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梦牵绕的故乡散文

魂梦牵绕的故乡散文,第1张

我从1979年7月跟随父母离开故乡来到集宁,一别就是38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思念家乡的山山水水,思念家乡的一草一木,思念家乡的亲朋好友。每天夜里总要梦回家乡。

我的家乡叫观里村,早年有二百多户人家,现在已经留下了几十户老弱病残。家乡在社会经济发展中慢慢变老了。虽然老了,可还是远近闻名。因为村里有个玉清观,有名的道观所在地。院中种植的牡丹很是有名,据说有五千年的历史。老百姓家里是种不活的,有人移栽都没成活。只有那个地方,那片土地能移栽。院里的牡丹有两种即红牡丹和白牡丹。我们都没见过白牡丹开花。老人讲在日本人入侵的时侯开了白色的花,人们说是不祥之照;观中供奉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三清仪态清秀,慈宁安祥,观中清幽雅致,有历代村民布施的功德碑,到了农历四月的时候牡丹盛开,村子香味弥漫吸引着四方来客,尤其近几年观牡丹、拜神像的人络绎不绝。

另一个出名是因为离村三里有个刹水崖

水马河的下游有个山势的断层,有二十米多高,中间有二层水池,水流从上奔驰而下,直冲下面形成巨大瀑布,很是壮观。这就是刹水崖。听老人们讲古代水潭之中有一水马,经常夜里出来吃草,水里面很深,没人探过底,有两个南方人路经此地,听说此事,决定捕捉,南人水性甚好,潜入水底,他的手被水马咬成了簸萁那么样大,后来还是被他们诱捕走了,人们说它是神马,代表本地人杰地灵,自从被抓走后,本地没有什么大的人物出现。水马为何物,世人没见过,只是在《山海经》中有记载:其中多水马,其状如马,文臂牛尾,其音如呼。

刹水崖的水很绵甜,有好多的矿物质,在庄磨东岳庙上有碑文记载,在清朝时有一年发生了瘟疫,死伤无数,幸有村妇回娘家,避于溪水下游的山村,村人都没有传染,称其水灵性,可以救人,妇人引村人来此饮水,避过这次大难,后为纪念此事,冯路十三个村树碑相传。2003年非典期间,有人提及此事,相继来此取水,场面很是热闹。

还有一个出名是因为村庄西边的阁楼山。

阁楼山在我们村西面,其山势雄伟、地势险恶,居于群山之颠,来到山顶,还能仰望其巍峨、感叹它的高大,三面陡峭,向阳的一面比较平缓,利于攀登;山顶有一空地,颇为平坦,天高气爽极目远眺,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我小时曾经站在这里望草原,父亲说能看到内蒙古大草原,我望了又望,望不到,后来父亲说是因为我个子矮。山腰有一个小庙,称天池庙,据说是王母娘娘的洗脸池,有一米见方,池中有水流动,天旱时池中水渐少,涝时水会溢出,平常不满不溢,旁边立一碑,记载秦始皇统一六国之时,建庙。建庙所用的东西是利用上山放羊的时侯把材料驮在羊背上弄上去的,每个羊驮三五个,要是用人力是非常困难的,体现的了古代人民的'智慧。

记忆中家乡的河,夏天清澈见底,河中的青蛙和小鱼悠闲的游来游去,女人们在河边石头上洗衣服,有说有笑,偶尔捡石头水中溅起水花开个玩笑,涡涡的水流中荡出笑声;我们在河里追逐嘻戏,双手一拢,能捉起活蹦乱跳的小沙鱼,那开心一刻一生咋能忘记?冬天里河水结了冰,清澈透明,我们三五成群按照姓氏分开在冰上穿梭滑动,记得小的时候,和小伙伴们一人一辆小冰车,在冰上滑来滑去,胆小的小女孩手拉手小心地在冰上打着滑步。我跟着本姓哥哥们滑冰车大家无忧无虑,无比快乐,直到星斗漫天才恋恋不舍回家,如今河已干涸,河槽里的洗沙场,洗走了我童年的梦。

最值得怀念是家乡水果野味,家乡的苹果是那么的爽甜可口、红枣儿脆嫩肥美、雪梨、杏儿、桃子咬上一口,水灵灵的甜在嘴里,就是西瓜也格外的沙甜。记得小时候与儿时的伙伴一起去山坡采摘酸枣,从山上下来实在口渴就跑进果园上树摘果子,摘下的果子没地方放,就塞在背心里,刚挨着肚皮凉飕飕的挺惬意,边吃边摘忘记了看果园的焦亥叔叔,叔叔看到树上的我们,只喊了一嗓子,我们听到喊声立马出溜下树,提着地上的篮子疯也似的飞跑,背心里的苹果从裤腿掉了出来,几个人跑一路,苹果掉一路,叔叔看到我们的狼狈相,后面哈哈笑着,回来,回来……他越叫我们越跑的快,叔叔最后叫我的名字,说别跑了,回来把苹果捡走吧。我们哪敢停下,直到实在跑不动了,才瘫坐在地上。直到今日想起还是咧嘴发笑。

家乡的山、家乡的水令人难忘,家乡的父老让我更加思念。那里的窑洞有过我的梦想,那里的小河有过我的欢乐。家乡,虽然不是生我的地方,却是养我的土地,我怀着留恋的心情欣赏它的每一个角落,观里村,我魂梦牵绕的故乡!

