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熟话,俗称“常熟说话”。吴语的一种,属吴语太湖片苏沪嘉小片。
常熟话中清浊、尖团、平翘判然有别,是一种较为独特而又颇具代表性的吴语次方言。
常熟话拥有33个声母,50个韵母,8个声调,音系是吴语太湖片中相当完善的代表。常熟话中的很多古语词汇也是吴语中的宝贵财富。 声母33个韵母50个声调8个 昆山话属于吴语方言。和同属吴语系的苏州话和上海话都比较接近,仔细辨别的话还是有差别的。
例如苏州话称呼“你”为“乃”(音nei),上海话为“侬,”而昆山话是“媆”音(nen)。
再有如我们,苏州话“嬺”(音ni),上海话“阿拉”,昆山话为“偶里”。
老昆山说话有一句有特色的就是“去”这个字,这“去”字读出来的音是“kěi”。
“东西很多很多”,城北的姑娘笑着说“浑淘淘”、正仪的姑娘文雅地说“航航寻寻”、玉山镇的姑娘说“交交关关”、最后一个说“噢哟,么事多透多透!” 江阴话分为城里、东乡、西乡、南乡四大门派,各具特色。
江阴城里话以硬著称。江阴的刀鱼特别鲜,这是江阴的特产,新上市要买1000多元一斤,不过你到江阴到处可听到与刀有关的话。原因是江阴城里话里,“什么”,上海人说“啥”,江阴人说“刀子”。比如上海人说“今朝吃啥物事?”,江阴人说“今朝吃刀子啦?”。不了解的人是要被吓坏了。又比如:上海人说“侬勒做啥啦?”江阴人说“你勒作刀子”
江阴人讲话大多数人讲话比较直,并且喉咙大。当你正静静地坐在那里,或许突然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是你哦,裱浆葛(江阴人的口头禅)“。 网上有很多慈溪话的歌曲,比如《外婆谣》、《新年到、祝福到》,慈溪人对家乡话的宣传和普及做得很到位。
《慈溪县志》对吴方言在慈溪市的源流与分布有专门的记载:吴方言有5个次方言,慈溪方言属吴方言太湖片。吴方言太湖片又分6个小片,慈溪处古越州与古明州交会之区,慈溪方言占2个小片:东部观海卫及以东原慈北、镇北部分,古属明州(宁波府),为吴语区太湖片甬江小片;桥头及以西原姚北部分,古属越州(会稽府),属吴语区太湖片临绍小片。 富阳古名富春,是三国东吴吴大帝故里。
富阳话”今天“叫”今gen朝“、”明天“叫”明men朝“、”妻子“叫”老娘“、”丈夫“叫”老子“、”小孩“叫”小兮厮“、”昨天“叫”昨日子“、”难为情“叫”倒埋“、”一点点“叫”一丢丢“、”晚上“叫”夜里“、”滑稽可笑“叫”发魇“、”晦气“叫”倒灶“、”挨打”叫“镇骨头”、“吓一跳”叫“魂石出”…… 中国陶都宜兴位于太湖西岸,宜兴话属于吴语太湖片毗陵小片方言。
宜兴人把未婚女子称作大小娘,把白痴叫做痴鬼,把邻居叫做夹壁夹,把这样叫做酿老,形容圆说作的溜圆,把花生仁说做生古肉,把菜刀说成搏刀,把雨鞋说作套鞋…… 张家港市位于长江下游南岸,张家港话即张家港居民的语言。张家港话主要有两种吴语口音,东部为虞西话(常熟西乡话),西部为澄东话和澄要话(江阴东乡话)。
张家港话拥有34个声母,42个韵母,8个声调。 诸暨话是一种颇具特色的方言。声调有8个。无论是语音、词汇、语法等都与现代汉语共同语的普通话有很大的不同,而且诸暨话还有自己的文化特色。
无论是汉民族的发祥地中原,还是汉文化的繁荣地稿京,其语言因战乱与胡占,成了现代北方话,修正后与之相对的是官话,为政治服务的官话——北京话。
北方人的南侵,汉民族的南迁,千百年后,古越族在诸暨已音信难觅,可是,一种语言,诸暨话,却以令人吃惊的丰富内涵展现在面前,并且与汉字能如此相得益彰而令人吃惊。 金庸、徐志摩等都是说海宁话的。
金庸,一个江南人,在位于粤语区的香港生活了几十年,期间还学会了说粤语。然而,他乡音不改,依然是一口江浙口音。金庸是海宁人,海宁是说吴语的。
作为一个江南文人,金庸当然不会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吴语。
吴语作为江南文化的重要载体,对金庸这个江南人的影响是极深的。不光是说国语时带江浙口音,金庸写文章,也经常选用吴语的词汇。
例如,金庸在小说中用以代替“东西”一词的“物事”就是吴语的常用词语。
再比如,《书剑恩仇录》中陈家洛称呼母亲的那一声“姆妈”,就是吴语区特有的叫法。
而金庸使用得最传神的吴语词汇,非《鹿鼎记》中的那个“贼忒嘻嘻”莫属。由于韦小宝被设定是扬州人,这个词语又是从韦春花的口中说出,但这个词在江淮官话扬州话中是没有的。“贼忒嘻嘻”是吴语特有。
金庸在他的小说中还用过“眼乌珠”、“镬”、“晏”、“耳刮子”、“瞎七搭八”等字词。对于不说吴语的读者来讲,见到这些词语可能会感到不习惯,而对于吴语区的人来说,则是再亲切不过了。
金庸小说中集中展示吴语之优美的,是《天龙八部》中阿碧的对白。
兹抄录几段,以飨诸位:
那少女嫣然一笑,道:“啊唷,我是服侍公子抚琴吹笛的小丫头,叫做阿碧。你勿要大娘子、小娘子的介客气,叫我阿碧好哉!”
