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好的处理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大家应该都清楚,我们的每一段感情都是相互的,也是需要双方一起维持才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以下如何做好的处理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
如何做好的处理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1首先,要和父母多交流。在家庭中,很多人有疑惑,怎样更好处理父母与孩子的关系?父母子女关系又称亲子关系,在法律上指父母与子女间权利义务的总和。感情是需要维系的,亲情也是如此。可能工作忙碌,或者在外工作,与父母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现在通讯这么便捷,可以主动和父母聊聊生活和工作。和妈妈吵架了怎么和好?如何安抚情绪?
然后,在家多陪伴父母。父母子女之间的关系是纯碎无私的,父母与子女间的关系,不因父母离婚而消除。但是拟制血亲的父母子女关系可因收养的撤销和解除而终止。对于孩子来说,要处理好自己和父母的关系,则需多陪伴父母。回家之后,不要一直捧着手机玩,多陪陪父母。比如说帮爸爸妈妈做作家务,陪父母做他们想做的事情等等,这些都可以提升感情。生活中怎样和妈妈沟通与交流才好
最后,多理解父母。怎么处理好和父母的关系是很多孩子头疼的事情。父母子女关系亦称亲子关系,是家庭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和父母发生矛盾的时候,不要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要学会换位思考,多多理解父母,这样说不定很多时候自己就豁然开朗了。
如何做好的处理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2人活一世,若为人儿女,在孝养父母时,应当注意五件事:一要用心经营生计;二是早上起来,率领仆役,按时整治饭食,让父母衣食无忧;三是做事不要父母担忧;四是常念父母的养育之恩;五是父母一旦生病,赶快请医生治疗,不要延误。
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孝事父母是做人的义务,更是不能轻忽。在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孝被称为“上德”,自汉朝“以孝治国”以来,孝就成为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中不可分割的部分,而且流传着无数尽孝
当前我们处于新时代,传统的大家庭的生活概念已经被小家庭所代替。年轻一代面对生活的压力,无力亲身照顾父母,甚至经常看望一下父母也不可能。时代变了,孝的内容自然也会随之而变。
儿女对父母尽孝,父母对儿女也当尽责,父母表现得像父母,儿女才可能表现得像儿女。父母应如何对儿女尽责呢?
父母对待子女也要注意五件事:一是要让孩子改过向善;二是让孩子接受良好的教育;三是教育孩子奉持经戒;四是早为孩子安排适宜婚姻;五是勤俭持家,将家中所有都留给孩子。
父母不仅给了子女生命,而且是子女的第一任启蒙老师,担负着教育子女的重任。父母教育孩子的五件大事:第一要教孩子做个好人,第二要让孩子成为一个拥有知识、能自食其力的人,第三要教孩子遵守行为规范,或者说,做个遵纪守法的人,这三条都是无可疑义的。
至于第四条,为孩子安排婚姻,在现代不一定是必须,现代的年轻人,婚姻都是自己做主了。第五条勤俭持家,也有必要,但是否将钱财留给孩子,则可探讨。
爱儿女的方式,不只是让儿女吃好、穿好、用好、玩好,将儿女培养成对社会有益的人,才真正尽到了做父母的责任。
所以说,孝顺父母首先是做个好人,让父母感到安心;其次是做个有用的人,让父母感到放心。教育儿女,首先是让儿女做个好人,其次是做个有用的人,心好而有能,就奠定了一生福缘的基础。
