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
由孙庆田编导的《最后的山神》通过采访孟金福一家的山林生活,充分展示了鄂伦春人古老的山林文化与纯美的精神生活,同时也展示了新一代鄂伦春人与老一代鄂伦春人完全不同的精神生活、美好愿望和追求。以下是我帮大家整理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 篇1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
影片以黑白影像将我们带入居住在大小兴安岭上最后一代鄂伦春人孟金福和老伴丁桂琴一家对山林的依恋与固守的情感生活之中。短短几十分钟就让我们既了解了古老的原始狩猎生活状态即人与自然融合的情况,又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民族习俗、民族文化的历史变迁、传承与发展。其特点有如下几点。
一、以具体感人的细节塑造出生动的、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
本片编导多次运用人物动作、物件和语言等细节,展示人物的心灵和品格,塑造出了一个形象丰满,个性鲜明的鄂伦春老人形象。当孟金福老人的枪老了,老得都不容易找到同型号的子弹时,他在打猎中仍然坚持不用套索和夹子,反映了鄂伦春人不“涸泽而渔”,保护生态环境,呵护生命的优良品质。他割桦树皮时从不伤树干,当有人砍了大树时他无限的伤感和不快,体现出鄂伦春人与大自然的深厚情感。
当夏天来临,他用匕首给自己刮胡子,与老伴一起在岸边和小野鸭嬉戏的画面,既展示了人与自然的融合,又反映出两位老人更加生活化的童心未泯。当记者问他是喜欢在山上还是山下时,他说:“山上舒服,在家不行,三天两头感冒。”但当问到是山上好还是定居点好时,他却回答:“定居点好。”这个细节反映出老人内心世界对历史传统习俗与时代变化进步的矛盾心理。
大量的细节使我们看到了一位血液里流淌着古老鄂伦春老人——最后的山神,生动感人的形象。
二、交叉剪辑的表现手法配之以黑白、彩色影像的鲜明对比
凸显出两代鄂伦斯人的思想变化与生活的变迁,进一步展现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在传承中变迁的主题。如老人住的帐篷,本来是鄂伦春人生存的住所,却变成了郭宝林、葛小华后辈们打造民族风情园游人休闲的场所,供游人们体验古老的鄂伦春人的民族习俗;本来用以狩猎、捕鱼的桦皮树船这一日常工具,被派上了新的用场,做成了一个个精美的旅游纪念品;山神孟金福是游牧、狩猎,而郭宝林是家庭驯养;老孟金福骑的是马,小郭洪波骑的是“电驴子”;孟金福不愿换枪,体现的是猎人的技术,而葛小华要学习的技术是进一步掌握旅游文化管理方面的知识,新一代的郭洪波在记者采访时,坚定地说不愿意再过老一辈鄂伦春人的旧的山林生活,他们追求的是更加现代化的理想,反映出历史的进步和生活的美好。
这些细节,编导都以黑白、彩色的色彩对比手法和交叉蒙太奇的编辑技巧增强了细节对比的鲜明性,使影片所要表现的主题更加凸显,也使得观众强烈地感受到历史的变革中一种民族文化的变迁与发展,新一代人应用全新的生活方式和更为先进的理念在传承着自己民族的文化精神,在发展着自己的民族文化。
三、众多情节的推进与展示,或采用丁桂琴回忆叙述的方式展开,或采用旁白加解说的方式叙事
使得不太完整和松散的情节显得紧凑清晰,深化了主题,渗透出情感的力量。如本片在追述三年前孟金福去世的经过时,就充满着对这一位最后的山神的追思情谊。老伴丁桂琴坐在二人常去的小河边,去追思自己相濡以沫的伴侣,口中喃喃地说着“他走了,他是做皮桦船累了得了脑血栓。”他病好了又要进山,只有进了山老人变得就会像儿童那样兴奋高兴。老人走了,妻子没有按传统的葬礼送他,而是把他埋在了自己父母的身边。
这些追忆都使人深深地动情,撞击着我们的情感世界,对于主题的深化起着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作用。此外,本片编导在剪辑技巧上的娴熟应用使得影片的风格独树一帜,如对比式剪辑方式,通过镜头、场面或段落之间在内容和形式上的对立,使不同形象之间相互映衬,相互强调,从而表达某种寓意效果或突出事物的本质特征。
积累式的剪辑方式,以冰雪覆盖的大山、粗犷的鄂伦春猎手、神秘的拜山神仪式、恬静的家庭生活等等,这里没有离奇的情节,没有繁乱的生活实景,却向人们娓娓讲述着大山和鄂伦春老人朴素的故事。那森林、雪地、狩猎、风葬等等的积累,似乎就是一首用光、用色、用运动、用节奏写就的一首视觉诗篇,他们共同赞美着一个主题——中华民族的历史在传承中变迁、发展与辉煌。
