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李商隐昨夜星辰昨夜星这一首有朦胧意境的现代爱情诗

根据李商隐昨夜星辰昨夜星这一首有朦胧意境的现代爱情诗,第1张

曾经的曾经共赏西山雨,共度嘉年华,怎奈如今: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人生不过一场镜花水月的邂逅,待得梦醒时分,只能嗟叹:人生太匆匆!

匆匆似朝如青丝暮成雪,匆匆如斯,我们该如何面对容颜易老,华发早生的岁月?

曾经谁人苦劝:莫要再情多!如今那人在何处?

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牵动了多少情丝,缠绵了几多柔情?

纵使再多的不甘与悔恨又有何用,终是换不来那时的初相见!

既然相逢风雨中,相识嘉年华,相知梦一场,那就让它们在青春里永生,在岁月中遗忘!

改写还技巧:

1、注意改写文与原文的联系,明确改写文是建立在原文的基础之上的,两者千万不要割裂开来,两者是相辅相成。

2、改写的时候可以适当发挥想象,围绕原文的中心增加必要的情节、细节和语句。但要注意详略安排要得当。

3、改写不能大段大段地抄写原文,要在理解原文的基础上,用自己的话来写。

例文:

原文: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干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写成散文如下:

我又看见天上那个寂然的月亮。夜色清凉而沉寂。大片的风吹进来。伸出手,风便从指间滑过。什么都没有了呢。思念抑或回忆,在失眠的夜晚,他们如同烟花般华丽的绽放。已经是初春了。而梅花依旧盛开,这瘦小而清丽的花朵,有疏朗而错落的枝桠,带来忧伤的幻觉。

我折了一枝梅花。想寄给他。那个住在江北的人儿,那些曾经的起起落落。就这样寄给他。作为初次相见他赠给我梅花的纪念,作为告别是的无聊消遣。花非花,而人亦非人。我又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记住了的,是大簇大簇的莲花,还有他的微笑。

想起来了,那天是我去找他。那天我穿了一件杏红色的衫子,薄纱一样的手感,在风中呼啦啦地飘。那天我在西洲的湖中看见一张姣好的容颜,额前微卷的刘海,小山一样重叠的云鬓上是黑亮的颜色。那天,我穿上我最喜欢的衣服,花枝招展地去找他,而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他说,他住在西洲。西洲。一个很美丽的名字。我划着船桨穿过一座座桥。他说,西洲真的很美呢。在黄昏的时候可以看见鸟儿悄然地飞过湛蓝的天空。我的桨划过碧绿的水面,船桨在这艳丽的翡翠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他说,我喜欢有微风的西洲。

风吹过,睡莲轻摆。风吹过,有飘散的花瓣。风吹过黄昏的寂寥的乌臼树,风吹过一场散落的幻想。我的船继续前行,阳光明媚,碧波荡漾。我来到这莲花盛开的地方。大朵大朵的莲花随性地开着,陪衬着碧绿的菏叶。到处是旺盛的生命力,到处是美丽。

恍然间我被这绮靡而奢侈的场景所包围。又想起他的恶作剧。轻轻地敲我的门,然后倏地跑开,并且留下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当我会欣喜地捡起来,小心把玩时,却看见夕阳下他坏坏的笑容。这是属于我的小幸福。珍珠一样的小幸福。但是后来他没有再来过。

每次当我在房间里感觉到好象有人敲门并且微笑着飞快地把门打开时,不过是看见一场虚空。不过是不小心掉下一地失落。终于我决定去找他。我明白,当一个女子划着小船在夕阳下百无聊赖地做着这些的时候,她其实没有什么。她只是寂寞。

二我们的寂寞,不在于一个人时的孤单或者无奈,而是我们高兴或者难过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当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我身边。我只是看见一只孤单的大雁飞过,传来凄厉而绝望的叫声。会有鸿雁传书吗,也许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怀念。有时候,怀念都太奢侈。

而就是在那个有些凄清的秋天,我终于在西洲看见他。当时有一队大雁排着人字形清寂地叫着飞过,留下的轨迹隐约而忧伤。我看见他了呢。我看见他装作不认识我走上一幢富丽堂皇的楼阁。我看见他了呢。我看见他被一群媚眼流波笑容放荡的女子拥进去。

我看见他了呢。看见他又如何,不过徒留一场如愿以偿的心碎。那扇门吱地一声关上了。关上任何明灭的美好,或者任何温馨的微笑。我忽然感到那幢楼开始迅速长高,高得再也见不到他到底住在哪里。而在如此高大的楼面前,我是这样渺小和弱不经风。

他不认识我了。他不会再给我送翠钿打成的首饰了。他不会坏坏地对我笑了。他走了。我倚在小河的拱桥上哭起来。用手捂住脸哭起来。泪珠从指间渗出来,沿着手臂往下滑。人们依旧目无表情地从我身边经过。夕阳偷偷想要躲在栏杆的尽头。夜晚即将来临。

这座城镇迎来它歌舞升平的夜晚。上灯了。一个个灯笼如同沉寂的心情。街道依旧喧嚣,酒肆里划拳的人还是兴致勃勃。我仍然颓废地坐在桥上,看见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脸。皓月当空,月夜如水。流离的月光把桥的槛栏染成玉一样的色调,远处的小船上传来悠扬的小曲。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衰绝。绚丽而缠绵。不属于我了呢。就让那些纠缠或者哀愁随风而去。我擦干脸上的泪珠。夜晚的天空幽暗深远,像是桥下请请摇动的江水。在夜晚嘈杂的氛围中,它们依旧如此寂寞。我的眼泪滴在江中,而我的忧伤,还是没有人知道。

