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猛憨直妙趣横生 ——论《水浒传》中李逵的性格于光荣(邵阳学院 文学院,湖南 邵阳 422000)摘 要:李逵是《水浒传》中一个性格特征鲜明的人物,他具有粗鲁、勇猛、憨直、蛮横和急躁的主要个性特征。李逵也是一个具有喜剧色彩的人物,他在书中所造成的喜剧效果是通过一些奇怪的想法、反常的行为、过分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轻信人言的误会而表现出来的。李逵并不像明末小说评点家叶昼所说的是一尊“活佛”,他的蛮横和急躁的个性所造成的损人害公的现象以及好乱杀人的行为就足以说明这一点。关键词:李逵;性格;粗猛憨直;喜剧色彩;中图分类号:I20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219(2005)08-0097-03 在 120 回本《水浒传》中,李逵在第38 回中首次出场亮相,而在以后的82 回里面,就有近50 回都写到过他。由此可见,李逵是《水浒传》中的一个重要的和活跃的人物。在贯华堂刻本中,金圣叹说李逵是“天真烂漫”、“粗鲁”、 “蛮”和“朴诚”[1](P18)。在容与堂刻本中,叶昼说:“李逵者,梁山泊第一尊活佛也,为善为恶,彼俱无意。” [2](P26) 并且在评点中,多次说李逵是“真人”、“妙人”、“趣人”。本文试图结合金圣叹和叶昼的评点,对李逵的性格进行一些分析探讨。 李逵的整体性格特征:粗猛憨直德国的美学家黑格尔认为,艺术作品中的人物个性中所显现出来的种种感动读者的情感力量,“这些力量所含的普遍性必须在具体的个人身上融合为整体和个体。这种整体就是具有具体的心灵性及其主体性的人,就是人的完整的个性,也就是性格。”[3](P300)意思也就是说,尽管一个人具有多种行为特点和情感倾向,但是集合起来,也就会形成一个整体特征。李逵是《水浒传》中经常出现的人物,每一次出现都有不同的行为,但是我们根据他的多种行为特征,可以概括出他的性格的整体特点,也就是粗猛憨直。 1、粗鲁。第38 回中,李逵一出场,他的粗鲁的性格便跃然纸上。他一看到宋江,就问戴宗说:“哥哥,这黑汉子是谁?”当戴宗说他说话粗鲁时,他就问戴宗:“我问大哥:怎地是粗鲁?”戴宗解释说:“兄弟,你便请问这位官人是谁便好,你倒却说‘这黑汉子是谁’,这不是粗鲁,却是甚收稿日期:2005-05-18 作者简介:于光荣(1958-),湖南武冈人,邵阳学院文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和古代文论的教学与研究。么?”第62 回中,李逵请卢俊义吃酒时,是大叫着说:“我舍着一条命,直往北京请得你来,却不吃我弟兄们宴席,我和你首尾相接,性命相扑!”当时,吴用大笑着说:“不曾见这般请客的,甚是粗鲁。” 一般地说,言语上粗鲁的人,在行为上也相应地粗鲁。在琵琶亭酒馆吃酒的时候,戴宗要酒保做了三份鱼汤。李逵吃鱼汤,不用筷子,而是用手去碗里把鱼捞起来,连骨头都嚼着吃了。因为鱼是腌的,宋江和戴宗不喜欢吃。李逵把自己碗里的鱼吃了以后,看到戴宗和宋江两个不吃,便说:“两位哥哥都不吃,我替你们吃了。”便伸手去宋江碗里把鱼捞将过来吃了,又去把戴宗碗里的鱼也捞过来吃了。李逵捞鱼时,使桌子上点点滴滴,洒满了鱼汤水(38 回)。李逵的性格粗鲁还体现在脾气的暴躁上。在琵琶亭酒馆吃酒时,宋江看到李逵吃得猛,便吩咐酒保切二斤牛肉来给李逵吃。酒保回答说:“小人这里只卖羊肉,没有牛肉。”李逵听了,便把鱼汤劈脸泼将去,淋了那酒保一身。李逵的这种粗鲁的行为,简直是在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当歌女玉莲走到他们面前,深深地“道了四个万福”,顿开喉音唱歌的时候,李逵觉得她的唱歌打断了他们的说话,便“跳起身来,把两个指头去那女娘额上一点。那女娘大叫一声,蓦然倒地。”把玉莲弄得昏倒在地上(38 回)。此外,诸如在素面店里骂“过卖”,要打吃面的老人的行为(53 回)。还有在客店中住宿,一拳把店小二打得吐血的举动(61 回)。这些都是李逵脾气暴躁的表现。 2、勇猛。李逵猛勇刚强,具有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在江州劫法场拯救宋江,便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当时,梁山泊以晁盖为首是去了17 个头领,可是李逵是在没有和任何人商量的情况下,是在没有任何帮手的情况下,独自一个去劫法场,他确实是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小说中描写道:“却 98 见十字路口茶坊楼上一个虎形黑大汉,脱得赤条条的,两只手握两把板斧,大吼一声,却似半天起个霹雳,从半空中跳将下来,手起斧落,早砍翻了两个行刑的刽子,便望监斩官马前砍将来。