  很多个夜晚,总让思绪一直萦绕着儿时的记忆。像梦一般,不曾远过。只是在岁月里沉淀出思乡的情结。这情结是无法割舍的,即便是匆忙的身影,急促的脚步,厚重的书籍,也不曾使这情结有丝毫地消减。它如一棵老树的虬根,深深地扎进岁月所孕育的记忆的土地里。无论在岁月里如何漂泊着,它也不曾有过片刻的动摇。尘封的记忆呵,便是在风尘里也可见锈迹斑斑的痕迹。

 回忆,有时候像冬日里难得一见的雪花,漫天地飞舞,无边无际,虚无缥缈,却又很真实。如幻如梦,看到满天飘零的雪花,却无法抓住其中的几片。这雪花笼罩着整个天地。,最后跌落一地,在时间里消融,渗入脚下的土地,为着下次的飘零;坐在湖边,静静地看着一汪湖水。一阵微风拂过,水中便激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悠悠地,向四周散开去,像一朵水莲花的绽放,不经易间,慢慢地荡开。回忆在这里,得到了欣慰的安妥。只是这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只如此地细微,它只为着那些眷恋它的人。回忆的涟漪在心灵里绽放着,这美无法触摸,一旦被任何事物沾染了,这一层层的美便在瞬间破碎,化做星星点点的闪动的光影。正如史铁山所言:有些美丽只能看无法碰,一旦碰着便碎了。

 故乡的景,在眼前缓慢地流过。耳边又响起了土蜂的振翅的声音,在几间阴暗的土房的墙壁上,来回地飞绕着。残破的窗栏,糊着半透明破旧的窗丝。一扇粗糙的木头门,半掩着,几缕黄昏的余晖,斜斜地投向昏暗的大厅,一丈见方的大厅的尽头,摆着长长的古旧的柜台,无法辨清它的年代,似乎从很古老的久远里来,却不知要到何处。柜台的中间,便是一座灰黑的老座钟,不知疲倦地摇摆着,重复着一个又一个轮回。几个大小不一的陶土罐,分开着伏在座钟的两侧,盖子也歪歪斜斜地卧在上面。柜台的右侧,放着一张低矮的缺角的饭桌,上面放着几个还装着些许食物的菜碗,几条更低矮的长条凳子,杂乱地围着桌子摆放着。柜台的左侧,是些长长短短粗细各异的农具,邻近墙角,是几张破碎的蛛网,在风中飘动着。透过大厅的一扇狭窄的五尺来高的小门,依稀瞥见一张一尺来高的床,上面罩着灰白的蚊帐。

 这几间土屋夹在两排参差不齐的土房之间。两排土屋之间,是一条弯弯折折的青石板路,路的两旁,躺着几张长条的青石板。还有几方土地,旁边立着一张石磨。这里曾留下过数不清的足迹,从小孩到青年,从青年再到壮年,从壮年又到老年。从赤脚到草鞋,从草鞋到布鞋,从布鞋到皮鞋,都在光阴里渐行渐远。沧桑了岁月,尘封了岁月里遥远的记忆。

 这些故乡的景与梦交织在一起,让人在梦里徘徊着,流连着,依恋着。这些古朴的景物,曾在多少离乡远游的浪子梦里出现过?母亲在陈旧的`灶台边,正在为在田间忙碌一上午的家人做饭。炊烟袅袅,从烟囱里飘出,在风中摇曳着,流向远方。这炊烟,是游子最牵挂的情结。是游子心中永远扯不断的线啊。在这浮华的闹市沉浮着,在人海里漂流着,命运全由不得自己,心灵也无栖息之所。每每此时,让一颗失落的心安宁的,便是故乡永恒的土地。回忆,以其恒久的生命力,去抗击着岁月的冲涮。在光阴的河流里,淘洗出最美的画卷。

 这世间,越来越让人彷徨,越来越让人迷失,越来越让人无奈。唯有这片心灵的净土,让人忘却世间的悲欢离合。故乡呵,如果有一天在这世间漂流累了,倦了,你是最终的归宿。你以自己博大的情怀,去容纳一个个曾背井离乡远游的人;你以一个故乡的情结,去安抚着一颗颗燥动不安的心;你以辽阔的沃土,去滋养着一代代的人。如果时光让心灵迷失了,你是永远的皈依。正如树,树叶可以随风飘向更远的天涯,而根却永远向着大地。

 故乡呵故乡,你为何时时入梦?

  8月10日,文协永进副主席来电,明天早上要组织大家到平遥东泉镇采风。我愉快地答应,一定参加。

 东泉是我的故乡。我又长年不在平遥,思乡之情油然而生。现在,平遥怎么了,东泉变了吗?

