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开弓,想必很多弓友都能说出自己的观点。确实,关于如何开弓早已有非常多的体会,而怎么开弓更加合理正确一直都是弓友及专业人士们孜孜不倦的话题。开弓是射箭运动中最为核心的技术动作,它是推弓手、勾弦、拉距、瞄准等等一系列细分动作的整合体,同样也是将弓的弹性势能转化箭的动能的蓄力阶段。
1、起弓。举弓即开弓的前奏,是引导前手推弓,后手引弦的准备阶段。一般观念中,举弓通常有三种手法:高起、平起、低起。
高起:即前手和后手,将弓平平举高至额头处,甚至头顶。再借助举弓的高度,让双手由上至下前推后拉。这种起弓手法比较符合人体生理特性、容易借势发力,也是大多数人通常的做法。高起手法中,又可细分为“正面起弓”和“斜上起弓”。“正面起弓”即让射手在身体正面处处置好弓和箭后,前后双手同时平平高举,随后前手先前推弓,后手再后引弦(也可同时前推后拉)。此手法目前多运用在日本弓道中,称为“正面打起”。另一种高起手法“斜上起弓”,即射手在身体正面处处置好弓和箭后,让前手一侧斜向上举起。这个举起过程中,前后手依旧平举,前手臂率先伸开,后手稍稍向后拉一小段弦。
平起:即前手和后手,将弓举至与肩部齐平,由后手水平方向引弦。以平起是三种起弓手法中开弓速度最快的手法,在速射中应用较多,但由于大拉距开弓不易发力,易产生拉距不到位的毛病,所以此起弓手法多用在小拉距上。
低起:即前手和后手,在搭箭上弦的身体处起弓,由下至上拉弦满彀。低起是一种比较实用的手法满彀速度快、隐蔽性和身体防护性较好,在狩猎或复杂环境中使用得较多。
2、引弦在起弓之后便进入引弦的阶段,引弦阶段一般是一气呵成直接到位,当然也有分段引弦的用法。但不论是哪种引弦法,都需要在引弦的过程中注意:背肌发力,骨骼支撑,直线用力。
背肌发力:亦称后背加力,即射手运用后背肌肉群发力,让推弓手和勾弦手同时向相反方向推拉弓和弦。在开弓过程中自身参与用力的背肌要纯粹,无关的肌肉用力越少,动作越干脆。笔者认为,引弦过程中,需用到以下三处背肌肌肉:斜方肌、背阔肌、菱形肌。背肌发力是实现精确有效发射的基石,也是后续包括对称用力在内,绝大多数用力、支撑等动作的基础。
骨骼支撑:即射手在引弦的过程中,参与支撑的前推弓手、前小臂、前肩、后肩、后勾弦手、后小臂的每一位置不产生力,仅作为支撑弓体与自身稳定的支点。
直线用力:即射手推弓引弦时,推弓点、勾弦点、后手臂肘中心点三点连成非常重要的一条直线,这条直线与箭杆重合,一同组成合理的用力方向。直线用力贯穿于射手开弓的整个流程,但用力的开端在引弦,故在此提出。要注意的是,直线用力通常与对称用力一并提及,是掌握骨骼支撑之后,进一步射箭基本用力关键。如何体会直线力图并能保持合理的直线用力,也是最终决定射者之箭能否精确命中的关键所在。
弹簧拉力器主要是练背部,就是两手水平拉开。
其次可以练二头肌,用脚踩住,另一头拿在手里做哑铃弯举的动作
还可以连三头肌,动作就像自己搓澡的时候,搓后背的动作。但是下面的手不要动,上边的手小臂向上伸。
再就是练习肩部,也是用脚踩住,手伸向前面,用肩的力量举手臂
所以不能练腹肌
大劈棺番外 by 陈小菜
番外1
慕容之恪十三岁初次领兵,征伐西赵。
一万骑兵突袭西赵营地,西赵军大乱,五万人互相惊扰,弃甲而遁,慕容之
恪乘胜追击,西赵大将龙涛迦无处可逃,被迫投江自尽,五万兵马全军覆没。
占领瑕城后的慕容之恪,如日初升,西赵无人再敢应战。
三个月后,西赵第一名将赵黎被俘,西赵十万降卒尽数被杀,西赵覆灭。
燕亦尽取西赵领地,掌控整个西部。
班师回都,已是春节过后。
慕容弋翰亲自迎于城外。
十四岁的慕容之恪一举成为天下最为耀眼的少年名将。
同年,江慎言五岁,初上白鹿山。
山顶积雪的苍松下,檀轻尘孤单一人,白衣端坐,膝上横着大圣遗音琴,静
静思念亡母。
次日,江慎言行拜师礼,礼毕,一身着黑貂的华贵少年走近,微笑着拉起江
慎言的手:“我叫檀轻尘,大你八岁,是你的师兄。”
江慎言挣脱开手,漂亮的小脸上尽是严肃,抱拳正色道:“檀师兄!”
