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夔《扬州慢》主题归纳

姜夔《扬州慢》主题归纳,第1张

本篇是姜夔二十一岁路经扬州有感而作。

扬州是唐代的名城,南北水陆交通的枢纽,对外贸易的重要商埠。"扬一益二"、"十里长街市井连"、"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这些都是指其繁华兴盛而言的。唐代著名诗人杜牧曾写下许多歌咏扬州的诗篇,给后人留下很深的印象。宋代早期也基本保留其固有面貌。但宋室南渡以后,由于女真贵族统治集团多次南侵,扬州屡遭战乱,终于被弄得残破不堪。宋词中就有不少作品是反映扬州盛衰变化的,如赵希迈的《八声甘州·竹西怀古》、李好古《八声甘州·扬州》和刘克庄《沁园春·维扬作》等。它们虽也写出了扬州的今昔变化与残败凋零,但却都不如姜夔这首词写得深沉悲怆,情韵绵进,令人百读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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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高二语文扬州慢文言文赏析

尽管姜夔一生以游士终老,但白石词并不仅仅是游士生涯的反映,展现在他笔下的是折射出多种光色的情感世界。诚然,由于生活道路和审美情趣的制约,较之辛词,姜词的题材较为狭窄,对现实的反映也略显淡漠。但他并不是一位不问时事的世外野老。姜夔身历高、孝、光、宁四朝,其青壮年正当宋金媾和之际,朝廷内外,文恬武嬉,将恢复大计置于度外。姜夔也曾因此而痛心疾首,深致慨叹。淳熙二年,他客游扬州时便有感于这座历史名城的凋敝和荒凉,而自度此曲,抒写黍离之悲。在作年可考的姜夔词中,这是最早的一首。上片由“名都”、“佳处”起笔,却以“空城”作结,其今昔盛衰之感昭然若揭。

 “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虚处传神,城池荒芜、人烟稀少、屋宇倾颓的凄凉情景不言自明,这与杜甫的“城春草木深”(《春望》)用笔相若。“春风十里”,并非实指一路春风拂面,而是化用杜牧诗意,使作者联想当年楼阁参差、珠帘掩映的盛况,反照今日的衰败景象。“胡马窥江”二句写金兵的劫掠虽然早已成为过去,而“废池乔木”犹以谈论战事为厌,可知当年带来的战祸兵燹有多么酷烈!陈廷焯《白雨齐词话》认为:“‘犹厌言兵’四字,包括无限伤乱语,他人累千百言,亦无此韵味。”姜词以韵味胜,其佳处即在于淡语不淡,其中的韵味反倒是某些浓至之语所不及的。

 “清角”二句,不仅益增寂凄,而且包含几多曲折:下有同仇敌忾之心,而上无抗金北伐之意,这样,清泠的号角声便只能徒然震响在兵燹之余的空城。词的下片,作者进一步从怀古中展开联想:晚唐诗人杜牧的扬州诗历来脍炙人中,但如果他重临此地,必定再也吟不出深情缱绻的诗句,因为眼下只有一弯冷月、一泓寒水与他倘佯过的二十四桥相伴;桥边的芍药花虽然风姿依旧,却是无主自开,不免落寞。尤其“二十四桥”二句,愈工致,愈惨淡,可谓动魄惊心。萧德藻认为此词“有黍离之悲”,的确深中肯綮。

篇二高二语文扬州慢文言文赏析

 姜夔有十七首自度曲,这是写得最早的一首。上片纪行,下片志感。时届岁暮,“春风十里”用杜牧诗,并非实指行春风中,而是使人联想当年楼阁参差、珠帘掩映的“春风十里扬州路”的盛况。“过春风十里”同“尽荠麦青青”对举,正是词序中所说的“黍离之悲”。

 杜牧的扬州诗历来脍炙人口,后人常从其诗中了解唐时扬州的风貌。姜夔此词的下片即从杜牧身上落笔,把他的诗作为历史背景,以昔日扬州的繁华同眼前战后的衰败相比,以抒今昔之感,同时也借以自述心情。

