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序厅右转便进入第一展厅,这里概貌地介绍了良渚文化的内涵、分布范围。整个第一展厅,在以良渚文化时期古老的原始生态环境和日常生活的大幅背景壁画场景中, 复原了当时的快轮制陶和先民纺织的生动场面。展览中我们可以看到良渚文化时期先进的农业生产工具,包括石犁、石铲、石刀、破土器、石镰以及当时用来狩猎的石镞和捕鱼的网坠,其成套而制作精良的生产工具在同期的考古文化中是最复杂的,并处于领先地位。从中我们不难想象,良渚先民的生活是相当滋润的,他们饭稻羹鱼、渔猎采集而怡然自得。高度发达的农业为分工明确、专门化的手工业部门的产生提供了坚实的物质基础,产生了诸多的手工业生产门类,并取得了令人叹为观止的成就。展览中那典雅的黑陶、充满经纬之美的织物、神圣而精致的玉器、珍贵而艳丽的漆器以及发达的竹木器,都将让你领略良渚先民的独创性和多姿多彩的生活情趣。
第二展厅设于博物馆主楼二层东侧,用6组展柜展示着良渚文化部分精品器物,有雕琢精美的玉器、磨制精细的石器及制作规整的陶器。每两组展柜之间都有一组灯箱相连,选择的是一些不收藏在我馆的精美玉器、陶器照片。在展厅中央又立着四组与展厅同高的玻璃屏风来象征性地阻挡视线,每组玻璃屏风由两片玻璃夹着一张双面精美器物,具有很强的立体感。这些灯箱片和屏风一方面给整个展览营造了一个适合精品展厅的较好氛围,另一方面又扩大了展示的容量,丰富了展览的信息。
玉器共分二部分,一部分是重型礼器,有玉琮、玉璧和玉钺;另 良渚文化博物馆一部分则主要为装饰用玉,有三叉形器、冠形器、璜、锥形器、带钩、镯、匙、匕、项饰及鸟、龟、鱼、蝉等动物饰件。陶器部分,除展出各种类型的陶器外,还展示了刻有原始文字的陶器,如单把杯、椭圆形豆、罐等,尤以一件刻划着8个符号的刻文黑陶罐为最,被称为“前所未见的珍品。”在展厅的末端还介绍了良渚遗址最早考古发掘者施昕更和良渚文化研究的先驱者何天行两位先生的简要事迹,以及历年来专家学者研究良渚文化成果的部分资料。
第三展厅设于博物馆主楼二层西侧,复原展示了一座良渚文化时期的“玉敛葬”大墓,具有很强的视觉震撼,同时在四周墙面展示了不同等级的墓葬出土照片,通过丰富的墓葬资料的对比展示来揭示良渚文化社会等级的分化和阶级的形成,把良渚文化的诠释上升到文明的高度,整个展览达到了高潮。
三个展厅内容相互映照,各有侧重,充分展示了良渚先民所创造出的高度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说明了中华文明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四五千年前的良渚时期。
2006年,为纪念良渚文化发现70周年,二三展厅特别举办了反山瑶山玉器精品展,共展出玉器600余件(组)。这是反山、瑶山遗址考古发掘20年来,大量精美玉器在博物馆的首次展出。展览分为四个部分,从不同的角度展示良渚玉器的独特内涵和功能。
