘛,看看就得了,既然已惊艳,何必再相遇?

话虽轻佻,但理如惊雷,让我不由深思。

2

艳遇二字,颇有些神秘感。它不登大雅之堂,却会在每个人脑海里偷偷潜藏。不会广而告之,却总在男人的酒桌上、女人的私会中悄悄传扬。它是一种新奇感的作祟,也是人之天性的使然。

说到艳遇,人们脑海里首先浮现的,不是旅途中气质独特、富有魅力、吸引眼球的男票女票,就是酒吧中晃着双肩、吐着烟圈、品着烈酒的孤独身影。或者,是某部影片、某本小说、某篇文章中所竭力渲染的异性相吸的情景。更进一步,你可能会想起自己曾经历的,或者未曾经历但始终期待着的深夜浓情。

再回味,某个擦肩而过的身影,某张特点鲜明的脸孔,某双沉静深邃的眼睛,甚至性感的锁骨、洁白的肤色,纤细的手指、涂色的指甲,笔直的长腿、墨黑的丝袜,等等,那些早已忘却的记忆,都会跳跃涌现,渐渐组成一幅生动的水彩画。

而于我,我想起了初中时从县城回乡下,拥挤的小巴里,那几缕垂在鼻尖的长发,痒痒的,淡淡的香味随风飘过;想起了高中时,初春的阳光下,与一群同学上山去摘樱桃,蓦然回首处,那随风飘舞的彩裙,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泛滥着魅惑的气息;想起了军训坐花坛边休息时,从眼前飘过的身影,白色的T恤,破了洞的牛仔裤,让人惊呆的人字拖,慵懒的,楞头小子们却都没勇气去搭讪;想起了选修课上,踏着铃声冲进教室的女生,没有迟到的尴尬,也没有面对数百道目光的慌乱,那淡然的气质就如一剂毒药;想起了正玩儿着网游时收到的那封邮件,随手点开,两张清晰的照片映入眼帘,于是,记下电话、拨出号码,一个刚成熟的男孩就此沉沦;想起了旱冰场里的那次“撞车”,人仰马翻、屁股生痛的时候,一只婴儿肥的小手出现在眼前,那一刻,除了惊艳,还有感动……

现在,惊艳的其中一位,已经成为我家丫头他妈。与她一起回忆往事时,我们会谈起这些所谓的遇见,按惯例她都会用“如果”二字开头话语来的逗我。譬如,如果当时你加把劲,某某会不会矜持下再对你投怀送抱……如果当时你鼓起勇气起身搭讪某某,她会不会看上你这个矮笨挫呢……如果某某主动追你,你会不会心甘情愿被她毒死……如果当时你没看邮箱中那一封邮件,我们会不会就此错过……

如果,真TM是一种让人蛋疼的东西。

彼时的我,在默默嘟囔一句之后,总会表达决心,说:命运决定我爱你,那一次不相遇,之后总会在一起。

3

表弟小Y是个羞涩的大三学生。大二那年,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当口渴的他从金庸武侠的世界中抬起头时,一眼就瞅见了斜对角那个皱着眉头做牙疼状的长发女生。那一眼,惊了金庸,艳了小Y,也给了他更充足的逃课去图书馆的理由。

自那天起,他便入了魔,雄性荷尔蒙便激素分泌,情商短时间内阶梯式上扬,很多外人看来匪夷所思,但于爱情有关的独幕剧在校园内悄悄上演。

小Y会尾随,晨曦里,夜色中,他远远跟着长发女生,于脑子中刻下她活动的轨迹。然后,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默默等待。

小Y会模仿,图书馆里,田径场上,他在她的另一端,一如惊艳的那一样,看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然后,学习、重复,努力让自己成为她的“影子”。

小Y学会了安静,他拒绝了狐朋狗友的约饭,常常守候在校园;放下了最喜欢的武侠,看起了她常读的哲学;生活学习中,不再像以前一样咋咋呼呼,多了一份安宁与稳健。

巧遇不到长发女生的时候,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小Y就会傻傻的思念,幻想着她对他的感觉,幻想着表白后与她双栖双飞的美好场景。这些,他都记录在了自己的日记本中。这一习惯,他坚持了七年,以前的主角是自己,现在的主角是自己喜欢的她。