众士兵急待把枪去搠时,那里拦当得住。众人且簇拥蔡九知府逃命去了。”(40 回)劫了法场以后,众好汉们冲出江州城外,这时,城内是有五七千马军追来。但是,李逵什么也不怕,抡着板斧,便向追来的官军冲杀过去。在梁山好汉等人员的配合下,以少胜多,终于击退了追赶的官军(41 回)。李逵的英勇行为,给读者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李逵勇敢的事迹,在《水浒传》中描写得较多。譬如第 98 回中写道,田虎部下的女将琼英善于飞石打人。两军对阵时,李逵冲将过去,被琼英一石子打中额头,可是李逵不顾疼痛,仍然冲过去,这时又被琼英一石头打在额上,打得鲜血迸流,但是李逵“兀自火喇喇地挥动双斧,撞入阵中,把北军乱砍。”如果是怕死的话,那么在第一个石子打在额上的时候,就会畏缩不前了。 3、憨直。李逵性格憨厚、耿直、坦诚、说话算数,在《水浒传》中也是很出名的。李逵嗜好喝酒,可是在宋江因为“浔阳楼吟反诗”的案件入狱以后,戴宗由于要到汴京去出差,便要李逵不吃酒,好好照顾宋江的饮食生活。“李逵真个不吃酒,只在牢里早晚服侍宋江,寸步不离。”(39 回)这样的憨厚诚恳,在朋友面前也是够有义气的了。李逵打死了殷天锡,连累柴进蹲了监狱。后来梁山好汉打破了高唐州,去监狱里面解救柴进。当时柴进陷落在一个黑洞洞的枯井里面,生死不明,吴用说要一个人下去看看情况。李逵便自告奋勇地说自己愿意下去救柴进,宋江说:“正好。当初也是你送了他,今日正宜报本。”(54 回)宋江说的话,正好说出了李逵的心理活动。这说明了李逵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敢于承担责任的。由于性格上的憨直,李逵不免受到宋江的算计。最后一回写道,高俅等人在御酒中放了毒药,宋江吃了以后,觉得肚内疼痛,明白自己是中了奸计。但是想到自己死了以后,李逵必然会聚众造反,这就要影响到自己“忠义”的名声。于是就派人把李逵从润州请到楚州,在酒中放了毒药,请李逵吃了。然后再把实情告诉李逵,可是李逵不但不埋怨宋江,反而说:“生时服侍哥哥,死了也只是哥哥部下一个小鬼!” 在宋江面前,李逵是够憨厚的了。李逵的粗鲁、勇猛和憨直的性格特点,在具体的表现中,常常是水乳交融地统一在一起的。例如,李逵初见宋江时的言语和行为就是既粗鲁又憨直的,而在其中又透露出了一种勇气。上面之所以从粗鲁、勇猛和憨直三个方面去论述,主要是为了分析方便的缘故。既妙且趣的喜剧性角色 “喜剧是美学的重要范畴之一,它根源于现实生活中的矛盾冲突,是在倒错、乖讹、自相矛盾的形式中显示生活的本质。可笑性是喜剧的重要特征,喜剧使人在笑中得到美的享受。”[4](P242)李逵在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说是《水浒传》中的一个具有喜剧性的人物,他的一些言行表现常常可以使读者发出会心的微笑,或者开怀大笑。 1、以奇怪的想法造成喜剧效果。李逵的一些想法,常常具有违背常理的特点。第41 回中,李逵跳起来说:“放着我们许多军马,便造反,怕怎地!晁盖哥哥便做大宋皇帝;宋江哥哥便做小宋皇帝;吴先生做个丞相;公孙道士便做个国师;我们都做将军;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在那里快活,却不好!不强似这个鸟水泊里!”皇帝哪里又有什么大小之分,更不用说什么大宋和小宋皇帝了,所以李逵的说法当时就被戴宗斥责说成是“胡言乱语”。第 74 回中,李逵走到寿张县,知县吓得逃跑了。李逵便穿着知县的官服坐在县衙里装模作样地审判案件,他要衙役们派两个人前来告状。衙役们便要两个小牢子装做厮打的样子前去告状,在判决时,李逵说:“这个打了人的是好汉,先放了他去。这个不长进的,怎地吃人打了,与我枷号在衙门前示众。”李逵一直到看了把那个原告人带枷号令在县门前以后,方才穿着县官的服装大踏步地离开了。李逵的近乎荒唐的举动,尤其是处罚被打的原告和释放打人的被告的判决,更是使在县门前看的百姓,情不自禁地发出笑声。 2、以与众不同的反常行为造成喜剧效果。第75 回中,朝廷派陈太尉到梁山泊去招安。宋江集合众头领去听宣读诏书,可是唯独没有发现李逵。但是在诏书宣读完毕以后,由于诏书写得不符合梁山好汉的心意,大家都表示不满。