纪录片《最后的山神》影片分析 篇2纪录片《最后的山神》是中央电视台编导孙曾田的`代表作,这是一部荣获“亚广联”电视纪录片大奖和第九届“帕尔努”影视人类学电视节特别纪录片奖的优秀电视作品。这部创作于1992年的作品,既表现了老一辈鄂伦春人对传统的山林生活的眷恋,也表现了新一代鄂伦春人对现代文明的追求,反映了鄂伦春人由游猎生活到定居生活的心理变化过程以及由此产生的思想、文化碰撞,揭示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深刻主题。无疑这一主题具有很大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但片中是通过真实纪录主人公孟金福的狩猎和祭拜活动、表现日常生存状态来完成主题呈现的,《最后的山神》表现了鄂伦春人独特的生活习俗,这些反映民俗的令我们耳目一新的画面,带我们走进了生活在兴安岭深处鄂伦春人中间,更重要的是也走进了鄂伦春人丰富的内心世界。
纪录片开始,主人公孟金福在一棵粗大、古老的落叶松树旁,在距根部一米左右处用斧子砍削树皮,那“咔咔”的斧砍树声非常悦耳,冬天的树被冻后是很脆的,因此砍上去便会产生这种铿锵声。在露出白茬的树上,用黑炭画上山神“白那恰”的图像,然后对着这一神像叩拜,推出片名“最后的山神”。这个开头就是很吸引人的,它让我们感到神秘、玄妙,促使我们要探个究竟。
孟金福在猎马马尾巴上系上红布带,这是萨满教的习俗。鄂伦春猎人爱马是出名的,鄂伦春族在清代时被称为“使马部”,猎马在鄂伦春人狩猎活动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他们视优秀的猎马为珍宝。鄂伦春马是经过鄂伦春猎人长期的培育、驯养、调教,形成独特的品种和特殊的禀性,鄂伦春马一般个体较小,但驮运能力强,速度快,尤其擅长在塔头甸子里飞奔,它不怕枪声,可以用野生动物的血、肉充饥。马与猎狗、枪一样,是和鄂伦春猎人须臾不可分的,鄂伦春人与马有着特殊情感,因此有人称鄂伦春人为“马背上的民族”,鄂伦春马被称为“山林之舟”。
作为鄂伦春族最后的萨满,孟金福带给我们更多的是可亲可近,而不是一个让人捉摸不定的、不食人间的烟火的神。“萨满”是满——通古斯语族语言,原意为“因兴奋而狂舞的人”,后来成为萨满教巫师的通称。萨满教是原始的自然宗教,鄂伦春族的萨满教信仰及萨满教文化是在具有原始特征的狩猎时代里,以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三大崇拜意识形成发展过程中形成的原始宗教形式。萨满施行巫术时,要穿神衣、戴神帽、拿神鼓,打扮成和平常人不一样的神人。萨满施行的巫术主要是跳神,它有三种情况:为人治病、教新萨满、举行祭神仪式。
片中,孟金福和他的老伴在“斜仁柱”(又称撮罗子,用桦树杆、桦树皮、兽皮搭建的住所,定居前鄂伦春人就住在“斜仁柱”里)里支吊锅、煮肉。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旁,他向火神乞求平安、福气。火神鄂伦春语称“透欧博如坎”,鄂伦春人认为火是自然界一大神灵。火对于原始狩猎生产时代的人们是弥足珍贵的,没有火,如何度过寒冷的漫漫长夜?没有火,如何将肉煮熟?另外,火还可以驱赶野兽。鄂伦春人多在每年的正月初一早晨,在“斜仁柱”旁点燃篝火,然后举行敬火神仪式。正月十五晚上,孟金福老人对着一轮冷月唱歌乞福,这是在祭拜月亮神,月亮鄂伦春语称为“别亚”,月亮神在鄂伦春语称“别亚博如坎。”他向月亮神叩拜,祈祷月亮神赐予他们猎物。
新的一天到来,猎人与山林一起醒来。大森林空旷、辽阔,远山是神秘的。猎人纵马奔向莽林中,孟金福打中一头野猪,他尽力在雪野里拖着猎物,洁白的雪地上流下血的红色痕迹。按照习俗,猎人要把打到的第一只猎物的血涂在山神的嘴唇上,因猎物是山神赐予的,并祭拜道:请山神再带给我好运。
然而,他们并没有那么幸运,连日来都是无功而返。孟金福和他的狩猎同伴又来到老松树下,向山神“白那恰”齐齐跪拜,并为山神敬烟。再次出围,我们看到片中出现了山神像的特写。林中开始下雪,孟金福举枪瞄准,却无猎物可射击,树木越来越稀,动物越来越少,山神渐渐远去。他坐在一株倒木上,凝神思索,表现出一种无奈,一种落寞,一种困惑。以狩猎为生的鄂伦春人真的就要放下心爱的枪,告别那个终日以山林为家的日子,是很痛苦的选择。但为了保持人与自然的和谐,就该停止射杀越来越少的野生动物,当然,鄂伦春人也不能例外。