 姜夔这年二十二岁,正可以风流年少的杜牧自况,但面对屡经兵火的扬州,纵有满怀风情也不能不为伤离念乱之感所淹没了。这是以艳语写哀情,可以说是此词的一个特点。作者并非追慕杜牧的冶游,实以寄托当前的哀感,不应多予责怪。

篇三高二语文扬州慢文言文赏析

 琼花,唯扬州后土殿前一本。比聚人仙大率相类。而不同者有三:琼花大而瓣厚,其色淡黄,聚八仙花小而瓣薄,其色微青,不同者一也;琼花叶柔而莹泽,聚八仙叶粗而有芒,不同者二也;琼花蕊与花平,不结子而香,聚八仙蕊低于花,结子而不香,不同者三也。友人折赠数枝,云移根自鄱阳之洪氏。赋而感之,其调曰《扬州慢》。

 十里春风,二分明月,蕊仙飞下琼楼。看冰花翦翦,拥碎玉成毬。想长日,云阶伫立。太真肌骨,飞燕风流,敛群芳、清丽精神,都付扬州。雨窗数朵,梦惊回、天际香浮。似阆苑花神,怜人冷落,骑鹤来游。为问竹西风景,长空淡,烟水悠悠。又黄昏,羌管孤城,吹起新愁。

 琼花,今为我国江南名城扬州的市花。自古以来,诗人骚客每会于此,观琼花而动情,不禁歌之赞之,往往成为千古名篇。赵以夫的这首《扬州慢》词,便是其中脍炙人口之什。

 上片极力铺写想象中的扬州琼花之芳姿和神韵。词的起笔是:“十里春风,二分明月,蕊仙飞下琼楼”。词人在此化典成句,暗示出只有扬州城才能有“天下无双独此花”(见宋·刘敞《无双亭观琼花赠圣民》),“十里春风”源于杜牧《赠别》的“春风十里扬州路”;“二分明月”乃化用徐凝《忆扬州》的“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词人在这三句里,实际上还不是仅仅局限于化典指明琼花永远扎根之地,决不可移植到扬州以外的任何地方去,更重要的还通过这里的环境烘托,特别是其中那个“飞”字,把扬州琼花在春夜月下的芳姿和神韵作了传神的描绘。看吧,琼花她似天上的仙女,离开了琼楼玉宇,在皎洁的月光辉映下,飘然降临了人间。词人为了更为形象地突出扬州琼花的特性,紧接着又匠心独运地着下九个字:“看冰花翦翦,拥碎玉成毬”。“翦翦”,语出《诗经》,是一个描摹状态词,指整齐的样子;“毬”,指球状圆形体,瞧吧,那洁白的花朵犹如冰花、碎玉,而且还簇拥成为花球开放在花枝上。这句的绝妙之处在于:我们可以从宋代诗人王令《琼花》的“蚌碎珠骈出,须牵蝶合围”那一开一合的珠出蝶围的动态描写中,意会到扬州琼花“拥碎玉成毬”的繁荣而净洁之美。接下去“想长日、云阶伫立,太真肌骨,飞燕风流”几句,以人喻物,更见扬州琼花生机与绮丽。一个领字“想”,立即把词人的神思牵回到遥远而古老的历史联想之中,来到盛传不衰的“美人王国”里寻找扬州琼花的匹敌,这才发现整日伫立在扬州后土殿前石阶上的树树琼花,真有杨贵妃那样匀称丰满的体态,更有赵飞燕那样绰约轻盈的风姿,她将中国两种类型的古典美人之美质十分巧妙地融于一身了。如果说这样的“太真肌骨,飞燕风流“的比况显得太实在了的话,还可进一步说扬州琼花更摄取了世间万物的丽质清气集于一体。到此,词人在由花即人、由人恋花的双重特性建构下,便脱口说出了“敛群芳、清丽精神,都付扬州”的点题之句。这样,词人在上片也就完成了一篇优美动人的微型《琼花赋》的创作。

