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外国丧尸片的丧尸为何非要咬一口才会感染人?

一些外国丧尸片的丧尸为何非要咬一口才会感染人?,第1张

“以我教主的名义,立即平静下来!!”此刻的达莱,正气急败坏地对着面前被牢牢锁在椅子上的一个教徒,虽然这个教徒此刻完全无法企及面前狂乱地手舞足蹈的达莱,却还是努力地挣扎着,仿佛是要尽全力咬住他,束缚他的索链早已陷进他的皮肉,但是伤口处没有一丝鲜血流出,似乎他全身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再看这个教徒的脸,这是一张如此让人过目不忘的脸啊!倒不是说它有多么好看或者多么丑陋——那都可以让人接受。然而,在这张脸原本应该是眼睛的部位,却只剩下两个灰白色的眼白,原本象征着理性与智慧(哪怕只有一点)的黑色瞳仁荡然无存,在他刚刚向自己扑来的一瞬间,达莱甚至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在看着自己。由于先前对教主不敬而遭受拷打的脸颊仿佛失去了弹性,被打的部位凹陷进去;而由于不断地空嚼,他的舌头已经被他自己咬成了几截,嘴里血肉模糊的一片,奇怪的是真正流出的血液并不多。

这样不流血,也不会痛,如同失去理智的教徒目前已经达到了数十人,只在达莱先前宣布睡觉的时候,他们还只是患病躺倒,只不到五个时辰,他们就变成了这样,更令人费解与恐惧的是,他们还开始撕咬身边尚且健康的教徒,几个被咬死的教徒已经成了他们的食物。教徒们的反击没有任何效果,因为这些发疯的教徒似乎完全不知疼痛,即使持续地击打他们的身体上的要害部位,诸如腹部和生殖器,也显得毫无效果。现在还正常的教徒中的大部分目前把他们自己关在房屋中,大部分遭到咬伤与抓伤的伤者也被他们带了进去。“护法”们使用的M4,也是他们携带的最强火力也几乎无用,子弹穿透这些人的身体,造成了严重创伤,却不能迟滞他们前进的脚步,混战中有两个护法被咬伤,现在的情况也十分堪忧:看看他们包裹在兜帽中的发青的脸色,简直像是两坨狗屎一样。

看着那些伤痕累累,光着脚,身穿单衣在雪地里蹒跚行走的教徒,不知为何,但是达莱已经从心底里开始怀疑,他们究竟还是不是人类。

教徒们躲避的屋子里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以及厮打声,不知发生了什么,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不多时,大部分的房屋里都安静下来。

达莱觉得自己有些想哭,原本计划利用这些教徒制造骚乱,一旦“谦善之国”的军队出兵镇压,外国的那些一贯喜欢发表“‘谦善之国’威胁论”之类话题的媒体一定会像见到糖的蚂蚁一般出现在现场,并且极力标榜他的教徒们的正义,自由,以及追求人权的伟大目标,从而引发对“谦善之国”不利的言论,这样一来,自己座到谈判桌上,索要一块领土的构想不见得不能成真。可是眼下,恐怕幸存的人超过五十个都难说。虽然达莱头脑愚笨,但是他也明白如果再不制止这场疯狂的话,只怕事情要闹大,到时候连自己都要搭进去了。想到这里,达莱望向了堆在地板上,尚未使用过的C4爆破装置。

一边布置炸药,一边紧张地从窗口处往外观望的护法们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两个被咬伤后一直躺倒在地,被人忽略的同僚不知何时都站了起来,脸色死灰,眼睛翻白,伸着鼻子,正在贪婪地嗅着寒冷空气中令人垂涎的鲜肉的气味。

先一段——某个神棍遭遇丧尸……

原本庄严圣洁的学校,在如此一个血色的黄昏(对于很多人而言,即便是这样的一个黄昏,他们也看不到了),显露出的,竟然是完全不同的气氛:古典欧式的教学楼,仍然如同往日那样睿智而静默地矗立,然而,那些破碎的玻璃窗户,以及从窗口时不时一闪而过的摇晃人影,却昭示着骚乱发生以后的场面;默默无闻的操场球场上,那经久不衰的,代表着一个个年轻生命活力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有随风飘散的废弃纸张与慵懒的暖风一起无奈地上下翻飞;模样温馨的餐厅门口,那排原本供学生在露天享用餐饮的桌椅被一些穿着运动装的丧尸代替,曾经与它们朝夕相处,宝贝不已的篮球正孤零零地躺在一边,无言地目睹它们将以前为它们在球场上呐喊助威的崇拜者们吞下肚子。

餐厅的落地橱窗上,内外都满是血淋淋的手印。那些早先躲进餐厅,锁死大门,并且依托双层防弹玻璃,冷眼目睹那些惊慌失措的幸存者拍门求救直至被尾随而至的丧尸扑倒在地的“幸运儿”,也许是出于侥幸心理,也许他们根本不了解,总之,混在他们中间进入的被咬伤者,在死后成功地制造了一场混乱,接着彻底地接管了这里。

通往学生宿舍的道路上也布满了死亡遗留下来的痕迹,大量被吃剩下的尸体躺在那里,依然保持着被扑倒后临死前挣扎的动作。在病毒爆发的最初时间里,当学校刚刚遭到入侵,惊恐的学生们四下逃窜,他们中有很多人希望能够找到熟识的地方躲藏:这些人大多死在了这条充满希望的路上,他们没有意识到“宿舍就建在校门旁边”这一危险的事实,被在那里徘徊、隐藏并且追踪猎物的丧尸发现,结果无一例外地遭到横祸。

