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会纵火案中季米特洛夫的辩护词

国会纵火案中季米特洛夫的辩护词,第1张

  片段好查到,但完整的庭审辩护词应该很难查到

  (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四日)庭长:还有什么问题?季米特洛夫,你还有什么问题?

  季米特洛夫:我还有好些问题,特别是因为,今天有普鲁士的总理和德国国社党的领袖来作证。开头先提几个小问题!海道尔夫伯爵在这里向法庭供称,他在二月二十七日十一点或者十二点半光景,曾经自动发布了一个指示,要求立即逮捕一切在柏林的***领袖和社会民主党领袖。他在这样做的时候有没有得到上级的指示据他在回答这个问题时说,是完全出于自动的。我想问你,总理先生,在十一点、十二点半或者十二点的光景,海道尔夫伯爵有没有同戈林先生谈起过由于国会纵火要采取什么措施的问题戈林: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老实说,我在以前的发言中已经回答过了。当海道尔夫伯爵一听说发生火警,他也同我们之中的任何人一样,就明白这一定是***干的。因此,他就对自己的亲信作了这样的指示。但是我要再次强调指出:我曾经把他叫到我的办公室,跟他说,我现在认为有必要请他指示他的冲锋队员:现在必须把所有的人立即逮捕起来――他回答说,他已经发布了这样的指示。可见我对这个指示是要负责的。但是当时实际上这个指示还没有执行――因为总共才过了半小时。我对发布出去的指示负责,并且确证它具有国家当局命令的性质。要不然,我本也可以这样说(这在技术上是可能的):听我说,海道尔夫伯爵,我不希望这样做,我会用别的方法来完成它。我请您不必参与这件事了!这两件事情是相吻合的,当时我对他向下属作的实际上没有付诸实行的指示负责,而现在这个指示已经以国家当局的名义执行了,因此国家对发出去的这个命令负责。

  季米特洛夫:总理先生,毫无疑问,关于国会纵火案,海道尔夫伯爵是同戈林先生意见一致的。我只想知道,在十一到十二点之间你同海道尔夫伯爵之间有没有举行过私人的会谈。这是我想知道的。

  戈林:这一点,我刚才已经说过,你刚才也已听到了:海道尔夫伯爵到我这里来过,这是不言而喻的。

  季米特洛夫:.好!国社党议员加尔万尼先生和弗莱先生曾经在这里向法官供述,他们在十一点钟光景,或许稍晚一些,曾经就国会纵火案向内务部报告,说他们两个人同奥地利国社党员克洛耶尔在起火那一天见到托尔格列尔同范•德•卢贝态一起。那时这两个议员有没有同戈林总理先生个人讲过话戈林:没有。

  季米特洛夫:总理先生知不知道加尔万尼先生和弗莱先生来报告这件事戈林:我是在递交了这个报告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这个报告当然要给我看,因为它是有决定意义的和极重要的证件之一。

  季米特洛夫:能不能知道你是在什么时间见到报告的戈林:在火警以后的第二天。

  季米特洛夫:早上还是夜间戈林:天哪,这我可不记得了。可能是在午饭前后。

  季米特洛夫:我要求把这一点记录下来。

  戈林:我见到报告的时间,将来随时可以根据证件来确定。

  季米特洛夫:那么,是在饭前还是饭后呢庭长:证人先生已经答复了这个问题,他说他不知道,但这在将来是可以确定的。

  戈林:载入记录中的部长顾问迪尔斯的供述,可以确实断定这个证词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向我来呈报的。

  季米特洛夫:与这问题有关,我想提醒总理先生,加尔方尼先生、弗莱先生和克洛耶尔先生对我的问题曾经斩钉截铁地宣称,他们是在半夜以后一点或者一点半钟的时候去报告的(特切尔律师;但不是向戈林先生报告)。但是在这以后这三位先生还呆在内务部里!戈林:我再次着重指出:事情十分明白,这三个人到了内务部,在那里作了报告,不过是向官员报告的,不是向我。这些人到内务部来的时候,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这件事要到人家第一次向我报告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案卷是随着无数其他的报告一起向我呈阅的。关于这个问题我再次声明: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看到报告的,不过这在将来任何时候都可以确定。可能发生在晚上――我不知道;可能发生在饭前――我不记得。要知道,近八个月来我还有很多别的事。但是这件事在将来任何时候都可以确定的。