阿碧微笑道:“两位大爷来啊来到苏州哉,倘若呒不啥要紧事体,介末请到敝处喝杯清茶,吃点点心。勿要看这只船小,再坐几个人也勿会沉格。”
阿碧向段誉瞧了一眼,笑道:“我弹着好白相,又算啥绝技了?段公子这样风雅,听仔笑啊笑煞快哉,我勿来。”
阿碧笑道:“阿朱就是阿朱,伊只比我大一个月,介末就摆起阿姊架子来哉。我叫伊阿姊,介末叫做呒不法子,啥人教伊大我一个月呢?你用勿着叫伊阿姊,你倘若叫伊阿姊末,伊越发要得意哩。”
阿朱轻笑道:“你就是会体贴人。小心公子晓得仔吃醋。”阿碧叹了口气,说道:“格种小事体,公子真勿会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小丫头,公子从来就勿曾放在心上。”阿朱道:“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子,你也勿要一日到夜牵记公子,呒不用格。”阿碧轻叹一声,却不回答。阿朱拍拍她肩头,低声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两桩事体想在一淘,实头好笑!”阿碧轻轻一笑,说道:“阿姊讲闲话,阿要唔轻头?”
阿碧所说的方言,是真正的吴侬软语。书中描写阿碧与段誉、鸠摩智等人交谈的那一大段文字,韵味之足,情景之胜,直让人感叹:吴语之优美,一美至斯。 渊源流长的历史使桐乡话显得既丰富多彩又耐人寻味。在古语里面,白天就叫“昼”,所以有个词语叫昼夜不分,表示“昼”和“夜”是相对的。那时的人们为了区分上午和下午,就把中午之前叫“上昼”,中午之后叫“下昼”,这种叫法就一直延续到今天。由此可见,我们的桐乡话代代相传,不知已经延续了多少年。除了上昼、下昼,桐乡话里还有很多词保存了古语的风貌。火柴用桐乡话叫“洋火”。清朝末年的时候,中国没有火柴,火柴是从大洋彼岸的外国进口的,那时候人们把外国人叫“洋人”,所以外国进口的火柴就叫“洋火”了。由于当时中国是个落后的封建国家,从外国进口的东西还有很多,像柴油,我们就把他叫做“洋油”,肥皂就叫“洋皮皂”。原来桐乡话里还有不少的辛酸历史。从很多桐乡话里面,我们还可以了解桐乡的风俗习惯。“吃豆腐饭”是参加丧礼的意思。那么为什么把参加丧礼叫“吃豆腐饭”呢?因为以前我们江浙一带农民家里有了丧事,要把一具尸体从家里移到坟地去埋葬,是需要邀些村里的人、亲戚朋友来帮忙的。但是由于主人家都不富裕,所以办丧事的饭菜比较简拙,以豆腐为主,因为豆腐不仅价钱便宜,还是白色的。亲戚朋友忌讳说去参加丧礼,就说是去吃豆腐饭的。
桐乡话是“土话”自然也融入了桐乡老百姓的智慧,很多词语还非常形象生动,缝衣针用桐乡话叫“引线”,膝盖用桐乡话叫“脚馒头”。缝衣针的作用就是把线从这头引向那头,“引线”把针的功能说得再明了不过。再看,你的双腿上,哪里最像馒头,当然是膝盖了,“脚馒头”形象地说出了膝盖的外形特点。
“着火”“力气”“腐乳”用桐乡话分别是怎么说的? “火着”“气力”“乳腐”,从中你发现了什么? ——这不就是倒装吗?有的时候我们还会把“我对不起你”说成“我对你不起”,把“我打不过你”说成“我打你不过”,这就是把一些话的顺序给颠倒过来了。 海门话隶属吴语,承载了很多历史文化的遗存,至今仍然保存着一些在现代汉语方言中已经消失的古汉语特点,说来都是文绉绉的。如我们我们把“爱人”称作“娘子”,称“自己”为“吾”,称“他(她)”为“伊”,称“不”为“弗”,称“找”为“寻”,称“父母”为“爷娘”,称未出嫁的年轻女子为“小娘”,将“脸盆”称作“面锣”,将学生交的“学费”称作“学钿”,将“穿衣服”称作“着衣裳”等等。海门话有着古文的精练。“不”是“拗”,“不要吃”就是“拗吃”,“不要说”就是“拗话”,“不要开”就是“拗开”,喝酒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在讨论是否再开酒时,凡海门人都会警觉,这是最能锻炼人的听力的。根据语言学家对声母、韵母、声调的分析,用海门话来诵读古诗文,在平仄的掌控和押韵的协调上更臻美满,尤其是仄声中入声字的处理,颇有吟唱文化的特质。我们上初中那会儿,老师们用的基本上都是地道的海门话,读古文也不例外:“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读来摇头晃脑,倒也是声声入耳,荡气回肠。