对于已死的人们……以及那些醒着的死人们,或许一切都已经结束,然而对于那些仍然活着的人们,现实是残酷的,因为他们不得不面对一切可能遭遇的困难,肉体上的与精神上的——以及成千上万的不死大军;同时,他们又是幸运的,因为在上天选择收回一些人的生命时,却给予了这些幸存者们以勇敢求生,自谋生路的机会。

“老刘,情况怎么样?”空荡荡的三楼楼道中,有一间宿舍里传出低语的声音。在学校的宿舍楼中,竟然还有活人的存在。一楼以上的人们,由于及时放下了各个楼层之间的合金卷帘门而幸免于难。多么幸运,这些坚固的铁门是学校投资以防范盗窃事件的利器,而且在混乱开始之际,留守在宿舍楼之内的人们也足够聪明到去使用它们。

爆发后的校园……

医院那高耸的楼宇已经显露在我们的面前,但是,如同刚刚发生过战斗一般,医院的周围到处燃烧着战火,大量的丧尸聚集在此,没有跟随逃难者们一同离去。它们毫无知觉,无知无识,如同大量受人控制的木偶一般,游走于荒废的街道,没有被吃干净的尸体以及凝固的血液在医院门口广场的地砖上,一片触目惊心,鲜红与黑暗勾勒出印象派的画作,一幅如同在没有生命的虚空中创作的画作,一幅地狱里才会出现的景象。街道两旁,废弃的汽车或翻倒,或燃烧,阻挡了我们的去路。而最令我们感到忧心的,是几栋距离医院相当近的,正在熊熊燃烧的楼房,看那样子,似乎随时都会波及到医院。

邹夏见状,熄灭了汽车的引擎,对我们做了个手势:“带上装备,我们步行过去。”

我摇头。上次在“午夜投林村”就已经证实过,丧尸的嗅觉相当灵敏,理论上甚至可以闻到一百步以外的活人气味,一旦发现我们,便难以摆脱。由于没有情感,不懂协调等等或是不知名的缘故,丧尸会平均地使用它们的感官,而不依赖于任何一种。也就是说,即使我们能做到不出声地经过,丧尸依旧有可能发现我们。加上医院门口的广场空旷,无险可守,如此众多的丧尸,就这样贸然闯过去,可实在是太冒险了。

“这次的情况不同啦,我们有这个。”邹夏拿起一个燃烧瓶,怪笑着道。

广场上,数百的丧尸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漫无目的地徘徊,朽烂的皮肤神经抹杀了它们的触觉;同类发出的低沉咆哮混淆了它们的听觉;已经显露出腐坏征兆的混浊双眼难以再提供准确的消息。蓦地,两团燃烧的物体先后从汽车残骸后面飞出,掉落在广场边缘的花坛,发出清脆破裂声的同时,熊熊大火“轰”的一声直窜半空。

“呃……”那些原本呆立不动,或蹒跚徘徊的丧尸,纷纷将脸转向发生爆炸的地方,喉咙里一同发出深长的哀号声,并且开始向那个方向聚集。

“好!趁现在!”邹夏一马当先,跃出躲藏的残骸,敏捷地从丧尸的背后跑过。

我和秦岚对视一眼,点点头,紧跟邹夏的脚步,一同冲向医院的大门。

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们就跨越了直径将近两百步的广场,抵达医院的门口。虽然身体素质远远超过常人,但是背着一支56式步枪,腰间插着手枪,背包里还满是子弹、药品与用布包裹严实的燃烧瓶,我依然觉得有些疲惫。

远处的丧尸,在燃烧瓶爆炸的地点止步,这才发现已经到达医院门口的我们,又再次调转方向,带着恐怖的哀号声蹒跚地逼近过来。

“快,你们先进去!”邹夏一把拉开医院的厚重防弹玻璃门,将我们推了进去,自己则用随身携带的打火机又点燃两个燃烧瓶,用力扔出。

不断逼近的丧尸中间,又是两朵灿烂的火花冲天而起。但是,转眼间我就意识到事情不妙。与在“午夜投林村”时一样:丧尸,对于疼痛、冷热、疲劳都没有感觉,更别提会害怕它们。我胆战心惊地目睹浑身燃烧的丧尸,无视正在毁灭它们身体的烈火,缓慢但是坚定地向我们挪动过来。在不断环绕周身的火焰的影响下,丧尸的脸扭曲了,那些张开大口的脸上如同全部有了表情,它们带着蔑视,或者嘲讽的神情,仿佛嘲笑我们的无能,因为我原以为绝对有效的火焰攻击完全无法阻止它们哪怕分毫。

很不成熟的一段描写,看看就好。

市郊,某处环城高速路边的树丛,一具已经呈现出腐烂征兆的尸体横倒在地上,皮肤正在变成青绿颜色,腹腔鼓胀,眼窝深陷。他的身边是一辆冲下路基的轿车,车子的内外遍布凝固的血迹,显然,他是在逃生的路上出事的,也许问题来自车外,更有可能是出自车内。尸体已经变得不完整,或者干脆地说,它只剩下一半了。

一只显现出女性特征的丧尸,正如同狗一样匍匐在荒草丛中,那也是尸体的双腿消失的地方。两条被啃得只剩下骨骼和少许残肉的腿,被分离了躯体,孤零零地被握在那丧尸的手里。他们的关系,不,我不打算去推断,也实在不忍心去推断。

“啸——”荒芜的高速公路上,两辆车呼啸着驶过,车上的人对路基下发生的景象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丧尸的残破不堪的口腔停止了咀嚼,它灰白色的眼睛看向车辆消失的地方,丢下手中的骨头,口中发出深长而凄凉的哀号,缓步爬起,跟了上去。

这是稍后写的,算是有了点进步的一段。

嘛,先这些,如果还要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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