  季米特洛夫:二月二十八日报上刊载了戈林总理先生关于国会纵火案的一篇报导或访问记。那里是这样说的(这篇报导的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国会纵火案是***干的(这一点部长先生在这里不止一次的强调过),托尔格列尔参与其事;此外,那里还说,被捕的荷兰***员卢贝在被捕时在他身上除了发现护照外,还有一张***的党证。我问你:戈林总理先生,你当时是从哪里知道卢贝身上有党证的戈林:必须说明,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对这个案子太感兴趣,就是说,我还没读完所有的报告。但我有时发现,你是一个十分狡猾的人,因此,老实说,我猜想你刚才所提出的问题,一定是你已经早就搞清楚了的。我已经说过:我不能到处乱跑,也不能去搜别人的口袋。我有警察(假如你还不知道的话),这些警察会搜寻所有的重犯(假如你还不知道的话),并且会向我报告他们搜到些什么(假如你还不知道的话)。要知道,这是明白不过的事。

  季米特洛夫:戈林总理先生……(庭长;季米特洛夫……)假如我有说话的自由,……

  庭长:现在让我来说!(季米特洛夫:庭长先生!)我提醒你注意,这个问题已经答复过了。(季米特洛夫:假如我有说话的自由!)这个问题已经答复过了。假如你要提新的问题,现在你就说吧,但是你说的话要能够使我确实了解。

  季米特洛夫:对,十分确实:我告诉总理先生,当时抓住范•德•卢贝并且审问他的那三个警察,他们在这里异口同声地供述,没有在卢贝身上发现什么党证。我想知道,戈林先生的报告里为什么要那样讲。

  戈林:关于这,我可以确实地说。(季米特洛夫:请吧!)这是个正式报告。可能报告是在第一夜当夜里就做好了,因而官员来不及那么快地对它进行检查。也可能,在某个官员讯问证人的记录中提到过党证,这个官员没有对记录进行检查,以为这是事实,当然,他也就把这件事报告给我了。这个报告我是在第二天午饭前交给报馆的。那时,当然侦查还没结束。这个报告我是从记录中知道的。官员在什么地方发生了错误,就是说他们对报告中的哪些地方没有核对,我是不知道的。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在这里,在开庭的时候,已经弄清楚卢贝身上并没有党证。而这是有决定意义的。

  季米特洛夫:作为普鲁士的总理和内务部长,你当然要对国会起火以后的刑事警察的行为负责。你以总理和部长的身分,当时是不是采取了措施来立即进行侦查庭长:你后面的话我一点也没听懂,再说一遍!季米特洛夫:我问,戈林作为总理和内务部长和国会议长,有没有命令警察局立即搜索卢贝的同谋犯(戈林:那当然罗!)他当然(他自己这样说)要对自己的部和自己的警察负责,对不对(戈林:完全正确!)我问你,在二月二十八和二十九日或者在以后的日子里,对于侦查卢贝的所有行径,例如从柏林到汉宁斯道夫,卢贝出现在汉宁斯道夫警察局,卢贝在汉宁斯道夫看守所过夜,卢贝在这里认识了两个人,对这些问题,内务部长先生作了些什么侦查。戈林先生,你们的警察局为了侦查这些线索和确定卢贝的同谋犯,做了些什么庭长:这个问题提得好长!