 第二天大早,虽然电闪雷鸣,天昏地暗,大雨瓢泼。我还是驱车赶往平遥。

 在去东泉的通勤车上,我们协会的文友们欢声笑语,妙语连珠,怀着喜悦的心情去寻访一群筑梦人。

 我家祖籍平遥东泉。从我爷爷二爷到我的爸爸,个个都曾雄心勃勃,憧憬各自美好的人生。

 我爷爷王景明,一个思路清析,办事干练,立志在工商业大干一场的实干家。曾任平遥东来号掌柜。由于历史原因,在东泉务农。每天从地里回来,还要给机关挑水卖钱,勉强度生。我的二爷在部队里当连长,解放后,本要在东泉安居乐业,由于没有房子,远走榆次。我父亲在介纺退职,回村不成,落户朱坑。

 就这样,几代追梦人,一个没有成。他们梦断东泉,甚至梦断平遥,远走他乡。

 车在乡间的柏油路上疾驰,我望着车窗外纵横的沟壑,绿绿的庄稼,心想:在这近百平方公里的丘陵山区、祖祖辈辈靠天吃饭的地方,没有企业,能有什么作为吗?

 进入东泉境内,我身边的文联赵永平主席指着对面一片蓝色彩钢瓦房说:“这是去年投产的现代化大型养鸡场,可饲养蛋鸡20万只,将来达到100万只。两万只鸡只要一个工人。”我惊愕地望着,眼睛一眨不眨……

 在东泉镇晋陶农副食品厂极具考究的会议室里,镇党委书记王本荣、我家乡的父母官,一个看去憨厚,黝黑而壮实的汉子,上身穿一件半旧的白半袖衫,下身一条溅满泥巴的蓝裤子,再加一双二十年前人们才有的线呢布鞋,真一个活脱脱的下地农民。他操着一口标准的平遥方言:“我们镇是全县唯一一个没有工业的乡镇。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形象工程,面子工程;只有老老实实在种植,养殖和粮食深加工上做文章。让老百姓得实惠……”

 我全神贯注地听着。难道就是这样一位其貌不扬的汉子,用最原始,最朴素的思维,带领家乡人们与现代化的经济转型完成一次无缝对接吗?我将拭目以待。

 ——2011年成立的建农种植专业合作社。有会员800余户,种植基地27000余亩,农产品深加工场地20亩,车间面积3000平方米。产品为“晋陶泉”牌无公害小杂粮和各类副食品。按现代化超级市场要求:源头监控,质量跟踪,包装精美,价格合理;争取在三年内打入全国杂粮主市场……公司张中毅经理给我们讲解时,兴奋地说:“在上海食品展销会上,我公司展位前的人气最旺,特别是我们独创的粗粮月饼,吸引了很多客户,现在订单都做不过来了。”

 我一边听张经理说,一边看着墙上食品加工车间的大型监控屏幕,脑海里浮现出奶奶烧着麦杆在铁鏊上做月饼的场景……

 ——新投产的丰翼天和现代化养猪场。占地200亩,现已养猪1万头,将来达到20万头。引进荷兰、以色列、美国的先进品种和先进设备;全部是程序化,自动化。饲料从厂内筒仓直达猪舍,猪粪从地下传输到沼气池。经理赵月亮风趣地说,我坐在太原市,只要一按按扭,就能把这里的猪喂了。

 同样也是在大型监控屏幕上,我看到群群白猪,训练有素,悠然自得,各得其所。我暗自思忖,看来爸爸猪圈里那头风刮欲倒,一年难成的长寿猪时代,确实是一去不复返了。

 ——使人耳目一新的的林下经济、干果经济。东泉镇的木瓜村有望不到边的果林,周围山村又有大片的山坡地。家乡的父母官带领农户们请专家,搞研究。最终探索出在林下种蘑菇,种药材,在山坡地种核桃种红枣的立体化种植模式。木瓜村支书候自吉抱着一个蘑菇培育包,象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为了我村的林下经济发展,我们的王本荣书记几乎每天往地里跑,亲自指导,亲自观察,实在出尽力了。现在见效益了,今天大早又摘了100多斤卖去了。”

 噢,书记腿上的泥巴在这儿也有了答案。这和我心目中的现代官僚形成了鲜明反差。

 ……

 够了,够了。我知道,在这短短的一上午,我见到的太有限了。但还要什么呢?就这些,不足以让我的故乡乌鸡变凤了吗?

 此时,我的脑海里已不再是滚滚沙尘的黄土丘陵,不再是烈日下那赤臂弯腰的老农民,不再是无工不富的陈旧思维。我象做梦一样,发生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穿越……我的眼前出现了:孟山都公司、先锋公司、ADM公司……这些足以影响了人类历史进程的`名字,竟和我的故乡联系在了一起。这难道是梦吗?不是梦。因为梦总会和虚幻,空旷相联系;而眼前的一切却是那样现实,那样看得见,摸得着;但也是梦。因为一个没有梦的民族,谈何发展,谈何振兴?

 这次采风中,所到之处,我听到最多的就是“将来如何如何,将来怎么怎么”充满自信,充满活力。

 是的,正是象王本荣书记、张中毅,赵月亮经理、候自吉支书这样一群踌躇满志,从不言败的筑梦人,将要把故乡的一个又一个蓝图变为现实!