也许这种忧伤,对谁都一样。起风了,就再给他一个梦吧。我想,我会在梦中抚摸他熟睡的脸吧。在梦中,他还会送我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吗。风吹过,一场伤感的回忆。就让我这样轻轻离开。就让我用这些文字纪念这一场镜花水月的邂逅。

1 将西洲曲改写成散文

西洲曲 ——南朝民歌《西洲曲》的改编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楼高望不见,尽日栏干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又看见天上那个寂然的月亮。夜色清凉而沉寂。

大片的风吹进来。伸出手,风便从指间滑过。

什么都没有了呢。思念抑或回忆,在失眠的夜晚,他们如同烟花般华丽的绽放。

已经是初春了。而梅花依旧盛开,这瘦小而清丽的花朵,有疏朗而错落的枝桠,带来忧伤的幻觉。

我折了一枝梅花。想寄给他。

那个住在江北的人儿,那些曾经的起起落落。就这样寄给他。

作为初次相见他赠给我梅花的纪念,作为告别是的无聊消遣。花非花,而人亦非人。

我又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记住了的,是大簇大簇的莲花,还有他的微笑。

想起来了,那天是我去找他。那天我穿了一件杏红色的衫子,薄纱一样的手感,在风中呼啦啦地飘。

那天我在西洲的湖中看见一张姣好的容颜,额前微卷的刘海,小山一样重叠的云鬓上是黑亮的颜色。那天,我穿上我最喜欢的衣服,花枝招展地去找他,而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他说,他住在西洲。西洲。

一个很美丽的名字。我划着船桨穿过一座座桥。

他说,西洲真的很美呢。在黄昏的时候可以看见鸟儿悄然地飞过湛蓝的天空。

我的桨划过碧绿的水面,船桨在这艳丽的翡翠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他说,我喜欢有微风的西洲。

风吹过,睡莲轻摆。风吹过,有飘散的花瓣。

风吹过黄昏的寂寥的乌臼树,风吹过一场散落的幻想。我的船继续前行,阳光明媚,碧波荡漾。

我来到这莲花盛开的地方。大朵大朵的莲花随性地开着,陪衬着碧绿的菏叶。

到处是旺盛的生命力,到处是美丽。恍然间我被这绮靡而奢侈的场景所包围。

又想起他的恶作剧。轻轻地敲我的门,然后倏地跑开,并且留下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

当我会欣喜地捡起来,小心把玩时,却看见夕阳下他坏坏的笑容。这是属于我的小幸福。

珍珠一样的小幸福。但是后来他没有再来过。

每次当我在房间里感觉到好象有人敲门并且微笑着飞快地把门打开时,不过是看见一场虚空。不过是不小心掉下一地失落。

终于我决定去找他。我在夏日明晃晃的阳光下采莲。

到处是舒展的莲花。大气的美丽触手可及。

有的长得甚是高大挺拔。我采下一朵莲花,恬淡的粉红,在阳光下有透明的血液。

我把花瓣轻轻掰下来,放在水里,它们便如同小船一样飘啊飘。我的手心里,亦终于只剩下一颗颗的莲子。

它们调皮地在我手心里滚来滚去,我这样一直看着,它们在我手心里泛着青亮的光。恍然间我觉得它们似乎是不断流动而又不断凝固的露珠。

玩累了。我将莲子放入我的杏色的水袖中,透过水袖的薄纱,莲子仿佛被晕染成了胭脂一样的颜色。

我明白,当一个女子划着小船在夕阳下百无聊赖地做着这些的时候,她其实没有什么。她只是寂寞。

二我们的寂寞,不在于一个人时的孤单或者无奈,而是我们高兴或者难过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当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我身边。

我只是看见一只孤单的大雁飞过,传来凄厉而绝望的叫声。会有鸿雁传书吗,也许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怀念。

有时候,怀念都太奢侈。而就是在那个有些凄清的秋天,我终于在西洲看见他。

当时有一队大雁排着人字形清寂地叫着飞过,留下的轨迹隐约而忧伤。我看见他了呢。

我看见他装作不认识我走上一幢富丽堂皇的楼阁。我看见他了呢。

我看见他被一群媚眼流波笑容放荡的女子拥进去。我看见他了呢。

看见他又如何,不过徒留一场如愿以偿的心碎。那扇门吱地一声关上了。

关上任何明灭的美好,或者任何温馨的微笑。我忽然感到那幢楼开始迅速长高,高得再也见不到他到底住在哪里。

而在如此高大的楼面前,我是这样渺小和弱不经风。他不认识我了。

他不会再给我送翠钿打成的首饰了。他不会坏坏地对我笑了。

他走了。我倚在小河的拱桥上哭起来。

用手捂住脸哭起来。泪珠从指间渗出来,沿着手臂往下滑。

人们依旧目无表情地从我身边经过。夕阳偷偷想要躲在栏杆的尽头。

夜晚即将来临。这座城镇迎来它歌舞升平的夜晚。

上灯了。一个个灯笼如同沉寂的心情。

街道依旧喧嚣,酒肆里划拳的人还是兴致勃勃。我仍然颓废地坐在桥上,看见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脸。

