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辙是哪朝人?

苏辙是哪朝人?,第1张

宋朝。据我所知,他哥苏轼,他爸苏洵,都是有名的才子。均列入唐宋八大家名录。不过,这哥俩性格很不同,苏轼很外向,苏辙就偏沉稳了。如果你想知道更细,如下:

苏辙(1039年-1112年)

汉族,字子由,宋朝眉山(今属四川省眉山县)人,晚年自号颍滨遗老。苏轼之弟,人称“小苏”。苏辙是散文家,为文以策论见长,在北宋也自成一家,但比不上苏轼的才华横溢。他在散文上的成就,如苏轼所说,达到了“汪洋澹泊,有一唱三叹之声,而其秀杰之气终不可没”。著有《栾城集》。与其父苏洵、兄苏轼合称“三苏”,均在“唐宋八大家”之列。

编辑本段生平

仁宗嘉佑二年(1057)与苏轼一起中进士。不久因母丧,返里服孝。嘉佑六年,又与苏轼同中制举科。当时因“奏乞养亲”,未任官职,此后曾任大名府推官。熙宁三年(1070)上书神宗,力陈法不可变,又致书王安石,激烈指责新法。熙宁五年(1072),出任河南推官。元丰二年(1079),其兄苏轼以作诗“谤讪朝廷”罪被捕入狱。他上书请求以自己的官职为兄赎罪,不准,牵连被贬,监筠州盐酒税。元丰八年,旧党当政,他被召回,任秘书省校书郎、右司谏,进为起居郎,迁中书舍人、户部侍郎。哲宗元佑四年(1089)权吏部尚书,出使契丹。还朝后任御史中丞。元□六年拜尚书右丞,进门下侍郎,执掌朝政。元佑八年,哲宗亲政,新法派重新得势。绍圣元年(1094),他上书反对时政,被贬官,出知汝州、袁州,责授化州别驾、雷州安置,后又贬循州等地。崇宁三年(1104),苏辙在颍川定居,过田园隐逸生活,筑室曰“遗老斋”,自号“颍滨遗老”,以读书著述、默坐参禅为事。死后追复端明殿学士,谥文定。

编辑本段治学

苏辙生平学问深受其父兄影响,以儒学为主,最倾慕孟子而又遍观百家。他擅长政论和史论,在政论中纵谈天下大事,如《新论》(上)说“当今天下之事,治而不至于安,乱而不至于危,纪纲粗立而不举,无急变而有缓病”,分析当时政局,颇能一针见血。《上皇帝书》说“今世之患,莫急于无财”,亦切中肯綮。史论同父兄一样,针对时弊,古为今用。《六国论》评论齐、楚、燕、赵四国不能支援前方的韩、魏,团结抗秦,暗喻北宋王朝前方受敌而后方安乐腐败的现实。《三国论》将刘备与刘邦相比,评论刘备“智短而勇不足”,又“不知因其所不足以求胜”,也有以古鉴今的寓意。

在古文写作上也有自己的主张。在《上枢密韩太尉书》中说:“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认为“养气”既在于内心的修养,但更重要的是依靠广阔的生活阅历。因此赞扬司马迁“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他的文章风格汪洋澹泊,也有秀杰深醇之气。例如《黄州快哉亭记》,融写景、叙事、抒情、议论于一炉,于汪洋澹泊之中贯注着不平之气,鲜明地体现了作者散文的这种风格。

苏辙的赋也写得相当出色。例如《墨竹赋》赞美画家文同的墨竹,把竹子的情态写得细致逼真,富于诗意。

苏辙写诗力图追步苏轼,今存诗作为数也不少,但较之苏轼,不论思想和才力都要显得逊色。早年诗大都写生活琐事,咏物写景,与苏轼唱和之作尤多。风格淳朴无华,文采少逊。晚年退居颍川后,对农民生活了解较多,写出了如《秋稼》等反映现实生活较为深刻的诗。抒写个人生活感受之作,艺术成就也超过早期,如《南斋竹》:“幽居一室少尘缘,妻子相看意自闲。行到南窗修竹下,□然如见旧溪山。”意境闲澹,情趣悠远。苏辙于诗也自有主张。他的《诗病五事》以思想内容为衡量标准,对李白、白居易、韩愈、孟郊等都有讥评。如说李白“华而不实”,说“唐人工于为诗而陋于闻道”,这看法在宋代有一定代表性。

苏辙(1039~1112〉,字子由,眉州眉山(今四川省眉山县)人,宋神宗年间曾任翰林学士、尚书右丞、门下侍郎等职,为著名散文家,哲宗元佑年间参加过治河争论,为第三次回河的主要反对者。

元丰五年(1082年)河归北流后,依然决溢不断。元佑元年(1086年)九月,朝廷命“秘书监张问相度河北水事”,十一月张问“请于南乐大名埽开直河并签河,分引水势入孙村口,以解北京向下水患”,回河东流之议复起。大臣文彦博、安焘、吕大防、王岩叟、王觌和都水王令图、王孝先、吴安持、李伟等,都力主回河东流;右相范纯仁和苏辙、曾肇、赵瞻、范百禄、王存、胡宗愈等则主张维持北流,反对回河。元佑三年六月皇帝下诏称:“黄河未复故道,终为河北之患。王孝先等所议,已尝兴役,不可中罢,宜接续工料,向去决要回复故道。三省、枢密院速与商议施行。”苏辙面对回河加速之势,连上三疏,极力反对,大意谓:“议复故道,事之经岁,役兵二万,聚梢桩等物三十余万。方河朔灾伤困弊,而兴必不可成之功,吏民窃叹。”“今小吴决口,入地已深,而孙村所开,丈尺有限,不独不能回河,亦必不能分水。况黄河之性,急则通流,缓则淤淀,既无东西皆急之势,安有两河并行之理?纵使两河并行,未免各立堤防,其费又倍矣。”在疏中他又针对北流致“御河湮灭失馈运之利”,“恩、冀以北,涨水为害,公私损耗”,“河徙无常,万一自契丹界入海,边防失备”等三说进行了反驳,极力主张停止回河之役。元佑四年正月,朝廷下诏停止回河及修减水河;七月,冀州南宫等五埽危急,都水监仍坚主东流或“二股分行,以纾下流之患”。八月,苏辙再次上疏称:“夏秋之交,暑雨频并。河流暴涨出岸,由孙村东行,盖每岁常事。而李伟与河埽使臣因此张皇,以分水为名,欲发回河之议,都水监从而和之。河事一兴,求无不可,况大臣以其符合己说而乐闻乎”“臣愿急命有司,徐观水势所向,依累年涨水旧例,因其东溢,引入故道,以纾北京朝夕之忧。故道堤防坏决者,第略加修葺,免其决溢而已。至于开河、进约等事,一切毋得兴功,俟河势稍定然后议。”元佑五年二月、九月,苏辙又两次进言谏阻东流,并要求“罢吴安持、李伟都水监差遣,正其欺罔之罪”,甚至以“修河司若不罢,李伟若不去,河水终不得顺流,河朔生灵终不得安居”之辞相警告。但以太后为主的中枢始终倾向东流,虽时停时作,至元佑七年十月河水已大部东流。绍圣元年(1094年),“尽闭北流,全河之水东还故道”。