慕容之恪刚回西州不久,傅丹鹤病故。
这天慕容之恪正在宫中花园内弯弓射雀练准头,慕容弋翰携着四皇子慕容之
悯踏雪而来。
慕容之恪与慕容之悯虽为兄弟,但极少见面往来。
一则因为慕容之恪自小就在军中历练,二则大妃拓拔颜极为鄙视宁国血统,
傅丹鹤也不让慕容之悯往外跑,只把他拘在宫中读书写字。
所以慕容之恪视若未见,抽出羽箭,搭上弓弦,只道:“父皇看我这一箭!
”
正说着,天空飞过一双大鸟,正是西州的猛禽食火雕。
慕容之恪弯弓,箭去恰如流星闪电,一箭洞穿一鸟的头颈,激射而过,余力
未衰,直透第二头雕的肚腹。
一箭双雕,从空中直坠落地。
慕容弋翰赞道:“好!”
走近前,将慕容之悯的手放到他的手掌中:“之悯的母亲不在了,以后跟你
们一起住,你母亲也已答应。你是哥哥,要好好待他。”
慕容之恪掌心覆有薄茧,却因练刀,触感敏锐之极,只觉得掌中的这只小手
柔嫩而冰冷,因紧张微微颤抖,像蝴蝶扑簌着翅膀,一颗心顿时柔和温软。
慕容之悯仰头看着他,一双眼光华流动,粉妆玉琢的小脸上,一颗小小的泪
痣在阳光下闪烁,颈中长长的银狐毛簌簌而动。
慕容之恪蹲下,已见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之悯,叫我。”
慕容之悯轻轻眨着眼睛,声音清朗,又有一点软糯的清甜:“大哥……”
戎马一生只流血不流泪的燕亦帝王慕容弋翰眼圈微红,低声道:“你们
俩这一生都要相亲相爱。”
慕容之恪从十岁起便常住兵营,这年却一改常态,每日练兵后,都回宫吃住
。
春日午后,慕容之恪软甲未脱,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直奔入宫,大喊道:“
之悯,出来!”
慕容之悯听到,忙忙的跑出来,欢呼一声:“大哥回来了!”
飞奔着过去。
慕容之恪大笑,策马上前,弯下腰来,一把抱起他,放到身前,一抖缰绳,
拨转马头:“咱们去马场,我教你骑马!慕容家的孩子,没有不会骑马打仗的。”
两边树木快速往后倒去,慕容之悯又是兴奋又是激动,雪白的脸蛋染上红晕
,眸子宝石般发亮。
慕容之恪大声问道:“怕不怕?”
慕容之悯道:“不怕!好玩得很!”
慕容之恪的声音仿佛风吹过刀锋,俊美的脸上尽是霸悍之气:“好!等
你长大了,也要当个大英雄,为咱们燕亦征战纵横,杀尽敢阻挡我们的人,夺尽全天下
的土地!”
扬鞭纵马,豪兴横飞。
慕容之悯迟疑道:“大哥,为什么要杀人?”
“因为大哥想让燕亦东临大海,南抵蛮疆,北至草原,西连烽静,普天之下
,太阳所照耀的地方,都是我燕亦的辖地!”
