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听梦幻故事

最爱听梦幻故事,第1张

  悠悠绝恋

  十二门派中,我最喜欢龙宫,望望那耀眼的颜色,我想,当外界正在打打杀杀的时候,大概也只有龙宫是这样平静的吧。

  我常常因为流连龙宫而耽误了师傅交待的任务,可师傅从没有骂过我。在师傅眼中,我还算是个乖巧的弟子。“好徒儿,来。把这封信交给大堂的程咬金。”

  我乖乖接过信,速度完成了任务,却不回去,而是到了女儿村。

  女儿村,顾名思意这里只有女子。我认识婆婆,更惊异于婆婆的美。外界传说婆婆已有70多岁,早该是白发满头的年龄。我躲在墙角,偷偷在婆婆脸上寻觅岁月的痕迹。终日无果,我泄气了,干脆与红娘闲聊。

  这里尽是貌美如花的女子,红娘也不例外。我伫立在许愿树下久久观望,眼睛却偷偷瞟着红娘。“灵落,你又拿我寻开心了。” 哎呀,我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姐,对不起啦~~”我在一边撒娇,“今天有什么故事说给我听听?”

  “话说月老有根神奇的红线,只要用线把两个人系在一起,他们就会永结同心。就算海枯石烂也绝不会”我没有再听红娘说下去,而是心不在焉,那,和我系起红线的那个人,又是谁?

  日子还在一天天过去,我来不及天天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中,还在为师门而奔波。只是。在师傅身边我总会遇到他---龙宫首席。

  当他接受师傅的赞扬,同门的赞美时,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我曾仔细观察过他的脸;银色的头发,雪白的龙角,额前还有两簇小小的留海,脸上的表情总是一成不变的冷漠。

  我想,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还会有两个小小的酒窝。但我从未见他笑过。他真的有感情吗?我曾多次在心底里发出疑问。

  他是师傅最引以为傲的,也是最让师傅操心的的弟子。师傅常忧心忡忡地说:“凌这孩子已老大不小了,始终未曾婚配,可真叫师傅揪心呐。”我看得出师傅很重视他,不免心里有点嫉妒。

  我叹息着,漫步于茫茫海水中。我闭上眼睛,幻想那个和我系上红线的那个人的模样。路过月老祠,我真想进去看看,我的红线和谁牵着?

  师傅唤我到他身边去。师傅对我说:“灵落,师傅决定,从龙宫所有女徒弟里,挑出一个许配给凌。”我颤抖着,等着师傅的下一句话。

  “师傅决定,把你许配给凌,你有什么异意吗?”师傅的口气根本不允许我说一个“不”字。我说:“徒儿没有异意。”

  “不过这还要问问凌的意思。”说着凌便做完师门回来了。正在他交待完转身欲走时,师傅唤住他。

  “徒儿,师傅对你的婚事很是着急,所以决定把落儿许配给你。”

  他这时才看了我一眼,凌恭恭敬敬地对师傅说:“徒儿的婚事全由师傅做主。我绝不会让师傅担心。那,要是师傅没有别的吩咐,徒儿就先去做师门了。”

  我迷茫地望着他,为什么他的脸上只有一种表情。

  师傅在身后推了我一把:“徒儿,相公在我外出行,你要在后跟随才是。”

  我应着,随着他去了长安。

  长安仍繁华似锦,我心思不在,只是猜。

  我自然猜不透他,便不再理会他的性格。无奈在他身后不自在,他倒处变不惊。我垂下眼,有点埋怨,一抬头竟不见了他的身影,我心中乱了方寸,莫名地慌乱。寻觅不着便静下心来。

  无奈他不愿见我,但自己心尖都颤地发疼,眉宇间尽是难过。他就像龙宫内如行云般的流水,见形见过,却永远都啄磨不透,捉摸不到。

  红线牵,牵红线,一条红线三生缘……我在无尽的迷茫中,只牢牢记着:红线,红线……

  婚期一天天临近,我的心情越发不得安静。必竟这是师傅乱点鸳鸯谱,无奈师命不可违。呵,算了吧。

  明天便是大喜之日,龙宫早已安置一新,到处洋溢着喜庆。布店里,我的纤指掠过一匹匹精致的布料,听布店老板滔滔不绝地介绍,我略微犹豫。便用恳求的语气对着身后的凌说:“那个,你说哪匹布比较好”

  我在等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由你决定吧。”照样是那么冷,也许自己早已习惯。但心中一阵心痛,第一次带些恼怒的口气道:“你也看看啊,到底也是你要娶的我!”

  一阵沉默,只见他冷冷地回首,注视我许久,接着便抚袖而去。只丢下一句话;“挑好以后告诉我,我结帐了便是。”

  我呆在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涌眶欲下。

  忍住将掉下的泪,我努力使自己微笑,回头笑道:“老板,刚刚那匹布要在今日午时之前,送到龙宫。”

  不知自己怎样,步履蹒跚地踏步在长安街上前行。还有许多货要办,但身边早已没了凌的身影。这,难道便是我的宿命么?

  银月当空,待我一身疲惫地回到龙宫,早已夜深人静。我小心翼翼地前行,生怕有了动静。大红的“喜”字在我看来早已黯淡无光。回房以后,我起身,手握木梳一下一下,梳理缭乱的青丝。一脸的无奈。

  无心地梳理着,望着铜镜里自己惨白而俏丽的面容,无语。

  玄月开始下坠,星晨也开始闪烁不见。烛火在微风中摇曳。待我回过头,早已息灭无光。只见天已微亮,我一夜未眠。推开门,艳丽的红色提醒我,今天,是我和凌的大喜日子。

  大红的喜服,珠光宝气的凤冠,这是我以前多么想要的,可如今……

  “落儿,落儿”正在为我画眉的师姐,停下轻问。

  我不做声,泪却夺眶而出。一眨眼,泪珠纷飞。

  师姐叹口气。捧着我的脸颊:“落儿,你这样,真叫师姐心疼。”

  我无奈地擦干泪,凄楚地一笑:“师姐,你帮落儿看看,有没有地方不好看?”