 我们一行在家乡的柳根河边走着,正好从我家的坟地边路过。我驻足深情地凝视着我老爷、爷爷、二爷的坟茔。上面青青的草叶在微风中摇来摇去,仿佛向我们频频招手;更象朝我们挥拳、鼓劲、加油!

 我面前又现出了爷爷那挑水压弯的脊梁、二爷思乡的泪水、父亲离乡背井的足迹;我淌着泪水大声说:“老爷,爷爷,我的亲人们,你们的梦要成真了!你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也要有了……”

故乡情愫的散文1

 故乡,是幅最美最美的丹青画卷,那柴扉小院,大红福字,红泥火炉,煨着自制黄酒醉心,火炕棉被暖身,驱寒慰藉温暖游子孤寂的心。

 粗茶淡饭家常味,却是游子日思夜想梦中最美的味道。

 此时,风也柔柔,情也暖暖,花开似锦,叶落如诗,魂牵梦绕,时时倦恋,因是故乡。

 无论天南地北,万里之遥,梦里梦外,时时牵念,常于合掌之间,乡音总在心中迂回,默念成诵。

 一任时光飞转,世事变迁,那份对故乡的倦恋,永不褪色。

 行走在异乡大街小巷,处处繁华喧嚣,心却孤独无依,虽灯火万盏,也不敌故乡油灯一盏安暖。

 美食无数,更没母亲做的臊子面可口解馋。

 他国异乡漂泊,语言杂变,却没有乡音方言听来悦耳。

 有曰:“月是故乡明,人是故乡亲”,我四海漂泊,年复年,无论身在何地,心上的乡愁,总是索索绕绕,有增无减。

 当雁字回时,月满楼,或晓风柳岸,远山翠黛,心中总牵着那份丝丝缕缕的故乡情愫。

 这份情愫,随着季节摇拽生根,时时牵着心弦,撩拨的人,心隐隐生痛。

 这份情愫,就在母亲的嗦嗦念念和无数次村口张望中疯长。

 在父亲的声声叮咛和默默无语的烟草味中漫延,充盈的我心满肺满,时时忧梦惊魂。

 愿以相逢为笺,思念做笔,书清风,画明月,只为将这份情愫,遥寄那料峭的春风,愿他温润故乡的山山水水,镌记美好团圆的时光。

 暖情,暖意,温润游子漂泊沧桑的心身。

故乡情愫的散文2

 今天,我去家乡参加母校臧林小学105年校庆,望着深情而至的校友,看着面目全非的母校,踏着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土,心头涌现一股特有的情感,这大概就是叫做“乡愁”的东西吧。

 我静静的伫立。一缕缕炊烟,飘扬在天空。几只啁啾的麻雀,吵醒了静谧。江南的冬天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的寒冷。村庄很少像今天这样热闹,小时候那种人声鼎沸都成为过去,我常常为村庄的日益凋敝而感伤,不过这是城市化带来的不可挽回的结局,“无可奈何花落去”。

 学校面前的这条小路,是从我家到外婆家的必经之路。我用逐渐长大的脚,一年一年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千次万次。记得原来路边的`那条河流很宽,不知是河流变窄了还是眼光变大了,总觉得河好小。沿着青石板小路,再傍着小河经过粮管所围墙,会一路跳着跑着哼着歌,去外婆家了。

 此刻立于此,恍然三十几个年头匆匆逝去,不觉中,我已是不惑之年。很多年在外面上学工作,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难怪村里的许多年少之人看见我,都以为是外乡来的陌生人。我也犯不着主动解释我是谁,就默然而过。

 斑驳的墙壁,高低的房屋,空旷的田野,觅食的鸟鹊,都这样近切的在我的面前,这是多少回梦里出现的景象啊!只是物是人非。我每年尽量抽出时间,多去故乡走走,去看看我童年生活的旧居,看看祖辈的坟茔,看看我玩耍的村中小径……一次和老家的同学聚会,有位同学问我:“我还以为你家搬到城里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呢?”我当时一愣,因为有些惊讶,我始终感觉回到故乡是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无论何时。怎么能不回故乡呢?那是个虽然面积狭小,却注满亲情的地方,是能够勾起我小时美好遐想的地方,是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让我思念的地方,今生注定是我的根的地方……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有我童年的记忆。谁说不是呢?最真最纯的情感那是来自故乡的起源。乡方向远望的那一刹那间。“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听着小曲,望着月华如水的夜空,朝着家就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家乡是游子们在繁华浮躁都市回望的圣地,是远走他乡的行者们最坚实的后方。每一次回归都是一次侯鸟的迁徙,一次传统文化的回溯。故乡----情感的圣地,心灵的家园,灵魂的驻地。

