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律背反
每天学习一个哲学思维。
二律背反(antinomies)是18世纪德国古典哲学家康德提出的哲学基本概念。它指双方各自依据普遍承认的原则建立起来的、公认的两个命题之间的矛盾冲突。由于人类理性认识的辩证性力图超越自己的经验界限去认识物体,误把宇宙理念当作认识对象,用说明现象的东西去说明它,这就必然产生二律背反,而实践则可以让主观体现客观,论证相对性与绝对性统的真理。
二律背反,原出希腊文ANTINOMI,指规律中的矛盾,在相互联系的两种力量的运动规律之间存在的相互排斥现象。自然界存在的两种运动力量之间呈此消彼长、此长彼消、相背相反的作用。在康德的哲学概念中,二律背反指对同一个对象或问题所形成的两种理论或学说虽然各自成立,但是却相互矛盾的现象,又译作二律背驰,相互冲突或自相矛盾。
纯粹理性的二律背反的发现,在康德折学形成过程中具有重要意义,它使康德深入到了对理性的批判,不仅发现了以往形而上学陷入困境的根源,而且找到了解决问题的途径。康德将二律背反看作是源于人类理性追求无条件的东西的自然倾向,因而是不可避免的,他的解决办法是把无条件者不看作认识的对象而视之为道德信仰的目标。
虽然他对二律背反的理解主要是消极的,亦揭示了理性的内在矛盾的必然性,从而对黑格尔的辩证法产生了深刻影响。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提出了理性在宇宙论问题上的四组二律背反:
静态
①第1组二律背反(关于时间与空间)
正题:世界在时间上和空间上是有限的。反题:世界在时间上和空间上是无限的。
②第2组二律背反(关于基本粒子)
正题: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由单一的不可分的部分构成的。反题:世界上没有单一的东西,一切都是复杂的和可分的。
动态
③第3组二律背反(关于自由意志)
正题:世界上存在自由。反题:世界上不存在自由,一切都是必然的。
④第4组二律背反(关于宇宙的成因)
正题:世界有始因。反题:世界无始因。
康德强调,这四组二律背反不是任意捏造的,它建筑在人类理性的本性上,是不可避免的。康德由此看到了理性认识的辩证性,看到了哲学史上各对立派别主张的冲突,指出独断认识的片面性,为德国唯心主义辩证法的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
在道德领域里,道德的普遍法则不可避免地要进入感性经验,否则就没有客观有效性,于是在人的身上必然发生幸福和德行的二律背反,二者只有在“至善”中得到解决。在美学领域里,康德提出兴趣和概念的二律背反,目的在于揭露经验派和唯理派的观点在美学上的片面性。
缸中之脑的哲学之问?
我们眼前的世界是真实的吗 谁能证明它不是一场梦呢《庄子》中讲述了著名的故事“庄周梦蝶”从前,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蝴蝶觉得非常快活,悠然自得忘记了自己是庄周。过了一会,梦醒了,突然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庄周。
不知是庄周做梦变成了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呢庄子讲得很文艺,而20世纪60年代后分析哲学的核心成员普特南则很科学,他问道:谁能证明世界不是一套电脑程序 一个放在营养液中存活的大脑,接上计算机,各种程序可以使之产生仍然生活在真实世界的幻觉。
这就是著名的“缸中之脑”的思想实验。谁能证明自己不是一颗“缸中之脑”从理论上说,随着脑神经学计算机科学和医学的发展,要实现普特南所设想的情况是非常有可能的。
科幻**《源代码》就是一个应用“缸中之脑”拯救芝加哥免于核灾难的故事。主角柯尔特上尉是被列车爆炸案炸得只剩下胸部以上的植物人,被政府放在营养箱中接上电脑寻找爆炸案的凶手,凶手宣称6小时后在芝加哥市中心制造另一次更大规模的核恐怖行动。
最终,凶手被绳之以法,而柯尔特得到的奖励是能真正死去,而不必永远处于半死不活之中,做“源代码”计划的实验品。在**中,“缸中之脑”不仅能接受信号,还能输出信号,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传送给接受设备。实际上,如果柯尔特愿意,他可以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奇怪地活着,永远年轻,甚至长生不老,或者起码比人类长寿多了。
普特南之所以提出“缸中之脑”就是要追问:有无办法证明世界真实存在、证明“我”真正存在很多人对“缸中之脑”产生了兴趣。重要的不是一劳永逸地回答“缸中之脑”究竟可不可能,而是在思考这一问题的过程中产生了许多重要的思想,促进了认识论、认知科学和脑科学的研究。
实际上,类似的反思源远流长,在哲学史上从未间断。其中最著名的可能是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笛卡尔对一切未经证明的东西都怀疑,不仅眼前的世界是可疑的,连自己的感觉也是可以的。
于是,他产生了庄子式的想法:“没有什么相当可靠的迹象使人能够从这上面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清醒和睡眠来,这不禁使我大吃一惊,吃惊到几乎能够让我相信我现在是在睡觉的程度。”所以,笛卡尔必须要找到无需怀疑的东西,以其为基础开始研究。想来想去,他想到:有一点确定无疑,即我在怀疑在思考,所以“我思故我在”。
近年来,随着人工智能、神经科学和脑科学等的发展,“我”也开始被人怀疑。从某种意义上说,“缸中之脑”就是一台超级计算机。想象一下,如果能把这台计算机中所有程序和信息复制下来,并上传到“云”或网络“缸中之脑”是否就实现了某种“永生”,当然,这里的问题是,人脑是不是能够等同于程序和信息之和。
如果机器可以复制、模拟人脑,不同的机器可以运行同一个“我”“我”就不再是确定的。从目前科学和哲学的发展水平看,“缸中之脑”问题还没有答案不过,我们为什么要一个终极答案呢
从古至今,西方哲学主流一直苦苦追求确定的东西清除所有可怀疑的东西。这可能是人类固有的安全感缺乏造成的。从西方文明史来看,“确定性之思”对西方哲学、科学的发展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但是,当人类知道得越多,感到的无知就越多。我们能不能与不确定的世界和平共处呢 就这一点而言,中国传统文化讲究“道可道,非常道”,在似与不似之间把握世界。这一点正好和西方思想互补。
事物自身包含的既对立又统一的关系叫做矛盾。简言之,矛盾就是对立统一。所谓对立,是指矛盾双方相互排斥、互相斗争。所谓统一是指如下两种情形:第一,矛盾双方在一定条件下相互依存,一方的存在以另一方的存在为前提,双方共处于一个统一体中。第二,矛盾着的双方,依据一定的条件,各向自己相反的方向转化。它们中的一方对另一方的否定,以及在旧矛盾向新矛盾的转化中对旧矛盾的否定,都不是单纯的否定,而是辩证的否定,即否定之中有肯定,肯定之中有否定。 例如,如果没有A与B之间的冲突,就不会转化成武器矛,而有矛必然会有盾,矛盾之间不断相互否定,又相互促进其发展,现在演变成导弹与导弹防御体系的矛盾。
同理,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吵闹,就可以视为“相互排斥、互相斗争”,在这其中双方的思想、意识在“不断相互否定,同时又相互促进发展。”从这个角度看,这可以看作是哲学意义上的矛盾。
其一,哲学过于晦涩,科学研究表明人类的思维程度要到大约60-70岁时才适合研究哲学
其二,哲学是理论化体系化的世界观,每个人都掌握着雏形的哲学,这已足够解决生活中的问题了,过于高深的哲学与生活是没有直接的联系的。
其三,哲学需要大量的时间进行思考,现在的生活节奏是无法提供这种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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