凡文化底蕴深厚的方言,莫不以生动形象为特征。海门话中有很多富有地方特色的用法,很值得玩味。如海门人将跑得很快,说成是“跳出来跑”。试想,还有什么能比跳起来离开地面跑得更快的?每听到这个词,我就不由得想起电视剧中众多武侠高手腾空飞奔的情景。海门人称“小孩”为“小官”,称“新郎”为“新小官”。“小官”是人生的起点,“新小官”是结婚后在人生旅途上的另一个起点,可见海门人对于婚姻的重视程度。再比如,海门人称“男孩”为“猴子”。男孩,好动而顽皮,这与猴子的习性相似,这一借喻手法的运用,将男孩的特征表现得入木三分。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如我们将人身上的“积垢”称为“黑漆”,将“闪电”称作“忽闪”,将事情“没有进展”说成是“蟹沫无气”,将“打嗝”叫做“打急勾”,将“去年”叫作“旧年头”,把“明年”叫作“开年头”,将“干爹”和“干妈”称作“寄爷”,将“碰巧”称作“当当碰了恰恰上”等等。
方言是一个地方的注脚,如果对海门话加以仔细考察,我们从中还颇能听出些文化来。比如在农村,常称“种地”为“种花地”。原先我对“种花地”这种说法不甚理解,在一次偶翻《海门县志》后方恍然大悟。海门素有“江滨乐土、粮棉故里”的美誉,在经济作物中以棉花居多。因此,在下地时很多人都称“种棉花地”,但这种说法不免冗长,为便于表达就逐渐简化成“种花地”了。再后来,就成了“种地”的代称。“种花地”与“种地”之间仅一字之差,却诗意顿生。如果这种推断成立的话,海门人倒是有着几分浪漫的。我们海门人称“中饭”为“点心”,是海门人好客,恐中饭不丰怠慢了客人,而把“中饭”轻描淡写地说成“点心”?还是因中饭为午时,刚好为一日之中心而得名?真是不得而知了。我们还把“勤俭节约”称为“做人家”,一个“做”字,将海门人持家的细致、精巧描述得极其传神。海门常会把做事不负责任、不考虑后果的人斥之为“海蛰”,这未免让人云里雾里:“海蛰”又何以成为骂人的代名词?其实,海门有几十公里的海岸线,我们的先祖以出海捕鱼为生,而海盗常滋事扰民,“海蛰”实为“海贼”之意,表示对海盗行径的深恶痛绝。有一次和外地客人吃饭,结束时我让服务员把水果“抬上来”,客人很是不解:小小一盆水果,干嘛要兴师动众地“抬上来”?追根究底,席间竟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海门还在描述“烫”、“刺”等感觉时,还会在这些词语后面加一个“人”字,“烫人”、“刺人”,一切以人为中心,很有些以人为本的意思。
海门话中有些词的表现力更是惊人,光形容颜色的就“碧波爽清”、“绯红炽拉”、“腊扎金黄”、“花离斑烂”、“赤乌滴黑”、“灰色堂堂”、“煞白敞亮”等等,外地人要全面掌握这些词汇其难度可想而知。海门是较“土”的方言,有些话与普通话哪儿跟哪儿都挨不上边,如怕人想(怕痒)、好子客(老实本份)、有心相(有耐心)、初光生(基本上)、老油条(油腔滑调的人)、小揩面布(手帕)、泛乌百老(很多)等等。更有寻掐博(找麻烦)一词,更像是英文单词“trouble”(麻烦)的音译,让人想不到的是,中外两种语言竟能在海门话中得到如此完美的统一。
几乎所有的方言都有些让人捧腹的笑话,海门话自然也不例外。曾听朋友讲,若干年前,一个海门人在北京的大型商场买东西,营业员很热心地用绳子把一大堆东西扎好,但绳子拎的一头留得太长,于是,我们的海门老乡付完钱指着绳子对营业员说:“麻烦你帮我在上面尿一尿(绕一绕)”。光天化日之下,营业员闻之顿时满脸通红。一番口舌之后,误会终于解开,但笑话算是永久地留下了。 启东,原名外沙,位于长江入海口北岸。
“古有瀛洲,一名魂洲,又曰环洲。”