  季米特洛夫:它提得十分明确!戈林:我早就着重指出,我要负些什么责任。你不必提出这样的问题。假如你是一个够细心的人,你就会从我说的话里了解到,我说过,我是一个部长,当然不必像一个密探那样去搜索罪犯,我有刑事警察来干这种事,他们会侦查出案情的细节详情;而当确定卢贝有罪的时候,刑警的一切根据应当主要交给法庭,而不是给我。我只发布命令,要这个侦查工作进行得尽可能快和精确,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指出,卢贝应当还有同谋,这一点我是十分明白的(季米特洛夫:我也十分明白),因此要把这些骗子手尽快抓进牢里去。这就是我发过的命令。

  季米特洛夫:你以普鲁士的总理和内务部长的资格发表了宣言,一个向德国和全世界发表的官方宣言,宣言中说,***人是国会纵火犯(戈林:当然!),这是***干的(戈林:当然!),德国***同外国***员范•德•卢贝和别的类似的人有勾结,在这个宣言发表之后,这种观点就给警察局的侦察以及其后法庭的侦察提供了一个肯定的方向,并且由于你的宣言防止了其他搜索真正的纵火犯的可能和途径,你说对不对戈林:我已经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事情十分明显。刑警受命四出进行侦查,他们将到那里去找寻线索,那反正都是一样的。但是要知道我不是刑事警察官。我是一个负有重任的部长,因此对我来说,我注意的就不是个别的小骗子手,而是要对罪行负责的政党和世界观。刑警已经在侦查一切线索,你放心好了。但我的工作是确定这个行为是不是叛国罪,就是说,确定这是政治性质的罪行呢,还是不属于政治范围内的罪行?这是一个政治性的罪行,当它一发生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正像我今天一样明白:应当到你们的(转向季米特洛夫)党里去抓罪犯(向季米特洛夫幌拳咆哮)。你们的党是罪犯的党,应当消灭它!庭长(向季米特洛夫):既然你谈到法庭的见解,那我……,你不是刚才谈到这一点的吗是不是法庭的见解季米特洛夫:不,庭长先生,我是说,这种政治观点可能影响警察局以及其后法庭的侦查,因为这个缘故,这些侦查主要是只按着一个方向进行的。因此,我提出质问。

  戈林:季米特洛夫先生,假如这是合乎事实的,那末警察局的侦查也是按着正确的方向进行的。

  季米特洛夫:这是你的看法,我的看法截然不同。

  戈林:而我的看法是有决定意义的。

  季米特洛夫:那当然,我是被告嘛!

  庭长:你只能提问题。

  季米特洛夫:我说下去,庭长先生。戈林先生知不知道,他刚才说起的这个“应当消灭”的党,正统治着世界的六分之一这就是苏联。(戈林:很遗憾!)这个苏联同德国在外交、政治、经济上都有关系。由于苏联在经济上的定货,千千万万德国工人在过去和现在才都有工可做。你知不知道这一点戈林:这我是知道的。(季米特洛夫:那就好了!)我知道这一点。如果我听到像俄国的期票已经可以兑现这一类话,我是会很高兴的。这有助于使这些定货真正地给工人以工作做。但是我总还得说,这是外国的事。俄国做些什么,同我完全不相干。我在这里只是同德国***、同放火烧国会的外国***骗子手打交道。

  季米特洛夫:同德国***作斗争,这是你的权利。而我的权利和***的权利是,非法地居住在德国,向你的政府作斗争;我们正在进行着这场斗争,正在较量高低,而不是……

  庭长:季米特洛夫,我禁止你在这里进行***宣传。(季米特洛夫:戈林先生在这里进行国社党宣传。)我绝对禁止你这样做。在这个大厅里不能进行***宣传。

  季米特洛夫:庭长先生,同我的最后的问题相联系,这里还要弄清楚一个问题:政党和世界观。戈林总理先生在这里宣称,苏联是外国,这个国家可以做它想做的一切,而在德国却要进行反共斗争。但这种世界观、这种布尔什维克的世界现正统治着苏联,、统治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和最优秀的国家,在德国这里也统治着代表德国人民优秀儿女的百万信徒。你知不知道呢?