第二展厅,在灯光的映射下,良渚文化玉器散发出独有的“鸡骨白”和“南瓜黄”色,触目所及,高低错落、形态各异,蔚为壮观。第一部分介绍的是良渚社会藏礼于玉的礼制。良渚时期,玉被赋予神圣的品格,展柜中良渚时期三大礼仪重器:玉琮、玉璧、玉钺尽显高贵与神圣,它们是沟通天地人神的灵物,是神圣的法器,也是维系社会等级与秩序的重要礼器,更是世俗权力的象征。第二部分表现的是良 渚人的精工琢玉。良渚先民善于琢玉,从原料选择、设计定样、磋切成坯、纹饰雕刻到抛光成器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工序。在反山、瑶山遗址中,出土了160余件表现手法多样、制琢精致的刻纹玉器,其合理的布局、独特的造型、精美的纹饰无不反映出良渚时期精湛的琢玉技术和独特匠心。在一件件珍贵文物面前,无不令人驻足停留,以期看清其中的奥秘。那鬼斧神工般的技艺连现代工艺美术大师们都自叹不如。第三部分是种类别玉,良渚社会用玉的普遍性和等级化造成了玉器功能的复杂化,目前已知的种类有40多种。为便于区分,在展览中,我们按照出土情形和器物形制两方面的差异,从使用方法上将良渚玉器分为单体件与复合件两类,其中复合件又再分为组装件、组佩件、穿缀件和镶嵌件四类,整个展示图版、文物相互对应,带你感受先民的精致生活。
第四部分的内容设在第三展厅,以复原陈列的方式再现了良渚文化反山遗址23号墓。此显贵者大墓出土遗物包括玉器、嵌玉漆器和陶器,以单件计共467件。其中出土玉璧54件,为良渚文化遗址中随葬玉璧最丰富的墓葬。展览还通过大小墓葬在墓制规模、随葬品多寡、类别等方面的巨大差异,生动揭示了良渚文化时期贫富的两极分化和社会的分层。
良渚文化是我国长江下游重要的晚期新石器文化,最初发现于浙江余杭良渚镇,距今约4000~5000年。良渚文化分布范围大体是南自浙江的杭州湾,北跨长江到达苏北的海安,东至上海,西到南京附近的宁镇山脉。良渚玉器的造型、装饰技艺都有一定的创新。在造型方面除璧、玦、管、珠、环等以简单的几何形状为主的装饰品外,还出现了鸟、鱼、蝉、蛙、龟等动物形态的立体雕刻品。良渚文化中的大型玉璧和高矮不同的多节玉琮,标志着制玉工艺已于石器工艺分离。玉器造型较为复杂,已能碾琢阴线或阳线、平凸或隐起的几何形及动物形图案装饰,具有朴素雅拙的风格。在装饰方面,一扫前代朴实无华的光素传统,出现了云雷纹、鸟纹、蛙纹等繁密精细的装饰花纹,其中以多种形态出现的神人、兽面复合图像最为重要。良渚文化玉器中最令人瞩目的是以“两眼一嘴”为特征的所谓“兽面纹”,这也是最具代表性的纹饰。这种“兽面纹”或繁或简,变化多端,它以其狰狞而怪异的色彩和对后世纹饰(尤其是商周青铜器饕餮纹)的巨大影响。
1986年和1987年发掘的浙江余杭反山和瑶山良渚文化墓葬出土的新型玉器,使我们对良话玉器有了更深入的认识。这些玉器除常见的琮、璧。锡等器形外,还见有组装件、穿缀件和镶嵌件三大类。组装件是把不同的玉部件,如杖首、提手、盖、塞地用样铆等贯穿的形式组装成一件器物,穿缀件是以贯穿或缝缀等形式将各类玉饰件组成一起,如串璜、管、珠、坠等;钱嵌件是将很多细小的无孔玉粒及一些玉件用粘合等方式装饰在器物上。镶嵌件开我国镶嵌技术之先何,充分显示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聪明智慧。这个发现具有重要的意义,它揭示了许多先前零散出土而不知其结构、名称和用途的玉件的本来面目。
良渚文化距今已有4000~5300年的历史,目前已发现的良渚遗址群面积约有30平方公里,各类遗址有30余处。主要位于浙江太湖流域。
反山遗址是良渚文化遗址群中等级、身份、地位最高,具有“王陵”性质的墓地。
反山遗址考古发掘工作开始于1986年历时3个多月,由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配合基建工程完成。