韧而后生勇。在暗自喜欢了、观察了、思念了一年后,小Y终是鼓足了勇气,于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向长发女生表白。那天,图书馆的那一个阅览室只有他们俩,没人打扰、不用怕羞。豆大的雨点敲打着玻璃窗,噼里啪啦的响,仿佛是一段冲锋的鼓角,又好似一曲婉约的恋歌。和着雨点的声响,小Y的心砰砰乱跳,他觉得,他应该做些什么。

于是,鬼使神差的,他拿起自己的日记本,走到长发女生身前。颤抖着,红着脸,完成任务一般,将本子塞到她的眼前。

“这是写给你的,你看看!”然后,装作风轻云淡但实则狼狈不堪的逃开。

两星期后,在小Y慌乱的期待中,同一个阅览室,长发女生坐到他的身旁。小Y心跳的更厉害,脸红的更迅速。实践充分证明,无论哪种动物,雌性往往比雄性更早成熟,更为冷静,更加理性,更擅于处理感情方面的事宜。恰如此时。

长发女生从包里拿出日记本,轻轻推给小Y,平静的说:“日记我看了,谢谢你!可是……”

语言转换处,她稍稍顿了下,目光在小Y通红的脸颊上注视片刻:“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小Y愣住,脸色以更快的速度变得煞白。他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不知道长发女生什么时间离开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寝室的,不知道睡上铺的兄弟已经叫了他八次。

此后的日子,小Y以一个山里娃的坚强,迅速从被击打的状态中回魂。但是,魂回了,心还在外面。他依然坚持每天赶赴图书馆,每天追随那个长发飘飘的身影,每天止不住的去思念,止不住去拥抱她、拥有她。即使,那种感觉有时比丢了魂还难受,他依然每天坚持着。

暑假,小Y将自己从暗恋到爱情泡沫破灭的故事讲给我听,期望能得到一些比较有建设性的指点。但作为一个无良表哥,我怎会在那个时候忘记自己最擅长的嘲讽技能呢?我告诉小Y,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情,不正是挖一段墙角吗?拿起铁锹,上,我和舅舅为你把风!

我哈哈大笑。随后,在小Y幽怨的眼神中,用一个过来人的温暖手掌拍了拍他稚嫩的肩膀:“开玩笑而已!男孩,大学的爱恋很美好,不忍挖墙角的话,那就继续远远的望着吧!给自己、也给青春留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4

此时,想起小Y的故事,不禁微笑而感叹!小Y与小D,菜鸟与老鸟,境界大不一样。

莎士比亚说过:爱情不是花荫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语,不是轻绵的眼泪,更不是死硬的强迫。

强扭的瓜不甜,妾有意,郎方可诉衷情。在我内心,是极讨厌那种“我喜欢你,不关你的事”之做派,不关人家的事,那干嘛让人家知道呢?默默的,你走远些!

其实,小Y的远远注视,虽未骚扰,但已打扰,距离那“死硬的强迫”,也没多远距离。我想,若我是那个长发姑娘,肯定会苦恼不已。

虽清楚的知晓这一点,但基于无良表哥的善心,以及对一个雄性激素迸发的大男孩执拗性格的深刻了解,我并没有给他泼冷水,只希望,时间能够让他对那个姑娘的打扰慢慢变淡。

关于暗恋与明恋、占有与成全、死硬的强迫与默默的眺望,从来都是最令人亢奋的谈资,古今中外、史诗句典中都有不吝于笔墨的描述。有些少时读过的故事,至今仍记忆深刻。

比如金庸小说《笑傲江湖》中逻辑怪异的不戒和尚,他为了追求尼姑哑婆婆,自己也剃了光头,意为只有和尚才能配得上尼姑。就这样,百般纠缠后竟真的抱得美人归。后来,因不戒夸赞路边妇人的美貌,吃醋的哑婆婆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不戒寄养了年幼的仪琳,天涯海角去寻妻。这一寻就是二十几年,最后终是寻到,并在桃谷六仙的帮助下破镜重圆。

不戒的混蛋逻辑,蛮横、无赖但坚忍不拔,让我讨厌之极,却又佩服感叹。

可能因为从小缺少父爱的缘故,在对待爱情上,仪琳丝毫没有继承不戒的风范。

她柔柔弱弱、纯洁善良,爱上了令狐冲却羞于表达,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令狐冲的嬉笑江湖。她遁入空门,坚持每日向菩萨祷告,祈求令狐冲平安。她对哑婆婆吐露心声,说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是不会再想第二个人的,她一心只要令狐冲高兴,此外别无他念。这是多么令人心酸的善良呐!