如何做好的处理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3要做三种父母增进和孩子之间的亲子关系
1、学会做会“玩”的父母
早教不仅仅是向孩子传播知识与方法的单向度的传授方式,更是父母和孩子之间对话的、感性的教育方式,因此一定要注意家长和孩子之间的互动,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孩子和父母之间存在的疏离感。亲子互动时所做的活动可以依照每个家庭的特色,以及家长观察宝宝的喜爱活动后决定,如果宝宝爱看电视,那么一些需要父母孩子一起来互动的早教节目,就最适合你们家的宝宝了。
例如嘉顿儿童饼干联合嘉佳卡通卫视推出全新亲子互动栏目《嘉顿儿童饼干亲子乐园》,该栏目专程邀请了台湾的儿童节目制作总监亲身为其打造,从亲子互动角度出发去设计内容,包括了“亲子律动操”和“亲子互动游戏”这些亲子互动栏目
在互动的过程中不仅可以促进孩子的骨骼发育,还能引导性地开发孩子的智力,更重要的是,宝宝可以体验到和父母一起“玩”的快乐,体会到父母的重要性,从而真正的`和父母建立亲密的互动关系。不用带宝宝去上“早教班”,在家花很短的时间也能对宝宝进行有趣的早教,同时也是一种轻松有趣的亲子育儿方式。
其次,在对孩子进行亲子教育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所选择的早教节目是否适合自己宝宝的年龄,所呈现的内容是否多样化。之所以要求“适龄化”,是因为宝宝在不同的年龄阶段,需要有不同的内容来满足日益发展的智力水平,这样才会让孩子在学习中感受到足够的挑战所带来的乐趣,才会有兴趣和父母一起学习。多样化的内容则可以更好的调动起孩子学习的积极性,让孩子在学习中感受到丰富的乐趣。
2、学会做会“教”的父母
人的幸福感最本质的来源在于家庭,亲子关系是人生中最华美、最丰富的内容。然而现在很多家长却因为工作、应酬等关系,对亲子教育无暇顾及,或者只是单纯的将孩子的教育问题交付给早教机构,或者干脆将孩子扔给自己的父母,这都不可避免的造成了孩子和自己的疏离。众所周知,父母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家庭教育的重要性,不仅仅在于让孩子拥有大量的知识,更重要的在于打造孩子完美的人格,使孩子建立安全感,培养良好的生活和学习习惯,遵守规则,保持浓厚的学习兴趣和探索精神。这其中包括与人交往和沟通的能力等各个方面,只有家长和孩子之间建立起亲密友好的亲子关系,才能让孩子在丰富知识的同时,身心也得到更好的发展。
3、学会做会“听”的父母
好的亲子关系有一个重要的表现,就是亲子之间能实现良好有效的沟通。孩子遇到什么问题会向父母说,而不是面对父母的询问采取“关门”主义。这要求家长学会倾听,做“听话”的父母。
在传统的家庭教育中,一般的家庭都过于重视教育的正确性,往往是父母在说,在告诉孩子什么什么事该怎么怎么做。但当家长在说教的时候,孩子是否真的听进去了?这种交流是不是真的有效?事实证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家长说教不仅不能起到正确引导孩子的作用,反而会令孩子对父母产生反感。因此,进行有效沟通的前提就是家长对孩子的充分尊重。采取正确有效的手段,促进孩子和自己的交流。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了解到,其实关于孩子和家长之间的关系是否亲密,更多的是取决于家长和孩子之间是否有足够的情感交流和沟通,比如一个爱抚温和的眼神,一句亲切柔和的话语,都可以促使和孩子之间良好关系的建立,对幼儿人格、性情的发展完善起到良好的作用。
在此基础上,家长们再为宝宝选择一套适合家庭亲子阅读的书籍,有着对“亲子互动”专业的指导,以及家长们对宝宝的爱,相信每位父母都可以成为宝宝面前独一无二的“红人”的。
包括孩子的性格特征,兴趣爱好,充分尊重孩子的人格,巧妙地运用欣赏式教育的方法,尽最大努力做好父母应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同时和孩子平起平坐成为朋友!容易伤到孩子自尊心,也没教给孩子正确的处理方法,孩子下次碰到类似的事情,可能还会继续犯错。当孩子犯错的时候,父母要善于引导他们,让他们知道错在哪,接着教他们正确的处理方法。