  时候到了,师姐将一席红底金缕的方巾,盖过我的头顶。

  此时已是午时,师姐不能在这多待,不舍地离去。临了,她道:“师妹,不管今后如何,你都好生待自己……”

  师姐推了门,只听“吱----“的一声,房门大开,我听见门外的嘈杂,随着师姐的离去,又失了声音。

  我想,门外一定有很多武林中的大人物,师傅为了凌的婚事早已安派良久。必竟是自己的爱徒。但……

  不知自己这样了多久,待门外又有了声响,立刻又鞭炮齐鸣,我恍恍忽忽让人搀起,出了门,夜明珠的银色好刺眼。我明白,现在一定是夜晚,所以才衬得这光如此闪耀。

  “新娘子出来咯~~”我任那人牵着向前。直到自己的手被搭在他的手中。只是那么一触,我便知道是凌,不知怎的,我忽得将手抽了回来。

  “怎了?”我听见他轻问,又将手交给了他。

  不知自己怎样在三拜过后,被人群簇拥着向前。

  忽得,凌停下了。我可以感觉到,他微微一颤。天际滑过利器的声音。

  我明白了凌为什么要停下,掀掉盖头,坠下的珠帘相互撞动,只见天边滑下一似流星般的东西。我知道,龙宫有麻烦了……

  “龙,龙王……”随着喊声,一只老虾奔了进来,“龙宫闯进了不,明入侵者,首席大婚,我们快顶不住了……”

  天啊,果然是!看样子我的料想不错。我可以感觉到,凌慢慢变得不安定了。

  场面有点混乱,不少武林人士拔刀拿剑的。将要冲出去,只听得师傅一声怒吼:“住手!”人们全都安静下来。

  “今天是我的爱徒,凌的大婚之日。大家想帮忙这份心意老龙心领了。可这是我龙宫的事,要龙宫的弟子来解绝!”

  “凡是龙宫的弟子,都随我去击退外敌。”

  龟臣相开始疏散人群。师傅回头,对凌说:“你留下,陪陪灵落,她一定吓坏了。”

  凌想要反驳,却被师傅的眼神‘逼’了回去。只得不情愿地望着师傅他们出了门。

  这时,凌见不到师傅的踪影,便手指灵动,唤出他的五虎断魂准备跟着去。

  见他就又要离我而去,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恳求道:“不要,不要走……”

  他只是一回头,冷冷地说:“放开!”我便松了手,望着他夺门而去。

  大红的发带随风飘动,我的眼蒙上一层雾气。已不知,这是他第几次离开。 泪滑过脸颊,微咸。

  待自己无力地回房,摘下凤冠。

  见镜中的自己满脸泪痕,我慌忙一推,不留神将镜子打翻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缓缓蹲下身子,又莫名地落下泪。边哭边拾着镜片。一不小心割伤了纤指,鲜红的血液忽地流了一地。

  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无力地坐在地上,抚着手上的伤口,嘴边掠过一丝苦笑。若是凌他此时回来,见我这副模样,定会嘲笑我一番吧?

  我扶着墙,想站起身来,却跌落了下去。好痛~!

  迷茫地望望,只见有人夺门而入。我微微抬眼,竟是凌!我有些许诧异:怎如此之快,难不成,那些入侵者都……

  是我在做梦么凌匆匆忙忙进门,一眼就望见了一脸迷惑的我。“唔怎么这么不小心?”接着,他将五虎断魂往边上一丢,就势坐到我面前。

  我不回答,冷冷地看着他。

  也许意识到自己的不是,凌不说话了。只是托起我的手,叹了口气。

  我听到“嘶啦-----”的一声响。抬头望望,啊,只见凌他用力一扯,新服的衣袖便失了一角。“来。”说着,他拉过我的纤指,对着伤口包扎。我有些惊异,他怎如此得娴熟呢?

  也许是因为我这样想着,凌头也没抬,只是说:“你奇怪吗?呵,是因为,我从小到大就是师傅的爱徒,这样的战斗,我都在的,自然伤也不少。”过了便无话,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

  “来,徒儿,快把这封信叫给大唐的程咬金。”师傅吩咐道。“啊?!哦,是……”我从刚刚的失神中恢复过来,接过了信。

  出了门,我还在漫不经心。忽地,冷不防被一个人冲撞了下,信飘飘然掉落。我有些生气,正要埋怨。待我微微抬眼一望,竟是凌。

  正在尴尬时候,只见一人捡起地上的信件,递给我道:“师母,信。”我有些许惊异地观察了会儿,凌身边的这位少年。

  我想,他年纪也只有十八、九岁吧?只见他一身白衣胜雪,身后背着一把血刃,一脸顽皮的笑。这个模样,让我想起建业桥边上,那卖包子的小贩:飞儿。

  我想了想,不禁笑出声来,清脆的笑声叫凌和他都吓了一跳。啊?!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干咳了几声,准备离去。

  凌瞟了那信一眼,边对着他身边那少年,淡淡地说:“冷,落儿她要去你师门,送信呢。”冷会意道:“是,冷这就带师母到大唐去,”见凌还看着他,便又说,“那,冷再陪师母在长安多玩几日……”

  凌这才点点头,道了声:“好好玩几天,冷,你可要好生待落儿,别让她受欺负。”说着,凌好像不经意似地,望了我一眼。不想,却刚好让我看到,便又收了眼神,匆匆进了水晶宫。

  “师母~师傅叫我,带你去长安玩。他说你,一个人在龙宫里一定很闷~”冷顽皮地说。

  “啊?什么?你师傅何时说的?我怎没听见?”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双肩:“不是啊,我知道师傅在想什么。”

  “哦。”我也没多大兴趣。

  “师母,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待我师傅哦。让他多笑笑,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师傅的笑容了。”

  “哦?”我略带嘲讽地说,“你师傅,他以前还笑过啊。”

  “当然啦,”冷没有听出我的言中之意,继续说道,“以前,师傅和陈玉儿在一起的时候……”

  冷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不禁有些迷惑。这回,他小心翼翼地问:“师母……恩……那个,师傅有和你说过这件事么”

  后来,我清楚了一些事情。陈玉儿,女儿村首席。虽说早已逝世,不过,听冷他的言词,我想,她生前定是国色天香,叫人好不惊羡吧?

  凌从未向我谈起她,更从未向我透露这件事,今天若不是冷他无意中提起,想我还被蒙在鼓里。

  心里有些许生气,但也不想道破。因为……冷他说……

  “不管怎么说,以前师傅和陈玉儿在一起的时候,真是与现在判若两人。她,真的给师傅带来了很多……所以,请千万别和师傅谈起此事。师傅……真的不能再想起那些往事了……”冷的脸色异常严峻。

  我唯唯诺诺地听着,心里竟有些许难过。因为自己从未注意过凌性格的变化,是不是太不敏感了?

  不想再见凌,怕自己无话面对他。幸好冷要带我去长安,不管是否有心情去游玩,只要离了龙宫,我便有了心思。毕竟在那里,好似与世隔绝,总是该想想这里以外的生活吧?

  好久没来长安了,这里照样的繁华似锦,我却提不起精神来。

  毕竟,这是第一次凌不在我身边,冷这家伙也忙着做他的师门去了,还说会好好照顾我这个“师母”,全是信口开河!

  气死我了!我越想越气愤,干脆把前方的小石子使劲一踢,正好砸中某个人的头部,只听得一阵惨叫。啊?!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水遁,回龙宫。

  结果,待我伫立在龙宫的幽幽绿水中时,竟还奇怪:自己怎么又回来了?