反山是一座并不起眼的小土台,占地约3000多平方米,高约5米。发掘证实,它是良渚文化时期人工营建的土台,兼有祭坛和墓地双重功能。在太湖流域3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经江、浙、沪考古学家发掘、调查得知,这类称之为“山”或“墩”的地点,已有100多处,皆由人工营建,埋葬着大大小小、等级不同的贵族墓。
考古工作者在反山发掘了660平方米。
在距地表160米深的地方,发现了一处祭坛遗迹和9座良渚文化的贵族大墓,这是一座高度超过5米的人工土台,也就是反山的主体。9座墓葬分列南北2排,南列5座,北列4座。墓葬均是南北向的长方形竖穴土坑墓,3米多长、1米多宽,大多深13米,这在良渚文化时期是很少见的。这些墓葬内随葬了丰厚的器物,多则数百件,最少的也有数十件,总数达到1200多件(组),其中以玉器为主,超过1100件(组),以单件计达到3500余件。
众所周知,中国并非产玉大国,在四五千年前的古代,中国最有名的玉器文化中,以辽西和内蒙东部的红山文化与太湖流域的良渚文化最突出。据不完全统计,良渚文化玉器出土的数量大约已超过万件,而反山一处几乎占了1/3。而且种类丰富,有琮、壁、钺、柱形器、环、镯、冠状器、三叉形器、锥形器、半圆形器、璜、串饰、坠、带钧、长短不一的管、形态不同的珠、鸟、龟、蝉及大量镶嵌用的玉片、玉粒等20多种,几乎包括了所有的良渚文化玉器种类,其中很多是新发现的,极大地丰富了良渚玉器的器种。
反山玉器的雕琢技艺和形式也属一流水平。除了光素无纹的玉器外,共有100余件玉器雕琢了对称和谐、规整精致的纹样。纹样主要以神人面纹和兽面纹相结合的为主,这是良渚文化独特的标志,即集中反映了良渚文化对神的尊敬和崇拜,也体现了良渚文化强烈的凝聚力,另外还有少量新发现的龙首纹。
神人面纹和兽面纹既能组合,又能分解后单独出现,有的雕琢繁褥复杂,有的则十分简化。反山玉器上发现了完整的神人和兽面复合的图像。用浅浮雕和阴刻线两种技法结合的手段雕琢而成的。图像的上部是头戴宽大羽冠的神人面纹,脸面作倒梯形,圆眼重圈,两侧有小三角的眼角,宽鼻以弧线勾出鼻翼,阔嘴内用长线、短线刻出16颗牙齿。神人的双手呈抬臂弯肘,扶在所骑跨的兽头之上的状态,五指呈伸展状,细腻之处清晰可见关节。神人之下为骑跨之兽,兽面以椭圆形的凸面为眼睑,中以重圈为眼,眼睑以桥形凸面相连,宽鼻上勾画出鼻梁和鼻翼,阔嘴刻出嘴唇、尖锐的牙齿和两对獠牙,兽的前肢作蹲伏状,有尖利的爪子,这种兽的外貌特征与虎相似,是一种食肉动物。神人和兽面复合,表达了良渚先民“通天绝地”的神巫观念,反映了当时意识形态的深层内涵。如此完整的神人兽面图像,堪称微雕一般的工艺水平,只有在反山玉器中出现,它代表了良渚文化玉器雕琢技术的高峰。
反山良渚文化玉器的大量出土,引发了学术界、古玉爱好者、收藏者的极大兴趣和关注,学术界迅速掀起古玉研究的热潮。八十年代以来,“北有红山,南有良渚”,加上三星堆、大洋洲、石家河、凌家滩、三门峡虢国墓地、曲村晋侯墓地、成都金沙遗地等等,从新石器时代到商周、春秋,中国古代玉器的频频出现,使得玉器文化更灿烂辉煌,极大推动了研究的进展。