这次黄河回复东流,不过仅仅五年时间,至元符二年(1099年),黄河于内黄决口,东流断绝,主流又趋向北流,仍至乾宁军一带入海。积极主张回河的吴安持、郑佑、李仲、李伟等被朝廷加罪,“投之远方”,结束了第三次回河的争论。

(引文见《宋史河渠志》)

编辑本段著作

苏辙《栾城集》著有《栾城集》,包括《后集》、《三集》,共84卷,有《四部丛刊》影明活字本。又,《栾城应诏集》12卷,有《四部丛刊》影宋钞本。

诗作有:

次韵子瞻上元见寄

谁怜东坡老,独看南海灯。故人隐山麓,燕坐销床棱。人生天运中,往返成废兴。炎起爨下薪,冻合瓶中冰。赖有不变处,寂如方定僧。建成亦岩邑,灯火高下层。头陀旧所识,天寒发鬅鬙。问我何时来,嗟哉谷为陵。幸此米方贱,日食聊一升。夜出随众乐,哺糟共腾腾。

次韵子瞻连雨江涨二首

南过庾岭更千山,烝润由来共一天。云塞虚空雨翻瓮,江侵城市屋浮船。东郊晚稻须重插,西舍原蚕未及眠。独掉扁舟趁申卯,米盐奔走笑当年。客到炎陬喜暂凉,江吹虚阁雨侵廊。回看野寺山溪隔,卧觉晨炊稻饭香。荔饷深红陋樱枣,桂醅淳白比琳琅。思移峤北应非晚,未省南迁日月长。

次韵侄过江涨

阴*夏为秋,雨暴溪作渎。缺防旧通市,流潦几入屋。虽幸廪粟空,犹惜畦蔬绿。鹿骇不择音,鸿羁分遵陆。室诮曾子还,城讴华元衄。中情久岑寂,外物竞排蹙。设心等一慈,开怀受诸毒。道力虽未究,游波偶然伏。粮须三月聚,艾要七年蓄。君恩许北还,従此当退缩。

亡嫂靖安君蒲氏挽词二首

家风足图史,妇德俨苹蘩。汤沐従夫宠,冠衣席弟恩。克家传众子,有后庆多孙。追养心何极,增封礼尚存。宦游非不遂,流落自粗疏。宗党半天末,存亡惊素书。佳城东岭外,茂木故阡余。遥想千车送,临江涕满裾。

寄题武陵柳氏所居二首·天真堂

宦游阅尽山川胜,归老方知气味真。歌哭不移身自稳,往还无间语尤亲。永怀前辈无因见,犹喜诸郎有此人。千岁展禽风未改,不加雕琢世称珍。

寄题武陵柳氏所居二首·康乐楼

邑居欲尽溪山好,不作层楼无奈何。岩谷满前收蜡屐,漪涟极目卷渔蓑。安心已得安身法,乐土偏令乐事多。千里筠阳犹静治,还家一笑定无他。

筠州州宅双莲

绿盖红房共一池,一双游女巧追随。镜中比并新妆后,风际携扶欲舞时。

露蕊暗开香自倍,霜蓬渐老折犹疑。殷勤画手传真态,道院生绡数幅垂。

奉同子瞻荔支叹

蜀中荔支止嘉州,余波及眉半有不。稻糠宿火却霜霰,结子仅与黄金侔。近闻闽尹传种法,移种成都出巴峡。名园竞撷绛纱苞,蜜渍琼肤甘且滑。北游京洛堕红尘,箬笼白晒称最珍。思归不复为莼菜,欲及炎风朝露匀。平居著鞭苦不早,东坡南窜岭南道。海边百物非平生,独数山前荔支好。荔支色味巧留人,不管年来白发新。得归便拟寻乡路,枣栗园林不须顾。青枝丹实须十株,丁宁附书老农圃。

次韵子瞻梳头

水上有车车自翻,悬溜如线垂前轩。霜蓬已枯不再绿,有客劝我抽其根。枯根一去紫茸茁,珍重已试幽人言。纷纷华发何足道,当返六十过去魂。近有道士相教拔白后,以水火养之,当不复生,故以为答。

劝子瞻修无生法

除却灵明一一空,年来丹灶漫施功。掌中定有庵摩在,云际悬知雾雨蒙。已赖信心留掣电,要须净戒拂昏铜。谁言逐客江南岸,身世虽穷心不穷。

石盆种菖蒲甚茂忽开八九华或言此华寿祥也远因生日作颂亦为赋此

石盆攒石养菖蒲,沮洳沙泉韭叶铺。世说华开难值遇,天将寿考报勤劬。心中本有长生药,根底暗添无限须。更尔屈蟠增瘦硬,他年老病要相扶。

子瞻和陶公读山海经诗欲同作而未成梦中得数句觉而补之

此心淡无著,与物常欣然。虚闲偶有见,白云在空间。爱之欲吐玩,恐为时俗传。逡巡自失去,云散空长天。永愧陶彭泽,佳句如珠圆。

成都僧法舟为其祖师宝月求塔铭于惠州还过高安送归

少年能讲大乘经,法施堂中不出扃。为许先师传后世,径従西海集南溟。忘身直犯黄茅瘴,满意初成白塔铭。寄我泪痕归万里,遥知露滴涧松青。

东西京二绝

亲祀甘泉岁一终,属车徐动不惊风。宓妃何预词臣事,指点讥诃豹尾中。

犀著金盘不暇尝,更须石上捣黄粱。数钱未免河东旧,不识前朝大练光。

唐相二绝

杨王灭后少英雄,犹自澄思却月中。已得惠妃欢喜见,方头笑杀曲江公。

朝中寂寂少名卿,晚岁雄猜气益横。心怕无须少年士,可怜未识玉奴兄。

寓居六咏

手植天随菊,晨添苜蓿盘。丛长怜夏苦,花晚怯秋寒。素食旧所愧,长斋今未阑。殷勤拾落蕊,眼暗读书难。山丹炫南土,盈尺愧西京。所至曾无比,知非浪得名。未须求别种,尚欠剥繁英。行复春风度,天涯眼暂明。邻家三亩竹,萧散倚东墙。谁谓非吾有,时能惠我凉。雪深闻毁折,风作任披猖。事过还依旧,相看意愈长。弱榴生掩冉,插竹强支叉。旋叠封根石,能开著子花。扶持物遂性,缀缉我成家。故国田园少,何须恨海涯。大鸡如人立,小鸡三寸长。造物均付予,危冠两昂藏。出栏风易倒,依草枯不僵。后庭花草盛,怜汝计兴亡。或言矮鸡冠即玉树后庭花。西邻分半井,十口无渴忧。岁旱百泉竭,日供八家求。艰难念生理,沾足愧寒流。比闻山田妇,出汲争群牛。山中涧谷枯竭,汲者每苦牛夺其水,一人出汲,辄数人持杖护之。

和子瞻新居欲成二首

老罢子卿还属国,功成定远恨阳关。漂流岂必风波际,颠沛何妨枕席间。伏腊便应随俚俗,室庐闻似胜家山。因缘宿世非今日,赖有阴功许旋还。此说见佛书。山连上帝朱明府,心是南宗无尽灯。过此欹危空比梦,年来瘴毒冷如冰。图书一笑宁劳客,音信频来尚有僧。梨枣功夫三岁办,不缘忧患亦何曾。