妈妈同样也是这样做的。在心理上也给予了孩子正向的暗示与积极的榜样作用。这无形之中,让孩子感受到公平,让孩子内在的价值体系处于完整,当你对孩子提出要求时,也就会欣然接受。与孩相处既要有大朋友式的真诚友善,又要扮演一个严厉而又不失柔情,讨孩子喜欢的幽默识广的良师益友。总之,和小孩子相处交往也要以诚相待,交人先交心!是心灵与心灵的真诚沟通。
爱孩子天经地义,父母责任千钧之重。陪孩子一起长大爱护他们的同时,引导孩子树立怎样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一句话就是怎样做一个正直的人,对社会有用的人这才是重点。我觉得跟孩子在一起住,最好相处要像朋友一样,做什么事情都要跟孩子商量。不要倚老卖老,不参合夫妻俩的事?互相理解,互相尊重,多换位思考。多为孩子考虑。
这样的话,不同的家庭有着不同的方式方法,我只能分享一下我的理念。第一爱护,这是父母都能做到的,虽然家庭条件不同,但是父母都会做到能力之极限的。但是问题是为什么你会理解他,他为什么会理解你,因为你知道他的真正的需求,不管是生活的还是思想上的,更重要的是你不会把你的需要强加给他。
这是个新问题,我也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寄读学校一般每周回一次家,低年级的学生也可以在周三晚上有家长接回家,周四早上再送回学校。这样,家长与学生在一块的时间很短,这就需要家长从远处着想,制定一个切实可行的家庭教育计划,(可与老师合作或请教教育专家来完成)让学生感受到家庭的温暖,父爱、母爱的亲情。家长要抓住暑假和寒假这两个重要的假期,好好和孩子在一块,不要强制性的送所谓的辅导班、特长班等补习班。尊重孩子的意愿,让孩子在快乐中去参加一些实践活动。这样,既增进了父母与孩子的情感,也锻炼了孩子,同时也让孩子体验到家的温馨。
父母和子女之间的关系,最后不会变成这样子的,那岂不是太悲哀了?我认为亲人之间的关系,联系的纽带是那种深深的关怀和爱,这才是他们之间感情的根基!表达这种关怀和爱,当然需要一定的表达,这个表达需要你消耗一定的物质才可以!当然有的人经济条件一般,并不一定非得用多少多少来表达!一句温暖的话语,就能让父母暖暖的!有的时候给父母多少多少,其实他们并不花的,他们留在那里!他们最需要的是和子女多在一起相处,多聊聊天,这才是他们最需要的!
留守家庭,父母在外如何维系与孩子之间的关系?
那么家长离开孩子之后教育就不能尽兴了吗?距离并不能让亲情疏远,留守家庭只要父母努力一样可以维系好与孩子之间的情感。
为了让孩子得到更好的生活,维持生计父母不得不离开孩子去外地打工赚钱,这种情况下孩子就不得不和老人在一起生活。
这样就会造成孩子心理上觉得自己的家庭情况特殊,别人家都是父母在身边而自己却只能通过手机和家长见面,其实留守儿童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父母在身边,心理安全感会降低,即使老人能够照顾他们的吃穿住,但毕竟是隔代养育,交流和沟通上还是会出现一些隔阂,孩子会没有倾诉心事的对象。
如果在别的同学面前,他们总会听到其他人说和父母之间发生的趣事,而自己却无法与家长进行正常的互动,家长父母也从来不参加,逐渐会产生一种自卑的心态。虽然身边少了父母的唠叨,但也正是因为和父母分离,让孩子体会不到来自家长的关怀,更不要说管教了,欠缺精神方面的教育和抚慰。
父母出门在外打工,并不代表就要和孩子断了联系,中断教育,首先要知道孩子内心的需求是什么,才能针对留守儿童做出正确的教育方式。
1 见面时间要固定
作为留守儿童最大的不安感来自于和父母的不定期见面,本来和家长分离的时间就长,为了维护在孩子心目中的权威和诚实守信的形象,家长一定要说到做到,固定时间和孩子见面,逢年过节说回来就一定要回来,不能失信与孩子。
在外面打工的家长信誉度与教育力度是成正比的,如果家长能够按照自己说的做,教育孩子的时候也会更有力量。不能让孩子在一次又一次的失信中对父母失望,甚至放弃沟通,这样对教育的可信度是严重的打击。不过还是建议家长,能把孩子带到身边就尽量让他们在自己的看护下学习和成长,没有什么能比及时得到父母反馈更有利的家庭教育了。
