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连悬赏分都没有,不过看在你提问的关于我的偶像,我就发发慈悲给你回答一下吧。
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
之子在万里,江湖迥且深。
方舟安可及,离思故难任!
孤雁飞南游,过庭长哀吟。
翘思慕远人,愿欲托遗音。
形影忽不见,翩翩伤我心。
李善注《文选》将此诗列为曹植《杂诗》六首其一。治曹植诗者大多认为该诗为曹植思念其弟曹彪之作。曹植在其生活后期,备受曹丕、曹钮压制与迫害;因此,其生活后期的诗作,也多为悲凉哀怨之辞。此诗字面上就有“悲”、“哀”、“伤”的字眼,悲伤之情可谓显矣。也可以说,思亲怀人之悲情就是该诗的主题。然而,如果我们深入解读该诗隐潜的母题及母题架构,则可更为全面地诠释该诗的主题表现及其深邃意蕴。
在西方文学批评中,主题(theme)与母题(motif)往往是可以相互替换的术语①。我认为,主题是作者即时即地(here—and—now)所触发的思想意念,是作品显在的内容主体;母题则是主题潜在的文化底蕴,是作品中具有悠久文学传统(literary tradition)与观念历史(the history ofideas)的文本基因意涵(the significance Of the textual unit)②。
从曹植《杂诗》(其一)全诗看,作者是在萧瑟的秋景中抒发其悲凉哀怨之情的;这与他另一首思念曹彪的诗作《赠白马王彪》的描写甚为一致:“踟蹰亦何留相思无终极。秋风发微凉,寒蝉鸣我侧……感物伤我怀,抚心长太息。”显而易见,“悲秋”,正是这两首诗的共同母题。
在中国“天人合一”的传统观念中,大自然的四时变化与人类情感的喜怒哀乐是相通的。汉代大儒董仲舒即认为:“天亦有喜怒之气,哀乐之心,与人相副,以类合之,天人一也。”(《春秋繁露·阴阳义》)对于这一点,董仲舒反复地强调说明:“人生有喜怒哀乐之答,春秋冬夏之类也。喜,春之答也;怒,秋之答也;乐,夏之答也;哀,冬之答也。天之副在乎人,人之性情由天者矣。”(《春秋繁露·为人者天》)“夫喜怒哀乐之发,与清暖寒暑,其实一贯也。喜气为暖而当春,怒气为清而当秋,乐气为太阳而当夏,哀气为太阴而当冬……人生于天,而取化于天。喜气者诸春,乐气者诸夏,怒气者诸秋,哀气者诸冬,四气之心也。”(《春秋繁露·阳尊阴卑》)这种“天人合一”的观念虽然有浓重的神秘色彩,但人的情感变化与自然物候的变化确实有密切的关系。四季之中,人们对春与秋的感受最为敏感。这是因为春与秋正是物候盛衰迭代之季——或万物萌生,或万物凋零。这种显著的自然物候变化,无疑更易刺激、诱发人的情感波动(相比之下,夏繁冬寂,处于相对静止状态,给人的刺激也相对为小),故古人云:“春女思,秋士悲,而知物化矣。”(《淮南子·缪称训》)
就一般情况而言,春与秋对人类情感的影响确实有所不同:万物萌生的春,易引起人们的喜悦之情;万物凋零的秋,则易触发人们的悲凉之感。因此, “悲秋”,自古以来便是文人吟咏不绝的主题。 《楚辞》中就有“悲哉秋之为气”(《九辩》)及“悲乎秋风之动容”(《抽思》)的千古名句。秋景悲情互缠交织,以意念、意象或词语、句型的形式无数次循环重现(recurrence)于历代众多文学作品之中,从而成为中国古代一个显要的文学母题。
秋之“悲”虽然有不同的内涵,但离别相思之悲,在“悲秋”母题的作品中,甚为引入注意。“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南朝江淹的《别赋》就以萧瑟凄清之景渲染、烘托离别相思之悲:“见红兰之受露,望青楸之离霜。巡曾楹而空掩,抚锦幕而虚凉。知离梦之踯躅,意别魂之飞扬。”“至乃秋露如珠,秋月如圭,明月白露,光阴往来,与子之别,思心徘徊。”③在交通颇不方便的古代,离别往往就意味着相思痛苦的折磨。而离别相思那悲凉、哀怨、凄伤的情感特征,与萧瑟凄清的秋景甚为相契。“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宋·吴文英《唐多令》)“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宋·柳永《雨霖铃》)正说明了秋景与离愁之间的密切关系。因此,以萧瑟凄清之景渲染、烘托离别相思之悲的文学作品,在古代中国十分普遍。