这时,找不着的李逵出现了,“只见黑旋风李逵从梁上跳将下来,就萧让手里夺过诏书,扯的粉碎,便来揪住陈太尉,拽拳便打。”第110 回中,李逵跟着燕青去勾栏中听书,说书人说的是《三国志》中的“关云长刮骨疗毒”,听众们都在认真地听,可是李逵却在人丛中高叫着赞扬关云长说:“这个正是好男子!”他的大叫,使听众都很惊讶,大家都看着他。燕青怕李逵闯祸,赶忙把他拉走了。 3、以自私的过分的自我保护意识所造成的喜剧效果。李逵憨厚直爽,可是他的自我保护意识强烈,常常担心别人的戏弄。李逵下到枯井里去救柴进,因为他是坐在一只被绳子系住的箩筐里而被人放下去的,所以在未下去之前,他就说:“我下去不怕,你们莫割断了绳索。”为此,吴用取笑他说是“奸猾”(54 回)。如果说这是奸猾的话,那么也只是老实人的“奸猾”。第 53 回中,李逵跟着戴宗去蓟州请公孙胜,因为要运用“神行法”,所以戴宗要李逵吃素。可是李逵不肯吃素,于是便瞒着戴宗在背地里吃荤。李逵的行为被戴宗发现了,戴宗便想办法惩罚了李逵。最后,李逵只得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是在背后吃荤,并说“今后并不敢了”。 4、以矛盾误会造成的喜剧效果。李逵由于性格憨厚,在某些情况下也就显得头脑简单,对所遇到的一些问题,没有去过多地考虑,也就难免造成生活中的一些误会。他的最著名的误会事例是第73 回中的“双献头”。李逵和燕青从汴京返回梁山泊的途中,经过刘太公庄上。刘太公对李逵哭诉 99 说18 岁的女儿被梁山泊的宋江抢夺了去,其实是被冒充宋江的强盗抢夺了。但是,李逵听后却不做认真分析,就信以为真。回到梁山,宋江见了李逵与燕青回来,便问:“兄弟,你两个哪里来?错了许多路,如今方到。”可是李逵并不回答,而是睁圆怪眼,拔出大斧,首先砍倒了杏黄旗,把“替天行道”四个字扯做粉碎,然后是拿了双斧,抢上堂来,向宋江冲去。当然,李逵的鲁莽行动被其他的人员拦阻住了。当他知道宋江没有抢夺刘太公的女儿后,又和燕青下山,想办法杀死了真正抢夺刘太公女儿的强盗王江和董海。然后,李逵提着两个人头,返回梁山,向宋江谢罪。李逵是《水浒传》中一个最具特色的喜剧人物,他在小说中的喜剧特色,笔者认为主要是由于两个方面的影响而造成的。第一是说唱文学的影响。《水浒传》小说是属于历代积累型的小说,水浒的故事是首先由说书艺人在瓦舍勾栏中开始说唱而在社会上广泛流传的。说唱文学中常常会有一些喜剧性的笑料,用以增强故事的艺术魅力,吸引听众。在《水浒传》成书以后,说唱文学的这一特点也就很自然地被带进了书中。第二是戏剧的影响。元明时期杂剧中的水浒剧比较多,而杂剧有时侯则通过一些误会性的戏剧冲突而造成浓郁的喜剧效果。例如康进之的《李逵负荆》就是一个很出色的喜剧。“到后世戏曲里,李逵是副净,也就是二花脸,属于性格粗豪、莽撞的人物。二花脸和三花脸是常以喜剧的角色出现的。”[5](P193)李逵的这一人物形象,也可以说是带有戏曲中的喜剧痕迹的一个人物。李逵不是“活佛” 明末的小说评点家叶昼在评点《水浒传》时,多次称赞李逵是“活佛”。但是李逵是不是“活佛”呢?《高级汉语大词典》中对“活佛”的解释是,“活佛”有两个义项:第一是藏传佛教中的采用转世继位制度的上层僧侣,第二是积德行善的僧人。在这里,我们可以排除第一个义项,那么李逵是不是“积德行善的僧人”呢?这个义项我们也可以排除掉,因为李逵首先不是僧人,其次李逵的“积德行善”的行为在《水浒传》中实在不多见,难以够得上“活佛”的资格。李逵虽然积德行善的行为不多,但是他的任性的莽撞行为有时却给其他人的利益和集团的利益造成了损害。像在本文第一部分中,所指出的在琵琶亭酒馆李逵把鱼汤泼到酒保身上的行为,用指头捺倒歌女玉莲的举动,在素面店中骂“过卖”、打老人的事情,等等都可以说是侮辱和损害他人的无理取闹。而且他的鲁莽有时也给梁山集团的利益带来了损害。第72 回中,李逵跟着宋江去京城,他便在李师师家中无端闹事,破坏了宋江京城之行的计划。第94 回,在讨伐田虎的战斗中,李逵与田虎部下的军师乔道清对阵。乔道清会使妖术,唐斌等人劝李逵不要轻敌,可是李逵那里肯听,挥着两把板斧就冲杀过去。担心李逵出事,鲍旭、李衮等率领500 团牌标枪手也一起滚杀前去,结果是中了乔道清的圈套,李逵等500 余人全部被活捉了,给宋军造成了战场上失利的被动局面。如果说李逵的莽撞还只是性格上的毛病的话,那么他情绪激动的时候乱杀人的现象也就有些令人难以容忍了。在第 40 回中的劫法场中,李逵抡起板斧,“排头砍去”,很多无辜的百姓也就死在他的斧头底下了。第50 回中,扈成已经投降了梁山泊,但是李逵仍然杀了扈太公的全家。第91 回中,攻破陵川后,“众将领兵,一齐进城,黑旋风李逵兀自火喇喇的只顾砍杀,卢俊义连叫:‘兄弟,不要杀害百姓。’ 