慕容之悯想了想:“我不喜欢打仗杀人。流那么多血,占那么多地方,也没
什么用处,西州已经够大啦。”
慕容之恪勒住马,跳下马背,帮慕容之悯矫正坐姿,调节好马镫,见他在阳
光下春衫轻软,一尊白玉娃娃也似,不禁笑道:“之悯现在还小,等你十岁了,我就带
你出征,到时候你就会习惯。”
半年后,慕容之悯策马飞奔,骏马四蹄几乎腾空,箭矢般直射往草场远处
。
慕容之恪紧随其后,对他的骑术极是满意,微微含笑。
起手教他武功时,慕容之悯却笨得不堪入目,笨也就罢了,还一脸无所谓,
嘻嘻笑着胡闹鬼混。
慕容之恪大怒之下,手提起来,一巴掌便想打下去,看着他春水般的眼,玉
似的肌肤,一脸无辜却强忍笑意的促狭神情,咬牙生生忍住了。
打了他心疼,不打他气得浑身疼,想了想,一手抓着腰提起,一手重重落下
,却是选上了屁股,狠狠打了十来下,放下来,冷冷道:“再不好好练,我就要打你耳
光了!”
慕容之悯含着眼泪,仰脸看着,似受了极大的委屈,却倔强不出声。
慕容之恪哼一声,硬起心肠不理他,转身回了寝宫。
等了小半个时辰,慕容之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一时见不着大哥便要来找,不
禁有些担心,正待出去寻,却见大妃拓拔颜盛装高髻,缓缓走了进来。
拓拔颜出身名门望族,上马能战,下马能治,年轻时有西州第一美人之称,
眼下虽已年近不惑,却仍然艳光迫人,只嘴角眉心几道竖纹,平添了严峻冷厉。
拓拔颜开门见山:“慕容之恪,你近来对那个杂种太好了些。莫忘记了自己
的身份和他的身份!”
慕容之恪素来对母亲既敬且爱,却道:“之悯也是姓慕容。”
拓拔颜厉声道:“之凡、之羽都姓慕容,怎不见你如此厚待?他们的母亲出
身虽低,却非异族。”
走动两步,繁复的裙裾拖在地上沙沙作响:“你是燕亦储君,迟早要与宁国
一战,你现在却对个敌国杂种百般呵护,慕容之恪,你可对得起你的祖先?”
慕容之恪不禁动容。
“你父亲人老了,也糊涂,对他毫不防备,也不想想,将来两国交战,留着
他岂不是养虎为患?”
“百年来慕容氏的血统一直纯净尊贵,岂能让这个宁国杂种玷污?”
从宽袖中取出一只黑色木瓶,淡淡道:“黄泉三重雪,三天内找个机会给他
服下。”
慕容之恪默默接过,第一次对母亲心生寒意。
这个当年以不逊男子手腕帮助丈夫夺得皇位的奇女子,一个淡淡的眼神,已
抵得上千万句威胁命令。
拓拔颜微笑了,轻轻抚摸慕容之恪的发:“好孩子,下手不狠,将来怎么做
燕亦的帝王?羊羔养肥了能吃,野草却要及早根除。”
入夜,慕容之恪握着木瓶,神情凝重。
雪峰魔师推门而入,道:“殿下叫我?”
慕容之恪点头:“宫中是不是有种药,发作症状与黄泉三重雪一模一样,却
不致人于死?”
雪峰魔师道:“有,阳春三重雪。”
慕容之恪沉默良久,直到灯芯哔剥一声,爆出一朵灯花,手指一紧,吩咐道
:“拿来给我,莫要让任何人知晓。”
第二天,慕容之恪照常去军营,慕容之悯一天未见踪影,问了问,有军士回
禀道:“在草场骑马习箭。”
下午回到宫中,林荫道上遇到拓拔颜。
拓拔颜一身戎装,手持弯刀,道:“之恪,对刀。”
一中年美妇,一半大少年,刀气森森中,俊美的面目均有些扭曲狰狞。
慕容之恪一刀斫下,拓拔颜踉跄几步退开,刀法散乱,慕容之恪凝刀不发,
一手去扶自己的母亲。
却见眼前白光一闪,却是拓拔颜一刀横掠,划过他的胸膛。的
慕容之恪抵挡不及,危急关头空手入白刃去扣拓拔颜的手腕,同时腰身下沉
,错开刀锋。
拓拔颜手中刀当啷落地,慕容之恪松口气,直起腰,胸口微凉,肌肤已被刀
气割破。
拓拔颜道:“明白我要说的道理吗?”