2 注重情感交流
作为留守儿童,很多家长更关心的是孩子物质方面是不是能够得到满足,比如说钱够不够花,吃的够不够好等等,因为无法与孩子见面,家长很容易就用金钱来弥补对孩子成长方面养育的缺失。
但是作为孩子来说,物质其实并不是最主要的,他们需要的是来自父母情感方面的沟通和理解,不要平时不打电话,一打电话除了问钱够不够花,就问孩子学习成绩如何。
其他方面不关心也不和孩子聊,只会让他们对父母感到失望,这种带着功利心态和孩子聊天的方式,不会让他们感受到来自父母的爱。只会让亲子之间的沟通走进死胡同,下一次可能孩子就会拒绝交流,不认为和父母打电话是令人期待的事情了。
因此在打电话的时候,家长要重视情感交流,最好是每天都视频通话,听听孩子在学校发生了什么开心难过的事情,和他们像朋友一样的聊天,有的时候他们未必要从一件事中听到父母的什么结论,只是想要倾诉一下,让家长知道自己今天的所思所想就够了。
有的时候父母在外地打工和孩子沟通做得好,甚至会比每天回家和家长相顾无言的家庭要有更加和谐的亲子沟通,距离让家长和孩子之间产生了一种更紧密的联系,前提就是家长要会沟通,善于和孩子聊天。
3 频繁联系
留守家庭和普通家庭之间的差异就在于沟通交流有了距离和时间的限制,一般家庭孩子回家就能看到父母,而留守儿童则是逢年过节才能和家长有实际的接触。
所以对于孩子来说,即使看不到父母,频繁的联系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合格的家长要和孩子每天都联系一次,不要因为自己工作忙就一再拖延与孩子见面的时间,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
不要用“现在时间晚了,可能孩子已经睡了”“现在打电话,孩子在学习”这样的借口中断联系。对于孩子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和家长说话更令他们开心的事情了。
对于留守儿童来说,他们内心非常渴望与家长沟通,想要父母关心自己,也愿意表达对父母的关心,因此家长要先主动起来,才能带动孩子和自己的沟通。
和见面一样,家长在和孩子沟通的时候最好也要固定时间和时长,比如说晚上八点,孩子刚吃完饭准备写作业,和家长闲聊一会天能够开启更加愉悦的晚间学习任务。
在和孩子视频的时候,父母最好两个人都出现在画面中,这样能够更让孩子感受到来自父母双方的情感连接,一家三口虽然不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心却牢牢的在一起,孩子就不会觉得孤独,不会认为自己是特殊的。
“每个年龄阶段的健康人格功能(personality functioning)首先反映了个体识别那些乐意并能够提供安全基地的合适对象的能力,其次反映了他与这个对象以互惠的方式合作的能力。相反,许多不正常的人格功能反映了个体识别合适的对象以及与这样的对象以互惠的方式合作的能力的不足。这样的不足有多重水平和多种形式,包括焦虑性的依附、超出年龄和条件的过分要求和过分紧张、漠视以及挑衅性的独立。
矛盾的是,当我们以这种方式看待健康人格时,它并没有文化定势认为的那样独立。个体最重要的能力,是当需求出现时,知道去找值得信赖的人依靠,同时知道值得依赖的人是谁。
为了提供持续的潜在支持(是安全基地的精华),个体之间建立的关系必须持续多年。我们必须铭记于心,许多人类最强烈的情感都是在关系的形成、维持、破裂和重生中显现的。在这些关系中,一方给另一方提供了一个安全基地,他们轮流扮演这种角色。这种关系的保持被视为安全感的来源,而与失去这种关系相关的威胁经常会让个体产生焦虑和愤怒,迷失在悲伤的混乱情感中。”
以上摘自英国心理学家鲍尔比的《情感纽带的建立与破裂》。之前我曾在《父母与儿女的“代沟”如何缩小?》、《父母的功能》文中,阐述过在家庭教育中,父母的最重要的功能就是主动建立起与儿女间的良好的情感上的纽带、沟通关系。