最后,善良的仪琳小师妹终是坚强了一把,在危急关头误打误撞刺死了挥刀自宫的变态岳不群,救了令狐冲和任盈盈,成全了自己的爱人和另一个女人。

除了令狐冲,金大侠笔下还有一个人物与仪琳小师妹纠葛不清的人物,就是采花大盗田伯光。他采花反被花儿折,惊艳于仪琳的容颜,竟从坚持了十余年的采花事业中跳槽,投身于佛门事业,拜仪琳为师,做了不可不戒和尚。

也许,他真的已然放下色心、立地成佛。也许,他只是想着,做了和尚,更方便亲近小尼姑。但管他呢,他只是喜欢那个善良的光头小娘子,只是想在一旁默默的护着她,就足够了。

再如古龙笔下被称为“强盗中的元帅,流氓中的工资”的楚留香,无论是在《大沙漠》《画眉鸟》,还是在《桃花传奇》《午夜兰花》,他与一个个女子纠缠不清,最后却为了成全,如一阵风飘然而去,只留下淡淡的郁金香气息。

无疑,田伯光和楚留香的选择都是极其聪明的,他们深知女人心,都深谙一个道理:爱情不是占有,而是成全;死硬的强迫,不如默默的守候;朝朝暮暮的腻歪,远比不上若即若离的暧昧。

你瞧,这才是真的撩妹高手吧!

5

无论小D与白裙女子、小Y与长发姑娘,还是仪琳与令狐冲、田伯光与仪琳、楚留香与苏蓉蓉,他们的相遇,都仿佛一场美丽的焰火,绚烂而温暖,触手可及却也遥不可及。

所谓艳遇,不正应当如此吗?一次遇见,一心爱恋;一次惊艳,一生惦念。艳遇无疑是非常美的,她美在不期而遇、所遇之艳,美在擦肩而过、再不相见。

这种美,深藏在《诗经》的原野蔓草中。那里“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后,便盼着“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这种美,漫步于辛弃疾的元宵灯会上。他的艳遇,是一位“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的姑娘,然后,人群中千百度的寻觅,只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姑娘像一颗星,自人群中升起,又落入狂欢的海洋,仅给怅惘的诗人留下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暗香。

这种美,飘舞在《花间集》的美丽诗句中。诗人张泌的艳遇发生在小市东门,那是一个欲雪天,远远的,诗人“众中依约见神仙”。然后,痴痴久望,待得“饮散黄昏人草草”,佳人已然无踪迹,只能“醉容无语立门前,马嘶尘哄一街烟”。

是啊!看见又擦肩,惊到复怅然,多么渴望在这幅美丽画卷上书写一个圆满的结局啊!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事不会像你渴望的那样圆满,醉醉的等,痴痴的望,傻傻的念,或者,千方百计地创造一次又一次的相遇,多么的浪费情感、浪费资源。

要记住:两个人,两条线。你有你的朋友圈,她有她的亲友团。既然已惊艳,何必再遇见。

大概是遇见的意思

但是

遇见一个人,可以是熟悉的,认识的,或是陌生的。

邂逅一个人,便只能是陌生的,素未谋面的人。

本来邂逅是偶然相遇的意思,那么也就是偶然的遇见了。可是感情丰富的我们不该只局限在字面的意思,不是吗?邂逅是包含了浓浓情感的,是“暗里回眸深属意”的感觉,是不期而遇的感觉,也或许之后,便是一种伤感,落寞,留恋,想念的感觉。邂逅的过程,对邂逅的幻想通常都是美妙的,可是邂逅之后的结果呢,多半就不那么令人满意与开怀了。

不过,我们不都该在意过程,而不是结果吗?

总之,邂逅是种美丽的感觉

艳遇一座城 就是你在这个城市发生一些你喜欢的事 丰富经历 喜欢爱上这座城

感觉其实有点矛盾!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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