做为萨满的孟金福终究是个人,他有寻常猎人一样的喜怒哀乐和丰富的内心世界。在鄂乡,孟金福和老母亲、孩子高兴地合影,他用锋利的匕首刮胡子,他要让自己年轻起来,这样才与美丽的夏天相匹配。当然这一细节也蕴含着老人的怀旧心态,因定居前在山里就是这样刮胡子的。随着布谷鸟的鸣叫,春天来了,孟金福脱下狍皮大哈,卸去一个冬天的烦恼,开始了一个富于生机和活力的季节。他划着桦皮船,沿河搜寻猎物,并在夜晚“蹲碱场”,等着猎物来喝水时伏击,他在河边支起枪架,静静守候,但一次次都是空手而归。他和老伴、还有其他猎民一道制造新的桦皮船,片中为我们展现了造船的全过程,顺便为观众介绍了桦树皮文化。孟金福和老伴逗弄野鸭雏的细节,很好地表现了两位老人的快乐心情和未泯的童心及爱心。他在静谧、美丽的河面上,划着新桦皮船,下网捕鱼,我们看到起网时,只得到一条鱼。
我们又看到了山神像,但老树被砍伐,山神头像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其实这时孟金福的心也与被砍伐的树毫无二致,他的心在破碎,在流血。
孟金福在鄂乡过着定居的生活,他说相对于在山里飘泊,他愿意过定居生活。但愿意在家里还是在山上呢?孟金福说:“山上舒服,在家里不行,三天两头就感冒。”这语言再纯朴不过,透过这平实的语言,我们可以了解孟金福内心的矛盾,喜欢定居却又向往山林生活,鄂伦春人祖祖辈辈生活在山里,到了山林里就如同鱼儿得水,传统在孟金福老人心里根深蒂固,很难割舍。孟金福一家和郭宝林一家带着行装、枪、猎狗,乘坐桦皮船再次进山了。我们看到郭的女儿也逗弄着野鸭雏,那样天真无邪。她跟孟金福学吹桦皮哨,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她向往外面的世界,她渴望现代生活。孟金福这个萨满没有教新萨满,也不会有哪个年轻人会愿意跟他学。随着孟金福生命的终结,鄂伦春人里就再也没有萨满了,今后研究萨满文化的人,再也不会找到活生生的标本,不知这是萨满宗教的幸或是不幸。
暑往寒来,转眼又是冬天,老人带上已快长大的儿子骑马驰骋在厚厚的雪原上。来到已模糊不清的山神像前叩拜,乞求山神保佑、赐福,他唱起萨满歌。山神寂然无语……一老一少,对待山神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老萨满是虔诚的,因为他真的是在敬神,他的灵魂早已与山神融为一体。而他儿子却对山神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没有那种虔诚之心。
孟金福萨满为去世的老人主持丧葬仪式,我们看到的是土葬,但片中却又为观众展现了鄂伦春人传统的风葬习俗,我们看到松树上的吊棺。其实鄂伦春人早已完成由古老的风葬习俗向土葬的过渡,这也从某种意义上反映出鄂伦春人社会生活的不断变化,这也反映出社会在进步。
夕阳西下,萨满鼓“咚咚”敲响了,萨满孟金福“全副武装”地在篝火旁跳起了萨满舞,他边舞边唱起萨满神歌。
蒙太奇之后是一个优美的俯拍画面,孟金福沿着冰封的河道,又一次骑马进山了。纪录片至此结束,留给我们无穷的回味,孟金福的心属于山林,最终他要皈依山林。
鄂伦春人崇拜大自然,信奉原始宗教,片中的山神像是一个时代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文化形态等诸多因素的精神象征。本片细腻地展示老萨满孟金福的世俗生活与宗教生活的和谐、统一,主创人员通过孟金福一家老少之间的思想冲突,折射出他们从传统山林文化向现代文明转型过程中的阵痛。孟金福处在历史交叉点和时代转轨期,他又是萨满唯一的活标本,因此他在片中既是一个具体的人(即表现对象),又是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视觉符号。通过孟金福,我们较为全面、形象、直观地了解较多的鄂伦春习俗,如狩猎习俗、宗教习俗、饮食习俗、丧葬习俗等,但这些都是表象的。通过对孟金福这一人物形象的刻划,我们较为深刻、理性、细致地认识了孟金福的人生哲学、复杂的情感和丰富的内心世界。因此,观赏这部片子,我们被唯美的画面迷醉的同时,会被片中蕴含的深层次思考所震撼,而这种强烈的思想震撼力则是最重要的,是该片获得巨大成功的关键。
我接触过很多鄂伦春人,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鄂伦春人,他们都那么热爱大自然,比如,听说树木被砍伐,他们由衷地痛心,也非常痛恨这种行为,概叹树没了,野生动物也没了家园。一位老猎人跟我说,过去林子密,到山上转一圈儿,就能打到猎物,就跟自己养的一样,用时上山就能抓一个回来,现在不行了,树没了,动物也没影了。还有几位鄂伦春老年妇女,跟我讲起刺尔滨河被非法采金者污染的事儿,个个义愤填膺,“过去河里有大哲罗(鱼),现在没了。河道让他们改了,不知情的人过河,还淹死了人。”鄂伦春人狩猎时,不打怀孕和哺乳期的动物,打渔时不用“绝户”网、不用炸药崩,不乱伐树木,不下套索、夹子逮猎物等等,都表现出人与自然的和谐。片中的孟金福向往这种和谐,追求这种和谐,坚守这种和谐。只有实现和谐,才不会被大自然惩罚。中央提出构建和谐社会,今天我们重看此片,意义不同寻常,它会给我们新的启示。