皓月当空,月夜如水。流离的月光把桥的槛栏染成玉一样的色调,远处的小船上传来悠扬的小曲。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衰绝。

绚丽而缠绵。不属于我了呢。

就让那些纠缠或者哀愁随风而去。我擦干脸上的泪珠。

夜晚的天空幽暗深远,像是桥下请请摇动的江水。在夜晚嘈杂的氛围中,它们依旧如此寂寞。

我的眼泪滴在江中,而我的忧伤,还是没有人知道。也许这种忧伤,对谁都一样。

起风了,就再给他一个梦吧。我想,我会在梦中抚摸他熟睡的脸吧。

在梦中,他还会送我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吗。风吹过,。

2 根据西洲曲改编一千字作文

》改写: 雨后的天空,一片阴霾。

毫无水洗后的清亮与明晰。雨后秋寒倒不言虚。

在这秋日的傍晚,我不由得紧蹙眉头,裹紧身上并不暖和的衣襟。 路在前方,可是何处是尽头?情归何处? 既然无知无解,就停下来吧。

在这雨后的黄昏,暂且歇息我疲惫的灵魂。 风起,西风起了。

真的已是深秋。 额前的发随风起了,随风散了。

并不能挡不住我的目光,也挡住我前进的方向。 枯叶飘零,如蝶似舞;流转在水上,似悲还喜。

叶子来自水土(一切生命来自水土吧),长于树枝,还情树木,终归水土,生命原本如此吧。离开水又归于水。

看似没变化,可到底为了走这一回,走这一遭啊!设若不为了枝头的绿意,树下的浓阴,这一路又有什么意义? 落叶归根,可是树也老,树老了是否也归尘归土?在这样的季节里却也止不住对绿叶的追求,止不住对春天的渴盼。 藤已枯,可不改他向上的志向。

身已死,不死的是不息的灵魂。 潺潺的溪水,驼背的小桥。

时光的流逝,历史的变迁,纵是在这乡间,从此岸到彼岸,你渡过了多少的离情别绪?渡过了多少的聚散离合?又渡过了多少的成功与失意?你送出去了多少的年少和希望?又迎回了几多衣锦还乡? 乌鸦的啼叫,啼醒不尽的情思。是归巢还是反哺?乌鸦生命的意义在此是否已经达到极至? 暮色迷离中,炊烟袅袅中。

有人家上灯了,那灯可是为晚归的人儿燃起?朦胧摇曳的灯光里,可有父亲的烟雾缥缈,母亲牵挂的唠叨?可有妻子的望眼欲穿,幼儿的稚声娇啼? 路在前方,前方的温暖却不属于我,我的父母妻儿,我的深情厚意,为了这一场漂泊,都在我的身后默默伫立。为了这场生命之旅,我将他们静置心底最温柔最甜蜜的梦乡里。

西风真的起了。马尾抚上面颊。

起身,轻抚这伴我一路漂泊的伴儿,看着渐长(cháng)的毛,不觉有些心酸:马儿啊,不是我不心疼,是这一路太遥远,是心太执着…… 举步。前方的灯盏依然不属于我。

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我的终点?那时,是否一切又回到了起点?那时,我是否还能对这场生命的漂泊无怨无悔,如此的执着?那时,心底的温柔是否才是我最后的追求?。

3 根据西洲曲改编一千字作文

》改写:

雨后的天空,一片阴霾。毫无水洗后的清亮与明晰。雨后秋寒倒不言虚。在这秋日的傍晚,我不由得紧蹙眉头,裹紧身上并不暖和的衣襟。

路在前方,可是何处是尽头?情归何处?

既然无知无解,就停下来吧。在这雨后的黄昏,暂且歇息我疲惫的灵魂。

风起,西风起了。真的已是深秋。

额前的发随风起了,随风散了。并不能挡不住我的目光,也挡住我前进的方向。

枯叶飘零,如蝶似舞;流转在水上,似悲还喜。叶子来自水土(一切生命来自水土吧),长于树枝,还情树木,终归水土,生命原本如此吧。离开水又归于水。看似没变化,可到底为了走这一回,走这一遭啊!设若不为了枝头的绿意,树下的浓阴,这一路又有什么意义?

落叶归根,可是树也老,树老了是否也归尘归土?在这样的季节里却也止不住对绿叶的追求,止不住对春天的渴盼。

藤已枯,可不改他向上的志向。身已死,不死的是不息的灵魂。

潺潺的溪水,驼背的小桥。时光的流逝,历史的变迁,纵是在这乡间,从此岸到彼岸,你渡过了多少的离情别绪?渡过了多少的聚散离合?又渡过了多少的成功与失意?你送出去了多少的年少和希望?又迎回了几多衣锦还乡? 旦功测嘉爻黄诧萎超联

乌鸦的啼叫,啼醒不尽的情思。是归巢还是反哺?乌鸦生命的意义在此是否已经达到极至?

暮色迷离中,炊烟袅袅中。有人家上灯了,那灯可是为晚归的人儿燃起?朦胧摇曳的灯光里,可有父亲的烟雾缥缈,母亲牵挂的唠叨?可有妻子的望眼欲穿,幼儿的稚声娇啼?