 下片词人因见窗前友人所折赠之数枝琼花而抒发了心中的'悲凉感慨。其过片曰:“雨窗数朵,梦惊回、天际香浮”。一阵阵雨滴敲打窗棂的声音,把词人从酣梦中惊醒,满屋子飘溢着琼花芬芳的香气。使他神清意悦。他目注花瓶里的那几枝琼花,想起那是扬州的朋友怜我孤独,特地从扬州送来,以作安慰。接着便明确交代数枝琼花的来历:“似阆苑花神,怜人冷落,骑鹤来游”。这里所写,显得空灵缥缈极了,一点也不呆板,同时亦与上片“蕊仙飞下琼楼”相呼应,其中那个“似”字很有模糊传达的审美效果,值得玩味。既然有朋友从扬州送来数枝琼花,何不“为问竹西风景”?这里的一句化用了杜牧《题扬州禅智寺》的“谁知竹西路,歌吹是扬州”,意即过去扬州城是那样繁华,如今怎样呢?接下去并不急于让琼花作出正面回答,而是着了一个意境开阔而悠远的写景句:“长空淡、烟水悠悠”。七字暗示出了词人在人生旅程中失意惆怅落寞之苦,多少心酸事,尽在不言中,只觉得一切已逝,旧事悠悠恨未了。直到词的歇拍才点出:“又黄昏,羌管孤城,吹起新愁。”这几句便是对来自扬州的琼花回答的内容概括,不言而喻,这又是从当时词人姜夔描述经过金人掠夺后的扬州荒凉情状的“渐黄昏,清角吹寒,在空城”(《扬州慢》)脱化出来的。于是,我们就能从中进一步体会到:词人因琼花而引发的无限感慨,就不只是他个人的内心哀怨;更深寓着他忧国伤时的伟大胸襟。

 词的上下片,由花及人,由人及事,观花动情,触景伤怀,婉转写来,词意含蓄而深远。这样,此词上下片的描写,也就层次分明地体现了其小序所讲的“赋而感之”的艺术构思。近人刘坡公《学词百法》概述历代词家创作咏物词的经验时讲:“咏物之词,最不易作,体认太真,则拘而不畅;摹写稍远,则晦而不明,惟能不脱不粘,方为恰到好处。”无疑,此词对于琼花的描绘,就有“不脱不粘”的表现特点,因之也才将其芳姿神韵作了极为生动的传达。

黍离:黍子一行行。黍(shǔ):北方的一种农作物,形似小米,有黏性。离离:行列貌。

南宋词人姜夔的《扬州慢·淮左名都》见《白石道人歌曲》。其词序云:“淳熙丙申至日,予过维扬。夜雪初霁,荠麦弥望。入其城则四顾萧条,寒水自碧。暮色渐起,戍角悲吟。予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

黍离之悲,指对国家残破,今不如昔的哀叹。也指国破家亡之痛。出自《国风·王风·黍离》,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东周都城洛邑周边地区的民歌,是一首有感于家国兴亡的诗歌。

原文如下: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译文如下: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苗儿也在长。走上旧地脚步缓,心里只有忧和伤。能够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能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高高在上苍天啊,何人害我离家走?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穗儿也在长。走上旧地脚步缓,如同喝醉酒一样。能够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能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高高在上苍天啊,何人害我离家走?

看那黍子一行行,高粱穗儿红彤彤。走上旧地脚步缓,心中如噎一般痛。能够理解我的人,说我是心中忧愁。不能理解我的人,问我把什么寻求。高高在上苍天啊,何人害我离家走?