良渚文化玉器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当数玉琮。这种造型奇特的玉器是良渚先民的创造,器形为外方内圆,中间是上下贯通的圆孔,所有的良渚玉琮均刻饰神人兽面纹。对于玉琮的用途、功能,可说是众说纷纭,意见不一,但研究者在论述时,都把玉琮与神、巫联系起来进行阐说,而玉琮的主人,则应是掌握神权的人。良渚文化出土玉琮的地点,也不过十余处,凡是随葬品中有琮的墓葬,其他随葬品一定比较丰富,反映了墓主人身份、地位之高。反山共出土了21件玉琮,其中最大的重达6500克,而且是所有良渚玉琮中唯一在中间直槽上雕琢了八幅完整的神人兽面纹的一件,被称之为“琮王”,成为国宝级文物。
玉璧是良渚文化玉器中唯一不雕琢神人兽面纹的器种,以厚重、圆大、光素为特点。在良渚文化随葬品中较多见,反山23号墓出土玉璧多达54件。研究者多认为玉璧是财富的象征物。
玉钺是与石钺形态基本一样的器物,石钺是良渚文化常见的石器,作为砍伐的工具或武器。用玉材制成钺,就不具实用性,但意义就不同寻常了。在大型的良渚文化玉器中,玉钺的数量最少,而随葬品中只要出现玉钺,尤其是那种钺的上端带王冠饰、把手也用玉制作的豪华型玉钺,其主人的身份、地位就特别高。不具实用性的玉钺,象征着军事指挥权。
反山墓地的主人们拥有代表神权的玉琮、象征军事指挥权的玉钺、体现大量财富的玉璧,以及装饰在冠帽上、佩带在身体上的各种特殊玉饰件,充分显示了他们是凌驾在广大平民之上的贵族阶层。
“别抱怨,别自怜。所有的现状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而且当你在开口责怪这种现状的时候,你其实已经享受过它带来了的一切好处。”接下来,跟随小编一起来 城市文化 看看良渚文化玉器采用什么料?
良渚文化玉器所采用的玉料应出于当地,是一种含金属闪点的不规则的云母状结构的透闪石——阳起石(透闪石之中的镁离子部分被二阶铁置换,含铁超过百分之二则为阳起石),用眼直观地就可看清一条条、一片片、一块块杂乱无章、横竖斜直的结构和节理,玉质斑驳不纯,如果玉器在光线下不断变换角度,就能明显看到某一点、某一块或某一片异样的闪光。
正是这样的结构和节理,良渚文化玉器多数呈现出红、赭、棕、黑、黄、白等沁蚀碳化的斑斓多彩的颜色,明显有别于其它地方的玉料和其它时期的玉器,因此很容易辨别,既便用良渚玉料改做别的东西,明人一见便知。
一般人会认为良渚文化玉器比较松软,其实不然,如果侵蚀比较严重的那当然如此,若玉质保存完好的,那可是几乎钢刀不入,其硬度达摩氏60左右。玉料的比重也较大,在30左右,手感沉甸甸的,即使是蜕化变质为“鸡骨白”、“象牙黄”。
“鸡骨白”玉器的“地张”可见云母状结构
新开馆的良渚文化博物院,陈列着一块硕大的当时遗留下来的璞玉,可供人抚摸察看,让你近距离地接触体验。这块玉料正好涵盖了这一时期玉器的玉色玉质,有青白黄白,有淡绿深绿,有灰青铁青墨青,还有氧化碳化后的赭红、桔黄等色。放大镜下可以看到,青白黄白色的那部份玉质纯净,以团状结构为主,金属闪点较少,这可能是最好的玉料。
绿色和青色的部份,则结构如以上所述一样,那才是良渚文化玉器主要玉料。这种玉料受到侵蚀后,受沁氧化现象会因结构节理状况而变化,沁纹沁沟沁色自然分布、随意表现。而采用青白和黄白色玉料的玉器,它们基本呈“鸡骨白”、“象牙黄”和“南瓜黄”状态,保持原来颜色原来质地的玉器,可谓凤毛麟角,难怪有人认为此类玉料是岫岩玉。
您好
良渚文化玉器的鉴定方法
