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色青青乎自怜,浮生如梦亦如烟。乌啼月落知多少,只记花开不记年。”表达了作者什么情感?怎么鉴赏?

“草色青青乎自怜,浮生如梦亦如烟。乌啼月落知多少,只记花开不记年。”表达了作者什么情感?怎么鉴赏?,第1张

绿色的草地一片青青的颜色,小草为自己的渺小而自我怜惜。过去的事情如同梦境一样,又如同烟雾一样,虚无缥缈没有留下任何印象。乌鸦在啼鸣,月亮不知道升落了多少次。只记得花儿开放,已经不记得过去多少年。意思是说时间过得飞快,自己却忙忙碌碌一事无成。

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 

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 

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 

昔为倡家女,今为荡子妇, 

荡子行不归,空床难独守

此诗叙述的是一个生活片断,大致描述如下:诗中的女主人公独立楼头,体态盈盈,如临风凭虚;她倚窗当轩,容光照人,皎皎有如轻云中的明月;她红妆艳服,打扮得十分用心;她牙雕般的纤纤双手,扶着窗棂,在久久地引颈远望:她望见了园久河畔,草色青青,绵绵延延,伸向远方,“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欲何之,宿昔梦见之”(《古诗》),原来她的目光,正随着草色,追踪着远行人往日的足迹;她望见了园中那株郁郁葱葱的垂柳,她曾经从这株树上折枝相赠,希望柳丝儿,能“留”住远行人的心儿。原来一年一度的春色,又一次燃起了她重逢的希望,也撩拔着她那青春的情思。希望,在盼望中又一次归于失望,情思,在等待中化成了悲怨。她不禁回想起生活的波弄,她,一个倡家女,好不容易挣脱了欢场泪歌的羁绊,找到了惬心的郎君,希望过上正常的人的生活;然而何以造化如此弄人,她不禁在心中呐喊:“远行的荡子,为何还不归来,这冰凉的空床,叫我如何独守!” 此诗定的就是这样一个重演过无数次的平凡的生活片断,用的也只是即景抒情的平凡的章法、“秀才说家常话”(谢榛语)式的平凡语言;然而韵味却不平凡。能于平凡中见出不平凡的境界来,就是此诗,也是《古诗十九首》那后人刻意雕镌所不能到的精妙。 诗的结构看似平直,却直中有婉,极自然中得虚实相映、正反相照之妙。诗境的中心当然是那位楼头美人,草色柳烟,是她望中所见,但诗人——他可能是偶然望见美人的局外人,也可能就是那位远行的荡子——代她设想,则自然由远而近,从园外草色,收束到园内柳烟,更汇聚到一点,园中心那高高楼头。自然界的青春,为**的青春作陪衬;青草碧柳为艳艳红妆陪衬,美到了极至。而唯其太美,所以篇末那突发的悲声才分外感人,也只是读诗至此,方能进一步悟到,开首那充满生命活力的草树,早已抹上了**那梦思般的哀愁。这也就是前人常说的《十九首》之味外味。如以后代诗家的诗法分析,形成前后对照,首尾相应的结构。然而诗中那朴茂的情韵,使人不能不感到,诗人并不一定作如此巧妙营构,他,只是为她设想,以她情思的开展起伏为线索,一一写成,感情的自然曲折,形成了诗歌结构的自然曲折。 诗的语言并不经奇,只是用了民歌中常用的叠词,而且一连用了六个,但是贴切而又生动。青青与郁郁,同是形容植物的生机畅茂,但青青重在色调,郁郁兼重意态,且二者互易不得。柳丝堆烟,方有郁郁之感,河边草色,伸展而去,是难成郁郁之态的,而如仅以青青状柳,亦不足尽其意态。盈盈、皎皎,都是写美人的风姿,而盈盈重在体态,皎皎重在风采,由盈盈而皎皎,才有如同明月从云层中步出那般由隐绰到不鲜的感觉,试先后互易一下,必会感到轻重失当。娥娥与纤纤同是写其容色,而娥娥是大体的赞美,纤纤是细部的刻划,互易不得。六个叠字无一不切,由外围而中心,由总体而局部,由朦胧而清晰,烘托刻画了楼上女尽善尽美的形象,这里当然有一定的提炼选择,然而又全是依诗人远望或者悬想的的过程逐次映现的。也许正是因为顺想象的层次自然展开,才更帮助了当时尚属草创的五言诗人词汇用得如此贴切,不见雕琢之痕,如凭空营构来位置词藻,效果未必会如此好。这就是所谓“秀才说家常话”。 六个叠字的音调也富于自然美,变化美。青青是平声,郁郁是仄声,盈盈又是平声,浊音,皎皎则又为仄声,清音;娥娥,纤纤同为平声,而一浊一清,平仄与清浊之映衬错综,形成一片宫商,谐和动听。当时声律尚未发现,诗人只是依直觉发出了天籁之音,无怪乎钟嵘《诗品》要说“蜂腰鹤膝,闾里已具”了。这种出于自然的调声,使全诗音节在流利起伏中仍有一种古朴的韵味,细辨之,自可见与后来律调的区别。 六个叠词声、形、两方面的结合,在叠词的单调中赋予了一种丰富的错落变化。这单调中的变化,正入神地传达出了女主人公孤独而耀目的形象,寂寞而烦扰的心声。 无须说,这位诗人不会懂得个性化、典型化之类的美学原理,但深情的远望或悬想,情之所钟,使他恰恰写出了女主人公的个性与典型意义。这是一位倡女,长年的歌笑生涯,对音乐的敏感,使她特别易于受到阳春美景中色彩与音响的撩拔、激动。她不是王昌龄《闺怨》诗中那位不知愁的天真的贵族少女。她凝妆上楼,一开始就是因为怕迟来的幸福重又失去,而去痴痴地盼望行人,她娥娥红妆也不是为与春色争美,而只是为了伊人,痴想着他一回来,就能见到她最美的容姿。因此她一出场就笼罩在一片草色凄凄,垂柳郁郁的哀怨气氛中。她受苦太深,希望太切,失望也因而太沉重,心灵的重压,使她迸发出“空床难独守”这一无声却又是赤裸裸的情热的呐喊。这不是“悔教夫婿觅封候”式的精致的委婉,而只是,也只能是倡家女的坦露。也唯因其几近无告的孤苦呐喊,才与其明艳的丽质,形成极强烈的对比,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诗人在自然真率的描摹中,显示了从良倡家女的个性,也通过她使读者看到在游宦成风而希望渺茫的汉末,一代中下层妇女的悲剧命运——虽然这种个性化的典型性,在诗人握笔之际,根本不会想到。[3]