①何谓瀛洲?也许有人草率地认为这是在说日本,其实不然,这里所说的瀛洲是启东。
②启东一词,意为启吾东疆。而之所以古时把启东称为沙洲,原因是启东直至清乾嘉年间才基本成陆。在此之前,历代中国地图上都只能找到零星的几个沙洲。
③太平天国时期,江南居民大批北逃,迁至今通州、海门(包括启东)地区,并逐渐形成一种独特的地方文化——沙地文化。沙地文化总体上延续了江浙一带的文化传统,随着历史的变迁,沙地文化又有所发展和损益,同时也迸发出新的亮点。
启东人尽管身处江北,却从不认为自己是江北人。相反,启东人也像苏南人一样,把江淮方言人统称为江北人。可见文化的积淀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
在启东人的观念中,虽然我们地处江北,但我们是江南人,我们就得沿袭江南的风俗、江南的文化、江南的一切。 长兴话,俗称“长兴说话”,又可称之为“长兴闲话”,与周边太湖一带的方言同属于吴语太湖片。
长兴内部方言也存在差异:城东洪桥,新塘等地,擦化严重,“鸡,猪”同音,“气,次”同音;南部地区的“酸,三”同音,“官,关”同音;西部泗安、南部和平等地的“有,秋,修”字读[iY]韵;北部地区的“手”、“臭”等音读舌面音,与其余地区不同。
由于居住地域、交通、贸易、文化交流、婚姻等原因,此外和平东北部,吕山南部及西苕溪两岸与湖州沿线的长兴话带有湖州口音。白岘地区的口音带有很浓重的宜兴口音,煤山北部一带已经以说宜兴话为主。 金坛话,是吴语的一种,属于吴语太湖片的毗陵小片。吴语金坛话拥有28个声母、41个韵母和8个声调。金坛西部为太平天国战乱后的江淮移民后裔,使用的是江淮官话。
人曰宁。人无老少男女皆殿以老。如此曰葛。如之何曰那宁处,亦曰那宁达。不曰弗。问词曰爹。问何所作曰作爹特。问何等物也曰爹东西。特者指事词,又已然之词。曾祖曰曾公。祖曰耶耶。祖母曰埋埋。父曰爹爹。母曰娘。兄曰大郎。弟曰弟子。城中二读如泥,其四鄙二读如市。上读如酿,去读如磕。游谓之弗相(长言之曰弗相相)。呼取物来日捉了来。立曰跨。挟一人与俱曰孪。揭壁上败楮曰亨。以火熟物曰笃。雄卵子日子。豆腐之豆读如头,是以去为平也。凡杭州言阳平声十九为阴平声,如鱼龙猫是也。口吃者谓为之笃笃。自谓其曹曰我家,亦曰我龛。日曰聂。昼曰聂脚,夜曰夜头。式活助词也。法犹否也。勖犹休也。能够者甚词,亦至于此极之词。凡一切鬼神皆曰菩萨。 象山县隶属于宁波,对于外地人而言,宁波话和象山话似乎并无太多不同。然而,昨天,象山当地的方言权威,曾花费20多年时间研究象山方言,并著有《象山方言志》的叶忠正却能清楚分辨两者间的不同。
叶忠正说,象山话其实就是象山人自己使用的本地话,也是吴语,确切地说,是吴语太湖片甬江小区。如果要细分的话,可分十二个方言片,但总体上,大致可分为南北片,北片以丹城话为代表,人们所说象山话,实际上就是丹城话。而南片则以南浦话为代表。
丹城话是以县城丹城为中心的北片方言,使用人口为27万,占全县总人口50%。
象山话和宁波话的区别所在,主要就是在语调和音频上,音频更长的就是象山话,这与象山的特殊地理环境有关。
象山是半岛县,又有岛山之县之称,低山丘陵地貌占了全县的675%,有“七山一水二分田”,人们生活的环境,四周全是山,这就导致了彼此间交流,不得不提高嗓门,拖长语调,千百年来就形成了特有语言风格的象山话。 古代的临安是指临安府,即今杭州市,是南宋都城所在,有“临时安顿”之意。现在的临安是指临安市,是杭州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县治史可上溯到二千多年前,地域文化渊源流长,钟灵毓秀,人杰地灵,是五代十国吴越国王钱镠的出生地和归息地。
临安方言属于吴语区太湖片临绍小片。 德清人越来越发觉寻找传统、保持地方文化的重要与迫切。德清话,起着别的文化载体无法代替的作用,一种方言淡出了,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也可能会消亡。