  戈林(咆哮):听我说,我现在要告诉你德国人民知道些什么。德国人民知道你在这里的作为怎样无礼。你是为了国会纵火案到这里来的,而来了以后还居然这样傲慢不逊。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让你来控告。(季米特洛夫:你是证人!)在我看来,你是一个早该吊死的骗子手。

  季米特洛夫:非常好,我非常满意。

  庭长:季米特洛夫,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进行***宣传。(季米特洛夫想说下去)现在你还敢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撵出去。你不应当在这里进行***宣传。你已经这样干了两次,怪不得证人先生要这样大发雷霆。我绝对禁止你这样做。假如你还要提问题,只能提纯粹事务性的问题。

  季米特洛夫:戈林先生的这种解释使我十分满意。

  庭长:你满意不满意我不管(季米特洛夫:十分满意!)在你说完这几句话以后,我就剥夺你的发言权了。(季米特洛夫:我要提问题。)我剥夺你的发言权。坐下。(季米特洛夫:我只提事务性的问题。)我剥夺你的发言权。

  季米特洛夫:总理先生,你害怕我的问题吧戈林:你才该害怕呢,只要你离开法庭,我就会把你抓起来,你这个骗子手,你!庭长:季米特洛夫三天之内不准出庭。马上把他赶出去!(季米特洛夫被逐出大厅。)

根据CBS新闻等外媒报道,9月12日,在墨西哥城举行的国会听证会上,不明飞行物学家杰米·莫桑(Jamie Maussan)展示了两个所谓的“非人类”生物的尸体化石。据称,对遗骸进行的碳-14年分析显示,它们大约有700年和1800年的历史,而分子分析表明,这些生物的遗传密码与人类自身的密码存在显著差异。

根据直播画面显示,杰米·莫桑带到现场两个盒子,里面装着他所说的2017年在秘鲁发现的“非人类”尸体。尸体有细长的头部,每只手上只有三个手指,至少在表面上类似于好莱坞出生的角色ET。

据悉, 这具小型木乃伊标本是从秘鲁库斯科打捞上来的。会上还展示了尸体的X光图像,科学家称其中一具尸体内有“蛋”,并且两具尸体都植入了由包括锇在内的极其稀有金属制成的植入物。

“这是它(外星生命)第一次以这种形式呈现,我认为有一个明确的证据表明我们正在处理与我们世界上任何其他物种无关的非人类标本,”莫桑在国会表示,DNA证据可以证明这些标本不属于这个星球。

路透社援引当地媒体的话称,该听证会是为了辩论《空中空间保护法》中有关不明飞行物信息的,如果获得批准,墨西哥将成为第一个正式承认地球上存在外星生命的国家。

今年5月,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曾召开研究不明飞行物和其他无法解释的现象的专家小组的首次公开会议。该小组收集了约800个神秘物体的相关资料。研究人员说,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无法解释的。

不过,莫桑的展示也受到一定的质疑。有网友在社交媒体平台X(以前称为Twitter)上表示,“该事件显示了这个国家对科学的蔑视。”甚至有人开玩笑地呼吁莫桑被任命为“星际关系总统”。

参考消息网12月9日报道美国《外交政策》双月刊网站12月5日发表美国西华盛顿大学客座教授爱德华·奥尔登撰写的题为《拜登的“美国优先”经济政策可能让美欧产生裂痕》的文章。全文摘编如下:

自从乔·拜登上任总统以来,华盛顿及其欧洲盟友度过近两年的蜜月期,如今双方却开始围绕经济政策出现严重分歧。如果不能巧妙处理这些裂痕,拜登政府对全球经济秩序的新愿景——也就是美国与欧洲和亚洲的盟友及伙伴合作,遏制中国和俄罗斯的野心——可能退化为不同经济集团彼此竞争的世界。

咕哝了几个月以后,这场口角上周突然公开化。欧盟负责内部市场的委员蒂埃里·布雷东宣布,他将退出本周在马里兰州举行的美国与欧盟贸易科技委员会会议,这个委员会是协调美欧经济政策的关键机构。他说,会议的议程“不再给许多欧洲工业部长和企业关心的问题提供足够的空间”。他指的是欧盟抱怨美国为电动汽车和清洁能源提供新补贴,这些补贴对欧洲汽车制造商和其他企业不利。他说自己将转而关注“维护欧洲工业基础竞争力的迫切需要”。