次迟韵二首

老谪江南岸,万里修烝尝。三子留二子,嵩少道路长。累以二孀女,辛勤具糇粮。谁令南飞鸿,送汝至我旁。饥寒不能病,气纾色亦康。拊背问家事,嗟我久已忘。力耕当及春,无为久南方。还家语诸女,素刚非王章。世事非吾忧,物理有必至。常旸百川竭,顾亦防雨耳。阴阳相纠缠,反复更自治。幽怀澹不起,默坐识其意。长子念衰老,远行重惭愧。疏慵身似僧,岑寂家近寺。但闻事日新,未觉吾有异。器锽本自出,藩角徒不遂。得失众共知,穷达佛所记。要令北归日,粗究一大事。

次远韵

万里谪南荒,三子従一幼。谬追春秋余,赖尔牛马走。忧病多所忘,问学非复旧。借书里诸生,疑事谁当叩。吾儿虽懒教,擢颖既冠后。求友卷中人,玩心竹间岫。时令检遗阙,相对忘昏昼。兄来试讴吟,句法渐翘秀。暂时鸿雁飞,迭发埙篪奏。更念宛丘子,颀然何时觏。

次韵子瞻和陶公止酒雷州作。

少年无大过,临老重复止。自言衰病根,恐在酒杯里。今年各南迁,百事付诸子。谁言瘴雾中,乃有相逢喜。连床闻动息,一夜再三起。溯流俯仰得,此病竟何理。平生不尤人,未免亦求己。非酒犹止之,其余真止矣。飘然従孔公,乘桴南海诶。路逢安期生,一笑千万祀。

次韵子瞻过海

我迁海康郡,犹在寰海中,送君渡海南,风帆若张弓。笑揖彼岸人,回首平生空。平生定何有,此去未可穷。惜无好勇夫,従此乘桴翁。幽子疑龙虾,牙须竟谁雄。闭门亦勿见,一嗅同香风。晨朝饱粥饭,洗钵随僧钟。有问何时归,兹焉若将终。居家出家人,岂复怀儿童。老聃真吾师,出入初犹龙。笼樊顾甚密,俯首姑尔容。众人指我笑,缰锁无此工。一瞬千佛土,相期兜率宫。

过侄寄椰冠

衰发秋来半是丝,幅巾缁撮强为仪。垂空旋取海棕子,蜀中海棕,即岭南椰木,但不结子耳。束发装成老法师。变化密移人不悟,坏成相续我心知。茅檐竹屋南溟上,亦似当年廊庙时。

寓居二首·东亭

十口南迁粗有归,一轩临路阅奔驰。市人不惯频回首,坐客相谙便解颐。惭愧天涯善知识,增添城外小茅茨。《华严》未读河沙偈,偃仰明窗手自披。

寓居二首·东楼

月従海上涌金盆,直入东楼照病身。久已无心问南北,时能闭目待仪麟。飓风不作三农喜,是岁,海无飓风。舶客初来百物新,归去有时无定在,漫随俚俗共欣欣。

所寓堂后月季再生与远同赋

客背有芳藂,开花不遗月。何人纵寻斧,害意肯留枿。偶乘秋雨滋,冒土见微茁。猗猗抽条颖,颇欲傲寒冽。势穷虽云病,根大未容拔。我行天涯远,幸此城南茇。小堂劣容卧,幽阁粗可蹑。中无一寻空,外有四邻市。窥墙数柚实,隔屋看椰叶。葱蒨独兹苗,愍愍待其活。及春见开敷,三嗅何忍折。

浴罢

逐客例幽忧,多年不洗沐。予发栉无垢,身垢要须浴。颠隮本天运,愤恨当谁复。茅檐容病躯,稻饭饱枵腹。形骸但癯瘁,气血尚丰足。微阳阅九地,浮彩见双目。枯槁如束薪,坚致比温玉。长斋虽云净,阅月聊一沃。石泉浣巾帨,土釜煮桃竹。南窗日未移,困卧久弥熟。《华严》有余秩,默坐心自读。诸尘忽消尽,法界了无瞩。恍如仰山翁,欲就沩叟卜。犹恐坠声闻,大愿勤自督。

次远韵齿痛

元明散诸根,外与六尘合。流中积缘气,虚妄无可托。敝陋少空明,妇姑相攘夺。日出暯焦牙,风来动危萚。喜汝因病悟,或免终身著。更须诵《楞严》,従此脱缠缚。

子瞻闻瘦以诗见寄次韵

多生习气未除肉,长夜安眠懒食粥。屈伸久已效熊虎,倒挂渐拟同蝙蝠。众笑忍饥长杜门,自恐莫年还入俗。经旬辄瘦骇邻父,未信脑满添黄玉。海夷旋觉似齐鲁,山蕨仍堪尝菽粟。孤船会复见洲渚,械未用安羊鹿。海南老兄行尤苦。樵爨长须同一仆。此身所至即所安,莫问归期两黄鹄。

次韵子瞻独觉

咄咄书空中有怪,内热搜膏发痈疥。羹藜饭芋如固然,饱食安眠真一快。午鸡鸣屋呼不起,欠伸吉贝重衾里。此身南北付天工,竹杖芒鞋即行李。夜长却对一灯明,上池溢流微有声。幻中非幻人不见,本来日月无阴晴。

次韵子瞻夜坐

月入虚窗疑欲旦,香凝幽室久犹薰。清风巧为吹余瘴,疏雨时来报断云。南海炎凉身已惯,北方毁誉耳谁闻。遥知挂壁瓢无酒,归舶还将一酌分。

次韵子瞻寄贺生日

弟兄本三人,怀抱丧其一。颀然仲与叔,耆老天所骘。师心每独往,可否辄自心。折足非所恨,所恨覆鼎实。上赖吾君仁,议止海滨黜。凄酸念母氏,此恨何时毕。平生贤孟博,苟生不谓吉。归心天若许,定卜老泉室。凄凉百年后,事付何人笔。于今兄独知,言之泣生日。

次韵子瞻寄黄子木杖

老至亦有渐,五十惟杖始。行年日辰匝,幸免乡闾耻。罪重疮难平,余痂未脱疻。登山足犹健,不用扶儿子。我只念辛勤,赠此携且倚。他年赐环日,田舍尤须此。早收藤节杯,旋缀乌皮几。茅檐数间足,不用伐桐杞。

次韵子瞻谪居三适·旦起理发

道人鸡鸣起,趺坐存九宫。灵液流下田,茯苓抱长松。颠毛得余润,冉冉欺霜风。俯就无数栉,九九为一通。洗沐废已久,徐之勿匆匆。气来自涌泉,至此知几重。近闻西边将,袒裼拥马鬃。归来建赤油,不复侪伍同。笑我守寻尺,求与真源逢。人生各有安,未肯易三公。

次韵子瞻谪居三适·午窗坐睡

定中龙眠膝,定起柳生肘。心无出入异,三昧亦何有。睛窗午阴转,坐睡一何久。颓然拥褐身,剥啄叩门手。褰帷顾我笑,疑我困宿酒。不知吾丧我,冰消不遗寿。空虚无一物,彼物自枯朽。梦中得灵药,此药従谁受。侵寻入四支,欲洗自无垢。従今百不欠,只欠归田叟。