这部片子的编导孙曾田曾四上大兴安岭,可以说很费心血和精力,他是内蒙古赤峰人,对北方粗犷、阳刚的美再熟悉不过,拍摄鄂伦春题材的片子,他有一定优势,但拍什么?表现什么主题?却是很难的问题,他踏破铁鞋,当“看到鄂伦春人雕刻在树上的山神像时,眼前一亮,几天来纷乱的感受、想法,一下子变得条理清晰起来,山神像和这个民族在我心中叠印在一起了——山神就是鄂伦春人,鄂伦春人就是山神。”找到了立意,拍起来也不容易,学电视摄影出身并做过多年摄影工作,喜欢画油画的孙曾田,对色彩非常敏感,他讲究构图、用光,他对北方少数民族文化有较深入的研究和认识,这为纪录片的成功奠定了坚实基础。这部片子的另一个创作人员张林刚,当时在中央民族学院电教馆从事摄影工作,他本人就是鄂伦春人,他在黑龙江省黑河市爱辉区鄂伦春族乡出生、并在那里长大,对鄂伦春生活了如指掌。他与孟金福还沾点亲,由于同一民族的亲近感,语言的相通,以及长时间朝夕相处,拉近了拍摄者和被拍摄者的距离,融洽了双方感情,为《最后的山神》顺利拍摄创造了条件。《最后的山神》画面拍摄得很美,构图、角度、光线等,都运用、处理得很到位,画面语言丰富,有许多无声的画面却传递出异常丰富的信息,如冬日山林的画面,表现出那种苍茫和辽阔。夏日的山林,则非常纯净、清新。这如诗似画的景致,都很好地服务了主题,冬日山林表现了山林之魂的神圣、庄严、肃穆;夏日山林反映了鄂伦春人心灵的晶莹、透明、圣洁。特别是反复出现的山神像,极具震撼力,极有视觉冲击力,它每出现一次,我们就加深一次对鄂伦春族大自然崇拜民俗的了解,透过这一极具象征意义的情绪符号,我们也就更进一步走进孟金福老人神秘而又丰富的内心世界。难怪亚广联第30届年会评委会主席罗伯特·保尔德给《最后的山神》留下的评语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始至终形象地表现了一个游猎民族的内心世界。”
;纪录片《华氏911》分析
这是部喜剧片——这是我在看完纪录片《华氏911》最直观的感受。
这部纪录片讲述了一个美国政府如何忽悠美国人民的故事,指出了美国政府911后对石油的贪婪在疯狂的反恐战争中所起的绝对作用,也分析了布什家族与本�6�1拉登家族之间的利益瓜葛。
该片为何喜剧?其在于该片采用了一种无处不在的对列手法来完成纪录,大量将两个或多个不同利益的群体进行对列表现,如:布什总统悠闲的打高尔夫与他在一所小学中视察,得知911事件时的“呆滞”表情,加上画外音中稍带反讽的提问。再如,布什在国会演说中幽默诙谐的口吻引发的哄堂大笑与伊拉克战争中血腥的场面和平民恐惧的表情。
这种稍带表现主义的**手法,被导演迈克尔�6�1摩尔运用得淋漓尽致。于是,我们除了在强烈痛斥恐怖主义与侵略战争的同时,更多了一份对美国上层建筑滑稽表演的啼笑皆非,而恰巧主演者不是别人,却是美国国会与总统本人。试看影片结尾处,导演本人在国会前询问议员们是否愿意将自己的孩子送往伊拉克战场时,身边还陪同了一名伊战归来的士兵,光看议员们的表情,就已经足够滑稽。
在表现911事件本身时,导演没有直接用飞机撞大楼画面再次刺激观众的情感,而是用配音的黑画面来展现当时发生的状况,将镜头更多的对准普通人面对灾难时的各异神情,让观众在一种静默的氛围中,体会着事件所带来的灾难性后果。
在这部影片中,导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停地运用转场镜头进行切换对比,甚至拿他们前后不同的论调进行对比,令政治家们伪善而矛盾的面目显露无遗,也同样在不停煽动着观众的情绪。从这点看,虽略带主观色彩,但却据有强烈的证据感,真实而可靠。
纵观全片,导演运用了一种真实的纪录手法,却在一种喜剧的氛围中,完成了对当今美国政府作为的批判。
《寻找小糖人》是瑞典导演马里克·本杰鲁尔的作品,讲述了美国底特律民谣唱作人罗德里格兹的传奇故事。这是一个犹如神谕却又真实发生的故事,本片最终以其充满戏剧性的题材和艺术表现力获得2013年第85届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奖项。
《寻找小糖人》是一个奇迹,是一个音乐人演化的故事,是一个永不停止的故事,是一个时代改变的故事,是一颗沧海遗珠的故事。影片的前半段像一部悬疑片,反转得令人措手不及,后半段却像一部励志片,激动得令人还真的相信梦想的存在。
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他的故事中寻找、徘徊、感动,同时也渴望着,那如他一般的寂静灵魂。
叙事就是讲故事。