  原本还想再次回去,没想到自己竟愣了半因为,自己望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使我没能再次跨步向前。

  “落儿?”凌回头,带着些许惊异,不过,很快又被满脸的笑意掩盖住。我有些不相信地眨眨眼,不会吧?凌竟然笑了?明白过来后,才无奈地笑笑。刚刚明明是自己的幻觉,他怎么会为我笑呢?他的笑,早就随陈玉儿的逝去烟消云散,一去不复返了。这样想着,自己不禁又伤感起来。

  “怎了?不是随冷去玩了吗?”凌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只是随意地讯问了一下。

  “我不想去。”我淡淡地说了句,接着回敬凌一个冷漠的眼神,回房。

  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外出的机会,竟又这样失去了。我有些许埋怨,下次再看见冷那小子,非得把他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乏力地俯在桌前,玩弄着眼前的玉钗。末了,竟有些细碎的伤感涌上心头。这就是人们所谓,可以使两人同喜同悲,黯然销魂的感觉?可着实叫我不知所云,也许是自己根本就不懂吧?在心里嘲笑自己一番后,便又昏昏沉沉,迷糊着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清醒过来,只觉龙宫的光不那么透亮了。仔细一辩,是上空银色的玄月,透过龙宫的幽幽碧水,只留下点点痕迹,四下散落。

  我想,若不是自己白天睡了去,哪能看见这凄美的场景?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反正也睡不着了。我懒懒地起身,将桌上的玉钗再次插到青丝之中,轻推了门出去。

  漫步碧水中,我竟想,若此时凌能在我身边,那又是怎样的惬意。

  待我默默地走着,只觉心里尽是细碎的感伤。仰望天边,透过冰蓝的海水,底面尽是晶莹的印。天上的群星四散,美得不可方物。

  我略一思索,轻轻一跃,上了水晶宫的屋顶。星辰飞花似梦,我双手托腮,细细看着。去不了长安,能看见这一番美景,也不遗憾了。

  “落儿……”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不回头,因为这个声音太熟悉

  我不回答,却涌起了淡淡的微笑

  “都这么晚了,一个人看星星啊”凌说着在我身边坐下

  “对不起,今天白天,是我不好……”我道凌没有回答,但我分明看见他嘴角微微一翘,脸上翻涌出我从未见过的笑

  真是极其微妙的感觉,靠在凌的肩,我们一起仰望漫天繁星,任他将我的手握紧我的幸福满得快要溢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看见天边的光亮渐渐淡去,我轻轻推了推凌没想到他早已沉沉地睡去我抿嘴笑笑,伸手去理他额前的乱发,却听见凌在梦呓:“玉儿……玉儿……”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总冷冷地看着凌,搅得他不知所云

  那天龙宫的夜晚,叫我怎样原谅凌!陈玉儿已经死了一年了,何以叫他如此念念不忘,想起来就生气

  接过师傅交代的任务,我回头,却听凌唤住了我:“落儿!”

  我停住了脚步,却不回头。待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拉起我的手,在上面放了个沉沉的东西,“落儿,这个送你。见你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既然如此,那我跟你道歉。”

  凌是很诚恳的……

  接着他便匆匆离了去,师傅的任务他从不耽误。

  我摊开手心,只见一只小巧的玉钗在自己手上。细细一看,上面刻着一个“凌”,下面刻着一个“落”字……想必凌他…定是琢磨了许久吧……

  偶尔想起凌他性情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再一脸冷漠了,会道歉,会微笑,会开玩笑,会……

  师傅总是默默地看着凌一天一天变化着,接着说:“徒儿,这都是你的功劳。”冷总是和凌钩肩搭背,在和凌称兄道弟一番后,回头对我说:“师母,谢谢你。”师姐总是在受到凌的帮助后,对我笑道:“师妹,可辛苦你咯。”……

  大家都以为,是我改变了凌。我笑,也许是吧,看到他的样子,自己心里也很高兴,但是,难免又想起那次,龙宫的夜,凌他……

  是不是,在凌的心里,依然残留着陈玉儿的影子,挥之不去,如影随形呢?在欢愉的背后,我又何尝不是,总在叹气。

  后来的后来,我戴着凌送我的玉钗。以为,凌已经忘了她,但,事实告诉我,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就是那一夜,凌带我去了月宫,才叫我的心都碎掉。

  和他说的一样,月宫很美,四处是幽幽的冷香,一大片一大片的幽青中,我看见闪烁的星辰,比在上次龙宫看到的,更加明亮,更加落寂。我闻到桂花的幽香,冷冷的,凌拉我从中经过,踏过青草,和我一起站着看星。

  漫天的星,好似一伸手就能抓到。我调皮地真伸手抓抓,当然只是徒劳。

  自己迷茫地望着,幽幽地说道:“真漂亮。”

  “是啊。”凌应和着。

  此时的我,回想起和凌刚刚认识的时候。当时的自己,因为他的高傲落寞,因为他的冷漠落泪。而如今,在我身边的人竟就是他,这又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这样想着,不禁有一种冲动涌上心头,我面对着凌说:“凌,答应我,忘记她。”

  凌笑笑:“什么‘她’啊。”

  我不回答,而是紧紧望着他,透过凌他清亮的眼眸,我看到一丝逃避。我不愿意,看到他这样。

  我委屈地拥住凌:“忘了她吧。”

  “不……不可以!…”他推开我,眼里尽是无奈与慌乱。

  心死了,我失神地退后几步,抬眼看凌,含泪。

  凌他似乎不敢看我,只是将眼眸望着别处。

  桂花依然香。

  我再也按奈不住,哭。“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忘记她呢……”

  “在我心里,你没她重要。”

  我睁大眼,看凌他那一副认真的样子。

  “好,我明白了!”我哭喊一声,一把推开凌,奔去了。只留下背影。

  以前的一幕幕飞快地划过,我想起凌唤我‘落儿’,想起他陪我看龙宫的星,想起他说今生不离,想起他在玉钗上刻的字,想起……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了吗。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还不如陈玉儿,手里的水晶棒发出幽冷的光。我告诉自己,自己可以死了。

  回了月宫,却不见凌的影子。我没有半点犹豫,便猜到凌他去了哪。

  女儿村。

  我知道他会在这儿。

  因为,玉儿是女儿村首席。

  大片大片的槐花四散而下,我看见凌站在许愿树下出神。我明白,今天便是自己的死期。

  我冷笑。

  耳边响着淙淙流水声,玄月划破夜空

  凌回头,看见了我。这是我没看过的眼神。我不想,在这静谧的地方,淌血。但,我心已死,顾不得许多。

  没了他的爱,我是要死。但,至少也要,死在他的手上吧。自己离他有十步来远,我冷冷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杀气,突然就挥出了手里的魔棒。凌一惊,往边上一闪,却躲不过,只见得一轻微的声响,惊现出一抹血红。

  凌可能没想过,到最后我会叫他受伤。

  伤的不重,凌只是惊住了:“落儿……你……”但我容不得他多想,又一次向他攻击。

  繁花四落,他对我说过:今生不离。罢了,今生,离了就离了,若还有下世……凌,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再有一个陈玉儿。

  我在落红飘零的槐花中,对着凌,一招又一招。每个招式都无情。但我知道,凌一定躲地过,只是在于他会不会还击而已。

  五虎断魂早已唤出,但凌他只是不停地闪躲,眼神里尽是不解:“落儿……你怎么了”

  我哭。

  但任不忘进攻,我忍住将要涌出泪,换了一副冷冷的面孔:“去死吧!”接着又一次挥棒,凌躲开了。

  师傅交代的技能凌早已修完。我知道,只要他出手,我必死无疑。

  但是,凌,为什么你就不能明白我的心思呢?

