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对楚怀王的感情

屈原对楚怀王的感情,第1张

屈原责怪楚王失信,主要原因是他和楚怀王曾经有一个中兴楚国的宏大构想,最终楚王惑于小儿(子兰)、妇人(郑袖)而未能将那个理想一以贯之。屈原对楚王的怨愤主要是作为一个士人壮志未酬的苦闷,大概也有一点遇人不淑的意思吧。至于他是否对楚王抱有特殊情感,我不敢断言,不过以美人君主比之君臣,是楚地文学中的惯用手法,不能说明什么。

另,屈原出生于湖北秭归,二十多岁时才进入郢都,他与楚怀王应该不是少年相识。

离骚中屈原评价楚怀王不辨是非。根据查询相关公开信息显示,楚怀王时器重屈原,帝王爱其才,屈原不懂帝王心。权谋和平衡臣子的权力,是长治久安的潜规则。楚怀王想通过上官大夫敲打屈原,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屈原误解了楚怀王的意思。

楼上回答得挺好,这样打个比方吧,假如是你,你是一个中国人,明知中国不可救,那么你会不会去救呢?如果是我,我会去救,屈原是个楚国人,极其爱国,所以屈原忠于楚王,实际是忠于楚国,忠于楚国的人民,楚王虽然不可信,但是仍然会听屈原的意见,所以,即使明知不可为,也还是要尽自己的努力去做,况且,屈原貌似也没有对楚王完全失望,完全失望是在临死前不久,那时他早已远离了政治,所以,屈原也一直效忠于他,最多在诗中,表达自己的失望和希望

  试论屈原《九歌》中神只关系及其情感指向

  (江汉大学 齐凯—2009-11-19)

  总的来说,屈原的《九歌》是一个人神相恋的系统。屈原在这样一个至凄至美至幻的系统里,通过大量抒写众神的种种奇幻姿态、内心情感以及人与神角度的变换带来的不同体验,重点抒发了诗人自己被君王疏远忧苦难脱的情感,所谓“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己以讽谏”(王逸《章句》)是也。

  《九歌》所塑造的艺术形象,既是超越人间的神,又是现实中神化了的人。在描写众神的仪容行动时,笔法多飘渺莫测,如《东皇太一》其神之不辨仪容,《云中君》其神之来去匆匆,《湘君》《湘夫人》的亦真亦幻,景物虚实交错,等等,既是楚地巫祝文化奇幻莫测氛围的反映,也符合神只的特点。而写到神只的心理活动时,更多的体现了人的特点,如《湘君》《湘夫人》中两位湘水神互诉爱意和衷肠,缠绵动人,《大司命》中司命天神下凡与凡女互恋,最后却不得不分别,徒添惆怅,所以分析《九歌》中神只的关系,也就是要抓住神与神、人与神的关系。爱情是《九歌》最为动人和令人叹惋的基调,通过人神相恋、神神爱恋表现得凄美缠绵。现具体分析《九歌》中神只关系及其情感指向。

  《九歌》总共写到了九位神:天帝东皇太一、云神云中君、湘水男神湘君、湘水女神湘夫人(传说湘夫人本应为舜之二妃娥皇、女英,《九歌》中二者同为一体)、主掌人类寿夭和生死之天神大司命、掌管人类子嗣后代之天神少司命、黄河之神河伯、太阳神东君、以及山鬼(因山神非正神,故称鬼)。另外,就我看来,《国殇》一篇中为国捐躯的将士也应纳入神之列(“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实际上当时神鬼没有绝对界限的的,对于属正面形象的死去的人,人们往往主观上强烈希望他们能升天成神,屈原高度赞颂将士为鬼雄,在篇中已将他们视为鬼雄、神灵。)

  按形式和用途分析,作为祭神和娱神的抒情组歌,《九歌》理应有着严密的层次关系,众神的出现也应有着精心的安排和寓意。在古代祭祀文化中,体现最多的意识形态是人们直接来自于大自然和对自身的粗浅直观的认识,这种意识就是“三才”意识——天、地和人。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推测,那么《九歌》众神只的层次排列和关系就比较明了了:

  天神五位——(1)东皇太一,(2)东君,(3)云中君,(4)大司命,(5)少司命。五位神依次由上到下,秩序井然,各司其职,其形象由神逐渐向人靠近,同时,其情感指向由对神的庄正肃敬到亲切爱恋,难舍难分。其中,对于东皇太一、东君和云中君,主要反映的是作为众生之一的渺小的个人对威凛的天神的敬畏和祈愿。结合屈原的经历,很容易想到这可能是早期屈原作为臣子对楚王的仰望的态度。到了大司命与少司命这里,“吾”“余”作为一个明确的凡人形象接连介入其中,并与司命们近距离甚至零距离接触,“吾与君兮斋速”、“忽独与余兮目成”,“我”对神的感情有了巨大变化,甚至在对话上接近平等地位。这就更加容易让人想到这是屈原成为楚王重臣,推心置腹,亲密无间的暗示。

  地神四位——(1)河伯,(2)湘君,(3)湘夫人,(5)山鬼。河伯是奔腾咆哮的黄河之神,《河伯》通篇以女子口吻叙说与河伯的欢会畅游,自然而和谐。内地里暗示屈原与楚王的更加亲密的超出一般君臣的知己关系。湘君、湘夫人为情人关系,《湘君》叙说了湘夫人对湘君的期盼、爱恋到失约的失望和怨恨,《湘夫人》则是湘君与湘夫人同样的误会。体现了客观误会造成爱情地悲剧性。隐射了屈原被谗毁而遭楚王误解的无奈和痛苦。山鬼的形象缠绵而多情,却最终被遗弃。爱恋以悲剧告终。象征了屈原一心忠于楚王却被疏远的无可挽回和凄凉。这些写的是只神与神、人与神的感情关系,是屈原由被楚王信赖到疏远的最后的可悲和不甘结局的自述。