爱德华·布兰里根认为:“叙事是一种将素材组织进特殊模式以表现和解释经验的感性活动。”而在这部纪录片中,通过对多种元素的选择和叠加,最终为我们呈现出了一个真实完整而又充满吸引力的故事。
• 故事化的叙事结构
对于纪录片来讲,最重要的特点是真实,记录事件或者人物、地区,所以创作纪录片的关键在于后期叙事中能否在尊重事实的基础上做到环环相扣、引人入胜,使观众在观看的过程中发现更多的可能性。
纪录片《寻找小糖人》采用的是递进的叙事结构,按照事件发生的时间路径,编辑组合镜头,使视听语言沿着时空维度进行排列,循序渐进,随时间推移的顺序来结构整个影片。而它更重要的一个特点是,将故事化的叙事手法融入片中,在事实真实、尊重事实的前提下,运用剧情片的表现方法和技巧来进行纪录片创作,加强其感染力、吸引力。让观众仿佛在听别人叙说一个不可思议的传奇故事,从而更加引人入胜。
影片从1968年引入起,音乐人罗德里格兹的故事从底特律的酒吧开始,到随后因不被美国市场认可而销声匿迹,清苦生活,再到被人寻找发现后重登舞台,90年代直至今天,罗德里格兹在南非举办了数十场史无前例成功的演唱会。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短短85分钟,却让观众心情随着情节变化而不断变化。从“开始-发展-高潮-结局”,故事条理清晰向我们娓娓道来,却不会让人觉得枯燥乏味。
•充满悬念的限制视角
法国作家热奈特为此提出了三分法:全知视角(叙述者>人物)、限制视角(叙述者=人物)、纯客观视角(叙述者<人物)。
三类视角里,热奈特认为," 限制视角 " 是制造悬念的视角。
本片以“悬念”作为主要的叙事线索推进故事的发展。影片中主要设置了两个大的悬念,即“罗德里格兹到底有没有死”和“罗德里格兹现在的生活怎么样”,并由这两个悬念引出了整个故事中的两次高潮。悬疑是影视创作中最有魅力的元素之一,起到召唤观众的作用,也经常作为剧情发展的戏剧动力。”纪录片《寻找小糖人》成功运用悬疑的叙事手法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并推动了剧情的发展。
• 多样的表现手法
本片在拍摄过程中运用了多种表现手法。直接式的表现手法,以观察为主,无解说词,运用了大量的同期录音,给人一种身临其境之感。而真实式的表现手法,则以访谈为主,追求本质真实。多样的表现手法从多角度全方位的塑造出了主人公的人物形象。
• 影像还原
《寻找小糖人》通过影像还原的方式,采访了相关人士为故事佐证,罗列了罗德里格兹的传奇人生: 作为一个音乐人,罗德里格兹发行了两张专辑,由于第二张专辑不被美国市场认可,被所签约的唱片公司抛弃。然而在地球另一端——南非,他自由的歌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唤醒了南非受压制的人们,人们高唱他的歌曲,争取自由的权利。
•长镜头的应用
“纪录片的定义本身就决定了纪录片让虚构走开。”
本片应用了大量长镜头,以一种缓慢的基调将场景进行过度,同时渲染出了气氛,奠定了故事情节的感情基调。比如罗德里格兹多次穿着风衣走过街道的场景,以及一个本片的经典镜头之一:旧房子的墙壁上,一扇茶色玻璃窗,窗后有人影在晃动。18秒,这个持续了整整18秒的,但是我们谁都没有不耐烦,因为我们猜到了窗户后面是谁,等待越久,我们的心情也更加的激动与喜悦。
寓意如此浓郁—紧闭的窗户比喻前半段的重重迷雾,那是关于“寻找”的故事;当罗德里格兹打开窗户看向外面时,一个新的故事随着鲜活的身影出现而开启了。我们为这个情节激动着盼望着,却也被深深地感动着震撼着。好像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人生,突然又出现了新的希望在向我们招手,不管是对罗德里格兹本人,还是对我们观众而言。这个镜头太长,等待的时间太久,却又恰到好处触人心弦。
• 极具美感的画面
影片在拍摄角度和场景选取方面都进行了一定的巧思与艺术构图。大量使用美丽的自然风光,阳光、海滩、落日与日出伴随着主人公的音乐,诗情画意尽在其中,起到了舒缓情绪、起承转合的作用。从一开场的浓雾、昏暗的灯光、模糊的画面,与情节相互映衬相互转换,给人独特的视觉体验。罗德里格兹一个人走过不同的街道,走过春夏秋冬,唯美的画面,写就了主人翁诗意的人生,也给予了观众舒适的视听觉感官享受。
•充满诗意的旁白
1998年3月6日,当罗德里格兹终于来到南非开唱时,旁白说:“我以为他会感到非常困惑,因为大家都盯着他看,而恰恰相反,我看到的都是安宁,他的脸上,都是宁静,就像他终于到达了那个地方,他一生都在寻找的地方。”
罗德里格兹第一次登上南非舞台,眼眶中微含热泪,说了一句开场白:thank you for keeping me alive(谢谢你们让我活着!)