  凌的眼神,从惊异到迷茫,似乎猜不透我想要做什么,只是一边躲闪,一边费力地思索着。后来,他有些许生气了:“落儿,就算是我不对,你也不至于这样吧?!难道,你是要我死不成?”

  苦笑,我哪是想叫他死,分明是想让他杀我啊。

  见我不答,凌也来了气,开始有进攻了。

  凌以为,我只是跟他玩玩而已。却殊不知,他会亲手杀了我。

  在飘零的落瓣中,凌真的向我挥出了五虎断魂。这是个,很明显的招式,凌知道我躲得开。

  但我不躲。

  在凌见我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下意识地明白了什么,只需一个声音:“不要!”便有东西狠狠地向我刺来。

  真是刻骨铭心的痛。

  凌呆住了。

  待他收回五虎断魂,只见得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四溅……

  ……

  好痛……我皱了皱眉,仍笑道:“凌,你真厉害。”

  凌亲眼,看见我跌落下去,好像冬天陨落的彩蝶。

  凌睁大眼睛,跌坐在地,抱住我问我为什么。

  我来不及回答,却猛得吐出了鲜血……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我笑,自己定是要死。

  临终前,我只说了一句话:“……在我身边的时候,为什么你的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

  第二天,武林上大暴冷门:龙宫弟子若灵落死在女儿村的许愿树下。而她的相公,龙宫首席凌,则用他送她的玉钗自刎。现场到不是怎样的血迹斑斑。但,玉钗上的‘凌’,‘落’二字,叫人想起他们生前的事,任是让人叹息。

  ……

  七年后的女儿村。

  仍是这静谧的地方。一仙族的玄彩蛾,努力想将愿望挂上许愿树,却心有余力不足。毕竟,她太小了。

  这时,一小小龙太子说了句:‘我来吧。’便帮她将愿望挂了上去。

  “哦,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凌。”

  “嘻嘻,我叫若灵落,你可以叫我落儿。”(完)

  还有很多,像我们区的好几个名人的名字组成的故事,朱雀偏偏,凤舞九天,不过这个是我最喜欢的

沉默的爱情

有一种爱情,不需要语言表达,却比海洋还要深沉。爱情的主角永远生活在潜台词中,让旁人觉得他们很累,替他们着急。但这潜台词是一种心心相印的默契。

克拉拉与舒曼之恋

舒曼是十九世纪德国著名音乐家,他和克拉拉初次见面是在1828年,是年舒曼十八岁、克拉拉九岁。当时,舒曼在大学攻读法律,而克拉拉作为天才少女正忙于演奏。克拉拉的父亲是当时有名的音乐教育家,舒曼慕名求教,克拉拉的父亲维克很快发现了舒曼的音乐天赋。这样,舒曼就住克拉拉的家中,正式开始师从克拉拉的父亲维克学习钢琴,师生之间建立了父子般的关系,他与克拉拉相处得有如兄妹。

当时在维克家中还有一位来自捷克阿什的十七岁的少女,她长期寄住在维克家中学习钢琴。舒曼和这位姑娘可谓师兄师妹,俩人在共同的学习中慢慢产生了感情,热烈地相爱,并相约结婚。可惜的是,不久维克便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出于为师的责任,他将此事告知了少女的父母,少女的父母当然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与一位当时还是穷光蛋的年轻人交往,他们立即把她接了回去。舒曼的第一次爱情插曲就此作别,这一段短暂的恋爱在舒曼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以此为题材写出了著名的乐曲,这就是作品第九号的《狂欢节》。这是由二十首小曲组成的套曲,除"肖邦"和"帕加尼尼"之外,全部小曲都以A-Es-C-H(阿什)或As-C-H(阿什)作为音列构成主题。阿什就是那位少女的出身地名。《狂欢节》抒发了舒曼心中对爱情最为纯洁的感受,这首乐曲虽然是舒曼最优秀的作品,但后来克拉拉对此曲一直表示冷淡,其心中的情结也是常人之情。

阿什姑娘走了,舒曼继续在克拉拉家向她的父亲学习音乐。少女的克拉拉在一天天长大,年轻的舒曼转而越来越倾心这位才貌双全的少女。7年之后,两人人在维克的眼皮底下私定终身。

当维克觉察到舒曼和克拉拉相爱,已为时过晚,舒曼和克拉拉的感情已是如胶似漆。父亲下定决心不让自己的天才女儿嫁给当时还是无名小卒的年轻音乐家舒曼,而他们俩人宁死也不肯相让。结果双方诉诸法律,经历了11个月漫长的诉讼后,两个年青人虽然胜诉,但克拉拉只好只身离开父亲的家。两人在克拉拉21岁生日那天结婚,夫妻虽获得了爱,但不得不独立走上荆棘丛生的道路。

新婚这一年,舒曼的音乐创作达到高峰,他一生所有重要作品几乎都是在这一年完成的。在《桃金娘》的歌曲集里,舒曼特别在《献歌》这首曲子里选了诗人吕克特的诗献给克拉拉:"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心;你是大地,我在那儿生活;你是天空,我在那儿飞翔……"

在婚后第二年创作的《春天交响曲》里,舒曼表达了对婚后新生活的憧憬,克拉拉在听后说:"我完全被欢乐所占据。"但是,生活永远没有音乐那般美好,舒曼家族世传的精神病威胁和勃拉姆斯的出现让这个家庭走上了他们没有预料到的轨迹。

沉默的勃拉姆斯

十九世纪的欧洲远不是现在这般富裕,纵然是卓越的音乐家,也不得不四处为生活奔波。克拉拉和舒曼婚后开始过着长期的困苦生活。克拉拉马不停蹄地进行演奏旅行,与其说是为了推广舒曼的作品,莫若说是为了有助于增加家庭收入而不得不如此。她甚至在怀孕时也曾登台演出,伴随着两人的音乐生活,在随后的十余年中他们共生育了四男四女。