父母要想主动建立起与儿女间的良好的情感上的纽带、沟通关系,光靠看“鸡汤”文是远远不够的,更不能向儿女灌“鸡汤”,如果不是儿女主动谈起,他们是会对父母此类的“唠叨”厌烦的。父母更需要做的是要多看一些经典的文学艺术作品,学一些必要的哲学、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多走进儿女的情感世界中去,提高自己的情感能力和沟通能力。
看“鸡汤”文(尤其是那些有关“成功”的)看多了,如果没有或者不够辨识力和判断力,则容易对儿女的思想和行为,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多多指责,反而伤害了彼此之间的感情。
父母的情感支持为儿女的成长提供了一个安全基地,正如鲍尔比在书中所说的:“多方证据表明,人类,不管处于哪个年龄阶段,当他们确信在困难来临之时自己身后站着一个或多个可以为自己提供援助、值得信赖的人时,他们就是最幸福快乐且能够将自己的潜力发挥到极限的人。我们信赖的人——被我称为依恋对象——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安全基地。”
处于成长中的孩子更需要父母的情感的支持,这种情感支持包括了父母对儿女情感的认知和理解,父母主动建立与儿女情感纽带的关系,主动并积极地与儿女进行情感的沟通和交流。
约翰·鲍尔比(1907226—199092),英国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家,因对儿童发展的兴趣和就依恋理论作出的开创性工作而闻名于世。《情感纽带的建立与破裂》是其就个体之间,特别是孩子与父母之间的情感纽带如何建立、维系、破裂、重建所写的一部小书,从心理学的角度回答了如何理解以及进入孩子的情感世界,是什么引发了孩子的分离焦虑,丧失事件对孩子人格发展的影响等诸多我们在自我成长和养育孩子中可能遇到的现实问题。
本文摘编自该书的《自我依赖及其促进条件》一章,由澎湃新闻经世界图书出版有限公司授权发布。
对依恋对象的需求,绝不仅限于儿童
多方证据表明,人类,不管处于哪个年龄阶段,当他们确信在困难来临之时自己身后站着一个或多个可以为自己提供援助、值得信赖的人时,他们就是最幸福快乐且能够将自己的潜力发挥到极限的人。我们信赖的人——被我称为依恋对象——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安全基地。
对依恋对象——一个安全的个人基地——的需求,绝不仅限于儿童。我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青少年和已经成熟的成人也有此需求。的确,在一般情况下,这种需求越往后就越不明显,可能只是在不同性别和生命阶段之间存在差异。基于上述原因和西方的价值观,成人对安全基地的需求经常被忽视甚至被否认。
浮现在这幅人格功能图像之中的影响因素,主要有两组。第一组是愿意并能够在生命的每个阶段提供个体所需的安全基地的依恋对象的存在或缺席。这构成了外部或环境影响因素。第二组是个体是否有能力识别某个对象何时是值得信赖的和乐意提供安全基地,并采用互惠的方式与这个对象合作。这构成了内部或机体影响因素。
纵观整个人生,这两组影响因素之间的互动是复杂的。在一个方向上,个体拥有的这些经历,尤其是发生在儿童期的经历,会影响到他是否需要在后期寻找一个自己的安全基地,以及在得到安全基地后个体采用并维持互惠关系的能力。而在相反的方向,个体拥有的期望的特性以及他的能力,将决定他和谁取得联系以及这些人怎样对待他。正是基于这些互动,无论个体最初建立的是何种类型的依恋,这种依恋都会持续。这也是为什么个体在儿童期的家庭关系对其人格发展如此重要的主要原因。
每个年龄阶段的健康人格功能(personality functioning)首先反映了个体识别那些乐意并能够提供安全基地的合适对象的能力,其次反映了他与这个对象以互惠的方式合作的能力。相反,许多不正常的人格功能反映了个体识别合适的对象以及与这样的对象以互惠的方式合作的能力的不足。这样的不足有多重水平和多种形式,包括焦虑性的依附、超出年龄和条件的过分要求和过分紧张、漠视以及挑衅性的独立。
矛盾的是,当我们以这种方式看待健康人格时,它并没有文化定势认为的那样独立。个体最重要的能力,是当需求出现时,知道去找值得信赖的人依靠,同时知道值得依赖的人是谁。