这一刻,没有人会不为之动容,我们为他曾经的遭遇感到唏嘘,我们也感叹着他的伟大。他的淡然与执着,深深地触动着我们每一个人。
• 恰到好处的音乐
音乐是具有强烈感染力和表现力的语言之一,它能够配合画面语言使影片上升到三维的空间中,它的抒情性、象征性能够直接影响观众的收视效果,将人们自然而然的带入到主人公所处的环境空间里。
罗德里格兹的音乐是这部纪录片所要主要表现的的部分,随着故事的发展,始终萦绕在耳畔。创作者选取罗德里格兹不同时期、不同内容、不同旋律的音乐作为背景音乐。
全片的85分钟里播放了罗德里格兹创作演唱的16首歌曲,让观众沉浸和徜徉在有如一部有着丰富剧情和优美画面的MV之中。影片开场时的背景音乐是罗德里格兹的首张专辑《冷事实》里面的第一首歌曲《寻找小糖人》,这首歌曲引出了本片的主人公“小糖人”,歌名也正是影片的主线,随着音乐的响起,本片“追寻之旅”的主题也随之展开。“小糖人,请快一点,因为一切已让我疲惫,给你这枚蓝色硬币,能不能帮我带回,五彩斑斓的梦境?”歌声回荡在蜿蜒的山间,这一刻所有的观众都为之沉醉,音乐是最好的语言,我们都在此中感受着、期待着。
影片中无数首他本人的歌曲,用曲调用歌词讲述着他的人生。《你的苦恼》,“在你追寻的快乐里,你是否被自己的渴望折磨,让你感到好奇,让你变得虚弱”,低鸣的贝斯、老旧的爵士乐、沙哑的嗓音唱出的这首充满苦闷的歌曲,似乎也暗示了罗德里格兹在美国穷困潦倒艰难度日的生活。《反体制蓝调》是让罗德里格兹在南非大受欢迎的歌曲之一。蓝调是一种很重视自我情绪宣泄的音乐类型,蓝调精神意味着追求自由,无拘无束。在当时南非政府对人民的压迫下,配合着当时政治运动的影视资料画面,作为背景音乐的这首《反体制蓝调》又把人带回了那个充满激情的年代。
伴随着《桑德瑞文小夜曲》的舒缓流淌的旋律,主人公罗德里格兹透过窗第一次探头出现在镜头中,从运动长镜头拍摄的这位城市游走的灵魂蹒跚地行走在街头时响起的《街头男孩》、《生活方式》;从演唱会结束后面对荣誉却内心独白般的《忘了吧》,从回归普通继续蓝领生活的《我要逃离》……这些来自罗德里格兹的声音,与画面配合的近乎完美,像一本人生轨迹的日记,将这位悲情的音乐天才的一生,随音乐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从音乐中来,而他最终也选择了回到音乐中去。这样的人生,何尝不是一种圆满。“诗是艺术的最高形式,也是艺术的真正本质,艺术将精神的生命贯注于对象而获得诗的意味,这正是艺术之灵魂所在。”相比起歌手,对罗德里格兹更准确的定位或许是诗人歌者,他在旅途里歌唱,歌唱悲欢离合与人间疾苦,从容地来,从容地被遗忘,再从容地被拾起。
“**纪录片的情感,不是创作者一时的心血来潮,不是一种即兴式的感慨,他需要理性的思索和一个积蓄、回旋、沉淀的过程,以达到情感和理性的融合,即“情中有理,理中有情”。
• 永恒的主题——梦想
梦想,似乎是影视作品中永不萧瑟的主题。当惊鸿一瞥的梦想抛开铜臭,抛开世俗,抛开阶级,淋漓尽致地展现着每个人原本一厘脆弱的心房的时候,我们会愈发停下脚步,驻足思考梦想本身带给我们的力量,甚至成为一种义无反顾的信仰。
对罗德里格兹来讲,所谓梦想便是坚持自己的音乐,即使不被理解即使没有观众,却依旧不被世俗所动,用一份炽热的爱坚持创作,坚持自己想要的人生。我们看着他这一路走来的艰苦,我们却也更加理解了梦想的意义。喜欢就要去做,不管前路有多艰难,不管别人怎样的眼光,至少我们还有自己的真心,在充实而富足的活着。
• 找到真实的自己
好像在这部影片中,所有的观众都能找到真实的自己,找到自己的舞台,抚慰忧伤和悲痛,一切都归于沉寂,而观众,终于找到美丽而永恒的东西——坦然的安宁。这也是一种人生。
我们整个片子在寻找“小糖人”,我们也同样在寻找着我们自己,那个不曾被世俗同化拥有初心的自己。经历了人生大起大落的罗德里格兹,一心只为自己的音乐而歌唱,歌迷与他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相遇,而当一切重归平静,他的生活却还在继续。在命运的起伏和人生的无常中,罗德里格兹依旧遗世而独立,超越了世俗和平凡,不断地追寻着自己的梦想,在平凡中实现了自我的价值。这对于在世俗中迷茫着挣扎着的我们,何尝不是一种启示:去找到真实的自己,过想要的生活。正如古人言,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当代人,缺少的正是这份洒脱与安然。
罗德里格兹在他的戏剧人生中,依旧坚守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寂静灵魂。
卡森麦·卡勒斯在小说《心是孤独的猎手》中有一段对于哑巴辛格的人物描述,用来具化如此这般才华横溢却又甘受无闻悄然生活宁静内敛的人们的脸谱再合适不过:
“……沉思般的安宁造访了这张脸,如此的安宁你往往能在最悲伤或最智慧的脸上瞥见。是的,他仍然漫步在小镇的大街小巷,永远地沉默和孤单。”
《沙与海》是由康健宁、高国栋联合执导的纪录**,于1990年在中国内地上映。该片记录了分别生活在沙漠里的游牧人家刘泽远和大海上的渔民刘丕成两家人栖身的地域环境和各自不同的生活。下面是纪录片《沙与海》分析,快来看看吧!