在曹植《杂诗》其一之中,直接涉及秋天景色的句子是:“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与“孤雁飞南游,过庭长哀吟”。而其中,“悲”“孤”“哀”明显点染出作者的离别相思之情感。可见,这四个句子是将客观景物主观化,或说是景物情思化、情思景物化。尤其是,这四个句子正好处于该诗两个层次④的首端,这就有意无意地为全诗离别相思之情的抒发,建构了一个前后照应的情境,“悲秋”母题也从而得到了更好的体现。
至此,我们的解读仅进人到该诗的母题层面,而未到达母题架构层面。其实,曹植《杂诗》其一的母题并非一个,而是三个。“悲秋”只是其主母题,此外,还有两个子母题:“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这两个子母题,正好隐潜于该诗两个层次首端的句子之中。
“登高抒怀”的母题,源自中国古人在生活中的传统习惯。登高所以望远,因而,所抒者多为思故乡怀远人之悲情:“凭轩槛以遥望兮,向北风而开襟……悲旧乡之壅隔兮,涕横坠而弗禁。”(王粲《登楼赋》)“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南朝民歌《西洲曲》)由于“登高怀人”母题所形成的思维定势,在中国古代文学作品中,登高之举往往就喻含着怀人之情。正因如此,曹植《杂诗》其一首二句写高台登临所见之景(“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接下来四句即写思念远方亲人(“之子在万里,江湖迥且深,方舟安可及,离思故难任”),并不会让熟悉中国古诗的读者感到突兀。
“鸿雁传书’’的母题则源自中国的民间传说:“人言雁足传书,待尽写、相思寄与。”(宋·袁去华《宴清都》),其潜隐的文本基因意涵,亦同样使曹诗第二层次开首的孤雁南飞之景象(“孤雁飞南游,过庭长哀吟”),与随后的翘思怀人、托雁传书(“翘思慕远人,愿欲托遗音,形影忽不见,翩翩伤我心”)之行为,得以不露痕迹地勾连起来。
三母题在曹植《杂诗》其一中,并非是简单的叠加,而是意境相谐、义旨同归,起到强化、凸显主题的作用。
所谓意境相谐,首先,指三母题营造的皆是凄怨的意趣氛围;其次,三者所呈现的客观物境皆为萧瑟清秋。“悲秋”与“鸿雁传书”无疑为清秋之境,至于“登高抒怀”,虽不专属为清秋之举,然而清秋之季,气爽天高,最宜登高凭栏,加上中国古代,民间素有九月重阳登高的风俗:“有楼皆眺远,五日不登高。”(宋·楼钥《重阳》)登高之举,也就很容易与清秋之境联系起来了。
所谓义旨同归,即指三母题所蕴涵的义旨及逻辑关系是相同的:“悲秋”→触景伤情→思亲怀人;“登高抒怀”→登临远眺→思亲怀人;“鸿雁传书”→寄情于雁→思亲怀人。思亲怀人之苦,正是该诗三母题的共同旨归;其进一步的显现,则是诗歌的主题——思亲怀人的悲情抒发。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三母题在该诗中的分布位置。如前所析,首二句“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便推出了一个萧瑟清秋之景,一个“悲”字的点染,更强调了“悲秋”的母题。全诗种种情、景、事,皆在“悲秋”母题的承 托下得以展现。“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则分处两个层次的首端,从而导引出二层次的思亲怀人之情。换言之,“悲秋”主母题托出全诗的主体架构,“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二子母题,则托出全诗两大组成部分的支体架构,三者相互协同运作,建构起一个相当工整对称的有序化母题系统。在这个母题系统中,主母题及主体架构,二子母题及二支 体架构,是同质同构的有序协同关系,给人以相似→重复→强化效果的深刻印象。就整体而言,“悲秋”主母题奠定了全诗的文化底蕴,引导亦制约了“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二子母题的情感趋归;同时,在“悲秋”主母题的制约与承托之下,“登高抒怀”与“鸿雁传书”二子母题轻易而且不露痕迹地转化为内容主体——思亲怀人的主题。即实现了母题主题化,文化底蕴与内容主体交融。全诗的整体表现,亦从而显得更为萧瑟而苍莽,悲凉而沉郁深邃而绵远。