次韵子瞻谪居三适·夜卧濯足

海民慢寒备,不畜衾与裯。虽苦地气泄,亦无徒跣忧。逐客久未安,集舍占鸺鹠。念昔使胡中,车驰卒不留。貂裘溯北风,十袭犹飕飕。中涂履冰河,马倒身自投。宛足费冯翼,千里烦帣韝。十年事汤剂,风雨气辄浮。南来足忧虑,此病何时瘳。名身孰亲疏,慎勿求封侯。

同子瞻次过远重字韵

孟子自夸心不动,未试永嘉铁轮重。弟兄六十老病余,万里同遭海隅送。长披羊裘类严子,罢食猪肝同闵仲。大男留处事田亩,幼子随行躬釜瓮。低眉语笑接邻父,弹指吁嗟到蛮洞。茅茨一日敢忘葺,桑柘十年须勉种。来时邂逅得相携,归去逡巡应复従。莫惊忧患尔来同,久知出处平生共。虽令子孙治家学,休炫文章供世用。颍川筑室久未成,夜来忽作西湖梦。

次韵子瞻和渊明拟古九首

客居远林薄,依墙种杨柳。归期未可必,成阴定非久。邑中有佳士,忠信可与友。相逢话禅寂,落日共杯酒。艰难本何求,缓急肯相负。故人在万里,不复为薄厚。米尽鬻衣衾,时劳问无有。闭门不复出,兹焉若将终。萧然环堵间,乃复有为戎。我师柱下史,久以雌守雄。金刀虽云利,未闻能斫风,世人欲困我,我已安长穷。穷甚当辟谷,徐观百年中。萧萧发垂素,晡日迫西隅。道人愍我老,元气时卷舒。岁恶风雨交,何不完子庐。万法灭无余,方寸可久居。将扫道上尘,先拔庭中芜。一净百亦净,我物皆如如。夜梦被发翁,骑驎下大荒。独行无与游,闯然款我堂。高论何峥嵘,微言何渺茫。我徐听其说,未离翰墨场。平生气如虹,宜不葬北邙。少年慕遗文,奇资揖昂昂。衰罢百无用,渐以圜斫方。隐约就所安,老退还自伤。海康杂蛮蜒,礼俗久未完。我居近闾阎,愿先化衣冠。衣冠一有耻,其下胡为颜。东邻有一士,读书寄贤关。归来奉亲友,跬步行必端。慨然顾流俗,叹息未敢弹。提提乌鸢中,见此孤翔鸾。渐能衣裘褐,袒裼知恶寒。佛法行中原,儒者耻论兹。功施冥冥中,亦何负当时。北方旧杂染,浑浑无名缁。治生守家室,坐使斯人疑。未知酒肉非,能与生死辞。炽哉吴闽间,佛事不可思。生子多颖悟,得报岂汝欺。时俾正法眼,一出照曜之。谁为邑中豪,勤诵我此诗。忧来感人心,悒悒久未和。呼儿具浊酒,酒酣起长歌。歌罢还独舞,黍麦力诚多。忧长酒易消,脱去如风花。不悟万法空,子如此心何。杜门人笑我,不知有天游。光明遍十方,咫尺陋九州。此观一日成,衮衮通法流。竿木常自随,何必返故丘。老聃白发年,青牛去西周。不遇关尹喜,履迹谁能求。锄田种紫芝,有根未堪采。逡巡岁月度,太息毛发改。晨朝玉露下,滴沥投沧海。须牙忽长茂,枝叶行可待。夜烧沉水香,持戒勿中悔。

雨中招吴子野先生循州作

柴门不出蓬生径,暑雨无时水及堂。辟谷赖君能作客,暂来煎蜜饷桃康。

答吴和二绝

三间浰水小茅屋,不比麻田新草堂。问我秋来气如火,此间何事得安康。

惯従李叟游都市,久伴蓝翁醉画堂。不似苏门但长啸,一生留恨与嵇康。〈子野昔与李士宁纵游京师,与蓝乔同客曾鲁公家甚久。〉

闰九月重九与父老小饮四绝

九日龙山霜露凝,龙山九日气如烝。偶逢闰月还重九,酒热风高喜不胜。

获罪清时世共憎,龙川父老尚相寻。直须便作乡关看,莫起天涯万里心。

客主俱年六十余,紫萸黄菊映霜须,山深瘴重多寒势,老大须将酒自扶。

尉佗城下两重阳,白酒黄鸡意自长。卯饮下床虚已散,老年不似少年忙。

求黄家紫竹杖并引

予于龙川买曾氏小宅,宅西南隅有紫竹百余竿,为藤蔓所困,无复直干,虽为伐藤,而见竹偃弱,无可为杖者。黄氏老家有紫竹甚茂,乞得一茎,劲挺可喜。闻黄氏竹旧自曾氏移植,偶为诗示之。曾家紫竹君家种,曾园竹与荒藤共。藤骄竹瘁如畏人,不似君家竹森耸。我来买宅非为宅,爱此风梢时一弄。磨刀向藤久未忍,树倒藤披真自送。繁阴一豁新笋地,狂鞭欲向青春动。我身病后少筋力,遍求拄杖扶腰痛。萧萧瘦干未能任,一亩君家知足用。一枝遗我拄寻君,老酒仍烦为开瓮。

赋丰城剑北归途中作。

剑气夜干斗,精诚初莫隔。全身寄狱户,隐约还自得。张雷彼知我,勉为汝一出。腰间杂环佩,亦既报之德。凛凛天地间,要非手中物。跃入延平水,三日飞霹雳。出当乘风雷,归当卧泉石。千年故穴在,三叹泉上客。

范丞相尧夫挽词二首〈许州作。〉

持身守忠恕,临事耻噶。直道更三黜,平生惟一心。家风来自远,国论老弥深。令德真如玉,泥沙枉见侵。

南迁头已白,北返蝉加。君意知无罪,天心许到家。同朝曾忝旧,握手一长嗟。时事纷无已,还应付棣华。

卜居

我归万里初无宅,凤去千年尚有台。谁为绕池先种竹,可怜当砌已栽梅。囊赀只数腰金在,归计长遭鬓雪催。欲就草堂终岁事,落成邻舍许衔杯。

和子瞻过岭

山林瘴雾老难堪,归去中原荼亦甘。有命谁令终返北,无心自笑欲巢南。蛮音惯习疑伧语,脾病萦缠带岭岚。手挹祖师清净水,不嫌白发照毵毵

子瞻赠岭上老人次韵代老人答

岭头卢老一炉灰,长短根茎各自栽。轻贱已消先世业,知君海上去仍回。

送王恪郎中知襄州宋

魏公德业冠当年, 汝守威名竦汉边。

将相传家俱未远, 子孙到处各推贤。

风流最喜君真似, 符竹连分政得专。

岘首重寻碑堕泪, 习池还指客横鞭。

逃亡已觉依刘表, 寒俊应须礼浩然。

当有郡人知古意, 拦街齐唱接篱篇。

三苏

指北宋散文家苏洵(号老泉,字明允)和他的儿子苏轼、苏辙(1039~1112) 。宋仁宗嘉定初年,苏洵和苏轼、苏辙父子三人都到了东京(今河南开封市)。由于欧阳修的赏识和推誉,他们的文章很快著名于世。士大夫争相传诵,一时学者竞相仿效。宋人王辟之《渑水燕谈录·才识》记载:“苏氏文章擅天下,目其文曰三苏。盖洵为老苏、轼为大苏、辙为小也。”“三苏”的称号即由此而来。苏氏父子积极参加和推进了欧阳修倡导的古文运动,他们在散文创作上都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后来俱被列入“唐宋八大家”。三苏之中,苏洵和苏辙主要以散文著称;苏轼则不但在散文创作上成果甚丰,而且在诗、词、书、画等各个领域中都有重要地位。