 车来了,一声鸣笛把我的思绪终止。岁月总是匆匆的在指缝间溜走,留下的什么,带走的又是什么。车子驶进省道,把故乡抛在身后。又要回去喧嚣的世界,又要低下头走路。刚刚这片刻的宁静变得弥足珍贵。回头望望,那片养育我的热土,渐行渐远。我竟然,泪眼婆娑,原来故乡是心中最温暖最柔弱的地方。有些相识的人调侃道:“你这样怀旧,莫非年龄老了。”确实,我们无法阻挡岁月的流逝,但经常有故乡那宽厚而质朴的气息扑面而来,滋润着我们的身心,我们怎能不始终充满生机呢?于我而言,回故乡并非全是怀旧,而是实现着这样一种心愿:故乡是我永远相伴的亲人,故乡也有抚养我成长现长眠于此的亲人,我无法割舍,我永远怀念,我永远感恩。

  有好多年,我在一条路上行走,有时走得从容,有时走得小心,有时走得匆忙,回过头来,看自己走过的脚印,却什么也没留下,我就觉得,在这大千世界,一个人是多么渺小多么微不足道。一个人到底能有多大作为,看个人的能量看个人的造化看个人的积累,于是,回忆就成了一种消遣,一种百无聊赖的寄托。当那些无聊的日子从手边溜走的时候,小时候的往事就浮上心头,我就回到了我的故乡,看山上的树数山上的草,听旁边的河水流过想老人们摆起的故事,醒来却是个梦。

 为什么人所做的梦与故乡总是勾连在一起呢,为什么童年的欢笑与痛苦常伴我左右呢。我找不到答案,但故乡的梦依然从我的脑子里挥散不去,我醒来才知道,这不是梦,这些故事就发生在我身边,无非是故乡成了这些梦的外衣,故乡成了一种梦的氛围。

 就象山中的雾气,我不需要去理解雾如何云起云飞,雾同样存在着,而且给山中人一中依赖,没有了这些雾,山中人就觉得缺少了什么,这一年的生活就没有什么滋味。故乡的事就如同那故乡的包谷酿出来的酒,你不去喝它,它也会醉到你的心里来。我听惯了故乡润物细无声的溪流声,我习惯了故乡夏天说来就来的暴雨,我不用问也知道是有些故事只有是故乡人才摆得出来的掌故,我看得见故乡的绿色正向我招手,我的心里就跟故乡的小溪一样的滋润,尽管当梦一醒,就不知道这梦是真是幻,反正就像家门前的小河流进故乡的山肚子里去了。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故乡阴河遍地,河在地底下是贯通的,就像我现在做的梦,梦里出现的是今天的人今天的事,但实际上与我故乡的人和故乡的事是分不开的,有好多的心境就被故乡的人故乡的境占据了。于是,我就想,故乡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我的思绪的闸门也就是在此时被打开了,故乡的事故乡的人就这样一件一件的跳入我的眼帘进入我的脑海,让我不由自主地随着故乡的山水人物一起鲜活地跳动。

 梦里回到故乡,最熟悉的还是故乡的人。我最熟悉的是我的父亲,父亲就像是故乡的写照,那么勤劳那么不屈那么忠厚那么善良那么可爱那么让人想念。有时候,我就觉得父亲的存在就使故乡鲜活多了,故乡就有了激动就有了生命,故乡就在前进。有时候,又觉得故乡是不是因为父亲的存在而延误了故乡的成长,因为父亲的存在使故乡就满足于父亲一样的现状,虽然有所追求却又走不得太远。但我觉得故乡就像父亲一样到现在依然长青,故乡本来一片穷困的土地在父亲一样的人们的呵护下变得郁郁葱葱,就连我这个在这片儿玩戏耍的土地上成长起来的异乡人,回去后已经有点认不出故乡了。本来故乡是平淡的,也没有什么值得记下来的理由,但我居然就被父亲的热情与父亲平淡无奇的故事所感化了,就写下了后来的文字。

 其实,故乡的氤氲不仅在于父亲,还因为故乡有着许许多多活灵活现的人和物,故乡的人就是一本书,故乡的物就是一个出版社,有很多生生不息的大戏和小戏就在这个舞台上演出,有的生命就是这个时代的缩影,有的故事就是这个时代的绝唱,哑巴公然就与活生的姑娘联姻,而且发生得非常自然,就连我这个与之相濡以沫的生灵都不怀疑它的合理性,生产队长为什么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乌嘘呐喊呢,那就是那个时代存在的理由。

 有的日子当时是很激动的',而后来其实是很平淡的,就像那个**,**就是大山里的一张邮票,因为它的存在就沟通了山里和外面,就缩短了城市和乡间的距离。而有的生活确实是外人想象不到的,那些煤匠就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生活,但他们却生活得很富有,比旧社会时代的暗无天日的生活得好多了,除了瓦斯爆炸的日子,他们的妻儿苦女哭丧的激情得到释放,但他们却体会不到,因为他们走得那样从容,生活原来却是这样的简单,这些也是耐人寻味的。