法国总统马克龙上周在华盛顿出席新冠疫情暴发以来白宫举行的首次国宴。他说,美国的补贴“对美国经济非常有利,但没有与欧洲经济适当协调”。

当地时间12月1日上午,美国总统拜登在白宫为来访的法国总统马克龙举行欢迎仪式

在马克龙此次访问以前,法国经济部长布鲁诺·勒梅尔指责美国奉行中国式的产业政策。

这些引发争议的补贴是美国国会今年早些时候通过的两项大规模法案《通胀削减法案》和《芯片与科学法》的部分内容。欧洲***认为,这两项措施都对美国公司提供不公平补贴,加剧欧洲大陆面临的竞争力挑战,还可能迫使欧洲与美国和中国展开代价高昂的补贴竞赛。

荷兰政府上周也公开回击美国的施压:美国敦促荷兰的主要芯片制造商ASML和ASMI公司切断与中国的关系。美国发起一场全面行动,阻止向中国出售高端半导体和芯片制造设备,但尚未说服日本和荷兰等盟友支持。荷兰经济事务与气候大臣米基·阿德里安森斯对《金融时报》说,荷兰对与中国的关系“非常积极”,欧洲和荷兰在控制对华出口方面“应该有自己的战略”。

更长远来看,争端集中在拜登政府工业政策相互矛盾的目标上。一方面,美国希望建立强大的供应链,减少中国在向未来产业提供关键技术和投入上发挥的作用。这需要与盟国密切合作——政府称之为“友岸外包”,以防止浪费的复制并确保供应有更大弹性。另一方面,政府迫切希望看到以美国为基地的制造业得以复兴,认为制造业的丧失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中国的竞争,会削弱美国的安全,损害美国经济。

制造业岗位的丧失也削弱密歇根州、宾夕法尼亚州和威斯康星州等工业摇摆州选民对民主党的支持。美国的每一项新措施都对在美国的公司有利,而不是欧洲或其他亲密伙伴。

担心的不只是欧洲人。世界贸易组织总干事恩戈齐·奥孔乔-伊维拉正试图保护平等对待贸易伙伴的原则,这是75年来贸易多边主义的核心。她在澳大利亚洛伊研究所发表演讲时说:“许多国家不想在两个集团之间做出选择。”她警告说,“政策引发的脱钩旨在提升复原力和安全,但可能最终会让人觉得以脱钩本身为目标”。

拜登坦承,这项立法存在“缺陷”,应当予以纠正。但是,有些情况目前还不清楚,比如《通胀削减法案》有关向自由贸易伙伴生产的商品提供补贴的说法是否会扩及欧盟。

此外,国会和政府以及钢铁和太阳能等行业中的许多人信奉这项法案中的“美国优先”原则,认为美国早就该复兴制造业了。他们将阻挠对这项法律做出过于宽泛的解释。

延伸阅读

马克龙从美国回去后,欧洲人决定不忍了

中新网12月7日电近期,面对美国,欧洲***坐不住了。

法国总统马克龙前几天对美国的国事访问,被认为是欧美避免滑向“贸易战”的“最后机会”。但按照欧洲议会国际贸易委员会主席贝恩德·朗格的观点,如今看来,想要靠谈判避免危机已然徒劳,欧洲有必要发起反击,到世贸组织“状告”美国了。

口口声声承诺恢复跨大西洋伙伴关系的美国,怎么老让欧洲盟友“做噩梦”?

美国出招,欧洲为难

几个月前,美国出台《通胀削减法》,对企业打出一张极具诱惑力的“王牌”。

从风力发电等清洁能源投资到电动汽车、电池及相关配件生产等,2023年1月起,只要是主要生产环节在美国境内完成的绿色产业,就有免税“大礼包”奉上,奖励高额补贴,计划10年内拨出高达4000亿美元。

乌克兰危机引发的能源价格暴涨,早就让欧洲商家不堪重负,美国此时抛出巨额优惠,欧洲大小企业怎么可能不“疯狂心动”?