慕容之恪点头不语。
回到寝宫,慕容之恪让宫人去叫四殿下过来。
案几上一个玛瑙盏,里面是紫红的葡萄汁,芬芳甘美。两个木瓶,一只纯黑
,一只浅褐。一死,一生。
慕容之恪打开黑色瓶盖,里面看着只是无色无味的清亮一汪,手却有些颤抖
。放下,拿过褐色小瓶。
胸口刀伤隐隐作痛,力气似被抽干,竟打不开褐色瓶子的木塞。
不多时,慕容之悯进来,低着头叫了声“大哥”,却立刻扑到他身上,再不
肯起来。
慕容之恪觉得肩头衣服迅速湿了一大块,扶起怀中孩子一看,只见他一双眼
睛哭得不似桃花,更似桃子了,笑道:“我打你一顿,你就哭成这样?”
慕容之悯揉着眼睛:“大哥,我有话跟你说……”
慕容之恪端起玛瑙盏:“先喝了这个,润润嗓子。”
怔怔的看着他一饮而尽,心里一酸,柔声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会好好练武功,再不会偷懒……以前大哥跟我说过,要杀很多人,当大
英雄。”
凝视慕容之恪,小声却坚定:“我不想杀人,也不想当英雄,我要练好武功
,只是因为想保护大哥。打仗很危险,我不能让大哥一个人……”
慕容之恪阖上眼睛,低声道:“之悯。”
慕容之悯的这个诺言在五年后的春天完成,其时燕亦内乱,十二岁的慕容之
悯亲率铁甲兵深入东辽腹地助其兄长剿灭叛军。
慕容之恪睁开眼,笑道:“从今天起,大哥不逼你学武,你喜欢读书,那便
读些兵书,若是不爱读,就好好玩,大哥会保护你,直到你死。”
慕容之恪的这个诺言却在五年后的寒冬,燕亦国破、大妃殉国时碎灭,一掌
几乎要了慕容之悯的性命。
次年秋,慕容之恪领兵征伐烽静,布连环马,一战而平巨寇,再举而拔坚城
。
回西州后,教慕容之悯救命三招。
同年,江慎言用小重山身法,在三晚的失败后,终于攀上了二十余丈的峭壁
,登临白鹿山最高峰。
喘息未定,却见清风明月下,檀轻尘对他伸出了手:“恭喜你,小师弟。”
江慎言奇道:“师兄怎么在?”
檀轻尘笑道:“三天前你开始试演小重山时,我便在了。”
白衣飘飘,小小年纪却一派淡定自若的谪仙风范:“我担心你出事,一直在
这里看着。”
江慎言一笑。伸出手与檀轻尘击掌。
他年纪幼小,容貌秀美,却素来冷硬坚忍,此时展颜一笑,说不出的可爱灿
烂:“檀师兄,多谢你。”
说完坐在松树下的大石上调息运气。
山巅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响,檀轻尘亦坐下,横过琴,随意扣弦,发出
仙翁仙翁之音。
良久,江慎言运功完毕,看着那具琴,声音稚嫩,道:“师兄弹首曲子给我
听,好不好?”
檀轻尘想了想:“正是秋夜,我弹平沙落雁给你听。”
只听曲调悠扬流畅,起而又伏,尽显鸿雁回翔瞻顾,上下颉颃,翔而后集,
惊而复起,既落则沙平水远,意适心闲,朋侣无猜,雌雄有叙。
曲意既取清秋寥落之意,更有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
鸿鹄远志。
江慎言虽不懂音律,却被琴声中秋日晴空的大气象所迷,听得心驰神醉,
琴声停顿良久,才如梦初醒,赞道:“这曲子好极了,师兄胸襟开阔,青天一碧,万里
无云。”
檀轻尘笑而不言,收起琴,负于背上,道:“天色不早,咱们回去吧。你明
天还要起早练功,太一心经起步极难,莫要急躁。”
江慎言点头答应,忍不住牵住檀轻尘的手:“师兄待我真好。”
檀轻尘轻轻叹口气:“我很羡慕你,小师弟。”摸了摸他的头发,抬眼看着
明月孤寂:“你不知道自己多幸运,有父母疼爱,又是武学奇才,想学什么,便可以好
好去学,爱干什么,就能一心去做,也不必有任何顾忌……小师弟,我望你一世都这么
幸运。”
时光如流水。
慕容之悯与江慎言都不会想到,自己那样纯净甜美的幸福童年却结束的那么
突然。
人生的境遇,永远无法预料。
暄靖四年春,燕亦内乱。
宁国厉兵秣马。着十四王檀轻尘襄助太子,剑指西州。
檀轻尘立在半山腰,山风猎猎,遥望靖丰。
对着虚空伸出手,张开五指,指间有江山,有天地。
天下已是棋盘,十八岁的檀轻尘,正式执子。
番外2
春有百花。
贺敏之想,正是反攻的大好时节。
贺敏之冷冷道:“陪我下棋。”
聂十三顺从的坐下执子。
贺敏之目光萧杀:“慢!”