空旷辽远的大漠和茫茫大海中的孤岛,原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极端,但是艺术这双神奇的大手却把他们紧密相连,在艺术家眼中,沙是固体的海,蕴含着大海的辽阔,海是流动的沙,凝聚着沙漠的雄浑。在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态环境和地域类型下有着淳朴奋斗的人们,在严酷的大自然面前顽强地生活着,世世代代谱写着生命的赞歌。
纪录片简介
纪录片《沙与海》是康健宁和高国栋共同完成的作品,他们分别选取了内蒙古沙漠中刘泽远一家和辽宁一个孤岛上刘丕成一家进行拍摄,通过他们生活状况的对比,反映了他们在恶劣环境之下顽强的生存意志。作品开头,在大漠黄昏中牵着骆驼缓缓走来的牧民刘泽远,在海浪翻腾下紧握渔船罗盘的渔民刘丕成,二人依次以能够显示身份的影像入画,之后分别定格。刘泽远的生活围绕羊、骆驼和草场,他们一家生活艰难但欢欣,但子女们的憋闷与孤单正是刘泽远这种生存状态所独有的内心景象、情感景象。刘丕成对自己家业的不满,对家业继承的担忧正反映出这类家业较发达的劳动者的内心空间和情感诉求。两个人的故事都是建立家业的故事。
影像的背后——父子打枣
片子中有一个很有特点的段落——刘泽远父子打枣,广阔的沙漠中两个小小的人影走向两棵孤独仅存的枣树,这幅画面产生了很强烈的悲情,在人与自然的对立中,人显得那么渺小,而在几近死寂的沙漠中,孤独的生命仍然顽强地活着,再有,那双在沙子中捡沙枣的老手的特写镜头,由于时间的持续,逐渐使人产生联想,老人似乎永远在沙漠中寻找着生活的希望,尽管它的果实是那么微不足道。父子俩打沙枣的行为和孤独的人、树以及广阔的'沙漠与天空构成的对比,难免给人两种感觉,一是劳作的艰难,一是追求生存的渴望与悲壮。
意象的境界
将现实的外在之物化作一种可感受、可领悟的精神境界,是审美认知过程的基本模式。在纪录片创作中,将景物、将现实、将历史投入作者的审美情趣和精神经验,这是摆脱单纯追求生活实录,而使影像超越现实以获得美感意蕴的要点所在,人们凭借自己的体验去领悟被画面的强化了的“意”的内涵,使得景物画面即产生造型的感染力,又又富有象征的意蕴。
依旧是刘泽远父子打枣的的例子:
直接意义 内涵意义 美学意义
沙漠中的两棵枣树 壮阔荒蛮中的生命 孤独悲怆的感受(景别)
两个人向枣树走去 人与自然地对立
打枣 生存的劳作 生存艰辛的感慨(行为)
一个老人的脸 岁月的痕迹
枯老的手在沙中捡枣 永远淘不完的希望
生命意识的震撼(长度)
根据上面所示可以看到,沙漠中的树,因它的大远景的画面构成的冲击力使人产生孤独的悲怆感;捡沙枣,也是因为超出一般忍受限度的时间持续,使人脱离只是一个简单动作的认知,而去想象其象外之意,从而产生震撼。这时,由于影像的表意作用,是一个客体的审美价值以感性的特有形式彰显出来,并且引导了主体的审美体验。
音乐的恰到好处——以父子打枣为例
音乐与解说、画面的关系看,在第二段解说的后半部加入的现场声,而在解说结束以后,音乐渐起,音乐与现场声并行,然后现场声渐弱、音乐渐强,而在音乐渐起时,画面已由原来的全景转向了特写。当镜头由毛毯上红枣摇至沙地上红枣最后到刘捡枣,音乐达到高潮。值得注意的是,这个镜头在这一段落的画面当中是个极其醒目的亮点,音乐在这里也予以了强化,解说词在这里却退出了。究其原因,在于通过音乐与画面已经把观众的情绪调动了起来,特别是音乐,具有强烈的抒情性,不需要解说词再来画蛇添足。因而,解说词在这里适时地退出,把声音的空间留给音乐去表现,体现的是一种音乐与解说、与画面的有机配合。
艺术化审美
《沙与海》中有一段采访牧民大女儿的镜头,问她对婚姻的看法,她说结婚是为了来开这里,之后有一段长时间的沉默,这是一段现实性很强的内容,但从她的语言和沉默时手无意识的动作中,可以使人感到她内心复杂的情感波澜。这时影片中出现了一个长长地镜头:一个小女孩独自在沙丘上玩耍、行走,女孩清纯可爱,她先是把自己的鞋顺着沙丘滑下去,鞋过之处留下两行长长地印记,接着女孩自己也顺着沙丘滑下去,她的身后是一条更宽的印记,镜头拉开成大远景,女孩慢慢融入黄沙中。这是一个脱离了前面写实情境的镜头,但在这里却是对前面内容的一种情绪延伸,它能使人产生丰富的联想,既可以被视为女青年对童年的美好记忆,又可以被视为对未来的憧憬,也可以作为生命轮回生生不息的象征。这里没有语言而境界自出。
突发的灵感
《沙与海》的作者曾经谈到过,有一次,他在拍摄间歇时突然看到一个景象,在一个沙丘上有一棵孤零零的树,一个小女孩在沙丘上走着,在一片**中,小女孩的红衣服格外显眼,他马上拿起摄像机去拍这个小女孩,小女孩在沙丘中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头冲下向下滑,一直融进黄沙里。这显然是小女孩在玩耍,当时他拍下后,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镜头有什么用,但是节目中,他把这个镜头安排在一个牧民大女儿的讲话后面,创造了一个为人称道的情绪意境。
