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是秦始皇和二世皇帝宠信的权臣,他居高位后,声势显赫,一时权倾朝野,着名的指鹿为马的故事就是指他玩弄权术,蒙骗君臣。很多历史学家认为,我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封建专制王朝——秦朝的灭亡,多少与这个人物篡权误国有关。
司马迁在《史记。蒙恬列传》中述说赵高的身世云:赵高者,诸赵疏远属也。赵高昆弟数人,皆生隐宫,其母被刑戮,世世卑贱。秦王闻高强力,通于狱法,举以为中车府令。
赵高能进入秦王朝中央政权机关,是因为他通于狱法,这一点符合了喜刑名之学的秦始皇的胃口,遂得始皇宠信。以后赵高私下勾结公子胡亥,蓄谋利用胡亥作为篡权工具。秦始皇出巡途中病死于沙丘。临死前,令赵高作书通知远在上郡监军的长子扶苏至咸阳会丧并嗣位,诏书未发出,秦始皇已死,赵高对李斯进行威胁利诱,一起伪造了秦始皇遗诏,立胡亥为二世皇帝,赐公子扶苏死。接着,他又设法处死了掌握兵权的大将蒙恬和蒙毅。二世上台后,赵高又劝他尽除去先帝之故臣,不少秦朝的宗室大臣,因赵高的陷害而被杀,连李斯也未能幸免。从此,秦朝的中央大权完全落入赵高手中。
对于赵高的身世,历来有不同的看法。清人赵翼在《陔余丛考》卷四十一《赵高志在复仇》条云:高本赵诸公子,痛其国为秦所灭,誓欲报仇……卒至杀秦子孙而亡其天下。则高以勾践事吴之心,为张良报韩之举,此又世论所及者也。这种说法,据他自己说出自《史记索隐》,影响颇大,连郭沫若先生主编的《中国史稿》第二册中秦末社会矛盾的激化章节中也引用了这个观点,认为赵高原是赵国远支宗室的后代,因其父犯罪被处宫刑,当了宦官……骗取了秦始皇的信任。
另一种说法,认为赵翼这个观点,显系臆说,本意无非是为了故作惊人之论,查今本《史记》三家注中索隐部分,并无这种内容。即使赵翼真见了什么孤本秘籍,此说也难以置信,因为这说法和《史记》原文有很大出入,而索隐出于唐人司马贞之手,其史料价值难与《史记》并论。
《史记。蒙恬列传》说赵高为诸赵疏远属也,并不能理解为赵诸公子。因为诸赵一语,犹《史记》、《汉书》中常用诸吕、诸窦,赵
乃姓氏,并非国名。而诸赵系指秦国王室,因为秦王室虽姓赢,却又以赵为氏,《史记》中有明文记载:太史公曰:秦之先为赢姓。……然秦以其先造父封赵城,为赵氏。《史记。秦始皇本纪》也说:秦始皇及生,名为政,姓赵氏。可见,所谓诸赵疏远属也乃指赵高是秦王室的本家,因而所谓赵高乃赵诸公子,痛其国为秦所灭,誓欲报仇之说是站不住脚的。大多数学者都认定赵高是个宫人,但他是怎么变成宫人的,又有各种不同的说法。
清代赵翼认为,他是自宫以进,施行苦肉计,目的是为了报仇。但是这与《史记》中说的生隐宫有距离,今本《史记》三家注中有一段索隐的文字说:盖其父犯宫刑,妻子没为官奴婢,妻后野合所生子皆承赵姓,并宫之,故云‘兄弟生隐官。谓隐宫者,宦之谓也。’这就是说赵高并非自宫,而是因其父犯刑而殃及于他,成为宫人。
还有一种说法比较新鲜,以为赵高并非宫人,理由是京剧传统剧目《宇宙锋》中有赵高逼女嫁给二世皇帝为妃的情节,如赵高有女,则非官人无疑,但仅仅根据一出京剧传统戏为凭,根据不足。而京剧《宇宙锋》是根据什么来编写赵高逼女嫁给二世的情节的,这恐怕也是鲜为人知的。
据上述可知,赵高并非赵国公子,并非痛其国为秦所灭,誓欲报仇而乱秦政。关于赵高乱秦政,历史上还流传不少故事,但只能供参考。如前秦王嘉(一说梁萧绮)撰《拾遗记》中记载一则故事说:秦王子婴立,凡百日,郎中令赵高谋杀之,子婴梦见秦始皇的鬼魂对他说:余是天使也,以沙丘来。天下将乱,当有同姓欲相诛暴。子婴因此囚高于咸阳狱。
秦始皇虽然在位期间从未杀过功臣,但是由于他靠武力统一了六国,修建了长城,所以留给世人的印象成为了暴君。但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对历史来说是进步的;修建万里长城,抵御了数百年来北方势力的入侵,也算是功德一件。但是他的行为当时并不为人所理解,尤其是修长城,要征用需要劳动力,人们才觉得他是残忍的,这样才被称为暴君。但是我们看问题要从两方面来看,总体来说,秦始皇开始功大于过的。
春秋战国时期,由于常年的征战,民不聊生,各国都守着自己的小地方安享一片净土。荆轲作为燕国的使者,去刺杀秦始皇,拉开了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序幕。荆轲刺杀秦始皇失败,秦始皇开始了对燕国的讨伐和征战,后来一举拿下了燕国,但是根据历史记载,秦始皇攻打燕国之后,并没有大肆屠杀,没有采取屠城政策,对于燕国内的百姓来说,他们只是换了一个君王而已,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所以从这里来看,秦始皇不足以被称为暴君。
嬴政统一燕国之后,相继统一了齐楚韩赵魏五个国家,完成统一大业,标志着秦朝的开始,嬴政被称为秦始皇。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开始统一字体,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车同轨,书同文。对于当时的其他国家百姓来说,肯定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但是秦始皇的统一,是推动历史发展的,可能在过程中有一定的曲折,得不到人们的理解,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说秦始皇是暴君的根本原因可能就是因为秦始皇修建万里长城了。自古有著名戏剧唱段,孟姜女哭长城,孟姜女哭的是自己的丈夫,更多的是哭的秦始皇强征劳动力去修筑长城,所以才会引起人们的愤慨。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没有万里长城去抵御北方匈奴的入侵,人们怎么可能安居乐业呢?