越是地方的,也越是世界的。方言有其自身的使用价值和特殊的文化价值,是民族文化的重要载体和组成部分,也是国家不可再生的、珍贵的非物质文化资源,是构成文化多样性的前提条件,保护和传承好德清话,建立德清方言文化信息库,也是我们当代人的职责。 老岸话是靖江市代表方言,使用人口占全市人口的75%。通常所谓“靖江话”,一般是指“老岸话”。再说靖江话的形成。靖江话似江南话(吴语)而地域又不在江南;靖江在江北而所讲的话又不是江北话(江淮官话),这一独特的语言个体的形成与靖江地理位置与历代移民有关。靖江话清浊音、尖团音、平翘音都能区分。
靖江的语言是吴方言,文化是吴文化。从这个角度说,靖江融入苏南具有一种先天优势和文化优势。也许苏南发展更多地得益于吴文化,靖江后来居上也应得益于吴文化,用吴文化滋润我们的城市,用吴文化滋润我们的心灵,让吴文化成为推进又好又快发展的凝聚力、软实力。 嵊州话,属于汉语吴方言太湖片临绍小片。使用者集中于浙江省嵊州市。越剧舞台语音即以嵊州方言为基础。浙江人民广播电台曾以嵊州方言对省内播放节目。
嵊州话具有声母30个,韵母46个,声调8个(平上去入,并各分阴阳)。 奉化方言属于吴语方言系统中的明州小片(俗称甬语)。根据各自特点,大致可分为五个方言小片:大桥镇小片、北部平原小片、剡江上游小片、横山小片、沿海小片(象山港)。各小片间存在交叉、过渡区域。
奉化方言与普通话的语音差别,主要体现在语音上,如有整套的塞音浊声字,部分含开口呼韵母的音节时口腔相对开的较小;有入声字,并读得明显有力;两字组、三字组连续读时,首字多数读的较重,等等。这些特点也是奉化方言在明州小片中显得“硬”、“拗”。 (1) 三等韵逢知章组多数读洪音。如:尝、烧、首。
(2) 大部分地区流摄大多不读[u]尾。如:手、狗、周。
(3) 效摄不读[u]尾。如:包、烧、小。
(4) 麻韵三等精章两组不同韵。
(5) 见系二等开口字有文白读,白读多读[k]组声母。
(6) 口语“人银”同音。
(7) “鹿六绿”同音。
(8) 没有鼻音形式的儿尾。“囡儿”“筷儿”在苏州等地除外。
(9) 单数第三人称多作“伊”,毗陵小片和杭州小片多作“他”,甬江小片多作“渠”。
(10)“事情”多说“事体”,“今天”多说“今朝”,“抽屉”多说“抽斗”或“抽头”,“乘凉”多说“乘风凉”或“吹风凉”。
(11)多数地点没有“人客,豆腐生”这样结构的词,没有“大粒豆,小张纸;买本添,买本凑;你走先,你走起”这样的语法结构。 (1)澄母多读[dz]。如:茶、迟、缠。
(2)大部分地区臻摄合口三等知章组字多保持合口。如:春、出。
(3)唐阳江三韵非庄两组字带鼻尾。如:方、庄
(4)歌戈韵与模韵(明母除外)不混。如坡≠铺、多≠都、搓≠粗、河≠湖。
(5)麻韵开口三等章组字与二等字不同韵。如:蔗tsa\沙so、茶dzo\家ko。
(6)侯韵、尤韵(知系),除宜兴外多读[ei]。如:斗、手。
(7)“嘴”字韵母[y]。
(8)“鱼”字白读不读鼻音一类的音。
(9)灰韵不读单元音。如常州:对daei。
(10)“铁锅”多说“锅”或“锅子”,不说“镬子”,穿衣服说“穿”不说“着”,家多说家不说“屋里”,部分地区“东西”不说“物事”。
(11)人称代词第三人称说“他”。“谁”口语用“哪个”或“底人”,不说“啥人”。
(12)子尾除张家港外,都读促音。
(13)“红的、好的”除丹阳、张家港、江阴、靖江等地外,都说“红佬、好佬”。 (1)澄从两母多读[z]。如:茶、迟。
(2)臻摄合口三等知章字变开口。如:春、出。
(3)唐阳江韵多读鼻话韵。如:窗、双、张。
(4)歌戈韵与模韵多混。如:多=都、歌=姑。
(5)麻韵开口三等章组字与二等帮知庄组字同韵,与见希不同韵。如蔗tso\沙so,海盐[蛇zo\叉tso\架ka]
(6)侯韵、尤韵(知系),多数读单元音,少数不是。如:狗、手、头。
(7)仙韵合口精知组字不读[y]介音。如:船、金
(8)“嘴”字韵母[l]。
(9)“鱼“字白读多读鼻音。
(10)“梳”字多读[l]韵。
(11)咍韵与谈寒韵多混,如才和残、胎和滩。灰韵端组多读开口,如对和队。