编辑本段三苏祠

眉山三苏祠是北宋时期 (960-1127)著名文学家苏洵,苏轼,苏辙父子三人的故居。位于四川省眉山城西南隅纱彀行内。元代改宅为祠,祭祀三苏。明代洪武年间扩建,明末毁于兵火,仅存五碑一钟,清康熙四年(1665年)在原址按明代规模重建,尔后历代均有增益补修,现占地面积56800平方米。于1980年7月7日被四川省人民政府公布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4年4月成立“眉山三苏博物馆”。

三苏祠自元代建祠以来,几兴几衰,一直是文人墨客和广大民众拜祭圣贤的聚集场所,经数百年的营造,整个祠堂红墙环抱,绿水萦绕,古木扶疏,翠竹掩映,形成了“三分水二分竹”的岛居特色。

三苏祠总建筑面积有11500平方米,主要建筑有正门,前厅,正殿,启贤堂,来凤轩,东西厢房,云屿楼,披风榭,瑞莲亭,百坡亭,碑亭,抱月亭,快雨亭,式苏轩,景苏楼,绿洲亭,半潭秋水一房山,彩花舫,南堂,疏竹轩,绿筠轩等。殿堂部分由三进四合院组成,虽按轴线处理,但两边却运用了均衡而不严整对称而有自由变化的手法,有收有放灵活多致。

园林景观形成和保持了浓郁的清代四川传统园林自然,古朴,典雅的显著特点,屋宇堂廊,布局有序,点线呼应,疏密有致,匾额对联,缤纷耀彩。整个祠堂具有历史文化名人故居庄穆典雅气氛,使人赏心悦目,留连忘返,被当代中外文化名人,古典园林专家称誉为中国四川古典园林的典范。

次韵子瞻上元见寄 谁怜东坡老,独看南海灯。故人隐山麓,燕坐销床棱。人生天运中,往返成废兴。炎起爨下薪,冻合瓶中冰。赖有不变处,寂如方定僧。建成亦岩邑,灯火高下层。头陀旧所识,天寒发鬅鬙。问我何时来,嗟哉谷为陵。幸此米方贱,日食聊一升。夜出随众乐,哺糟共腾腾。

次韵子瞻连雨江涨二首 南过庾岭更千山,烝润由来共一天。云塞虚空雨翻瓮,江侵城市屋浮船。东郊晚稻须重插,西舍原蚕未及眠。独掉扁舟趁申卯,米盐奔走笑当年。客到炎陬喜暂凉,江吹虚阁雨侵廊。回看野寺山溪隔,卧觉晨炊稻饭香。荔饷深红陋樱枣,桂醅淳白比琳琅。思移峤北应非晚,未省南迁日月长。

次韵侄过江涨 阴*夏为秋,雨暴溪作渎。缺防旧通市,流潦几入屋。虽幸廪粟空,犹惜畦蔬绿。鹿骇不择音,鸿羁分遵陆。室诮曾子还,城讴华元衄。中情久岑寂,外物竞排蹙。设心等一慈,开怀受诸毒。道力虽未究,游波偶然伏。粮须三月聚,艾要七年蓄。君恩许北还,従此当退缩。 亡嫂靖安君蒲氏挽词二首 家风足图史,妇德俨苹蘩。汤沐従夫宠,冠衣席弟恩。克家传众子,有后庆多孙。追养心何极,增封礼尚存。宦游非不遂,流落自粗疏。宗党半天末,存亡惊素书。佳城东岭外,茂木故阡余。遥想千车送,临江涕满裾。

寄题武陵柳氏所居二首·天真堂 宦游阅尽山川胜,归老方知气味真。歌哭不移身自稳,往还无间语尤亲。永怀前辈无因见,犹喜诸郎有此人。千岁展禽风未改,不加雕琢世称珍。

寄题武陵柳氏所居二首·康乐楼 邑居欲尽溪山好,不作层楼无奈何。岩谷满前收蜡屐,漪涟极目卷渔蓑。安心已得安身法,乐土偏令乐事多。千里筠阳犹静治,还家一笑定无他。

筠州州宅双莲 绿盖红房共一池,一双游女巧追随。镜中比并新妆后,风际携扶欲舞时。 露蕊暗开香自倍,霜蓬渐老折犹疑。殷勤画手传真态,道院生绡数幅垂。

奉同子瞻荔支叹 蜀中荔支止嘉州,余波及眉半有不。稻糠宿火却霜霰,结子仅与黄金侔。近闻闽尹传种法,移种成都出巴峡。名园竞撷绛纱苞,蜜渍琼肤甘且滑。北游京洛堕红尘,箬笼白晒称最珍。思归不复为莼菜,欲及炎风朝露匀。平居著鞭苦不早,东坡南窜岭南道。海边百物非平生,独数山前荔支好。荔支色味巧留人,不管年来白发新。得归便拟寻乡路,枣栗园林不须顾。青枝丹实须十株,丁宁附书老农圃。

次韵子瞻梳头 水上有车车自翻,悬溜如线垂前轩。霜蓬已枯不再绿,有客劝我抽其根。枯根一去紫茸茁,珍重已试幽人言。纷纷华发何足道,当返六十过去魂。近有道士相教拔白后,以水火养之,当不复生,故以为答。 劝子瞻修无生法 除却灵明一一空,年来丹灶漫施功。掌中定有庵摩在,云际悬知雾雨蒙。已赖信心留掣电,要须净戒拂昏铜。谁言逐客江南岸,身世虽穷心不穷。

石盆种菖蒲甚茂忽开八九华或言此华寿祥也远因生日作颂亦为赋此 石盆攒石养菖蒲,沮洳沙泉韭叶铺。世说华开难值遇,天将寿考报勤劬。心中本有长生药,根底暗添无限须。更尔屈蟠增瘦硬,他年老病要相扶。

子瞻和陶公读山海经诗欲同作而未成梦中得数句觉而补之 此心淡无著,与物常欣然。虚闲偶有见,白云在空间。爱之欲吐玩,恐为时俗传。逡巡自失去,云散空长天。永愧陶彭泽,佳句如珠圆。

成都僧法舟为其祖师宝月求塔铭于惠州还过高安送归 少年能讲大乘经,法施堂中不出扃。为许先师传后世,径従西海集南溟。忘身直犯黄茅瘴,满意初成白塔铭。寄我泪痕归万里,遥知露滴涧松青。