不仅是欧盟经济领头羊德、法两国,荷兰等欧洲国家的企业,也纷纷加快将产业布局转移到大洋彼岸。

在欧盟官员看来,美国使出这一招,就是在为难欧洲。他们纷纷指责美国搞贸易保护主义,违反世贸组织规则,将加剧欧洲工业生产萎缩。

10月时,德国总理朔尔茨表示要与美国就法案深入讨论,他担心美国的做法将引发“一场巨大的关税战”。德国副总理兼经济和气候保护部长哈贝克一针见血,认为美国正“搜刮”欧洲。

11月,马克龙两度亲自出马,在爱丽舍宫设宴,一次召集了法国制造业巨头中的能耗和碳排放大户,另一次叫齐了爱立信、沃尔沃、联合利华、阿斯利康等一票欧洲“头部企业”负责人,目的只有一个——恳请大家将生产线留在欧洲。他还重提萨科齐时代的“购买欧洲产品法案”,期望与美国分庭抗礼,挽救欧洲的再工业化进程。

法国还决定与德国联手反击。当地时间11月22日,两国达成联合声明,共同打响欧洲经济“保卫战”,宣布将守护欧洲工业,联合抵制美国这一法案。

给了面子,少了里子

在此背景下,马克龙开启了“叙友谊”和“求公平”的访美之旅。

马克龙的任务之一,是向美国总统拜登表达法美关系之牢固;任务之二,是传达欧洲的诉求,呼吁美国不要用“咄咄逼人”的《通胀削减法》,来惩罚欧洲。美国“政治”网站披露,马克龙此行是代表欧盟27国意见,试图说服拜登采纳墨西哥、加拿大模式,给予欧洲部分行业豁免。

面对美国国会议员,马克龙激烈抨击美国损害欧洲利益的行为,但在与拜登会谈时,他的语气明显缓和。法国希望被美国“当成一位好友来尊重”,马克龙说,“一个强大的欧洲盟友符合美国利益”。

然而,现实很骨感。拜登在会谈中允诺法案可作“微调”,以回应欧盟关切,但白宫发言人让-皮埃尔此后又表示,不会寻求让美国国会修法。

马克龙虽获价值50万美元的白宫国宴款待,赢了面子,欧洲却没找回“里子”。

被美国“摆了好几道”

这几年,法国和欧洲的确被美国摆了“好几道”,马克龙此前多次批评美国损人利己,也有据可依。

第一回合:抢潜艇大单

2021年9月,美英澳成立小集团三边安全伙伴关系“奥库斯”,把法国一脚踢开,撬走法国为澳大利亚建造12艘潜艇的“世纪合同”,马克龙气得召回驻美、澳大使。

其后拜登亲赴法国驻意大使官邸会晤马克龙,外媒称双方“和解”。

第二回合:天价天然气

乌克兰危机开始以来,美国要求欧洲盟友共同制裁俄罗斯,导致欧洲陷入能源危机,不得不转买美国天然气。美媒《商业内幕》援引估算数据称,从美国购买6000万美元一船的液化天然气,运抵欧洲时价格飙升至275亿美元,一艘船获利高达逾15亿美元。

2022年10月,马克龙在巴黎一场企业家大会上喊话美国和挪威,称它们以其国内价格的3到4倍对欧洲国家出售天然气,“这可不是友谊的真谛”。

第三回合:排外“小圈子”

2022年11月,G20峰会在印尼举行期间,马克龙就美国“印太战略”、AUKUS把法国排除在外,再度表达不满。

第四回合:《通胀削减法》

实际上,在G20会议期间,马克龙已经提起美国《通胀削减法》对欧盟经济的消极影响,此次访美,这一问题自然是重中之重。

但当马克龙从美国回去后,欧洲人发现,一切并没有改变。

评论认为,马克龙对解决分歧“有信心”,其实只是一种外交表态。如美国果真将欧洲国家纳入补贴范围,只会增加欧企在绿色投资上对美国依赖,不符合“欧洲自主”的长远目标。

“欧洲自主”,如何反击?