路在前方,前方的温暖却不属于我,我的父母妻儿,我的深情厚意,为了这一场漂泊,都在我的身后默默伫立。为了这场生命之旅,我将他们静置心底最温柔最甜蜜的梦乡里。

西风真的起了。马尾抚上面颊。起身,轻抚这伴我一路漂泊的伴儿,看着渐长(cháng)的毛,不觉有些心酸:马儿啊,不是我不心疼,是这一路太遥远,是心太执着……

举步。前方的灯盏依然不属于我。

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我的终点?那时,是否一切又回到了起点?那时,我是否还能对这场生命的漂泊无怨无悔,如此的执着?那时,心底的温柔是否才是我最后的追求?

4 将西洲曲改写成散文

西洲曲 ——南朝民歌《西洲曲》的改编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楼高望不见,尽日栏干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又看见天上那个寂然的月亮。夜色清凉而沉寂。

大片的风吹进来。伸出手,风便从指间滑过。

什么都没有了呢。思念抑或回忆,在失眠的夜晚,他们如同烟花般华丽的绽放。

已经是初春了。而梅花依旧盛开,这瘦小而清丽的花朵,有疏朗而错落的枝桠,带来忧伤的幻觉。

我折了一枝梅花。想寄给他。

那个住在江北的人儿,那些曾经的起起落落。就这样寄给他。

作为初次相见他赠给我梅花的纪念,作为告别是的无聊消遣。花非花,而人亦非人。

我又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记住了的,是大簇大簇的莲花,还有他的微笑。

想起来了,那天是我去找他。那天我穿了一件杏红色的衫子,薄纱一样的手感,在风中呼啦啦地飘。

那天我在西洲的湖中看见一张姣好的容颜,额前微卷的刘海,小山一样重叠的云鬓上是黑亮的颜色。那天,我穿上我最喜欢的衣服,花枝招展地去找他,而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他说,他住在西洲。西洲。

一个很美丽的名字。我划着船桨穿过一座座桥。

他说,西洲真的很美呢。在黄昏的时候可以看见鸟儿悄然地飞过湛蓝的天空。

我的桨划过碧绿的水面,船桨在这艳丽的翡翠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他说,我喜欢有微风的西洲。

风吹过,睡莲轻摆。风吹过,有飘散的花瓣。

风吹过黄昏的寂寥的乌臼树,风吹过一场散落的幻想。我的船继续前行,阳光明媚,碧波荡漾。

我来到这莲花盛开的地方。大朵大朵的莲花随性地开着,陪衬着碧绿的菏叶。

到处是旺盛的生命力,到处是美丽。恍然间我被这绮靡而奢侈的场景所包围。

又想起他的恶作剧。轻轻地敲我的门,然后倏地跑开,并且留下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

当我会欣喜地捡起来,小心把玩时,却看见夕阳下他坏坏的笑容。这是属于我的小幸福。

珍珠一样的小幸福。但是后来他没有再来过。

每次当我在房间里感觉到好象有人敲门并且微笑着飞快地把门打开时,不过是看见一场虚空。不过是不小心掉下一地失落。

终于我决定去找他。我在夏日明晃晃的阳光下采莲。

到处是舒展的莲花。大气的美丽触手可及。

有的长得甚是高大挺拔。我采下一朵莲花,恬淡的粉红,在阳光下有透明的血液。

我把花瓣轻轻掰下来,放在水里,它们便如同小船一样飘啊飘。我的手心里,亦终于只剩下一颗颗的莲子。

它们调皮地在我手心里滚来滚去,我这样一直看着,它们在我手心里泛着青亮的光。恍然间我觉得它们似乎是不断流动而又不断凝固的露珠。

玩累了。我将莲子放入我的杏色的水袖中,透过水袖的薄纱,莲子仿佛被晕染成了胭脂一样的颜色。

我明白,当一个女子划着小船在夕阳下百无聊赖地做着这些的时候,她其实没有什么。她只是寂寞。

二我们的寂寞,不在于一个人时的孤单或者无奈,而是我们高兴或者难过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当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我身边。

我只是看见一只孤单的大雁飞过,传来凄厉而绝望的叫声。会有鸿雁传书吗,也许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怀念。

有时候,怀念都太奢侈。而就是在那个有些凄清的秋天,我终于在西洲看见他。

当时有一队大雁排着人字形清寂地叫着飞过,留下的轨迹隐约而忧伤。我看见他了呢。

我看见他装作不认识我走上一幢富丽堂皇的楼阁。我看见他了呢。

我看见他被一群媚眼流波笑容放荡的女子拥进去。我看见他了呢。

看见他又如何,不过徒留一场如愿以偿的心碎。那扇门吱地一声关上了。

关上任何明灭的美好,或者任何温馨的微笑。我忽然感到那幢楼开始迅速长高,高得再也见不到他到底住在哪里。

而在如此高大的楼面前,我是这样渺小和弱不经风。他不认识我了。

他不会再给我送翠钿打成的首饰了。他不会坏坏地对我笑了。

他走了。我倚在小河的拱桥上哭起来。

用手捂住脸哭起来。泪珠从指间渗出来,沿着手臂往下滑。

人们依旧目无表情地从我身边经过。夕阳偷偷想要躲在栏杆的尽头。

夜晚即将来临。这座城镇迎来它歌舞升平的夜晚。

上灯了。一个个灯笼如同沉寂的心情。

街道依旧喧嚣,酒肆里划拳的人还是兴致勃勃。我仍然颓废地坐在桥上,看见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脸。

皓月当空,月夜如水。流离的月光把桥的槛栏染成玉一样的色调,远处的小船上传来悠扬的小曲。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衰绝。

