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声障这种现象, 声障又称音障。当物体(通常是航空器)的速度接近音速时,将会逐渐追上自己发出的声波。此时,由于机身对空气的压缩无法迅速传播,将逐渐在飞机的迎风面及其附近区域积累,最终形成空气中压强、温度、速度、密度等物理性质的一个突变面——激波面。激波的形成是超音速飞行的典型特征。激波面将增加空气对飞行器的阻力,这种因为音速造成提升速度的障碍被俗称为音障。
激波就其形状来分有正激波、斜激波。在超声速来流中,尖头体头部通常形成附体激波,在钝头体前部常形成脱体激波。
图3 激波 正激波的波阵面与来流垂直。超音速气流经正激波后,速度突跃式地变为亚音速,经过激波的流速指向不变。弓形激波的中间一段可近似为正激波。此外,在超音速的管道流动中也可以出现正激波(图4)。
图4 正激波 斜激波的波阵面与来流不垂直(图5)。弓形激波除中间一小段是正激波外,其余部分都是斜激波,与正激波相比,气流经过斜激波时变化较小,或者说斜激波比正激波为弱。此外,气流经过斜激波时指向必然突然折转。因而有两个角度,一个是波阵面与来流指向之间的夹角,或称激波斜角β,另一个是波后气流折离原指向的折转角δ。β角越大,激波越强。β角小到等于马赫角时,激波就减弱到变成微弱扰动波或马赫波了。
图5 斜激波
超音速飞机的翼剖面一般采用尖的前后缘,如图b,这时头部出现斜激波。斜激波后的压强升高量比正激波为小,机翼受到的波阻力小。后缘处也有激波,那是因为上下翼面流来的气流要在后缘处汇合,两方面来的气流都折转指向才能汇合成一个共同的指向,斜激波正是超音速气流折转指向的一种形式。 激波依附于物体表面的称附体激波(图3b,c),不依附于物体表面的称离体激波(图3a),圆锥形物体在超音速运动中产生的附体激波又称锥形激波(图3c)。将一个尖楔置于超声速气流中,当楔面相对于气流的倾斜角小于上述最大值时,就会产生附着在楔尖上的斜激波。若楔角超过此最大值,则会产生立在物体前面的弓形激波,这种激波通常称为离体激波;半顶角小,飞行马赫数大,则产生附体激波。那种不依附于物体的激波称为离体激波。图3b 是附体激波。翼型的半顶角确定之后,飞行马赫数M1要大到一定的值之后才有附体激波存在。飞行马赫数未达此值以前只存在离体激波。而像图3a那样的钝头物体,则不论M1多大都只存在离体激波,只是随M1上升,离体激波至物体的距离有所缩小而已。离体激波中间很大一部分十分接近于正激波,波后压强升得很高,物体的波阻很大。这正是航天器重返大气层时所需要的。航天器在外层空间绕地球转动时速度很高,具有巨大的动能。重返大气层时要把速度降下来,使动能迅速变为热能并迅速耗散掉。离体激波比附体激波能消耗更多的动能,钝头又正好覆盖烧蚀层,任其烧蚀以耗散热能(见烧蚀防热)。
一个圆锥放在超音速气流里(迎角为零),如M1足够大时便产生一个附体的圆锥形的激波面(图3c )。气流通过圆锥激波的变化与平面斜激波是一样的。所不同的是气流经过圆锥激波的突变之后还要继续改变指向,速度继续减小,最后才渐近地趋于与物面的斜角一致。也就是说,气流在激波上指向折转不够,所以当半顶角相同时,圆锥所产生的圆锥激波较之二维翼型的激波为弱。
所谓乘波体 (Waverider),是指一种外形是流线形, 其所有的前缘都具有附体激波的超音速或高超音速的飞行器。通俗的讲,乘波体飞行时其前缘平面与激波的上表面重合,就象骑在激波的波面上,依靠激波的压力产生升力,所以叫乘波体(Waverider)。如果把大气层边缘看作水面,乘波体飞行时就像是在水面上打水漂。乘波体飞行器不用机翼产生升力,而是靠压缩升力和激波升力飞行,像水面由快艇拖带的滑水板一样产生压缩升力。超音速飞行形成的激波不仅是阻力的源泉,也是飞行器“踩”在激波的锋面背后“冲浪”的载体。
乘波体的概念是在1959年由诺威勒(Nonweiler)提出的,诺威勒首先提出根据已知流场构造三维高超声速飞行器的想法,用平面斜激波形成流场构造出一种具有“Λ”型横截面的高超声速飞行器。美国马里兰大学Rasmussen等人发表了中锥形流动生成乘波体的论文。值得一提的是,与Nonweiler的二维“Λ”型设计相比,由圆锥流场生成的乘波体容积率大得多,且具有较高的升阻比。1989年,由NASA赞助,在马里兰大学举行了乘波体国际会议,会上Sobieczky等人提出了用相切锥生成乘波体的方法。其特点是通过使用多个锥体来设计激波模式,这使得人们可以根据飞行器的需要来设计复杂构型,从而使乘波体飞行器具有向实用性发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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