当大宋军队收复了中原失地的那一天到来之时,你们举行家祭的时候,千万别忘把这好消息告诉你们的父亲。
达了诗人至死念念不忘“北定中原”、统一祖国的深挚强烈的爱国感情。
像这样充满爱国热情的诗还有 , 。
1.杜甫《春望》:“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2.李清照《夏日绝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3.范成大《州桥》:“州桥南北是天街,父老年年等驾回。忍泪失声问使者:‘几时真有六军来’”
4.林升《题临安邸》:“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5、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登楼
唐 · 杜甫
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北极朝廷终不改,西山寇盗莫相侵。可怜后主还祠庙,日暮聊为《梁甫吟》。
译文
繁花靠近高楼,远离家乡的我触目伤心,在这全国各地多灾多难的时刻,我登楼观览。锦江两岸蓬蓬勃勃的春色铺天盖地涌来,玉垒山上的浮云,古往今来,千形万象,变幻不定。朝廷如同北极星一样最终都不会改换,西山的寇盗吐蕃不要来侵扰。可叹蜀后主刘禅那样的昏君,仍然在祠庙中享受祭祀,日暮时分我要学孔明聊作《梁甫吟》。
“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提挈全篇,“万方多难”,是全诗写景抒情的出发点。在这样一个万方多难的时候,流离他乡的诗人愁思满腹,登上此楼,虽然繁花触目,诗人却为国家的灾难重重而忧愁,伤感,更加黯然心伤。花伤客心,以乐景写哀情,和“感时花溅泪”(《春望》)一样,同是反衬手法。在行文上,先写诗人见花伤心的反常现象,再说是由于万方多难的缘故,因果倒装,起势突兀;“登临”二字,则以高屋建瓴之势,领起下面的种种观感。
“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诗人从登楼看见的景色开始写起,描绘了一幅壮美的山河景观。锦江水夹带着朝气盎然的春色从天地间奔腾而来,玉垒山上的浮云飘忽不定,这使诗人联想到了动荡不安的国家,那浮云飘移就像是古今世势的更替变幻。上句从空间上扩展,下句从时间上蔓延,这样延展开来,顿然形成了一片宏阔悠远的意境,包括诗人对国家山河的热爱和民族历史的回忆。并且,登高望远,视野开阔,而诗人偏偏向西北方向望去,可见,诗人心怀国家,此时,他忧国忧民的高大形象跃然纸上。
“北极朝廷终不改,西山寇盗莫相侵”,主要写国家战事。诗人登楼远眺,由浮云想到了国家现时情况,虽然大唐朝廷风雨动荡,但代宗又回到了长安,可见“终不改”,这照应了上一句的“变古今”,语气中流露了诗人强烈的爱国之情。下句“寇盗”“相侵”,进一步说明第二句的“万方多难”,针对吐蕃的觊觎寄语相告:“莫再徒劳无益地前来侵扰!”词严义正,浩气凛然,在如焚的焦虑之中透着坚定的信念。
“可怜后主还祠庙,日暮聊为《梁甫吟》。”咏怀古迹,讽喻当朝昏君,寄托诗人的个人怀抱。后主,指蜀汉刘禅,宠信宦官,终于亡国;先主庙在成都锦官门外,西有武侯祠,东有后主祠;《梁甫吟》是诸葛亮遇刘备前喜欢诵读的乐府诗篇,用来比喻这首《登楼》,含有对诸葛武侯的仰慕之意。诗人伫立楼头,徘徊沉吟,很快日已西落,在苍茫的暮色中,城南先主庙、后主祠依稀可见。想到后主刘禅,诗人不禁喟然而叹:“可怜那亡国昏君,竟也配和诸葛武侯一样,专居祠庙,歆享后人香火!”这是以刘禅比喻唐代宗李豫。李豫重用宦官程元振、鱼朝恩,造成国事维艰、吐蕃入侵的局面,同刘禅信任黄皓而亡国极其相似。所不同的是,诗人生活的时代只有刘后主那样的昏君,却没有诸葛亮那样的贤相。而诗人自己,空怀济世之心,苦无献身之路,万里他乡,高楼落日,忧虑满怀,却只能靠吟诗来聊以自遣。