究其根本,“欧洲自主”,就是欧洲脱离对美国的依赖。这是马克龙执政以来的努力目标,也是欧洲多国越来越强烈的共同意识。

此前,欧盟内部市场专员布雷顿用行动表达不满。他认为美国“不够重视”欧洲所提问题,拒绝访美出席美国-欧盟贸易和技术峰会。

欧洲议会最大党团欧洲人民党财务发言人费伯,主张对美国采取强硬方针。他指出,如美国在贸易保护主义道路上一意孤行,欧盟将不得不“将所有酷刑工具摆上台面”,“这肯定是‘核选项’,当下没人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欧洲议会国际贸易委员会主席朗格敦促欧盟当局,就美国的行为尽快向世贸组织提起申诉。朗格假定在欧美谈判期间或可就《通胀削减法》实施达成“一些小的变化”,但他不认为在本质上会有太大改变。

12月4日,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发声,直指美方政策“扭曲市场”、分裂全球供应链,认为欧盟须采取行动,重新评估全欧资金供给,平衡美国《通胀削减法》实施带来的竞争。

由于《通胀削减法》只有不到四周时间就将生效,欧盟能对美国打的“牌”,选项有限。这其中可能包括马克龙提到的“购买欧洲产品法案”,以及如未来贸易摩擦升级,欧洲不排除向美国货品加征关税以报复。

美国“政治”网站欧洲版透露,通过“欧洲主权基金”向欧洲企业提供大量补贴,也是欧盟考虑的应急手段之一。欧盟委员会和欧洲国家意识到,如要防止欧洲大陆变成“工业荒地”,必须赶在企业改变生产布局前,迅速行动。

美国“政治”网站、卡塔尔半岛电视台新闻、英国《金融时报》、《经济学人》等主流媒体均得出类似结论,即美国的“经济民族主义”、“美国制造”、“美国优先”等举措,正在破坏跨大西洋贸易,让欧洲沦为受害者,加剧欧美间的紧张关系。

《欧洲时报》社论指出,对美国来说,美欧可以并肩作战的领域仅限于意识形态共同体,对俄、中等国强硬,一旦触及美国利益,对不起,武器、天然气还得买美国的,投资只能流向美国,企业竞争力也必须美国第一。

经济学家给美国补贴政策算了一笔账,即使欧盟最大限度以牙还牙补贴自己的企业,竞争力最多只是美国的1/4。也就是说,买一辆在美生产电动汽车可获8000美元减价,而在欧洲买最多只有2000欧元补贴。

毋论同甘共苦,只有一再被“坑”,欧美盟友秀团结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要等到何时,欧洲才能从“噩梦”中醒来?

罗伯特议事规则

美国人崇尚自由,但美国人对待开会却是严肃认真的,美国人是会少规矩多。说到开会的规矩,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得上美国人的规矩大了。他们有一本厚厚的开会规则——《罗伯特议事规则》(RobertsRulesofOrder)。这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这部由亨利·马丁·罗伯特撰写的《议事规则袖珍手册》(Pocket Manual of Rules of Order)于1876年出版,几经修改后于2000年出了第十版。

  罗伯特议事规则的内容非常详细,包罗万象,有专门讲主持会议的主席的规则,有针对会议秘书的规则,当然大量是有关普通与会者的规则,有针对不同意见的提出和表达的规则,有关辩论的规则,还有非常重要的、不同情况下的表决规则。

  有一些细节规则后面的逻辑原则是十分有意思的。比如,有关动议、附议、反对和表决的一些规则是为了避免争执。原则上,现在在美国的国会、法院和大大小小的会议上,在规范的制约下,是不允许争执的。如果一个人对某动议有不同意见,怎么办呢?他首先必须想到的是,按照规则是不是还有他的发言时间以及是什么时候。其次,当他表达自己的不同意见时,要向会议主持者说话,而不能向意见不同的对手说话。在不同意见的对手之间的你来我往的对话,是规则所禁止的。

  在国会辩论的时候就是这样。说是辩论,不同意见的议员在规定的时间里,名义上是在向主持的议长或委员会主席说话,而不能向自己的对手"叫板"。自己发言的时候拖堂延时,或者强行要求发言,或者在别人发言的时候插嘴打断,都是不允许的。

  在美国的法庭上也是这样,当事双方的律师是不能直接对话的,因为一对话必吵无疑,法庭就会变成吵架的场所。规则规定,律师只能和法官对话,向陪审团呈示证据;而陪审团按照规则自始至终是"哑巴"。不同观点和不同利益之间的针锋相对,就是这样在规则的约束下,间接地实现的。