蒙太奇手法
《沙与海》的创作者有着明确的蒙太奇意识。不管是牧民刘泽远还是渔民刘丕成,也不管两家人的具体生活有多大差异,创作者紧紧抓住他们的共同点来结构作品,这就是他们在恶劣的自然环境面前那种顽强的生存意志、那种与自然抗争的精神。
在《沙与海》中,有一段对两家女儿的同期声采访,这一段采访典型地体现了平行蒙太奇的结构思维。先是对刘丕成女儿的采访,通过她的爱好、她对婚姻的看法,展示出一个渔家少女极其健康的人生态度。尤其是她对婚姻的看法,语言质朴却又出人意表,她不把金钱作为选择对象的标准,认为有钱人太狂,而愿意找一个海上的平常人家,不说有钱也不是太穷那样的。这样的择偶观,既有少女的矜持又有大海的坦荡,而通过一个少女之口不经意地说出来,显得质朴自然。接下来是对刘泽远女儿的采访。因为问及了爱隋这样敏感的话题,她显得有些羞涩,通过大笑而予以回避。在记者的一再追问之下,她低着头进行了回答,而在记者问她想不想离开这个家时,她陷入了沉默,从而把一位少女对家的复杂情感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解说词引导观众情感
《沙与海》中的解说词虽然很多是客观的描述,但也不缺乏创作者自身的观点。其实,无论是客观描述,还是主观立场,它都会引导着观众的情感,让观众在娓娓叙述的解说词中与创作者产生心理上的共鸣。在讲到刘丕成的家业时,有这么一段解说词:“钱挣得多说明这条路通,总不能放着路不走,把已经到手的家业毁了,虽然各种事情压得人喘不过气,可越是这样越停不下步子,就像被海水推着走一样。”虽然解说的是刘丕成自己的生活感受,但就在这解说词中,让观众有了对其生活境况的一种了解,从而体会到刘丕成生活的艰辛。
解说词扩展影片意蕴
创作者的一些主观评述,在引导着观众情感的同时,对影片意蕴的扩展也有着强大的作用。因为创作者的主观评述往往都是精练且富含哲理的思想概括。专题片中最有概括性的主观评述,创作者一般会放在影片结尾,让观众在与创作者产生共鸣的层次上更加对影片的思想主题有进一步的深思和回味。《沙与海》中创作者所说:“然而无论是沙漠的刘泽远还是海洋的刘丕成,他们在建立家业的时候都经历了曲曲折折,无论是穷还是富,他们同样做出了努力。有一点他们相信,人生一辈子,在哪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沙与海》中,并没有过多的煽情成分,而侧重于冷静、客观的纪录,表现他们日常的生活状况,在这种冷静的纪录之中,作品有了真实性,也具有感人的力量。
《沙与海》分析
《沙与海》是由高国栋与康建宁合导而成。为我们展示了牧民刘泽远和渔民刘不成他们两家生活的环境生活状况。导演通过平淡的男声与现实的画面,把他们两家的生活的辛苦和坚持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还巧妙地通过这两家人的典型来折射出千千万万的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状态
自然而又平实的解说词是影片的一大特色,使纪录片《沙与海》具有完整的叙述能力。温柔的男声与两家的环境得到画面相结合,既增加了影片的亲和力又是观众更容易看懂。同时在记者问问题的时候。它能对片中的画面和回答的无声进行整合,使时间能以一种更为顺畅的方式表现给观众,其次他还有助于观众了解片中的内容。让影片更能抓住观众的眼球。
大量的特写镜头使影片增色不少,在拍摄刘泽远家时,出现了两次打水的镜头,刘泽远是个牧民,生活在金灿灿的沙土之中,每年都会有长时间的旱灾:镜头拍摄在打水的地方停留好几秒,使观众对这里的环境进行丰富的想象,使观众了解这个环境的艰苦。在与刘泽远的女儿进行采访时,身穿红色衣服的她被问的满脸不好意思,当问她有对象没?对象是哪人?什么时候结婚呐?她都抿着嘴把头低下不好意思的笑笑特写镜头的恰到好处使影片更具感染力
影片运用了双线交叉的结构,使用对比的方法,向我们展现了居住在孤岛上的渔民刘不成一家和生活在沙漠地带的牧民刘泽远一家的生活状态,表现了环境不同从而产生的生活方式和习惯不同,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在自然条件很艰苦的情况下生活,他们都有一种被生活所迫的无奈和艰辛。他们不仅代表个人或家庭,更代表渔民或牧民这两个不同的群体,甚至可以说代表老百姓。影片起到了以点盖面的效果。
影片的配乐很有特色,且使用得当。一般在展现自然环境和人们劳作时使用配乐,而对人物采访或特写时为其原声。比如在刘泽远一家看骆驼并给它喂水的过程与刘泽远的小女儿在沙漠上奔跑玩耍的过程使用配乐更好的营造出一种气氛,增强画面的心理氛围,深化主题。
一东一西,一沙一海,一贫一富,两户人家都在为生存奔波着,揭示了共同的生存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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