(12)“铁锅”多说“镬子”。“家”多说“屋里”。
(13)单数第三人称代词多说伊。
(14)“红的、好的”的“的”说“个”,读[k-]或[g-]声母的入声。 (1)鱼虞两韵知章组合日母读[l]韵。如:猪、书、蛛、如。
(2)除余杭外,无撮口韵母。如:雨、选、军。
(3)除湖州、余杭外,咸山两摄开口三四等舒声(知系除外)今多读[i]。如边、天、变、线、剑。
(4)除余杭外,“尾”字白读作[m]或[n]。
(5)“洗脸”说“汏面”(湖州除外)。“稻草”说“稻梗”或“稻梗子”。
(6)指示代词部分远指和近指,“这个、那个”都说“个个”。 (1)见母开口二等只有一读。如:嫁、交、江。
(2)日母字“儿耳二”只有一读。[人zen、肉zou]。
(3)微母字[蚊ven、问ven],不读[m]声母。
(4)“鸟”字读nio。
(5)有很多带u介音的韵。如:舍碎税社醉穗双。
(6)山摄合口一二等,合口三等知章组,咸山两摄开口三等知庄章组,今读[uo]韵。如:搬、团、官、关、闩、专、展、缠。
(7)“夺”读doh,“落鹿绿”读[loh],四字同韵。
(8)其他地方说“锅子,面盆、事体”的词,本片分别说“锅、脸盆、事情”。
(9)有大量的儿尾词。
(10)人称代词是“我,你,他”,复数加“们”。
(11)否定副词用“不”和“没有”。
(12)“好的、我们的”用助词“的ti”。 (1)咸山两摄多读鼻化韵。如:贪、班。
(2)咍灰两韵端字系今同韵。如猜=催。
(3)咍韵读谈寒韵今不混。如胎≠坍,来≠篮。
(4)“歪”不读字[h]声母。
(5除临安的昌化外,“家嫁”等开口二等见母字白读为[ko]或[kuo]。
(6)单数第三人称代词除昌化、诸暨、新昌、余姚外,都说伊。 (1)“效流咸深山臻宕(限于知组)曾”等摄舒声开口风知章组字一般读细音韵母,与同韵的精见两组字同音。如焦朝招娇、酒肘帚九、津珍真巾。
(2)除宁海、定海、镇海外,其余各处“推贪”同音,“退探”同音。如推=贪taei。
(3)遇止两摄合口三等的精知章组字和日母字,止摄开口三等的知母字,许多地方今韵母读[u]。如絮书猪。
(4)“小菜”叫“下饭”。“麻雀”叫“麻将”(海宁除外)。“今天”叫今密。
(5)单数第三人称代词用“渠”。
行里宁。
桐乡话属于吴方言,吴方言通行于江苏南部、上海、浙江、江西东北部、福建西北角和安徽南部的一部分地区,大约有110多个县市,使用人口7000万左右,到如今已经有1000多年的历史了。
历史使桐乡话显得既丰富多彩又耐人寻味,在古语里面,白天就叫昼,所以有个词语叫昼夜不分,表示昼和夜是相对的,那时的人们为了区分上午和下午,就把中午之前叫上昼,中午之后叫下昼,这种叫法就一直延续到今天,由此可见,我们的桐乡话代代相传,不知已经延续了多少年,除了上昼、下昼,桐乡话里还有很多词保存了古语的风貌,火柴用桐乡话叫洋火。
应为中国幅员辽阔。语言是文化的符号。作为记载历史变迁的活化石,语言的形成往往受制于文化的发展。一个地区语言特色的形成,得益于该地区地域文化影响的巨大推动作用。桐乡——浙江有名的历史文化之地,孕育了一大批如茅盾、丰子恺等杰出文人。在“鱼米之乡、丝绸之府、百花地面、文化之邦”地域特色的沃土上,更形成了独特的语言,体现在方方面面。
享有“丝绸之府”的美誉,蚕事在桐乡显得格外隆重,它不仅是农民重要收入来源,也是全市经济产业支柱之一,因此产生了许多与丝绸、蚕相关,反映桑蚕文化的专用术语。如“蚕花二十四分”,过去农村养蚕,蚕农按照蚕在大眠时的单位重量计算蚕茧产量,称为“斤采斤”;六分蚕收到七斤茧,称为“七分”;如十二斤茧则叫“十二分”。“二十四分”计量单位用双斤秤来计算的,即一斤算两斤,实际上是表示蚕茧产量高的一种说法。至今农村的老人有时仍用蚕花某某分的说法表示蚕桑产量丰歉。由杭嘉湖蚕区所办育种场哺育出蚕种,称“洋种”。蚕茧产量高、收成好,就说“蚕花熟”。“窝种”即“收上年所布纸上之子,以帕裹之置熏笼一宿,随贴胸取暖谓之护种,率谷雨为期,至脱卵而出”,主要由妇女来完成。蚕蚁称为“乌娘”,因脱卵而生时,全身黑色,带有爱称的意味。