东西京二绝 亲祀甘泉岁一终,属车徐动不惊风。宓妃何预词臣事,指点讥诃豹尾中。 犀著金盘不暇尝,更须石上捣黄粱。数钱未免河东旧,不识前朝大练光。

唐相二绝 杨王灭后少英雄,犹自澄思却月中。已得惠妃欢喜见,方头笑杀曲江公。 朝中寂寂少名卿,晚岁雄猜气益横。心怕无须少年士,可怜未识玉奴兄。

寓居六咏 手植天随菊,晨添苜蓿盘。丛长怜夏苦,花晚怯秋寒。素食旧所愧,长斋今未阑。殷勤拾落蕊,眼暗读书难。山丹炫南土,盈尺愧西京。所至曾无比,知非浪得名。未须求别种,尚欠剥繁英。行复春风度,天涯眼暂明。邻家三亩竹,萧散倚东墙。谁谓非吾有,时能惠我凉。雪深闻毁折,风作任披猖。事过还依旧,相看意愈长。弱榴生掩冉,插竹强支叉。旋叠封根石,能开著子花。扶持物遂性,缀缉我成家。故国田园少,何须恨海涯。大鸡如人立,小鸡三寸长。造物均付予,危冠两昂藏。出栏风易倒,依草枯不僵。后庭花草盛,怜汝计兴亡。或言矮鸡冠即玉树后庭花。西邻分半井,十口无渴忧。岁旱百泉竭,日供八家求。艰难念生理,沾足愧寒流。比闻山田妇,出汲争群牛。山中涧谷枯竭,汲者每苦牛夺其水,一人出汲,辄数人持杖护之。

和子瞻新居欲成二首 老罢子卿还属国,功成定远恨阳关。漂流岂必风波际,颠沛何妨枕席间。伏腊便应随俚俗,室庐闻似胜家山。因缘宿世非今日,赖有阴功许旋还。此说见佛书。山连上帝朱明府,心是南宗无尽灯。过此欹危空比梦,年来瘴毒冷如冰。图书一笑宁劳客,音信频来尚有僧。梨枣功夫三岁办,不缘忧患亦何曾。

次迟韵二首 老谪江南岸,万里修烝尝。三子留二子,嵩少道路长。累以二孀女,辛勤具糇粮。谁令南飞鸿,送汝至我旁。饥寒不能病,气纾色亦康。拊背问家事,嗟我久已忘。力耕当及春,无为久南方。还家语诸女,素刚非王章。世事非吾忧,物理有必至。常旸百川竭,顾亦防雨耳。阴阳相纠缠,反复更自治。幽怀澹不起,默坐识其意。长子念衰老,远行重惭愧。疏慵身似僧,岑寂家近寺。但闻事日新,未觉吾有异。器锽本自出,藩角徒不遂。得失众共知,穷达佛所记。要令北归日,粗究一大事。

次远韵 万里谪南荒,三子従一幼。谬追春秋余,赖尔牛马走。忧病多所忘,问学非复旧。借书里诸生,疑事谁当叩。吾儿虽懒教,擢颖既冠后。求友卷中人,玩心竹间岫。时令检遗阙,相对忘昏昼。兄来试讴吟,句法渐翘秀。暂时鸿雁飞,迭发埙篪奏。更念宛丘子,颀然何时觏。

次韵子瞻和陶公止酒雷州作。 少年无大过,临老重复止。自言衰病根,恐在酒杯里。今年各南迁,百事付诸子。谁言瘴雾中,乃有相逢喜。连床闻动息,一夜再三起。溯流俯仰得,此病竟何理。平生不尤人,未免亦求己。非酒犹止之,其余真止矣。飘然従孔公,乘桴南海诶。路逢安期生,一笑千万祀。 次韵子瞻过海 我迁海康郡,犹在寰海中,送君渡海南,风帆若张弓。笑揖彼岸人,回首平生空。平生定何有,此去未可穷。惜无好勇夫,従此乘桴翁。幽子疑龙虾,牙须竟谁雄。闭门亦勿见,一嗅同香风。晨朝饱粥饭,洗钵随僧钟。有问何时归,兹焉若将终。居家出家人,岂复怀儿童。老聃真吾师,出入初犹龙。笼樊顾甚密,俯首姑尔容。众人指我笑,缰锁无此工。一瞬千佛土,相期兜率宫。

过侄寄椰冠 衰发秋来半是丝,幅巾缁撮强为仪。垂空旋取海棕子,蜀中海棕,即岭南椰木,但不结子耳。束发装成老法师。变化密移人不悟,坏成相续我心知。茅檐竹屋南溟上,亦似当年廊庙时。

寓居二首·东亭 十口南迁粗有归,一轩临路阅奔驰。市人不惯频回首,坐客相谙便解颐。惭愧天涯善知识,增添城外小茅茨。《华严》未读河沙偈,偃仰明窗手自披。

寓居二首·东楼 月従海上涌金盆,直入东楼照病身。久已无心问南北,时能闭目待仪麟。飓风不作三农喜,是岁,海无飓风。舶客初来百物新,归去有时无定在,漫随俚俗共欣欣。

所寓堂后月季再生与远同赋 客背有芳藂,开花不遗月。何人纵寻斧,害意肯留枿。偶乘秋雨滋,冒土见微茁。猗猗抽条颖,颇欲傲寒冽。势穷虽云病,根大未容拔。我行天涯远,幸此城南茇。小堂劣容卧,幽阁粗可蹑。中无一寻空,外有四邻市。窥墙数柚实,隔屋看椰叶。葱蒨独兹苗,愍愍待其活。及春见开敷,三嗅何忍折。

浴罢 逐客例幽忧,多年不洗沐。予发栉无垢,身垢要须浴。颠隮本天运,愤恨当谁复。茅檐容病躯,稻饭饱枵腹。形骸但癯瘁,气血尚丰足。微阳阅九地,浮彩见双目。枯槁如束薪,坚致比温玉。长斋虽云净,阅月聊一沃。石泉浣巾帨,土釜煮桃竹。南窗日未移,困卧久弥熟。《华严》有余秩,默坐心自读。诸尘忽消尽,法界了无瞩。恍如仰山翁,欲就沩叟卜。犹恐坠声闻,大愿勤自督。

次远韵齿痛 元明散诸根,外与六尘合。流中积缘气,虚妄无可托。敝陋少空明,妇姑相攘夺。日出暯焦牙,风来动危#91;。喜汝因病悟,或免终身著。更须诵《楞严》,従此脱缠缚。

子瞻闻瘦以诗见寄次韵 多生习气未除肉,长夜安眠懒食粥。屈伸久已效熊虎,倒挂渐拟同蝙蝠。众笑忍饥长杜门,自恐莫年还入俗。经旬辄瘦骇邻父,未信脑满添黄玉。海夷旋觉似齐鲁,山蕨仍堪尝菽粟。孤船会复见洲渚,械未用安羊鹿。海南老兄行尤苦。樵爨长须同一仆。此身所至即所安,莫问归期两黄鹄。

次韵子瞻独觉 咄咄书空中有怪,内热搜膏发痈疥。羹藜饭芋如固然,饱食安眠真一快。午鸡鸣屋呼不起,欠伸吉贝重衾里。此身南北付天工,竹杖芒鞋即行李。夜长却对一灯明,上池溢流微有声。幻中非幻人不见,本来日月无阴晴。