首先,良渚玉器的鉴定要细辨玉质和沁色。良渚古玉所用的质料有多种,其中最主要的是透闪石——阳起石系列的软玉,另外还有萤石、叶腊石、石髓、绿松石等美石。依其纤维结构的差异,呈现出两种不同的形态。一类是未受沁时为半透明的湖绿色,受沁后为鸡骨白玉料,这种玉料当时多用于制作琮、钺、三叉形饰、冠状饰等玉器。另一类是未受沁时为不透明的暗绿色,受沁后五色斑驳,肉眼常可见绢云母状交杂的纤维结构,这种玉料在良渚早期就已经被采用,主要用于制作面积较大的玉璧,个别也制作成玉琮,但制作的玉琮工艺粗率,从墓葬中出土位置看,其礼仪上的地位明显逊于采用第一种玉料制作的玉琮。到了良渚晚期,可能是由于第一种玉料匮乏,第二种玉料被普遍用于制作高节琮。
实际上,真正的良渚古玉没有较纯净的鸡骨白,自然环境下形成的玉质白化,是由于透闪石内部的结晶水逐步失去形成的,一般会经历红化、失透、白化的渐变过程,这是辨别良渚质料上最基本的特征。
市场上经常所见仿制的良渚鸡骨白玉器一般没有这种色泽的自然变化过程,而是用高温炙烤玉器,在900度以上的高温环境下,玉器失透变白,硬度降低,但这种仿鸡骨白在质料上存在很多破绽,比如:整器死白,裂纹均匀分布,与地底埋藏千年所造成的同向冰裂明显不同。仿制良渚玉器的材料多采自江苏溧阳的小梅岭玉矿,与良渚先民选用的玉材相同,晶体较粗,明显区别于微晶结构的和田玉质,这样的仿品要从工和沁上着手辨别,仅从玉料出发经常会“打眼”。也有的仿制品选用辽宁的岫岩玉矿,颜色有**、褐色、杂色、青绿色等,透明度较高,经常用来高温仿制鸡骨白玉器。
其次,良渚玉器的鉴定要辨别透明度、光泽和颜色变化。在江浙平原地区出土的良渚古玉,如反山、瑶山、汇观山等地出土的良渚玉器,表面经过四千多年的岁月,常常会形成一层光亮、致密的膜,侧光下呈现明显的玻璃光。古人制作玉器过程中,需要经过开料、刻工、抛光等多道工序,形成绝佳的抛光效果。加之受到四千年埋藏环境的共同影响,最终形成了玻璃光的效应,在高倍显微镜下可见不规则的细微磨痕,这是现代电动工具加工所无法仿制的特征。
在余杭地区出土的玉器基本上都是白色的,与人们意识中的反差很大。实际上良渚玉器最初都是湖绿、黄绿、碧绿、深绿色,这种白色行内称为鸡骨白和老泔黄。因为地质作用和物理变化,次生变化受沁2000年以上,甚至4~5千年才能形成。早期的良渚玉器表面的膜已经损坏,纹饰模糊,泥土侵入后犹如石灰和石膏,称为解理。比如在新地里发掘的很多玉璧,只有套模板才能取出。鸡骨白的玉器经过阴干会恢复一些硬度,经过盘玩,人的汗水和油脂沁入后会逐渐恢复莹润,颜色也会改变,主要是变红,台北故宫和国外一些博物馆的很多清宫旧藏的良渚古玉,主要都是红色的。
良渚玉器的制作工艺,有一些在今天看来仍不可思议。在出土的良渚玉器上,不少留有切割的痕迹,这些切割痕分为锯切割和线切割。锯切割是用片状的石器和竹片配合解玉砂做直线切割,用于玉器的开料和剖面。而线切割则是用兽皮加水和解玉砂的制玉工艺,由于没有精确的定位技术,经常在玉器表面留了抛物线形的切痕,在一些良渚玉琮、玉钺的表面经常可以看到这种现象。专家推测,这些弧形切痕保留了当年一种线切割工艺的痕迹,线切割是制玉工艺的第一道工序,称之为“解玉”,所谓解玉就是把玉料按照玉器成品的需要,切割成不同的形状。
在今天,由于有了各种型号的机械装置,即便是大型玉料的切割也变得非常简单,但是在古代,这种切割最为普遍的工艺就是采用了线切割。古人把兽皮拿下来割成小细条,然后卷成绳子状,因为它本身有坚硬程度,然后加上解玉砂,在玉料上进行反复地拉锯。经实验,一块10公分左右的玉料经过兽皮加解玉砂,在几十小时内就可以拉开一面。
在良渚玉器上,最让人不解的是那些工艺极为繁复的神秘纹饰,在坚硬的玉石上雕刻这些精美而细密的线条,无疑是一件极其困难的工艺。在江苏一个良渚文化遗址内,曾出土了200多件尖状石器,这些石器的硬度大多超过良渚玉石,而且有着锋利的尖头和弧形的薄刃,这些石器可能就是用来雕刻良渚玉器纹饰的工具。