为了提供持续的潜在支持(是安全基地的精华),个体之间建立的关系必须持续多年。我们必须铭记于心,许多人类最强烈的情感都是在关系的形成、维持、破裂和重生中显现的。在这些关系中,一方给另一方提供了一个安全基地,他们轮流扮演这种角色。这种关系的保持被视为安全感的来源,而与失去这种关系相关的威胁经常会让个体产生焦虑和愤怒,迷失在悲伤的混乱情感中。
有力的家庭支持可以促进孩子受损的自我依赖的发展
在过去的一二十年中,许多临床学家把研究的注意力转向 拥有健康功能和健康人格的个体。那些个体,无论是在现在还是过去,不仅不会表现出人格障碍常见的征兆,而且都十分自我依赖,在人际和工作关系中很成功。 尽管迄今发表的所有研究在许多方面都存在不足,但这些发现依旧是有价值的。首先,适应良好的个体能够顺利地在主动性和自我依赖之间找到平衡,当需要出现时,他们有寻求帮助和使用帮助的能力。其次,对他们的测验表明,他们在成长中与父母联系密切。这些父母似乎一直都会给他们支持和鼓励。最后,尽管考证并不充分,但是家庭本身,一直都是稳定的社会网络的一部分。在家庭中,正在成长的儿童欢迎并能够容纳其他成人和同伴。
到现在为止,所有研究都描绘了同样的画面, 即稳定的家庭基础。个体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围绕着这个安全基地做一系列探索活动。家庭鼓励个体的自主性,而非强迫个体去做某事。个体每一步都走得井井有条。也许家庭的纽带会被调整,但决不会断裂。
格林克(Grinker,1962)报告了一项针对年轻大学生的研究。在老师眼中,这些大学生心理十分健康,并且像年轻的领导者和社区工作者那样给人以希望。
在格林克采访的65名大学生中,只有少数人表现出神经症人格。大多数人都是正直的年轻人,他们的自我评价诚实而准确,拥有“和家庭成员、朋友、老师及访谈者建立紧密、深层人际关系的能力”。他们会在适合的时候体验到焦虑和痛苦,但并不严重,持续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关于家庭生活经历,他们的父母几乎都是健在的。 快乐祥和是他们的家庭的典型氛围。在他们的家庭中,父母分担责任、共享爱好,他们将此定性为爱与给予。他们认为,在儿童时期,母亲超越了所有其他能带来安全感的事物。同时,他们对父亲有着强烈的认同。 为支持这些结论,格林克还给出了更多的证据。
一项针对34名(从10岁到17岁)不同性格的青少年的发展性研究(Peck & Havighurst,1960)以及一项针对成功从高中过渡到大学的学生的研究(Murphey et al,1963),都得到了类似格林克得到的结果。 研究表明,自我依赖以及依赖他人的能力都是能为孩子提供有力支持的家庭产物。在这些家庭中,孩子的个人抱负、责任感以及应对世界的能力得到了尊重。有力的家庭支持似乎可以促进孩子受损的自我依赖的发展。 最近一项针对73名青少年男孩进行的研究也得出了类似的结果(Offer,1969)。
食物在孩子对母亲的依恋中只起了边缘作用
环境的熟悉—陌生参数在动物和人类生活中的重要性在过去的二十年间才得到了充分认同,远远滞后于教学临床理论的构建。在许多物种中,个体熟悉的环境会被个体认为是安全的。个体对陌生性的反应是矛盾的。一方面,个体会感到害怕,想要回避;另一方面,个体会感到好奇,想要探索。哪种反应会成为主导反应,取决于多重因素:环境是否陌生,同伴是否在场,个体的反应是否成熟,个体是否精力充沛,个体是否健康。
为何个体对环境的熟悉或陌生程度对个体的行为有如此大的影响,稍后我会对此进行讨论。
假如我们无法理解环境的熟悉或陌生程度对个体行为的影响,那么我们也无法理解促使孩子依恋母亲的条件。母亲喂养是最重要的变量,这一观点是弗洛伊德和其他精神分析学家以及理论学习家提出的最合理的观点。尽管这个理论——第二驱力理论——从来没有得到系统性的论证,但它立刻被广泛地接受了,并且还自然而然地引出了另外两种支持者甚多的观点。第一种观点是早年经历对后期发展的特殊重要性。第二种观点是一旦孩子可以自己进食,他就没有更多理由去寻求母亲的帮助,他应该从这种“依赖”中成长起来。