扩展资料:

关于《王风·黍离》一诗的背景,《毛诗序》说:“《黍离》,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诗也。”从此诗序于王风之首,可见其为编诗者之意旨。但历来争讼颇多,三家诗中韩、鲁遗说与毛序异,宋儒程颐更有臆说以为“彼稷之苗”是彼后稷之苗。

近人读诗,新说迭出,比较有代表性的有郭沫若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中将其定为旧家贵族悲伤自己的破产而作,余冠英则在《诗经选》中认为当是流浪者诉述他的忧思。还有蓝菊荪的爱国志士忧国怨战说(《诗经国风今译》),程俊英的难舍家园说(《诗经译注》)等。

说法虽多,诗中所蕴含的那份因时世变迁所引起的忧思是无可争辩的,虽然从诗文中无法确见其具体背景,但其显示的沧桑感带给读者的心灵震撼是值得细加体味的。另一方面,从诗教角度视之,正因其为大夫闵宗周之作,故得列于《王风》之首,此为诗说正统。

若要弄明白闵宗周之诗何以列于《王风》之首,先得弄清何为《王风》。郑笺云:“宗周,镐京也,谓之西周。周,王城也,谓之东周。幽王之乱而宗周灭,平王东迁,政遂微弱,下列于诸侯,其诗不能复《雅》,而同于《国风》焉。

”可见《王风》兼有地理与政治两方面的含义,从地理上说是王城之歌,从政治上说,已无《雅》诗之正,故为《王风》。作为京畿之地,其从容大度的尊贵之气、朴素雅致的平民之风、平王东迁王室衰微的无奈和悲怨交织在一起,形成独具风尚的文化心理。

此诗若如《毛诗序》所言,其典型情境应该是:平王东迁不久,朝中一位大夫行役至西周都城镐京,即所谓宗周,满目所见,已没有了昔日的城阙宫殿,也没有了都市的繁盛荣华,只有一片郁茂的黍苗尽情地生长,也许偶尔还传来一两声野雉的哀鸣,此情此景,令诗作者不禁悲从中来,涕泪满衫。

因这样的情和这样的景,故化而为诗。

——国风·王风·黍离

    淳熙丙申至日,予过维扬。夜雪初霁,荠麦弥望。入其城,则四顾萧条,寒水自碧,暮色渐起,戍角悲吟。予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叶嘉莹先生认为,词这种体裁在经历了歌词之词和诗化之词后,发展到了赋化之词,而姜夔的《扬州慢》就是赋化之词的典型代表。赋化之词的特征是用理性的思索和技巧的安排来写词,而不再像歌词之词和诗化之词那样,主要只凭心中直接的感发来写词。那么《扬州慢》的理性的思索和技巧的安排主要表现在哪里呢?

词牌

自度曲:词的传统创作形式为“依声填词”,先有曲调,后写歌词。姜夔自谓“予颇喜自制曲,初率意为长短句,然后协以律,故前後阕多不同”(《白石道人歌曲》)。这首《扬州慢》就是他根据情感需要作词,再创制新曲来传情达意的“自度曲”。所以在思索、结构等方面会更加自由。

扬州:在作者心中,那里“雨过一蝉噪,飘萧松桂秋。青苔满阶砌,白鸟故迟留。暮霭生深树,斜阳下小楼。谁知竹西路,歌吹是扬州”,扬州是不管你爱热闹还是爱幽静都能满足你的好去处;“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扬州是你做了十年也不愿醒来的美梦;“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扬州是生死都要在一起的真爱。

“慢”,即“慢曲”,依“慢曲”所填的词即为“慢词”。清毛先舒在《填词名解》中说“词以慢名者,慢曲也。拖音袅娜,不欲辄尽”。又所谓“怨调慢声如欲出,一曲未终日移午”(岑参《秦筝歌送外甥萧正归京》),可见慢曲调长拍缓,舒缓低沉,怨调居多。依慢曲所填的慢词多为长调,层层渲染,长于铺排,宜于抒情。

二、词前小序

时间是淳熙丙申至日。冬至是举家团圆围坐包饺子唠家常的日子,而此时的姜夔,却是人在旅途。这不禁让人想起姜夔终身不仕的一生。

予过维扬,过,路过。路过扬州,便要驻足,也是因为词人心中早有一扬州在矣。而作者心中之扬州,是与春光绮丽的三月、繁花盛放的景象联系在一起的,是历史上的扬州、文学上的扬州,尤其是他的偶像杜牧笔下的扬州——繁华、富庶、浪漫、多情。