“白虎”是被蚕农视作鬼邪、病毒一样的蚕祟,清明这一天,要赶“白虎”:做一个白虎形的米粉圆子扔到外面,再在蚕宝宝前后用石灰画出弓箭,叫“射白虎”。蚕到大眠之后若干天,纷纷爬上用稻草扎制的蚕簇上去准备做茧,俗称“上山”。结茧后,因忙因忌讳而互不走动个把月的亲戚则带了软糕、粽子、枇杷等“望山头”,互相走动、相互照应,丰收年景便是蚕农的大团圆。丰收后,祭祀蚕神,感谢蚕神关照,这个仪式为“蚕花利市”。至今,桐乡乌镇还保持着“香市”的传统——每年农历三月初一至十五晚上,四乡的蚕农每天云集寺院内,烧香拜佛,祈神赐福。对丝绸的了解,使得桐乡人对布料质地分得格外细致:丝绸为“大绸”;用棉线织成的绸,为“棉绸”;“土布棉袄”,过去当地农民种植棉花,自己纺纱织出的布,粗糙低档,一般穷人只穿这种衣服;厨师、茶房等人工作时围着的围裙,叫“作裙”。
桐乡集江南水乡小桥流水于一体,与水有关的命名别具一格。茅盾《春蚕》中开篇:“老通宝”坐在“塘边”的一块石头上……”杭嘉湖水乡河流纵横,一些主要河流如运河等河边的道路,被称做“塘边”。在方言中,“塘”与“荡”同音,当年拉纤者总是沿着塘路前进,长长的纤绳,荡荡悠悠。水乡的护岸历来是件大事,重要地段用石块砌起“石帮岸”,在停靠船只的码头边上,还用原木在石帮岸外围围起一个“木帮岸”,防止船只与“石帮岸”冲撞。船作为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可谓分门别类。“赤膊船”是没有什么棚顶设备,毫无装饰的农船;“客船”有两种,一种有固定的航线、固定的时间和码头,一种是随雇主的便,包船。口语中称船的载重量为“船脚”,“你看船脚多少重呀”,就是“你看船载了那么重呀”。“船棚”是用来遮挡风雨不耽误摇船的。
鱼米之乡的农耕文化,桐乡人出于对自然的敬畏,在习俗方面显得十分隆重,许多传统沿袭至今,主要表现在过年、清明两大节日以方言命名的活动中。农历十月二十三日或二十四日是灶神升天的日子,这一天要“送灶神”,称“送灶日”,全家要吃赤豆糯米饭。农历廿七夜,是个盛典,夜饭后,把两张八仙桌接起来,供设“六牌神”,就是把六尊菩萨的画像画在折叠的纸上,置放在一个专用木架上,点上香烛,供上食品,让人祭拜。大年初一早上吃“接灶圆子”,团团圆圆,圆子的馅是甜的,也算甜甜蜜蜜。正月初四晚上“接财神”,商店过年放假三天已结束,伙计回来,东家设宴迎接五路财神,同时犒劳伙计。在桐乡一带,素有“清明大如年”的说法,扫墓的时间、种类也有讲究。正清明(每年四月五号)那天,上“大家坟”,就是同宗同族的祖坟。大家族的祖坟有坟田、坟地,专门由管坟的农民租种,每年缴纳一定租金或租粮。家族里每年轮流收租的同时也轮流作东,承担清明上坟时置办的上坟酒等开销。后一天上“私房坟”,即上家族中自己一支祖上的坟。此外,“谢菩萨”也是祭祀活动中的一种,相对没有时间限制,随时可以举办,如家中有人生病、事情不顺利等,一般用一个猪头、一条鱼、一只鸡供奉菩萨,所以又叫“拜三牲”,祈求神灵庇护。
桐乡境内河流密布且大都连通京杭大运河,土地肥沃,农业发达,商业往来频繁,在语言中体现淋漓尽致。民国前后,洋货、广货大举进入内地,杭嘉湖平原一带把百货店统称为“洋广货铺子”。在桐乡方言中,一元叫做“一只洋”,“一只洋卖九角”就是一元钱价格的货只卖九角钱,意思是便宜。降价销售是一种销售手段,自有市场经济以来,升降沉浮,起起落落,商品价格是生意的“晴雨表”。《林家铺子》中林老板的“大放盘”也是一种销售手段,只要市场经济存在,将会绵延不绝传承下去。“帐头”也是一种通俗说法,记在帐上放出去的贷款,即被人家欠的债。“乡庄生意”,商业行话,做农村的生意,比如卖农具、卖蚕事用具等,旧时还包括农民生活消费的生意。一旦农民不进镇交易,小镇上的生意就冷清起来。有些风俗习惯是约定俗成的,商家之间的所谓“三节清帐”就是一种桐乡民间不成文的商业游戏规则:商家在端午、中秋、旧历年三个节日,清理人欠和欠人的各项帐目。
