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
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
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何时归故里,和她笑一场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过后,不过一捧黄沙
韶华白首,不过浮生一阙
不恋尘世浮华,不写红尘纷扰,不叹世道苍凉,不惹情思哀怨。闲看花开,静待花落,冷暖自知,干净如始
当年相知未回音,空叹年华似流水
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
安得世间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望采纳
想了很久,最终决定把《忘川》彻底从我的作品列表里划掉。 是的,我不会再把它写下去了,也请大家忘记它。至于专栏里已经贴出的部分草稿,我会自己撤除,如果转贴过的人有闲暇,也请顺手删了它。因为从此后,在我的意念里,它已经不再是属于我完成的作品。它只是一个半途废掉的未完草稿,和其他N个安静躺在我电脑那个叫做“断篇残稿”的文件夹里的文字一样,本该永不见天日默默埋葬。只是不幸的是,这次在寻得那个题材的最初触发点时,我没有忍住,在没有确认它是不是有足够好之前,就带它出来见了人。 是的,如我最初所说,我是为了那个最终的结局,而倒过来叙述整个故事的——但,不幸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我没有到达那个梦寐以求的终点之前,我就已经失去了继续前进的热情和动力。所以我被卡在了那里……我瓶颈了,然后我变成了一个长颈瓶。 事实上,从6月动笔,7月卡住后。这几个月来,它的存在一直让我很痛苦。我经常在深夜里打开电脑,对着稿子犹豫很久,几次极力想要重新推动它,却依旧无从着力。而且更不幸的是,我能预见到即便是勉强写完了,我也不会对它满意,只能靠反复修改来弥补。 所以……能杜绝这一切的唯一方法,就是干脆让它胎死腹中。我不想日后回顾时,在作品集里留下遗憾的一笔——就如XXX和XXX这两部。我曾经几次希望自己没有写过它。 我必须对看过这部书,并被吊在半截子上的读者表示深深的歉意。但是,要知道对一个作者来说,要把一部已经写了十八万字的稿子废除更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昨天晚上从龙井茶园回来后,呆呆地对着电脑坐了一夜,脑海还是一片空白。在凌晨4点钟,我终于做了最后的决定。 神清气爽。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书名,和那个甚至来不及让任何人看一眼的超帅结尾。 幸运的是,虽然写了那么多字,但仔细计算一下,真正投入的时间其实不过只有两个月——时间成本不高,把那两个月从我记忆里抹去,就当没有在纸张上涂抹过。一切从头开始。 另外,非常感谢木头。谢谢作为主编的你在百废待兴时候还能包容我的任性添乱,没有因此骂我。你的确是视我为同伴而非纯粹的作者,把我个人的得失放在了公务之上。当然,我会继续努力,以弥补这次放鸽子的损失。 至于接下来要做什么,现在还没有想好。可能会回到云荒。更可能趁着年底闭闭关,翻翻书,攒一赞精气神吧。希望下一次出发时,自己能够有充足的准备和气韵,不再如这一次的尴尬狼狈退出。 最后,也请大家原谅一个一贯靠谱作者的偶尔一次任性不靠谱吧~相信我,我的确曾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过:)但文章本天成,天不与,纵有妙手也无力回天啊~ (当然,就算大家不原谅也不能把我拖出去K一顿对吧:P)
忘川之上,有花繁华
名曰:彼岸花。
彼岸花 佛说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悲苦的极乐世界 而有种花,超出三界,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无茎无叶,绚烂绯红,佛说,那是彼岸花。
“阿羡,阿羡,是这里啊”
“阿羡,阿羡,你回来啊”
这是江澄约战魏无羡之际,师姐做的一个让人忐忑的梦。
江澄约战魏无羡,在乱葬岗两败俱伤,并向各大世家宣布魏无羡叛逃,从此魏无羡与云梦江氏恩断义绝。
梦中,云梦江氏桃花坞的水岸边,师姐眺望远方,殷殷期盼的目光,望向远远的水道,寻觅熟悉的身影。
远远的,一叶扁舟向云梦桃花坞的方向驶来,船头白灯高悬,灯光穿透水面氤氲的雾霭,一袭颀长的身影,及至近前,抱着剑的魏无羡正笑意盈盈。
魏无羡生来就是一张笑脸,即便经受再深的痛、再痛的苦,他也会默默隐忍扛下。梦境中,魏无羡便是这样抱着随便剑笑着站在小舟上,从始至终都是一张笑脸。
“阿羡,阿羡!”师姐惊喜而热切地呼唤。
小舟并未在云梦的渡口停留,而是依旧沿着江水前行,远离云梦而去。
“阿羡,是这里啊…”
“阿羡,阿羡,你回来啊”
不管江厌离如何的呼唤,小船随着江水而行,没有丝毫的停顿,船上的身影始终没有回头。
师姐无措,慌乱中江澄出现,江厌离急切求助,江澄却是无动于衷地看着那一叶扁舟渐行渐远。
这个场景中魏无羡的笑容依然明媚,然而小舟上高高悬起的白灯笼却深深刺痛着人们的心。
白灯笼是只有在办丧事的时候才会高高挂起的东西,是哀伤,是祭奠。
那高高挂起的白灯笼,是“祭奠”云梦的少年郎吗?
白灯孤舟向忘川,玄衣素剑赴黄泉。一种悲怆感油然而生。
云梦那个曾经无忧无虑的无羁少年魏婴,选择了一条不归路,梦境中无论江厌离如何呼唤,魏无羡始终没有回头。
人世间黑白毁誉虽不论,奈何难避恩怨是非狂。
这一幕是魏无羡和莲花坞告别,也是魏无羡和江澄云梦双杰的决裂。
云梦江水凉凉,尘世路途茫茫。虽怀锄强扶弱的梦想,实在是人间正道皆沧桑。
一叶扁舟,一盏白灯笼,一张笑脸,一孤影少年,终究走向了灭亡。
师姐的这场梦,原来为“祭”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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