绚丽而缠绵。不属于我了呢。

就让那些纠缠或者哀愁随风而去。我擦干脸上的泪珠。

夜晚的天空幽暗深远,像是桥下请请摇动的江水。在夜晚嘈杂的氛围中,它们依旧如此寂寞。

我的眼泪滴在江中,而我的忧伤,还是没有人知道。也许这种忧伤,对谁都一样。

起风了,就再给他一个梦吧。我想,我会在梦中抚摸他熟睡的脸吧。

在梦中,他还会送我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吗。风吹过。

5 根据西洲曲写一首散文诗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干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我又看见天上那个寂然的月亮夜色清凉而沉寂大片的风吹进来伸出手,风便从指间滑过什么都没有了呢思念抑或回忆,在失眠的夜晚,他们如同烟花般华丽的绽放已经是初春了而梅花依旧盛开,这瘦小而清丽的花朵,有疏朗而错落的枝桠,带来忧伤的幻觉我折了一枝梅花想寄给他那个住在江北的人儿,那些曾经的起起落落就这样寄给他作为初次相见他赠给我梅花的纪念,作为告别是的无聊消遣花非花,而人亦非人我又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记住了的,是大簇大簇的莲花,还有他的微笑想起来了,那天是我去找他那天我穿了一件杏红色的衫子,薄纱一样的手感,在风中呼啦啦地飘那天我在西洲的湖中看见一张姣好的容颜,额前微卷的刘海,小山一样重叠的云鬓上是黑亮的颜色那天,我穿上我最喜欢的衣服,花枝招展地去找他,而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他说,他住在西洲西洲一个很美丽的名字我划着船桨穿过一座座桥他说,西洲真的很美呢在黄昏的时候可以看见鸟儿悄然地飞过湛蓝的天空我的桨划过碧绿的水面,船桨在这艳丽的翡翠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他说,我喜欢有微风的西洲风吹过,睡莲轻摆风吹过,有飘散的花瓣风吹过黄昏的寂寥的乌臼树,风吹过一场散落的幻想我的船继续前行,阳光明媚,碧波荡漾我来到这莲花盛开的地方大朵大朵的莲花随性地开着,陪衬着碧绿的菏叶到处是旺盛的生命力,到处是美丽恍然间我被这绮靡而奢侈的场景所包围又想起他的恶作剧轻轻地敲我的门,然后倏地跑开,并且留下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当我会欣喜地捡起来,小心把玩时,却看见夕阳下他坏坏的笑容这是属于我的小幸福珍珠一样的小幸福但是后来他没有再来过每次当我在房间里感觉到好象有人敲门并且微笑着飞快地把门打开时,不过是看见一场虚空不过是不小心掉下一地失落终于我决定去找他我在夏日明晃晃的阳光下采莲到处是舒展的莲花大气的美丽触手可及有的长得甚是高大挺拔我采下一朵莲花,恬淡的粉红,在阳光下有透明的血液我把花瓣轻轻掰下来,放在水里,它们便如同小船一样飘啊飘我的手心里,亦终于只剩下一颗颗的莲子它们调皮地在我手心里滚来滚去,我这样一直看着,它们在我手心里泛着青亮的光恍然间我觉得它们似乎是不断流动而又不断凝固的露珠玩累了我将莲子放入我的杏色的水袖中,透过水袖的薄纱,莲子仿佛被晕染成了胭脂一样的颜色我明白,当一个女子划着小船在夕阳下百无聊赖地做着这些的时候,她其实没有什么她只是寂寞二我们的寂寞,不在于一个人时的孤单或者无奈,而是我们高兴或者难过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当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我身边我只是看见一只孤单的大雁飞过,传来凄厉而绝望的叫声会有鸿雁传书吗,也许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怀念有时候,怀念都太奢侈而就是在那个有些凄清的秋天,我终于在西洲看见他当时有一队大雁排着人字形清寂地叫着飞过,留下的轨迹隐约而忧伤我看见他了呢我看见他装作不认识我走上一幢富丽堂皇的楼阁我看见他了呢我看见他被一群媚眼流波笑容放荡的女子拥进去我看见他了呢看见他又如何,不过徒留一场如愿以偿的心碎那扇门吱地一声关上了关上任何明灭的美好,或者任何温馨的微笑我忽然感到那幢楼开始迅速长高,高得再也见不到他到底住在哪里而在如此高大的楼面前,我是这样渺小和弱不经风他不认识我了他不会再给我送翠钿打成的首饰了他不会坏坏地对我笑了他走了我倚在小河的拱桥上哭起来用手捂住脸哭起来泪珠从指间渗出来,沿着手臂往下滑人们依旧目无表情地从我身边经过夕阳偷偷想要躲在栏杆的尽头夜晚即将来临这座城镇迎来它歌舞升平的夜晚上灯了一个个灯笼如同沉寂的心情街道依旧喧嚣,酒肆里划拳的人还是兴致勃勃我仍然颓废地坐在桥上,看见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脸皓月当空,月夜如水流离的月光把桥的槛栏染成玉一样的色调,远处的小船上传来悠扬的小曲《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衰绝绚丽而缠绵不属于我了呢就让那些纠缠或者哀愁随风而去我擦干脸上的泪珠夜晚的天空幽暗深远,像是桥下请请摇动的江水在夜晚嘈杂的氛围中,它们依旧如此寂寞我的眼泪滴在江中,而我的忧伤,还是没有人知道也许这种忧伤,对谁都一样起风了,就再给他一个梦吧我想,我会在梦中抚摸他熟睡的脸吧在梦中,他还会送我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吗风吹过,一场伤感的回忆就让我这样轻轻离开就让我用这些文字纪念这一场镜花水月的邂逅。