全诗寄景抒情,将国家的动荡、自己的感怀和眼前之景融合在了一起,相互渗透,用字凝练,对仗工整,语势雄壮,意境宏阔深远,充分体现了诗人沉郁顿挫的诗风。
这首七律,格律严谨。中间两联,对仗工稳,颈联为流水对,有一种飞动流走的快感。在语言上,特别工于各句(末句例外)第五字的锤炼。首句的“伤”,为全诗点染一种悲怆气氛,而且突如其来,造成强烈的悬念。次句的“此”,兼有“此时”、“此地”、“此人”、“此行”等多重含义,也包含着“只能如此而已”的感慨。三句的“来”,烘托锦江春色逐人、气势浩大,令人有荡胸扑面的感受。四句的“变”,浮云如白云变苍狗,世事如沧海变桑田,一字双关,引发读者作联翩无穷的想象。五句的“终”,是“终于”,是“始终”,也是“终久”;有庆幸,有祝愿,也有信心,从而使六句的“莫”字充满令寇盗闻而却步的威力。七句的“还”,是“不当如此而居然如此”的语气,表示对古今误国昏君的极大轻蔑。只有末句,炼字的重点放在第三字上,“聊”是“不甘如此却只能如此”的意思,抒写诗人无可奈何的伤感,与第二句的“此”字遥相呼应。
尤其值得读者注意的是,首句的“近”字和末句的“暮”字在诗的构思方面起着突出的作用。全诗写登楼观感,俯仰瞻眺,山川古迹,都是从空间着眼;“日暮”,点明诗人徜徉时间已久。这样就兼顾了空间和时间,增强了意境的立体感。单就空间而论,无论西北的锦江、玉垒,或者城南的后主祠庙,都是远处的景物;开端的“花近高楼”却近在咫尺之间。远景近景互相配合,便使诗的境界阔大雄浑而无豁落空洞的遗憾。
历代诗家对于此诗评价极高。清人浦起龙评论说:“声宏势阔,自然杰作。”(《读杜心解》卷四)沈德潜更为推崇说:“气象雄伟,笼盖宇宙,此杜诗之最上者。”(《唐诗别裁》卷十三)
四年级描写颜色的现代诗歌有:《绿》、《色彩》、《假如风有颜色》、《白桦》、《色彩心情》。1、《绿》作者:艾青。好像绿色的墨水瓶倒翻了,到处是绿的。到哪儿去找这么多的绿,墨绿、浅绿、嫩绿。翠绿、淡绿、粉绿,绿得发黑、绿得出奇。刮的风是绿的,下的雨是绿的。流的水是绿的,阳光也是绿的。所有的绿集中起来,挤在一起。重叠在一起,静静地交叉在一起。突然一阵风,好像舞蹈教练在指挥。所有的绿就整齐地,按着节拍飘动在一起。2、《色彩》作者:闻一多。生命是张没有价值的白纸,自从绿给了我发展。红给了我热情,黄教我以忠义。蓝教我以高洁,粉红赐我以希望。灰白赠我以悲哀,再完成这帧彩图。黑还要加我以死,从此以后。我便溺爱于我的生命,因为我爱他的色彩。3、《假如风有颜色》作者:佚名。假如风有颜色,世界一定是一幅美丽的画。春天的风是绿色的,染绿了田野。给大地带来了生机,带来了喜悦。夏天的风是红色的,照红了荷花。给人们带来了快乐,带来了幸福。秋天的风是**的,染黄了田野。把山变得多彩多姿,带来了丰收。冬天的风是白色的,染白了房顶。给大地披上了白袄,带来了新的一年。4、《白桦》作者:叶赛宁。在我的窗前,有一棵白桦。仿佛涂上银霜来,披了一层雪花。毛茸茸的枝头,雪绣的花边潇洒。串串花卉齐绽,洁白的流苏如画。5、《色彩心情》作者:贾新利。用阳光装饰,扯动心湖的澎湃。让四季的色彩,愉悦信念的执着。春天,吐丝的嫩绿,唱一曲繁荣的旺盛。夏天,盛开的花朵,描一幅姹紫嫣红。秋来,金黄的诵叹,留存圆满的丰硕。冬到,洁白的飘逸,净化心灵的忧伤。心情因色彩而潮起,黄昏的恋曲。也会唱出生动,踏碎夕阳。走向葱绿,相约精彩。
《绝句四首》一共有四首。
第一首诗表达了诗人的淡泊心情;
第二首诗表达了诗人身居草堂而对成都局势的担心情状;
第三首诗寄托着诗人对时光流逝、孤独无聊的失落之意;
第四首诗作者虽因严武再镇而重返草堂,但仍担心着“不测风云”,总是把自己同国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他毕竟不是那种忘乎一切的趋炎附势之人。
作品原文
绝句四首
其一
堂西长笋别开门,堑北行椒却背村。
梅熟许同朱老吃,松高拟对阮生论。
其二
欲作鱼梁云复湍,因惊四月雨声寒。
青溪先有蛟龙窟,竹石如山不敢安。