食物在孩子对母亲的依恋中只起了边缘作用,依恋行为在生命的第二年和第三年表现得最为强烈,依恋行为具有保护功能,这些观点得到了大量证据的支持。从这些观点我们可以推断出,发生在婴儿期、儿童期以及青春期的非自愿性分离与丧失具有潜在的创伤性。同时, 强度适当的依恋行为倾向是一种健康而非幼稚的特质。
孩子之所以会对母亲产生依恋,是因为对母亲的依恋是他心理满足的来源。从这一传统假设中,我们分离出了“依赖”和“独立”的概念。根据第二驱力理论,一旦孩子可以自力更生,他就应该变得独立。因此,从今以后,依赖的表现就会被视为退行性的表现。因此,任何对依恋对象的强烈欲望都会再次被认为是在表达“幼稚的需求”,是“婴儿”的一部分,应该被丢弃。
由于使用“依赖”和“独立”等术语来说明某种理论遭到了严重反对,因此它们被“信任”“依恋”和“自我依赖”所取代。首先,依赖和独立不可避免地被认为是相互排斥的。然而,正如之前所强调的,对他人的依赖和自我依赖不仅是和谐的,而且是彼此互补的。其次,把某人描述为“具有依赖性的”会不可避免地带有轻蔑的意味,而把某人描述为“依靠他人”则没有。最后,依恋的概念总是带有依恋于一个(或多个)特别喜爱的人的意味,依赖则不然,它带有更多的匿名倾向。
在过去的25年中,大量家庭精神病学的研究表明,个体对模型的选择主要是由个体儿童期的真实经历决定的。这是一个意义重大的领域,需要我们进一步研究。一个特殊的临床研究问题是:心理失常的个体似乎维持着不止一个关于世界和自我的工作模型。这些模型常常是互不相容的。
分离焦虑问题
罗伯逊等人在过去的20年中,对年幼的孩子离开父母来到陌生环境,并和陌生人待在一起时的表现进行了大量的观察。不过这些观察并没有形成系统的临床理论。为什么那个时候的经历对孩子来说是悲伤的?为什么在那之后他会有如此强烈的忧虑,唯恐它再次发生?对于这些问题,研究者并没有达成共识。
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在有成人陪伴时,孩子的恐惧会比独处时少很多。对于任何一个熟悉孩子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想让它们和大多理论的起始假设保持一致,却并非易事。弗洛伊德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并承认自己也很困惑。为此,他曾尝试对真实的危险和未知的危险进行区分。他在《压抑,症状和焦虑》一书中的观点可以概括为“真实的恐惧来自外在客体的威胁”,因此无论已知的危险发生在何时,它都被认为是现实焦虑;无论未知的危险发生于何时,它都被认为是神经症性焦虑。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对孤单、黑暗或者陌生人的恐惧都属于未知的恐惧,因此它们都是神经症性的。另外,因为所有的儿童都经历过这样的恐惧,所以所有的儿童都曾经遭受过神经症性的痛苦。
人类绝不是唯一一个在不存在痛苦和危险的情境中表现出恐惧的物种。很多动物在应对噪声、突然发生变化的刺激物、黑暗、陌生人和陌生的事件时,都会表现出恐惧。视觉悬崖和突然扩大的刺激物通常也会引发许多动物的恐惧。
当提及为什么这些情境能如此轻易地引发这些动物的恐惧时,我们不难发现,尽管在这些情境中实际的危险并不存在,却不无潜在的危险。换句话说,这些情境可能不具备高度的危险性,却会增加危险发生的概率(可能只是从1%到5%)。
这样看来,那些引发恐惧的情境可以被视为寻找危险风险的天然线索。因此,我们用带着恐惧的方式去应对这些情境,就降低了发生实际危险的风险。这就意味着,因为这样的行为有助于生存这个价值,所以基因在配备和构建上会带有一定的偏向性,以使物种能以这样的典型方式来组织自己的行为。人类当然也不例外。
这就引出了一个因果关系和生物功能之间的差异,即引起行为的条件和有利于物种生存的条件之间的差异。这个差异在生态学家眼中是常识,但是对于实验心理学家或临床心理学家来说,却是困惑和混乱的来源。就此而论,陌生性和其他的自然线索是因,恐惧行为是果。恐惧行为的功能是保护物种生存。
非人类物种可能对行为的功能缺乏洞察力。大多数人类在大多数时间里,也是这样的。因此,我们不必对人类在特定情境下会习惯性地产生恐惧反应感到惊讶,尽管在外部观察者看来,在这样的情境中,威胁生命的风险并不大。人类最初只是简单针对情境——噪声或光线的突然变化、陌生的面孔或陌生的事件、突然的移动——而不是风险做出反应。在此之后,个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进行冷静的风险评估。