 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这些梦流水一般的纷至沓来,其实答案是唯一的,这是一种选择,一种无法拒绝的选择,因为长时间在乡间里耳濡目染,生活也成了一日三餐,当你又与另一个地方接轨的时候,原来的生活就像一张网一样罩着你。所以,当豆沙关的悬崖像张薄纸一样捅开了中原与云南文化的关系,当五尺道上的蹄声叩开了亘古不变的永恒,你就知道,每一个人,每一个故乡的人都逃不开对故乡的眷念。也就是这个原因,这块没有五尺道的蹄印像印章一样抚摸过的土地却会活得那么从容,居然就成了僰人藏踪的地方,就成了中原赤子流落异乡最后的领地,居然就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就像那所有的家乡人一样,也许,你可以记住许多地方,也可以忘记许多地方,但有一个地方你是永远忘不了的,那就是生你养育你的土地,因为,你的根就在那里。

  已多年未曾回到故乡,当秋风起时,登高眺望北方,我仿佛看到故乡的炊烟袅袅升起,妈妈在一声声深情的呼唤,力子,力子,回家吃饭。此刻,母亲的霜鬓银丝俞发清晰。我的泪轻轻的垂下来,一滴滴挥散在风中,乡愁四起。

 故乡是华北平原的一座小乡村。它寂静,淳朴,没有城市的繁华和喧嚣。可是它的村民们却质朴,善良。他们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可以在农忙时,帮完这家帮那家,也可以在远方的亲戚稍来特产时,呼唤街坊四邻品尝,还可以在冬日下雪闲暇时,对着窗外茫茫朦胧的夜色,烧点老酒,围炉夜话。乡亲,就像一个母亲的孩子,他们相亲相爱,在凝着馨香的岁月里,把日子过成一首简单的歌,只有清弦四起,桂花飘落。

 当炎炎夏日,蝉鸣聒噪之间,和儿时发小相约在村后的小河戏水,河水清凉,清澈且带有甘冽的甜味,我们一个猛子扎下去就可以抓捕到小鱼小虾,游泳技巧高的,比如我和岩子还可以仰躺在水面上,看着流云大簇大簇的飞过,这自由的云,随风四处飘散,只是没有想到,多年后,我会扎根关中平原西安这个大都市,工作在谷壑纵横的黄土高原。

 我们也可以自行制作捕蝉利器,窗纱缝在弯成圆形的铁丝上,用竹竿绑住,一套一个准,最多时,我和岩子一个下午能捕100多只,我们用绳把蝉腿拴劳,牵着他们在空中飞,那是我们天真的以为世界就是这么可爱,无忧无虑,可长大后,经历了太多世事跌宕的我们,还可以从彼此现在都市的蝉鸣里追溯到那份单纯,不染纤尘的初心吗?

 家里有棵两人各围的大杨树,听说是曾爷爷种下的,我们一家人在下面吃饭,凉天。我们兄妹四个在杨树下学习,朗诵爸爸布置的唐诗宋词,那时悠扬的诵读声伴着杨花飘落,多么美的意境。这杨花沾染着父母望子成龙的苦心。

 我还记得母亲送我上大学时的那个场景,她依依不舍的送我到村口,用力挥手喊着,力子,力子,好好学习,不要牵挂家里,有你爸,哥姐呢。我忍不住泪如雨下,不敢回头的往前走,就这样风雨兼程的走了多少年,大学毕业后,我走出故乡,为了梦想,从那时起,就很少回来。

 多少个午夜梦回,我仍然能清晰的忆起母亲送我离家时的背影,而我也谨遵父母和乡亲的教诲一直在路上。我相信前行的人生路上,不管遇到多大的险阻,只要背后有故乡的支持,我就能披荆斩棘,为自己拼搏出一个灿烂的明天

梦里的故乡散文

 秋日的阳光下,村子里静静的,正是秋收前的短暂空闲,累极了的农人们正抓紧时间养精蓄锐,以应付马上就要到来的秋收大忙。几位老人蹲在门口的墙根下的阴凉处,他们饱经沧桑的面庞隐约在呛人的的旱烟雾里,显得模糊而又真实。一群孩子打闹着从村里跑出来,中秋前后,正午的太阳还有点毒,孩子们大都光着膀子,村子的南面是从老城通往乡里的公路,紧挨着公路是条窄窄的人工河,河上面有座青砖砌的小桥,河水缓缓地向东流着,到了桥下,河水变得湍急些,翻卷出白色的水花,河水清澈,水里游动着的小鱼儿清晰可见,放羊的牧童头上戴着野花编就的花环,不时地拿羊鞭逗弄着水里的鱼儿。路南是大片的庄稼地,秋高气爽,庄稼就要熟了,红薯根下面都隆着不小的土包,茂密的红薯秧又把这土包覆盖得严严的,高粱的穗子谦卑地垂着,不再像年轻时那么张狂,芝麻根部的梭子已经熟裂了口,人进去一碰,细小的芝麻籽儿就哗哗啦啦的往下落,黄豆被太阳晒得金灿灿的,一阵风吹过,黄豆叶子纷纷落下,只剩下一个个小刀样的豆角儿密密地挂在棵上,孩子们跑向地里,有的挖红薯,有的摘毛豆,在水渠边的斜坡上挖了个小窑,点着火开始烧红薯,柴禾有点湿,吹火的孩子小脸被火烤得红扑扑的,眼睛被呛出了泪,浓浓的烟雾随着秋风飘向远处。