聂十三看着他。
“这局有赌注。你赢了,你上我,我赢了,我上你。”
聂十三道:“我不下。”
“为什么?”
“我赢不了你,但我想上你。”
贺敏之大怒:“连赌都不敢赌,聂十三你是不是男人?”
聂十三想了想,带着男子汉的尊严和镇定,道:“我是个不善于下棋的男人
。”
夏有凉风。
贺敏之想,正是反攻的大好时节。
凝视聂十三裸露的上半身,眸光炽热,开门见山,无比直接:“让我上你。
”
聂十三神色不变:“理由?”
贺敏之冷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上别人,别忘了,玉州城里大把干净
俊秀的小倌儿。”
聂十三深邃的看着他,突然转身进屋,漂亮流畅的背肌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往下收束成一个紧实纤细的腰线。
贺敏之看得目不转睛。
很快聂十三又走出来,蜜色缎子似的肌肤,胸腹肌肉紧凑结实,充满了野性
的魅力。
摊开手掌,掌心一锭银子,聂十三道:“找小倌儿是要花钱的。”
贺敏之神色剧变。
聂十三把银子放到他手里,温言道:“带上银子,去吧。”
贺敏之怔了半天,默默进屋把银子收好。
终身再不敢提小倌二字。
秋有月。
贺敏之想,正是反攻的大好时节。
聂十三一剑解了七星湖与五指峰数十年的仇怨。
七星湖宫主送他一条七星锁月链。
七星锁月链乃武林一宝,链身为玄铁,锁头为寒玉,内力再强、刀剑再利,
也不能伤之分毫。
聂十三用来锁屋门。
入夜,万籁俱寂。
贺敏之悄然起身,拿下七星锁月链,扑到床上,慕容之恪所教的救命三招尽
数使上,动作敏捷,手法利落,已将聂十三牢牢困住锁好,顺手把钥匙远远扔开,得意
之极,放声大笑。
聂十三静静看着他,也不挣扎。
贺敏之赞道:“算你聪明,这七星锁月链你想挣也挣不开……”说着便压在
聂十三身上,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聂十三哑着声音问道:“十五,你锁着我,就不怕我生气?”
贺敏之只觉得手中肌肤触感绝妙,看着聂十三乌黑的眼睛,早已情动,调笑
道:“待你筋疲力尽哭着求我时,就不会生气了……”
聂十三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贺敏之懒得多说,手伸到聂十三腰处,便想褪下他的裤子,偏偏七星锁月链
锁得紧密,一时褪不下来,心中着急,道:“你且等等,我去拿剪刀。”
心中发狠,拼着花钱给聂十三再买条新裤子,今晚也不能放过他。
聂十三一翻身压住贺敏之,柔声安慰道:“别急,我帮你。”
说着半眯着眼睛,手指在背后玉锁轻捻翻动,很快听到“咔哒”一声,七星
锁月链死蛇般瘫作一团。
贺敏之脸色苍白,只吓得怔住了。
聂十三慢条斯理的褪下自己的裤子,笑道:“找什么剪刀,这不就好了。”
捡起七星锁月链,一手制住贺敏之,一手慢慢脱光他的衣服,再把他牢牢锁
住。
贺敏之颤声问道:“十三,你锁着我,就不怕我生气?”
聂十三正色道:“待你筋疲力尽哭着求我时,就不会生气了……”
良久,喘息平定。
贺敏之浑身酸软,再无一丝力气,嗓子更是早已嘶哑,果然没有生气。
聂十三吻着贺敏之湿漉漉的睫毛,轻声道:“剑术大师的手,必是极灵巧的
。十岁的时候,天下就已经没有我徒手打不开的锁。”
看着七星锁月链,笑道:“十五今天特别热情,看来这个链子很好用,锁门
实在是浪费了。”
冬有雪。
贺敏之想,反攻之事,不可急躁,宜徐徐图之,不妨留待明年春暖花开之时
再行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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