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表达对父亲的感情?

如何表达对父亲的感情?,第1张

1 父亲老了的瞬间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父亲一直是我们的支柱和依靠。当我们注意到父亲开始变老的时候,可能是他的身体变弱、精神状态发生变化或行为举止的变化。可能会让我们感到心疼和担心。

2 想对父亲说的话

我们在成长过程中,可能会因为一些原因而与父亲产生隔阂,有些话难以当面说出口。我们可以通过书信、语音等方式表达我们的感谢、爱和关心。

我们可以向父亲表达我们无法当面说出口的话,例如:

- 感谢他一直以来为我们付出的辛劳和心血。

- 告诉他我们的成长和生活经历,让他更了解我们的生活状态。

- 表达我们对他的关心和爱护,提醒他注意身体健康和生活安全。

- 向他道歉,如果我们曾有过令他伤心或失望的事情。

- 让他知道他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如何帮助我们成为更好的人。

3 如何表达对父亲的感情

我们可以通过以下方式表达我们对父亲的感情:

- 给他打电话或发短信,询问他的近况。

- 亲自去拜访他,看看他的生活环境和身体状况,让他感受到我们的关心。

- 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例如帮他做家务、购物等。

- 陪他聊聊天,分享我们的生活和工作经验,让他感受到我们的关注和关爱。

总之,父亲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尽管我们可能会有一些无法直接说出口的话,但我们可以通过多种方式来表达我们的感激和爱,让他感受到我们的关心和支持。

《路是月的痕》

依稀想来,已有几年未踏上这一条洒满月光的小路了。小路是父亲亲手用鹅卵石铺成,在月下泛着朦胧柔和的光。路的那头,连着那河边的小屋,连着我的父亲。父亲呵,你是否依然执着地坐在岸边,哀怨地吹着笛子,等着儿子的归来?

父亲爱好吹笛。小的时候,父亲的笛声载满了我童年的乐趣,像那条丝带一样的小河,牵引着我的童心在父亲爱的港湾里晃悠。父亲很疼我这个惟一的儿子,老喜欢用粗糙的双

手捏我的脸蛋,不顾我疼得哭起来,还兀自傻呵呵地笑。每天日暮,父亲带我到河边的草地上放牛。父亲常常放开牛绳让牛自己吃草,自己便从背后的草篓里摸出笛子,鼓起腮,吹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我就靠在父亲腿上,看着天边的夕阳将父亲的头发染上点点金色。我爱父亲,父亲的笛声最美。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讨厌起父亲,讨厌他满嘴烟味,讨厌他的黄牙;讨厌他背个草篓到学校找我,还从窗外傻傻地盯着我看,我还讨厌他没有本事,只知侍弄几亩薄地,连我的学费也没能赚回。我和父亲逐渐隔膜了。在被我吼了几次后,父亲不再打着赤脚去学校看我,不再唠叨着让我好好学习。他保持沉默,而打破沉默的惟一方式就是吹笛,如怨如慕,而在我看来,这又成了不务正业的标志。

我到外地上学去了。离去的前一天晚上,我走上那条熟悉的小路,感觉到一丝眷恋与不舍。路像是月光在地上划过的痕,也划过我的心。几年时间里,我未回过一次家。母亲在电话里告诉我,我走后,父亲整日像掉了魂似的,茶饭不思,只知去河边吹笛子。最终,我应母亲的请求回到了家。到家里已是夜晚,月刚升起,当我怀着无尽的思绪在小路上行走时,遇到了等我的父亲。我忽地一下子哭出来,紧紧抱住了父亲。我请求父亲给我吹笛,父亲答应了。哽咽的笛声又在耳畔响起,响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勾起我的回忆。我感觉到父亲眷眷的爱子之情,感到愧对父亲的笛声,父亲爱我,爱着自己的儿子。他为我吹了十八年的笛子,而我此刻才发现它和我的心竟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

路很美,很美,是月划过的痕。月是路的魂,父亲的笛声是我的心魂!