6 《西洲曲》中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通

碧波荡漾,午后的湖面一阵阵清凉入脾的湖风迎面徐徐吹来一架小船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轻轻摇荡着,缓缓向那接天的荷花从中划去船尾,两道水波荡开如线小船滑进荷花从中,荷花向脸两边开清香阵阵,稀疏的阳光透过密密的荷叶的间隙映射下来,照在采莲女子微微红晕的脸颊上皓腕凝霜雪,轻轻触上那含羞待放的花苞,柔脂般的肌肤抚摸着荷花上的红晕,如同抚摸着自己的脸”啪“的一声脆响,采莲的女子快速折断了那截莲蓬,似乎掩藏着那片刻的心跳十指如柔荑,轻轻拨弄着刚摘下的莲蓬,剥下一粒莲子莲子,青如舟下的湖水,轻轻拍打着她的新房,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脸又红了红。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干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又看见天上那个寂然的月亮夜色清凉而沉寂大片的风吹进来伸出手,风便从指间滑过什么都没有了呢思念抑或回忆,在失眠的夜晚,他们如同烟花般华丽的绽放

已经是初春了而梅花依旧盛开,这瘦小而清丽的花朵,有疏朗而错落的枝桠,带来忧伤的幻觉我折了一枝梅花想寄给他那个住在江北的人儿,那些曾经的起起落落就这样寄给他作为初次相见他赠给我梅花的纪念,作为告别是的无聊消遣花非花,而人亦非人

我又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记住了的,是大簇大簇的莲花,还有他的微笑想起来了,那天是我去找他那天我穿了一件杏红色的衫子,薄纱一样的手感,在风中呼啦啦地飘那天我在西洲的湖中看见一张姣好的容颜,额前微卷的刘海,小山一样重叠的云鬓上是黑亮的颜色那天,我穿上我最喜欢的衣服,花枝招展地去找他,而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他说,他住在西洲

西洲一个很美丽的名字我划着船桨穿过一座座桥他说,西洲真的很美呢在黄昏的时候可以看见鸟儿悄然地飞过湛蓝的天空我的桨划过碧绿的水面,船桨在这艳丽的翡翠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他说,我喜欢有微风的西洲风吹过,睡莲轻摆风吹过,有飘散的花瓣风吹过黄昏的寂寥的乌臼树,风吹过一场散落的幻想我的船继续前行,阳光明媚,碧波荡漾我来到这莲花盛开的地方大朵大朵的莲花随性地开着,陪衬着碧绿的菏叶到处是旺盛的生命力,到处是美丽恍然间我被这绮靡而奢侈的场景所包围又想起他的恶作剧轻轻地敲我的门,然后倏地跑开,并且留下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当我会欣喜地捡起来,小心把玩时,却看见夕阳下他坏坏的笑容这是属于我的小幸福珍珠一样的小幸福但是后来他没有再来过每次当我在房间里感觉到好象有人敲门并且微笑着飞快地把门打开时,不过是看见一场虚空不过是不小心掉下一地失落终于我决定去找他

我在夏日明晃晃的阳光下采莲到处是舒展的莲花大气的美丽触手可及有的长得甚是高大挺拔我采下一朵莲花,恬淡的粉红,在阳光下有透明的血液我把花瓣轻轻掰下来,放在水里,它们便如同小船一样飘啊飘我的手心里,亦终于只剩下一颗颗的莲子它们调皮地在我手心里滚来滚去,我这样一直看着,它们在我手心里泛着青亮的光恍然间我觉得它们似乎是不断流动而又不断凝固的露珠玩累了我将莲子放入我的杏色的水袖中,透过水袖的薄纱,莲子仿佛被晕染成了胭脂一样的颜色

我明白,当一个女子划着小船在夕阳下百无聊赖地做着这些的时候,她其实没有什么她只是寂寞二我们的寂寞,不在于一个人时的孤单或者无奈,而是我们高兴或者难过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当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我身边我只是看见一只孤单的大雁飞过,传来凄厉而绝望的叫声会有鸿雁传书吗,也许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怀念有时候,怀念都太奢侈

而就是在那个有些凄清的秋天,我终于在西洲看见他当时有一队大雁排着人字形清寂地叫着飞过,留下的轨迹隐约而忧伤我看见他了呢我看见他装作不认识我走上一幢富丽堂皇的楼阁我看见他了呢我看见他被一群媚眼流波笑容放荡的女子拥进去我看见他了呢看见他又如何,不过徒留一场如愿以偿的心碎那扇门吱地一声关上了关上任何明灭的美好,或者任何温馨的微笑

我忽然感到那幢楼开始迅速长高,高得再也见不到他到底住在哪里而在如此高大的楼面前,我是这样渺小和弱不经风他不认识我了他不会再给我送翠钿打成的首饰了他不会坏坏地对我笑了他走了我倚在小河的拱桥上哭起来用手捂住脸哭起来泪珠从指间渗出来,沿着手臂往下滑人们依旧目无表情地从我身边经过夕阳偷偷想要躲在栏杆的尽头夜晚即将来临