其三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其四
药条药甲润青青,色过棕亭入草亭。
苗满空山惭取誉,根居隙地怯成形。
白话翻译:
其一
厅堂西边的竹笋长得茂盛,都挡住了门头,堑北种的行椒也郁郁葱葱的,长成一行却隔开了邻村。
看到园中将熟的梅子,便想待梅熟时邀朱老一同尝新;看到堂前的松树,便想和阮生在松下谈古论今。
其二
原想筑个鱼梁忽然乌云盖住了急流,随后又惊讶四月的雨声如此凄寒。
也许这青溪里面早有蛟龙居住,筑堤用的竹石虽堆积如山也不敢再去冒险。
其三
两只黄鹂在翠绿的柳枝间鸣叫,一行白鹭向湛蓝的高空里飞翔。
西岭雪山的景色仿佛嵌在窗里,往来东吴的航船就停泊在门旁。
其四
药草的枝叶长得郁郁青青,青青的颜色越过棕亭漫入草亭。
“苗满空山”的美誉我愧不敢当,只怕它们的根在干裂的土中成不了形。
扩展资料:
四句诗描绘四幅图景,分开来如四扇条屏,合在一起又组成一幅生动优美的风景画。首句写草堂周围新绿的柳枝上有成对黄鹂在欢唱,一派愉悦景象,呈现一片生机,有声有色,构成了新鲜而优美的意境,具有喜庆的意味。
次句写蓝天上的白鹭在自由飞翔。晴空万里,一碧如洗,白鹭在“青天”映衬下,色彩极其鲜明。两句中一连用了“黄”“翠”“白”“青”四种鲜明的颜色,织成一幅绚丽的图景。第三句写凭窗远眺西山雪岭。岭上积雪终年不化,所以积聚了“千秋雪”。
“含”字表明此景仿佛是嵌在窗框中的一幅图画。末句再写从门外可以见到停泊在江岸边的船只。“万里船”三字意味深长,因为多年战乱,水陆交通为兵戈阻绝,船只不能畅行,而战乱平定,交通恢复,才能看到来自东吴的船只。
“万里船”与“千秋雪”相对,一言空间之广,一言时间之久。诗人身在草堂,思接千载,视通万里,胸次开阔。诗一开始表现出草堂的春色,诗人的情绪是陶然的,而随着视线的游移、景物的转换,江船的出现,便触动了他的乡情。全诗对仗精工,着色鲜丽,动静结合,声形兼俱,四句诗宛然组成一幅咫尺万里的壮阔山水画卷。
《沁园春雪》洋溢着对祖国壮丽河山的赞美之情及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凌云壮志和豪迈情怀。毛泽东是无产阶级革命家,以“解放天下”为己任,所以词里表现了空前宏伟的抱负和无比坚定的决心。
《沁园春·雪》是近代词人毛泽东于1936年2月创作的一首词。该词上片描写北国壮丽的雪景,纵横千万里,展示了大气磅礴、旷达豪迈的意境,抒发了词人对祖国壮丽河山的热爱。
下片议论抒情,重点评论历史人物,歌颂当代英雄,抒发无产阶级要做世界的真正主人的豪情壮志。全词熔写景、议论和抒情于一炉,意境壮美,气势阪宏,感情奔放,胸襟豪迈,颇能代表毛泽东诗词的豪放风格。
扩展资料:
一、创作背景:
1936年,红军组织东征部队,准备东渡黄河对日军作战。红军从子长县出发,挺进到清涧县高杰村的袁家沟一带时,部队在这里休整了16天。
2月5日至20日,毛泽东在这里居住期间,曾下过一场大雪,长城内外白雪皑皑,隆起的秦晋高原,冰封雪盖。天气严寒,连平日奔腾咆哮的黄河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失去了往日的波涛。
毛泽东当时住在农民白治民家中,深夜。见此情景,颇有感触,填写了这首词。《沁园春·雪》最早发表于1945年11月14日重庆《新民报晚刊》,后正式发表于《诗刊》1957年1月号。
二、赏析:
《沁园春·雪》突出体现了毛泽东词风的雄健、大气。作为领袖毛泽东的博大的胸襟和抱负,与广阔雄奇的北国雪景发生同构,作者目接“千里”“万里”,“欲与天公试比高”;视通几千年,指点江山主沉浮。充分展示了雄阔豪放、气势磅礴的风格。
全词用字遣词,设喻用典,明快有力,挥洒自如,辞义畅达,一泻千里。全词合律入韵,似无意而为之。虽属旧体却给读者以面貌一新之感。不单是从词境中表达出的新的精神世界,而首先是意象表达系统的词语,鲜活生动,凝练通俗,易诵易唱易记。
参考资料:
-沁园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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