点评:“感情亲疏与认知的关系”,这本是具有很强思辩性的话题,本文却对这一话题作了含蓄而形象的诠释:儿时爱父亲,其笛声最美,年龄稍长时厌父亲,吹笛被看作“不务正业”;到外地求学时复苏了爱父的情感,其笛声与我的心产生强烈的共鸣———“我”对笛声的认识就是这样受着感情的支配!

文中月、路与笛声既构成了朦胧而静美的如诗的意境,又成了结构全文的线索。特别是笛声,既是父亲情感的宣泄,又是“我”认知的对象,还是刻画“父亲”性格的道具。父亲带“我”放牛时用笛声抒发“美妙”,父亲与“我”有隔膜时用笛声传达“爱子之心”。

本文语言优美而形象,“路是月的痕”,月是路的魂,多么新奇而富有诗意的比喻!“用粗糙的手捏我的脸蛋”,“兀自傻呵呵地笑”,“讨厌他满嘴烟味,讨厌他的黄牙,讨厌他背个草篓到学校找我……”细节的白描与排比的辞格,刻画出“父亲”的质朴、憨厚、隐忍、痴心的性格特征,蕴含着浸渍乡村风味的浓浓亲情,不乏感人的力量。

综上所述,本文不失为文质兼美,耐人咀嚼的记叙散文,被评分满分作文应当之无愧。

如苏童所言,“母爱的伟大使我们忽略了父爱的存在和意义,但是对于许多人来说,父爱一直以特有的沉静的方式影响着他们”,父爱“它是羞于表达的,疏于张扬的,却巍峨持重”。

  虽然父亲不一定像母亲那样对我们嘘寒问暖,但是儿女的一点一滴,都落在父亲眼里,记在父亲的心里。假如儿女生病了,做父亲的心“就会皱缩成石块,无数次向上苍祈祷我的康复,甚至愿灾痛以十倍的烈度降临于他们自身,以换取我的平安”。儿女的些许进步,“每一滴成功,都如同经过放大镜,进入他们的瞳孔,摄入他们的心底”(毕淑敏)。贾平凹谈起自己的父亲时,说:“我的作品从来没有给他寄过,姨前年来,问我是不是写过一个中篇,说父亲听别人说过,曾去县上几个书店、邮局跑了半天去买,但没有买到。我听了很伤感,以后写了东西,就寄他一份,他每每又寄还给我,上面用笔批了密密麻麻的字。”

  父亲也许长得并不高大,但他依然会义无反顾地用他那瘦弱的身躯为儿女遮风挡雨。冯骥才回忆:“1976年唐山大地震那夜,我睡在地铺上。地动山摇的一瞬,我本能地一跃而起,扑向儿子的小床,把他紧紧拥在怀里,任凭双腿被乱砖、乱瓦砸伤。事后我逢人便说自己如何英勇地保护了儿子,那份得意、那份神气、那份英雄感,其实是一种自享,享受一种做父亲、尽天职的快乐。父亲,天经地义是家庭和子女的保护神。天职就是天性。”

  当然父亲的性格千差万别。在李霁野看来,“没有人比父亲再慈蔼,再诚恳,再牺牲自己,再宽容别人的了”,“他总有使人安心的抚慰,使人慰帖的言语”,“决没有过这样伤心的痕迹:觉得他的言语形容中欠缺了一丝一毫的爱”。作儿女的虽然知道父亲是疼爱自己的,但在父亲面前有时候还是会拘束,甚至胆战心惊。父亲是一个“修短适度,白面书生”,“并没有络腮胡子,也不永久绷着面孔”,然而身为儿子的李健吾却非常怕他,“一听见他咳嗽,或者走步,我就远远遛开,万一没有第二个门容我隐遁,只好垂直了一双黑黢黢的小手,站正了,恨不得脚底下正是铜网阵的机关隧道”。当然,父亲不在眼前时,就换了另一幅景象,“我就活像开了锁的猢狲,连跳带窜,一直蹦上房去。他出去了,这寺庙一样清净的院落,仿佛开了闸。忽然一声喧响,四面八方全是回应,兄弟姐妹凑在一起,做成热闹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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