李逵方才住手。” 既然李逵有损人害公和乱杀人的不良特征或者说是恶劣行为,然而为什么叶昼又要说他是“活佛”呢?笔者认为,其原因有四。第一是在《水浒传》中,李逵属于36 天罡星中的“天杀星”,因此好杀人也就成了他的一个特征。第二是叶昼觉得佛性应该是具有纯真的赤子之心理,而李逵是 “真人”,为人直爽憨厚,所以可以说是活佛。第三是叶昼有“一肚皮不合时宜,而独《水浒传》足以发抒其愤懑”[6](P25),所以评点者是借评点《水浒传》来抒发自己对社会的批判情绪。第四是叶昼评点小说,大多是出于出版商的要求,而在评点中的一些情绪化的夸张的语言,或许能够激发读者的阅读欲望,从而增加书籍的销售量。通过以上对李逵性格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李逵的性格有点类似于活泼型和力量型自然组合的性格特征。具有活泼型和力量型组合性格的人一般来说,感情外露、无拘无束、勇敢无畏,但是也急躁、蛮横和任性[7](P141),这些恰恰和李逵的性格相似。在中国小说的发展史上,对于人物形象的刻画,经历了从特征化向个性化的运行阶段。《三国演义》可以说是描写特征化人物的典范之作,而《水浒传》中的人物形象已经逐步转向个性化,人物的个性特征显得比较丰富,并且也呈现出一定的变化性。在《水浒传》诸多的人物形象中,而李逵便是一个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的艺术典型。参考文献: [1][2][6] 水浒传会评本·上册[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981. [3]〔德〕黑格尔.美学(第一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7. [4] 杨辛,甘霖.美学原理[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996. [5] 齐裕焜.李逵——《水浒传》里的喜剧角色[A].水浒争鸣·第四辑[C].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1985. [7]〔美〕弗洛伦斯·妮蒂雅.性格分析学[M].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96.
鄙人认为之所以李逵敢于向史文恭发起挑战的原因可能是:
1、李逵勇悍,屠虎无惧
众所周知,李逵是个非诚勇悍的人,自己的两把板斧虽然没名师教授,但是其杀伤力是可怖的,其在变成北宋军人在经历残酷异常的多场战役后,能够存活就可见其武力的不一般。尤其是自己老娘,因为自己的错误,被虎伤后,愤怒异常的他就开始拿着一把单刀,就开始杀虎复仇了。在“你吃俺老娘一个,我杀你老虎一窝”后,他终于快意恩仇了。
而各位要知道,那个时候,可没有猎枪和现代设备,打一只虎需要的可是很多猎户的配合,才能完成的呀。而且李逵还没有像武松一样酒后打虎。所以这样一个勇悍的人,一窝老虎都不怕,还会害怕一个皇帝的小舅子。即便他的武功也很出众。
2、为了宋江,为了梁山
另外,李逵敢于挑战史文恭,还有重要的解释。那就是为晁盖报仇,给宋江立功。正因为晁盖的死,梁山的权力出现了真空,而此前的晁盖就像翟让一样,被像李密一样宋江架空了、所以晁盖要重塑权威。只是不巧死于战阵。那么此时梁山上的投降派的名正言顺掌握梁山最高权力机会。
可是要想正式掌握梁山权力,必须干掉史文恭向全体梁山人员,有个交代。所以身为宋江的死忠的李逵,自然要重情重义的为晁盖报仇,为梁山杀掉史文恭,拔宋江掌权拔个头筹了。所以面对史文恭,李逵从实力和心理、情感的角度都让他,毫不犹豫地,操起了自己板斧。怒目圆睁地一个人,当起了梁山前锋,向史文恭发起了自杀式攻击。
综上,就是鄙人认为的李逵敢于袭击史文恭的原因所在。
李逵惩恶扬善,自然受大众所喜,此其一也,其二李逵本就憨厚可爱,又让人如何不喜,其三黑旋风可是个勤快角色,凡事当先自然是百姓爱之。
李逵离我们很近,近的象邻家大男孩。一个爱疯爱闹,又蛮横,又讲理,做事合于常理,又出乎常理的鲁莽纯真的可爱汉子。我们大体可以看出李逵的一些基本性格,李逵的“恶”,在于无知,他的本性是“善” ,若是李逵接受了基本的礼仪教化,又能保持这种朴素的,天真的正义感呢?那就是鲁智深了!原著中,鲁智深可是成了佛的。
主管宣传的那一伙人假借毛主席对《水浒传》的一些个人看法,都说李逵杀人颇多,却不是胡乱杀人,更不是滥杀无辜,这一点必须分清和明白,虽不太识法度,但在心里确有一杆善恶之秤,鲁莽粗鲁不代表不善良,此人生平,惩恶扬善,在全国大搞工农兵齐批《水浒》投降主义路线,大贬宋江之类的“投降派”,大树李逵这样的“无产阶级革命群众”。