儿童不愿与父母分离,成人不愿离开信任的同伴,这些可以被视为相似的情境。即使是在文明的社区中,也有很多危险因素存在,个体遭遇危险的概率在孤身一人时比同伴在旁时大很多。这在我们的童年尤其明显。例如,孩子独自在家时发生事故的风险明显要比母亲或父亲在场时更高。在街上发生事故的风险亦是如此。对于老人或生病的人来说,独自一人会大大增加生命危险。甚至对一个完全健康的成年男性来说,独自一人徒步或爬山,也会极大地增加生命危险。在人类所处的环境中,独自一人遭遇危险的风险是相当高的。就此而论,因为独自一人会增加遭遇危险的风险,所以人类有充足的理由去进化出让他能避免风险的行为系统。因此,对于人类来说,因失去同伴而产生恐惧反应不比针对任何有潜在危险的自然线索做出恐惧反应更难理解。无论针对何种情境做出恐惧反应,都具有生存价值。
人类及其他物种的恐惧反应的一个特征是,它的强度会随着情境中危险因素的增加而增加。例如在一个情境中,陌生人突然接近,大狗突然狂叫,噪声突然响起,这时个体会产生强烈的恐惧反应。杰西尔德和霍姆斯(Jersild & Holmes,1935)对引起恐惧的情境进行了长达21天的观察。他们发现,如下因素经常一同出现:噪声、陌生人、陌生情境、黑暗、突然或意料之外的移动以及独自一人。只存在一种因素的情境可能只会唤起或多或少的警觉。当几个因素一起出现时,恐惧才有可能被唤起。
对多种因素的反应通常要比对一种因素的反应更加强烈。我们可以简单地把多种因素并存的情境视为“合成情境”(Bowlby,1973)。
针对人类儿童和恒河猴的研究(Rowell & Hinde,1963)均表明,二者在同伴在场和不在场的情境下所表现出的恐惧反应非常不同。例如,杰西尔德和霍姆斯(Jersild &Holmes,1935)发现,尽管有实验者的鼓励,当三岁和五岁的孩子被要求独自一人到黑暗的通道中去寻找一个球的时候,有一半的孩子还是会拒绝。但是,在有实验者陪伴的情况下,大部分孩子还是愿意的。类似的差异可以在许多其他引发轻度恐惧的情境中看到,例如一个孩子被要求在引导之下去接近和轻拍一只大狗。
这样的发现与我们的日常经历太过相似,以致对其进行详细分析的行为显得很荒谬。但是,很显然,在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构建与恐惧和焦虑相关的理论时,这些现象的重要性遭到了严重低估。这些发现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当我们身处不熟悉的情境,一个信任的伙伴足以让我们的焦虑和恐惧大大降低。
这些发现还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为什么父母的可接近程度和回应意愿能给婴儿、儿童、青少年和年轻人提供一个安全基地,使其可以安心地去探索周围的世界。 此外,这些发现帮助我们理解,为什么自青春期起,人们所信任的其他对象也可以为他们提供类似的“服务”。
这为我们的讨论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同时帮助我们理解,为什么父母对孩子强烈且持续的支持以及对其自主性的鼓励和尊重能够为孩子提供一个最佳的成长环境。 它同时还有助于我们理解,为什么分离或丧失的经历或威胁——尤其当父母用它来培养孩子的良好行为时——会降低孩子对他人和自己的信任,使其偏离健康发展的方向,缺乏自信,罹患慢性焦虑或抑郁,变得冷酷无情或狂妄自大。
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建立在良好基础之上的自我依赖通常是从婴儿期到成年期的缓慢成长过程的产物。在这个成长过程之中,我们通过与值得信任和给予自己鼓励的人进行互动,学会了如何既相信自己,又相信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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