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斯人,吾谁与归:没有这种人,我同谁在一道呢
微:无、没有
斯人:指古仁人,也暗指滕子京,表示对滕子京的慰勉和规箴之意
微斯人,吾谁与归:倘若没有这种人,我追随谁去呢!表示了对于这种人的向往与敬慕
“微斯人,吾谁与归”一句表达了作者曲高和寡的孤独之感
《岳阳楼记》,虽写岳阳楼的景色,但作者的意图却是借题发挥,谈一个人应有的政治抱负,并以此规箴友人文章先由叙事入手从重修岳阳楼的背景,说到岳阳楼的“大观”,再写“迁客骚人”登楼时一悲一喜的情怀,最后将这种情怀跟“古仁人之心”作对比,自然引出议论,说明作者意图
《岳阳楼记》的作者范仲淹为官期间奋力抵抗西夏入侵,主张政治改革。他写作《岳阳楼记》表达了他希望读者不要因客观环境和个人处境的好坏而动摇自己的意志的情怀,以忧国忧民为自己的职责,做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政治抱负。
岳阳楼记作者思想感情:文章通过写岳阳楼的景色,以及阴雨和晴朗时带给人的不同感受,揭示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古仁人之心,也表达了自己“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爱国爱民情怀。
中心思想:这篇文章叙述了事情的本末源起,通过描绘岳阳楼的景色及迁客骚人登楼览景后产生的不同感情,表达了自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旷达胸襟与“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政治抱负。
主题:“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一提起岳阳楼,人们就会很自然地想起千古名臣范仲淹,千古名文《岳阳楼记》, 想到其中表明范仲淹宽阔胸襟的句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还会赞颂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政治抱负和生活态度。可以说,人们把太多的目光和关注给了范仲淹,而很少会有人想到功不可没的滕子京。既是自勉,又是与友人共勉。
作者简介:范仲淹,字希文,北宋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大中祥符八年,进士及第。庆历三年,参与庆历新政,提出了十项改革主张。庆历五年,新政受挫,范仲淹被贬出京。皇祐四年,溘然长逝,享年六十四岁,谥号文正,世称范文正公。范仲淹文学成就突出,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思想,对后世影响深远。有《范文正公文集》。
表现作者虽身居江湖,心忧国事,虽遭迫害,没有可以一起实现理想的朋友的孤独,但仍不放弃理想的顽强意志,同时也是对被贬战友的鼓励和安慰。
“微斯人,吾谁与归?”出自宋代范仲淹的《岳阳楼记》。
原文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译文
唉!我曾经探求古时品德高尚的人的思想感情,他们或许不同于以上两种心情,这是什么缘故呢?是因为古时品德高尚的人不因外物好坏和自己得失而或喜或悲。在朝廷做官就为百姓忧虑;不在朝廷做官而处在僻远的江湖中间就为国君忧虑。这样他们进入朝廷做官也忧虑,退处江湖也忧虑。虽然这样,那么他们什么时候才快乐呢?那一定要说“在天下人忧愁之前先忧愁,在天下人快乐以后才快乐”吧?唉!如果没有这种人,我同谁一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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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赏析
全文记叙、写景、抒情、议论融为一体,动静相生,明暗相衬,文词简约,音节和谐,用排偶章法作景物对比,成为杂记中的创新。