研究良渚玉器,就必须钻研其钻孔工艺,良渚玉器上的钻孔采用了管钻和锃钻,前者用于口径较大的孔,如玉琮;后者用于小型配饰的钻孔,如玉牌和锥形器上的钻孔。由于解玉砂在钻孔过程中会不断磨损,越深入钻孔就越困难,从工程学的角度出发,古人采用了双面对钻的方式来提高钻孔效率,由于原始工具无法精确定位,经常在对接处出现错茬和台阶的现象,良渚后期随着高节琮的出现,玉琮钻孔一般不加打磨,这也是鉴定良渚玉器的重要方法。
现代仿制良渚玉器的作坊,多是采用电动工具钻孔,因此在孔壁内部经常可以看到连续的螺旋纹,这是钢质钻头直接切削玉料的结果。有的钻速过快,经常在孔的边缘造成崩茬现象。而真品钻孔内部虽然可以观察到螺旋纹,但是大多不连续,特别是采用锃钻工具的钻孔,多出现多个轴线相互交错的同心圆钻孔,对光观察叠压效果特别明显,这就是收藏界常说的“台阶”,这种现象经常出现在琮型管和圆柱形器上,藏家当细辨之。
总之,良渚玉器种类庞杂,色彩光泽也常随受沁程度的不同而呈现出多种变化,仿制者为求高利又挖空心思不择手段,但只要我们掌握真品在质料、制作工艺、造型纹饰等方面的特点,尤其是那些无法仿制的细部特征,就不难明辨真伪
良渚文化以夹细砂的灰黑陶和泥质次胎黑土陶为主要特征,大量玉器出土也是其重要特征之一。良渚文化玉器大多失去了原有的半透明光泽而呈粉白色,这是因长期埋于地下受浸蚀所致。接下来,来 城市文化 看看良渚文化的玉器主要有哪几种类型?
良渚文化玉器
距今5000—4000年的良渚文化与东北红山文化并驾齐驱,使中国新石器时代玉器发展到最高峰。良渚文化于1936年发现于浙江余杭良渚镇(现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良渚镇),1959年正式命名,主要分布在太湖地区,南抵钱塘江,北至江苏中部(主要是长江以南)。良渚文化以夹细砂的灰黑陶和泥质次胎黑土陶为主要特征,大量玉器出土也是其重要特征之一。
器形
良渚文化玉器大多失去了原有的半透明光泽而呈粉白色,这是因长期埋于地下受浸蚀所致。
福泉山墓地出土的唯一的一批受浸蚀较小的玉器,其颜色呈黄绿色和黄褐色,一些玉器经鉴定属透问石——阳起石系列软玉,少数为叶蛇纹石、和石英,玉料的来源应是就地取材。
良渚先民在治玉技术上普遍采用砂解法,即用砂和水加解玉工具通过摩擦来切割玉料。从玉器留下的痕迹观察,当时以片状硬性物件作直线运动为特征的领切割和以弦状硬性物件作弧形运动为特征的线切割两种方法结合,运用于玉器的镂孔。
玉器上细密的阴线花纹,主要是用手玉直接雕刻的这些细若游丝的阴线往往由若干条划痕拼组而成。玉器雕成后,表面还要打磨光滑达到光可鉴人的效果。良渚文化的琢玉技术代表了新石器时代用玉工艺的最高水平。
良渚文化玉器种类
良渚文化玉器种类按照器形来分有球、璧、冠状器、三叉形器、柱形器、锥形器、锄、半圆形饰、琐、牌饰、串饰、新月形饰、动物形饰、带钩、钺、端饰和柄形器等。从用途来看,璧、琮、冠状器、三叉形器、镇为礼器,是史前时代人类用来崇拜神灵的利器。这标志着中画古代部分玉器已开始脱离现实生活,逐步被蒙上神秘的面纱而走上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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