“青青子衿”,“青青子佩”,是以恋人的衣饰借代恋人,运用借代手法。对方的衣饰给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使她念念不忘,可想见其相思萦怀之情,表达了痴情女子对情哥哥的一腔衷情。

诗起头的「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是作者借著景色的铺陈,引发妇人触景生情,对远离家乡的丈夫的思念。「绵绵」两字传达了两层的意义:妇人「思绪的绵绵」是由「草的绵延不绝」引起的。由于路途的遥远,思念也是突然的,只好在梦中求得相会,然而才在梦中实现的愿望,醒过来后又是遥远的空间隔绝,依旧是「他乡各异县」,彼此无法相见。

不能更折江头柳,自有青青松柏心。不需要再去折江边柳枝来表达我对你的留恋不舍,相信我们的友谊也会像松柏一样万古长青。也就是说我们早已是彼此知心的朋友,不需要那些表面功夫,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应该明白对方的心意。

贯休(832~912),唐末五代前蜀画僧、诗僧。俗姓姜,字德隐,婺州兰溪(今浙江兰溪市游埠镇仰天田)人。七岁出家和安寺,日读经书千字,过目不忘。唐天复间入蜀,被前蜀主王建封为“禅月大师”,赐以紫衣。

贯休能诗,诗名高节,宇内咸知。尝有句云:“一瓶一钵垂垂老,万水千山得得来,”时称“得得和尚”。有《禅月集》存世。亦擅绘画,尤其所画罗汉,更是状貌古野,绝俗超群,笔法坚劲,人物粗眉大眼,丰颊高鼻,形象夸张,所谓“梵相”。在中国绘画史上,有着很高的声誉。存世《十六罗汉图》,为其代表作。

贯休终生为诗,以诗著名,其送赠诗写得很好,其中尤以送同道僧友之诗为佳。这首七绝诗,把潇潇春雨中赠别友人之景、之情描摹得非常生动,景为主体,情寓其中,文笔生动流畅,委婉含蓄,感染力很强。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qinggan/3987568.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08-20
下一篇2023-08-20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