次韵子瞻夜坐 月入虚窗疑欲旦,香凝幽室久犹薰。清风巧为吹余瘴,疏雨时来报断云。南海炎凉身已惯,北方毁誉耳谁闻。遥知挂壁瓢无酒,归舶还将一酌分。

次韵子瞻寄贺生日 弟兄本三人,怀抱丧其一。颀然仲与叔,耆老天所骘。师心每独往,可否辄自心。折足非所恨,所恨覆鼎实。上赖吾君仁,议止海滨黜。凄酸念母氏,此恨何时毕。平生贤孟博,苟生不谓吉。归心天若许,定卜老泉室。凄凉百年后,事付何人笔。于今兄独知,言之泣生日。

次韵子瞻寄黄子木杖 老至亦有渐,五十惟杖始。行年日辰匝,幸免乡闾耻。罪重疮难平,余痂未脱疻。登山足犹健,不用扶儿子。我只念辛勤,赠此携且倚。他年赐环日,田舍尤须此。早收藤节杯,旋缀乌皮几。茅檐数间足,不用伐桐杞。

次韵子瞻谪居三适·旦起理发 道人鸡鸣起,趺坐存九宫。灵液流下田,茯苓抱长松。颠毛得余润,冉冉欺霜风。俯就无数栉,九九为一通。洗沐废已久,徐之勿匆匆。气来自涌泉,至此知几重。近闻西边将,袒裼拥马鬃。归来建赤油,不复侪伍同。笑我守寻尺,求与真源逢。人生各有安,未肯易三公。 次韵子瞻谪居三适·午窗坐睡 定中龙眠膝,定起柳生肘。心无出入异,三昧亦何有。睛窗午阴转,坐睡一何久。颓然拥褐身,剥啄叩门手。褰帷顾我笑,疑我困宿酒。不知吾丧我,冰消不遗寿。空虚无一物,彼物自枯朽。梦中得灵药,此药従谁受。侵寻入四支,欲洗自无垢。従今百不欠,只欠归田叟。 次韵子瞻谪居三适·夜卧濯足 海民慢寒备,不畜衾与裯。虽苦地气泄,亦无徒跣忧。逐客久未安,集舍占鸺鹠。念昔使胡中,车驰卒不留。貂裘溯北风,十袭犹飕飕。中涂履冰河,马倒身自投。宛足费冯翼,千里烦帣韝。十年事汤剂,风雨气辄浮。南来足忧虑,此病何时瘳。名身孰亲疏,慎勿求封侯。 同子瞻次过远重字韵 孟子自夸心不动,未试永嘉铁轮重。弟兄六十老病余,万里同遭海隅送。长披羊裘类严子,罢食猪肝同闵仲。大男留处事田亩,幼子随行躬釜瓮。低眉语笑接邻父,弹指吁嗟到蛮洞。茅茨一日敢忘葺,桑柘十年须勉种。来时邂逅得相携,归去逡巡应复従。莫惊忧患尔来同,久知出处平生共。虽令子孙治家学,休炫文章供世用。颍川筑室久未成,夜来忽作西湖梦。 次韵子瞻和渊明拟古九首 客居远林薄,依墙种杨柳。归期未可必,成阴定非久。邑中有佳士,忠信可与友。相逢话禅寂,落日共杯酒。艰难本何求,缓急肯相负。故人在万里,不复为薄厚。米尽鬻衣衾,时劳问无有。闭门不复出,兹焉若将终。萧然环堵间,乃复有为戎。我师柱下史,久以雌守雄。金刀虽云利,未闻能斫风,世人欲困我,我已安长穷。穷甚当辟谷,徐观百年中。萧萧发垂素,晡日迫西隅。道人愍我老,元气时卷舒。岁恶风雨交,何不完子庐。万法灭无余,方寸可久居。将扫道上尘,先拔庭中芜。一净百亦净,我物皆如如。夜梦被发翁,骑驎下大荒。独行无与游,闯然款我堂。高论何峥嵘,微言何渺茫。我徐听其说,未离翰墨场。平生气如虹,宜不葬北邙。少年慕遗文,奇资揖昂昂。衰罢百无用,渐以圜斫方。隐约就所安,老退还自伤。海康杂蛮蜒,礼俗久未完。我居近闾阎,愿先化衣冠。衣冠一有耻,其下胡为颜。东邻有一士,读书寄贤关。归来奉亲友,跬步行必端。慨然顾流俗,叹息未敢弹。提提乌鸢中,见此孤翔鸾。渐能衣裘褐,袒裼知恶寒。佛法行中原,儒者耻论兹。功施冥冥中,亦何负当时。北方旧杂染,浑浑无名缁。治生守家室,坐使斯人疑。未知酒肉非,能与生死辞。炽哉吴闽间,佛事不可思。生子多颖悟,得报岂汝欺。时俾正法眼,一出照曜之。谁为邑中豪,勤诵我此诗。忧来感人心,悒悒久未和。呼儿具浊酒,酒酣起长歌。歌罢还独舞,黍麦力诚多。忧长酒易消,脱去如风花。不悟万法空,子如此心何。杜门人笑我,不知有天游。光明遍十方,咫尺陋九州。此观一日成,衮衮通法流。竿木常自随,何必返故丘。老聃白发年,青牛去西周。不遇关尹喜,履迹谁能求。锄田种紫芝,有根未堪采。逡巡岁月度,太息毛发改。晨朝玉露下,滴沥投沧海。须牙忽长茂,枝叶行可待。夜烧沉水香,持戒勿中悔。

雨中招吴子野先生循州作 柴门不出蓬生径,暑雨无时水及堂。辟谷赖君能作客,暂来煎蜜饷桃康。

答吴和二绝 三间浰水小茅屋,不比麻田新草堂。问我秋来气如火,此间何事得安康。 惯従李叟游都市,久伴蓝翁醉画堂。不似苏门但长啸,一生留恨与嵇康。〈子野昔与李士宁纵游京师,与蓝乔同客曾鲁公家甚久。〉

闰九月重九与父老小饮四绝 九日龙山霜露凝,龙山九日气如烝。偶逢闰月还重九,酒热风高喜不胜。 获罪清时世共憎,龙川父老尚相寻。直须便作乡关看,莫起天涯万里心。 客主俱年六十余,紫萸黄菊映霜须,山深瘴重多寒势,老大须将酒自扶。 尉佗城下两重阳,白酒黄鸡意自长。卯饮下床虚已散,老年不似少年忙。

求黄家紫竹杖并引 予于龙川买曾氏小宅,宅西南隅有紫竹百余竿,为藤蔓所困,无复直干,虽为伐藤,而见竹偃弱,无可为杖者。黄氏老家有紫竹甚茂,乞得一茎,劲挺可喜。闻黄氏竹旧自曾氏移植,偶为诗示之。曾家紫竹君家种,曾园竹与荒藤共。藤骄竹瘁如畏人,不似君家竹森耸。我来买宅非为宅,爱此风梢时一弄。磨刀向藤久未忍,树倒藤披真自送。繁阴一豁新笋地,狂鞭欲向青春动。我身病后少筋力,遍求拄杖扶腰痛。萧萧瘦干未能任,一亩君家知足用。一枝遗我拄寻君,老酒仍烦为开瓮。