强大的秦帝国当然是败在自己的手里。在秦始皇时代,再所向披靡的楚霸王,也只能学书不成、学剑不成,学兵法又不成,最终与叔父项梁流亡于江湖;再宽厚仁智的汉高祖,也只能混迹市井,与一帮狐朋狗党游手好闲,靠坑蒙点酒食混日子,甚至四十大几还讨不着婆娘,只能吃人家喝人家睡人家寡妇。
为什么是秦帝国毁灭了自己呢?简单说,不外乎如下四点:
把成功当必然,认为只有打仗才能传至万世,不知改变,也不可能改变
商鞅打造的大秦战车,就两个轮子,一是尚首功,杀敌就能封田、减税、授爵、升官,所以人人成虎狼,袒肩徒跣赴战,死战不退。二是务农桑,保证粮食物质供应,无功务商不劳者成贱人,多产粮食布帛者授爵、减税、做官。至于什伍、连坐、并邑成县,都只是加强社会控制的手段。这个军国体制战时无坚不摧,屠民、毁城、掳掠,极速膨胀。但当灭尽对手、六国都成了自己臣民之后又当如何呢?
只能让战车继续挺进,去杀匈奴,去灭南越。八十万精锐,三十万驻上郡,一御匈奴,二由直道机动卫戍咸阳;其它倾巢而出南征。造成国大兵少,掏空了大秦实力,甚至秦人青壮已没有多少。然而匈奴和南越就是两个陷井,战争再无收益,巨鹿决战才敢调动北防军团,而南征军团一去难返。
秦人只会毁灭对手,没有对手也会寻找对手,其实秦人最大的对手就是他自己的战车惯性。他们太迷信武力了,甚至根本没有人思考如何治民为政,只有简单的刑罚。而能提供先王之道、三代兴衰的诗书,在秦国没人敢读。
法家成就了秦国,却不能提供秦朝治理的蓝图。
歌功颂德,穷奢极欲,大兴土木。耗费民力无度,使民唯以刑、赏,严刑峻法天下皆成死敌
秦政之暴,开中国历史之先河。秦始皇二十八年,建造阿房宫(至二世元年十二月方成,耗时十一年);同时开始修建驰道。三十四年,因地形修筑长城,建造险塞,自临兆至于辽东,全长万余里。三十五年,修建直道,开山填谷,取道九原,直通甘泉,全长一千八百里;征发刑徒七十余万同时修建阿房宫和丽山;关中建宫室三百,关外建行宫四百余处。
修长城、直道、驰道并没有错,错的是所有工程基本同时进行。全国青壮年又有多少呢?材料采集运输、后勤保障所需的人员更多,于是全国几乎征调殆尽。连刑徒全部派上去了,戍边、服役的百姓填满道路。十室九空,仅妇幼老弱守家种地,税赋又有多重呢?而“失期当斩”,干是死,不敢未必死。在始皇治下,六国百姓思念故主,对死亡、酷刑的恐惧转化为对秦人的刻骨仇恨。
无功于民而役之,无德于民而欲其死,民唯有以死抗争,就等着有人点上一把火。
祸起萧墙,始皇暴逝,赵高、胡亥、李斯杀尽功臣大臣,杀干皇室宗亲,阿谀逢迎横行,秦人寒心愤怒,倒向山东阵营,三年,秦朝已经朽木不支
始皇千算万算,没算自己的年寿,他以为求仙问药可以不死,所以也没立太子。他能控制天下,却没能提防市侩佞宦的奸心,更没想到李斯是个硕鼠。他把继承人放在北防军团监军的位置上,国人无不知是太子,太子却身不在宫闱;他有那么多勇孝仁武的儿孙,却恰恰把草包胡亥带在身边,而草包恰恰以太监赵高为贤师。他最信任的蒙毅和蒙恬,在他死时却不能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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