夜雪初霁,荠麦弥望写城外的环境:雪后初晴,万籁俱寂,词人经行之处,哪见繁华旧影,弥望的只是一片离离野麦,让人慨然忆起“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诗经·王风·黍离》)之句。

入其城,则四顾萧条,寒水自碧,暮色渐起,戍角悲吟。“萧条”总写入眼感受,似有不信,于是四顾。只见暮色渐浓而碧水自寒,就连听到的声声戍角似乎也在呻吟悲叹。

予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怆然”总写感慨,感慨生而词曲创,并借千岩老人的评价直接点出“黍离”之悲的情感核心。

《扬州慢》在小序中交代了词人填词的时间、背景、缘起,与途经维扬的所见所闻所感。寥寥数言,骈散结合,叙议相间,透过“过”“望”“入”“顾”“感慨”“度”等一系列动词,刻画出一个痛心忧心、徘徊悲吟的词人形象。笔触沉着低回,格调清幽隽永,气度从容自然,表情明白晓畅,与主词相得益彰。

主词

作者在小序中说自己“感慨今昔”才“自度此曲”,上阕“自胡马窥江去后”就是“今昔”的分界,是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在此之前,扬州是“淮左名都,竹西佳处”,所以作者才会在途径此处时“解鞍少驻初程。”然而如今,胡马窥江去后,曾经夜夜笙歌红袖舞的扬州却变成了一座“空城”:所见所闻竟是“荠麦青青,废池乔木,清角吹寒”,池台草木无情之物尚厌谈兵,惨痛如此,更何况血肉之躯的人呢日落黄昏时,声声清角在暮霭中回荡,萧索的空城中,声音是那么悲怆, 一派破败荒芜之景。

上阕中,作者借一“窥”字,写出金兵对中原的觊觎之心,点明了空城的原因,也自然地将今昔之扬州作了对比:往日的繁华,反衬今日的凄凉,透露出词人高涨的情感陡落下来后的空虚惆怅。

如果说,本词的上阕是以“胡马窥江”为时间的分界进行今昔对比的话,下阕就是以“难赋深情”为虚实转换的节点进行抒情的。

战后的扬州荒凉衰败,与那个充满诗意的浪漫之都区别太大。明明是姜夔自己被现实所“惊”,偏说“杜郎须惊、豆蔻词工、难赋深情”,这种虚写的想象之景更是将杜牧曾经写过的那些“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等诗句带至读者面前,丰富了词作的内涵,也自然而然地引出下文。

二十四桥仍在,冷月亦是千年不变荡于波心,桥边红药同样随着季节花开花落。同是写物是人非,这几句与“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却有很大不同。姜词只是将“二十四桥”、“月”、及想象中的“红药”等意象客观铺叙,近似小说中的“零度抒情”,只在最后一句中,以“为谁生”透漏出一些伤感;而李后主则是通过“雕栏玉砌”、“朱颜”这些以前生活中的常见之物和“应犹”、“只是”等表示猜测的语气传递强烈的沧海之变的悲哀,更加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设问,使亡国之痛奔涌而出。

    四、主题:

    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扬州慢》以精微细致的笔触描绘的残山剩水使人痛彻心扉,以“清空雅正”的语言风格抒写“黍离之悲”。不管是时空的有序转移,虚实的变化,还是拟人对比衬托用典等技法的应用,无不体现作者精心的安排。刘熙载评价的:“白石才子之词,稼轩豪杰之词。才子豪杰,各从其类爱之,强论得失,皆偏辞也。

参考文献:

洪久香: 管窥姜夔词《扬州慢》

  刘  楷: 姜夔《扬州慢》的艺术特色

  张  爽:论姜夔词的“人工”雅化

《扬州慢》---姜夔

淳熙三年冬,姜夔初到扬州。这时扬州屡遭兵火,城内外一片萧条,词人怆然有感,就自度了这曲《扬州慢》,并填词,抒发感时伤乱的心情。

这首词的特点在于,写景抒情,多在虚处,沉郁蕴藉,韵味无穷

《永遇乐 京口北古亭怀古》---辛弃疾

这是《稼轩词》中突出的爱国篇章之一。它的思想内容包括两个方面:一写作者抗敌救国的雄图大志;二写作者对恢复大业的深谋远虑和为国效劳的忠心。

这首词题为“京口北固亭怀古”,因此开头就从镇江的历史人物---孙权和刘裕说起。借他们的英雄业绩,隐约地表达自己的抗敌救国的心情。

 导语:宋代盛行的一种中国文学体裁,宋词是一种相对于古体诗的新体诗歌之一,标志宋代文学的最高成就。下面我给大家分享《扬州慢》原文及赏析,供大家参考学习。

 原文

 淳熙丙申正日,予过维扬。夜雪初霁,荠麦弥望。入其城则四壁萧条,寒水自碧,暮色渐起,戍角悲吟。予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注释

 ①淮左:宋在苏北和江淮设淮南东路和淮南西路,淮南东路又称淮左。

 ②竹西:扬州城东一亭名,景色清幽。

 ③春风十里:借指昔日扬州的最繁华处。

 ④胡马窥江:1129年和1161年,金兵两次南下,扬州都遭惨 重破坏。这首词作于1176年。

 ⑤杜郎:唐朝诗人杜牧,他以在扬州诗酒清狂著称。

 ⑥青楼梦:杜牧《遗怀》,“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⑦二十四桥:在扬州西郊,传说有二十四美人吹箫于此。

 ⑧桥边红药:二十四桥又名红药桥,桥边生红芍药。

 赏析

 尽管姜夔一生以游士终老,但白石词并不仅仅是游士生涯的反映,展现在他笔下的是折射出多种光色的情感世界。诚然,由于生活道路和审美情趣的制约,较之辛词,姜词的题材较为狭窄,对现实的反映也略显淡漠。但他并不是一位不问时事的世外野老。姜夔身历高、孝、光、宁四朝,其青壮年正当宋金媾和之际,朝廷内外,文恬武嬉,将恢复大计置于度外。姜夔也曾因此而痛心疾首,深致慨叹。淳熙二年,他客游扬州时便有感于这座历史名城的凋敝和荒凉,而自度此曲,抒写黍离之悲。在作年可考的姜夔词中,这是最早的一首。上片由“名都”、“佳处”起笔,却以“空城”作结,其今昔盛衰之感昭然若揭。“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自虚处传神,城池荒芜、人烟稀少、屋宇倾颓的凄凉情景不言自明,这与杜甫的“城春草木深”(《春望》)用笔相若。“春风十里”,并非实指一路春风拂面,而是化用杜牧诗意,使作者联想当年楼阁参差、珠帘掩映的盛况,反照今日的衰败景象。“胡马窥江”二句写金兵的劫掠虽然早已成为过去,而“废池乔木”犹以谈论战事为厌,可知当年带来的战祸兵燹有多么酷烈!陈廷焯《白雨齐词话》认为:“‘犹厌言兵’四字,包括无限伤乱语,他人累千百言,亦无此韵味。”姜词以韵味胜,其佳处即在于淡语不淡,其中的韵味反倒是某些浓至之语所不及的。“清角”二句,不仅益增寂凄,而且包含几多曲折:下有同仇敌忾之心,而上无抗金北伐之意,这样,清泠的号角声便只能徒然震响在兵燹之余的空城。词的下片,作者进一步从怀古中展开联想:晚唐诗人杜牧的扬州诗历来脍炙人中,但如果他重临此地,必定再也吟不出深情缱绻的诗句,因为眼下只有一弯冷月、一泓寒水与他倘佯过的二十四桥相伴;桥边的芍药花虽然风姿依旧,却是无主自开,不免落寞。尤其“二十四桥”二句, 愈工致,愈惨淡,可谓动魄惊心。萧德藻认为此词“有黍离之悲”,的确深中肯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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