  这是存留在脑海里的儿时的关于故乡的记忆,我就在那群烤红薯的小孩子中间。在故乡生活的二十多年里,大事情小时也经历了许多,说不清怎么回事,唯独这段孩童时代的记忆特别清晰,在多个无眠的长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这记忆就像**一样一遍遍在我的脑海中映过。或许,是因为我老了?记得有位哲人说过,老是回忆过去的人,注定是悲哀的,因为,这样的人最不容易快乐。这样看来,我就是一个这样这样的人。

 生活所迫,十几年前拖家带口的来到这位于天山脚下的边疆小城,路途遥远,疲于生活,头几年还断续的回家过几次,随着孩子逐渐长大,肩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了,一年到头挣扎在妻子儿女的温饱里,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不知不觉间,曾经养育了我并伴我长大的故乡,竟然成了千山万水之外的异乡。可血管里流淌着中原人血液的我,一刻也不曾忘记故乡的一草一木,不曾忘记那六月里盛开在村庄上空的泡桐花,不曾忘记那冰天雪地里依然郁郁青青的冬小麦,不曾忘记那些一块玩耍一起长大的玩伴们。时光匆匆,村前的小河边与小伙伴嬉戏玩耍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可镜子里的自己却已是两鬓斑白满面风霜。如今,生活将长大了的我们隔离开来,童年的纯真也伴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失在岁月的深处。思乡的日子里,耳边会时时响起和小伙伴们在一起时的嬉闹欢笑声,就连那些打闹争吵都成为记忆中的温馨。仔细想想,求学,打工,几十载的光阴中真正能和故乡朝夕相处的日子屈指可数,可那份依恋的情感却挥之不去,时常的索绕在心头并将陪伴终生。每每思念故乡的时候,脑海中都会浮现出故乡广阔的大平原,浮现出那片平原上绿荫笼罩着的村庄和村前清澈的河水,乡音、乡情,那连接着情感纽带的土地,都是留在我心底难以抹去的烙印。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如雨后的野草,疯狂地生长着,时光愈久,乡愁愈浓,我知道,故乡依旧会随时敞开那无比宽广的胸怀接纳我,而满面沧桑一身疲惫又一事无成的我,却又愧对那片养育了我的热土了。

 乡梦伴长夜,月光注思情,多少次的梦境里我又回到了故乡,回到了天真无邪的童年,故乡的原野上,和小伙伴们一起捉迷藏,打弹珠,河里摸泥鳅,地里烤红薯,追逐打闹,无虑无忧,醒来更增添了份思乡的惆怅。时光催人老,少年已白头,我知道,我们的长辈们就像地里的庄稼,被岁月割去一茬又一茬,他们终将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逐渐离我们而去,故乡的那个家便破碎了,那里除了有我们前辈的荒冢和依稀的旧年记忆外,我们眷恋的东西终将逐渐淡忘消失,那时,故乡或许就真的成为记忆里的故乡了。

 这世间纵有千灯万盏,不及故乡的油灯一盏,在游子们的心中,那一份乡土的注视和等待,总能在寒凉的深夜里拂来一丝温润与慰藉。当故乡的爱如舟楫划过异乡的暗夜与黎明,游子们的心中总会充盈着丝丝缕缕的眷恋,暖了心,暖了情。

 现在,乡愁已经满天飞了,就让它尽情的挥洒吧!

  积累了两年的思念,终于回到了故乡。

 木匠家在祖宅的地基上做了新屋,红砖红瓦,焕然一新,喜气洋洋。这样,公公婆婆两位老人家在乡下可以生活得更舒适。

 我们的窗外有几竿竹子,晨风吹来,有点清凉,竹叶青青,哗哗作响。这让我想到大观园里的潇湘馆,林妹妹的住所,也有几竿竹子,很是幽静。但我想,我、木匠、宝宝任何一个都不能像林妹妹那样命苦。本想将这点小想法跟木匠说说,但木匠早早起床去忙了。算了,我和宝宝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指着窗户对宝宝说:“你看你看,竹子,阳光,多美啊。”小屁孩顺着我的指头看去,咯咯笑不停,口水流下来。哎,这宝宝一点不浪漫,八成想到什么好吃的了。

 别以为我们这趟回乡之旅全都是这样轻松而惬意的享受,错了,大大的错了。事实上整整一周,婆婆在生病,我、木匠和宝宝全都感冒了,宝宝还发烧,要给宝宝提前摆生日宴请客啊买菜啊请人做饭啊……种种家事让我们又忙又倦。

 每过一天,离乡便近一天,单看宝宝水土不服的情况,恨不得立即赶回深圳,可萦绕在心头的故乡情结,却让我不舍离去,对这里有着深深的眷恋。四号的下午,大哥大姐开车来接我们,我把宝宝给大姐抱着,对病弱的婆婆说了好多话,老人家听着,然后颤巍巍走到宝宝身边,摸着宝宝的小脸蛋说:“咩,我的儿,过年再回来哦。”