也和古典演义小说注重故事起伏的精彩而忽略具象人物的思想有很大关系,一般读者喜欢热闹和一时情感的宣泄。站在现代读者的立场,见到一个性情直率、心口如一的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他的这一特质,进而爱屋及乌,喜欢上整个角色。这其实是在现实生活中受到困扰后所寻求的一种心理补偿。
这些负面情绪,一旦爆发般,轻则得病,重则丧命(可能是自己的命,也可能是他人的命),其对宋江肝胆相照,甚至愿意陪他一起去死;对母亲至纯至孝,为母报仇甚至勇杀四虎;而当误以为宋江强抢民女时,则立马翻脸,要拿他问罪。
李逵的主要故事情节有:李逵抢鱼、劫法场、斗李鬼、杀四虎、服荆请罪、寿张坐衙等。最经典的情节应该是沂岭杀四虎。
李逵是中国古典小说《水浒传》中的重要人物,也是元杂剧“水浒戏”中最重要的角色之一。李逵生得粗壮黝黑,绰号“黑旋风”。
他是沂州沂水县(今属山东省临沂市沂水县)吕丈村人氏。因为打死了人,从牢中逃了出去,但得到了赦免,被戴宗留在江州当牢子。
为救宋江和戴宗大劫法场,李逵与众人大闹江州,欲背着老母上梁山享福,但因老母在沂岭被虎所害,李逵怒杀一窝四虎。
李逵臂力过人,善使一双板斧,他也是一百零八将之一,梁山排座次时,位列第二十二位,是梁山第五位步军头领,上应天杀星。
人物起源:
在元杂剧中,李逵的形象很快丰满起来,现存的资料显示,与水浒故事相关的剧目中,以李逵为主角的占据极大比重。著名的剧目包括康进之的《李逵负荆》、高文秀的《黑旋风双献功》等。
总体来说,前期的剧目中,李逵多为风流才子形象,后期的形象则逐渐趋近于“憨傻大汉”。这一演变,为《水浒传》中的李逵形象奠定了基础。而部分元杂剧中的李逵情节也进入了《水浒传》之中。
《爱的魔法李逵版》这首歌的原唱是王力宏。他是一位来自美国的华人歌手,被誉为“亚洲流行音乐之王”。王力宏以其独特的音乐风格和才华横溢的演艺实力在全球范围内赢得了众多粉丝的喜爱和追捧。
《爱的魔法李逵版》是王力宏在2008年发行的专辑《火力全开》中的一首歌曲。这首歌曲是王力宏的经典作品之一,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爱的魔法李逵版》把古老的故事和现代流行音乐结合起来,让听众在享受音乐的同时领略到了传统文化的魅力。
除了王力宏之外,还有很多歌手也翻唱过这首歌曲,比如周杰伦、陈奕迅、张靓颖等等。每个版本都有其独特之处,但是无论哪个版本,都能让人感受到这首歌曲所蕴含的深刻情感和对爱情的追求。
第53回写他与戴宗下山去寻公孙胜,不听戴宗之言,偷吃了酒肉,自以为得计,不想戴宗早看破了他的行藏,用神行法整治得他“好哥哥”、“亲爷爷”叫个不住。打下高唐州,他自告奋勇地下井救柴进,可又正儿八经地嘱咐众人:“我下去不怕,你们莫割断了绳索。”吴学究说:“你却也忒奸滑!”像这种种“不直”的可爱的“小毛病”,时常教人笑口大开。陈忱在《水浒传论略》中说李逵“天机所发,触处成趣”。此诚为妙评!金圣叹则从美学效果上揭示了这些“不直”对李逵“粗直”性格的反衬作用。他说:“写李逵粗直不难,莫难于写粗直人处处使乖说谎也。”(第37回总评)因为这“说谎”的后面掩盖的正是他的“真”、“呆”和“朴至”,是他“别无回头转脑心肠”的最形象的注解。而李逵的“一片天真灿熳”,也多半是在这些“不直”之处,得以酣畅淋漓的表现。 那么,李逵性格之“真”,又何以会生成的呢推究起来,这大概是因为: (一)这种“真”是植根于民间戏剧的肥土沃壤之中的。如元代特别是元后期的一些杂剧《李逵负荆》等,就塑造了一个傻大黑粗、憨朴粗直、率性而行、违俗悖礼、具有孩子般天真和滑稽的李逵形象。这无疑为《水浒》李逵“真人”性格的生成,提供了丰富的艺术营养。 (二)这种“真”也是植根于作者和读者的审美文化心理土壤之中的。它一方面既反映了作者以“真”来烛照、揭批封建社会之假丑恶的创作用意,以及借“真”与假丑恶的戏剧性冲突来生发强烈的喜剧效果的审美追求;另一方面也真实地体现了相当一部分读者(包括文人)所具有的崇尚真率自然、疾憎假丑邪恶的伦理心理和审美理想(此点,后文再议)。 (三)这种“真”更是植根于李逵赖以生存的现实环境土壤之中的,与李逵的家庭身世、人生经历等密不可分。李逵自小生活在一个几乎封闭的山旮旯里。早年丧父,家中一贫如洗。哥哥“在人家做长工,止博得些饭食吃,养娘全不济事”(第43回),更无力管顾他了。由于失去了父兄的调教,又无条件接受最基本的文化教育,只能东闯西荡讨生计,所以这也就难怪他粗陋无知、粗放不羁了。