《岳阳楼记》虽然是一篇散文,却穿插了许多四言的对偶句,如“日星隐曜,山岳潜形。”“沙鸥翔集,锦鳞游泳。”“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这些骈句为文章增添了色彩。作者锤炼字句的功夫也很深,如“衔远山,吞长江”这两句的“衔”字、“吞”字,恰切地表现了洞庭湖浩瀚的气势。“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简洁的八个字,像格言那样富有启示性。“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把丰富的意义熔铸到短短的两句话中,字字有力。
《诗经》中有些篇章索解不易,以致岐见纷错,此篇就是一例。
《毛诗序》称此诗的主题为“大夫悔仕于乱世也”,寻绎诗意,此诗当是一位长期奔波在外的官吏自诉情怀的作品。他长年行役,久不得归,事务缠身,忧心忡忡,诗中披露出他的复杂心情,千载之下,使人犹闻其叹息怨嗟之声。
全诗共分五章。一、二、三章的前八句都是自述其行役之苦、心怀之忧。对这八句的理解,各家基本上无甚异词。接下来则是反覆咏唱“念彼共人”,对“共人”的理解也就岐见纷呈了。“共”即古“恭”字,所谓“恭人”即恭谨之人,具体何指,诸家见仁见智,各抒己说。一种意见认为“共人”是指隐居不仕者。吕祖谦《吕氏家塾读诗记》引丘氏曰:“‘共人’谓温恭之人,隐居不仕者也。贤者久不得归,于是悔仕,进退既难,恐不免于祸,念彼不仕之友闲居自乐,欲似之而不得,故涕零如雨也。”戴溪《续吕氏家塾读诗记》云:“当时必有温共静退之人劝大夫以不仕者,不从其言,故悔恨至涕泣,睠(按,即眷)睠怀顾,欲出宿而从之也。”朱熹则释为:“共人,僚友之处者也……大夫以二月西征,至于岁莫而未得归,故呼天而诉之,复念其僚友之处者,且自言其畏罪而不敢归也。”(《诗集传》)朱熹的说法颇为含混。所谓“僚友”,既可理解为同僚中的朋友,也可看作是同僚与友人并提;而所谓“处”,既可解作隐居不仕,也可释为居留在朝。今人高亨则解共人为“恭敬的人,此指作者的妻”(《诗经今注》)。吴闿生则解为“‘念彼共人’者,念古之劳臣贤士,以自证而自慰也”(《诗义会通》)。
此诗的难解之处在于后二章的诗意似与前三章断为两截,难以贯通。后二章中“靖共尔位”的“共”亦当作“恭”解,那末这一句就是克尽职守之意。如果将前面的“共人”理解为忠于职守的同僚,那末后面敦劝“靖共尔位”似属多余。如果将“共人”理解为隐居不仕者,那末前面既已表示了悔仕乱世、向往归隐之意,后面又勉以恭谨尽职,自相矛盾;而且既然是退隐之士,就不可能有职可守。历来的注解都试图解决这些矛盾,使之能自圆其说,较有代表性的一种说法是:后二章为“自相劳苦之辞”。《吕氏家塾读诗记》引欧阳修说云:“‘嗟尔君子,无恒安处’,乃是大夫自相劳苦之辞,云:无苟偷安,使靖共尔位之职。”吕祖谦申此说曰:“上三章唱悔仕乱世,厌于劳役,欲安处休息而不可得,故每章有怀归之叹。至是知不可去矣,则与其同列自相劳苦曰:嗟尔君子,无恒欲安处也。苟静恭于位,惟正直之道是与,则神将佑之矣,何必去哉!”戴溪之说与吕氏同,谓“前三章念共人而悔仕,后二章勉君子以安位”,“始悔仕于乱世,终不忍去其君,可以为贤矣”(《续吕氏家塾读诗记》)。这样的解释也许颇合于怨而不怒、温柔敦厚的诗教,但将后二章看作既是自勉、又是互相劝慰之词,实在是很牵强的,“自勉”云云只能是解诗者的曲为之说,因为此处说话的对象“君子”明明是第二人称的“尔”。
其实此诗与《四月》、《北山》等诗表达了类似的情感,即感慨征戍久役、劳逸不均。所谓“共人”应该是与诗人一样效命王室、忠于职守的人,因而想到他们,就会油然而生一种同病相怜、眷然怀恋之情,“涕零如雨”、“睠睠怀顾”就是这种情绪的体现。“兴言出宿”则表现诗人在怨艾之后仍起身踏上征途。“念彼共人”的复叠之词展示出诗人情感演变的轨迹:虽然忧伤孤独,疲于奔命,但对王事还是不敢懈怠,有“彼共人”作为榜样,他也只能席不暇暖,奔走四方。有了这样的铺垫,下面转入对“君子”的劝勉也就顺理成章了。揣摩诗意,这四、五两章当是诗人对在上者的劝戒。“君子”不是指一般人,而是那些身居高位的统治者。“嗟尔君子,无恒安处”实在有着无穷的感喟,在这声声敦劝中不难体会到诗人的怨嗟。“无恒安处”的言外无疑意味着这些“君子”的安居逸乐,它和诗人的奔波劳碌、不遑宁处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诗人劝勉这些“君子”勤政尽职,正说明他们未能像“共人”那般一心为社稷黎民操劳。“神之听之”的声声祝愿中不能说没有告诫的弦外之音在回响。
诗中既多侧面地表现了诗人的内心世界,又展示了他心理变化的轨迹,纵横交织,反覆咏唱,细腻婉转。可以说这首诗与《北山》诗同样表现了不满上层统治者的怨情,但它不像《北山》那样尖锐刻露、对比鲜明,它的措辞较为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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