赋丰城剑北归途中作。 剑气夜干斗,精诚初莫隔。全身寄狱户,隐约还自得。张雷彼知我,勉为汝一出。腰间杂环佩,亦既报之德。凛凛天地间,要非手中物。跃入延平水,三日飞霹雳。出当乘风雷,归当卧泉石。千年故穴在,三叹泉上客。

范丞相尧夫挽词二首〈许州作。〉 持身守忠恕,临事耻噶。直道更三黜,平生惟一心。家风来自远,国论老弥深。令德真如玉,泥沙枉见侵。 南迁头已白,北返蝉加。君意知无罪,天心许到家。同朝曾忝旧,握手一长嗟。时事纷无已,还应付棣华。

卜居 我归万里初无宅,凤去千年尚有台。谁为绕池先种竹,可怜当砌已栽梅。囊赀只数腰金在,归计长遭鬓雪催。欲就草堂终岁事,落成邻舍许衔杯。

和子瞻过岭 山林瘴雾老难堪,归去中原荼亦甘。有命谁令终返北,无心自笑欲巢南。蛮音惯习疑伧语,脾病萦缠带岭岚。手挹祖师清净水,不嫌白发照毵毵

子瞻赠岭上老人次韵代老人答 岭头卢老一炉灰,长短根茎各自栽。轻贱已消先世业,知君海上去仍回。

送王恪郎中知襄州宋 魏公德业冠当年, 汝守威名竦汉边。 将相传家俱未远, 子孙到处各推贤。 风流最喜君真似, 符竹连分政得专。 岘首重寻碑堕泪, 习池还指客横鞭。 逃亡已觉依刘表, 寒俊应须礼浩然。 当有郡人知古意, 拦街齐唱接篱篇。

  元祐四年(公元1089年),为祝贺契丹国王生辰,苏辙代表朝廷出使契丹。

  这次出使契丹,苏辙还深切地体会到契丹人对他的哥哥的崇拜。那时候,贾岛、苏轼、黄庭坚等人的诗作曾成为契丹人学习汉文诗词的主流。苏轼的诗名在契丹人中更十分响亮,他的名字在草原上广为传颂。就是出使契丹的这一年,苏轼的诗集《眉山集》才刚刚刊印不久,苏辙在奉使途中,便看到了契丹人翻刻的《眉山集》。当苏辙住进驿馆后,一抬头又看到墙壁上也题有苏轼的诗文,着实让他吃惊。那里许多人知道宋使为苏轼的弟弟,都纷纷向他打听苏轼的事情。苏辙十分惊异,写了四首绝句寄给哥哥。其中说道:“谁将家集过燕都?峰见胡人问大苏。莫把声名动蛮貊,恐妨谈笑卧江湖。”“虏廷一意向中原,言语绸缪礼亦虔。顾我何功惭陆贾,橐装聊复助归田。”

苏轼、苏辙兄弟确实在契丹红得发紫。

  一次,弟兄二人进京,一位到京办事的辽国使者竟置外交纪律于不顾,私自打听到他们的居处,跑到住所旁大声朗诵他们的文章,一遍一遍地念个没完,非要他们出来见上一面不可。

契丹人知道苏轼豪饮。在一次接待契丹使者的宴会上,苏轼对契丹使者的敬酒略有推辞,这位使者便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当场背诵他写的诗:“痛饮从今有几回,西轩月色夜来新”,以此证明苏辙的酒量。

还是在出使途中,中京的契丹人听说苏辙家有奇妙的药方“茯苓散”,便恳请他介绍这药的功能。苏辙欣然讲解:他年少时身体十分虚弱且疾病不断,不是恶心、呕吐、拉肚子,就是感冒、发烧、咳嗽。虽三天两头服药,却疗效甚微。在他三十刚出头时,旧疾未愈,又添新恙:只觉整天心慌、气短、头晕,到处求医诊治,身体依然每况愈下,一年不如一年。回来,他自学了《神农本草经》,发现茯苓的药性十分平和,正如《神农本草经》所指出的“久服可安魂养神、延年”,正好对自己的病症。于是,他买回了好一些茯苓,天天坚持服用。果然不出一年,以前那些十分难缠的痼疾都神奇般地消失了,身体更是一天强于一天。他说,茯苓是补肾脾的养生珍品,可以“解急难于俄顷,破奇邪于邂逅”。服茯苓散“可以固形养气,延年而却老者”。如久服则能“安魂魄而定心志”,“颜如处子,绿发方目;神止气定,浮游自得。然后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辨,以游乎无穷”。回来他将这件事写进了他的《服茯苓散赋》一文中。

1、雷州西湖

广东雷州西湖原名罗湖,始建于北宋,自从大文豪苏轼兄弟在此醉游之后,罗湖更名为西湖。宋绍圣七年苏轼从惠州贬移儋州,千里跋涉途经雷州,有幸与其贬雷的胞弟苏辙邂逅,悲喜交加。

兄弟择日游罗湖泛舟,被罗湖秀丽的风光吸引,恋不思归,游罢到湖滨天宁禅寺憩休,苏城游趣尚浓,“万山第一”四字就是此时此地写就的。

2、程苏结怨

宋哲宗元祐元年(1086年)司马光去世,大臣们正举行明堂祭拜大典,赶不及奠祭,仪式一完成,大臣们希望赶去吊丧,程颐却拦住大家,说孔子“是日哭则不歌”,参加明堂典礼之后,不该又吊丧家。大家觉得这不近人情,反驳说,“哭则不歌”不代表“歌则不哭”。

苏轼嘲笑程颐说:“这是枉死市上的叔孙通制订的礼法。”这是苏轼、程颐两人结怨的开始。有一次国家忌日,众大臣到相国寺祷佛,程颐要求食素,苏轼责问说:“正叔(程颐表字),你不是不喜好佛教吗?为什么要吃素食?”

程颐说:“礼法:守丧不可饮酒吃肉;忌日,是丧事的延续。”苏轼唱反调:“支持刘家的人露出左臂来罢!”(用史记典故,苏轼自比为汉朝的太尉周勃,把程颐比为吕氏乱党,要求大家支持他。)范淳夫等人吃素食,而秦观、黄庭坚等则吃肉。

3、筑建苏堤

元祐四年(1089年),苏轼任龙图阁学士、知杭州。由于西湖长期没有疏浚,淤塞过半,“崶台平湖久芜漫,人经丰岁尚凋疏”,湖水逐渐干涸,湖中长满野草,严重影响了农业生产。苏轼来杭州的第二年率众疏浚西湖。

动用民工二十余万,开除葑田,恢复旧观,并在湖水最深处建立三塔(今三潭映月)作为标志。他把挖出的淤泥集中起来,筑成一条纵贯西湖的长堤,堤有六桥相接,以便行人,后人名之曰“苏公堤”,简称“苏堤”。

苏轼一生筑过三条长堤。苏轼被贬颍州(今安徽阜阳)时,对颍州西湖也进行了疏浚,并筑堤。绍圣元年(1094年),苏轼被贬为远宁军节度副使、惠州(今广东惠阳)安置。年近六旬的苏轼,日夜奔驰,千里迢迢赴贬所,受到了岭南百姓热情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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