但也正因如此,传统的礼教规范、虚假的人情俗态等,才不会熏染他纯稚的童心,他也才能够按照自我的认知、情感和意志,自由地成长,从而养成了一种不拘一切礼法的莽悍狂野的叛逆精神。二 莽悍狂野的叛逆精神 李逵的叛逆精神是从其率直粗犷的性格土壤中生长出来的灼灼燃放的生命花朵。因为粗率刚直,任性无忌,所以他才会想说便说,欲干便干,痛假黜恶,无“法”无天。每当有仗可打,有人可杀,他就会不能自已地沉醉在节日的狂欢里,裸着一身铁疙瘩似的黑肉,鼓足水牛般大小的力气,手提两把大斧,像一股无法抵挡的黑色狂飚,摧折着一切邪恶反动势力,成为冲破所有秩序羁绊的最强有力的号召。如第40回写江州劫法场,刽子手正待举刀,猛听得一声怒吼,却似半天起个霹雳,从半空中跳下一个黑大汉来,手起斧落,早砍翻了两个刽子,接着便望监斩官马前砍来。官兵顿时大乱,晁盖喊他,他哪里肯应,火杂杂地抡着大斧,只顾砍人。待到劫法场之后,宋江问众好汉谁情愿同上梁山入伙,又是他第一个手提大斧跳起来,叫道:“都去!都去!但有不去的,吃我一鸟斧!”结果就凭这颇有威慑力的一声号召,一股强大的反政府力量,又浩浩荡荡地汇聚到了梁山泊。在第50回三打祝家庄时,李逵更是激情汹涌,杀性大发,抡着大斧,哪管青红皂白,只顾横砍竖杀,用他的话说就是:“谁鸟耐烦,见着活的便砍了!”就这么杀!杀!杀!直杀得血花共板斧一色,直杀得一切阻碍和禁忌都灰飞烟灭。于是,就在这醉乐陶陶的杀人快乐中,李逵仿佛体验到了生命的本质,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使自己成了独一无二的强者。请听他在宋江面前的报喜请功:“祝龙是兄弟杀了,祝彪也是兄弟砍了,扈成那厮走了,扈太公一家都杀得干干净净, 兄弟特来请功。”遭到宋江喝斥后,他仍笑道:“虽然没了功劳,也吃我杀得快活!” 本来,杀人对李逵来说,就不仅仅是为了立功,更主要的就是为了体验一种自我肯定的生命快乐,所以一旦无仗可打,他就觉得烦闷、压抑,难以忍耐。这种嗜杀的心理情结,可能会令读者大惑不解,不过从社会人类学那里,我们也许可以找到部分答案。因为人类学家早就告诉我们,在原始社会里,残杀乃是一种正常的生存方式,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伟大的自我肯定。所以,当人们为了取得生存的权利,竭尽全力互相残杀时,能让对方流血无疑是令其陶醉的、过瘾的。但进入文明社会以后,由于各种伦理制度的限制和束缚,这种嗜杀的冲动就不能随意爆发了,但它却依旧潜藏在人的无意识深层。一旦邪恶的势力与之发生冲撞,把它从无意识的深层中激活起来,那么它就会像愤怒的火山一样爆发出可怕的威力,制造出一片血红的世界。对于李逵这样的莽汉来说,封建社会的各种伦理制度,在他的脑子中原本就是一片浑沌,或者说他几乎就不晓得伦理制度为何物,所以对一般人能产生作用的社会禁忌,在他也就似有若无。他只凭生命的本能和嗜杀的冲动去行事,只要一遇到可以大开杀戒的时候,这个生活在封建时代的“准原始人”就过节了,一身蛮力,两把扳斧,直将杀人的快感发挥到回归原始的极地! 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滥砍滥杀,未免太狞厉了,但狞厉固然狞厉,可我们却又不能不感到“这种毫不掩饰的神秘狞厉,反而荡漾出一种不可复现和不可企及的童年气派的美丽”[2]。当然,这种“美丽”之所以让我们感到愉快、带劲,更主要还在于它是在对封建邪恶势力和各种伦理制度的猛烈冲击过程中绽放出来的。请听他对封建礼法的嘲弄: “吟了反诗,打什么鸟紧!万千谋反的倒做了大官!”(第39回) “条例,条例,若还依得,天下不乱了!我只是前打后商量。”(第52回)
疾恶如仇、六亲不认;脾气火爆、头脑简单、率真无心计、滑稽可爱;藐视权贵、具有反叛精神。
在《水浒传》中,贯穿始终的人物只有三个:一是宋江,一是吴用,还有一个就是李逵。这三人形象的艺术魅力在小说的表现中,唯独李逵凭的是性格,他独特的性格、典型的性格。在一百零八位梁山好汉中,农民气息最浓、反抗宋朝统治最坚决、对梁山泊事业具有无限忠诚的,也莫过于“黑旋风”李逵了。“他的行动是一种超功利、超个体的行动,因而像一团烈火,一股旋风,燃所当燃,行所当行,从不算计自身的后果及利害”。而愚以为,他更像一头不折不扣的“铁牛”。
李逵在《水浒传》中出现得并不早,一直到三十八回“及时雨会神行太保,黑旋风斗浪里白条”才登场。他一登场就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头上蓬松着黄发、脸上长满了胡须,像烟熏的子路,墨染的金刚。他是个粗鲁蛮干,嗜酒贪赌,专爱洒泼耍乖的人物,如他饮酒要用大碗,吃菜要用手捞,吃鱼不吐骨头;他头脑简单,一赌就输,输了又爱耍些无赖;当酒保说没有牛肉,只有羊肉时,他就“把鱼汁擗脸泼去,淋那酒保一身”;卖唱的宋玉莲打断了话头,他就怒从心起,用一个指头把那女子点倒。他的喜剧性格尽显其豪爽、浑厚的一面,的确像是一头粗蛮倔犟的野牛。