桐乡多为水乡古镇,乌镇、石门便是典型,以前的房屋很多都是木结构,且以平屋为主,显得古色古香,在乌镇,更作为文化遗产被保留下来,叫法也极具艺术性。虽然结构简单,功能齐全。以店铺为例,由于临街,前半间做店面,陈列待售商品,后半间是店主休息吃饭的地方,为“内宅”。民居房屋的外间与离间分隔处,装有一对小门,精巧朴素,仿佛成双成对的蝴蝶,故称“蝴蝶门”。由于没有楼层,面积相对狭小,所以人们用口语“窄房浅屋”形容房子很小,形象生动。江南不少地方的住房都有“天窗”,屋顶开个小方洞,装一块玻璃,这在桐乡古建筑中破为常见,而墙壁周围的窗户,考虑安全因素,装上木板,所以叫“木板窗”。当木板窗关上时,采光就靠“天窗”了。“春凳”是乡下居民家里的一种木制家具,其结构和条凳差不多,但凳面比较宽,凳脚略矮。夏天时,被用做桌子,放在门前空底墒吃“乘凉夜饭”。
当然,最能体现地域特色的语言,莫过于日常生活的俗语了。桐乡位于浙江省北部杭嘉湖平原腹地,沪、杭、苏“长江金三角”中心,东临嘉兴市郊区,南接海宁市,西界德清、余杭两县,西北与湖州市郊区毗连,北与江苏省吴江市接壤。所以桐乡方言中方位概念、天与地的区别相当清晰。杭嘉湖地区以外为“上八府”,即绍兴、宁波、温州、金华等,而杭州、湖州、嘉兴三个地区称为“下三府”,从石门回绍兴,便说“上去”。到外面工作生活的人是“在外头吃饭”。因雷电等引起的火灾为“天火烧”,人为引起的为“地火爆”。农业的发达带来了贫富分化,人与人的等级地位也在语言中折射出来。民间常常用些绰号冠在有特征的人身上,这些有绰号的人,往往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没有文化,没有地位乃至有些愚钝,如“木铳阿三”、“毒头阿三”、“烂膀阿三”。“木铳”是一种农具,只能作一种用途,言其笨;“毒头”是傻的一种地方民间称呼;“烂膀”则是烂腿的土语。有地位人家小孩称呼“小阿官”,含有尊敬的意味。桐乡方言中,有许多顺口溜式的生动语言。“清明削口,看蚕娘娘拍手!“看蚕”即养蚕,养蚕的蚕妇见到清明河边预兆桑叶丰收的景象,自然拍手而喜了。除夕年夜饭吃过之后要乘小孩不防备时“毛糙纸揩漥”,有时次年大年初一还在睡觉时,大人便用毛糙纸在小孩嘴上抹一下,以示小孩的话不算数,即使出格的话也无所谓了。“拜年拜到正月半,烂溏鸡屎炒青菜”。意思是,春节里准备招待客人的美味佳肴,到正月十五时,已经吃光了,到这时再去拜年,只好吃些青菜了。“棺材横头踢一脚,死人肚里自得知”,大意是“我骂谁,你心里有数”。既回答了对方的追问,又把对方比喻成死尸,一箭双雕。七支八搭,闹别扭;“触霉头”,不顺利;“插蜡烛”,出故障。“活急杀”,就是“活活急死”; “勿有拉”,就是“没有在”或“不在“;“我有拉”,就是“我在”。“说三话四”就是说三道四的意味,有点搬弄是非的味道,也有点话语很多的意思,是一种贬义的叫法。而“性情很坦”不一定是贬义,是言其动作慢,“很坦”,“很慢”。 蟹没有脚就不能怕,故周转不便的叫“没脚蟹”。可能身处平原地区,生活相对安定,加上浓厚的文化气息,人们比较优游从容,说话也比较婉转,如“摆一摆”,“在你这里放一下”的意思,一般是没有用完、用够,下次还要用,才有“摆一摆”的要求,同时,极熟的常客才会有这样的要求。“小格式”,意思见识少,气量小,不大方。初夏至初秋,江南水乡气候宜人,但也有酷热的时候。此时和农村风俗相差无几的小镇上,也有将饭桌搬到屋外场地上吃饭的习惯,借着月光,一家男女老少,围着桌子,品着自家酿的米酒,几碟下酒的小菜,颇有世外桃源的韵味。这屋外场地,就称为“白场”。“负暄”,即晒太阳。如果不是生活在这种语言环境中,面对如此迂回隐喻的语言,恐怕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独特的地理环境、地域文化,酿造出桐乡语言这杯甘醇美酒,让人体味不尽,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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