1853年9月30日中午,舒曼夫妇位于杜塞尔多夫的贝尔克大街(Belkerstrasse)的家的门铃响了,他们的女儿玛丽(MarieSchumann)雀跃着跑去开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位有着金色头发的年轻男人,他手上拿着提包,背上背满行李。尽管那双眼睛因长途旅行而显得疲惫不堪,身上穿着的那件羊驼呢外衣看起来也很寒碜,但他的俊美还是无法掩饰。这位青年正是勃拉姆斯。也就是这天,克拉拉·舒曼发现自己第十次怀孕了,这年她34岁。

20岁的勃拉姆斯前来拜访舒曼,已经是著名音乐家的舒曼接待了这个冒昧的年轻人,请他在钢琴上弹奏一曲。勃拉姆斯即兴弹了起来,舒曼听了开头就觉得不凡,让他稍停,兴奋地叫克拉拉一起来听。克拉拉款款走进屋来,勃拉姆斯就在弹奏曲子的间隙中望见了克拉拉,克拉拉漂亮的眼睛让他一见钟情,终身难忘。

只需一曲,勃拉姆斯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舒曼的学生。

师生在愉悦的音乐教学中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一年后,潜藏在舒曼身上的精神病威胁发作了,舒曼精神错乱地跳进了莱茵河。在这之前他还不忘给夫人留下一张字条:"亲爱的克拉拉,我将要把我的结婚戒指丢进莱茵河,你也把你的丢进去罢,这样两枚戒指就大团圆了。"

幸运的是,几个渔夫把舒曼救上来了,他被送去了恩德尼希(Endenich)的一个精神病院,那靠近波恩,波恩是贝多芬的家乡。勃拉姆斯听闻此讯后当即从汉诺威(Hanover)赶到杜塞尔多夫,并在此定居下来,专责安慰克拉拉和帮忙料理舒曼一家。而克拉拉在丈夫被送进精神病院后不久又重新开始招收钢琴学生,这位了不起的女钢琴家,音乐和工作是她永恒的慰籍。勃拉姆斯的真情帮助,让克拉拉得到了无穷的精神安慰。

3个月后克拉拉生下了她的第7个存活的小孩,也是第3个儿子,取名为弗利克斯。勃拉姆斯特地以弗利克斯·门德尔松(FelixMendelssohn)的名义,为新生的婴儿作了一曲,名为《舒曼主题变奏曲》,同时也是安慰克拉拉。

勃拉姆斯如此体贴地照料克拉拉和她的家庭,毫不掩饰地表现出了他内心对克拉拉的感情。勃拉姆斯给好友约阿希姆(Joachim)写了一封长信,除去一大堆音乐问题上的探讨外,他还禁不住谈到了克拉拉:"我相信我对她的关心和崇拜抵不上对她的爱,我已经在她的魔咒之下。我常常不得不极力控制住自己那双悄悄伸出去渴望抱住她的手,甚至--我不知道,这在我是这么自然,她根本就误解不得。"

又一个烦恼的少年维特。他希望舒曼早点康复,正好比他希望舒曼早点死去。

然而勃拉姆斯并没有由此进一步地采取行动,他保持了顽强的缄默。但无论是在内心情感上,还是在创作上,克拉拉开始成为他的一切。这位女钢琴家在欧洲四处演出,一来养家糊口,二来钢琴是她的灵魂。勃拉姆斯则不停地向她写信,报告家中的状况,事无巨细。他同时整理舒曼的作品,研究复调与对位,饱览群书。

当一个人情感有了归属,他的一切行动都会有强烈的指向,勃拉姆斯在这一期间的生活和创作毫无例外地都围绕着克拉拉。而身为钢琴演奏家的克拉拉也感受到了这份炽热,但他们的感情交流就象冰山下的熔岩,身背着理性的重压,谁也没有启齿表白。

长相思

1856年,年仅47岁的舒曼不幸去世。在舒曼住院的两年期间,勃拉姆斯一直守护在克拉拉身边,但是,除了谈及音乐和舒曼的病情之外,面对感情,他们始终守口如瓶。

为舒曼守灵送葬之后,勃拉姆斯没有和任何人打一声招呼就不辞而别了。依照常人之理,舒曼去世之后,勃拉姆斯和克拉拉可以公开他们的爱情了。但勃拉姆斯却退却了,勃拉姆斯并没有对克拉拉表白自己的感情,只是继续经常写信给她,给她看自己写的乐谱,但写信的口吻变得更加严肃了。不但如此,就是在他创作的音乐中,他也从不轻易地泄露自己的感情。悲伤只是自己的、忧愁也只是自己的。他把情感深埋于比海洋还深的心底,他逐渐习惯于拿出一副冰冷、严肃的表情欺骗世人,也欺骗着自己。他以为将感情深埋以后就可以让它腐烂,将它抛弃直至忘记,但一切只是逃避和自欺。

他应宫廷邀请去了德特莫尔德(Detmold),接着应家乡之邀,成为汉堡爱乐乐团的指挥。期间也去了维也纳演出,不料当地乐团未与他交换意见,擅自换了另一位指挥。他一气之下便不辞而别了。然而在他心中,他始终没有离开维也纳,因为他依然深爱着克拉拉--一个被命运宠溺,又被命运诅咒的女人。

1857年,勃拉姆斯开始创作《德意志安魂曲》,那年他才24岁。

1859年,勃拉姆斯写下了他的A大调第二号《小夜曲》。勃拉姆斯一生中只写了两首《小夜曲》,他十分珍惜这第二号《小夜曲》。这一年的9月13日,他将这首《小夜曲》的第二、第三乐章寄给了克拉拉。这一天,是克拉拉40岁的生日。这一年,是舒曼逝世后的第三年。而勃拉姆斯年仅26岁。

这几个数字,对于理解勃拉姆斯这首《小夜曲》来说很重要,这是一种由数学方法而组成的音乐背景。在这样一组数字的背后,隐藏了勃拉姆斯对克拉拉有如大海般深沉的爱情。

当勃拉姆斯这首《小夜曲》寄到克拉拉的手中时,即使什么话也不说,其隐含的情感也是十分明了的,克拉拉内心受到的震动可想而知。然而他们表达感情的方式,常人始终是难以理解的。克拉拉收到这份生日礼物后,给勃拉姆斯写了一封回信,在信中说《小夜曲》美得"就像我正在看着一朵美丽的花朵中的根根花蕊。",如此就事论事,那样平静而冷静,克拉拉将自己内心的感情掩藏在根根花蕊的下面,水波不兴。好像她是一位评论家,而不是勃拉姆斯心目中景仰的爱人。