李逵是《水浒传》中最为生动、真实、鲜明的人物,他的主要性格除了以上所说的“粗”,还有其它重要的几点,我们可以从小说中戴宗对罗真人说的一段话看出来:“李逵虽是愚蠢,不省理法,也有些小好处:第一,耿直,分毫不肯苟取于人;第二,不会阿陷于人,虽死,其忠不改;第三,并无*欲邪心、贪财背义,勇敢当先。”概括之,就是“愚”、“真”、“忠”、“勇”。
李逵的“愚”和“粗”是相通的。李逵身体粗黑,肌肉发达,头脑却很不发达,不必说每次打仗他只能出力,不能动智,即使平日打架斗殴也是有勇无谋。他在同张顺交手时,不懂得发挥自己在陆地上的优势,结果被张顺赚入水中,“浸得眼白”,“铁牛儿作水牛”。他斗争很坚决,但不讲策略,敌友不分,如劫法场时不问官军百姓,杀得尸横遍野;在梁山义军打破祝家庄时,又杀了已经投降的扈太公一门老少,赶跑了扈成,破坏了“统战政策”;还有一次私自下山,不问情由一斧砍死了一心投奔梁山的好汉韩伯龙,从这些反映出李逵野蛮愚蠢。李逵也弄不清“宋”只是一代王朝的国号,他认为“宋”是皇帝的姓,所以他对招安的使者说:“你的皇帝姓宋,我的哥哥也姓宋”,则表现出他的粗疏无知。
但是,李逵作为《水浒传》里最受欢迎,影响最大的人物,有许多值得赞誉之处。首先,与他的“粗”、鲁莽、不惜礼貌、不知策略联系在一起的,其实是“真”,正如一般牛的憨厚品质。他从不隐蔽自己的观点,从不掩饰内心的想法和情感,从不虚假做作,他的“真”表现在:(1)初见宋江,一开口就问:“这黑汉子是谁?”进而又不肯当即便拜:“不要赚我拜了,你却笑我!”而一旦念明正身,心中无疑时,“扑翻身便拜”,“拜得死心踏地”、“拜得更无商量”(金圣叹夹批)!难怪李贽评到“李大哥虽是卤莽,不知礼数,却是情真意实,生死可托”。(2)尽管宋江与李逵“情分最重”,但李逵对他也不曲意逢迎,而敢于直率地批评,不留情面地揭发。当他听了刘太公的哭诉,误以为宋江强夺民女,拔出大斧就“砍倒了杏黄旗,把‘替天行道’四个字扯做粉碎”,骂宋江是“酒色之徒”。(3)他对统治阶级包括皇帝也无所畏惧,常常表示出对皇帝大不敬的言论。他要杀到东京,是为了要当大将军,在“那里快活”,虽带有小农思想的局限性,却不象宋江那样,“忠义”时时挂在嘴边,给人虚伪别扭的感觉。(4)他看见兄弟们都回家取爹探娘,便“就关下放声大哭起来”,原来他也想接母亲到山寨享几天福;当宋江劝他“且过几时再说”,他便急躁地叫道“气破了铁牛的肚子”,真可谓喜怒哀乐诚于中形于外也,“何等天真烂漫”(金圣叹夹批)。(5)小说还特意构设了一个有名的“真假李逵”的故事,为他的“真”的存在,作了一个形象的注脚:“只有假李逵,再无李逵假!”(李贽评)。李逵的“真”历来受到劳动人民的喜爱,被称为梁山上的第一等“真人”,第一尊“活佛”。
黑旋风李逵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李逵的性格特征
还没有经历人生艰辛的人,没法不喜欢李逵。李逵虽然生活在底层,但却生活的没有压力,活得如此洒脱奔放,无牵无挂。他是那么坦荡,率真质朴,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简直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全无心机的大男孩。在许多方面,李辉身上凝结了最底层人民的可谓品质,可是从情感上来说是一回事,理性的选择可能又是另一回事。一个想过平庸幸福生活的人,可不希望身边有一个说不定啥时候就会打破这种平静的人,因为正像一枚不定时炸弹,极有可能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引爆,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幸福一股脑埋藏。
李逵为什么会让一个凡夫俗子害怕,也许是他过于无拘无束。鲁迅先生当年就说李逵劫法场时轮起板斧排头砍去,而所砍的是看客。水浒作者用欣赏的笔调浓墨重彩突出的也正是这样一个嗜血者的形象。排头砍去,而且动不动就会杀得手顺,这是没有是非曲直好说的。水浒虽然处处是刀光剑影,但快意恩仇,几乎没有悲怜色彩为主,只有那个年仅四岁生得端庄美貌的小衙内的死让人心疼,身体倒在地上,只见头被砍成了两半。制造这一幕的正是黑旋风李逵。也许在迫使朱仝上山入伙的目标之下,无论在哪个梁山好汉的眼里,一个人的生命都是不太重要。然而,这种超过正常人心理承受无必要的暴力,却似乎只有让李逵去做,才会那么挥洒随意,得心应手。