  像议事规则这样的技术细节,对于美国这样的多元化而又强调个人自由、人人平等的国家是非常重要的,是民主得以实现的必要条件。否则的话,如果发生分歧就互不相让,各持己见,争吵得不亦乐乎,很可能永远达不成统一的决议,什么事也办不成。即使能够得出可行的结果,效率也将十分低下。罗伯特议事规则,就像一部设计良好的机器一样,能够有条不紊地让各种意见得以表达,用规则来压制各自内心私利的膨胀冲动,求同存异,然后按照规则表决。这种规则及所设计的操作程序,既保障了民主,也保障了效率。

  罗伯特议事规则是在洞彻人性的基础上,经过精心琢磨而设计的。正是这种对细节把握得精致完美的规则,才最大化地实现了公平与效率。

  所以,任何一个真正成熟的管理,无论是社会管理,还是经济管理,必然是靠在对细节精确把握的基础上制定的规则来运行的。管理离开不开规则和标准,而规则和标准正是精致的完美表现。

  我们应该从哪里着手学习《罗伯特议事规则》呢?

  我们说有规则是最重要的,并不是说规则是什么并不重要。我们不能规定什么样的规则是最好的,是绝对正确的,但是我们一定知道我们想追求什么样的原则,什么样的精神,这些原则和精神正是议事规则的精华和意义所在。

  这些原则包括:

  根本原则:

  平衡:保护各种人和人群的权利,包括意见占多数的人,也包括意见占少数的人,甚至是每一个人,即使那些没有出席会议的人,从而最终做到保护所有这些人组成的整体的权利。正是几百年来,人们对这种平衡的不懈追求,才换来了议事规则今天的发展。

  对领袖权力的制约:集体的全体成员按照自己的意愿选出领袖,并将一部分权力交给领袖,但是同时,集体必须保留一部分权力,使自己仍旧能够直接控制自己的事务,避免领袖的权力过大,避免领袖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集体的头上。

  多数原则:多数人的意志将成为总体的意志。

  辩论原则:所有决定必须是在经过了充分而且自由的辩论协商之后才能做出。每个人都有权利通过辩论说服其他人接受自己的意志,甚至一直到这个意志变成总体的意志。

  集体的意志自由:在最大程度上保护集体自身,在最大程度上保护和平衡集体成员的权利,然后,依照自己的意愿自由行事。

  具体原则:

  1689年英国议会出现了一本手册叫做《议会》(Lex Parliamentaria),罗列了三十五部当时的议学著,已经开始呈现我们今天的很多原则和规则的端倪。比如:

  同时只能有一个议题:一旦一个提议被提出来以后,它就是当前唯一可以讨论的议题,必须先把它解决了,或者经表决同意把它先搁置了,然后才能提下一个提议。

  意见相左的双方应轮流得到发言权:辩论的时候有人请求发言,主席应该先问他持的是哪一方的观点,如果其观点与上一位发言人相反,那么他有优先权(比如有若干人同时要求发言)。

  主席必须请反方表决:必须进行正、反两方分别的表决,缺一不可。不可以正方表决后,发现已经达到表决额度的要求,就认为没有必要再请反对方表决。

  反对人身攻击:必须制止脱离议题本身的人身攻击。禁止辱骂或讥讽的语言。

  辩论必须围绕当前待决议题:如果发言人的言论显得与议题无关,而且其他与会成员已表现出了对此的反感(如嘘声),发言人的发言应该得到制止。

  拆分议题:如果一个待决议题可以被分成若干小的议题,而且与会成员倾向于就其中小的问题分别讨论,可以提议将议题拆分。例如,将一个选举两个骑士的议题拆分成两个议题分别表决。

  改变一个既成决议比通过一个新决议需要更大的努力。这是为了避免由于类似出席人数的变化这样的因素所可能导致的组织决策的不稳定。

  在一届会议期间,一旦会议对某一议题做出了决定,同一个议题,或者本质上的同一个议题,不能再次讨论,除非发生了特殊情况。

  如果对某个议题做了暂时性的处理(disposed of),并没有形成最终决定,那么不可以引入任何一旦通过就会干扰到会议再对原议题讨论时的立场的提议,无论新提议对原提议有正面还是负面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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