也许,这样的情感表达方式,才是勃拉姆斯需要的,也因此成就了勃拉姆斯和克拉拉历经43年而始终含而不露的感情。勃拉姆斯既不在他的音乐中宣泄自己的感情,更不在他的生活中走漏一点风声。他曾经给克拉拉写过许多封情书,但一封也没有寄出,他在临终前把这些书信全部烧毁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份感情如同捧着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鸟,生怕被风雨伤害。他的音乐始终充满内敛的精神,从不像瓦格纳那样张扬,也不像肖邦那样愿意陷入小猫小狗或细小雨滴之类琐碎情感的卿卿我我之中。

1861年,勃拉姆斯从24岁就开始创作的《安魂曲》已经完成了四个乐章。1865至1866年间,为纪念母亲的去世,勃拉姆斯增加了两个乐章。到1868年写出最后的一段音乐(有女高音独唱的第五乐章)后,此曲才告完成,创作前后历时11年。这首《安魂曲》是对母亲、对生命的一种悲悯之情,虽然也有哀悼,也有悲伤,但是没有传统的关于末日审判的恐怖,没有奉献、赎罪、超拔的内容,而是代以一种不同的关于生与死的信念: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如花,草必凋残,花必谢落;但是有信仰的,死亡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他们会从上帝那里得到安慰。勃拉姆斯表达的这种生死观或许有助于常人理解他对克拉拉的爱情--爱情更多的是一种信仰,它只能存在于内心,而任何爱情的言行则有如花草,草必凋残,花必谢落。惟有对爱情的信仰才与上帝同在。

勃拉姆斯在作品完成后,决定在不来梅大教堂(BremenCathedral)举办首演。在此之前,他写信给克拉拉,邀请克拉拉届时前往观听,克拉拉欣然答应。1868年4月10日,勃拉姆斯挽着克拉拉的手将她从大教堂门口护送到中堂。在他们的一生中,也许此时是他们最像情人的一个时刻,走道两旁,是众人的注目,除了没有戒指,没有宣誓。而这样一个时刻也只是披掩在音乐之下。

最后的含蓄

岁月不知情,常常催人老。勃拉姆斯和克拉拉在缄默中消磨了各自的生活,克拉拉日渐衰老,到最后连钢琴也弹不动了。勃拉姆斯目睹了克拉拉的衰老,心中无限伤感,为此作了一首歌曲,以克拉拉为主题,其中表达了勃拉姆斯内心的哀痛:"噢,死亡呵,你将那受苦的人儿宽慰得多好!/她是那样的脆弱与衰老/全然陷入了苦难/没有任何更好的什么来希望,或期待!/噢死亡呵,你将那受苦的人儿宽慰得多好!"

1896年5月7日,这一天是勃拉姆斯的生日,距离77岁的克拉拉去世只有13天。克拉拉在奄奄一息中,依然惦记着勃拉姆斯的生日,她颤巍巍地写下了几行祝福的话语寄给他。5月20日,克拉拉的女儿玛丽·舒曼给勃拉姆斯发去电报:我们的妈妈今天安详地入睡了。那时,63岁的勃拉姆斯正在距离法兰克福200公里的瑞士休养抱病之躯。电报在周转过程中出了些差错,勃拉姆斯两天后才看到,此时他只剩下一个小时搭火车去法兰克福。他仓促起程,困倦的他想在火车上休息一下,并预先嘱咐售票员在火车抵达阿特南(Attnang)时叫醒他,他要在那儿换车。可当他醒来时,火车已开往另一个方向,唯有在林茨(Linz)等下一班车。等他最终赶到法兰克福时,他却得知葬礼在波恩举行。因为他的缘故,葬礼被推迟了,苍老的勃拉姆斯一路颠簸,赶在下葬仪式进行时到达现场。可是勃拉姆斯并没有加入送葬人的行列,他在花圈后蹒跚,头垂在朋友鲁道夫·凡·的·莱恩(RudolfvanderLeyen)的颈上,难以抑制呜咽。

他颤颤巍巍地拿出了《四首最严肃的歌》的手稿,呈现在沉默的墓碑前。这四首曲子的名字分别是《因为它走向人间》、《我转身看见》、《死亡是多么冷酷》和《我用人的语言和天使的语言》。这是他专门为克拉拉的生日而做的音乐,但克拉拉再也听不见了。

克拉拉去世之后,勃拉姆斯在这个世界似乎再无牵挂,他意识到自己也将不久于人世了。他焚烧了自己不少手稿和信件。11个月后,孤独抑郁的他也离开了这个没有克拉拉的世界。

舒曼和勃拉姆斯这两个音乐史上的巨人,对于他们深情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克拉拉都留下了自己的话语。舒曼说他和克拉拉共度了16年"诗与花的生活";勃拉姆斯则说:"我最美好的旋律都来自克拉拉"。

放开拥抱 就各奔一方

曾经,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只是为了让小仙女降临到这个世界。

你是侠客又十分喜欢小仙女,所以必须找一个女仙与你结婚生子。

我们是朋友,虽然关系不是很好,但在一起烧双的时候谈天还是很开心的。

那一天,是你第一次主动M我吧。我记得是的。

“我们结婚吧,芸。”我记得你的求婚是这么简洁明了的。

“嗯嗯,好的。”虽然我知道这段婚姻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2008年8月7号是一年一度的七夕佳节,你带着我环游梦幻。也在这一天我们结婚了。

结婚的时候我们没有喊朋友,因为你说我们要给大家一个惊喜。

那天起,我成了你的娘子,称谓格外的醒目。

你对你的朋友们说,谁都不可以欺负我——你的宝贝娘子,谁欺负我就让他倒霉。

你的朋友们都很友善,没有人欺负我,或许只有我在欺负他们吧。

开学之后,你就不再经常上线了,而我只拥有了想念的权利。

小仙女诞生了,我记得是你的好友打电话告诉你,他说你很开心。

寒假之初,你我都放假了。那一天,静静的夜,你说有事对我讲,我静静的听着,出乎了我的意料。

原本以为会是离别婚姻的时刻,却成了我慢慢喜欢上你的理由与寄托。

CS神庙是你我诉说悲伤的地方,也只有在互相斗气之时才会来到那里,静看对方许久一言不发。

那天是我们第一次深入交谈,我真正的走进了你的心里,因为你的比武失利。

其实,比武失利是常有之事,我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我惊讶的是,你说结婚生孩子只是一个幌子。