这座城镇迎来它歌舞升平的夜晚上灯了一个个灯笼如同沉寂的心情街道依旧喧嚣,酒肆里划拳的人还是兴致勃勃我仍然颓废地坐在桥上,看见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脸皓月当空,月夜如水流离的月光把桥的槛栏染成玉一样的色调,远处的小船上传来悠扬的小曲《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衰绝绚丽而缠绵不属于我了呢就让那些纠缠或者哀愁随风而去

我擦干脸上的泪珠夜晚的天空幽暗深远,像是桥下请请摇动的江水在夜晚嘈杂的氛围中,它们依旧如此寂寞我的眼泪滴在江中,而我的忧伤,还是没有人知道也许这种忧伤,对谁都一样起风了,就再给他一个梦吧我想,我会在梦中抚摸他熟睡的脸吧在梦中,他还会送我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吗风吹过,一场伤感的回忆

就让我这样轻轻离开就让我用这些文字纪念这一场镜花水月的邂逅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干头。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我又看见天上那个寂然的月亮。夜色清凉而沉寂。大片的风吹进来。伸出手,风便从指间滑过。什么都没有了呢。思念抑或回忆,在失眠的夜晚,他们如同烟花般华丽的绽放。

已经是初春了。而梅花依旧盛开,这瘦小而清丽的花朵,有疏朗而错落的枝桠,带来忧伤的幻觉。我折了一枝梅花。想寄给他。那个住在江北的人儿,那些曾经的起起落落。就这样寄给他。作为初次相见他赠给我梅花的纪念,作为告别是的无聊消遣。花非花,而人亦非人。

我又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记住了的,是大簇大簇的莲花,还有他的微笑。想起来了,那天是我去找他。那天我穿了一件杏红色的衫子,薄纱一样的手感,在风中呼啦啦地飘。那天我在西洲的湖中看见一张姣好的容颜,额前微卷的刘海,小山一样重叠的云鬓上是黑亮的颜色。那天,我穿上我最喜欢的衣服,花枝招展地去找他,而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他说,他住在西洲。

西洲。一个很美丽的名字。我划着船桨穿过一座座桥。他说,西洲真的很美呢。在黄昏的时候可以看见鸟儿悄然地飞过湛蓝的天空。我的桨划过碧绿的水面,船桨在这艳丽的翡翠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他说,我喜欢有微风的西洲。风吹过,睡莲轻摆。风吹过,有飘散的花瓣。风吹过黄昏的寂寥的乌臼树,风吹过一场散落的幻想。我的船继续前行,阳光明媚,碧波荡漾。我来到这莲花盛开的地方。大朵大朵的莲花随性地开着,陪衬着碧绿的菏叶。到处是旺盛的生命力,到处是美丽。恍然间我被这绮靡而奢侈的场景所包围。又想起他的恶作剧。轻轻地敲我的门,然后倏地跑开,并且留下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当我会欣喜地捡起来,小心把玩时,却看见夕阳下他坏坏的笑容。这是属于我的小幸福。珍珠一样的小幸福。但是后来他没有再来过。每次当我在房间里感觉到好象有人敲门并且微笑着飞快地把门打开时,不过是看见一场虚空。不过是不小心掉下一地失落。终于我决定去找他。

我在夏日明晃晃的阳光下采莲。到处是舒展的莲花。大气的美丽触手可及。有的长得甚是高大挺拔。我采下一朵莲花,恬淡的粉红,在阳光下有透明的血液。我把花瓣轻轻掰下来,放在水里,它们便如同小船一样飘啊飘。我的手心里,亦终于只剩下一颗颗的莲子。它们调皮地在我手心里滚来滚去,我这样一直看着,它们在我手心里泛着青亮的光。恍然间我觉得它们似乎是不断流动而又不断凝固的露珠。玩累了。我将莲子放入我的杏色的水袖中,透过水袖的薄纱,莲子仿佛被晕染成了胭脂一样的颜色。

我明白,当一个女子划着小船在夕阳下百无聊赖地做着这些的时候,她其实没有什么。她只是寂寞。二我们的寂寞,不在于一个人时的孤单或者无奈,而是我们高兴或者难过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当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我身边。我只是看见一只孤单的大雁飞过,传来凄厉而绝望的叫声。会有鸿雁传书吗,也许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怀念。有时候,怀念都太奢侈。

而就是在那个有些凄清的秋天,我终于在西洲看见他。当时有一队大雁排着人字形清寂地叫着飞过,留下的轨迹隐约而忧伤。我看见他了呢。我看见他装作不认识我走上一幢富丽堂皇的楼阁。我看见他了呢。我看见他被一群媚眼流波笑容放荡的女子拥进去。我看见他了呢。看见他又如何,不过徒留一场如愿以偿的心碎。那扇门吱地一声关上了。关上任何明灭的美好,或者任何温馨的微笑。

我忽然感到那幢楼开始迅速长高,高得再也见不到他到底住在哪里。而在如此高大的楼面前,我是这样渺小和弱不经风。他不认识我了。他不会再给我送翠钿打成的首饰了。他不会坏坏地对我笑了。他走了。我倚在小河的拱桥上哭起来。用手捂住脸哭起来。泪珠从指间渗出来,沿着手臂往下滑。人们依旧目无表情地从我身边经过。夕阳偷偷想要躲在栏杆的尽头。夜晚即将来临。

这座城镇迎来它歌舞升平的夜晚。上灯了。一个个灯笼如同沉寂的心情。街道依旧喧嚣,酒肆里划拳的人还是兴致勃勃。我仍然颓废地坐在桥上,看见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脸。皓月当空,月夜如水。流离的月光把桥的槛栏染成玉一样的色调,远处的小船上传来悠扬的小曲。《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衰绝。绚丽而缠绵。不属于我了呢。就让那些纠缠或者哀愁随风而去。