 听到这句,我的'眼泪忍不住一下子涌上来,又赶紧偷偷擦掉。世间最伤感的事莫过于骨肉分离。我应该算是蕲春第一代留守儿童吧,曾饱受分离的痛苦。如今,我的父母都在深圳了,算是团圆了,公公婆婆却还在老家,两位老人独自生活。将心比心,木匠的心情肯定也是难受的。假若公公婆婆愿意来深圳,哪怕我们挤着住,我也是愿意的。但公公婆婆是传统的人,不愿轻易离乡,觉得一辈子就在这块土地上,去到大城市交通复杂、语言不通,怎么也不会适应的。

 我让大哥大姐开车送我们到我家楼下,两年来,我也没回来看一眼这个承载着我太多美好记忆的家,实在遗憾。

 我抱着宝宝迫不及待的上楼去,妹妹打开门,我各个房间跑进跑出,到处看,新装修的木地板和门窗,是我喜欢的暖色调!壁柜上镶嵌的玻璃门花纹,是我喜欢的颜色!洗手间地板有一点橘色点缀,也是我喜欢的颜色!当初装修的时候,妈妈问我的意见,我噼噼啪啪说了很多,果然,他们都采纳了。好不容易回到客厅中央,看到那个吊灯,我指给宝宝看,大声对宝宝说:“宝宝,你已经去过你爸爸家里了,现在,来到妈妈家里了,高兴吗?”小屁孩又是咯咯笑,一个劲儿指着吊灯,,小腿一蹭一蹭的,竟然要去摘吊灯!我一高兴,亲宝宝一口,说:“小坏蛋,妈妈家的一切都要保护好,谁想破坏妈妈就打谁,连你也不例外哦。”宝宝笑得更响亮了。

 来到阳台,看着楼下那条马路,这样的节假日,不见学生放学归来的队伍。可在我的记忆中,无数次这样趴着看楼下的人群,尤其是少女时代,喜欢看漕河中学那些三三两两走过的学生,谁漂亮,谁帅气……对那些相貌标致的身材出色的,总要目送很远。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在高高的楼上,有这样一双眼睛关注过他们。

 一会儿就要离开了,我赶紧让妹妹铺好床,把宝宝放上去,宝宝兴奋的大叫,我说:“宝贝儿,在妈妈的家里滚来滚去滚一会儿吧,这个机会很难得。”自己也一头扎下去,静静的趴一会儿,回忆多年来在这个房间里与妹妹相处的点滴。

 夜色朦胧间,我、木匠和宝宝离开我家,走在漕河的路上。没有公交车,也打不到的,一度心情郁闷。从漕小走到政府广场,一段不近的路啊。但走着走着,也就认命了。木匠分析,漕河全是原著民,家家户户有自行车摩托车小轿车,公交在这白天还有点作用,晚上就不需要了。

 我趁机看两旁的店铺,各家店铺霓虹闪烁,金碧辉煌,将这条街道点亮了,且全是大大小小的名牌店,远远望去,富贵繁荣堪比香港。不由得想起陆陆续续听到的一些关于故乡的消息,物价飞涨,房地产供过于求,吃不起,穿不起,住不起……种种陈述也好,抱怨也好,总不如眼前这种现实来得震撼!

 我跟木匠说,怀念小时候的漕河,还是一个小镇,白天,老农牵着大水牛从街上横穿,牛还在街中间拉屎;夜晚了,到处黑灯瞎火的,只有红楼宾馆四个字闪闪发光……如今这漕河分明就是一个城,哪里还是一个镇?

 正絮絮叨叨说着,听见前面两个中年妇女边走边聊,其中一个刚好说一句:“我身上这条裤子700多元……”

 我听了暗暗咂舌,好奇心上来了,小声对木匠说:“你抱着宝宝,我冲到前面去看看她700多元的裤子长什么样?”

 木匠叮嘱:“就装作无意间看一眼,不要盯得那么明显。”

 我答应着冲上去,借着旁边店铺的灯光一看,不过尔尔嘛,跟我买给我妈的那条裤子差不多,我妈那裤子折后不到一百。有时我在想,为什么她们花自己或者家人辛苦赚来的钱买一个大家都不熟知的名牌,却还那么高兴?700多再加一点,去香港买个打折的大品牌也都够了……人与人之间贵在相互理解,好吧,我承认我有时候无法理解一些事,幸好这种无法理解并不妨碍什么。

 到政府广场那,我被人山人海的舞池景观吓呆了,密密麻麻跟下了锅的饺子似地,音乐正高亢,舞者正欢快。

 这一条街走过来,似乎正好可以诠释“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安居乐业、歌舞升平”这十六个字。真希望故乡是真的发展得这样迅速,老百姓都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可总有一些朋友传来的消息让人听了心存疑虑,大家是真的都过上了好日子吗?

 29号回来,5号离去,一周的时间应该说不算太短,可怎么着也还是觉得时光太短了,总有许多许多的事未做,许多许多的心愿未了,许多许多情怀说不清道不明。于是,启程离去的时候,又盼着下一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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