李逵崇尚暴力,流血越多,他越高兴,但他并不像一般的流氓无产者那样浑身无赖气息,相反它是那么纯朴,这就是李辉显著的性格特征。在他身上这两种很不协调的特征得到了奇怪的统一,他非常的孝顺,对母亲的爱纯属天性,所以当母亲不幸被老虎吃了,他在荒山上的大哭才格外让人感动,他又嫉恶如仇,最看不惯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哪怕是自己最崇敬的大哥宋江。如果欺凌弱小,他也会义无反顾把拔刀而起。
一个纯朴的嗜血者除了让人恐惧,还让人困惑。为什么嗜血和纯朴这两种迥异的特征可以在李逵身上统一起来,其实并不奇怪。因为李逵是个完全不把生命当回事的人,他不仅对别人的生命毫无怜悯,就是对自己的生命也是毫不为意。他把战争,杀人和流血看的像一场游戏,她是那么热衷于拿自己的脑袋做赌注,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是他的口头禅,好像人们头上顶的不过是割了可以再长的韭菜。在一个全然不知怜惜生命的人眼里,许多嗜血的,旁人难以理解的行为,于是变得那么的顺其自然。书中写到李逵一次偶尔听说某人家里闹鬼,便主动去捉鬼,但当他弄清楚所谓的闹鬼,实则是这户人家的女儿与人偷情。居然一鼓作气将一对鸳鸯当鬼杀了了事,这一情节典型的代表李逵的风格急公好义,确有草菅人命,纯朴和嗜血就这样达到了高度的统一,连自己的生命都不怜惜的人是非常可怕的。想象一下如果他一旦从纸上进入到真实的生活,又会有几人不敬而远之,退避三舍。
那么,如果李逵假如生而不死,甚至更进一步造反成功,我们又将看到一个什么样的李逵?
王庆,北宋末年四大寇之一,占据淮西为王,即楚王,拥八座军州,有八十六县之地。可见不是一般人物,手下也不缺强将。
第一位:李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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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助,人称金剑先生,剑术高超,又作为王庆的军师,为楚王出谋献策。卢俊义、杨雄、石秀杀入军中,擒拿王庆的时候,李剑出手,一把剑如掣电般舞将来,卢俊义抵当不住,后入云龙公孙胜做法,使李助金剑脱手,才被缚。
第二位: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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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袁朗
袁朗两手各拿一个水磨炼钢挝,左手的一个有十五斤重,右手一个有十六斤重,被称为虎威将军。袁朗与霹雳火秦明大战了一百五十回合都没有分出胜负,最后是被火炮打死的。
第四位:酆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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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泰使用的兵器是一双锏,是杜窒麓蠼R蚣绞科嫔彼牢篮祝笈枇教跆颍穆碇鼻郎绞科妗6将战到十合之上,被酆泰大喝一声,只一锏,把山士奇打下马来,再加一锏,结果了性命。卞祥前来挑战,酆泰拍马舞锏来迎,却被卞祥一枪刺中心窝,死于马下。
第五位: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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縻头顶钢盔,身穿铁铠,弓弯鹊画,箭插雕翎,脸横紫肉,眼睁铜铃,担一把长柄开山大斧,坐一匹高头卷毛黄马。曾与急先锋索超交手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又连斩宋将文仲容、崔浮⑻票螅笤诹派浇偎尉覆菔敝辛瞬窠募颇保换鹋诨魉馈/p>
这五人武艺高强,战功赫赫,都为王庆立下不少的功劳。他们的排名,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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