我很笨对么一直都是,却不肯承认。一直称自己是天才,那一刻我才发现我真的很笨。

你笑我,舞动着你的冷月,轻轻唤我一声笨丫头。一句笨丫头,足矣。

开始习惯喊我笨丫头的你,那个疼爱我、惯着我、宠着我的你,但是不知怎的开始有了争吵。

之后,你我的争吵开始累积,次数也越来越多。

在别人眼里或许真的应了那句话——打是亲,骂是爱。可是你我之间是否真的如此呢

2009年7月29号,天气很不错,但是我的心情却跌进了谷底。

这一次的争吵奠定了我们终用悲剧收场。或许在别人眼里我们很幸福。

你说,我们结束吧。我真的累了,也厌倦了。

雨,你知道这句话有多么让我震撼么你知道结束这个词又有多么让我不可想象么

我跑进CS神庙以为可以看见你,傻傻的坐等半个小时,你依然没有出现。

回家看见我喜欢的小水池已经被你拆除放在仓库里,那一刻的心疼痛了。

论坛里你发的言语多么的伤人:从今天开始我要丢弃与你有关的一切。

与我有关的一切。还有我们的宝贝闺女是么你忍心么我一直都在问自己。虽然这个选择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

我想到了这样一幅画面:你握住你手中的冷月,一剑将我刺了过来,我没有倒地,但是我的心在滴血。你没有看见。

我坐在电脑前,盯着你的名字看着它由绿变成黑。

四周安静的可怕,我将内心的心疼放大,一点一点,刺破心底的冷漠。

你听见了么,我心里的悲伤泛滥,只是因为结束这2个字而已。

望着窗外,想象着,你与我,万里之隔。

我打开我的图库,将我们的截图看了一遍又一遍。

昨天的承诺还在我耳边回荡,今天的你怎会变得如此绝情。

一件件往事还历历在目,那句生病的安慰还留存耳根:笨芸,生病了要多喝水,要注意休息。

开玩笑的打闹还浮现在我的眼前:媳妇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想着,我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下来,滑落到膝盖上,好烫,象在灼烧。

下午我偷偷的跑上线去,希望能够挽回一点。可是你的态度,你的话语又岂止是伤害我而已。

你说,爱与不爱是个极端,现在我们正处于这个极端边缘,或许曾经是爱,而现在却是不爱。

你说,你将我的优点缩小了,缺点放大了,于是你厌倦了,你累了。

你说,请我忘了你,请我不要记得你,请我退出你的世界。

你说,你希望时间能够带给我真正的幸福与快乐。

你说……

你的所有话语都那么的伤,那么的伤,刹那之间,泪流满面。

只是我的悲伤你完全都看不见。

在你空间的落寞之处藏着这样一句话:时间是最好的治愈师。

只是在遥远处的你,我永远都不可触及。

晚上我再次上线,最后一次带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夫妻称谓与月老签订我最后一份所谓的爱情协议。

此时的你我已形同陌路,彼此的语言比陌生更熟悉,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心已远。

雨and芸:街头那一对,和我们好像。放开拥抱,就各奔一方。

后记:

三天之后的确认将会如何,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此时的我已痛彻心扉。

关掉梦幻,望眼欲穿过去。

此时的我,心之苍凉,泪已不愿为我而落。

奇迹是否会在你我之间延续,72小时的等待又将换来如何的你我。

彼此拥护之后,只有时间在悄悄的流逝。

从你的表述中,知道你是一个内向,而有过空虚生活的人,你交的朋友少,特别是异性朋友更少,你有好多的心里话,没地方去说,所以,你就会对自己说。在夜晚你就会有梦,其实你这个梦,就是想把自己的心里想的东西,表达出来,在你坐梦的时候,你认为你是入睡了,其实都是在半清醒状态的,医学上来讲是假睡阶段。有你这现象的人,也是有相当一部分人的,特别是少女,更会有这样的事例出现。

你的这个梦,会一直环绕着你,会影响到你的生活,当你结婚成家后,就会对自己有内疚感,觉得对不起自己梦中的心上人,这种想法,就会变成心里压力,你要尽快的从阴影中走出来。

你的梦中心上人,也可能是你从**或书本上看到的形象,深深的记在了脑子里,当你看到现实的锁柱时,就会激动或有一种犯罪感,觉得对不起他,这些事你又不能给别人讲,别人会根本不相信,或讲你是神经质。所以,这件事情就变成了你的烦恼,绕乱了你的正常生活。

你要用心的爱你的老公和孩子,把精力更多的用在工作和学习上,生活充实了,这些事慢慢就会淡忘的,因你现在太纠接,所以,总是有阴影,总是放不下,如有什么需帮助的,再提出来

  给你个关于骨精灵的故事吧

  快乐的骨精灵出生在一个叫建邺的小城里,对于她什么都很新鲜她用她美丽的紫眼睛看着建邺的天空,她在城里开心的跑来跑去,她认识了很多人也对这个叫建邺的小城熟悉起来,对于快乐的骨精灵来说,这个小城对她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她向往着去一个叫长安的大城,她开始努力升级,终于,她到了向往以久的长安城里。

  骨精灵拜了师,因为在这里没有点本事是不行的。

  快乐的骨精灵怀着兴奋而好奇的的心情在长安城里跑来跑去,长安城里让她感到最兴奋的地方不是华丽的皇宫而是满是妖魔的大雁塔!

  骨精灵在大雁塔里和很多朋友一起战斗过,她也交了很多朋友,她依然很快乐,她并不知道,以后发生的一切会改变她的生活。

  快乐的骨精灵在战斗中认识了一位很特别的逍遥生,骨精灵喜欢和他一起打妖魔,逍遥生说他想要个妹妹,很自然的快乐的骨精灵成了他的妹妹。就这样,骨精灵总一起和逍遥生打妖魔,有几次在队里,有些人提出让骨精灵做他们的老婆,骨精灵拒绝了,因为对骨精灵来说,他们只是一些很无聊并且很轻浮的人,当时骨精灵的哥哥也在,他什么也没说。战斗完后,骨精灵自己去了国境,她去那里抓强盗,这时他的哥哥给她发信,告诉她,他喜欢她并想让她做他的老婆!骨精灵笑着接受了,因为哥哥对她来说很重要,而且哥哥老陪着她,让她有安全感,她开心的想着哥哥以后一定会经常和我在一起~!但骨精灵错了。事与愿违,从那以后逍遥生开始跑商升级,每次骨精灵找他想和他一起去打妖魔,但他都在跑商,骨精灵不想打扰他便笑着给他加油。

  快乐的骨精灵开始不快乐,因为她不清楚逍遥生到底把她当什么!但骨精灵仍然在见到逍遥生时笑着给他加油,但逍遥生并不知道,骨精灵多么希望逍遥生能陪她一起打妖魔!

  骨精灵开始寂寞,但她仍然装的很快乐很活泼的样子,和以前一样,很多和她一起战斗过的人想让她做他们的老婆,骨精灵都拒绝了,因为她的心里还有一丝对逍遥生的希望!但逍遥生好象真的很不理解骨精灵,骨精灵每次找他,他都在跑商,骨精灵开始对逍遥生灰心!