我擦干脸上的泪珠。夜晚的天空幽暗深远,像是桥下请请摇动的江水。在夜晚嘈杂的氛围中,它们依旧如此寂寞。我的眼泪滴在江中,而我的忧伤,还是没有人知道。也许这种忧伤,对谁都一样。起风了,就再给他一个梦吧。我想,我会在梦中抚摸他熟睡的脸吧。在梦中,他还会送我那个翠钿打成的首饰吗。风吹过,一场伤感的回忆。

就让我这样轻轻离开。就让我用这些文字纪念这一场镜花水月的邂逅。

西洲曲

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可是,我等着你。

——题记

西洲!西洲就在眼前。可是他,他在哪里呢?

满载着深深的思念的小船儿终于靠岸了。当第一只脚轻轻地迈出船舱时,就希望能看到他殷勤地迎向我的身影,可是,当第二只脚沉沉地踏上岸时,他确仍然固执地停在我的脑海里,不肯走到现实中来。(活许,他只愿意呆在我的幻想里。他早知道他会在我的幻想里永生。)

是的,我又早早地来到这里——西洲,开始这一天漫无边际的等待。等待一个只有上天才知道的结局。或许,明天,他就会回到这里;或许永远他都不会再回来。。。。。。

杏子红色的单衫在晨风中一阵阵地颤抖,柔软如丝的黑发随着清风缭绕着我如清水般的脸。。。。。。我如花的青春!有谁知道它掩护的只是一颗颓败的几欲凋零的心?

曾经那样灿烂的笑容啊!它去了哪里?怎么到如今仍然没有它的消息?难道我们早已永别,从他离开的那日起?为什么我没有挽留,而且毫不犹疑地任他去漂泊?落英缤纷,纷飞花瓣正是渡头上风里翻飞的裙衫。在风里翻飞啊,然后纷纷坠落,那是心的碎片。终于知道他在我心中从未稍离。为什么没有挽留?难道青春必要愚昧,爱,必锝忧伤?

看那一朵朵静静地开放在水中间的莲,粉红,雪白。她们为谁而开?怎么竟如此美丽?一定有某个让她们美丽起来的理由,否则,这样的美丽便是毫无意义的。这个理由一定不是那清澈的河里她们娇好的影子。如果没有这个理由,她们不会那么骄傲地欣赏自己的影子,而只会顾影自怜,那么她们看起来就不会是这般动人的模样。

亭亭的宛然玉立在水中间的莲,它的花瓣突然纷纷坠落飘洒在了水面上,一只白鹭从莲花丛中窜出振翅飞向了远方。莲整个的碎了,她心碎流泪的时候是一幅多么凄美的画面啊!原来这只白鹭就是那个理由。因为它飞走了,所以莲凋谢了。看,水面上飘零了多少莲的花瓣,有多少朵美丽的莲曾经心碎!白鹭伴着莲花时,莲花颜色明丽;白鹭离开莲花时,莲花的美便与白鹭一起飞走了。没有他,我便只是一朵凋零的灰色的莲。

已是入秋的天气,你不在我身旁,我便独自划着小船进入荷瑭。莲花高过人头,我被藏匿在莲花之间。或许你也被藏在里面,只是我无法看见。你只在我的幻想里。我想:你真的藏在莲花丛里吧,因为你不愿让我看见。暂且采一朵美丽的莲吧,谁教你不在我身旁呢?你不为我采,我只好自己采了。记得你曾采下美丽的莲送给我,我羞怯地低头轻轻抚弄,你笑着说:“看哪,莲子清如水!”现在,我将自己采下的这朵轻轻放入怀中,等看见你时将它送给你,并对你说:“看哪,莲子清如水!”

可是你在哪里呢?你不在我身旁。我只好抬头仰望那满西洲自由而欢快飞舞的鸿雁。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曾经也不知但是回这样独自上高楼凭靠栏杆向远方眺望,虽然楼高莫近危栏倚,只为能望见你骑着骏马奔回的身影。可是,每次都只看见层层叠叠起伏如潮的山峦,一如我激荡不平的思绪。或许你正在这山峦之外,可是群山都被暮云遮住了。我如何能看透这一重又一重的屏障呢?太阳就要落下了,冷冷的余辉洒在青青的栏杆上。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昔时横波目,如今早已变作泪流泉。幸福早已悄然碎裂,爱的清泉早已干涸,萧煞的秋风里只盛下一池泪水,滋润着我日益增长的悲伤。

月色如水,夜色凄迷。一个如梦的夜晚,我生活着的现实原来就是一场梦。如梦如幻的月,若即若离的他。那如烟如雾般依旧漂浮在空中的是我的哀伤,笼罩了整个西洲。

我依旧等待着,等待着一个只有上天才知道的结局,或许,明天,他就会回到这里,或许,永远,他都不会再回来。。。。。。

不知道现实将会给我一个怎样的答案。若现实只会让我更加悲伤,我也只好在回忆里继续梦幻;若现实能让我更加勇敢,我便在思念的地狱里更加坚强地等待天堂。

繁霜将凝,岁将暮止,野草残悴,身亦当然。秋风如果知道我的心事,请将它吹过西洲带到他的身旁,让他知道。

我在西洲,可他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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