  人神(人鬼)一位——《国殇》中为国捐躯的全体将士形象。如果按照前面的分析,《九歌》是屈原被楚王由亲到疏离的情感历程的喻指,那么,到了《山鬼》这一篇结局已经不可改变,似乎《九歌》到此也应戛然而止,现在的《国殇》与前面篇目又有何关系呢?仅仅是为赞颂为国牺牲的勇士而作吗?更深入地看,这里的“国殇”不仅是殇悼将士,也是作者的自我殇悼和呼喊。屈子忠诚却被疏远抛弃的结局如同将士们虽英勇报国却无法改变战败被杀的命运一样。尽管如此,屈原借赞颂勇士们视死如归的精神的同时,实际上也表明了自己一往无前的心志:“首离身兮心不惩”,“终刚强兮不可凌”。 至此,屈原的个人精神得到了最终的展现,一个“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形象如在目前!

  通篇来看,《九歌》的天地人“三才”布局,一方面是祭祀的需要(由祭而祝,对神的敬畏赞颂到祈祷神灵庇佑众生,对象的重点由单纯的神向平凡的人靠近。);另一方面,反映了距离的变化,既是凡人与“三才”的时空距离,也深刻的表现为其情感距离,即由陌生到亲近到疏远再回归自身的过程,这一点通过不同的神的特点以及叙述视角的不断变化来突显,此处不一一赘述。由神到人的这种种变化,正是屈子个人深刻的政治和情感波折的体验。

屈原是谁?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这是几千年来对他爱国主义情怀的肯定,这是几十代炎黄子孙对他爱国主义精神的崇敬,当然是“爱国”,难道还能因为几个人说是“愚忠”,就能改变得了的吗?!第一,屈原的对楚国的忠爱情怀,连楚国的对手秦国都是认可的!

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当时秦国非常害怕和痛恨屈原,秦国深知不把屈原扳倒,要消灭楚国是很难的,秦国人收买了楚王身边的奸臣,玩计谋耍阴谋,使屈原失宠,结果是楚国被秦国打得惨不忍睹!后来,秦始皇灭了六国,也包括灭了楚国,按一般人的理解,秦国肯定不会允许人民纪念屈原,但是真正的强者是尊重强的对手的!秦始皇统一后的中国,依然在允许民众纪念屈原!因为这已经不是在纪念他个人,而是在崇敬一种名叫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

第二,屈原用投江的方式表达出来的爱国主义情怀,已经得到中华儿女几千年的崇敬!

不管是哪个朝代,大家都会选择农历五月初五这天纪念屈原,弘扬屈原的爱国主义精神,进而形成了中华民族一个传统的节日,不管天南地北,也不管男女老幼,都会纪念屈原的精神!

这是中华民族对爱国主义的渴望,更是对爱国主义的崇敬!可以说,中国历史上还没有其他为了纪念一个人像屈原这样而专门安排一个端午节法定节日吧!

第三,屈原这种爱国主义情怀也是得到了世界的认可!

2009年9月30日在阿联酋首都阿布扎比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政府间委员会会议决定:中国端午节成功入选《世界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这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不只是中国人崇敬屈原的爱国主义,全世界都是崇敬屈原这种爱国主义的!

这个世界虽然很大,但是又有哪个地方不需要爱国主义呢,又有哪个国家哪个民族不崇敬爱国主义呢!?

是因为屈原的辞中总是以“美人”自居,还总是出现“心系怀王”这样的字眼,所以就被后人认为屈原和楚怀王是同性恋。这个观点是一位国学家提出来的,提出后还得到了著名文学家朱自清和著名楚辞学家闻一多的认同。

但是我是不同意这个观点的。

一是屈原为什么忠于楚国,宁肯投江也不投降。根本原因是,屈原是楚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裔,是楚国的贵族,是统治阶级的成员。 作为统治阶级的一员,他对自己国家的忠诚无可非议。他不能像那个时代的其他学者一样,只要有官做,就可以加入其他国家,然后为其他国家的君主服务。因为他是楚国的统治阶层成员,其他国家的洛君王是不可能信任屈原会为他们服务的。

二是屈原为什么忠于楚怀王。有人从他的诗歌中发现他与楚怀王之间不寻常的关系,从而推断出他与楚怀王之间是同性恋。第一方面,它是片面的推断。第二,作为楚国的高级官员,他必须也只能对自己的君主效忠,否则楚怀王也不会重用他。第三,在古代,人们经常用美人与芳草来描述文臣与君主之间的关系。当我们打开歌集时,我们可以看到诗经中也经常用爱来形容臣民对君主的忠诚。第四,古代其他诗人表达对君主的忠诚观念,也经常写一些对君主的思念之情来表达。李白和杜甫的不少作品中都有体现。

三是在中国的历史上,为国捐躯的英雄数不胜数。而那些说屈原是同性恋的人的观点是,屈原不是为祖国而死的,而是为自己的爱情而死。我认为这是对屈原的侮辱。屈原为情而死,也为的不是爱情,而是爱国热情。这是一种愤世嫉俗的情感,无法实现他的理想,无法结合自己的处境,而且楚国即将灭亡已经无力回天,在这样的环境下,屈原自杀是他唯一的选择。

四是历史上没有证据表明屈原是同性恋。 在我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从来没有说屈原是同性恋的记载,也没有证据证明屈原是同性恋。 而且,古人比我们更接近历史和真理。如果屈原真的是同性恋,不可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如果我们只能从他的诗歌的某种艺术概念中推断出,那可以说很容易让人笑掉大牙。如果屈原还活着,那么他对这个说法一定会感到荒谬和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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