  但老天就是喜欢让世间万事变动,这样是消遣老天他无聊生活的最好办法。

  骨精灵在一次战斗中认识了一位龙太子,很平常的他们一起打妖魔,一起聊天,聊的比较投机,很顺理成章的他们成为了朋友。龙太子只要是见到骨精灵来了,他就会和骨精灵打招呼,并说好一起去打妖魔,骨精灵也越来越喜欢和龙太子在一起,因为和龙太子在一起时不管说不说话她都是很开心的!在一次战斗过后,骨精灵的心情有些不好想去月宫看看月亮,因为骨精灵只要心情不好时就会去月宫看月亮,看着月亮会使她的心情平静许多。虽然龙太子不知道骨精灵为什么要去月宫,但他还是提出要陪骨精灵一起去。骨精灵点头同意了,他们来到月宫,对于他们来说月宫里的兔子很厉害,骨精灵很幸运的逃脱了,但龙太子却从她身边消失了,骨精灵有不好的预感,她给龙太子发信问他是不是死了,龙太子笑着说是, 骨精灵哭了,这是她第一次流泪,因为她不想让龙太子死,一次都不想,她想告诉龙太子可以不来月宫找她了,但龙太子让她在那里不要动,等他,他很快就到。骨精灵流着泪看着月亮,心里在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和龙太子说她要来这里,还害龙太子死了!过了一会龙太子来到了骨精灵身边,他们聊天,骨精灵开始有了笑容,心情渐渐的好了起来,这时龙太子说出想做骨精灵的另一半,骨精灵很惊讶但也感到很开心,她眼前出现了她和龙太子一起战斗过的一幕幕,骨精灵惊奇的发现,她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龙太子,她告诉龙太子说她有老公了,骨精灵的确喜欢他,所以她不想骗他。龙太子说他尊重骨精灵的选择,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骨精灵点头答应了他,因为她真的喜欢龙太子,她不想欺骗自己!

  接下来就是痛心的一幕。骨精灵很小心的对逍遥生说她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逍遥生只是笑,因为他什么也不想说。骨精灵哭着对逍遥生说对不起!这是骨精灵第二次哭!龙太子也想尽一切办法安慰骨精灵,骨精灵知道逍遥生现在需要的是安静,所以她便不和逍遥生说话了,逍遥生也没有和骨精灵说话,骨精灵心情一直都不怎么好,龙太子也无怨的陪着她!就这样过了几天,逍遥生终于和骨精灵说话了,逍遥生叫骨精灵妹妹的时候,骨精灵开心的流出泪来,叫着哥哥~

  骨精灵终于可以开心的和龙太子在一起了,每次骨精灵一来龙太子就会赶快做完自己的事,完了就会一直陪着骨精灵到她走,骨精灵现在在很幸福。因为有龙太子陪着她,也有她重要的哥哥在她身边!

  本人比较喜欢舞天姬!!!

登场角色 若狭结姬(若狭 结姫(わかさ ゆうき))

主角。1月7日出生。山羊座。B型。身高145cm,体重38kg。小学五年级生,拥有勾玉后,得到神秘的力量。

甲斐隆臣(甲斐隆臣(かい たかおみ))

1月31日出生。水瓶座。A型。身高145cm,体重37kg。结姬的同班同学,结姬暗恋的人。

因幡飒太(因幡飒太(いなば そうた))

4月10日出生。白羊座。A型。身高144cm,体重36kg。结姬的同班同学,非常聪明。

和泉那智(和泉那智(いずみ なち))

12月27日出生。山羊座。B型。身高148cm,体重37kg。结姬的同班同学,是大公司的继承人。

日向泰造(日向泰造(ひゅうが たいぞう))

5月13日出生。金牛座。O型。身高149cm,体重45kg。与结姬同级,是五年班的孩子王。

相朴圭麻(相模圭麻(さがみ けいま))

6月12日出生。双子座。AB型。身高145cm,体重45kg。与结姬同级,是五年班的奇怪少年。

梦渡神社的少女(梦渡神社の少女)

若狭光介(若狭光介(わかさ こうすけ))

结姬的弟弟。每天与弟弟们反复争吵。

若狭阳一、阳二(若狭阳一、阳二(わかさ よういち・ようじ))

结姬的弟弟。双胞胎兄弟。

长门老师(先生(ながとせんせい))

3月9日出生。双鱼座。B型。神代小学5年1组的担当老师。 隆臣(隆臣(タカオミ))

在高天原中出了名的盗贼团首领。15岁。雪之月15(7月15日)出生。A型。身高168cm。体重59kg。跟高天原里的甲斐隆臣十分相似,唯一没有持有勾至的同伴,结姬第一天到达高天原所碰到的人,额头上有一个神秘的记号。

飒太(飒太(ソウタ))

继承隐藏“布刀玉命”力量的勾玉,与因幡飒太共同拥有记忆的“天神”之一。14岁。刻之月21(2月21日)出生。A型。身高164cm。体重55kg。神官,是高天原里的因幡飒太,使用勾玉便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事物,并能够预知未来。

那智(那智(ナチ))

继承隐藏“天宇受卖命”力量的勾玉,与和泉那智共同拥有记忆的“天神”之一。16岁。衣之月30(3月30日)出生。B型。身高158cm。体重48kg。神王宫的女官,是高天原里的和泉那智,使用勾玉便能让受伤的生物复原。

泰造(泰造(タイゾー))

继承隐藏“天手力男命”力量的勾玉,与日向泰造共同拥有记忆的“天神”之一。17岁。风之月6(5月6日)出生。O型。身高186cm。体重68kg。赏金猎人,是高天原里的日向泰造,使用勾玉便会力大无穷。

圭麻(圭麻(ケイマ))

继承隐藏“伊斯许理度卖命”力量的勾玉,与相模圭麻共同拥有记忆的“天神”之一。15岁。药之月7(10月7日)出生。AB型。身高169cm。体重58kg。发明家,是高天原里的相朴圭麻,使用勾玉便能借用生物力量。

鸣女/思兼神(鸣女(ナキメ)/思兼神(オモヒカネノカミ))

在“高天原”世界中担任“天照”助理的女性。在这个世界中“神名(天照、思兼神等)”并非本名,而是“职务名称”而已。A型。

频伽(ビンガ)

被称为“迦陵频伽”的圣鸟,与结姬一起行动;能够通过勾玉凡力量和结姬、天神们谈话。伽耶(伽耶(カヤ))神王宫的巫女姬。是宫之主“月读”的女儿、“天照”的侄女。星之月20(1月20日)出生。B型。

月读(月読(ツクヨミ))

平定“高天原”的当政者、神王宫的主人,亦是“天照”哥哥、伽耶的父亲。“月读”是是职务名,本名不明。社(社(ヤシロ))蓝(蓝(ラン))炼金术师(錬金术师(マイスター))真苗(真苗(マナ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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